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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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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的前轮,叫嚷嚷地不给5000块钱伤药费绝对不放人走,还说要报警。

两位小伙伴也没想到他那根神经错乱,居然演了这么一出,或许酒醉毒人心吧!两人劝了劝,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在这里干看着——即便不帮着讹人,可也不能对同伴弃之不理啊!何况看我老爸五大三粗的,万一动起手来怎么也得上去帮黄毛兄抱胳膊抬腿吧!至于三人是否就是老爸的对手,以他们的智商如何考虑得到哪么“长远”的事?

老爸也没想到今天事情咋就这么不顺呢?跑了四五个地方,就一个地方的那个客户给了1000块钱,剩余的部分说以后再给。谁家无难时?老爸表示理解,也就走了,可其他的几个地方那些人不是说没钱就是连人影都不见,真是无奈。

更无奈的是老爸回到这三岔口居然还被这小黄毛给讹上了,口口声声就要5000块钱,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天也就才要到1000块钱,哪来的5000块?别说自己没有了,就是有也不可能给啊,自己没撞到他,好心扶起他,却居然被讹上了,这什么世道?不是说扶老人要谨慎吗?怎么连年轻人也不能扶了?老爸困惑了!

接着老爸苦口婆心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可小黄毛一个醉死鬼哪听得进什么道理事实?只是不断地叫嚣着“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老爸也试过拉开的小黄毛的手臂,可小孩黄毛的两手拢得像长在了一起似的,竟是拉之不开,有心再加大力气,可再一看小黄毛的小胳膊小腿,万一自己一个使力不当,把他的手臂拉断了,哪可如何是好?到时怕是5000块钱也打不住了!

小黄毛之前不是叫嚣着报警吗?老爸心道,你赶紧报啊,越快越好!可那小子好像忘了这茬,竟是没有再度提起。老爸倒是有机会报警,可老爸虽然外表粗鲁,心思却谨密善良,怕万一警察真抓了这孩子,哪怕只是关上几天,不也得毁了他一生?

老爸!你迂啊!!!

第116章非常办法——唯暴不破

说实在的,对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家伙,有什么好客气的?还敢撂“要么给钱,要么把命拿走”这样的话,真不要命了哪你还要钱干啥?

抽!

得抽!

得狠狠地抽!

我才不信他不会放手!

他只是醉了而已,又不是死。还能不怕痛?痛了,这货自然就会放手。

曾有一个苦者对老和尚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他说:“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苦者被烫到,马上松开了手。和尚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我相信这货只要被抽到烫到——痛到,必然就会松手。

会不会太暴力、太残忍了点?

有吗?对付这种人不就得以暴制暴,残忍一点?讹人的家伙,他对我老爸就不残忍了吗?

眼看天色不早,我也没有继续拖下去的打算,既然老爸要做善人,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阿福头和锅铲头也不是傻子,眼看我神色不对,就知大事不妙,虽然胆怯,但却也双双护在小黄毛的前面,异口同声道:“你想干嘛?”

“哼!你们说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正要考虑是不是连他们也撂倒——呃!我发现最近我随着武力值的越升越高,我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动不动就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这个苗头可不好啊,须知哥一直是奉行“以德服人”的,难道我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

“狗仔!不可!”

“五一!不可!”

同时旁边也传来了老爸和陈五叔的呼喝声。

呃!我看他们神情紧张,显然很是担心我血气方刚、情急之下容易做错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老爸自然是反对暴力解决问题的,否则以他的能力条件早就可以回家和我做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现在可以喝喝小酒啃鸡爪了,哪还会僵持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陈五叔也是个理智稳重的人,向来提倡以理服人,自然也不赞同暴力所向。

可现在不同往时嘛,都年三夜四了,还耗在这里有意思吗?小黄毛这种在家可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凭什么将我全家人拉在了这里,还搭上了陈五叔?

而且这小黄毛也是个不能讲理的主儿,哪能讲得通?

非常时期对非常人物的非常事情就得用非常办法!

什么是非常办法?

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好的非常方法——唯暴不破!

“没事!我自有分寸!”

我对二位长辈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力度,可我心里想的却是刑乱国用重典——呃,想找茬用暴力,力量越大越好越见效。

老爸和陈五叔一时无语,只得两人相视摇头,沉默苦笑。

阿福头和锅铲头俩人知道我要动手,双双紧张地盯着我,又是慌张又是戒备,显然是搞个发型吓唬老太太或小孩子的主儿,一点打架的经验都没有,这种货色哪怕再来十个八个,我也能瞬间全部撂倒在地。

我换上和蔼的微笑,摇了摇头道:“呵呵!其实你们还可以选择的:要么你们拉他走,要么我干倒你们再抽他走。你们觉得哪个划算呢?”

我自己自是觉得已经够很和蔼可亲的了,可在他们貌似不这么认为,或许他们眼里我其实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分分钟出手收拾他们的主儿,他们如何不害怕?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我修灵、与鬼灵打交道、又打了几场战斗级的架、最近又亲历了斩大番人神鬼的互动等,我的气质已经在无形中大变:笑如春风、怒可发火、悲可伤秋等——呃!这都乱七八糟的什么鬼?

反正我的无形无意中的气质已经可以影响到了身边之人的情绪,至于对手的感觉么——这厮有杀气!

阿福头心中胆寒,却也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们也拉不动他,他现在也听不进我的话!”

“呃!这样?”我继续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道,“哪你们让开!我不找你们的麻烦!”

冤有头,债有主。

我找正主儿的麻烦就是,其他闲杂人等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添乱。

“可是我们一起出来的!”锅铲头也义气地说了句。

“哪关我屁事?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眼看他们既胆怯又不好意思走,我也懒得再废话,当下决定快刀斩乱麻,早完事早回家,家里的事情也等着回去处理呢,我们也要过年不是?

“嘀嘀嘀——”

我捏拳提臀、伸手踢腿,正要正式在老爸和陈五叔的面前第一次大展拳脚、大显威灵……(省略10000字)后面却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我回头一看,是一辆黑色的凯美瑞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正不停地按着喇叭——呃!我们挡着道了。

不过这车和这车牌号SH520,好像在哪儿见过啊?难道是熟人?不过通过车前镜往里一看,那司机却戴着墨镜,我也看不真切到底是谁。想到这里我也是停住手脚,静观其变。

不过我的余光瞄见,阿福头和锅铲头看见那车的到来,却是神色一松,有欢喜之感,莫非他们认识那人司机?

帮手?我可不怕!

事关老爸,如果那个不开眼的胆敢阻拦,哪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揍不误,至于要是打不过——咳咳,这个另说。

车门开了,那人下车一拿掉墨镜,威严十足地说:“这怎么回事?在大路中央拉拉扯扯的!哎哟!是你啊!?好久不见!”

你猜这人是谁?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前段时间死了父亲、芳姐当了二妈、过完年就要调往百川出任副县长、现在青山镇第一副镇长的李四海吗?

难怪那车牌那么眼熟——应该是耳熟,青山镇盛传他的这个车牌号是他老婆选的:SH520——四海我爱你!

挺浪漫的四海夫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四海的热情招呼,眼角却发现地面上的那个小黄毛好像动了一动,然后继续装死——呵呵,小样!地面可凉爽?要不是现在是年关我们赶时间,我让你在那里躺一辈子!

让你装!我呸!

第117章第一副镇长的办法

虽然都是青山镇人,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李四海和老爸及陈五叔并不是很熟悉,因此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打过招呼,对我却是极大的热情。

没办法!不说我们曾经打过多少交道,单是我知晓李和平的那些秘密,就足以让李四海任何时候都对我热情有加。除非哪一天他能有机会瞬间将我灭口,否则——呵呵,天空依然蔚蓝,而李四海的热情也不会改变。

可是,像咱这么遵守职业道德的人,有必要顾虑顾忌那么多吗?咱们像普通人一样正正常常交个朋友多好!

不过我也明白,李四海他们这些混o官o场的人,做什么事情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滴水不漏,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早已经形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想改基本是此生无能的了。

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习惯、他喜欢、他热衷于这样的生活方式,又有何不可?

老爸和陈五叔自是认识李四海,第一副镇长嘛,大大小小也算青山镇的前几号人物了。陈五叔也因李和平的法事和李四海有过近距离的交集,不过也就仅此一次而已,毕竟这种事情不能也不好多几次不是?因此两人也没有虚着上前拉关系、瞎客套。

而阿福头和锅铲头好像是认识李四海,却见李四海没和他们打招呼,也不敢说话,只是继续缩在旁边,不敢言语。

“是好久不见!恭喜就要高升了!”

人家给我面子,我自然也得给人家面子。李四海就要高升百川副县长,是整个青山镇人人皆知的秘密,我这时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妥。

李四海这时如满面春风,再也没有几个月前死了亲爹的那个颓废样,他笑着道:“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这演的是哪一出?咦!这小子躺这里干啥?交通事故?”

交通个毛线?镇长大人你可别乱说话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当然,这话我可不好说出来,我只是先跟他介绍了老爸和陈五叔,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然后我就不再说话,看他好像和这三个小毛孩认识,且看看他怎么说,不行我就还是用我自己的法子——简单、快捷、有效。

李四海本来笑眯眯地和我说话,可后来越听脸色越臭,待我说完,李四海板着可以凝出霜的脸对那两个小男孩说:“这是真的?”

李四海悲则愁眉苦脸,喜则激情似火,冷则如雪如霜,现在就“下雪霜降”了,周围的温度也好像下降了十几度。当然,这是那两个小男孩的感觉,我们可没受到影响,毕竟李四海是有针对而发,这做官的就是厉害!佩服!

阿福头吓得牙齿打颤,不敢多言,锅铲头却小声地道:“他喝多了!”

锅铲头没说“交通事故”是真是假,但在场的人特别是李四海这时哪还不明白——那黄毛喝多了耍酒疯讹人钱财来了。

李四海目光如刀、面可刮霜,一步一步向黄毛走去,两个小男孩则赶紧让开,不敢阻拦。

嗯?这什么情况?

我心里也满是好奇,倒想看看这个大镇长如何处理这个事情。

李四海是第一副镇长,讲话、做报告等自然是一套一套的有条有理、有根有据,莫非他也打算以理服人?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想错了,李四海经常用于工作中的那套并没有用于黄毛身上,他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黄毛的屁股之上。

哎哟!得亏大镇长你脚法不错,万一一个踢疵了穿裆而过,命中了小黄毛,那可就真的蛋痛得不要得不要得了!

我看得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李四海堂堂高级干部,居然也这么火爆脾气,看来他也明白非常时期得用非常办法——唯暴不破,而且他比我还直接多了——我还考虑再三,他却直接出脚,力气还那么大,也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要晋升副县长,瞧这拿主意下决心的魄力,而我——得!我还是修灵为妙,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完成人生逆袭的宏伟目标。

同时我也朝老爸和陈五叔抛了个“媚眼”示意——你们看人家,解决问题也是这个办法吧!?

老爸和陈五叔也是摇头苦笑,不说什么。老爸甚至还面露恻隐之色,似乎想提醒李四海不要这样,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老爸!你太善良了!如果你能像你的外表那么雄壮威猛,还有这种麻烦事吗?迂啊!

“噗——”的一声响,李四海的那一脚踢在黄毛的屁股上,只如同放屁发出的声响,半点效果都没有——那厮还是躺在那里挺着,也不知道是真醉得这么厉害还是入戏太深。

可要是真醉的这么厉害的话,怎么还记得死不放手,还一定要5000块钱?

但要说演戏,也不像啊!首先酒气太浓了,说明的确喝了很多的酒;其次他那个衰样,也明显是个醉鬼的样子,这是演不来的;最后李四海的无敌飞毛腿直接轰在他的屁股之上,只要没死的正常人,哪能没半点反应?

当然也不会是死了,只能说明他越醉越深,已经麻痹了痛觉神经,而却又还牢记住之前所挂念的讹钱之事。

马丹,碰到个死醉鬼,真是倒霉。

不过也还算好,亏我之前还以为老爸发生了什么祸事,甚至还胡思乱想可能是我在20岁最后的刹那将霉运传给老爸了呢!

还好!还好!

人没事,比什么都好!

李四海见黄毛没有反应,气恼得又是一脚,还是没反应,再来一脚,仍然没反应,李四海不踢了,转头对着两个小毛孩吼道:“在这里死什么,赶紧给我弄开他!都他么的矗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嫌不够啊!”

此时我们再傻,也明白这些人肯定和李四海关系匪浅的了,否则李四海哪能哪敢哪有资格这么吆三喝四,还动手动脚?

想通此节,我也马上想起李四海的镇长身份,不用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在他们村里肯定杠杠的首脑人物,即便在整个青山的李氏一族,他怕也是族头级的人物。因此在他们村里自然威信十足,而且这种威信不是靠财富、官阶、横蛮等换来的,而是靠公正、品德、道义等才取得群众真心拥护和爱戴,起码他能使人信服。

哪么他就有资格打人了吗?

第118章“啪——”

当然!

当然有!

要知道在宗亲面前,族头的身份可是比他第一副镇长甚至比他即将的副县长身份还要好用得多的。

众所周知在以前的时代,族头可是拥有一定杀生大权的人物,族人触犯宗族利益、宗法等可能会被直接杖击而死,官府也不会因此过问,至于通女干沉猪笼那种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了,这里不必多言。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家也是文明人,但传统的力量又岂是说没就没的?

其实里面还有一个我所不知道的是,这小黄毛是李四海堂哥的儿子,也算是极为亲近的亲人了。现在居然看到自己的亲人喝醉了酒,还借机讹人,讹的还是握有他把柄之人的父亲,他岂能不生气?这讹人吧,大家不计较可以说是“闹事”,人家认真追究起来这就是犯罪。新年大头的闹这事,多丢人啊!这丢人都丢到大路上去了。

此时别说他是不是什么县长、镇长、族头的,单凭他是黄毛叔叔的身份就可以暴揍一顿先,其他的再慢慢聊。

这也说明了李四海是个正常人。这就比如自家的孩子在外面闯祸了,正常人当然都是先教育自家的孩子,跟别人先道歉先,至于回家再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谁对谁错再慢慢道来。

但如果一见面就先帮孩子争论甚至打架,那这样的家长未免不太符合国情。

李四海显然很了解国情。

那两个小男孩显然对李四海的暴怒也很意外,惊奇之余自然也满是畏惧,两人赶紧扑向黄毛,拖、拉、拽、抠、掰……甚至瘙痒胳肢窝、肋骨等也无济于事,两人无可奈何地望着李四海,满是无助——不是不努力,而是没办法啊!

呃!难道那货死了?不是死人怎么这么抗整?

我也是大大好奇,正准备也过去瞧瞧,却听李四海一声暴喝:“蠢货!不会捏鼻子吗?”

“噗——”

我都不由笑了出来,你么这招够绝!哪怕黄毛练过最能装死的龟息大o法,这回不也得回过魂来?再不回魂这可是把小命都给丢了的!

果然,阿福头上去一把捏住了黄毛的鼻子,没到二十秒,黄毛一个憋气不住,双手一分,右手却是往前一甩,“啪——”的一声就给了阿福头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无意识的掌法可真够准的。

可怜的阿福头倒也没有生气——跟个醉死鬼计较什么啊?只是赶紧退开,离得远远的,省得再中招误伤。

小黄毛一经弄醒,竟不再倒地抱车轮,反而坐起来醉眼迷离、迷迷糊糊地说道:“钱拿来了?快给我!”

呃!一个想钱已经想疯了的孩子,真是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李四海显然也是认同这句话,一个箭步而上,对着小黄毛的脸颊子“啪——”的就是一记耳光,远处似乎有回声……

的确,毫无疑问的是比刚才小黄毛扇阿福头的那记有力多了!

嗯!这记耳光的动作姿势、力度掌控、预期效果等可以打出9。9的高分。

赞!

“你么的你——”

“啪——”

“我艹——”

“啪——”

“啊——海叔——”

“啪——呃——”

……

小黄毛迷糊挨打,眼睛又没能完全张开,根本不知道打他的是谁,自然张嘴就骂……

李四海是谁?岂能让这晚辈小子骂娘,自然以暴制骂……

小黄毛憋屈,当然再骂……

李四海愤怒,继续暴……

小黄毛挨了三记重重耳光,他又不是真的死人,此时即便再是酒醉,也不免醒了几分,定睛一看,打自己的居然是自己最害怕的那几个人之一,吓得“啊”了起来,也赶紧打招呼……

可李四海以为他还在骂啊,惯性之下手掌自然照扇不误,待得醒悟过来巴掌却早已命中了目标,只得“呃”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示回答还是尴尬……

说来李四海其实还挺窝火的,甚至比小黄毛没醒之前还窝火。

本来对于小黄毛的“千呼万唤”醒不来他也挺伤脑筋的,只是在阿福头向他表示无能为力时,他恰好看到小黄毛鼻子探出的一根鼻毛,马上注意到了小黄毛那高高挺挺的鼻子,然后就联想到了每次他一想装死赖床,李四海夫人便会使出捏鼻子的绝招,保管他再也装不下去,只得乖乖起床。

可自己的私密招数都使出了,却还招致了那小子的问娘还艹,他李四海虽然说不上风光一世、受仰万年,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谁敢这么骂他?现在却被自己的侄子——他心中气恼可想而知。

但气恼归气恼,现在跟一个“醉死鬼”计较亦未免大失风度了吧!

李四海无奈只得摇头,接着却“恶狠狠”地道:“你要钱?要多少?我给你!”

可李四海本是文明人,却又哪能装出面恶相?可这不伦不类的样貌对小黄毛来说无疑更有威慑力。

他也没想到他这一辈子居然还敢这么骂了李四海,现在心里的害怕那就别提了,沉重的醉意此时也惊醒了四五分,只得诚惶诚恐地答道:“我不要你的啊!是他撞了我!”说完还朝老爸指了指。

老爸正要开声分辩,我却做了“T”字的手势,示意他不用说话、不必担心,但看李四海处理便是。

“嘿嘿嘿……”李四海一阵冷笑,随即却换上一个副关切的模样,对小黄毛道:“被撞着了?撞到哪了?让我海叔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院!我有车!”说完朝他的黑色凯美瑞丢了一下下巴。

小黄毛被撞之事大家都明白那是无中生有,他自己自然也心知肚明,那时他灵机一动,装倒讹人,本想狮子大开口来个大的,实在不行也可以讲价不是?可是谁知道那个大个的大叔却要和他讲道理,把他也讲得晕上加晕,最后晕睡于地。

等他被憋醒却瞎恶了海叔,心中自是吓得魂飞魄散,现在见李四海换上这幅模样,心中更是害怕,只得结结巴巴道:“可是——是——是他,不——不是——不是你,我——我——我——我不去医院,我——我——我只要钱——”

“啪——”

“要你么——呃!”

我考!这不是把自己嫂子也骂了吗?晕!

第119章搞掂

李四海眼看这黄毛小子死到临头还不知悬崖勒马,居然张口闭口还是要钱,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情急之下又一巴掌下去,而且口中粗话也脱口而出,无意之中把自己堂嫂也搭了进来,真是——

李四海看着这小子,大感无语,同时也失望之极,更觉得窝囊,他么的自己一辈子的形象都被这个无知的小子给毁了。此时他也懒得再和小黄毛废话,转身对阿福头和锅铲头道:“把他拖进我的车里——”

“我不!我要钱!”

小黄毛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还是酒壮怂人胆,居然胆敢打断了李四海的话,而且还坚持要钱。

李四海摇了摇头,自我嘲笑一下,压地心中火气,才心平气和地道:“回去我给你!”

给?谁信啊?泰国前总理他信么?

小黄毛尽管酒醉,也明白李四海的话不可信,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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