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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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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这病不用治
牛二柱气得几乎骂祖宗,我知道啥了?还不是那败家娘们儿把我掐的?不过大帅既然问了,你就不能不说,你要不说,今天就走不出这地方!牛二柱这脑子真不是白给的,刚才那一下,虽然疼的要死,不过牛二柱一激灵,心里就有了打算,见张作霖问得急,反而一笑,似乎成竹在胸,悠悠然说道:“大帅,您老别急,据贫道看,这病,不用治,只需要你我做一番手脚,自然就会痊愈!”
“不用治?”大帅一愣,接着问道,“这话怎么说?”牛二柱又是一笑:“刚才我师兄已经说了,尊夫人这病,是因为冲撞了祖坟,是邪气入体,这种病是邪病,普通的中医西医,药丸药片都解决不了问题,治病得从根源上寻找出路,既然是在坟地里得的病,那就要到坟地里去看看,贫道敢下断言,那坟地里必定有什么东西,只要把东西找出来,五夫人的病自然就好了!”
张大帅见他说的有理,自然也来了兴致,连忙问道:“既然如此,不如屈尊各位到我家祖坟去看看?妈了个巴子,跟你们在一块儿,俺老张说话也文邹邹的了!诸位商量商量,看何时动身才好?”牛二柱淡然一笑:“宜早不宜迟,大帅如果有空,现在就去最好!”张作霖一拍大腿:“好,我就得意和你这种人交往,说话办事儿七吃喀嚓,一点儿不拖泥带水,哪儿像那些三孙子,放个屁都带拐弯儿的!”
按着老道的意思,这事儿先缓一缓,等商量商量再说,谁知道牛二柱居然如此着急,说打就落!老道提心吊胆,心里怀着鬼胎,和一众人出了门,大帅出行。。 '' 自然是风光无限,刚到大门,迎面就是十来辆汽车,前边儿是一辆大车,占了一百来个士兵,个个儿是荷枪实弹,器宇轩昂。后边儿是幕僚的轿车,一共三辆。十来个人挤一车,大帅的车在中间,紧后边儿就是牛二住四个人,后边儿还有保镖,士兵,满满当当,当真是威风八面,气派十足!
牛二柱等人虽然挤在一个车里,可司机却是帅府里的人。有些话,不敢随便儿说,只好大眼儿瞪小眼儿,看牛二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一路风驰电掣,自然不用多说,从帅府到坟地。也就几十里的路,自然用不了多长时间,不大一会儿,目的地就已经到了,大少下车一看,可巧。和自己推测的一样,这地方正是当初追踪黄皮子,一路赶过来的地方,牛二柱这一下底气更足,心说老天保佑,今天该着我露脸!
一行人下了车,这回不光那哥儿四个。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大少,就等着看他下一步如何行动了。牛二柱不慌不忙,回头问老道:“师兄,你可带着罗盘?”那老道虽然是一个老骗子,可应该有的东西却一个不缺,这就跟现在的骗子一样,你说你是干啥干啥的,手里却连家伙都没有,谁能信你?老道一脸疑惑,掏出罗盘递给牛二柱,大少煞有其事,拿着个罗盘在坟地里来回转悠,嘴里念念有词,离远了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可你不能往跟前儿凑活,因为一旦离近了,你就会听见大少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红烧牛肉,红烧羊肉,红烧鲤鱼,红烧”
大少装模作样转悠了一会儿,到了当初埋内衣的地方,趁人不备,偷偷扒拉了一下罗盘上的指针,那指针被他一动,自然颤动不止,牛二柱大惊小怪,指着脚底下:“大帅,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下边一定有东西,谁带着铁锹呢,赶紧往下挖!”张作霖早就有些不耐烦,一听牛二柱发现了什么,立刻也来了兴趣,那些士兵中就有工兵,当下拿着工兵铲,在牛二柱指示的地方一阵乱挖,哪里边儿的东西本来就是大少几个人埋下去的,如今再挖,哪儿有挖不出来的道理?三下五除二,一条通红的裤衩儿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牛二柱还装作不认识,拿起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回头看张作霖:“大帅这是什么东西?您老看看,可是五夫人身上的物件儿?”张作霖虽然出身草莽,不过毕竟身份在那儿呢,有些话就不能说,这东西,他老婆的裤衩儿,他能不认识?那上边儿有颗宝石,还是他送给五姨太的呢!大帅老脸一红,赶紧接过来,随手扔进汽车里:“没错儿没错儿,这就是小五儿的东西,是,是一块法兰西的抹布,道长您辛辛苦苦把它挖出来,妈了个巴子,是不是小五儿得病和它有关!”
牛二柱勉强憋住一脸坏笑,咳嗽一声说:“应该不会错了,本来五夫人中了邪气,也不至于病的这么厉害,回去吃点儿补气的药,好好儿休息一阵儿就行了,可是她随身携带的东西如果被埋在坟地里,那就不一样了,您想想,这东西在夫人身边久了,自然就有了她的气息,被埋在这里日夜受邪气,鬼气侵扰,就如同一个人住在坟地里一样,久而久之,自然就会得病,五夫人病了这么些日子,自然就是因为他!”
牛二柱故意没把黄皮子的事儿说出来,因为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还是一无所知,最好是先把眼前糊弄过去,慢慢揭开眼前的迷雾,如果操之过急,说不定就会上当,掉进人家的陷阱。大帅听了牛二柱一席话,居然深信不疑,因为他本来就是穷人出身,民间各种风俗也都知道,这用贴身衣物诅咒人的事儿,旧社会并不新鲜,不过大帅眼珠儿一转,忽然面色一变:“照你这么说,这一定是有人要暗害五姨太了?妈了个巴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道,你给我算算,这王八羔子究竟是谁!”
牛二柱一愣,绕来绕去,终究躲不过去,难道现在就得把黄皮子的十二说出去,牛二柱暗中摇头,不成,这样是节外生枝,凭空添了太多麻烦,还是糊弄过去为妙。好个牛二柱,就这么会儿功夫,急中生智,居然有了主意,打了一个稽首:“无量天尊,要想找出这个罪魁祸首并不难,不过凡事必要有个过程,大帅要把这东西带回去,交给五姨太,她平时怎么用这东西的,在我等师兄弟眼前演示一遍,我们一起做法,必然能找到元凶!”
张作霖立刻傻了,啥玩意儿?让我老婆当着你们的面儿换内衣?那不是全都走了光了吗?我堂堂一个大帅,小老婆被你们看了一个精光,那岂不是吃了大亏了么?以后还怎么见人?不行,这事儿以后再说,弄出笑话来就不好了!大帅转轴儿也挺快,赶紧摆了摆手:“嗯这个这事儿回去再说吧,诸位高人一出手,就解决了我的心头大患,实在是感激不尽,妈了个巴子的,俺老张从来说话算话,四位,赶紧跟我回帅府,老子我重重有赏!”。
十五、大少,又见大少
一行人上了车,风驰电掣,直奔帅府,这一回和上一次不一样了,老道知道今天这事儿还算圆满,不由得得意洋洋,心说得亏拉上了大少几个人,否则今天还指不定怎么折腾。…… 牛二柱心里有数儿,一路上也不说话,不过头上车之前,大少发现了一件怪事儿,大帅脸色阴沉,似乎不大高兴,牛二柱怎么琢磨也不明白,既然五姨太的病已经查到了根源,这应该是个高兴的事儿,张大帅反应为何如此反常?
牛二柱在车上一琢磨,不由得哑然失笑,难怪,那东西本来是极为**的,你想女人家的内衣,怎么可能出现在离家几十里的地方?这是有人偷出来的,还是五姨太送人?说是小偷偷走的,这解释不通,帅府里那么多好东西,为什么啥也不要,单要一个大裤衩子?如果是五姨太送人,这就更了不得了,这玩意儿能随便给别人么?这不是明摆着说五姨太暗地里偷人,和别人勾三搭四?
大少心里明白,这是那黄皮子搞的鬼,不过既然现在不能说,少不得也要让五姨太背几天黑锅,反正大帅那么高的身份,应该不会如同煤那样,回去就和小老婆撕吧起来,这等于家丑外扬,不知道的回头也知道了!牛二柱在车上坐着无聊,忽然又想起老道硬说五姨太属兔,这事儿其实也有很多疑点?有了生辰八字,推算属相应该十分容易,老道何苦在哪里墨迹半天?大帅又不是傻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就算他本人不会推算,他那么多幕僚,就没有一个会一点儿的?
大少心里想着,那车队跑得飞快,不一时回到了帅府,这一回四个人趾高气扬,更加的心安理得。大帅强颜欢笑,领着众人进了正堂客厅。叫了东三省文武大员前来作陪,大伙儿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把四个人几乎捧到了天上。这老道左右逢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见汤玉麟那样的大老粗儿。他就满嘴“妈了个巴子”,遇到常荫槐、郭松龄一类的文人、儒将。他也能之乎者也,胡诌一通,倒把众人哄得团团转,在场人物虽多,愣是看不出他的底细。
大少也没心情看他胡扯,一门心思看大帅如何举动,张大帅心不在焉坐了一会儿,不大一会儿功夫,竟然不辞而别。转身奔了内宅,牛二柱就知道他是兴师问罪去了,也没有做声,装作不知道,在哪里喝茶、闭目养神,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隐约听见内宅里有争吵声。声音虽然不小,可是被众人闲聊的声音掩盖,除了大少,别人似乎也没有察觉。又等了一会儿,大帅回来了,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气色却不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脖子上露出一条抓痕,竟然挂了彩了。
牛二柱憋着笑,楞装啥也不知道,这大帅人五人六。不但独霸东北,而且还有吞并天下之心,整个儿中国,谁见他都得让三分,原来吹了半天,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儿!众人也有看见的,也有没看见的,不过不管怎样,谁也不傻,都没有提起这个茬儿,老道误打误撞,也算是治好了五姨太的病,正儿八经的有功之臣,自然不能叫人家这么走了,文五大员们说的热闹,也没有放四个人走的意思,溜溜谈到掌灯时分,到了饭口,自然还是肉山酒海,珍馐佳肴,杯盘罗列的痛吃一番。
牛二柱哥儿仨这一会心情大为不同,再加上午饭没吃好,索性也就不管别的了,学着老道的样子,也是狼吞虎咽,一通大吃,反正这张作霖是个火爆脾气,你要吃的痛快,他心里也高兴,你要故意装的清高,他反而觉得你瞧不起他,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左右,牛二柱看着差不多了,正要找机会告辞,这时候外边儿突然进来一个马弁,趴在张作霖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帅本来有些愁眉不展,听了这些话,不由得眉开眼笑,挥手让那马弁赶紧下去准备。
大少看得稀奇,正不知怎么回事儿,大琐然咳嗽一声,在场众人知道他有话要说,不约而同噤若寒蝉,酒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张作霖举起酒杯,冲着四个人一点头:“四位,本来今天你们舟车劳顿,应该早点儿休息,可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事儿都赶到一块儿去了,我请了三个重要的客人,本来和这事儿没有半点儿关系,可是巧了,那三个犊子居然有口福,恰好在今天晚上赶过来了,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咱们都有缘,不如就在这儿见个面儿,以后也好多亲多近,四位高人,你们意下那个如何?”
牛二柱也没当回事儿,不就是来仨人么?这么多人都对付得了,何况三个?他笑的是张作霖故作文雅,本来肚子里没啥墨水儿,非要拽文,说的不文不武,不伦不类,听着那么可笑。大帅这么问其实是给个面子,以人家的地位,这事儿自然轮不到牛二柱等人做主。话刚说完,不等牛二柱等人回答,张大帅一挥手,嘴里说了句:“有请!”
这话一说,外边儿踢踢踏踏,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就知道不止一个。不大一会儿功夫,水晶帘子一挑,领头儿进来一个马弁,后边儿呼呼啦啦,进来仨人,最前边儿的是一个少年,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长得还挺魁梧,可就是脑袋挺小,而身体一比,就像个松子儿似的,晃晃荡荡,十分可笑,后边儿是一个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虎背熊腰,腰板子比汤玉麟都粗,脸上的肉耷拉着,一脸的吃相,最后边儿是一个小个子,干巴瘦干巴瘦的,小脑袋也不大,两只贼眼滴溜乱转,一看就不是安生的主儿。
这仨人走进门来,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领头儿的小脑袋就跟过年的孙子一样,咚咚咚就磕头,一边儿磕一边儿还说:“小子我三生有幸,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了真龙天子,实在是天大的造化,鄙人山野村夫,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见了大帅,就如同孤儿见了父母,别的话也说不出来,多磕几个头,就当是过年的时候给长辈拜年了!”
牛二柱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人是谁?这马屁也拍得太恶心了,就这路货,大街上要饭都要不来,大帅请他干啥?正在狐疑,张作霖却是哈哈大笑,居然稍微欠了欠身,弯腰相搀:“三位,我等你们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现在是民国,还说啥真龙天子?还磕什么头?你们也算对我有恩,何苦行这个大礼?赶紧的起来,卫兵,给加个座儿,就在我旁边儿!”
那仨人扭扭捏捏,装腔作势,恶心话说了一车,这才坐了下去,大帅倒也热情,有说有笑,添酒布菜,牛二柱在一边儿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仨人举止都不怎么协调,看着满桌子好东西,眼桌子都快掉下来了,那胖女人甚至还流了哈喇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愣是不动筷子,大少看着好笑,咳嗽一声,冲着大帅打了一个稽首,朗声问道:“大帅,恕我冒昧,这几位英雄倒也是一派豪杰气象,贫道有心结交,敢问他们是哪一路好汉?”
大帅哈哈一笑,摸了摸秃头:“也是我老张疏忽了,没有给你们引见,三位,你们不如自报家门,跟四位高人攀谈攀谈?”那魁梧汉子憨憨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牛二柱一眼,拱了拱手:“承蒙高人下问,小子不才,只是一介平民,承蒙大帅盛情,不胜感激,小子贱姓牛,家里穷,也没有字,牛二柱的便是!”回头又指了指那胖女人,“这是贱内,江湖上也有个名号,马凤仪的便是,”最后指向那贼眉鼠眼的汉子,“这个是我兄弟,贱命卜发财!”
话刚说完,马凤仪立刻傻了,张着樱桃小口,直眉楞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五姑娘倒还好点儿,卜发财直接就喷了,一口酒吐得满桌子,张作霖在他对面儿,顷刻间一脸的肉沫儿,菜汤,这也不管三耗子反应大,你说正吃着饭,来了一个人,愣说他就是你自己,你啥反应?没当场骂娘就不错了!不过卜发财的反应虽然正常,可这一口酒吐的不是地方,眼看着大帅脸上花红酒绿,脸上渐渐有了怒气,连胡子都撅起来老高,大帅就知道不好,这位土匪的脾气可没准儿,万一一个忍耐不住,把卜发财毙了,估计谁也拦不住!
牛二柱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大帅,我师弟酒后失态,万望海涵,不过这三位英雄姿容雄伟,虽然经历坎坷,却能处处逢凶化吉,应该是福大命大之人,我师弟精通相面之术,看出他们不凡,实在是千万人里也难寻出一个,所以心里吃惊,才会如此失礼,大帅您是并吞八荒的伟人,自然不会与一个出家人计较,我这里代我师弟谢过您的宽恕之恩!”
大帅虽然动怒,可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能和这帮人计较,正好牛二柱给了台阶儿,他立刻顺坡下驴:“道长说的极他娘的是,这三位相貌普通了些,本事却是不小,想当年捉血人参,那可是惊心动魄,曲折离奇,整个儿东三省都哄扬动了,既然令师第精通相术,就在酒席宴前给他们算算命,权当游戏,如何?”。
十六、卜发财相面
牛二柱一愣,啥玩意儿,相面?这是哪儿跟哪儿?三耗子哪会那本事?当然了,你要不会,会忽悠也行,可三耗子正经的不会,会的不正经,哪里有那口才?让他相面,那不是赶鸭子上架?这事儿其实也怪自己,说点儿别的不行么,干嘛说三耗子回相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大少无话可说,回头看了看卜发财,这家伙已经不再吃惊了,他的脸都绿了,眼看自己就要露馅儿,哪儿还有心思管别的?
四个人汗都下来了,看着眼前三个活宝,都有点儿大难临头的感觉,在场众人一听有热闹看,顿时兴高采烈,呼啦超围过来,跟着起哄,大帅往椅子背儿上一靠,用毛巾擦了脸,瞪着晶亮的两个眼睛看着卜发财,那神情不容置疑,用别的话糊弄过去,或者打岔,看来都不行了,只能让卜发财硬着头皮上,可卜发财笨嘴拙赛,根本就提不起来,他不张嘴还好,张嘴必然露馅儿!
眼看着一发不可收拾,四个人耽误的久了,必然引起众人怀疑,以前费了半天事儿,只怕要前功尽弃,这三耗子身处困境,手脚却不老实,双腿在桌子底下蹭来蹭去,两只手乱搓,显得很不规矩,牛二柱看在眼里,不由的一愣,这家伙干嘛呢?偷偷往桌子底下一看,不由得气歪了鼻子,这三耗子,居然把一条腿伸到那胖女人腿边,在哪里挨挨蹭蹭,十分的暧昧,这倒算了,蹭了一会儿,居然把手伸了过去!
大少气的七窍生烟,这家伙啥时候添了好色的毛病?你就不看看那女人一脸吃相,你居然还有兴趣?你这是有多饥不择食?退一万步,就是这女的长得好看一点儿,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还有这心思?你是嫌命长了还是咋滴?你就是活腻歪了,也别带上我们呐。' 超多好看'。 。 这时候不赶紧想办法,你还等什么?
大少恨不得一个大巴掌扇过去,把卜发财打醒了再说,只是当着众人,这么做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见三耗子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渐渐就开始疑惑起来。大少偷眼一看大帅,脸色逐渐由戏谑变得凝重。紧锁双眉,透着不耐烦的意思,大少暗道不好,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跨前一步,想把这盆脏水倒在自己头上,可就在此时,一语不发的三耗子忽然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我算出来了!”
众人吓了一跳。牛二柱一回头,见卜发财兴高采烈,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赶紧提醒道:“算出来了?你算出什么来了?当着大帅的面儿,可不能乱说?这可是在大帅府!”卜发财看了牛二柱一眼,洋洋自得的表情已经达到了欠揍的程度,这小子根本就不理牛二柱。伸出三个手指头:“天底下算卦的,大部分都是云山雾罩,说两头儿堵的话,比如说你问他家里有几个弟兄,他伸一个手指头,你就有二百六十八个弟兄。他也能糊弄过去,不过贫道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我明明白白说三句话,直截了当,不拽文,更不模棱两可。有一句话说错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牛二柱脑袋里嗡的一声,坏了,这卜发财可能真疯了,这话可说得出口?你要说不对怎么办?这事儿能有这么好蒙的?你真要死在这儿,我回去怎么和你爹妈交代?大少满脑门子冷汗,正要开口阻止,卜发财已经伸出了一个手指头,不紧不慢的说:“第一,你们三个的面相十分特殊,我看了半天,看出四个非字,非生非死,非人非兽,你们说,我这四个非字,说的可还对?”
这话一说举座皆惊,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仨人都不是人?大伙儿一扭头,这三人里表情各异,那魁梧汉子一愣,似乎听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那胖女人照样痴痴傻傻,毫无反应,只有那枯瘦的汉子一脸的惊愕,冷汗直冒。半天不敢说话,卜发财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么聪明,嘿嘿一乐:“诸位别误会,我这非生非死,非人非兽,不是说他们不是人,而是他们经历奇特,遇到过这四非之中的任何一种东西,身上沾染了这样的气息,所以才会有他们的气象,三位,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三人同样还是表情各异,只有那枯瘦的汉子脸色稍缓,心有余悸的看了卜发财一眼,忙不迭赶紧点头。他这一点头,所有人都惊了,不由的交口称赞,简直把卜发财当了活神仙。三耗子平时根本就没有露脸的机会,如今被人夸得如同一朵花儿,立刻美得几乎冒泡儿,不慌不忙伸出第二个手指头:“三位虽然面相不一,可有个共同点,土气太重,表现在脸上就是表情僵硬,喜怒哀乐反应的比别人慢一点儿,贫道据此推测,你们的栖身之处,既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草棚茅屋,而是山洞,你们说,我说的可还对?”
那枯瘦汉子听了,就如同夏天看到下雪一般,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等了半天,在卜发财的逼视下,还是缓缓点了点头。他这一点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上百只眼睛齐刷刷看着卜发财,就等着他最后一句话。卜发财到了此时却故意卖起了关子,伸手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缓了一阵儿才说:“最后一句话,我也不跟你多说,就直截了当一句,你家里兄弟姐妹不少,太多了可也没有,百八十总该差不多,而且我还敢断言,只能多,不能少!”
话一出口,众人议论纷纷,如果说卜发财前边儿两句话还有可能的话,那这一句就太没谱儿了,谁家有那么多兄弟姐妹?难不成这仨人他爹是皇帝?不可能啊,离现在最近的皇帝是宣统,可他无儿无女,坊间传言,这位退位的皇帝根本就不行,是个带把儿的太监,可普天之下,除了这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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