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渗透-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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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大堤溃于蚁穴，炮台补充速度的滞后让人类防线出现越来越多细小的漏洞，而这些漏洞又会让炮台的损失加剧，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僵持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在这种快节奏战争中，任何一点小的失利都会在几秒钟内酝酿出巨变，在多点互动加强持续不断的连锁反应之下，人类防线像是高山上的积雪一样，在几颗小雪球的带动下，开始由缓及快的发生全面雪崩。

某个时刻，也许是临界值达到，人类防线像是玻璃罩一样轰然破碎，虚空生物汹涌而入，仿佛撬开宝库大门的强盗一样，争抢着冲向人类最后的几颗星球。

这时展现在虚空生物面前的，是另外一个验证的阵列，那是由无数个战舰组成的一个球形阵势，这个球形防御阵势围聚在一颗居住星球周围，而其他居住星球已经全部被放弃，所有人类都被集中在这最后的防线后面。

虚空生物好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向人类最后的防线，在它们冲击的时候，人类的战舰阵列好像是被吓坏了一样，完全无动于衷，任由这些虚空生物冲到近前。

所有虚空生物被众多美味食物刺激得快发疯了，它们已经忘记上一次进餐是什么时候了，长时间没有食物让它们不得不陷入休眠状态，它们早已被饿坏了，现在有如此众多并且富含高能量的食物摆在面前，它们的意识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星系周围所有虚空生物，包括那几个能量源全部以向心的态势，冲向人类最后一颗星球。

这是人类那个巨大的球形战舰阵列突然凭空震动一下，庞大无比的能量反应突然爆发出来，然后一个巨大的扇面突然从阵列上发射出去，一直延伸出数光年，然后这个扇面像是扇子一样，突然围绕阵列旋转起来。

巨型扇面扫过几乎占满整个星系的虚空生物，这扇面好像是扫过雪堆的激光，所过之处如扬汤泼雪，大片大片的虚空生物凭空消散，被扇面彻底泯灭掉。那些巨型能量源碰到这个扇面同样没有抵抗之力，在发出一声不甘的哀嚎之后，彻底消失于无形。

扇面像是超级抹布一样，围着球形阵列旋转一周，所过之处一片空空荡荡，原先占满整个星系密密麻麻的虚空生物突然被抹除一空。

原先战火纷飞的cmsm000001星系在一瞬之间突然变得安静无比，前后仅仅用了几秒钟，就让星系内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世界一样。

除了星系内外那两道破破烂烂的防线能够证明这场大战的存在，没有任何其他迹象能够证明这里在几秒钟之前还是一个火山地狱一般的战场。

所有人都被这种强烈的动静对比震撼得傻了，没等其他人回过味来，吴辉瞬间消失在指挥室内。然后在战局监控影像上能够看到，代表吴辉的那个小点以极快的速度闪烁消失，连一秒钟都不到，吴辉就已经冲出监控范围，消失在星系外的尘埃云中。

这时指挥室的军官们才被惊醒。

“吴董干嘛去了？”

“吴董去哪了？”

类似的疑问此起彼伏，可惜没人能回答他们，发现找不到答案，这些军官纷纷将视线转向警卫团。

“你们还不跟上去保护，看看吴董干嘛去了？”

侍卫长苦笑一下，“吴董速度太快，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跟上。”

侍卫长很清楚，现在整个警卫团加在一起，不够吴辉一只手打的。虽然事实如此，但是职责所在，有些事还是必须做的，侍卫长召集警卫团沿着吴辉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

警卫团进入尘埃云没多久，就遇到施施然返回的吴辉，此时吴辉正背着手，在虚空中一步步走回来，他虽然每一步都不大，但是每迈出一步都能跨过遥远的距离，这一手缩地成寸被吴辉玩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吴董！”侍卫长连忙收拢警卫团，给吴辉立正致礼。

“你们怎么跑这来了？”吴辉随口问道。

“……这”侍卫长心说，这不是您跑出来，我们不得不跟着来了嘛，不过这话他肯定不敢说出口。

“行了，”吴辉了解似的挥挥手。“咱们回去吧。这跟虚空生物见仗就是个亏本买卖啊，根本就没什么战利品。”

侍卫长嗫嚅着，有点不知这话该怎么接，这时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疑惑的仔细感应一下，结果他吃惊的发现，吴辉身后不远处漂浮着一个微弱的能量源。侍卫长警醒的望过去，但是那里一片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虚空生物！

侍卫长几乎下意识的，瞬间闪现出去，拦在那只虚空生物面前，将吴辉保护在自己背后，侍卫长的动作立刻带动整个警卫团作出反应，警卫团纷纷闪现出去，散成战斗队形，将吴辉严密的保护在队形后面。

“好了！好了！”这时吴辉的声音响起。“这是我们唯一的战利品，你们稍一激动把它给宰了我们可就亏大发了。”

“吴董……”侍卫长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您抓的？”

“嗯，本来还有几只漏网之鱼的，不过太多不好抓，最后就留下它一个。”

吴辉带着那只被俘虏虚空生物返回人类大本营，虚空生物被投入一个特制的立场装置中，并且被至于幻想乡的严密控制之下。这只活体的虚空生物让科学院喜出望外，瞬间忘记了人类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大战，簇拥着这只虚空生物兴高采烈的回去展开研究。

人类这次大战损失巨大，长时间积累下来的炮台几乎全毁，四维战士损失了将近二百万，差不多损失了六成。

与损失相对应的，如果在最后关头，没有吴辉出击抓俘的话，人类恐怕就是净损失，在这场战争中不会有丝毫的收获。

事后在开总结大会的时候，有人问起最后力挽狂澜的那次攻击，对此吴辉没有隐瞒，因为现在他无论个人实力还是在人类中的威望都可以敞开来谈这件事了。

“那是一种强化版的灵魂攻击，是我升维之后领悟到的。这种攻击是我集合所有生物文明释放出去的，它的攻击范围可达五光年，所有这个范围内的生物，其灵魂都将直接承受攻击。”

“我就是用这个手段，灭掉那些虚空生物的。不过但是还是有几个比较强悍的虚空生物幸存下来，所以我单独出去把这几条漏网之鱼也处理掉了。”

吴辉说得很随意很平淡，就好像讨论早餐吃了什么一样，但是与会众人无不听得心惊肉跳震撼莫名，因为吴辉话里的内涵太丰富了。

首先一点是肯定的，吴辉加生物文明的战力已经超越人类的战力总和了，而它个人的战力也是突破天际，否则怎么可能单枪匹马的搞定几只强大的虚空生物。除此之外，生物文明的本质，生物文明与吴辉的关系等问题同样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吴辉明显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想法，众人只好将疑问压在心底，具体情况如何就只能自己慢慢琢磨了。

战争结束了，人类开始收拾战争的残局。这次四维战士损失惨重，不过吴辉认为这是值得的，四维战士毕竟属于军队序列，他们只有经历过严酷战争的磨砺，才会真正成长起来，以后才能支撑起守护整个人类的重任。

人类****伤口的时候，科学院对那只虚空生物的研究也进行得如火如荼。这回吴辉亲自介入了研究当中，他感觉这只虚空生物能够给人类带来相当的收获。

这只虚空生物本身已经被那浩大的灵魂攻击打得重伤，后来又被吴辉一顿胖揍，早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此时它处于濒死状态，让幻想乡控制起来轻而易举。

这只虚空生物属于智慧类型，它拥有自己的意识和意志，为了从他这里顺利盗取信息，科学家让它陷入某种半昏迷状态，使它丧失意识的主动性，这种状态非常类似于人类的梦境，在这种状态下，思考和认知将会失去逻辑性，判断力远低于正常水平，警惕性降到最低。

科学家通过这种方式，开始一点点从虚空生物意识中抽取它的记忆，然后在根据这些记忆构建新的幻觉场景，让它透露出更多的信息。通过这种连续的抽取和再现，虚空生物的记忆慢慢被导出，成为科学院手头重要的研究资料。

这种记忆抽取连续持续了数年，终于将这只虚空生物的记忆抽取得一干二净，现在科学院恐怕比它自己还要了解它。通过这只虚空生物的记忆，人类找到了草帽星系现状的成因。这个成因说来非常不可思议，因为所有虚空生物其实都是从河系中心的那个巨大黑洞里跑出来的。

没错，所有虚空生物都是从黑洞里跑出来的！

按照这只虚空生物的记忆，它们诞生于虚界，虚界是一个能量和信息的世界，在虚界里只有能量和信息的存在方式，在其中没有任何物质的存在。而能量和信息都是共生在一起。信息必须依附于能量而存在，能量必然附着着某段信息。

这只虚空生物关于虚界的记忆让科学院联想到那只多维战舰残骸，那个残骸内的世界似乎就带有明显的虚界特性。

虚空生物诞生于虚界，它们同样遵循虚界的法则，所以所有虚空生物都是能量和信息的结合体。正是因为如此，当一个虚空生物被消灭之后，它不会留下任何残骸，它会直接消散在虚空中。

虚空生物同样有很多种类，有些低级的虚空生物，就像当初人类遇到的虚空蠕虫一样，只具备简单的智能，在虚界中的地位跟物质界的昆虫差不多。

本来虚空生物应该只存在于虚界，不太可能跨界出现在物质界，但是凡事都怕万一，在宇宙中的某些极端星体，就可以打破两界之间的壁垒。这就是黑洞，黑洞不停吞噬周围的物质，然后形成宇宙中最极端的状态，从而突破两界之间的壁垒，使两界互相联通起来。

而黑洞吞噬的这些物质有先当一部分都通过连接通道被注入到虚界当中，因为虚界每行有物质形态，所以黑顶吞噬的物质即使熬过黑洞的蹂躏，进入虚界之后也会被还原成纯态能量。而这些物质变成能量之后，物质本身的各种属性就会变成信息附着在相应的能量上。

比如一块石头，这块石头上的每一颗原子的状态都是某种信息，这些原子以何种方式组合成分子同样是某种信息，这些分子如何组合成这块石头，让这块石头具备什么硬度、形状、体积，这同样是某种信息。

当这块石头被投入黑洞，它进入虚界之后，组成石头的所有原子都被还原成纯态能量，而石头上的各种信息就附着在这些能量上，与之相伴相生。

这些描述与人类的经历吻合，人类在多维战舰内的世界里获得了能量与信息的结合体，那些能量被大黄蜂这些智能生命吸收掉，用来壮大自己的灵魂，而那些信息被投入虚拟世界，重建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就是说那个多维战舰内部的世界，实际上蕴含了那个世界的所有信息，或许那个世界被整个投入虚界也不一定。

不过人类在虚拟世界重建的那个世界，它所表现出的，不断重复播放的特性，那种被成为时间核的特性，就属于另外一个问题了。

至少目前看来，从这只虚空生物记忆中获得的信息，都能够在人类以往的经历中得到侧面验证，其真实性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第574章　宇宙有边吗？

根据这只虚空生物的记忆可以判断，黑洞应该死是连接物质界和虚界的通道，物质界的物质被吸进黑洞，会变成能量和信息的结合体，成为虚界的一部分。

虚空生物实际上也是通过黑洞，从虚界进入物质界的，草帽河系因为核心处有一个大型黑洞，成为虚空生物进入物质界的绝佳通道，所以草帽河系非常不幸的沦为虚空生物的猎场，让这里变成宇宙流浪种族的荒漠地带。

人类通过这只虚空生物基本确定了草帽河系现状的成因，但是这只虚空生物的价值显然远远不止于此，从这只虚空生物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些非常特殊的东西。

因为物质界物质一旦进入虚界，物体上附着的所有信息都会显化出来，所以虚界是一个研究物质信息的绝佳胜地。虚空生物是孕生在虚界，常年与这些信息为伴，所以它们对这些信息具备独特的操控能力。

这些信息表现着物质之间所有的相互关系，这些虚空生物通过操控这种相互关系，在物质界具备一个非凡的能力——它们可以操控因果联系。

它们熟悉这些信息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它们能够很轻易的将那些因果信息从众多芜杂的信息中分辨出来，然后通过操纵这些信息使之为己所用。这是一种类似于本能的后天技能，它让虚空生物天然能够释放因果类攻击。

这些相关记忆让科学院如获至宝，因为这些记忆只要研究清楚，很可能可以帮助人类解析因果律武器。

？？？？？？

“老板，我们最近在准备一个科研考察计划。”

“科考计划？既然你特意跟我提起，向来是比较特殊的了。”

“是个，这个科考计划的意义非凡，当然中间的风险和难度也非常大。我们现在有星际之门，已经基本满足这个科考计划的前提，所以才会将它提上日程。我们打算专门派遣一个远航舰队，去寻找宇宙的边界！”

“……”吴辉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回应熊启明。

过了好一会，吴辉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问熊启明，“你们确定宇宙是有边界的？”

“确定，如果现有宇宙理论或者说三维宇宙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所在这个三维宇宙一定有边界。”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离开地球之后，我们的科技在微观上越走越远，但是宏观上在关于三维宇宙成因上一直没能发现更新的理论，关于宇宙的宏观解释还在沿用大爆炸理论，是吧？”

“是的，虽然我们一讲建立起维度宇宙观，建立起三界互相依存的世界观，但是在三维宇宙的宇宙观上并没有太大变化。”

“你这次考察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我们首先想要实地确认一下宇宙的边界，就像当初麦哲伦确认地球是圆的一样，除此之外，我们想要确定一下，这个宇宙是否还在膨胀、膨胀是在加速还是减速、它是否有坍缩那一刻。”

“你们确定它有边界？”

“应该是有的，因为宇宙的历史是有界限的，所以相对来说，爆炸后的宇宙也应该有边界的。也许我们的视界宇宙只是三维宇宙的一部分，但是它必然不是无限的，并且我们非常想去当初的爆炸原心，也就是奇点最初所在的位置看看，也许我们能够有什么令人惊奇的发现也说不定。”

“……你知道一旦我同意，这个事情意味着什么吧？”

“也许舰队一去不复返，或者等他们返回的时候，我们早已经不知所踪。”

“一言而决人生死，还是整支舰队的人命，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权利背后都是责任，抉择背后的责任。你确定你们想清楚了？”

“……老板！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人类前进的道路，都是用累累尸骨铺垫出来的，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这次考察可以帮助我们认清三维宇宙，可以帮助我们掌握三维宇宙的本质，从而让我们的世界观更加的完善。”

“我并不是否定你们这个计划，我只是提醒你们这次考察背后的代价，你们确定要进行这次科考吗？”

“确定！”

征得吴辉的同意，科学院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这次超远程探险，这是一次绝无仅有的长途探险，探险队势必要走到宇宙的尽头，去亲眼见证宇宙的边界，探险的周期和中间可能的危险都是很难预估的，换句话说，只要探险队出发了，那么生死难料。

因为前途莫测，所以这次探险队成员主要来源于志愿者，为了防止出现万一情况，探险队的成员男女比例基本相当，这样一旦探险队失去联系或者无法回归，他们可以自己繁衍出一个新的人类社会——如果他们有那个机会的话。

按照科学院的规划，探险队至少需要派出去六支，但实际上最终派出去了七支。其中六支分别向往人类所在位置的天顶、脚下、前、后、左、右六个方向，这样无论人类目前处在宇宙哪个位置，总会有一支探险队率先抵达边界。

除了这六支探险队，另外一支专门前往当初宇宙爆炸的中心，也就是人类所观测的大爆炸奇点的理论位置。这支探险队将会专门确认奇点是否存在，以及研究奇点的遗骸。

七支探险队平均每支在一百万人左右，其中三维人类占主体，随行的还有一个近千人的四维战队。这样在面对四维生物或者面对虚空生物的时候，探险队能够具备基本的自保能力。

因为当初在草帽河系侦查行动中，谭龙表现优异，是少数几个深入草帽河系恒星团内部，并且成功逃回来的四维战士，所以他被选入探险战队，伴随探险队出发。谭龙这次出发的时候已经升官了，由一个小队长变成战队队长。

经过周密的准备，探险队准备出发了，在送别仪式上，谭龙百感交集，他非常明白，如果探险队无法成功回归人类社会，那么探险队最终正常幸存下去的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离开人类主体文明独自繁衍的话，探险队首先要解决的最大问题是在于科研体系的重建，因为探险队人口规模太小，所以这个重建必然困难重重，在完成重建之前科技等级蜕化几乎是必然的。

即使等探险队的人口规模慢慢提升起来，科研体系建立完成，探险队在很多方面的发展也注定充满坎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四维战士的培养。离开了主文明，那么吴辉亲自出手的四维催化就没法实现了，那么四维战士必然还需要靠海量的人口去搏那近一亿分之一的成功率。在这个成功率之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探险队的四维战士才有可能重新超越一千大关。

探险队马上要出发了，如果按期回归，及时重返主文明还好，否则就相当于从此独立出去。平时还不觉得，现在临行了，才感觉到主文明的好，才知道生活在主文明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以后探险队很可能要自力更生了，谭龙感觉前途叵测。

在离愁别绪中，探险队所驾驶的近百万战舰鱼贯进入星际之门，等谭龙回望的时候，那个星际之门已经缓缓关闭，将他们置于一片空旷的虚空中，这里是河系之间的空旷地带，这里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真空，平均每立方米也找不出几个星际物质分子来。

探险队驻足回望一下草帽河系，人类自从离开地球开始，就不断告别新的居住地，在宇宙中不停流浪，现在探险队同样走上这条道路，现在他们将要告别草帽河系的家园。

探险队成员大部分都是在草帽河系出生长大的，对于他们来说，草帽河系的cmsm000001星系就是他们的故乡，至于地球，那不过是上古历史里传说中的星球，那是人类最初的起源地，但肯定不是他们的家乡，他们的家乡就在这里，在这个草帽河系。

探险舰队短暂停留一下，大家收拾心情，重新打开一个新的星际之门，舰队整体进入星际之门，出现在另一个位置。当从第二个星际之门钻出来的时候，身后的草帽河系已经变得非常渺小，这意味着他们正在快速远离家乡。

新的星际之门不断被打开，在舰队所有人的默默关注之下，草帽河系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混入无边的宇宙背景星空之中，现在已经很难从漫天的繁星中将不起眼的草帽河系分辨出来了。

舰队出发时能量带得最多，所以舰队不停的打开新的星际之门，以每次数十万光年的跨度迅速想宇宙的边际进发。

谭龙所在这一路的目标是寻找所在方向的宇宙边界，舰队通过星际之门一次可以前进五十万光年，舰队连续打开一百个星际之门，此时周围的星空背景已经大变样，这是因为视角的原因，此处的宇宙背景星空图景已经与草帽河系的星空背景产生重大差别。

为了验证相应理论，舰队在这个位置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用大功率探测仪器进行周天探测，他们主要采集宇宙背景辐射，以及寻找视界边缘。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工作，相关数据被采集出来，经过智脑的计算，背景辐射没有太大变化，在视界边界上出现新的未知星系。

根据数据显示，这个星系是诞生于大爆炸后3。6亿年，是非常早期的一个星系，它是新闯入探险队视野的。根据智脑的换算，按照它的亮度和所处位置，它与草帽河系之间没有障碍物，而人类在草帽河系并没有观测到这个星系，那么它很可能是刚刚闯入探险队视界的。

最终在星系距离上的测算也支持这一观点，就是说它处在此时草帽河系的视界之外，虽然它确实存在，但它的光线经过一百多亿年的旅行，还没有走到草帽河系，它处在草帽河系的可见范围之外。

探险队获得测算数据之后，再次踏上旅途，连续不断的星际之门可以让探险队不断跨越一个又一个河系，总是出现在河系之间的空旷地带，这可以保证最大的安全性。因为河系之间的距离通常非常遥远，动辄一数万、数十万光年计，在如此广阔的范围内，在如此辽阔的空旷虚空中，刚好遇到一只威胁生物的概率非常非常小。

按照计划，探险队除非需要补充能量，否则将会尽量避免进入任何一个河系，这个做法将会极大提高探险队的安全性，让可以避开很多未知危险。在距离不合适的情况下，探险队宁可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