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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诡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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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不是申请进养老院的地方,老爹。”这样说着,他咧嘴一笑,露出了长得出奇的犬齿,然后又转回头去面向入学登记台。

沐清扬觉得脸上发烫。从打他在一张标着“新生报道”的桌子前排上队之后,他就感觉到了斜眼,窃笑,和嘀嘀咕咕的闲言碎语。

他站在这些年轻人中间,就像立在花园里的一块广告牌,放在宴会桌上的一具尸体。

队伍又往前移动了一个人。新生都在交谈着,但声音都压得很低。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都很克制自己,只有排在他前面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是个例外。

也许是周围的环境震慑住了他们。这个建于19世纪末的体育馆已经好多年没有重新粉刷了。

以前的绿色墙壁都斑驳陈旧了。高墙上打碎的窗户都糊上了纸板,挡住了外面的天光。木地板都翘着,走起来嘎吱嘎吱地响,篮板上的篮圈泛着黄色的锈迹。

近十年以来,伯明翰大学在所有的竞技领域中都是联赛冠军。虽然它招的新生远比它的竞赛对手要少,但它的队伍总能设法取胜,经常还是以大比分取胜。

沐清扬系上了外衣的扣子。虽然这是秋季里很暖和的一天,但体育馆里却很凉。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他会以为在他的身后立着一道冰墙呢。

在他的头顶上,大灯挣扎着想要赶走黑暗,一点点降临的黑暗就像是沉入海底。

他转身看去,紧排在他后面的人笑了笑。她穿着一件宽松休闲服装,上面印着奇奇怪怪的图案。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脸不大,五官端正,但是有些扁长,所以不能说是漂亮。

但是在所有这些年轻人里应该是有一些漂亮的女孩和英俊的男孩的。

他已经见过不少校园之类的环境了,当然完全知道校花应该是个什么标准。

但这里……那边的女孩,虽然脸长得跟模特儿似的本身却是少了点儿什么东西……不,是多了点儿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但是……好像有些令人厌恶?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沐清扬的心里开始徘徊,若隐若现的,瞧……啊!不……不,现在不见了……不,现在又有了……这来回不停地变化,就像是穿行在街巷之中明暗里不停地闪来闪去。

不出意外的那个排在他前面的那个小子又转过身来,他笑的样子就像是狐狸看见了一只鸡。

“小妹妹,哈……我知道她喜欢岁数大的……说不定你们俩还挺般配呢。”他的身上和衣服上的臭味在他的周围挥之不去,就像绕着一只死老鼠打转的苍蝇。

“我对她没兴趣!”沐清扬冷冷地说。

“我的大叔,在你这个岁数就不能挑挑捡捡了……”那小子说着,又转回身去。

沐清扬脸涨得通红,他很快想像自己把那小子揍趴下了……理智还是让他把手松开插进裤兜里,虽然这样子可以暂时约束他的冲动,但他也很清楚,时间长了可能就不太管用了。

万幸,队伍又往前挪动了……

他看看手表,他本打算半小时后给他妈妈打电话的。今天他应该能早点到这儿的,但他睡过头了,而且闹钟还停了,当它又走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满不在乎似的。当然,它并非故意如此,但不知为何,他觉得他的东西就应该对他在意。

当然这是非理性的,如果他是一个相信理性至上的人的话,他还会在这儿吗?

对于老妈这种突发奇想的让自己这个年过四十的大龄青年来这里参加什么社团,沐清扬原本的想法就应该是彻底打消她的这个念头,而不是顺从着她的意思,来这里看一看什么的?虽然说根据她的说法妖族人四十岁才不过算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但是就一般人的眼中,他踏进学校却只应该是作为校工或者教师之类的才算是正常的吧?

队伍走走停停地向前移动着,像一只弯弯曲曲的蚰蜒,不时地站下来,扭动一下活动活动。

就这样当他排到了头一个的时候,离他预定打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10分钟了。

在登记台后面的是一个很老的男人。他穿着的衣服,还有装束都不太像是现代人,古板的要命。

他在脸上用手指甲划了划,仔细看看他的长相是像极了用粘土捏成了大致的人形似的。一个乌贼嘴似的鼻子贴在面团一样的脸上,胡子乱七八糟,突出的窄额头,杂乱的白眉毛下,一双混浊的眼睛转个不停,看上去有些贼溜溜的。

一只手接过了沐清扬的材料和打孔卡片,那可不像是一个老年人的手。手很大,很厚,白白的,很光滑。不过,手指甲很脏。

“我猜,是沐清扬先生吧。”那声音很刺耳,一点儿没有一个老人所有的嘶哑的颤音。

“啊,你叫我?”

“当然喽。我看过你的资料,而且,在10年前,我还参与过你家族的那场自卫反击战,当然,这仅仅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只不过表示我和你家族不算陌生。”

沐清扬注意到挂在他发旧的斜纹呢外套上的名牌上写的是:苏瓦。耶鲁尼,只是名字没有挂职务,看起来,这位就是母亲临来的时候一直提到的那位“暗夜研究会”的主席了。

“关于你的要求……我想从我个人来说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希望你这个决定不会是一时冲动,毕竟这里是暗夜联合议会为主导的地方,规矩很多,对于新人的要求自然要很严格。”

他停了停话锋一转,又笑着说道:“当你的母亲提到我的时候,她抱怨了吗?”

沐清扬说:“没……只是提到过您的脾气可能有些古怪……”

他深吸一口气,说:“可是你怎么知道她……?”

“我们可是老朋友了!”

苏瓦轻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听着就像是晃动一个装着勺子的木桶时发出的声音。

“你所写关于那些死灵以及魔化体的论述和你在你的文章里所展现的经验,足以让你在年纪轻轻就能被这里录取,可见你和那些整天只知道贪图享乐的公子哥不一样,好了……在这里签字就行!。”他让沐清扬在表格上签了字,找出了用作验证的卡片递过来。

“拿着这个去收银处。噢,对了,这里是充满了奇迹的地方,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

老教授眨了眨眼睛,仿佛在暗示什么东西?沐清扬莫名被他搞得很恼火,但还没有到他需要表现出来的地步。

在由灰变黑的气氛中,那个老头的脸泛着光。似乎那张脸慢慢漂向他,膨胀开来,猛然间,沐清扬就进入那些灰色的皱纹里了。

这儿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

那个小人形在一个有着淡淡的光晕的平面上舞动着,然后消退了,而他又陷入了一片咆哮着的黑暗之中。他探身向前,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沐清扬先生,你经常会这么犯病吗?”

沐清扬松开了手,直起身子。“太激动了,我想是。不,我从没犯过病,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

那人轻声笑了。“对,那应该是心情紧张的结果。或许你可以在这儿找到消除紧张的方法。”

沐清扬转身走开了。在他离开体育馆前,他看到的只是模糊的人影和标志。那个老巫师……他是怎么看透他的心思的?难道那只是因为他看过他的资料,做了一些调查,推测出了什么吗?或者还不止是这些?

太阳已经躲到了厚厚的云层后面。越过校园,越过掩映在许多树木中的房屋,就是伯明翰大学的标志性建筑——张伯伦钟塔,伯明翰大学第一任校监约瑟夫?张伯伦男爵是这所名校的创始人之一,而钟塔正是为了纪念他而建造的,这可是世界上最高的独立式钟塔。

当然在暗夜世界里,这个钟塔真正的用途是代表着巫师们的最高荣誉,据说,他们曾经是邪恶的代名词,并且发动了无数次对光明世界的攻击,这些会变魔术的朋友和教会之间的战争谱写了无数传奇。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之前十年末日灾难中这些巫师们却勇敢地站在了人类联合军这一边,他们联合起来用魔棒把那些入侵大学的巨怪都变成了石头。

但是这并不代表就是永恒的诅咒,那些巨怪的首领一直都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只要圆月升起,那神秘的力量就有可能把他,那个深渊巨怪托德从符咒中解脱出来暂时恢复清醒。

曾经有过这样的说法,当圆月高高升起的时候,有一个小巫师曾经把他放出来过,托德在外面游荡一番,直到天亮才回复到石头状态沉睡。

九年前,在城市边缘的一所房子和许多树木在一个暴雨之夜被化为了平地,就像是被巨人的脚踏平了似的。那些折断的橡树形成了一条小路,直通一座形状怪异的小山,小山的名字叫托德。

这些故事无一不被人说成是富有传奇色彩的寓言。

但是,那个暗夜研究会却公开宣称那座托德山是属于危险的地带,这难道也完全是巧合吗?(未完待续。)

002校园里游荡

猛然间,沐清扬意识到他正在走过了一个电话亭。他看了看手表,感觉到了恐慌,再不给李晴打过去,他房间里的电话就该响了。最好就在电话亭给她打电话,这样可以避免一些口舌,同样也可以让那个闲得发慌的李默柳闭上嘴巴。

沐清扬掉头要往回走。他的路被一个大个子年轻人挡住了。

他比6英尺高的沐清扬高出一头,胖得就像是直立双腿站着的森林熊,不过小一号罢了。他穿着一件很脏的圆领长袖运动衫,胸前沾着些酱料的污迹,一条短裤,一双破网球鞋。他用像香蕉一样粗的手指拿着一个巨大的烤香肠三明治。

看到他,沐清扬突然意识到,这儿的大多数学生不是太瘦,就是太胖。

“沐清扬先生?”

“对。”

他们握了握手。那家伙的皮肤又湿又凉,但手很有劲。

“我是特里。潘。就你的身份环境,你应该听说过我的祖先。那个最出名的,或说声名狼藉的疯狂老女巫,蕾妮。潘。”

“噢,学院里那个药剂大师?是的,她可是一位英雄人物,拯救了那么多的初期魔化者,她的功绩可是让我的耳朵都灌满了。”

“我就知道你知道。我继承了祖业,但是谨慎多了,当然。反正,我已经大四了,还是星空兄弟会推选的委员会主席。”

他停了一下,咬了一口三明治。蛋黄酱和香肠碎末带着芝士慢慢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他说,“你被邀请参加我们今天下午在会所举行的一个聚会。”

他把另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

沐清扬草草地看了一眼。“你想让我加入你们的兄弟会?我太老了,做不来那种事。我觉得我适宜……”

“胡说,沐清扬先生。我们是一个很严肃的团体。其实,这儿的兄弟会和别的学校的不一样。你应该知道。我们觉得你会带来稳定,还有,我得承认,威望。你非常有名气,你知道。顺便说一句,苏瓦就是星空的一员。他会关照属于他的兄弟会学生。当然啦,他不承认这点,而且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承认。但事实如此。”

“哦,我不知道。假如我立誓入会了——如果我被邀请的话——我就得住进兄弟会所吗?”

“对,我们一视同仁。当然,那只是在你立誓以后。在你做积极分子时,随便你住在哪儿都行。”

特里潘笑了,露出了嘴里没嚼完的东西。“你没结婚,所以没问题。”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沐清扬先生。只不过是说,我们不发展已婚的人入会,除非他不和妻子一起生活。已婚的人失去了他的某些力量,你知道。当然,我们决不主张独身。我们也有一些很不错的聚会。每月一次,我们会在托德山脚下的一个小树林里搞一次狂欢活动。大多数女宾都是芭芭拉女生联谊会的。她们当中的一些人真的喜欢老成持重型的,要是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的话。”

特里潘往前跨了一步,他的脸正对着沐清扬的脸。“我们不光有啤酒,大麻,麻醉剂,和女生。还有别的吸引人的东西。有些好东西是暗夜议会吸血鬼侯爵按他自己的配方做的呢。但大部分都是小儿科的东西。那儿还有一只山羊呢。”

“山羊?黑山羊吗?”

特里潘点点头,他叠成三层的下巴上的垂肉嘟噜嘟噜地晃。“对。老苏瓦会去那儿监督,当然,他会戴上面具。有他在,不会有出格的事的。去年的万圣节,虽然……”

他顿了一下,又说,“反正,有东西可看。”

沐清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的心砰砰地跳,像那种祭拜仪式中敲打的手鼓声,他只在书里读到过那种仪式,但他曾经设想过好多次了。

沐清扬把卡片装进口袋。“一点钟?”

“你会来吗?太好了。回头见,沐清扬先生。你不会后悔的。”

打过电话,沐清扬走过学校广场上的那些大楼,其中气势最雄伟的一幢建筑是博物馆。它是校园里,也就是最初的校区里最古老的建筑。光阴在其它建筑的砖石上都留下了印记,但博物馆的建筑好像把光阴都吸收了似的,而且好像又要慢慢地把吸收的东西再散放出来似的,就像水泥、石头和砖块在太阳下吸收热量,然后在黑夜里又释放出来一样。其它的建筑上都爬满了攀缘植物,而且有点太茂密了,但博物馆外面什么植物都没有。想要爬上它灰暗的骨白色石墙的那些攀缘植物都枯萎了,并且掉到了地上。

苏瓦的红石头房子很窄,有3层楼高,上面是一个双峰屋顶。覆盖在房子外面的攀缘植物长得很茂盛,似乎那房子没有被它们的重量缀得垮塌下来已然是一个奇迹了。那些攀缘植物的颜色与其它建筑上的也略微有些差别。从一个角度看去,好像是青紫色的。从另一个角度看,又是绿色的,像极了苏门答腊岛上的一种蛇的眼睛的颜色,那是沐清扬在一本爬虫学专著里的一张彩页上看到的。

土人部落的巫师就是用这种有毒的爬虫来传递信息的,有时还会用它去杀人。

他匆匆走过那所不会引人驻足观看的房子,通过钟楼脚下阴影里小巷的传送阵径直到了新生宿舍。

宿舍楼是18世纪在另一座建筑的旧址上兴建的,19世纪又重新改建过,直到几年前它又一次被战火牵连了,以至于灰色的墙皮都剥落了。几扇窗户被打破了,窗口被钉上了硬纸板,门廊的地板都翘了,在他的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大门是橡木制的,上面的漆早就掉光了,门上有一个青铜的猫头鹰头,嘴上挂着一个当门环用的粗重铜环。

沐清扬进了门,走过铺着破地毯的大厅,顺着光秃秃的楼梯上到了二楼。在第一个楼梯平台的灰白色墙壁上,留有很久以前某个人写的字:去死吧。混蛋!

那些字被冲洗过好多次,但显然只有用涂料才能把这句带有侮辱性的、危险的情绪表现掩盖掉。一个大三的学生告诉过他,谁也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但在它出现后的那个晚上,有人发现一名新生吊死在了一个房间里。

“那孩子在自杀之前把自己毁得不善,”那个大三学生说。“我那时没在,但我知道那情形。他应该是用一把剃刀和一个热熨斗干的。现场到处都是血,他的身体吊在房梁贴在墙上,被摆成了一个倒十字架,你知道那是谁的标志,他还把墙上的石膏抓下来一块,留下了一个很大的血手印。那看着简直不像是人手留下的。”

“我很惊讶,他还能活到把自己吊起来的时候,”沐清扬说。“流了那么多的血,你知道。”

那个大三学生大笑着说。“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吧!”

过了片刻,沐清扬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的脸马上气得煞白,但后来他又在想,那个大三学生不会是照老规矩和新来的新生开玩笑吧。他想,无论如何,他不会再去向别人问这件事。如果他真是被愚弄了,他不会再受骗第二次。

他听见了长长的走廊尽头有电话铃响。他叹了口气,经过那些关着的房门,往他的房间跑去。从他的身后传来了轻轻的窃笑。

他打开了房门,并且又随手关上了。

他站在那儿,盯着电话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电话铃不停地响着,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想起了一首诗,诗里写的是一个流浪汉被野兽窥视着在一个水坑里泡澡的事。他想得入神,放在火上的茶壶叫个不停,但他没有能听到。

电话铃还在不停地响着。

在电话那头是李晴,大概是刚刚从浴室出来吧?刚刚她可是说出过一次门的。

一种突如其来的罪恶感令他涨红了脸。

在他穿过房间的时候,从眼角里瞥见了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黑黑的东西,转眼间便钻到了塌陷下去的、泛着霉味的沙发床下面。他在边桌旁边站住了,伸出手去抚摸着听筒,感觉到了它冰冷的颤动。他把手又缩了回来。虽然显得很蠢,但他还是觉得,她似乎能察觉到他的抚摸,并且知道他就在旁边。

他有些羞愧,以至于犹豫着没有去把听筒提起来,反而是开始在屋里转圈。这时候他注意到踢脚板上的洞露出来了——塞进去堵洞口的那个可乐瓶被推了出来。他蹲下去,把可乐瓶又塞了回去,然后站直了身子忐忑不安地跑了出去。

当他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他依然能听见电话铃响,但他不知道那是否只是他脑子里出现的声音。

他交过学费之后,又去食堂吃了饭——食堂的饭菜比他预想的要好,然后他向议会预备役的大楼走去。大楼的状况比其它建筑要好,也许是因为军队管理得好吧。反正,它还没到要人来巡查的地步。那些魔晶大炮就架在后面。难道学生真的要学会用这些中世纪战争时的武器吗?在这些东西都生出铜绿,锈迹斑斑的时候?

当沐清扬要求领他的制服和手册时,那个当班的军官愣住了。

“我不明白。你不知道预备役不再收新生和大二的学生了吗?”

沐清扬坚持说他想要参加。那个军官摸了摸他胡子拉茬的下巴,吸了一口雪茄。“唔,让我想想。”

他查阅着一本书,书的边好像都被老鼠磕坏了。“那,你都知道什么?条例上没规定年龄。当然,这儿缺了几页。应该是一个勘误表。以前没招过像你这种年纪的人。但是……好吧,要是条例上没提到这种情况,那么……真该死!不会伤到你的,我们的小伙子不必非得通过障碍科目,或其它类似的科目。

“可是,你已经是参加过实战了呀!你为什么要来登记?”军官的眼光很准,他看得出来沐清扬的气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沐清扬没告诉他,他曾经在“末日侵袭”时在中国民团服役,并且是一个代表人物。因为他流落在深渊世界里,没有达成要原本沉重打击恶魔的计划,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从那时起,他就有一种负疚感,而现在他起码可以为这个人世间尽一些力——在这个原本早就该来的陌生异类世界。

那个军官站起来,但态度不是很配合。“好吧。我给发装备。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些混帐东西玩的是一些很不寻常的把戏。你就会知道他们从他们的大炮里打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

15分钟过后,沐清扬把一套制服和手册夹在胳膊底下离开了。他不想带着这些东西回家,所以,他把东西寄存在了族人开的书店那里。那个女孩把他的东西放在了一个架子上,那上面还有别人的东西,其中有些东西是外行人根本不认识的东西。那当中有一个罩着黑布的小笼子。

沐清扬走到兄弟会街。除了那个“星空之家”外,那儿的房子都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这些房子和学校里的其它建筑一样,都显得很破旧,疏于维护。沐清扬拐上了一条水泥步道,步道的裂缝里都是枯死的蒲公英和其它野草。在他左手边斜着一根15英尺高的大木头柱子。城里人根据柱子上刻的那些头和符号,把它看作是一根图腾柱。当然,它并不是图腾柱,因为拥有它的那个部落并非土人或是印第安人。这里曾经立着好几百根这样的柱子,但现在只剩下了两根,另一根保存在学校的博物馆里。

沐清扬从柱前经过时,把左手的拇指根放在了鼻子下面,食指尖放在了前额,表达着所谓敬意的仪式,按照一些同学的说法,如果不遵守这种惯例,就很可能会遭遇不幸。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傻,但他知道,这么做是没有坏处的。

没有刷漆的木楼梯走上去嘎吱嘎吱地响。门廊很大;纱窗都生锈了,而且有好多窟窿,根本挡不住外面的小虫子。前门开着;从里面传出了音量很大的摇滚乐声,同时能听到好多人在大声交谈,还能闻到一股刺鼻大麻的味道。

沐清扬险些掉头回去。

他害怕到人多的地方去,而且一想到他的年龄,他就觉得很尴尬。但特里潘就站在走廊里,他被一双大手拉住了。(未完待续。)

003星空兄弟会

“进来吧!”特里潘低声吼着。“我会把你介绍给兄弟们!”

沐清扬被拽进了一个大房间里,里面挤满了男男女女的年轻人。特里潘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不时停下来拍拍某人的背,高声打着招呼,有一次还拍了一个体格健美的年轻女孩的屁股一下。他们来到了一个角落里,苏瓦教授正坐在那儿,围在他旁边的一些人看上去比这里的大部分人要年长一些。沐清扬估计他们都是研究生。他握着那只又肥又厚的手说道,“很高兴再见到你,”但他有点怀疑他是否听见了他说的话。

苏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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