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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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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再往下看,落款上写着年月日,最后是雨亭手书几个字。牛二柱也没心细看,低头再看第二篇,下面这些话,不但字写得难看,而且几乎都是大白话,粗鄙不堪:“俺老张混了这么些年,好事儿办了一点儿,坏事儿也没少干,反正凡夫俗子说的因果报应,老子也不太信,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有枪就是大爷,俺老张做了不悔悔了不做,就算是恶有恶报,也得等着老子死后再说!”下面也是相同的年月日。( )最后落款仍是雨亭手书。
再往下可就没了,牛二柱看的稀里糊涂,上下两篇文章,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可是为什么落款是相同的?牛二柱左思右想,眼前忽然一亮,在奉系军阀里边儿。的确有两个雨亭,第一个是张作霖。大帅字雨亭,另外一个就是杨宇霆,这位参谋长字也叫玉亭,看这个意思,第一篇应该是杨宇霆写的,第二篇大概是张作霖亲自手书,从古至今,下属给上司怕马屁,用文章歌功颂德。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是为什么大帅要狗尾续貂,写上那么几句霸道无比的狠话?就是老张笔墨不通,写不出来,也应该有人代笔呀,就算不代笔,雕刻的时候也应该尽量美化字体。何必原封不动的搬上来,叫人看着歪歪扭扭,如此别扭?最后一点,这么一个隐秘的所在,写出这些东西来,是给谁看的?难道是给那些鱼欣赏的?
牛二柱死活也想不通。不过他现在关心的却不是这些,马凤仪说碑文上写的是这四个人的事儿,可是大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上边儿提到四个人一句话,这又是咋回事儿?难道五姑娘看错了?不能啊,上面字数这么多,又不是一两句话。怎么会通篇看错?牛二柱扭头往外看了看,外边儿那条怪鱼仍在石碑前面游弋,虽然金毛犼的雕像已经碎了,可是这东西心有余悸,仍然不敢过于靠近,牛二柱心里安稳了些,转过头问马凤仪:“妹子,你刚才说啥?你说石碑上写的是咱们的事儿?不对吧,我怎么看着不像?”
马凤仪也是满脸疑惑,歪着头看了看碑文:“怎么不像?这上边儿写得清清楚楚,说某年某月某日,会有四个人来到此地,破解一切迷局,粉碎大帅图霸天下的野心,这上边儿还写了咱们的名字和生平事迹,我对了一下,分毫就不带差的,难道你看不见?”马凤仪说着,换了一个角度,脑袋往相反的方向歪了一下,这么一动,忽然脸色大变,“哎?不对呀,二哥你快看看吧,这石碑上的文字,像是要消失!”
牛二柱一惊,赶紧回头一看,没有哇,这上边的文字清清楚楚,哪有什么消失的迹象?大少疑惑的看了马凤仪一眼,难不成五姑娘出现了幻觉,不能啊,看着马凤仪脸色正常,对答如流,并没有什么异常,怎么可能出现了幻觉?可是如果不是幻觉,同一座石碑,同样的碑文,两个人看出了两种不同的结果,这又是怎么回事儿?牛二柱百思不得其解,想起身边还有俩人,扭回头去看老道和卜发财,这一看,立刻吓了一跳,老道和卜发财的表现太不正常了,这俩人乐的手舞足蹈,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满眼都是贪婪的深色,嘴里流着哈喇子,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自己心里最喜欢的东西一样。
牛二柱心里一沉,看这个意思,这俩人只怕是出现了幻觉,可是这事儿又奇怪了,四个人相距不远,看的是同一个东西,为啥自己和马凤仪没事儿,偏偏这俩人就不正常了?大少心中疑云顿生,小心翼翼的碰了老道一下,戒备着问道:“老牛鼻子,你是怎么回事儿,拿出那副恶心的样子给谁看?看你这幅倒霉德行,难不成这上面画着大娘们儿?”大少把话问完,已经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只要老道一有反常的行动,立刻一个电炮过去,先弄晕了再说,反正这老家伙坑蒙拐骗,也不是啥好人。
谁知那老道被牛二柱一问,竟然立刻醒了,神态也十分正常,见牛二柱盯着自己,竟然感觉十分不好意思,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好意思的一笑:“大兄弟,你还真说对了,这上边儿还真就有大娘们儿!”老家伙看了看马凤仪,见五姑娘歪着个脑袋,正在研究碑文,这才压低了声音,嘴带坏笑的说,“大兄弟,咱都是男人,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你也过来看看,保管你这辈子没看见过,遇到好东西咱不能独吞是不是?”
牛二柱被他说的莫名奇妙,一是也不知怎么办才好,那老道见牛二柱不动,居然一把把大少的肩膀拉住,拉过来和他一起看,牛二柱不由自主,脑袋一歪,顺着老道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是满脸通红,但见那石碑上的东西又变了,所有的文字消失不见,映在眼帘的,全是些********,妖艳裸露的男女,正聚在一堆,做那叫人脸红心跳的事儿,这上面雕工精细,惟妙惟肖,在水波的流动下,似乎还能动,也难怪这老色狼看得直流口水!。
八十八、横看成岭侧成峰
牛二柱脸色一红,倒不是大少假装正经,关键是马凤仪就在身边,总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若是五姑娘看见,那得有多尴尬?大少赶紧把老道推开:“得了吧你,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看见漂亮姑娘都迈不开腿?你二大爷也不是没见识过,你就土吧你!”大少说着,不情不愿的把头扭了过来,这一动,立刻又呆住了,眼前石碑上的东西又变了,密密麻麻,都是些碑文,定睛一看,和自己原来看到的一模一样,分毫都不带差的!
这可就太奇怪了,难不成这石碑有什么猫腻,让四个人同时产生了幻觉?不对呀,像这种事儿,以前也有过,可是四个人的幻觉各不相同,这就太不正常了。。 。 大少回头看卜发财,见他还在发呆,禁不住问道:“耗子,你他妈发什么呆,这上边儿有啥好看的?能把你乐成这样儿?你丢不丢人?”卜发财虽然看得出神,被牛二柱一声断喝,立刻如梦初醒,一脸讪笑地说:“二柱子,就你清高,我就不信了,你看见真金白银,就一点儿不眼馋?”
真金白银?难道卜发财看见的东西也不一样?大少心里一动,奋力游过去,把卜发财扒拉到一边儿,定睛往石碑上一看,果然,石碑上雕刻的东西又变了,满满当当,都是金银财宝,红的是玛瑙,黄澄澄的是金子,那夜明珠都有鸡蛋大小,在水波里闪着颜色各异的光芒,看着就跟真的一样,别说卜发财,就是牛二柱看着都眼馋。大少心里头一个劲儿犯嘀咕,试探着游回原来的方位,再一看,石碑上恢复如初,还是上下两篇碑文。
大少心头猛然一跳,这事儿看着蹊跷,就跟是闹鬼一样。不过实际上并不是神鬼作祟。大少曾经得过一本《鲁公奇书》,据说是鲁班所作,上面记载的都是些能工巧匠的鬼斧神工之作,有的甚至有夺天地造化之妙。其中有一篇,讲的是一门已经失传了的手艺,叫做万花镜,据说会这门手艺的工匠。可以通过角度、光线,甚至是风向的变化。刻出极为复杂的雕刻,这种东西复杂的令人发指,你从正面看,因为光线的作用,一些不太明显的东西就会被隐去,显出一种图像,可是角度变了,那原本被光线遮住的东西显现出来,原来的东西隐去。就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东西!
莫非这石碑是被什么高人所作,用了这种早已失传的绝技,所以才使四个人看见的东西大不相同?这倒是好事儿,最起码四个人都还清醒,谁也没有出现幻觉,只是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单纯显示自己的绝技?还是要掩盖什么不可明说的真相?这种工艺极其复杂,即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雕刻起来也会耗费极大的心血,绝不会有人无意为之,看来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极大,可是四种场景之中,哪一个是真相,哪一个是用来遮掩的?到底这真相是什么?
牛二柱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思考,四个场景之中,老道和卜发财看到的东西应该首先排除,雕刻者大费周章,不可能只为了制造一个满地财富的假象,更不可能弄一副活春宫出来,叫老道这种人过干瘾。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自己和马凤仪看到的东西了。这两幅内容完全不同的碑文之中,自己看到的东西过于冠冕堂皇,一看就是表面文章,如此看来,倒是马凤仪看到的是真的了,不过如此一来,更大的疑点就产生了,雕刻碑文的人,怎么就知道这里回来四个人,而且说得分毫不错,连四个人的生平事迹都有?
牛二柱就感觉脑瓜子生疼,知道不能再想下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得先看看再说。大少想到这儿,扭过头,从马凤仪的角度去看碑文,果然,上面的文字截然不同,刚一打眼,就被吸引住了:“鄙人鬼叟,原本只是乱世中一介平民,苟活于人间,只是因缘巧合,得了一般上古奇书,从中学了些毛皮,靠这些手艺混迹江湖,本打算以此了结残生,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被一群兵匪劫持到此处,要老朽强行逆天,生生造出一个龙脉,为达官贵人日后雄霸天下做一个帮凶。”
“老朽曾遇一名奇人,乃是半仙张德江,跟他学过相面望气之术,初到此地,也见过这名贵人,观此人气相,乃是乱世枭雄,有独霸一方,寿终正寝的气运,却无统一天下的气度,此番造作,真正是逆天而为,况且一将成名万古枯,这怪人又是嗜杀成性,若让此人得志,只怕天下又多了千万亡魂,老朽此番施为,不但是逆天而行,而且还是罪孽深重,只怕到了阴曹地府,还要承受十八层地狱之苦!”
“然而我被掳于此处,早已身不由己,老朽又是一介凡人,没有古今义士杀身成仁的气概,只好认贼作父,为虎作伥,但老朽深知此时难以成就,便凭借奇书上学来的本领,将真相隐藏于碑文之中,老朽颇通推演之术,知道苍天自有公道,断不会令嗜杀之人成事,此龙脉形成之后,地火凝结,不出百日,一条火龙便会应运而生,届时,自有四位破劫之人赶来,使枭雄的计划付之东流,此四人便是……”
下面的碑文,写的便是牛二柱等人的生平,大少此时也没心思去看,直接跳过了这一段,但见那碑文最后面,写的是这几句话:“破劫之人到此,便是替老朽偿还罪孽,老朽感激不尽,只是四位义士谨记,破解火龙局容易,彻底了结此事却难,老朽推断,其中还有一个妖物作梗,若要斩草除根,必须把此物除去,余者寥寥,自不必多说,这破解之法,便是……”
话说到这里竟然戛然而止,余下最重要的东西,在石碑的最底端,被岩石、水草和泥沙覆盖,早已看不清楚了,牛二柱心急火燎,正要扒开泥沙仔细观看,忽然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水流迅速靠近,搅动的附近水域泥沙翻滚,浊浪滔天,大少一惊,抬头观看,但见石碑前面那条怪鱼,似乎受了什么刺激,眼露凶光,不顾一切,正气势汹汹冲撞过来!。
八十九、断碑
那怪鱼气势汹汹,不顾一切,大有鱼死网破之意。…… 牛二柱深知此物力大无穷,在水中更是矫健,这奋力一扑,当真惊醒动魄,凭这四个人,万难阻挡,当下里和余下三个人打了一声招呼,众人一齐后退,想凭借地理优势躲过这一劫。那怪鱼来的甚快,众人刚一后退,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闷响,震得人胸口发闷,那怪鱼一头撞在石碑之上,被震的退了回去,不过这东西皮糙肉厚,撞一下根本不当回事儿,晃了晃脑袋,再次和身扑来。
没了那金毛犼雕像的保护,这是被就成了不设防的城墙,虽然质地坚硬,可也架不住这东西一阵猛烈的撞击,四五下之后,碑体已经出现了层层裂纹,摇摇欲坠,眼看就要被那怪鱼撞开,危急时刻,牛二柱也顾不得再往下看,见不是事儿,打一声招呼,四个人顺着山体裂开的大洞,鱼贯而入,忙忙爬向深处躲避。
四个人也不敢爬的太远,生怕离开这一片区域,呼吸不顺畅,活活憋死在里面。大少在最后面断后,爬了没有几步,忽然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咕噜噜一阵翻动的声音传来,大少猛一回头,但见洞口那面石碑已经被怪鱼一头撞断,那石碑叽里咕噜,顺着山体下沉,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视线之内,大少心头一阵懊悔,这下可坏了菜了,这石碑真要沉入水底,谁又有本事能潜下去看个究竟?
牛二柱正在懊悔,忽然就感觉一股激流迎面而来,抬头再看,那怪鱼一头撞断了石碑,眼前再无阻挡,正摇头摆尾,直奔洞穴中而来。这洞穴也自不小,估计那怪鱼冲进来也不会费什么力气,这里空间狭窄,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怕躲闪也来不及,一旦被他冲进来,只怕四个人性命难保,眼下也没有别的路,只有一门心思往里钻,大少想到这儿,赶紧催促前边几个人快走。这要是稍微一耽误,黄花儿菜都凉了。
四个人心急火燎。咬着牙往前爬,水里浮力太大,行动不便,每爬一步就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这倒也罢了,可能是因为石碑被撞断的原因,众人爬出去有十几米远,呼吸再不顺畅,虽然还能勉强呼吸。可胸口那股憋闷感越来越强烈,大伙儿心里都明白,再往前爬,只怕就要一口气也出不来了,可是后面怪鱼追的紧,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于其留在原地等死。倒不如豁出来拼一把,兴许再走几步,就会出现转机。
可是众人想的虽好,事态却不会顺着众人希望的方向发展,牛二柱在后面紧爬了几步,刚要一鼓作气。忽然就听前边儿有个人含含糊糊的说:“不行了,老子不走了,现在已经连口气都出不开了,再往前爬,还不得活活憋死?我宁可叫那条鱼给吃了,也不会把自己闷死,要走你们。老子是死活不动一步了!”因为是在水里,说话的声音在传播过程中变了腔调,牛二柱也听不出说话的究竟是谁,不过四个人里头,卜发财在最前边儿,不用猜也知道,是三耗子打算放弃了。
大少七窍生烟,这三耗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关键时候撂挑子,不是把另外三个人都卖了么?可是如今分秒必争,跟他理论已经来不及了,牛二柱抬头一看,这洞穴倒是极为宽阔,只是四周洞壁并不平整,到处都是突出的岩石,有的尖利异常,只要稍微戳碰一下,只怕就会皮开肉绽,头破血流,因为那石碑已经落入水底,洞穴里变得异常暗淡,如果牛二柱贸然越过前边三个人,只怕没走几步,就会撞在四周的岩石上,弄不好就会当场昏厥。
牛二柱左右为难,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就听前边有人又说了一句:“哎,前边怎么不走了?”停了一阵儿,那人似乎也在观察四周,忽然一声惊呼,“不对呀!我是走在最前边儿的,怎么我前边儿还有一个人?咱们不是四个人吗,怎么出来了第五个?”话说到此处,那人的嗓音已经颤抖了,“哎我说,前边儿那位是谁?后边儿都等着逃命呐,你撅着个******把出路都堵上了,算是怎么回事儿?你他娘的倒是把路让开呀!”
牛二柱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当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声音虽然模糊,却也听得分明,正是三耗子的嗓音,他那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前边还有一个人?不可能啊,往里爬的时候,大少已经看清楚了,老道第二,马凤仪第三,自己断后,卜发财是最前边的一个,这里一共四个人,还能有谁?莫非这洞里早就藏着一个人?这更不可能了,别的不说,在这深水之下,这人吃什么,靠什么活着?
牛二柱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正在疑惑,那怪鱼摇头摆尾,已经分水而来,和大少相距也就几米的距离,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牛二柱眼见得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也就豁出去了,头也不回地说:“哥儿几个,你们想办法往前走,后边儿交给我了,今天咱们是走到了绝路上,你们只管自己,别管别人,出去一个是一个!”说着用匕首在水中虚刺,神色间透出十足的凶悍,和平时的嬉笑怒骂判若两人。
可没等牛二柱接下来再做出别的举动,那条怪鱼已经冲至眼前,兜头撞在了大少身上,这里虽然宽阔,毕竟不是深水之中,怪鱼行动受了限制,并没有使出全力,可在水下被它一撞谁也吃不消,牛二柱万没想到这东西来得这么快,仓促之下不敢硬拼,被这怪鱼一下子撞出十几米,猛的跌落在马凤仪身上,这四个人就想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压一个,全部趴在地上,那怪鱼一击得手,更不退让,张开血盆巨口,风驰电掣般猛冲而来。
一道黑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黑压压拍向牛二柱,大少见怪鱼蹿到近前,只能闪身去躲。可是他这么一躲,就等于把马凤仪暴露在怪鱼的攻击之下,大少纵然混迹江湖多年,学了些损人利己的手段,却也不肯出卖马凤仪,见实不可解,忽然一咬牙,猛的举起匕首,朝着从身前游过的怪鱼刺去。。
九十、激斗恶龙
牛二柱这一下子,不可谓不快,不可谓不狠,但人在水中行动缓慢,如何刺得到灵活异常的怪鱼,那怪鱼行如闪电,从那柄插落的匕首下快速穿过,眼看着就要一口咬住马凤仪的肩头。。 。 马凤仪虽然趴落在地,毕竟久经大敌,身手不凡,感觉身后激流涌动,就知道不好,一个闪躲退到洞壁,洞内狭窄无法继续躲避,只得也拔出匕首倒握在手中,准备跟游过来的怪鱼硬拼。
在这危险万分之际,牛二柱也豁出去了,霍的挺身向前,那青怪鱼游动速度虽快,毕竟无法同时应对前后两个对手,大少手中短刃递出,将游向马凤仪的怪鱼截个正着,刀锋到处,顿时刺入怪鱼体内,污浊的血液滚滚冒出。牛二柱被喷涌而出的血浆冲的倒退了几步,心中不由的一阵纳闷儿,其实他心底里也没底,这怪鱼一身鳞甲,轻易刺不动,怎么这一到如此容易,立马就见了成效?
那怪鱼甚是凶悍,虽然被利刃刺进去颇深,却并未当场毙命,反而被疼痛刺激,变得更加凶恶。它吃疼后挣扎时的力量奇大,这时就算牛二柱四人一同出手,在水底都按不住这条体型庞大的怪鱼。只见在滚滚血浆之中,它身躯翻卷,拼命扭动起来,就如同水中翻滚的一条苍龙一般,弄得整个水下高山都在晃动,大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让它缓过劲儿来,估计就没有机会了,赶紧推了一把五姑娘,喊了一句快走,握着短刀,欺身再次扑了上去。
俗话说一夫舍命万夫莫开,牛二柱这一拼命,再加上他本身体质就和普通人不同,虽说体型悬殊,倒也真是不落下风。纵身扑到怪鱼身上,即便被那怪鱼扭动身躯,弄得头晕脑胀,却依旧紧咬不放,到了这时候还不肯撒手放开短刀,身体也被怪鱼在水中甩了起来,人和怪鱼不断撞在洞壁之上。直撞的山摇地动,把马凤仪等人看的是惊心动魄。不但忘了走了,竟然也忘了上去帮忙。
对付水里的东西,牛二柱其实也颇有经验,小时候饿得不行,除了打野味儿,最方便的就是捉鱼,天津卫是九河下梢,河面极多,有水就有鱼。水性好的人,即便是饥荒之年也不会怎么挨饿。大少从小混迹水边,自然也学了一身捉鱼的好本事,鱼这个东西,不管大小,到了手里,你得抓准了地方。鱼鳍和鱼身子都不行,这两个地方滑溜的很,鱼一扭身子,当时就逃脱了,你得抓住鱼头,最好是鱼鳃。只要卡住这个地方,再大的鱼也轻易逃脱不了,
今天牛二柱豁出去了,一边挥刀猛刺,一边拿出小时候学的捉鱼本领,一只手扣住怪鱼的腮,死活都不松手。那怪鱼虽然体型硕大,怪力无穷,被人拿住了软肋,一时也奈何不得,牛二柱趁机抽出短刀,手起刀落,又接连在怪鱼背上连戳了数刀,用的力气倒是挺大,不过这一回可有些不同了,刀子刺到怪鱼背上,就如同刺到了钢板,只能留下几道白印儿,相反倒把牛二柱的手震得生疼。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在与怪鱼的撕扯中仔细观察,这才发现这怪鱼后背上疙里疙瘩,都是坚硬无比的鳞片,别说是刀子,只怕子弹也打不破,方才一击得手,刺中的是怪鱼腹部,这怪鱼肚子上一片雪白,并没有鳞片覆盖,甚是柔软,不过如今牛二柱在怪鱼背上,轻易够不着腹部,就是有心转移阵地,也是不可能了,大少心急火燎,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就感觉另一只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怪鱼鱼鳃边缘十分锋利,牛二柱一个不注意,抓住鱼鳃的那只手被割了一个两寸左右的口子!
牛二柱暗叫倒霉,无意中往下一看,那怪鱼的鱼鳃足有锅盖那么大,在水里一张一合,分外显眼,牛二柱心里猛地一动,刺不动外边,难道还刺不动里边?这要一刀子顺进去,不弄死你也得叫你脱层皮!恰在此时,那怪鱼一阵翻动,正好脊背朝下,肚子朝天,因为挣扎的厉害,鱼鳃洞开,足以伸进去一个脑袋,牛二柱见是个机会,丝毫不肯怠慢,举起匕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就刺了进去。
这一下刺了一个正着,那怪鱼身上一阵剧烈颤动,一股股的血水涌动之中,那凶恶的怪鱼拼命扭得几扭,一下子把牛二柱掀翻到一边,巨尾一甩,猛的蹿出洞去。牛二柱猛的撞上石壁,就觉得头脑发晕,身子几乎要散了架,尤其是嗓子眼儿一阵发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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