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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笔记-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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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仇人是谁?为何不早点说出来,让法律为你们主持公道?”老张说。
“法律……这是灵界的事情法律能管用吗?如果能管用我爹就不会被你们冤枉了!”那位青年恨恨的说。
的确,俗世的法律对这些修炼玄术的人形同虚设,他们杀了人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俗世的法律根本无法约束他们,如果对他们**律,那是很可笑的事情。
老张说:“那你也不能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段,炼制七阳童子啊!你可知道你为了报仇,害死了多少无辜儿童的性命!”
那位青年沉默了,也许是良心发现,他的眸子了有一丝内疚,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布满了怨毒:“我爹都被他们害死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不炼制七阳童子,我就报不了仇!”
老张看着那位青年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冷漠而又狠毒,也许在他的眼里只有仇恨,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同情心,也许当年那场大火,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随着他长大成人,仇恨已经在他心里开花结果了。
“既然你不相信法律,法律又如何能替你主持公道呢?你不妨把你仇家的名字说出来,也许我会帮助你。”
老张看着那位青年扭曲变形的脸,语调变得温和了许多,那位青年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的神色,他发现那位青年不像是在说假话,他越听心里越震惊,如果这位青年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一个天大的冤案!他现在有些开始同情那位青年了。
“你能帮我……不,你不可能帮我的!你只是来抓我的!”那位青年充满疑惑的看了老张一眼,很快又摇了摇头。
“孩子,你要相信我,我的确是来抓你的,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人能超越法律,你跟我回去,把元凶说出来,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但是你不说出来,法律也就没法制裁他了。”老张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我不能跟你回去,你是骗我的,你是在诱捕我……我要是跟你回去,就会跟我爹一样,会被你们判死刑的,而元凶依然会逍遥法外,你们永远也抓不到他!”那位青年坚决摇头道。
“孩子,你错了,你不跟我回去,你也没法儿报仇,实话跟你说,我身边的这两位都是灵界的高手,他们不会再让你炼制七阳童子的,你若是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说出元凶是谁?我们会邀请这两位高手跟我们一起,将正真的元凶抓捕归案,你才能能报仇雪恨,薄家村几十口人命才会在九泉之下瞑目,你爹的冤屈才得以昭雪,否则你不但报不了仇不说,你爹的冤案永远无法说清楚,难道你就忍心让他一直做一个冤死鬼吗?”
老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位青年沉默不语,神色犹豫,不时的偷眼扫视着我们,他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根本进不了这个院子,早被他的勾命引魂灯熏晕了。
既然能闯进院子,肯定不是一般人,现在别说炼制七阳童子了,就是脱身都困难,炼制不了七阳童子,也就没法报仇。
老张见他眼睛漂移,犹豫不定,知道他已经开始了动摇,就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一脸温和的说:“孩子,跟我们走吧,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不……”
老张刚说完,那位青年大喝一声“不”,身形一晃就要逃走!
第582章背山转向
我们猝不及防,本以为他思想松动了,不会再抵抗了,没想到他会忽然逃跑,我和老张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黑影一闪,那青年就没影儿了!
紧接着我感到身边一阵微风掠过,回头一看黄悟真也没影儿了。
老张惊得瞠目结舌,瞪着两只眼睛说:“都……都跑了?”
我一见黄悟真也没影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黄悟真早就恼恨这小子在他的洞口杀人,所以黄悟真绝对不会让他跑掉的,我只是担心黄悟真会伤了他的性命,就连忙大喊道:“黄道长,且莫伤他性命啊!”
老张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吃惊,他看着我一脸不解的说:“那位黄道长我怎么看着像……”
老张的意思是他看黄道长有些像黄仙洞里的黄仙,但是却没敢说出来,他现在也知道忌讳了。
我神秘一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以后叫他黄道长就行了。”
老张一听,连连点头:“我晓得的,我晓得的……”
功夫不大,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呵斥声:“走,乖乖的回去,若不是他们不让杀你,我早就一把掐死你了!”
我一听是黄悟真的声音,他已经把那小子给抓回来了,姜明明急忙用手电一照,发现黄悟真正掐着那青年的脖子,一路走了过来。
等走到我们跟前之后,黄悟真用手一推,将那青年一把推到老张面前,呵斥道:“伏法吧!”
老张连忙掏出手铐将那位青年利索的拷了起来,然后十分敬畏的对黄悟真拱手施礼道:“多谢黄道长出手!”
黄悟真邹着眉头看着明晃晃的手铐说:“他这种人你给他戴刑具有啥用?取了吧!”
老张一想,的确是没用,这小子他爹当年被下了死牢,戴着几十斤重的手铐脚镣,说逃就逃了,那些刑具对他形同虚设。这小子恐怕也得了他爹的真传,小小的衣服手铐岂能拷得住他?
想到这里,老张重新又把手铐给他去了,因为有他要真想跑,戴着手铐也没用。
黄悟真看了看那位青年说:“小子,有老夫在,你就别想逃跑!”
说着走上前去,“噌”的一下在青年头上拔掉一根头发,速度快的不可思议,那位青年疼的“嘘”了一下,抬头一看才发现黄悟真只是在他的头上拔掉了一根头发。
“这位道长,今日栽在你的手里,要杀便杀,何必羞辱我!”那位青年梗着脖子气鼓鼓的道。
黄悟真冷冷一笑,从袍子里掏出一块黑黑的石头,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天然磁铁石,他将扒下的那根头发缠在磁铁上,包进红布包里重新放在了怀里。
然后慢条斯理的问说:“小子,你所犯罪行早就该杀了,只是轮不到我杀你,我杀你就造了杀业,所以我不杀你,但是我有一件事儿不明白,你为何在黄仙洞口杀人?”
“什么黄仙洞,早就不灵验了!”那位青年一脸不屑的说。
黄悟真脸色一红,出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愠怒,但很快又平息了下来。
“黄仙洞既是不灵验了,也轮不到你在那里随便在那里杀人啊?”黄悟真喝问道。
“道长,你是不是管的宽了点,我在哪里杀人你管得着吗?”那位青年虽然跑不了,但是嘴吧还很硬。
黄悟真盯着那位青年冷哼道:“哼哼,你是不是猎杀了两次小孩感到害怕了,担心露出蛛丝马迹,被人查到,所以第三次猎杀小孩的时候你就想到了黄仙洞,企图造成小孩偷吃贡品的假象,然后嫁祸黄仙洞?”
那位青年一听,浑身猛然一震,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他惊恐的看着黄悟真说:“道长,敢问你在哪里修行?”
黄悟真说:“老夫就在黄仙洞修行,只是有时候不在哪里,很多人不认识我而已。”
那位青年一听大吃一惊,脸色煞白,在哪一瞬间,他已经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位道长是谁了,这老道士不是人,正是黄仙洞里的黄仙,于是再也顾不得许多了,身形一闪,转身就跑,眨眼间就不见了。
我们本以为黄悟真会去追他,所以谁也没动手,一起用眼睛看着黄悟真,可是黄悟真却冷哼一声,并没有追赶的意思。
“黄道长,他……他又跑了!”老张急忙提醒道。
“放心吧,他跑不了的!”黄悟真从怀里拿出那个包着那位青年头发的红布包,“呸”的一声对着那个红布包吹了口气,然后嘀嘀咕咕的念了两句咒语,又将红布包揣在了怀里。
“黄道长,他跑不了的……他已经跑了,再不追就追不回来了!”老张一脸着急的看着黄悟真。
黄悟真微微一笑说:“我说他跑不了他就跑不了,再过一盅茶的功夫,他自己就乖乖的回来了!”
“再过一盅的功夫他自己就回来了?”
不但老张不相信,我也感到有些怀疑,就凭冲着红布包里的头发吹口气,念几句咒语,就能把那小子叫回来?
因为那小子的道行不低,那么快的身法这会儿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已经逃脱了怎么会乖乖的回来呢?
黄悟真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席地一坐,盘着双腿说:“莫要着急,我们等他一会儿。”
大家都感到非常好奇,但是又不便多问,老张掏出香烟,一人给我们发了一支烟,只是这位黄道长不抽烟,老张也不强求。点着烟自己抽了起来,我们兴致勃勃的抽着烟,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乖乖的回来?
我们抽着烟,大约等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正感到好奇,就见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向我们奔了过来,我们仔细一看正是那位逃跑的青年!
我们惊讶的目瞪口呆,还真如黄悟真所说,他竟然自己回来了!再一看这青年完全变了样子,他大汗淋漓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背上就像背负着千斤重物一样,每走一步都非常沉重,踉踉跄跄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一路上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坠倒在地,似乎已经累到了极点!
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黄悟真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佝偻着腰垂着脑袋,头发上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滴了下来……
“小子,你不是能跑吗……咋不跑了?”黄悟真看着面前的青年冷冷地说。
“道……道长……我越跑身上越重,就像背负了千斤重物,再跑下去我就要活活累死了,跑了半天,没想我一睁眼又跑回来了,道长,你法力无边,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那位青年跪在黄悟真面前,双手死死的撑在地上,背上好像真的背负了千斤重物一样,若不是两手撑在地上,估计早就被压趴下去了。
黄悟真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红布包说:“亏你还有自知之明,这叫背山转向,我手里有你这根头发,累死你也跑不了!”
那位青年龇牙咧嘴大汗淋漓的说:“道长,我不跑了……我跑不出去,就是死也不跑了!”
我看得暗暗好奇,这青年背上确实像背负了极重的东西,有一种不胜负荷的感觉,汗流浃背的不忍目睹,我看黄悟真也没有做什么复杂的法术,只不过是把他的头发缠在了磁铁上,难道那个磁铁就这么大的力量?
黄悟真说:好吧,既然你晓得跑不出去了,我就解除你的痛苦,说着对着红布包里的磁铁“噗”的吹了一口气。
随着黄悟真一口气吹下,那小子的身体猛然一晃,一下直起了腰板,就像一下卸掉了身上的千斤重物,浑身变得轻松起来。
“多谢道长!”那小子连忙对黄悟真打拱作谢。
黄悟真看着那小子说:“我们不会给你戴刑具,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你配合这两位公差……”黄悟真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连忙改口纠正道:“只要你配合这两位公安办案就行了,到时候你的仇人落网归案了,你的大仇也报了,你看这样可好?”
那位青年想了想说:“好吧,反正我也跑不了,我已经犯了死罪……当初我选择炼制七阳童子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活下去,这是一条绝路,就算我把七阳童子炼制成功了,报了大仇,我也没法再活下去,因为七阳童子会反噬,报了大仇之后它们就会要我的命!
我知道早晚都是一死,只要能报了血海深仇,我死而无憾!如今我已经无法再炼制七阳童子了,只要你们帮我报了仇了,把正真的元凶抓出来判他死刑,只要他死了,卜家寨的冤魂能闭上眼了,我愿意伏法领罪!”
黄悟真叹了口气说:“唉,你也是可怜之人,既然如此,你就跟这位公安交待吧,只要你不打逃跑的主意,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说实话,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按说这小子是残害儿童的恶魔,但是此刻我心里却恨不起来他,反而对他产生了几丝怜悯之情。
老张心情沉重的说:“孩子,你认识到这一点就好,法不容情啊!你要报仇天经地义,但是别人的命也是命……你不能不择手段啊!”
那小子泪流满面:“我知道已经错了,当时只想着报仇,没想到其他的,我欠下的人命,恐怕要用几世来还了……”
第583章虫刑
老张叹息了一声说:“没想到卜家寨纵火案居然是这么大的冤案,真正的元凶还没有伏法,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青年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名字……我爹说,取了名字仇家就会找到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你没有名字,那你爹怎么称呼你?”老张感到有些奇怪。
“我有个**名,叫‘哈鸠’。”那位青年沉默了一下说。
哈鸠,这个名字有些怪异,应该是深山里的苗民,他们通常以山名,寨名为孩子取名,如果是一些生疏怪癖的地名,取出来的名字就比较怪异了。
老张点了点头说:“哈鸠,你既然炼制七阳童子报仇,自然知道仇家是谁,这个仇家你确定就是卜家寨纵火案的元凶吗?”
“是的,就是他,我爹查了十几年时间,绝对不会搞错的!”哈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青筋。
“当年在卜家寨纵火的元凶到底是谁?”老张问道。
哈鸠说:“是我外公的仇家,他们因为争夺矿山结怨,可是谁都没有怀疑到他,因为他的势力很大,又是哈门县的首富。”
“哈门县的首富……此人究竟是谁?”老张听了哈鸠的话顿时吃了一惊。
哈鸠一字一顿的说:“此人就是县人大代表,波渣朗达!”
大家一听,都吃了一惊,看来此人也是苗民,而且是人大代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代表的身份特殊,不能说抓就抓,真要逮捕此人还得一些复杂的手续批准了才行。
也就是说现在的“代表”就跟过去有功名的人一样,身上有官府的“护身符”,既是他们犯了王法,要查办他们还得报官申请才行,否则那是动不得的!
老张的脸色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他觉得这个案子有些棘手,于是点了一支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怎么……你们也动不了他?”哈鸠一脸担忧的盯着老张。
“我真是太傻了,怪不得我爹当年会被冤枉!”哈鸠见老张沉默不语,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老张说:“哈鸠,不是我们动不了他,我们需要调查,需要证据,只要有证据能证明它就是当年纵火案的元凶,我们一样会法办他!”
老张毕竟是专业刑警,他不可能就凭哈鸠的一句话就把波渣朗达当嫌疑犯抓起来,况且他还是“代表”身份,不能随意传唤,要调查也只能暗中调查。
“证据……哪来的证据?当年都没有找到证据,时隔这么多年,你让我到哪里去找证据去?”哈鸠的情更加激动了。
老张说:“哈鸠,不要冲动,这个案子很复杂,我们不是不敢抓人,是必须要搞清楚才能抓人,既然没有证据,你爹又如何知道他就是当年纵火案的元凶?”
“我爹……”哈鸠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说:“我爹不会冤枉他,否则怎么会查了十几年才确定是他?”
老张说:“那你爹是怎么认定他就是纵火犯呢?”
“我外公死后,他家的矿山全部被这个人吞并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哈鸠气呼呼的说。
老张摇了摇头说:“这个可不能作为证据去定案,只能作为动机去查案,但最终还是要看他有没有作案的证据,难道你爹就是用这个来判断他就是当年纵火案的元凶?”
“我爹当然不仅仅是靠这个,这只是推断,我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哈鸠理直气壮的说。
“确凿的证据……什么证据?”老张听了哈鸠的话眼睛里神采一闪,他并不惧怕这个“代表”的特权势力,而是担心没有证据将他治罪。
哈鸠说:“是他的小舅子亲口承认的,他小舅子当年受他指示,亲自参与了纵火案,在除夕晚上乘卜家寨家家户户都在家吃团圆饭的时候,他们悄悄的将房门反扣,那些木制土楼一点就燃,他们将寨子里的人活活烧死在寨子里,然后嫁祸我爹!”
“他小舅子亲口承认的……他小舅子怎么承认的?难道他小舅子跟他不和?”老张感到这里面有问题。
哈鸠说:“不是不和,他小舅子对他太忠诚了,所以才亲自参与了纵火案!”
“那这种事情应该是他们的秘密,怎么会给你爹说呢?”老张觉得有些奇怪。
哈鸠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是他们的秘密,打死也不会说的,我爹早就怀疑他们了,可是一直没有证据。”哈鸠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说了。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他们的秘密,打死都不会说的,怎么会告诉你爹呢?难道他疯了!”老张紧紧的盯着哈鸠,越发觉得奇怪了。
“我爹……我爹……”哈鸠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他被老张的目光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忽然将头一扬,梗着脖子说:“我爹用了手段,动用了虫刑!”
虫刑……
听了哈鸠的话,所有人都一愣,无不面露惧色,大家都知道苗人善使刑罚,在远古三苗时期,苗蛮族就发明了“五虐之刑”,名曰:括劓(切鼻子,耳朵)、刵(截足,就是砍腿。)、椓(椓阴,又名宫刑)、黥(刺脸,就是在脸色刺字)、大辟(杀头,砍脑袋)。这些刑罚后来被历代王朝所借用,形成了有体系的刑罚制度。
但这些远远不能体现苗民刑罚的残忍和毒辣,最能代表苗民刑罚的就是“虫刑”。
这种施以刑罚的虫子不是一般的虫子,而是专门驯养的蛊虫!大多是驯养的蝎子,蜈蚣,毒蛇之类。
“虫刑”极为残忍,不知比“五虐之刑”毒辣了多少倍!只要在嫌犯嘴里强行喂一把虫子,嫌犯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五脏六腑被无数虫子撕咬吞噬,就是铁打钢铸的汉子也得乖乖求饶,没有逼不出来的口供!
“这么说你爹用残忍的虫刑逼供?”老张听了哈鸠也暗吃一惊。哈鸠说:“这不能怪我爹残忍……我爹也没办法啊!你知道的,苗人汉子都是铁打的,要想从他们嘴里掏出口供太难了,无奈之下,我爹用引魂灯将那人的小舅子虏到深山,用虫刑逼出口供,才得到事情的真相!”
第584章冤魂索命
老张听了大为好奇,他摇了摇头说:“这样取得的口供恐怕也难以得到法律的认可,那人的小舅子呢?”
“死了。”哈鸠轻描淡写的说。
老张眉头一邹,吃惊的问道:“死了……是你爹杀了他?”
哈鸠说:“既是我爹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因为受过虫刑的人五脏已经腐烂,想活也活不了。”
姜明明连连说:“可惜,可惜……要不然倒是可以传来问一问的。”
哈鸠冷哼道:“哼,你觉得这种人问出什么来,他自己就是凶手之一,如果他现在没死早就翻供了!”
哈鸠的话与他的年龄有着不相称的深刻,平心而论,只要是十几户性命攸关的事情,用常规的询问方式任何人都不会招供的,如果此人没死,现在再询问他是否杀人,他必然会翻供。
因为在虫刑的折磨下,明知是死,也要招供求个速死,来个痛快,因为死并可怕,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还有其他人证吗……当年参与纵火的应该不是他一个人吧?”老张问道。
哈鸠说:“当然不是他一个人,他还供出了几个帮凶,可是我爹在查找这些帮凶的时候遭到了暗算,后来这些帮凶都在金矿莫名其妙的出了意外事故,全部死于矿难非命!”
听了哈鸠的话,我暗暗吃惊,这个波渣朗达果然阴狠毒辣,居然连他的帮凶都全部灭了口,也就是说当年的参与纵火的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这么说,所有的线索都被掐断了?”老张忽然闷声问了一句。
“是的,波渣朗达是一个狡猾的人,所有的帮凶都死于非命,但是也无法掩饰他就是真正的元凶。”哈鸠恨恨的说。
老张沉吟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没有证据怎么定他的罪呢!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回去,那个波渣朗达我们先调查一下再说,毕竟我们现在只是听了你一面之词。”
“你们真的能动他吗?”哈鸠有些不相信的看了老张一眼。
老张说:“你放心,他不就是个小小的县代表嘛,就是省代表,犯了法我们一样查办他!”
老张倒也不是吹大话,以他的个性,如果证据成立的话,既是是省代表他也敢去叫板,可问题是现在没证据,县代表他也没办法。
哈鸠听了老张的话,似乎放心了一些,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出了卜家寨,当天晚上我们就乘车向哈门县赶去。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儿童诡异死亡案算是告破了,但是却牵出了另一桩更为复杂的案子。
老张的脸却绷的紧紧的,一路上却很少说话。哈鸠也沉默不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回到县公安局为我们安排的招待所,小睡了一觉就天亮了。第二天老张对我们说:“你们先在宾馆里休息,我们摸一下波渣朗达的底。”
说着就带着姜明明走了,宾馆里就剩下了和黄悟真,还有哈鸠。
黄悟真在另一个房间打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哈鸠会逃跑。事实上哈鸠一直睡着没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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