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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诡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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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故事就讲到这,接下来玩捉迷藏吧!我也加入!”最后他这样说道。

“嗯,好啊!捉迷藏吧!”

孩子们很得意,马上赞成。

“那么,就在这间房子里藏。好吗?划拳吧!”

石头、剪子、布。他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这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或是一种对老婆不忠的一种报复。不论如何,他的举动充满了自暴自弃,这是事实。

最初两三次,他故意扮鬼,寻找孩子们的藏身之处。当够了,他又当藏起来的一方,跟孩子们一起钻进壁柜里、躲在桌子下面,费劲地隐藏他偌大的身躯。

“藏好了吗?”“好了没有”这样的问答声音在屋子里回响。

只有唐宇一个人藏在他房间里黑暗的壁柜里。扮做鬼的孩子边叫着“阿……找到了!”边从一间屋子转到了另一间屋子,听起来声音微弱。其中,有的孩子“哇”地大叫着从藏身之处突然跳出来。一会儿,逐个地被找到了,好像还剩下一个人,孩子们一起找遍了所有的房间。

“叔叔藏到哪里去了?”

“叔叔已经出去了!”

传来了孩子们的交谈,他们渐渐接近了壁柜。

“哈哈哈,爸爸肯定在壁柜里!”

孩子说道。接着,马上门前传来了低声私语。唐宇马上就要被发现了,他再让他们急一阵儿,于是偷偷打开了放在壁柜中的大箱子的盖子,藏进去,像原来一样盖上盖子,屏住呼吸。里面放着软乎乎的被褥,正好像躺在床上一样,心情不错。他刚一盖上大箱子的盖儿,就听到哐啷一声打开壁柜门的声音。

“叔叔,找到了!”

他听到了这样的叫声。

“啊,没有!”

“可是,刚才还有声音呢!是不是?阿X?”

“那一定是老鼠!”孩子们天真无邪、叽叽喳喳地,有的问有的答,觉得不像是有人偷偷地藏在黑暗的壁柜里。

“有鬼!”

有人喊到,孩子们哇地叫着逃跑了。接着,在很远的房间里听到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叔叔,出来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木箱(二)

在黑暗的、满是樟脑臭味的大箱子里,心情格外地好。唐宇想起了少年时代难忘的回忆,突然眼眶湿润了。这个旧箱子是他母亲的嫁妆之一。他记得,他常常把它当作船进去玩。这时,母亲慈祥的面容像幻影一样浮现在黑暗中。他回过神来,孩子们好像是找烦了,外面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侧耳倾听。

“没意思,到外面去玩吧!”自己的孩子扫兴地说道,听起来极其微弱。

接着他们好像出去了。

唐宇听到这些,才打算从大箱子里出来。他想冲出去,让焦急不安的孩子们大吃一惊。于是,使足力气往上举起大箱子的盖子,怎么回事?盖子纹丝不动。可是当初以为没什么,就又试了几次。接着,发现了可怕的事实。

他竟然被关在大箱子里了。

大箱子的盖上装着挂扣,上盖子的时候,拨到上面去的东西偶然竟落了下来,如同锁上了一样。过去的大箱子木头结实,四角镶着铁板,非常坚固,合页也同样牢固。所以病秧秧的唐宇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打破。

他边大声喊孩子的名字,边呱答呱答地敲打着盖子。可是,孩子们好像已经跑到外面去玩,没有任何回答。

于是,他不断地喊保姆的名字,使足了所有的力气,在大箱子中乱踢乱撞。但是,倒楣的时候也没办法,保姆可能在偷懒,或是在房间里听不到,还是没人回答。

他的房间在最里面,而且还是被关在严严实实的箱子里,喊叫声能不能传到对面的两三间房间都值得怀疑。保姆的房间又在最远的厨房旁边,要是不仔细听的话,可能听不见。

唐宇一边烦躁不安地喊着,一边想可能谁也不会来,自己就这样在大箱子里死掉了。真可笑,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简直滑稽得让人想笑。但这也未必滑稽。

他的病对空气非常敏感。他突然发现好像有些缺氧。不仅是因为折腾的,他还感到呼吸困难。因为是以前精心制造的物品,被关在箱子里,大概连换气的缝隙也没有。

由于刚才激烈的运动,他的力气殆尽。但一想到这些,他重新卯足了力气,又踢又打,拼命地折腾。他要是个身体健康的人,这么折腾很容易把大箱子的什么地方弄破。靠他那极度衰弱的心脏和干瘪的胳膊怎么也使不出那种力气,而且缺氧造成的呼吸困难步步逼近。因为疲劳和恐怖,嗓子干燥,连呼吸都疼。

该怎样形容他那时的心情呢?

要是被关在其他什么地方的话,因病早晚要死的唐宇也许就死心了。可是在自己家中壁憾的大箱子里被闷死,不论怎么说,都是件滑稽至极的事。他讨厌这种死亡方式。这其间,保姆也不见得就不到这来。那样他会像一场梦一样地得救。可以把这些痛苦当成一场笑话。得救的可能性很多,所以他难以放弃。

恐怖和痛苦也相应地增加了。

他一边挣扎,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诅咒着无罪的保姆们,甚至诅咒孩子。他们无恶意的漠不关心从距离来看相隔不到几米,正是因为毫无恶意,所以才更加让

人觉得可惜。黑暗中,呼吸渐渐更加困难。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发出奇怪的吸气声,像登上陆地的鱼一样苟延残喘。大大地张着嘴,像尸骨一样上牙下牙都露出了牙床。他知道这样做也毫无用处,可是两只手还嘎嘎吱吱地拼命抓盖子。他已经意识不到指甲都剥落了。只有临终的痛苦。但是,那时候他还坚信有一线获救的希望,抗拒死亡。这是多么残酷啊!这不能不说是患不治之症的人无法体会的巨大痛苦。

不忠的妻子杜鹃与情人约会回来的时候,是那天下午三点钟左右。那时正是唐宇在大箱子里难以放弃最后的希望,奄奄一息、临终挣扎的时候。

她离开家之前,几乎是不顾一切,无暇顾及丈夫的心情。回来之后,她看到与往常不同大敞四开的大门,感到最近提心吊胆一直担心的破绽终于露出来了。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回来了!”

她等着保姆的回答,这样喊了一声。可是谁也没出来。大开的房间里连个人影也没有。首先,她很奇怪,她那愚笨的丈夫没有出现。

“一个人也没有吗?”

来到客厅,她再次大喊一声。接着,从保姆房间里传来了惊慌的回答,

“有人!有人!”

可能是打盹呢,保姆惊慌着回答跑了出来。

“就你一个人吗?”

杜鹃忍着怒火问到。

“嗯。”

“那唐先生呢?”

“在屋子里。”

“可是,没有呀!”

“啊,是吗?”

“怎么回事?你肯定偷着睡觉了!麻烦了吧!孩子呢?”

“刚才还在屋里玩,唐先生也跟他们一起玩捉迷藏了!”

“啊!真是没办法!”听到这些,她恢复了往日的自己,冷言冷语的命令道:

“那么,唐先生也肯定在外面。你去找一下,要是在的话,不用叫他回来!”

她进了自己的卧室,在镜子前面站了一会儿,开始换衣服。

正要解开带子的时候。突然,仔细一听,发现从隔壁丈夫的房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有种预感,觉得不像是老鼠的声音。再仔细听,觉得好像是嘶哑的人声。她停下手来,忍住恐惧打开了拉门。接着,发现刚才没注意到壁柜的门开着。

声音好像是从那里面传来的:“救命!是我!”

声音极其微弱,若有若无。它异样清晰地敲击着杜鹃的耳鼓。毫无疑问是丈夫的声音。

“啊!你到底在大箱子里干什么呢?”

她吃惊地走到大箱子旁。一边打开挂钧,一边说:

“啊,是在捉迷藏吧!真是捣乱……可是,为什么锁上了呢?”

如果杜鹃是天生的坏女人,那么她的本质不仅体现在身为妻子却与野男人鬼混上,更加明显地体现在迅速想出这种坏主意上。她打开挂扣稍微抬了抬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像原来一样死死地盖住,再次挂上挂扣。

那时,里面的唐宇大概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杜鹃觉得他还用微弱的力气往上顶盖子。像要压下去一样,她盖上了盖子。把大箱子像原来一样盖好,关上壁柜门,她急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吓得连衣服也不敢换,脸色苍白地坐在床头柜前,为了掩盖从隔壁房间传出来的声音,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再关上,关上再拉出来。

“这么做,能保住自己吗?”

她心惊胆战,几乎要疯了。这时候不可能有时间仔细考虑,有时候会感到连思考问题都不可能,只是急得坐立不安。虽说如此,但是后来想想看,她在那种突然情况下没有丝毫纰漏。挂扣自己挂上的……孩子们和保姆也可以证实,唐宇与孩子们一起玩捉迷藏,不小心被关进了大箱子里。因为是大房子,只说没有注意,没听到箱子中的声音和喊叫声就可以。

保姆不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吗?

她小声说:“没关系!没关系!”去找孩子的保姆还没回来。

这时候丈夫的呻吟和敲打要是停止就好了。岂止如此,她满脑子都这么想。壁柜里面执着的声音衰弱得几乎听不到,可却故意般地不停下来。她想,可能是心理作用,把耳朵贴在壁柜门上听听,凄惨的磨擦声仍未停止。不仅如此,好像感到那干燥的舌头说着毫无意义的话一样。毫无疑问,这是对杜鹃的诅咒。

她太害怕了,甚至想到重新打开盖子。可是她很清楚,那样的话,她的下场将无可挽回。一旦决定了杀人,那么怎样也无法再救他了。

可是虽然如此,在箱子中的唐宇的心情又会如何呢?甚至连下手的她都要改变决心了。可是她的想像与当事人相比,不过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一旦放弃了,即使是奸妇,可是自己的老婆出现了,打开了挂扣……

那时,唐宇的快乐将无与伦比。平时嫉恨的杜鹃,不论是再犯了三次四次的****,他也会觉得可以原谅。虽然是孱弱病躯,可是对体会到死亡时恐惧的人来说,没有比性命更加宝贵的了。如果没人救他,就那样死去的话,那么那种痛苦决不是这世上所能体会到的,由奸妇的手带给他的几十倍、几百倍的痛苦。

杜鹃当然不会想像到那种苦闷,她能够考虑到的范围不过是哀怜丈夫的死、后悔她自己的残暴。可是,坏女人的不忠的心理是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她站在不知不觉安静下来的壁柜前,不仅没有吊唁死者,相反描绘着恋人的容貌。她想像着丈夫的遗产、与那个恋人的愉快的生活。她完全忘记了对死者的哀怜之情。

她带着这种常人无法想像的冷静退进了房间,嘴角甚至露出冷笑,接着,开始解开带子。

那天晚上到了八点多钟,杜鹃巧妙地上演了发现尸体的场面,亲戚、进进出出的人、医生、员警等等,闻讯赶来的人塞了满满一屋子。验尸的形式不能省略,在唐宇尸体四周站着各种相关的人员。夹杂在人群里的发自肺腑伤心的姐姐、被虚伪眼泪弄脏脸的杜鹃,在旁观者看来,是多么的悲伤啊!

大箱子被抬到了房间中央,一个员警亲手打开了盖子。电灯照着丑陋扭曲的唐宇的脸。平时流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蓬乱不堪,临终时张牙舞爪的手脚、迸出来的眼珠、张开的大口,如果杜鹃的体内没藏着恶魔,看到这些;她一定会后悔不堪的。尽管如此,她只是不敢正视,竟然流出虚伪的眼泪。

她本人都不可思议,即使是杀了人,可为什么能如此镇静。几小时之前,刚刚做了不忠于丈夫的事情,踏进家门的时候,看上去她还是那么紧张不安。现在看来,她的体内天生生长着令人恐怖的恶魔,现在正是其现形之时。后来,她面对出现危机的时候能够冷静应对,也使人只能这样判断。

验尸的手续没出现任何意外,尸体由亲人的手从大箱子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时,还有一些时间的他们可以注意到大箱子盖子背面的抓痕。

如果是什么事情都不知晓,没能目击到唐宇惨死的人,看到那种抓痕也一定会觉得异常凄惨。死人那恐怖的执着比名画还要刺眼地刻在那里。无论是谁,只要看上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从抓痕的画面发现令人惊奇的东西的是杜鹃和唐家大姐。

她们在一起与尸体去别间屋子的人群之后留了下来,在大箱子两端久久地凝视着背面影子似的画面。

啊,刻在上面的究竟是什么?

这是像影子一样模糊、狂乱的笔迹。仔细看上去,覆盖着无数的抓痕,一个字大,一个字小,有的斜着,有的刚好能读出来,是“杜鹃”两个字。

“是你的名字。”

唐家大姐凝视着她,低声说到。

“是啊!”

杜鹃这时脱口而出的这样冷静的言辞,是多么令人吃惊的事实呀!当然,她不会不知道这字的意思。临死的唐宇用尽所有的力气,所能够写下的对杜鹃的

诅咒尽在这个字,写下最后一笔时被闷死的他的执着。他想接下去写杜鹃是罪魁祸首,可不幸的是,唐宇没有完成,怀着千秋遗憾抱恨而死。

可是,唐家大姐是那么善良的人,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怀疑的。简单的“杜鹃”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没想到是下手人,她从中感觉到的是,弟弟对杜鹃漠然的疑惑和至死对她的留恋,用苦闷的指尖写出对她的留恋。

“啊,他是这样惦记着我!”

一会儿,她带着对方能够感觉到的后悔自己不忠的语气叹息到。接着,突然用手帕蒙住脸,嘤嘤哭起来。

办完了唐宇的葬礼,杜鹃首先与往日私混的恋人断绝了关系。接着她巧妙地排除了唐家大姐的疑惑。而且,某种程度上成功了。即使是一时的,唐家大姐也被妖妇的演技所蒙蔽了。

这样,杜鹃得到了比预期还多的遗产,与儿子孩子一起卖掉了久居的老房子,不断变换住所,靠着巧妙的演技,不知不觉远离了亲人的眼界。

杜鹃强行要了那个大箱子,她又偷偷地丢弃在了偏僻的后巷。

“应该会被人捡去烧掉吧?”

毕竟周围都是拾荒人,她认为自己的做法天衣无缝。但是她没有预计到冤气冲天的唐宇依旧把魂魄遗留在了箱子里,出于某种原因,幽冥界的鬼差没有来收集这个亡灵,这使得唐宇一天天的成长了起来,他现在只差一步就可以化作怨灵,可能是他的懦弱让他无法成功,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眼下他不会被沐清扬当做“害虫”处理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困兽(一)

“唐宇,要怎么样……逮捕她吗?那你的孩子该怎么办?”沐清扬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太不甘心了!她骗了我和家里所有人,她必须要付出代价……”幽魂唐宇显得有些纠结,但是最终他还是希望可以报复那个杜鹃。

“或许我能有办法……”

大块头的贺正勋突然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出于对唐宇的同情,他放下了恐惧,反倒替这个幽魂出起了主意。

“说说看!”

对于这个警长,沐清扬还是有所期待的,毕竟这种案子他处理过很多,讲到那些罪犯的心态,他远远要比沐清扬清楚很多。

“可以把这个送回去……她现在只怕是最不想见到这个箱子了吧?”贺正勋提议说道:“我们可以悄悄去做好这件事,也许不用太费力,我们就可以结案,让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吧?”

“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办法!”

沐清扬和唐宇都表示同意,这个箱子回去了,自然也就代表着木箱幽灵回到了害死他的女人身边,可以预想得到那种结果,当然这个措施也可以挽救警察局大部分面临崩溃的神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场风波自然就会慢慢在岁月长河里平息下去,直到没有人记得……

数天后,报纸上和电子媒体上都有了一则孀居贵妇心脏病突发暴毙的新闻,可能是她的死状太过恐怖,文中大多只是用死状不雅,或是别有内情等暧昧词汇来夺人眼球,相关照片却是均没有刊登出来。

沐清扬在消息刊登的当天离开了Q市,贺正勋也调职到了南方的偏僻城市,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一直都没有人知道。但是那个木箱已经被收回彻底毁掉了——统统进了锅炉里被付之一炬,并且一个穿着入时的小少爷当着很多人对锅炉磕了三个响头,即使是他随行的姑姑也没有阻止他的失态……

在回程的火车上,沐清扬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

“我说清扬……你回来了没?”李默柳的声音有些低沉,顿了顿随即又继续说道:“那个……程然经确认现在失踪了有二十个小时了……他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已经下落不明……”

“什么!”

沐清扬脑袋嗡了一声,几个人里他最怕就是程然会出事……毕竟只有他单纯是个普通人。万没想到,他休一个探亲假期也会出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出事地点……在哪儿失踪的,他不是去找人吗?干嘛不说话……你到底在干什么!”沐清扬听到李默柳在电话里吭吭哧哧的有些来气,不紧嚷道。

“晴……晴晴和小田昨天已经先赶过去了,那个我在上午连续给她打了有三十多个的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你怎么不拦住她?真是……你还嫌不够乱吗?靠……该死!”沐清扬现在可是彻底进入了狂乱状态,他的口无遮拦,甚至骂出了声来……

“我不知道……我他妈现在脑子乱得很,总之你先回来再说!”李默柳听声音也是很焦躁不安,他急急忙忙说了几句,就立刻把电话挂断了。

“妈的……该死!”沐清扬现在只感到火车太慢,他恨恨地一捶座椅。

和李默柳见到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刚见面时沐清扬也几乎吓了一跳,这个龙族男人现在完全是半人半兽的状态,他的浑身上下到处披满了鳞甲,脑袋也支出了一只黑色的独角,脸上虽然轮廓大体不变,可是也长满了细鳞,看上去狰狞异常。

“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这……我正在蜕化妖体,恐怕暂时是出不了门了!”李默柳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但是原本还算过的去的脸上被覆盖了一层硬壳似的鳞甲,这一牵动五官肌肉,立刻显得十分狰狞,不禁让沐清扬不自觉也是摇头苦笑。

“我明白了!好吧……我去解决好了。对了,那个……程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搞清楚了吗?”

“H省的林区,他的一个发小参加科考队在那里失了踪,所以,他也赶去寻找救援,哪知道连他也给搞丢了?”李默柳把手指在地形图上的一个坐标上,那里被用红笔做了一个标记:“据说这里是未开发的老林,很多情况都不摸底,只能说这里有猛兽出没,据说还有大脚怪出没……”

“就是因为这个大脚怪的传说,他的朋友才带队到了那里,但是仅仅两天他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然后程然的家里人也通知了程然,他这个发小是他一个同学,但是两个人的感情非常好,据说是他姐姐好像还和那个人有婚约的……”李默柳正说着,忽然来了电话。

“喂……晴晴!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不接电话……什么?……什么什么……你现在在哪里?好……我知道,清扬马上就过去……我知道了!”

李默柳放下电话,回头对一脸急切的沐清扬说到:“她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一个向导,但是据说是因为风雪原因现在无法进山,所以你现在赶去应该还来得及,但是一定要快,她们只能在山里伐木场逗留一天,之后必须出发!”

“一天!该死……我们和她们差不多有两千公里那么远?”沐清扬一把将地图扔到了地上大叫。

“没关系,虽然我不能出门见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能上天……兄弟,享受一把乘龙的待遇怎么样?”李默柳浑身一抖,浑身鳞甲如雪片一样纷纷落下!

“这……没问题吧?”沐清扬吓得倒退了几步,看起来李默柳就像是想要裂开一样,浑身都是斑驳脱落的彙郏雌鹄词窒湃恕

“别担心……咳……这只是一个必经的阶段,就像是蛇蜕皮一样,这样的我只是有些难看,但是不会影响我的飞行,放心好了!”李默柳带着沐清扬来到楼顶,哗啦一声一下子显出了龙身——这是一条伤痕累累的黑色身体,他把头顶独角高高抬起,身体来回卷动,鳞片大块凋落,然后卷曲干枯缓缓化作一地灰白的尘土,被风一吹,立刻直直往天空飞去……

“上来!”

沐清扬不敢再犹豫,他一下子跳到了李默柳所化黑龙的后背上面,他感到脚下有些颤抖,不禁关心地问道:“怎么样?”

“没什么,只不过还没有试过这种情况下直接飞这么远,有些紧张,不过放心,我不会硬撑着的!”李默柳摇了摇硕大的脑袋,两只后爪使劲一蹬地,嗖地直入云霄而去……

沐清扬只感到耳边生风,呼呼的爆音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叫,他的整个人都在向后仰,这种失重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抓紧了李默柳头顶的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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