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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红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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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最好是男的,而且要英俊、潇洒,如果还能多金那就更完美了。
  就在阮琉璃解决了手中的一半食物时,耳边忽然传来铁器的碰撞声。
  那是什么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烧烤,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哇!这是什么情况?
  —片刀光剑影中,一个活生生、赤裸裸的男人,在激荡的水雾中闪躲,瞬间又消失在水面。
  阮琉璃屏住气息,等着看那个裸男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她看见了!
  在一片迷蒙的水雾中,她看见了,但是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喉头。
  来人挥着无情的大刀,眼看就要砍中水雾中的裸男……
  就在阮琉璃以为那个裸男要一命呜呼哀哉的时候,攻击的人忽然不吭一声的同时向后倒下去。
  然后上堵肉墙从水中窜起……
  结实的胸膛布满水珠,在朋光下闪闪发光。
  他腹部有着硬垒结实的六块肌,正散发出难以驾驭的狂野魅力。
  阮琉璃捂着一颗怦然的心,感觉呼吸困难。
  老天!
  他简直比刚刚的烧烤还美味,她真想冲上前去摸
  他一把。
  不知道覆着一层水珠的胸膛,是不是真的如她眼眼所见,像丝缎一般的光滑;那隆起的一块块肌肉,是不是如她想象中那样硬实?
  那胸膛、那手臂,还有刚刚惊鸿一瞥的健壮双腿。
  她真想仔细的摸一摸,研究研究……
  噢!
  她怎么变成一个花痴了!
  她脑中电光石火般的纷乱思绪还未平复,全身的沸腾血液也尚未平息,那男人又像是故意想挑逗她一样,一甩头,伸出手掌覆在脸上,将湿发拨向额头后方,让阮琉璃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蛋。
  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让这么帅的男人还有着深沉的双眸,害她看得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心慌意乱的让那双星眸紧紧的吸引住。
  咦?人呢?
  怎么她才一眨眼,他人就不见了?
  人跑哪儿去了?
  随着草丛一阵寒牢的声音。她才看见那男人披上一件白色外衣,一双冒火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害她已经恢复正常速度的呼吸和心跳再次失控。
  巫烈肆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概是姑娘吧。
  瞧她一嘴巴的油渍,他的晚餐大概已经全都进了她的肚子,还好他赶快披上外衣,否则依她看他的眼神,大概很想把他给吞下去。
  这荒山野岭的,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他还没想出个头绪,又有一群不怕死的家伙过来了!
  这下子他真的很火,为什么连穿个裤子的时间都不肯给?
  为了怕无情的刀剑伤到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姑娘,他只好停下想穿上裤子的打算,将来人引到远一点的地方。
  他抛下已经拿在手上的裤子,一个纵身飞越,离开草丛,将来人引到河边。
  “我已经被逼得丢官了,你们的头儿到底还想怎样?”他气呼呼的挥剑,只见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随即让其中一名来人毙命。
  来人见他出手又狠又准,心生恐惧的退后一步,就这样失了先机,落人巫烈肆连续不断的攻势中。
  “活该,哪有人不让人家穿裤子就开打的!”阮琉璃在一旁拍手,暗自替他叫好。
  巫烈肆锐利凶悍的眼睛进出精光,利用对方闪神之际,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节节逼近,没两下功夫,来人已经全数躺下。
  他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引起的,他长年在外征战,从没有与朝中的重臣结怨,为什么那些人都想除掉他?
  巫烈肆正纳闷,都还没发完牢骚,他那匹马儿又发出警告的哼声。
  果然,隐隐的夜风中传来微微的破风呼啸声,像是有人以轻功踏行而来。
  巫烈肆皱起眉头,嘴里喃喃咒骂:
  “该死!为什么不怕死的人这么多?”
  他双腿光溜溜的,外衣内的屁股受夜风侵袭,凉飕飕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而看见围在火堆旁的黑衣人,他心里更纳闷了。
  这三个人长相特殊,应该不是那些朝中大臣派来的杀手。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如果是想杀我那就免了,先回去练个三五年再来吧。”不是他看轻他们,而是他不想再开杀戒,今晚他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将军千万别误会,我们并非前来结仇。”一个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老者开口解释。
  “我们公主知道将军遭奸人陷害,特地前来邀请将军到西夏避难。”
  巫烈肆一听马上火冒三丈。
  “你们还敢要我去西夏?我都被你们害得丢了官要回京受审,这下再到西夏去,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将军,这只是公主的权宜之计,只要将军答应与公主的婚事,公主自会向你的主子解释清楚。”
  “告诉你,我巫某人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管你们公主是天仙还是美女,我一律拒绝!”巫烈肆显得十分不耐烦。
  “巫烈肆,我们以礼相待你不从,难道真要我们动手绑你回西夏?”另一个人颇不满巫烈肆端架子的模样。
  这是哪门子的以礼相待?
  简直就是逼婚!
  他们大概没打听清楚,他巫烈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欠人恩情,若是西夏公主有头脑,就不该设计陷害他,而应该玩一招英雄救美男之类的把戏,或许他会上当也说不定。
  “黑龙,不得无礼。”
  为首的黑衣人自知武功绝不是巫烈肆的对手,他又是公主心仪之人,是以态度谦卑,不敢得罪他。
  “那日沙场一战,敝国公主非常感念将军网开一面,所以才想以身相许……”
  “等一下!”巫烈肆打断他的话。“你们公主是这样说的?老天有眼,我是万不得已的呀!你们那个公主一上场就说她打赢了要嫁给我,我打赢了要娶她,这摆明了是想赖上我,我当然不想亲自应付她,所以才叫副将上场,副将打输了她当然能全身而退,这样她都能说成是我放她一马?”
  巫烈肆头痛极了。
  三人一时目瞪口呆,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但是他们为人下属,主子怎么交代、他们就怎么办,中间的过程就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
  “将军,不管如何,公主喜欢你是事实,还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西夏,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跟狼主和公主说明白。”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骗他到西夏去。
  “我说了我不会去,我宁愿被判通敌的罪名,也不会去西夏国。”
  其实三人听他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已经知道是他们公主无理在先,加上自己的武功根本敌不过巫烈肆,所以只好作罢。
  “既然将军如此坚持,我等只好回去复命了。”他们朝巫烈肆拱了拱手,便绝尘而去。
  这么容易就打发了?
  巫烈肆虽然觉得意外,但是江湖不就是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打不过还硬拼,可能没几个人会这么做吧!
  这下总算可以放心的穿上裤子了。
  第三章待巫烈肆打理妥当回到火堆旁时,只见那丫头还真的把他的晚餐给吃光光了,而且还很闲适的在火堆旁睡起觉来。
  他扬起嘴角带着一丝兴味,一双炯炯的黑眸在她身上打量。
  他缓步走到她身边,单手摇晃着她,想叫醒这贪睡的丫头,他可不想见她受了风寒。
  阮琉璃嘤咛一声,眼皮连眨一下都懒,只是含糊的咕哝着:“长老别吵我,人家还想再睡。”她一翻身又睡着了。
  巫烈肆愣了好半晌才笑出声。
  这丫头也睡得太安稳了吧!
  刚刚的刀光剑影,她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他一个大男人在她身旁摇晃着她,她竟然也无动于衷的照睡不误!
  阮琉璃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吵醒,所以练就一身怎么都不会被吵醒的好功夫。
  可是这人是谁呀?
  竟然发出那么迷人的笑声,害她想睁开眼睛看看
  不过周公的法力还是比较高强,她的小手下意识
  的想挥掉萦绕在耳边的笑声。
  “别吵我睡觉!”
  那一只乱挥的手好巧不巧的拍在巫烈肆脸上。
  好吧!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他不客气
  了。
  他将贴在脸上的白嫩玉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大掌上仔细端详一番,然后有模有样的替她算起命来。
  五根青葱小巧的玉指柔细白嫩,显然是个小姐命,没干过什么粗活儿。
  智慧线不怎么样——显然是个粗枝大叶的丫头。
  感情线曲折——她的爱情恐怕会坎坷难行。
  生命线——奇怪,她的生命线怎么这么短?难道是个短命的丫头?
  可怜的丫头,长得粉雕玉琢的,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的主子也不知道能让他活多久,干脆就把她带在身边,也许她能多活一些时候也说不定。
  阮琉璃的一只手被他拿在手上研究,害她怎么睡都不安稳,她干脆抬高玉腿,往旁边温热处一跨……
  嗯,这样舒服多了。
  呵!这丫头可真是大方!
  赏他一只手不够,这会儿连雪白匀称的玉腿都跨过来了!
  好吧,既然她这么热情又诚恳的对待他,他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英眉一挑,缓缓的用两根指头夹住她的裙据,小心翼翼的将裙据拉高,不客气的连她的大腿一起欣赏。
  喷喷喷!
  此物应是天上有,不该出现在人间。
  瞧瞧这雪白细嫩的肤色、柔滑粉嫩的肤触,初生婴儿也不过如此。
  巫烈肆真是看呆了。
  是不是军旅生活过得太久了,所以母猪也能赛貂婵?
  也不对!
  这丫头可能比貂婵还美上千倍,就是有一点比较美中不足,这丫头看起来就像只有十二、三岁而已
  而自己现在活像个有恋童癖的男人。
  而且还恋上一个圆滚滚的丫头……
  大概是被那些奸贼追杀得昏头了。
  从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养成他不爱与人亲近的习惯,再者,身为统御大军的将军,也需要一股凌驾他人的气势,久而久之,他可真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高高在上的大将军。
  但是这丫头的玉手和美腿让他明白原来自己也没那么神圣伟大,他还是一个男人。
  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
  “喂!”
  一个稚嫩、却优美得如黄莺出谷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
  “你拿在手上的,好像是我的手。”阮琉璃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特地动了动自己的手。
  “我知道。”他又不是白痴!
  既然他同意她的说法,阮琉璃就不客气的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却收不回来。
  阮琉璃真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既然知道这是她的手,干嘛不还给她?
  巫烈肆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丫头实在太好玩了。她直接将平抽回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费事的先声明她的所有权?
  那是不是表示这所有权是可以争夺的?
  有趣!他就来和她争夺一下这手脚的所有权。
  “你放开我的手!”阮琉璃试了几次之后,手还是牢牢的被握在他的手中,不得已只好出声催讨。
  “本来这只手是你的没错,可是刚刚已经变成我的了。”
  “你说什么?”阮琉璃眨眨水眸,不懂他说的话。
  “我说,刚才你已经把这只手和这只脚送给我了。”巫烈肆还怕她不知道是哪一只手、哪一只脚,特地举起来给她瞧瞧。
  “胡说!怎么会有人把手脚送给别人!”那不就变成残废了?
  “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你真的做了,否则你的手脚怎么会在我手上?”
  瞧她一双星眸眨呀眨的,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话。
  真是可怜,这么稚嫩的娃儿,她家里的人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到处乱跑?
  “可……可是手脚还在我身上耶!”这下惨了!
  长老一直警告她不要贪吃贪睡,她就是改不掉这坏毛病,看吧!这会儿竟把自己的手脚也给睡掉了。
  “那是因为我舍不得你变成残废。你知道吗?你连另外的一只手、一只脚都是我的了。”既然她这么好骗,干脆就全部都拐过来好了。
  “我把另外的手脚也送给你了?”这就有点令人难以信服了。
  “没有,你没那么笨。”同样的方法不能用第二次,所以他早想好别的说辞。
  是嘛!
  她不过是迷糊了一点,但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送人。说实在的,她也算是一个小气天使,会把四只手脚送一半给他,都已经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另外的手脚是用来还债的。”巫烈肆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虽然他一直想改变自己,但却苦无机会,现在多了一个天真的小丫头,或许自己可以找回失去的年少时代,重新活一次。
  “还什么债?”长老是说过下凡之后,首先要学会谋生,可她又没向他借钱,要还什么债?
  “你是不是吃了我的烤鸡?”他指了指被丢在火堆旁的树枝。
  “是呀!你烤的鸡很好吃耶,你能不能教我怎么烤?”提起那只鸡,就让她有吮指的冲动。
  她还真是可爱!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谈谈债务问题。因为你吃了我的鸡,所以用这两只手脚来抵债,这样公平吧!”这样欺负一个小丫头,巫烈肆可是生平头一遭,但是真的很好玩。
  “可是……我没手没脚的,不就只能等死?”阮琉璃很害怕,没想到这蛮荒时代的人这么可怕,她还以为以物易物很好玩呢!
  “放心,我是好人,心地很善良。我只不过是要让你知道,你全身有一半以上都属于我。”
  “一半以上?我身上还有别的部分是你的吗?”阮琉璃含着泪水望着他。
  “当然!你听好了,你这双眼睛看了我的烤鸡,这张嘴巴吃了我的烤鸡,然后那些食物经由你的喉咙到了你的肚子……哦!那我说错了,应该说,你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听他说完,阮琉璃的眼中充满哀怨。她怎么会一下凡就变成别人的了?不过才一眨眼,她哀怨的眼眸又亮了起来。
  他说她是他的,那就表示他必须负责保护自己的
  财产安全,而且这个财产必须活生生的才有利用价值
  这么说来,她等于是找到了谋生的方法咯!
  呵呵!
  她真是有福气,走到哪儿都不愁吃、不愁穿。
  这丫头怎么疯疯癫癫的?
  刚刚明明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怎么转眼又兴高采烈的,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你说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是不是?”阮琉璃甜腻腻的问。
  他是这么对她说的没错,可是这丫头的眼神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我是这么说的没错。”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要赖着他,总得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巫烈肆。”
  “哦。”
  只见阮琉璃爬起来,调整了下巫烈肆的坐姿,然后很自然、很舒适的往他怀里一躺,闭上眼睛准备睡大觉。
  一切等她睡醒了再说!
  巫烈肆眯起眼睛,看着怀里无视于他存在的小丫
  头。
  他虚度了三十年,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藐视他,尤其是女人——
  巫烈肆摇了摇怀中的小丫头。
  “先别睡。”
  阮琉璃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只是随口哼了一声,在他怀中扭动几下,又继续呼呼大睡。
  呵!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男人看?
  竟然天真得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到近乎白痴的程度!再怎么说这里都是荒郊野外,只有他们孤男寡女的,她居然能毫不在意的窝在他怀里倒头就睡?
  就算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
  巫烈肆再加些力道摇晃她。
  不过他还是失望了,阮琉璃就像死了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巫烈肆用树叶铺了一处地方,让阮琉璃舒服的躺下,自己则坐着守在一旁,以防有人再度偷袭。
  就在他睡意渐浓之际,突然间到空气中散发的危险气息,他才刚刚想起身应战,背后就有掌风传来。
  他才想转身,他的马儿马上发出一声惊慌的嘶鸣,巫烈肆随之察觉有一股诡异的阴寒之气由后方袭来,让他颈背的寒毛竖起,想也不想的出掌迎对。
  待他转身,一道人影再次向他袭击,巫烈肆频频出招,但却觉得对方只是闪躲,似乎在找寻他攻击时所露出的破绽。
  在交手数十招后,对方趁他出掌之时,在他掌心点了一下,让他有如被针刺到一般的疼痛,随即全身更有如被烈火焚烧般。
  知道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他含怒挥剑,听见一声闷哼,对方迅速退下,手臂上中了一刀,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巫烈肆本打算乘胜追击,但是胸腔内好似有一把无明火在烧,让他不得不缓下手上的攻势。
  他不知道对方使出什么歹毒的暗器,急忙封住穴道,将一股由手掌上开始窜流的热气锁在极泉穴之下的经脉里。
  真是个歹毒之人!
  想必他一定是将煨了毒的细针藏于指尖,趁别人出掌时加以暗算。有了这番警觉之后,他提防着立在五、六步之遥的对手。
  一张蒙着黑巾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愤恨的眸光进出森冷的光芒直射向他。
  “你又是哪个大臣派来的?”
  如果是朝中大臣派来的杀手,那么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不足为奇,因为最终的目的就是要他的命。
  阵阵的热气从掌心的少府穴窜人体内,让他燠热难当。
  这到底是什么毒?
  为什么封住穴道依然无法阻挡热气前进?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只是想要你的命!”
  这尖细的声音显然是个女人。
  “你既不是朝中大臣派来的,为何对我下毒手?”他觉得意识有些模糊,所以想趁着自己还能打时,一掌击毙下毒之人。
  但是被锁在手臂中的热气仿佛要冲破极泉穴往心脉窜进,逼得他不得不收起蓄势待发的功力。
  若是要保住这条命,最快的方法便是自断中毒的这条手臂。
  但是他不甘心,也不愿意。
  他硬撑着,直到对手离开……
  那阵热气没让他有时间多想,就将他给热昏了。
  巫烈肆觉得体内的经脉就像要被烈火烧断一样,全身像有无数的烙铁贴在身上,又热又痛,四肢百骸就像化成了灰,变得绵软无力。
  但是耳边的悦耳叫声就如沙漠中的甘泉一般,让他觉得舒爽不少。
  他好像听见未婚妻的声音……
  “巫烈肆!”
  不对,他的未婚妻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她总是温柔有礼的叫他肆哥,而且也不会这么粗鲁的摇晃着他……
  不过说真的,那双软绵绵的小手贴在胸口上的感觉真好。
  “怎么还不醒来,难道偷来的药没有效?”
  那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响着,扰得他不得安宁。
  但是才一会儿,身上那一股热气竟渐渐消失,热气像被一股清凉包裹着,直逼向心窝处。
  虽然胸口依然燠热难当,但至少已经减少了热气的扩散,如此一来他便有时间找解毒的药物。
  长年在外,稀奇古怪的事情碰多了,多多少少学得一些医理,虽然不很精通,但是暂时保住性命应该没问题。
  阮琉璃发觉他的体温急速下降,以为他快翘辫子了,赶忙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倾听。
  还好,气息比方才稳定了一点,但是他为什么还不醒来?
  阮琉璃忍不住以两个手掌拍打他的脸颊。
  模糊中,巫烈肆被拍打在脸上的痛楚给痛醒了。
  到底是谁?竟敢在他的俊脸上做文章?
  他睁开眼睛,眼前的物体显得迷蒙不清,他再眨眨眼,让焦点凝聚……
  哇!
  巫烈肆吓得惊叫一声:“你没事把脸凑那么近干什么?”差点被她的肉饼脸吓死。
  怎么会有这么圆的一张脸?
  看见他醒来,阮琉璃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一点也不在意他不礼貌的言词。唉!谁教他长得帅!
  “太好了,你总算是醒来了,我还以为我要守寡了呢!”阮琉璃不小心将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巫烈肆好像听见守寡这两个字,以为自己耳朵不灵光,便开口再问一次。
  “没什么。”好险!差点穿帮了。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打算赖上他,否则他耍起狠来一掌打死她,那多冤呀!
  这时她突然想到巫烈肆刚刚差点吓掉她半条命,松懈下来之后,就忍不住开始放声大哭。
  “喂!你哭什么啊?”老天,她的哭相可真难看。
  阮琉璃抹了抹眼泪。
  “我为什么不哭?我的清白都被你糟蹋了,我怎么能不哭……”她得趁现在想办法佝他要个孩子,要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尤其他仇人那么多,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会一命呜呼哀哉。
  “我什么时候糟蹋你?”巫烈肆没等她说完就抗议,但随后看见她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便乖乖的闭嘴了。
  老天,他最怕女人哭了,而且她那模样,仿佛要是他不承认有这回事,她就要给他哭个惊天动地,也许会效法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那样……
  他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别打岔!你没事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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