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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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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流血一样。

大少一笑,把那东西掏了出来,一笑说:“您老不提我还忘了,这是我从下面找到的东西,又细又长的,还不停地往外流红水,也不知道究竟是啥玩意儿,您老见多识广,想必认识,不如掌掌眼,看看是什么劳什子!”大少说的漫不经心,似乎也没把他它回事儿,可老头子一看这玩意儿,眼前就是一亮,一把抢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连眉毛胡子都颤抖起来,一把抓住牛二柱的肩膀,一连声的问道:“二柱子,你这是哪儿来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三十三、停尸

大少觉得老头子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儿,平时老头儿那可是沉稳有余,像今天这样心急火燎,不顾仪态的,还是头一回。( )。 。 不过这也说明老头子地却是急了眼了,这时候不管怎样,可就不能藏着掖着了,有啥都得往外倒。牛二柱理了理思绪,把在墓穴里的经历捡着重要的复述了一遍,虽然寥寥几句话,可也是说的清楚透彻。

老头儿听了大少的话,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到了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咳嗽一声,捧着那一段触须,摸着嘴上的山羊胡沉默不语。牛二柱看出来了,老头子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看这意思,似乎是知道些内情。老头儿在这地方混迹了几十年,肯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要真把那些事儿一说,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因此也就不再多嘴,静静的等着下文。

谁知道等了半天,老头子却是一语不发,憋了好一阵,才说出一句:“赶紧回窝子里,有事儿回去再说!”大少万没想到等了半天却是这么一句,心里有些丧气,不过这大街上的确说话不便,也就只好把一肚子话憋了回去,悄无声息的跟在众人后面,一路直奔深山里的窝子而去。

一路无话,好容易到了窝子,众人喝水的喝水,吃干粮的吃干粮,歇息了好一阵儿,这才聚到一起,听老头子谋划下一步的打算。这群人也不都是光棍儿,有那心思灵活的,攒了些钱,已经成了家。若是平常,早就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去了,如今摊上了这事儿,谁也没心思回家,当下里都搬了一把椅子,团团围坐在老头儿四周,看他究竟怎么打算。

老头儿自从到了家。水也不喝,饭也不吃,就是举着个烟袋锅子,一口接一口的抽烟,此时见众人围拢过来,知道是自己拿主意的时候儿了,把手里的眼袋往鞋底子上磕了磕。叹了口气说:“今天的事儿,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想必大伙儿也知道,找血棒槌是假,敲诈勒索是真,这事儿要说也好办,只要咱们备一份厚礼,给营长送过去,估计漫天云彩都散了,以后咱们该干啥干啥,吃喝拉撒。半点儿都不耽误。本来这事儿应该我拿主意,不过窝子是我的,买卖却是大伙儿的,究竟该怎么办,这礼应不应该送,大伙儿还要商量着办。”

这话一说完,底下七嘴八舌。可就议论开了,有主张息事宁人的,胳膊拗不过大腿,你能跟衙门对着干?再说了,那血棒槌只是传说,到底有没有谁也说不准。到时候真找不着,怎么交代?还不得继续挨板子?弄不好人家嘴一歪歪,小命都难保!这个主张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不过也有不信邪的,那几个拉家带口的纷纷摇头,说这就是个填不满的坑。你今年送了,明年送不送?少不得成了惯例。每年都要破费,如今窝子也多了,买卖不好做,本来就挣的少,再背上这么一个大包袱,以后还过不过了?

底下人七言八语,老头却闷头抽着旱烟,一句话也不说,牛二柱看在眼里,心中一片雪亮,老头儿虽然不说话,可从他的表现来看,想必是不同意送礼,而且这老头儿见了那段触须之后,表现十分异常,应该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不好马上说出来而已,这时候就得有人出来说话,而且话还得说到点子上,既能打消众人的疑虑,还要想方设法,把老头儿知道的事儿套出来。

“诸位,”牛二柱清了清嗓子,忽然开口道,“大伙儿说的都有道理,送礼是消灾免祸,破财免灾,咱过得是日子,没必要和人斗气,不送礼的也是过日子的心,谁家没个老老小小?年年给他们送东西,还不如喂了狗!不过这事儿虽然是两面儿都有道理,但是有一点大伙儿可得想清楚,官家的胃口可是填不满的,咱们究竟有多大财力,能把它们喂饱?即便是喂饱了,你敢保证,他日后翻了性不咬人?所以依着小弟的意思,咱还是先试着找找血棒槌,真要找着了,不但消灾解难,咱们窝子还会名声大起,弄不好张大帅都会另眼相看,大伙儿还别不信,我琢磨着二大爷不说话,心里一定是有了打算了,二大爷,在这儿的都是自家人,您也别有什么顾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老头儿点了点头,颇为满意地看了牛二柱一眼,这才说道:“不错,牛大侄子说的有道理,咱们在这片儿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小名气,这就认怂了,说出去咱谁抬得起头?少不得也要拼一把,给自己挣个脸面,血棒槌这东西,要说稀有,也确实不多见,有人一辈子都没遇到过,不过这事儿得看缘分,你要碰巧了,还真就能撞上,实不相瞒,我老头子也算是今生有幸,年轻的时候就遇到过一回!”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全都被提起了精神,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着老头儿,等着下文。老头儿把那段触须拿在手里,想看宝贝似的仔细端详了一阵儿,这才重新点头:“没错儿,牛大侄子,你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奇人必有奇遇,你造化不浅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这是那血棒槌的须子,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参须,你别看这玩意儿其貌不扬,却是个了不得的宝贝,不说是起死回生,可也差不多!”

众人被说的一片火热,全部又把眼光看向牛二柱,眼神中满是羡慕,老头子叫人拿过一个大木盆,盆里放上几条已经半死不活的鱼,拿着那段触须往木盆里滴了几滴鲜红的液体,那东西进了水之后立刻把一大盆水染得通红,满屋子异香扑鼻,叫人精神一振,再看那已经快死了的几条鱼,在水里犯了一个个儿,头尾摇动,立刻活灵活现,跟刚捉住的一样。

众人惊异无比,看着那东西啧啧称奇。老头子叫牛二柱把那几条鱼捞出来,送进厨房里做午饭,那一盆水却不能扔,这玩意儿对于冻伤和刀剑伤有奇效,几乎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牛二柱见这东西有如此功效,立刻乐的找不着北,紧紧攥在手里,再也不肯松手,转念忽然又想到,这一根须子就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若是真要把那血棒槌整个儿捉住,放一锅水炖了吃,还不得白日飞升,直接做了神仙?

在场众人看的稀奇,不由得精神振奋,摩拳擦掌,老头儿看众人的兴趣已经被调动起来,这才又抽了几口烟,缓缓吐出几口烟气,讲起自己以前遇到雪棒槌的经历来。原来老头子初到东北的时候,也是衣食无着,几乎饿死,后来蒙人收留,又学了挖参的本事,这才有了吃饭的本钱,渐渐在这一行混出名气来。

这一年收留老头儿的老者死了,老婆子伤心过度,没过上一个月,也撒手而去。老两口子一辈子无儿无女,亲戚朋友连门儿都不登,等到人死了,却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为了那一点儿可怜的家产大打出手,简直丑态百出。老头儿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灰意冷,冷眼看着众人在哪儿抢桌子,抬板凳,闹了足有半天,才把东西搬了个空,转眼间人去屋空,只留下老头儿在那里暗自叹气,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老两口子的尸体了。

按理说老头子死了快一个月了,早该下葬,可那帮亲友连面儿都不见,老头子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发丧,如今亲友倒是来了,可都是奔着东西来的,对于两具尸体是不管不问。老头儿东求西告,就没有一个肯出钱买一具薄皮棺材给老两口子下葬的,溜溜儿转了一下午,眼看着天色渐晚,仍是一无所获,老头儿望着直挺挺的两具尸体就犯了愁,现在这月份也不是太热,可老者的尸体已经放了一个月,都已经开始腐烂了,这要是半夜被虫吃鼠咬,也太惨了点儿,而且这地方有个风俗,至亲之人不能停放在一起,尤其是新死之人不能和死去十日以上的人放在一块儿,怕的是新死之人嘴里还有一股子气儿,要是渡给死去多时的人,只怕半夜要尸变!

老头儿在这里混迹多年,自然也知道这种说法,虽然半信半疑,可信其无不如信其有,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惠,要是让死人不得安生,只怕也对不起人家。可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就是现挖坑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也没听说半夜下葬的,思前想后也没有主意,老者家里又太小,两具尸体一躺,已经占了大半的空间,要想把尸体隔开也是不可能的。

老头儿心急如焚,正在屋里来回转圈儿,外面天色渐黑,可就起了风了,大风刮得呼呼作响,从四面八方钻进房子里来,不是还吹进一些茅草和树枝。老者院子里也没有别的,只有一大剁干柴,都是收下来的秸秆儿,麦杆儿啥的,被风一吹,满院子乱飞。老头儿也是万般无奈,一看柴草漫天飞舞,眼珠一转,可就有主意了。

老头儿从院子里抱来许多柴火,把两具尸体稍微隔开一点儿,中间放上一些柴草,秸秆越堆越高,渐渐形成了一堵草墙,也算是把两个死人给隔开了,老头儿做完这一切,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望着外面怒吼的寒风和屋子里被风吹的几乎要熄灭的油灯,心里暗暗祷告:“今晚可别出事儿啊,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二老的尸体给埋了,也好叫你们入土为安!”。

三十四、三字诀

老头儿心里七上八下,守着两具尸体,多少有些害怕,可真要是走了不管,也觉得对不起人,只要紧咬牙关,在这里煎熬,好歹也就只有一个晚上,等混到天亮也就好说了。。 。 老头儿也不敢睡觉,跟邻居借了些茶叶,烧了一锅开水,在那里喝茶熬夜,旧社会贫苦老百姓喝的茶叶叫做“土沫儿”,说是茶叶,可喝起来却比药还要苦涩一些,而且还带着一股浓重的土腥味儿,稍微多搁一点儿,茶水拉着嗓子往下走,跟吃刀子一样,不过这东西也有好处,能解暑驱邪,老头儿为了守灵,也就不管味道如何了,抓了足足一大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放进水壶里。

“土沫儿”一放进去,这屋子立刻就飘出一股浓重的苦味儿,虽说有些难闻,可倒也提神,老头子试着喝了几口,简直比咽药还难,捏着鼻子喝了几口,实在喝不得了,只好放在一边儿,掏出白天剩下的干玉米饼子充饥,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风也越来越大,这破屋子四面透风,刮得那一盏油灯只有豆大点的亮光,眼看就要熄灭,老头儿心里一颤,这可不成,守着两具尸体,本来就心虚,一会儿灯要是灭了,那可就彻底的呆不了了,吓也能把人吓死!

老头儿把油灯拿在手里,放到了避风的地方,用树枝挑了挑灯芯,这才发现灯盏里灯油枯竭,快要烧干了,也难怪这油灯暮气沉沉,一直不亮,连巴掌大的地方都照不到,老头儿心里叫苦,连忙到外屋儿去找灯油,可就在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了动静儿,一股子冷风从衣摆里钻进来,吹得满身冰凉。 ''

老头儿学了一身挖参的本领,不管是感觉还是应变能力都比一般人强一点儿。人参这东西,本就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地宝,深山老林里人迹罕至,有的人参也不知存活了多长时间,年深日久,难免有些灵性,所以想要找到已经是很不容易。就更别提要挖出来了,寻找人参。行家用的是三字诀,分别是“望”、“闻”和“问”,这里所说的望,就是会看宝气,人参这东西本就是宝贝,年份稍微长一点儿,自然会有宝气显露,会看这种宝气的人立于高山之上,隔着老远就能看到深山老林里的冲天参气。

这功夫可不是一年半年学出来的。要想练出来,你得把自己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屋里撒上九九八十一枚铜钱,再点上三根线香,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丝光亮,然后你就在屋子里捡吧。就凭着线香微弱的亮光把八十一枚铜钱都捡起来,啥时候你能在半个钟头左右把铜钱都找到,啥时候这功夫就练成了,这可不是胡诌,屋子里的一切可都是按照人参生长的环境来模拟的,三根线香的火光模仿的是星光。人参的宝气白天是看不见的,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发觉,乌云遮月,群星寥寥的时候最好。那铜钱作为货币,被千百人把玩,自然也有些宝气,不过极其微弱。极难分辨,只有练到可以察觉铜钱的宝气,才能在高处看到数里之外的人参之气。

第二个诀窍就是“闻”,这里的闻指的是嗅觉,人参这东西不但有宝气,因为是药材,还有浓烈的药香味儿,不过这种味道一般人是闻不到的,再加上年深日久的人参还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要凭这一点找到人参,更是难上加难,你得达到在大风里分辨出前面草地上有多少种植物,有哪些野花,甚至要说出这些花有多少株才行,这事儿收起来玄乎,练起来更是辛苦,师父首先饿你两天,半夜里把你领到深山老林里,拿一个馒头放在某处,再蒙上你的眼睛,然后你就找去吧,找着了,不但功夫练成了,命也保存了下来,找不着的话,或者你自己下山另寻生路,或者干脆就饿死!

这种方法看似残忍,其实也是迫不得已,那时候深山老林里生存环境恶劣,师父训练的不单是寻找人参的方法,还有野外生存的能力,林子里野兽成群,树木茂密,不小心就会迷路,你要没有这点儿本事,干脆就等死得了,或者直接就别干这一行!当年也不知多少人因为这残酷的训练知难而退,或者命丧黄泉,不过但凡能挺过来得,都是这一行里的翘楚!

至于最后一个秘诀,那就没有前两个那么残酷了,要求的是头脑灵活,嘴皮子利索。深山里人参不少,有的是可遇不可求,有时候靠运气。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行家,辛辛苦苦追一个棒槌好几年,兴许就没那个缘分,可要是赶寸了,一个愣头儿青随便往林子里一溜达,就能找到价值连城的绝品人参,这事儿你还生不得气,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世界上费尽心机,谋划周密,最后一无所获的人大有人在。可你要是运气好,出门儿摔个跟头,回头一看,把你绊倒的兴许就是和氏璧!

真要遇到这种事儿,就得用上问的功夫了,你那嘴皮子赛过火车,能在对方刻意隐瞒之中找到蛛丝马迹,把他的实话套出来,然后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劝他把东西卖给你。这还不算,你还得有奸商的头脑,能把稀世珍宝说成废铁片子,用买不了一瓶醋的钱把东西给买下来,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得会糊弄人!

老头子学了这些年,也算他造化,前面两个诀窍都会了,可就是后面一个“问”字,因为天性倔强,脾气不好,没怎么精通,这也注定了他以后吃亏就吃在嘴上,因为脾气秉性的缘故,几乎搭了一条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单说老头子去取灯油,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忽然一股恶风袭来,老头儿当时就一哆嗦,他可闻出来了,这股子风不对,里面有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这老头儿在深山老林里也混了几年,也算是经验丰富,一愣之下,很快镇定下来,当时也没有表现什么,仍是慢慢悠悠的取来灯油,往灯盏里倒了一些,然后故意装做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来,用眼角的余光往风吹来的方向一瞥,老头儿也算是胆子不小了,可就这么一瞥之下,顿时冷汗直流,手上一哆嗦,油灯当啷一声滚落在地!。

三十五、一夜惊心

老头子虽然是挖参谋生,惯走夜路,不说是胆大包天,一般的东西还真吓不到他,平时就是在坟圈子里里过夜也是毫不在乎,可如今却也是忐忑不安,油灯一掉,整个屋子就全部黑了下来,配着屋外呼呼作响的大风,再想起屋里还躺着两个死人,老头儿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连夺门而出,再也不管他地覆天翻的心思都有。……

话虽如此,可老头儿毕竟不能能那么做,真要走了,也显着没有意思,这屋里虽然一片昏暗,可老头儿自从做了挖参人,学了那三字诀,眼力也有所见长,此时屋里的情景也看得清楚,但见黑暗之下,两件破屋显得空旷了些,正房的房顶子可能是让风给吹的,塌了半边,头上全是荒草,冷月寒星之下,也不知哪儿来的一群群蝙蝠绕着半空飞舞,掉了漆的破木头门半遮半闭,被山风一吹,嘎吱吱地作响。

老人虽是胆大,见了这等景象也不免在心中打鼓,尤其是想起油灯熄灭以前那一个瞬间,老者的尸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可那老婆子身子一动,似乎坐了起来,要没有这番惊世骇俗的场景,老头儿也不会吓成这样儿,此时四周一团漆黑,老头儿虽然心里更加恐慌,可身处此地,也不由得硬着头皮往尸体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老头儿腿上一软,几乎当场跌倒,但见星光惨淡之下,那原本老老实实的老婆子居然真的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盯视着前方,两只眼睛半睁半闭,神情诡异,那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在风中胡乱飞舞,拖拽着身体左摇右晃,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飞起身子直扑活人!非但如此,这老太太前面是木头牌位。灵位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屋中也猛然间异味扑鼻,阴郁沉积,血腥中带着一股药香。

老头儿头脑发炸,几乎瘫软过去,不过在这深山老林里混生活的人,那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胆子比一般人大,老头儿经过老者的调教。也是一个胆大心细之人,那老婆子坐起来后,如果真的直挺挺去仆人,估计老头儿也就吓死过去了,可这老太太却只是挺起了身子,别的动作一概没有。老头儿惊惧了一阵,见再无动静,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咬紧牙关稍稍靠拢过去。仔细再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闹得这么邪乎,原来只是一场虚惊!

原来这老太太一头银发实在太长,被风一吹,也不知怎么弄的,其中有一绺头发竟然缠到了房梁的钉子上。如此一来,老太太的身体就被拽起来一点儿,再加上屋里风也不小,那些超被刮起来,堆积在老太太的腰背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这老太太自然就像是诈尸一样,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老头儿看清究竟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可今天也算是开了眼,就是没有别人。只要你身处的环境过于阴森,自己也能把自己吓死!老头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心里一阵轻松,弯下腰把灯盏捡起来,打着火石一点,就听见噗的一声,火光摇动,满屋子一片雪亮,此时即便是屋里再怎么诡异,也被光明驱散了不少。

那油灯刚亮,蓦地里冷风袭人,灯烛皆暗。一阵阴风刮过,老头儿手中的灯盏,随即飘忽欲灭,就听摆在屋内的陈旧家具,连那些狼心狗肺的亲友都不要的破东烂西,忽然一起嘎吱吱作响,像是有极长的指甲在用手抓挠墙壁,那声音使人肌肤上都起了层毛栗子,非但如此,那油灯摇摇欲灭,被风吹起了一股黑烟,不偏不倚,正好儿飘到了老头儿的鼻孔之中。

要说这油灯的味道,那简直就跟往鼻子里塞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岁数儿稍大一点儿的朋友可能有过停电的经历,蜡烛熄灭之后,飘起来那一股子烟,若是吸到鼻子里,那半天都缓不过今儿来,这油灯的味道,比蜡烛还要冲上一百倍!您就琢磨去吧,这滋味儿得有多难受?老头儿嗓子眼儿里扯着胸口都疼,蹲在地上缓了半天,这才稍微好一点儿,不过等他头脑也清醒了,身子却忽然的一颤,不对,这屋里可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说老婆子忽然坐起来,这事儿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的话,那刚才自己闻到的那股子怪味儿有怎么解释?要知道经过老者的调教,老头子的鼻子可不是一般的灵光,隔着好几里地都能闻到人参的味道,刚才那味道如此强烈,又怎会弄错?这屋子里既没人受伤,又没有人熬草药,这味道又是从何而来?老头儿方才惊惧之下,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如今被油灯一熏,立刻啥都想起来了!

老头儿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已经确定这屋里还有别的东西,就凭自己的嗅觉,也绝对不会出错!悄无声息的用手拢在腰间的短刀上,挖参人用来挖参的工具都是枣木制成的,一来人参这玩意儿有灵性,你拿着五金的凶器靠近,只怕走就被察觉,逃之夭夭了,所以一应工具都要用木头的,所有木材之中,枣木最是坚韧,所以用来挖参是最好不过。

不过这东西用来对付妖魔邪祟,可就差了一点儿,老头儿顺着腿往下摸,从棉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这柄刀却有来历,当年这地方出了以为挖参的奇人,用一株老山参救了重病的康熙爷,老皇上龙心大悦,赏他了一把锋芒利刃,这口刀寒光浸润。锋锐绝伦,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传到老头子手里,不但宝刀不老,经过岁月的积淀,更是寒气森森,百邪不侵!

此刻老头儿抽出刀刃一看,只见刀光吞吐闪烁,就知这“屋子里不太干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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