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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母阴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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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丑话说前头。你的那个女鬼小媳妇,如果真是落到十孽棺主人手里,凶多吉少。”
我更加忐忑不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一旁的白脸男则依旧用他冰冷的语气,说道:至少现在还不用担心,对方要炼化生魂。要你和白灵两人的魂魄阴阳际会,他如果没有急着找你,就说明白灵依旧安全。
老钟头则叹了口气,说:这也是咱放了赵枫那小鬼的原因,有他在十孽棺主人身边,你的小女鬼媳妇至少还能多蹦跶个一时半刻,呵呵,要不是考虑这层,老头子早捏死他了。
我心里无比着急。尽力稳住心绪,低声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要去哪里找她?
“我们应该先送赵晴去医院。”白脸男冷冷说道。
我一怔。
刘屠夫接话说道:赵晴被赵枫附体后,赵枫刻意破坏了她的机体,要不然不会吐血……这事儿,可不是符灰符水能解决的,这是内伤,得靠医生。
我心头顿时一沉,死死握住了拳头。第一次在酒店里,和赵晴一起遭遇赵枫的时候,他似乎还心存一丝仁慈,当时没有选择一直附体在赵晴身上。所以才会对我附体失败,让我找到可乘之机。可今天,为了达到目的,他却已经无所顾忌。
而这时候,刘屠夫却又开口说道:小畜生。跟你说句话你别不高兴,你这人理智起来,眼力够毒,但却总是容易鬼迷心窍。
“你……”我抬头,有些困惑,“啥意思?”
“为师的意思是,赵家二小姐跟你出生入死。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却不咋挂念。还一心想着那个现在相对比较安全的小女鬼媳妇,你说,这说得过去么?”刘屠夫干笑了两声,说,“还是那句话,可别被迷了心智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我总觉得刘屠夫话里有话,却不敢多问,很快我们就到了市区医院,白脸男负担了赵晴看病住院的全部费用,事实证明,赵晴伤的确实很重,至少要住院半个月以上,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愧疚,却根本说不出来。刘屠夫让我这段时间在医院陪着赵晴,说自己要回家去闭门休养,恐怕也没什么时间来看我。只让我注意每天反复练习他教的本事。
我心里很是疑惑,刘屠夫的突然爆发让我感到疑惑,他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却说要回家闭门休养,也让我大惑不解。依照以前刘屠夫的性格,现在这时候,他绝对不会停止行动回去“养老”。
但无论我问什么,刘屠夫都让我别胡思乱想。白脸男也没有要告诉我任何事情的意思。
医院里头,一切都很平静,只是赵晴一直没有醒过来,而我也依旧感觉,有人在暗地里注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让我很是不安。
每天晚上,我都不敢睡得太沉,就在一周后的夜里,实在有些熬不住的我,在陪护床上睡了过去,睡之前,周围一切正常,走廊里还有医生走动,可到了半夜,我却忽然觉得特别冷。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医院走廊上的灯大部分已经熄灭,只留了几盏勉强照明。幽暗的白光,让我一阵阵的不安。
这个时候,走廊上想起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行渐近。我赶紧睡回被窝里头,悄悄侧过身,透过窗子望向外头。这个时候,窗口,一个人影慢慢挪了过去,一开始我以为是病人半夜无聊散步,但很快我觉得不对劲,因为那个人穿的既不是病号服,也不是医护人员的服装,那衣服特别宽大,甚至有些不合身。而且,暗光之下,我觉得那衣服的颜色也很奇怪。
于是,我爬起身来,悄悄跟了出去。外头,那人就走在走廊的阴影里头,他没有回头,我只看见他的背影。但这一回,我看清楚了,那人穿着的,分明就是一件宽大的寿衣。只有死人才会穿寿衣!而那人的身子,也很快就隐没在了黑暗中,不远处服务台的护士甚至连问都没有问一句,也未曾站起来过。
我赶紧跟上前去,来到服务台旁。
顿时,我被吓呆在了原地。
服务台后的两名护士,这个时候静静的仰躺在椅子上,双眼翻白,面目扭曲,五指钩成了鹰爪一般。
十孽棺!
我暗叫不好,生怕是调虎离山,赶紧回到病房里头。但病房里一切正常,赵晴也依旧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刚想松一口气,却猛然发现,桌上多了两样东西,一枚戒指,一柄带着刀鞘的短刀。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两样东西,两样东西上还刻着姆妈神像的纹路,而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确实是那两样东西,可是,是谁把东西还给我的?十孽棺主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顿时,我只觉得心乱如麻,再也睡不着了。这一夜昏昏沉沉,第二天,我却被一片嘈杂声响惊得睁开迷蒙的双眼,我本以为是昨晚那两名护士的尸体被人发现,但却听见外头一阵阵的鼓掌声。
而且,走出去的时候,我看见,那两个护士也站在人群中,他们并没有死,难道昨晚的,又只是恐吓,这两人就像当初江韵儿一样,只是暂时被附体而已?
净额之间,人群中我爆发出一阵掌声来,但更多的人却是在窃窃私语。
我心生疑惑,挤进人群中一问,这才知道,就在隔壁病房,一对年轻人正在举行婚礼。围节引技。
确切的说,这是一场阴婚。
那对情侣中,女方身患癌症,为了不拖累男方不肯接受他的求婚。而就在昨天夜里,女孩停止了呼吸,而男孩,却不肯第一时间把她送到太平间,反而要与女孩的尸体举行婚礼仪式,同时在病房中做最后的告别。
听到这一切,我心头有些发酸,但很快又感到莫名的不安。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多少有些不吉利,像是要出事。
于是,我站在人群中,紧紧盯着那个男孩,还有他身后那几个泪眼婆娑的老人。
就在男孩为女孩戴上戒指的刹那,突然,我看见那女孩的手指动了动,男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忽然大喊起来,说女孩没死,还有救。
医护人员随即冲进病房,一阵忙活。
但事实证明,女孩早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男孩嚎啕大哭起来,却依旧想最后再亲吻一次女孩的额头。旁边,有很多人都在抹眼泪,但我的双眼,却紧紧盯住了那女孩的手。我感觉,那女孩的手,在这一刻,似乎在慢慢握紧,十指变得紧绷起来,如同鹰爪一般。
我只觉得一阵几倍发寒,刚想要上前阻止男孩靠近女孩。却早已经来不及了,男孩俯身亲吻女孩的额头。可就在这一刹那间,女孩的眼睛猛然睁开,却根本没有瞳孔,只有眼白。
人群中发出一阵尖叫,那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了起来,痛苦的抬起双手,表情扭曲不堪。
这一刻,连那个男孩也吓得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女孩的嘴角,眼眶、耳朵、鼻子里开始往外渗出鲜血,继而整个脸庞开始融化成血水。
十孽棺!
果然出事了!
我反身退出人群,本能的环视周围,只看见一个人影从走廊上闪过去,进入了楼梯间。我想都没想,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出了住院大楼。那个人影,在大楼外巷子口,楼房的阴影中停了下来,冷冷盯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赵枫!”我厉喝一声,“又是你!”
062。寿衣
刘屠夫没有把赵枫打个魂飞魄散,他却依然纠缠不休,阴魂不散。我紧紧按着衣兜里的木刀和黄纸,死死盯着他。
赵枫却一脸玩世不恭,说道:很好,废物。你是越发的有杀气了,可惜,今天我只是来看戏的,可不是来陪你玩的。
“畜生,你以为我会让你走!”我嘶声吼道。
“哟?你是在位刚才那对情侣感到抱不平么?”赵枫呵呵一笑,说道。“真是迂腐可笑。你真的以为那两个人无辜?”
我怔了一下。
赵枫继续说道:那个女人,可不仅仅是得了恶性肿瘤,她还有艾滋病。她和男人在一起之前,是个做汽配老板的小三,而且和很多男人上过床。被人玩腻了,甩了,这才答应和男人在一起。为了稳住这男人的心,去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早就患了艾滋病。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彻底愣住了。
赵枫又说道:那男人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他的魂,咱们就不收了,太惨了,没什么用,哈哈哈哈……
“你这畜生……”我咬牙切齿,却找不到依据反驳的话。
赵枫摇了摇头,说道:废物就是废物,不仅迂腐,还愚蠢。你真的明白十孽棺是什么么?你真的知道十孽棺为什么会叫十孽棺么?你真的知道灵山十部为什么那么畏惧十孽棺么?哈哈哈,或许你到死都不会知道了。
“畜生,白灵和老钟头。到底在哪里!”我的脑袋也已经是混乱了。
“老钟头?你可以直接去问十孽棺主人,看看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赵枫顿了顿,神情变得无比怨毒,看着我。说,“白灵?呵呵,你还敢提她?你根本就不配叫她的名字。白灵她永远是我的人,等我们双双恢复肉身,我会让你知道,你输的有多彻底!”这话说完,没等我继续发问。赵枫的身体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巷口。
白灵和赵枫,要恢复肉身?我再次被震惊的不知所措。
十孽棺的主人,到底要干什么,赵枫他们又在干什么?我脑子里一片糊涂,医院住院部附近也是一片混乱。我赶紧回到房间里,给刘屠夫打电话。但是,却根本没有人接。刘屠夫跟我说过他一直在家,就算是闭门休养,也没有不接我电话的道理,我越发的不安起来,决定趁着白天回家去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午十分,我迅速打车回了肉联厂大院。
而无论我怎么敲门,始终都没人应,我更加感到不对劲,摸出钥匙来,自己开门进去。
开门的刹那,我就看见,刘屠夫坐在客厅中间的地上。
虽然客厅已经被整理干净,但刘屠夫的身上,却是血迹斑斑,仿佛浑身上下皆是伤痕,就连额头上,也有一道道鲜血流下来。我失声大喊了一句“师父”,一个肩部冲上去,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可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双目紧闭的刘屠夫猛然张开了双眼,目露凶光,突然之间,双手扼向我的脖颈。我吓得连忙后退,躲过一劫。刘屠夫却猛地站起来,如饿虎一般向我扑过来,我赶紧翻身到一边,刘屠夫两手猛然拍在地上,地砖居然都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纹。
房间狭小,我躲闪了几回,终究还是被刘屠夫逼到了角落。
眼看着他就要用铁钳般的双手把我撕成两半,我大吼一声:师父,你在做什么,是我!
刘屠夫的动作,顿时定格在半空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地甩了甩头,茫然的盯着我,愠怒道:小畜生你他妈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干咳了两声,刚要解释,刘屠夫却拽着我直接让在一旁沙发上,说:你他妈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你师父,知道什么就他妈惊功吗?
我一愣,说:您这是在练功?练的浑身是血?
“你他妈别管,赶紧说,回来干什么?遇见厉鬼还是僵尸了。”刘屠夫并不理会我的疑问,自顾自的说道。
我不敢怠慢,赶紧把所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刘屠夫听后,神情也有些诧异,接着说道: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我又问赵枫说的关于重塑肉身的事,刘屠夫却一声冷笑,说道:还能是什么,十孽棺主人八成承诺了一些不靠谱的事儿,那傻缺小鬼还信以为真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我拿出来的戒指和短刀,又说:不过这事儿,倒是蹊跷,送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说会不会是这上头做了手脚,刘屠夫点头说有可能,说暂时把东西放在神龛下供奉,几天后确认没事再说,我点头照办,心里却依旧各种不安,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十孽棺,到底是什么物件,到底是怎么施法起作用的,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刘屠夫转身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咋这么多为什么?你咋不上了天呢?买本十万个为什么你看成不?
我很清楚,刘屠夫有事情瞒着我,但是却只能无奈闭嘴。而这时候,刘屠夫又说道:你把赵家那个小女娃娃就一个让你留在医院里了?你也真够义气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做不妥,赶紧跟刘屠夫告别,马上返回了医院。
然而,当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病床上却早已经没有了人。我惊愕的跑去问医生护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耐烦的说已经有家属过来把人领走了,说可以在家里治疗。
我心头一沉,正要责怪护士不负责任,却忽然听见有人呼唤我的声音,我扭过头,看见的却是赵青松。他缓步走上前来,把我引到一边,说:人,是我带走的,你可以告诉你师父,赵家的事情赵家自己处理,不需要外人插手。赵家的人,赵家也会自己处理。
“你要怎么对待赵晴?!”我不由得问道。
“赵家有赵家的规矩,你不用多问,管好你自己。”赵青松冷哼一声,说,“也让你那个狗日的师父别瞎操心,灵山十部还轮不到他来作老大!”说完,赵青松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我气得握紧了拳头,却无能为力。
赵青松走后,我赶紧跟刘屠夫打了个电话,刘屠夫这回接电话很快,听说赵晴被人节奏之后,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先是骂我做事没头没尾,之后又是骂赵青松卑鄙无耻。我也很是后悔,问他要不要去赵家把人劫回来。
而刘屠夫说道:你脑子有坑么?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赵家和十孽棺有关系,都只是怀疑而已,凭什么却劫回来?
我也一时惶惑。
但过了一会儿,刘屠夫好像平静了下来,说道: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在医院里头,看见过一个穿寿衣的人?围节引划。
我赶紧说是,刘屠夫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去一趟老徐家,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去的时候,叩门三次,吆喝三声“做衣”,见到当家的之后,把你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但记住,无论你说什么,别提老钟家的事情,明白么?
我大概明白了刘屠夫的意思,遂不再医院逗留,根据刘屠夫给的地址,立刻赶去老徐家。徐家离钟家不远,住的也是翻新的老房子,但却不是围屋。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到徐家门前,就看见,一个扎好的稻草人挂在门梁之上,而那稻草人,正穿着昨晚上出现在医院里的寿衣。
063。杀戒
是谁把寿衣挂在这里的?我心里一阵疑惑。
不过,人已经到了这里,什么都容不得我多想,我迅速按照刘屠夫教的法子敲开了徐家的门,那边出来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年轻人,双下巴。个子不高,一头蓬松的乱发,戴着眼镜,大肚子走路一颠一颠,看见我的时候愣了一下,伸手指着我。“你不是你不是”了半天,这才看见头顶挂着的玩意儿,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连滚带爬往里跑,大声喊着“爸,爸,出事了……”
我心里好笑,想着原来徐家养了这么个大宝贝。
而没一会儿,老徐就出现在我面前。和上次出现在白家围屋的徐家代表不太一样,老徐也是个胖子,跟他那儿子相比,也就是苍老了一些,其他的都差不多。只是他神情严肃,泰然自若,看见寿衣的刹那,冷冷盯住我,说道:什么意思?
我说道:来的时候就挂在这里。
“哼……”他一甩衣袖,踱步到了门外,仰头盯着那稻草人,说道,“仿古制的寿衣。现在哪儿还有人穿这种玩意儿。鬼都不稀罕穿。”
我小声说道:这东西我前几天刚好见过,今天来也是跟你们报个信。
老徐眉头一拧,沉默了一会儿,才让我进屋再说,接着。他忽然一跺脚,门梁上的稻草人居然自己落了下来,轻飘飘的掉在他面前,被他一只手拽进了屋子里。
老徐家是传统的南方大宅,里头全是木质装饰,一眼就看得出来,都是些称得上古董的贵重货。我心说这家底也不薄。居然一个劲儿的想要占钟家的围屋,也是真够可以的。围节女血。
客厅里,老徐只是让我坐着,茶也没帮我泡一杯,他家好像人不多,我自然也没功夫多问,迅速把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一切跟他说了一遍。他拧着眉头,说:没唬我?
我让他自己去市立医院问问。
他沉吟了半天,说道:你是老刘家的传人,不瞒你说吧,在市区这一块,这种料子的寿衣,还真是只有我们家有,仿古制的,也是老徐独此一家。不过你大概知道,老徐家现在已经不是主营寿材了,再者杀人的事儿,我们干不出来!
他顿了顿,又冷笑着说:论上这嫁祸的功夫,我们家可不如赵家和钟家,他们家大业大,人丁兴旺,办起事来可是滴水不漏。我们老徐家就那么几个人还互相有联系,要编谎话可不容易。我们也不想惹这个麻烦。
这个时候,我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忍不住拿出来一翻,是刘屠夫来的短信,就一句话:说完话赶紧走。
我大概知道刘屠夫的意思了,也不听老徐废话了,敷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出门之后,再和刘屠夫打电话,我对刘屠夫说:看来十孽棺主人的目的很明显啊,就是要让灵山十部的人矛盾越来越大。
刘屠夫嗯了一声,又说道:这货现在必然没做好和我们硬碰硬的准备,雷声大雨点小,否则没必要绕这个弯子。呵呵,十几年了,这货倒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而随后,刘屠夫却话锋一转,让我赶紧回去,说戒指和刀有异动。
我心里一惊,不敢怠慢,立刻打车回了大院。
刘屠夫告诉我,我走后没多久,神龛下的刀和戒指就有些异样,姆妈娘娘像的雕刻痕迹泛出红色来,似有怨气凝聚。我忽然想到之前这刀子曾经吸收过魃的怨魂,于是问刘屠夫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刘屠夫摇了摇头,说他检查过,魃的怨魂依然完好,而且已经在短刀之内有炼化的迹象,不像是被做了手脚。
但说到这里,他忽然又说:不过,吸收怨魂炼化,本生却是一件阴邪的事,稍有差池,恐怕就会损了自己的阴德。
说到这里,我发现,刘屠夫忽然表情一变。
“难道……”他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两个字。我一时间也紧张起来,立刻问他怎么了,可他却沉默不语,过了很久只说了一句“希望是我多想”。转而望向我,说:小畜生,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少碰这俩玩意儿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
而让我更加不安的是,之后,刘屠夫又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凝重,转而跟我简单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静静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脑海里全是赵枫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一时间有些恍然。难道十孽棺所处决的人,真的都身负罪孽,那灵山十部的人,都有什么罪过,我村子里那些人,又到底有什么罪过?
白灵现在又在哪里,赵晴怎么样了,赵家人会不会为难她。而越是想到她,我心里的歉疚感就越重。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又听见一阵细碎的响动,我不由得一怔,扭过头,只看见神龛下的戒指和短刀,居然都微微震动起来。上头的姆妈娘娘刻像,果然又一次变得鲜红,像渗血一般。恍然之间,我同时又看见,那神龛上的三尸公像,双眼居然也开始淌血。
我知道情况不妙,站起身来想要上前拿走戒指和短刀,可这时候,外头却传来一阵急促而野蛮的敲门声。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先做什么。而门外的家伙,并没有给我多想的机会,居然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直接闯了进来。
来的人居然是赵青松,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说道:狗日的,你师父呢?
我狠狠推开他,厉声说道:你中邪了么?
“中邪?我他妈是撞鬼了!”赵青松厉声说道,“是你们跑去徐家嘀嘀咕咕的吧?弄个什么寿衣稻草人来嫁祸我,你们老刘家玩的一把好手段啊!”
我一愣,心说难道徐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他们下手倒是比我想的还迅速。
“我只是如实相告而已,我只是告诉他我所见所闻,我怎么知道他会对你们赵家发难?”我冷笑一声,说道,“何况,赵家如果确实没做什么,怎么会害怕别人发难?”
“你……狗日的嘴和你师父一样硬!”赵青松嘶声说道,“老子今天先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样跟长辈说话!”
说着,他已经掏出一串小纸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咯噔”一声脆响,突然之间,神龛下的短刀竟在一瞬间出了鞘,像离了弦的飞箭一般,直接向赵青松袭去。赵青松当时也是一阵错愕,挥手抵挡,那刀子刚好从他手背上划过去,顿时,我只看见一道焦黑的伤口,随即,那刀子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在半空中一阵翻飞,正好落在我脚边。
赵青松嘶声大叫,伸出两只手指,按在自己的手腕上。我看见,他这一刻额头上满是汗珠,似乎正经受异常的痛苦,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点燃一张小纸人,不顾火焰的烧灼,直接按在自己的伤口上,一声刺啦的声响,伴随着更浓重的脚臭气味,赵青松已经脸色惨白,单手扶着旁边的墙壁,死死盯着我,说:厉害,现在的后辈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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