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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的幸福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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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嘻嘻笑两声,偶尔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做个鬼脸,不时还交谈几句,实在和平时一样嘛。不过就是桌面上没有茶杯,没有零食,交谈也只能意识交流,其他没有任何区别。
没两天考试成绩就下来了,一门门卷子发下来,莫湘扫了一眼就丢进课桌。连多少分都看清楚,这种考试对她来说意义不大。倒是崔智拿着她的卷子对错题的时候,惊呼道,“哇,你不是吧,物理数学满分啊,靠,姐姐,你这也太吓人了,这次数学这么难你都能考满分啊?”
难?莫湘微愣,她一时忘了,直接就全写满了,做完都不知道考了什么,“你数学多少?”
崔智愁眉苦脸的道,“103啊,这次死定了,我老爹回家非拆了我不可。”
王瑜路过正好听见崔智哭诉,更郁闷得道,“你103还死定?你知道这次数学及格才几个人?你‘考试帝’‘数理王’名号白得的啊?我才考82。”
崔智说着就把莫湘的卷子拿起,“那你看看莫。。。。。”不料却被莫湘在桌下狠狠的踩了一脚,顿时噤声。
王瑜正为自己头疼的成绩默哀,顺口问,“莫什么?”
崔智瞅了眼面无表情的莫湘,嘴角一抽,话直接转了音,“莫。。。。。莫不是看错了吧?”
王瑜哭丧着脸,“怎么能看错,不及格啊,呜呜,这次死定了。。。。。”
卷子发完,教室内哀鸿遍野,疯玩了半个学期的学生被一次考试打的冰冰的。
学习委员把学年大榜贴在楼道最中间,学生们一个个挤上前去看自己名次。实验中学排名只有红榜白榜,红榜前五十名,白榜后五十名,没有分数,只有名次,莫湘的大名毫无悬念的出现在红榜最顶端,第二名是崔智,第三、四名都是三班的学生,年纪前十名有四个在二班,“万年老二”名头的杜语辉这次竟然只考了第七名,宋欣研第九名。
崔智算了算自己成绩,比莫湘竟然低了一百多分,就连李远哲恭喜他考第二,他都没心情搭理,总觉得莫湘以前成绩好,可也和别人分数差不了多少,这次怎么和吃了兴奋剂似的,成绩蹭蹭蹭往上窜。平时看的都是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没见她认真听讲啊?难道这就叫传说中的开窍?要开窍也该别人开啊,她再开就开成妖精了。
杜语辉拿到卷子,顶端那鲜红的分数刺得他眼睛火辣辣的痛,闭上眼,满面苦涩,六百零七分,年级第七,这个成绩是他有史以来考到的最低分,他听到崔智和她的谈话,数学物理满分?!满分!?
为什么?凭什么?她把他的世界搅得乱七八糟,烧的烈火燎原,自己却波澜不惊,依旧从容洒脱?他想问问她,要怎样才能让心不跳、不疼、不想、不念?
他每翻开一本书,书里就是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每碰到一道难题,他就能想到别人问她题时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把题按步骤做完,注上讲解直接,直接丢给别人,其实那时他心里在想,别看她摆着一副面瘫的脸,实际心里不知道怎么笑呢,偷偷听过她跟周楠讲笑话,根本就是个很幽默的女孩,总是一副冷脸,让人走不进她的心。。。。。。。
暗恋是什么?一首歌里唱过,暗恋是一种快感的自虐,真是贴切,他陷入这种自虐,无可自拔。
蓬蓬趴在莫湘的肩头,看着她身后的人,眼神很奇异,它的触角接收到那人传来的很奇怪的电波,真是有趣的人类,要不要告诉湘湘呢?微微扇了扇翅翼,唔,还是不要了,它不喜欢他。
晚上临睡前,蓬蓬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人类的爱情是什么”
莫湘很惊讶,瞅了它半天,直到蓬蓬脸上红成一片,喏喏的说了一句,“我。。。。。蓬蓬看书上说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天天捧着书不是在看吗?怎么还问我?你还有问我的时候?”莫湘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蓬蓬不知道的东西。
蓬蓬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这。。。。。。这有什么奇怪,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圣人说的嘛!”
她淡定不起来了,“这个问题是该从哲学角度说呢?还是从社会学角度说?”
“都解释解释来听听。”
话说,莫湘觉得这个情景很诡异啊,“爱情产生的原因我就不解释了,你比我清楚多了,无非就是激素生成,荷尔蒙相互吸引,多巴胺、血清胺在体内增多而产生的动物称之为发情,人类称之为爱情的东西。从哲学角度来看,爱情既是不朽的,也是非必朽的,就是说它随时可能存在,随时可能消失。无非就是一种心灵的契合,这个就看你契合多久了。社会学来讲嘛,爱情是婚姻组成的条件,但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一定不幸福,有爱情的婚姻也不一定就幸福,总之,爱情是神马玩意,哎,我也说不清楚。。。。。”
“噗!”蓬蓬捂着肚子笑了,说了半天也是个懵懂的,看她那副表情还以为要长篇大论,没想到啥也没说明白。
“笑。。。。。。笑什么笑?”莫湘被笑的脸上挂不住了,红着脸佯怒的喝道,“你还不是不知道!”坏虫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蓬蓬笑莫湘那副,啊,好容易逮着你,找着显摆学识的机会,结果解释了半天鸡同鸭讲,不知所云的样子太可爱了。
“哼,不理你了。”莫湘盖上被子就打算睡觉,偷偷回头看它一眼,蓬蓬也躺下了,屋里又安静下来。
雅然居很快开业了,出乎莫湘的意料,从第一天开始生意就异常的火爆,不知道是因为这年头猎奇的人多,还是因为有钱人不怕挨宰的心理,总之,价格分三档的席面,竟然还是最贵的席面定的人最多,莫湘每天晚上在饭店忙活到深夜,周六周日那就得照整夜的忙活,雅然居算是彻底打出了名声,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在坊间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凡是能有幸品尝到的,没有不赞好的,能订到雅然居的席,品尝到雅然居最经典的汤品,都能被当成第二天的话题和炫耀的资本,不管怎样,莫湘和秦子琪第一步算是走成功了。
既然是走高档路线,莫湘很多问题都考虑到,尤其有挑剔的客人,每每喝到汤品时候,那奶白色的鲜美汤汁让人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下去,客人就提问了,“你们的汤什么材料做的?”服务员一一赘述,连材料都拿出来给客人验看。
“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一点汤渣?”偶有挑剔的客人经常问这个问题,甚至还有同行来找卧底,想知道做汤的手法和原料,却不想一顿饭吃下来,连人家用的什么料都不清楚。
“这是我们店的特殊烹制手法。”
关于煲汤有汤渣的问题还是蓬蓬帮莫湘解决的,越是材料复杂的汤品做法,最后剩下的汤渣越多,过多的渣滓影响汤品质量。有些豪华酒店用纱网或漏网过滤汤渣,但是那会影响汤品味道,嘴巴刁的客人,舌尖一品就能尝出来。
一次吃饭的时候,莫湘愁眉苦脸的跟蓬蓬抱怨了一番,却不想蓬蓬笑着拿出一粒种子,“这是纹网草,一种修真界特有的奇特植物,无色无味,形似网状,纹理细腻,将材料放入纹网草制成的网篓中,既不会影响汤品材料原来的味道,还能使之更加入味,这原本是修真界的修仙者用来炼药隔离药渣的植物,能最大程度的发挥药性,煮汤也一样,最大程度的发挥原料的味道。。。。。。”
莫湘一看,高兴的跳起来,“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早点拿出来,害的我这两天浪费了那么多原汤,那都是钱啊。”说着就想到空间把纹网草种出来,却不料被蓬蓬拦住了动作。
“不。。。。。不行的,这个东西不能种植在空间里面,所以蓬蓬之前没有拿出来,空间里种植的都是外界的普通植物,不怕灵气润养,但这个不一样,这是修真界的植物,如果灵气太充沛,会疯狂生长,最后弄不好整个空间都被它占据了去,蓬蓬这里还有很多修真界的植物种子,但都不敢在空间内种植就是这个原因,这个草很好长的,只需要种在外界,偶尔滴两滴稀释后的灵泉水,就可以了。。。。。。”
后来莫湘用了纹网草包裹原料熬汤,不但用料可以减少一倍,汤品味道更加鲜美,吃的秦子琪都赞叹不已,“。。。。。之前已经很好了,现在味道更上一层楼。。。。。”
番外——杜语辉
? 晚上杜语辉回到家的时候,父母都在家,父亲在饭桌前边看报纸边等待晚饭,母亲看到他进门,转身和家中佣人吩咐了一声,很高兴的招呼他,“小辉,快来,今天有好吃的哦。”
杜语辉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哦?是吗?妈妈又买了什么好东西?”
杜母接过他肩头的书包,小心翼翼的小声在他耳边道,“今天别人给了咱们家领导一张雅然居的餐劵,领导居然打包带了你喜欢吃的菜回来,多稀奇,一会要是他说点什么,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杜语辉闻言,脸色有些发白,他看了一眼母亲的神情也知道父亲怕是知道了他的成绩,也难怪,这次考成这样,想瞒也瞒不住。
在洗手间呆了许久,终究还是磨磨蹭蹭的坐在桌前,埋头吃饭,杜家的家规向来是食不言寝不语,晚饭很丰盛,尤其汤品,实在是鲜美的让人感觉舌尖都舞动起来,但是他怎么也无法安心的品尝美味,心底隐隐不安,这样的美味的汤他也曾尝过。。。。。。。怎么又想起她来了,他觉得他快疯了,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当父亲的碗筷搁在桌上那刻,他心脏猛的一阵紧缩,来了!果不其然,杜父在他吃完后,静静的问了句,“你最近在做什么?”
家佣此刻正巧端了杯茶上来放在杜父手边,杜语辉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暗哑,“请给我一杯茶!”
家佣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依言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端起水轻轻的抿了一口,道,“父亲想说什么?”
杜父严肃的表情就像常年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一样冰冷,“我听你们老师打来电话说你这次考试失利。。。。。”话说了半截,没有说完,杜母站在一边忙说,“哎呀,我忘了单位有点事,你们聊,我去打个电话。”起身,很快离开了客厅。
“父亲,很抱歉,这次。。。。。。”杜语辉思索着怎么开口搪塞过去,却不料被杜父冷冷打断了接下来的话,“一次失败不代表所有失败,不过一次考试,我并不在意,你不用抱歉我,你的成功与否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能帮你成功,也不能承担你的失败。。。。。。”
杜语辉低下头,静静的握着茶杯,明明温热的水,他为什么会觉得冷。
“。。。。。。你的爷爷对你寄予厚望,你是杜家的子孙,我希望你明白你肩上的责任和义务,前天,我听叔伯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明事理,做事有分寸,我很欣慰,不愧是我杜仲之的儿子。。。。。”
半晌没有听到杜父接下来的话语,杜语辉抬头,看着父亲灼灼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牵强的笑容,眼里殊无欢喜。
杜父的目光是那种典型的政客的目光,犀利的带着看透人心的利芒,语气不容人质疑的坚定,“你也快十八岁了,准备一下吧,元旦过后去美国,学校申请好了,你的成绩没有问题。”
杜语辉闻言惊讶的看向父亲,满心满眼都是慌乱,张张嘴,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为什么?”
杜父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目光偶尔扫他一眼,“什么为什么?这事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怎么?你有意见?!”
杜仲之看着眼前容貌俊秀的儿子,时间过的真快,当年那个瘦瘦的小猴子如今已经长大了,品学兼优,性格坚韧,举止得宜,有野心也懂隐藏锋芒,无论哪方面都出挑,就连杜家本家叔伯都羡慕他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家族兴旺必定能在他身上实现,但是这孩子城府还不够深,需要磨练,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打破这孩子隐藏在表面的平静,但这都不是好事,他不希望看到。
“父亲,我。。。。。。”杜语辉感觉到心底发寒,就像数九寒冬一样冻得他全身麻木,毫无知觉。
“嗯?”杜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杜语辉咬牙,手攥得死紧,终于还是说出了口,“父亲常说,社稷民生,这些我不了解,不过我觉得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理念并不适合我们华夏,一个农业为主,农民为主导力量的国家要的是稳步发展,而不是借鉴资本主义国家那种加大资源型产业的发展。。。。。。所以我觉得,了解一个民族需要什么比学习先进理念更为重要,要了解就要走入社会,本国的社会。。。。。。”
杜父静静的看着杜语辉,冷冷的笑,“哦?这么有想法,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去国外?”
“是的,父亲!”杜语辉低下头,满脑门都是冷汗。
“既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杜语辉惊喜的抬眼望去,只听杜仲之眼里带着一丝了然的意味和残酷冰冷的话语,“。。。。。。你也十八岁了,法定成人了,下个月,你顾伯伯的女儿从英国回来,你们接触看看,早点把婚期定下,我和你母亲也就放心了。”
杜语辉愕然,脑海中一声惊雷,他什么都听不见,想不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笑的站在这里,这一切多荒谬,他都不认识那个女人,转眼就要订婚?!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亦或是一个小时。。。。。。
疲惫的垂下双肩,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好,我去美国。。。。。。父亲,我先上楼去了。。。。。。”
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身躯走上楼,走进房间,像是被完全抽干了身上的力气,靠在门后,身子缓缓的滑落,跪坐在地,心像是被撕成了两半,汩汩冒着鲜血,头顶在门上,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喉咙处压抑着的低吼声,他的爱情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
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坐到身子麻木也不想动。
门外传来“叩叩”的叩门声,温柔轻柔的声音响起,“小辉,我可以进来吗?”
杜语辉闻言,匆忙站起身,脚步踉跄的差点跌倒,狠狠的抹了一把脸,面上挂上淡淡的笑容,转身开门,“妈妈。”
杜母轻轻的关上门,转身便看见儿子红红的眼眶和脸上僵硬的笑容,心底被刺了一下般的微痛,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忍的说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很难看。”
“妈妈。”杜语辉依旧笑着,可是眼泪却从眼框里滑落。
杜母有些惊讶,她从儿子三岁起就再未见过他的眼泪,这怕是痛到了心里了。
“有什么想要跟妈妈说说的吗?”
杜家家规甚严,一直传承着华夏最古老的大户门庭的家训,秉承着严父慈母的教育至今,父亲只能称“父亲”,不能叫爸爸,而母亲可以随意。
杜语辉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轻声问,“妈妈,你爱过吗?”
“傻孩子!”杜母温柔的笑着,“怎么可能没爱过,都是走过青春年少的时节,心底有最初也是最深的爱恋,年少的爱情最生涩然而最难忘,那是最真挚的爱,纯的像水晶。。。。。。”
“妈妈,所有女孩都有吗?”迷茫的双眼无神的望着他母亲。
“当然,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美好的女孩心里都有爱。”
杜语辉心里酸涩的像是要渗出来,他爱的女孩从来不爱她,“妈妈,你爱的人是什么样子,他爱你吗?”
杜语辉知道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是有男朋友的,两人感情深厚,几乎要谈婚论嫁,后来杜家看上了杜母的温婉和家世,强行下聘,求娶了母亲,母亲的家族虽然是书香世家,然而却不及杜家强势,外公外婆哭着送母亲出嫁,与父亲成婚多年,外祖家都不曾与杜家来往,就连他这个外孙都不受待见。
杜母的神情有些怀念,有些羞涩,有些感慨,“。。。。。。他是我父亲的学生,大我七岁,温文尔雅,容貌虽不算顶好,性子却是极好的,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父亲的寿宴上,一眼就看中了他,你外公也极喜欢他,他对我很好,很可惜。。。。。”
杜母的叹息又一次戳痛了他的心,“母亲,你恨吗?”
“恨与不恨又能怎样,人活在这世上,不是能为所欲为的。”
是啊,如果能为所欲为,他还用得着一个人站在舞台上唱着独角戏吗?
看着母亲保养的很好,却依旧显得有些憔悴的脸,杜语辉心疼,“妈妈,你觉得你幸福吗?”没有爱情的婚姻幸福吗?
杜母把儿子的手轻轻放在她的手心,慢慢摩挲着,“幸福是什么?穷人家的幸福不过是吃饱饭,穿暖衣,普通人家的幸福是一家人快乐美满,我们这种人的幸福无非就是过着贵妇的生活,逛街、吃饭、打麻将,有个孩子能出人头地,随时接受别人艳羡的目光,这不是真正的幸福,这是别人强加给你的。。。。。。”
说到这里,杜母眼睛有竟然有丝隐隐的恨意,但是只是一瞬,杜语辉却清楚的捕捉到了“。。。。。。孩子,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幸福的,但是你的存在让我感觉到了幸福,所以,请你幸福,一定不要失去你的幸福。。。。。”
“妈妈!”杜语辉扑到母亲怀里,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杜家选媳妇都是温柔似水的女子,但严苛的家规不许孩子受母亲影响过多,以免性子柔弱,他和母亲之间一直尊重有余,亲密不足,他不知道母亲过的这般辛苦,“我该怎么幸福?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想要的不属于我。”
杜母笑了,傻儿子现在还没讨得人家姑娘欢心,轻轻拍拍儿子的背,柔柔的问,“来,告诉妈妈,是哪家的小姑娘把我儿子迷的神魂颠倒的?”
杜语辉脸色有些涨红,嚅嗫道,“我。。。。。。。我同学。。。。。”说完取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递给杜母,紧紧抿着唇,看上去还是平日里严肃的面孔,只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照片照的不是很清楚,明显就是趁人不注意偷拍的,第一张照片,上面的女孩带着甜美的笑容站在街角发传单,第二张女孩坐在麦当劳的后台打瞌睡,嘟着嘴,很可爱的样子,第三张背景非常黑,女孩子站在舞台上,露出纤细的腰肢,像是在表演,距离有点远,看不清面容,杜母打量了半天,笑了,“呦,挺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就不喜欢我家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杜语辉摆弄着手机,神情很低落,“我也不知道,开始我以为她就是单纯不喜欢我,为人很冷淡,后来发现不是,有次我听她跟别人说话,说到我们这种人的时候,眼神很冷,很不耐烦,还用一个词来形容,说我们是‘浮云’。。。。。。我提不起勇气跟她表白,什么都不敢说。。。。。”
杜语辉说到女孩子,好似有无穷无尽的话语想找人倾诉般,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太,杜母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这下麻烦了,能说这话的女孩子,是个通透的人,但是这种人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心思深沉,表面上看去毫不在意,实则野心很强,利用人的求而不得的心理搏上位,一种就是女孩子毫不在意利益权势,背后必定有所依仗,无论是自身能力也好,还是其他,都是她的资本,不需要锦上添花。杜母尽管性格温柔,但好歹也在豪门生活了二十多年,别的没学到,认人的本领却不是作假的。无论这两种碰上哪一种都不是好结果,他儿子经历感情挫折是难免的,只是孩子还小,初恋就这么完了,以后能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好说。
这孩子从小懂事,懂得隐忍,一直认真做每件事,朝着杜家认为的最正确的道路走,她心疼,但不能说,如今好歹有点想要的,却碰上这种难题,看着竟像是心如死灰的感觉,她起了见见那个女孩子的念头。。。。。。
肚兜
? “轰。。。。。。轰。。。。。。轰。。。。。。”的声音在竹楼前响起,莫湘像头勤劳的驴一样一圈一圈转着巨大无比的石制磨盘,汗水流的像小溪一样淌在脸上,她每转一下,蓬蓬就飞舞在磨盘中央,往圆圆的孔洞下面倒着一粒粒饱满的黄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导流槽股股流下,豆汁的味道四散在空气中,浓郁香甜,蓬蓬偷偷拿小指头沾着白浆伸进嘴里,“吧嗒吧嗒”品尝起来,味道很好,豆浆特有的清香淡甜。
“我说,你需不需要给我蒙个布袋子在脑袋上,这样就更像驴了,省得看着你偷吃我着急。”莫湘喘着粗气继续推着磨盘。
蓬蓬笑嘻嘻的飞来飞去,不时落在莫湘肩头扇扇翅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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