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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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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但见深水之中,隐隐透出一丝光亮,仔细一看,却是另一个孔洞,这空洞却是直上直下的,一直通到上边儿,通过空洞往上看去,隐隐透出两点光亮,闪烁不停,就像是星光一般。
牛二柱心中大喜,莫非这里边还有别的出路,被那黄皮子发现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这黄皮子虽然狡猾凶残,此时和众人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逃出这里保住一条命,既然如此,他能从这里上去,自己怎么就不能?大少也是在水下憋得太久了,一见另有出路,也顾不得细想,当下回头冲老道和马凤仪打了一个手势,也不等俩人回答,脚下一蹬岩石,想也不想,当先就冲了上去。
这洞口看着距离并不远,也就十余米左右,洞口也不大,看意思仅容一个人通过,牛二柱心里其实也明白,想从这地方逃出去,可能性并不大,整座山都没有水位高,从山顶直接登岸之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这通道里应该连接着另一个密室,从这里穿过去,上去好好喘口气,好好想想办法,总比慌里慌张的下水逃命强得多,生存的几率也大。可是牛二柱打算的是不错,可真等到要往里游,那可就不容易了,牛二柱奋力滑动双臂,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可那洞口该多远还是多远,一点儿靠近的迹象都没有。
莫非这水下光线不足,自己看东西出现了错误,这洞口看着近,实际上离得却很远?这倒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不过先前那么大的劲头儿都使出去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再说了,这洞口就是再远,到底也能看的见,比水面以上的出口不知道近了多少,即便是耗费一些力气,也总是划算一点儿,牛二柱想到此处,索性也就不再抬头看了,脚下踩水,鼓起全身的力气,咬着牙往前走。
不过这一回却跟上一次又不一样了,上一次是眼睛看着,死活都靠近不了,这一次却是累的满身臭汗,身体却无法往前移动一分,非但如此,还明显感觉着往下直掉,就好像冥冥中似乎有人在水底下拉扯着自己一样,牛二柱心中一凛,怎么回事儿?莫非自己在水里呆的时间太长,出现了幻觉?不对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断沉入水底,哪还有错?大少这心里七上八下,啥不着边儿的想法都涌入了脑海:莫非自己遇到了水鬼?难道鬼叟那老头子不甘寂寞,非要自己留下来做伴?
大少虽然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儿,却是个天生不信邪的主儿,在这种关头,心里害怕是多少有一点儿的,不过却没有彻底失去主张,他小时候听老人说过,一旦下水之后,觉得有东西在下面拉扯你的脚脖子,首先绝对不能乱,人在水底下要是一乱,立刻就会稳不住呼吸,呼吸一乱,一口气上不来,当时就得灌死拉倒,你得先看看,拉你的是什么东西,只要弄清了这一点,那就不怕了,不管是水鬼还是其他玩意儿,老一辈人自然会有对付的方法!。
一百零五、坍塌
牛二柱到了此时,倒也还能保持平静,不过等他往下一看,立刻就有些不平静了,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不是被水下的植物缠住了双腿,就是遇到了老辈人常说的水鬼,可不管是哪一种,都能看到点儿什么,但现在脚底下却是空空如也,啥都没有,只有那两股沉重的拉力,通过两条腿,不断地传来,牛二柱纵然水性过人,也有些坚持不住,被拉扯着不断沉向水底,就好像暗中有两个看不见的东西,拉住大少的两条腿,拼命的将他拽向深渊。。 。
牛二柱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也听别人说过,一般水鬼找替身,都是先幻化成什么东西引人下水,比如说一条大鱼,一锭银子,等岸上的人因为财迷心窍,过于靠近,等被拉下水之后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遇难的人一般都能看见,一个人形的东西不断拉扯着自己往下走,这时候即便是明白了,也来不及了,因为那玩意儿在水里力气极大,轻易挣脱不开,不过不管怎样都能看见点儿啥,像今天这种啥都没有的,却是第一回。
牛二柱本来就觉得胸口憋闷,这一着急,更加有些顶不住劲儿,心里一慌,一张嘴,一口水就灌了进来,大少就觉得从嗓子眼儿里到胸膛里一阵难受,简直就如同生生吸了一鼻子的辣椒面儿一样,胸口里一扯一扯的疼,不过也因为如此,大少的头脑也清醒了些,前前后后的事儿,多少也联系在了一起,他忽然发现,从一下水,这事儿就不大对劲儿,首先这黄皮子狡猾异常,大难临头,他绝不会如此悠闲的在自己眼前晃悠,会想起刚才的情景。倒像是这玩意儿故意显露行踪,好把自己吸引过来一样。
其次这位高山既然是在水下,即便这一条通道是真的,也不可能显露出星光,否则河水早就灌进来,把出口堵住了,这本来是显而易见的事儿。自己因为出去心切,竟然就给忘了。现在回头一想,很可能一切都是陷阱,是那黄皮子故弄玄虚,要把自己吸引过来,自己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居然被小麻雀啄瞎了眼,这才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折腾了半天,到底还是中了烟炮鬼吹灯。
不过即便如此。到了这种时候,牛二柱骨子里那一股不肯服输的劲头儿又上来了,眼看着身子不断下沉,大少也知道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不过即便如此,老子也不可能让你奸计如此轻易得逞,老子就是死了。也得拉一个垫背的!大少想到此处,牙关一咬,虎眉顿时就直竖起来,接着身体往下坠落之势,身体猛地向下冲,手中短刀握得紧紧的。一道寒光,直刺脚下。
牛二柱其实也是胡打胡撞,他连脚底下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一下子纯粹就是碰运气,不过你说瞎猫碰死耗子也好,走了****运也罢,这一刀下去。还真就碰到了某种东西,耳边一声沉闷的惨叫,脚底下冒起了一片水泡,咕噜噜水花上翻,一股鲜血骤然也跟着翻了上来,牛二柱心里一喜,他虽然听着这股惨叫有点儿耳熟,不过情急之下,已经来不及想别的了,顺着声音,一刀子又刺了下去。
眼看着这一刀就要落下,大少身边的环境忽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忽然剧烈震荡起来,被压制了不知多少年的河水,强大的冲击力忽然找到了宣泄口,不断酝酿着的力量终于猛然爆发,巨大的压力推搡着坚硬的岩石,水滴石穿,终于达到了毁天灭地的程度,巍峨的高山在洪水的冲击下,岩石碎裂,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牛二柱等人所在的通道中,岩石纷纷下落,在大少身边打着旋儿往下坠落。
牛二柱吃了一惊,手上不由的就缓了几分,这一刀终于还是没有落下去,满眼巨变之下,大少分明看见,头顶闪烁如同星光的两个东西,也跟着岩石坠落下来,在水中晃晃悠悠往下飘落,竟似并不是什么重物,大少忙中出手,接过来一看,竟是两片破碎的镜片,上面密麻麻,刻着稀奇古怪的花纹,仔细一分辨,竟是洞穴中鬼叟刻画得三面镜子里的碎片。牛二柱大吃一惊,抬头再一看,头顶黑乎乎一片,竟然啥都没有,原本那洞口,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过一样。
大少懵了,莫非刚才的一切又是幻觉?眼前洞口消失之后,大少的耳朵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就像是耳朵眼里猛地拔出了什么东西,周围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无比,大少听见了激烈的水流声,和山体坍塌的轰然巨响,除此之外,还有脚下什么人的痛苦呻吟,这声音十分熟悉,就像是经常听到一样,大少心里一惊,猛然低头一看,眼前的场景令他惊诧万分,自己脚底下是有两个东西,看轮廓像是个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马凤仪和老道!
老道还好,脸上憋的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不过身上倒是没有新伤,再看马凤仪,大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五姑娘水性还成,只不过身上却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肩膀上衣服已经划开,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一条大口子从肩头一直划到脖子跟儿,肉皮往外翻着,一大团一大团的鲜血,咕噜噜往外直冒。
牛二柱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刚想开口询问,一张嘴,才想起来这里说话多有不便,再加上山体随时都有可能坍塌,弄不好就要活埋在这里。还是赶紧离开此地为妙,可是前路漫漫,也不知道有多远,就是这一口气够用,估计也来不及了,等到山体彻底塌陷,四个人都得活埋在里面,看来继续往前走,已经是不可能了,大少咬了咬牙,往后看了看,冲俩人一挥手,背着不发财,一路顺着原来的通道返回。
这一下就等于前功尽弃,回到洞穴里继续等死。虽然是无可奈何之举,可是大少心里不免有些心灰意冷。知道即便是回去,最多也就是多拖延一会儿时间,到了洞穴里,等水位上来,最后也是一死!大少心里沮丧,脚下踩水,刚刚返回到了通道口,忽然觉得不大对劲儿,眼前越来越黑,不像是快到了水面的感觉,牛二柱暗道不好,伸手往上一摸,心顿时凉了半截儿,上边密密麻麻的,都是石头,洞口已经被堵住了。。
一百零六、水观音
牛二柱心里彻底凉了,前无出路,后面长路漫漫,这不就是一个死地么?我牛二柱混了这么些年,大小阵仗见了无数,莫非今天真要死在这里?这洞口堵得出奇,看来并不是自然堵塞的,莫非有人趁着大少不备,堵住了通道,要致四个人于死地?这里并没有别人,孤魂野鬼也做不到这一点,看来暗中捣鬼的人,只有那该死的黄皮子了,只是如此一来,它必然也会因为耽误时间而被困在这里,莫非这东西也不想活了,要和四个人同归于尽?
此时此刻,在琢磨这些已经没用了,牛二柱就感觉全身像被裹在一个大麻袋里,既出不开气儿,也使不上力,浑身瘫软,就如同喝醉了酒一样,冰凉的河水不受控制的灌进来。马凤仪等人也跟着游了过来,到了此处也是一筹莫展,四个人如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在这里等死的份儿,虽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活活被淹死在这里,谁心里也不好受,大少和马凤仪对望了一眼,俩人彼此的眼睛里都有说不尽的绝望和沮丧,不过隐隐的还有一种欣慰。
是啊,虽说死在这里实在太过冤屈,不过好在俩人能死在一块儿,生不能同寝,死却要同穴,却是对相爱的两个人的一种安慰。大少久久看着马凤仪,心里忽然一阵激动,二话不说就把五姑娘了搂在怀里,刚要说话,嗓子眼儿里就像堵着什么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心头一阵发酸,见马凤仪此时竟也是一脸平静,心里大为感动,低头轻吻在五姑娘一点朱唇之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马凤仪出其不意,身上不由得一阵颤抖,也是凑巧,刚刚从鬼叟死尸上得到的那一颗珠子。此刻正在马凤仪身上,俩人这么一动,那东西从怀里滑落,冲开破布包裹,咕噜噜滚到了地下,这本来也算不得什么,那东西虽然珍贵。但此时四个人性命都要没了,再好的宝贝也无法享用。也只好随他去了。然而就在此时,那东西摔在一棵岩石上,外面珠圆玉润的一层被生生砸开,露出里面那类似于菩萨打坐的东西来。
那东西一出来,洞穴中忽然光华大盛,照的四处一片通明,不要说通道和岩石,就是石缝间细小的缝隙,也看得一清二楚。这光线及其柔和,虽然光华璀璨,却并不刺目,三个人一起低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光华中的变化。只见四个人脚底下,一道光芒直冲霄汉,通天彻地。光芒中现出一个人形,慈眉善目,一身白衣,手中托着一个玉净瓶,瓶中柳枝随着水流摆动,三个人看的分明。这光芒万丈中的,不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大世,又是谁?
除了卜发财尚在昏迷之中,尚自清醒的三个人全都是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是上天感应到了四个人的苦难,特地派观音大士前来搭救?这事儿传说故事里不是没有。可要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任谁都不敢相信,可你要是不信,这事儿却就在眼前,一个人看错了,总不能所有人都看错了吧?三个人眼巴巴看着,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就是平时最不信邪的牛二柱,此时也是呆若木鸡,一点儿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光华万丈,浮光通天之中,那观音的形象原本也就成年人拳头大小,到了此时,在水中却是越来越大,渐渐变得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非但如此,身躯在不断的膨胀中,水流得速度不断加剧,但却并不是灌进高山的洞穴里,而是打着旋儿,用常人根本不敢相信的速度流向那赫赫巍巍的观音面前,水流到了观音近前,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汩汩的流进了观音的身躯里,流动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以至于外边的河水来不及及时补充,在这通道里暂时形成了一片没有水的真空地带。
牛二柱等人此时才暂时从水中露出头颅来,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虽然此时空气中混浊潮湿,不过此时呼吸起来却如同琼浆甘露一样,牛二柱大喘了几口,好不容易才把这口气喘过来,一扭头,见马凤仪和老道也喘的如同一条狗一样,便稍微沉吟了一下,等俩人气息均匀,也不管眼前的景象如何惊世骇俗,扭头问道:“妹子,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你那伤口是怎么弄的?”
马凤仪猛喘了几口,脸上一片惊愕,似乎还没有从眼前的震惊中回过味儿来,牛二柱连问几声,这才反应过来:“你还说呢,就刚才,咱们一下水,我就看见那黄皮子逆着水往回游,像是要原路返回,我怕他耍什么花招儿,赶紧招呼你往回走,先把这家伙抓住再说,谁知你半天没有反应,我这么一扭头,发现你直眉楞眼,一个劲儿的往上走,那上边儿都是石头,尖利无比,你要是撞上去,当时就得少半条命,我和老道死活拦不住你,只好抓着你的腿往下拉,谁知道你眼里凶光直冒,回头就给了我一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牛二柱一愣,莫非自己一下水,又中了黄皮子的圈套?这倒是极有可能,只可惜自己吃一百个豆儿都不嫌腥,上了不下十几回的当,到最后还是差点儿丢了这条命!大少心里这一阵懊悔,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可就在此时,更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了,原本因为水流的冲击,这高山几乎要坍塌,然而就在俩人说话的这个当口,那光华万丈的观音大士,仍在不断地变高变大,并且用极快的速度吸收着流水,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竟变得和通道的高度一样,双腿盘坐撑着地面,头顶顶着洞壁,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撑住了这一片天地,因为水流变缓,再加上有了观音躯体的支撑,山体塌陷的速度竟然减缓,震动渐渐减轻,竟然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几个人见此情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咽回了肚子里,尤其是那老道,虽然是个假老道,可毕竟指佛穿衣莱佛吃饭,潜移默化之中,也有了几分相信,如今见紧急关头,出现了如此奇景,自然而然就认为这是菩萨显灵,来解救众人的苦难,当下里顿时变得虔诚无比,一个头就磕了下去,嘴里絮絮叨叨的说:“菩萨在上,弟子静修顿首百拜,往日弟子装神弄鬼,欺神骗佛”
牛二柱也没心听他墨迹,刚要一把把他拉起来,忽然就感觉头顶一阵晃动,几块石头随之落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一道白色的身影急冲而下,直扑老道而来!。
一百零七、激流
深水中精气璀璨,金光如昼,众人看的分明,那突然窜出来的白影,正是那神出鬼没的黄皮子,按照马凤仪的描述,这东西应该早就返回洞穴里去了,并且用石头堵住了通道,目的大概就是要把四个人困死在水里,可是如今突发异象,这东西大概也有了察觉了,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一贯狡猾,这时候挺身而出,为的却是什么。 不过他既然已经出来了,而且已经冲到了眼前,大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老道遭了毒手,当下牙关一咬,大喝一声,提了短刀,直冲过去。
那黄皮子也没想到牛二柱反应会这么快,这玩意儿都是靠邪术赢人,自然不敢和大少近身肉搏,当即脚下踩水,迅速退了回去。大少见眼前一片混乱,也不敢继续追击,两下里离着有五六米远,互相对峙起来。一片柔和的佛光之中,观音的影像还在不断膨胀,引得藏在附近的黄皮子不住窥探,可这玩意儿惧怕一脸怒气的牛二柱,只敢在远处探首探尾,却都不敢接近半尺。大少心中略宽,不过隐隐也开始担心起来,要说眼前这东西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那是打死也不相信,至于到底是什么,那谁也不知道,万一一会儿要是不灵了,估计四个人还得继续倒霉!
大少想到此处,不由得回头看了那观音一眼,这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吸收了太多的水分,或者浸泡的时间太长,光芒中那菩萨的形象开始肿胀,面目已经被泡得模糊起来,一张脸面肥腻流水,形骸也不再像刚发现时那样端正庄严,在一片光芒中看去,似乎十分怪异,叫人心里头一个劲儿的发寒。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东西不断膨胀,通道里高度有限,头顶和双腿分别被挤压住,中间一段开始鼓胀变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裂!
牛二柱心里明白,一旦出点岔子,不要说黄皮子一拥而上。就是那些汹涌而来的洪水,哥儿四个谁也挡不住。不出几分钟,所有人就会变成水里的浮尸!就在牛二柱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让牛二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那菩萨的光芒随着水流的不断涌入,越来越暗淡,藏在暗处的黄皮子压力顿减,已经越逼越近,河水注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在通道里形成了密密层层的黑色旋涡。裹住了那东西的一团清光。大少和众人立刻把心提了起来。将短刀紧紧握住,准备应付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殊死搏杀。
藏在暗处的黄皮子,贪婪地盯住那东西散发出的一片白光,若非惧怕大少等人拼命,早就已经踏水而上了。但大少众人赖以防身的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菩萨形象,随时都可能被河水挤压而破,黄皮子盘旋在暗处等待时机。紧张的气氛有如箭在弦上,只消那东西被挤压而破,或者光芒消失,黄皮子就会禁不住那东西的引诱舍命来夺,到时候洪水滔天杀机暗藏,周围变得昏暗无光。形势就会变得凶险无比。
牛二柱见形势紧迫,一回头看见通道里水位下降明显,已经仅仅没到了腰部,心中一狠,此时不出去,更待何时?也许因为多吸了几口气,或许真就能冲到水面。到时候是走是留,那就好办了。大少想到此处,赶紧跟众人打了一声招呼,这洞中已是不能久留了,赶紧趁着黄皮子心有余悸,一鼓作气冲出去!马凤仪等人也不敢怠慢,带着老道夺路而走,逆着水流,艰难地往洞口走去。
因为水流湍急,走起来异常费力,没有多远,众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大少一见不是事儿,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最后只有两种结果,那东西撑不住破了,洪水蜂拥而来,所有人都成了鱼虾,或者黄皮子鼓起勇气,在后面撵上来,把四个人给拖住,不管是那一种结果,反正都是死路一条!牛二柱想到此处,这心里就如同着了火一般,回头一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见越来越昏暗的洞穴里,那东西已经开始有了破裂的迹象,黄皮子跃跃欲试,正在不断逼近。
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牛二柱明知道出不去,也就不再挣扎前行了,回头看那东西肚子里鼓鼓胀胀,颤巍巍的都是水,此时因为那玩意儿身躯不断膨胀,原本看不到的一些细微变化变得异常明显,大少看的分明,这玩意儿肚子上全是肉瘤般的疙瘩,一串串犹如病变后的淋巴腺,颤动之际,即有清冷奇异的光芒闪现,那里还有半点宝相庄严的样子?大少看的麻心,被脚下冷水一浇,心里忽然一动,二话不说,顺着水流就迎了上去。
众人一见,都不知道牛二柱是什么打算,个个心急火燎,在后面不迭声的招呼,那黄皮子见牛二柱去而复返,以为大少要玩儿命,不由得也胆怯了几分,慌忙后退。牛二柱对周围的一切毫不理会,几下到了那东西的面前,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刀,恶狠狠就刺了过去,目标正是那东西不断膨胀的肚子!这一下突如其来,众人全部是一声惊呼,心中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牛二柱疯了,这要真一刀刺进去,水流涌动,众人还不立刻被洪水卷走?
众人也喊出来了,牛二柱一刀也刺进去了,大少就听见咯噔一声,像是刺中了一块朽木,震得手臂发麻。不过因为用力太猛,这一刀也刺进去了三寸左右。刀子一进去,那东西满肚子的河水正无处宣泄,突然有了出口,立刻蜂拥而出,那刀口又太小,无数洪水蜂拥而出,顿时形成了一股激流,这激流迅猛异常,冲到身体上如同刀子一样锋利,牛二柱的衣服瞬间被撕裂,浑身伤痕累累,血流如注,身体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急速冲向洞口。
余下众人也被急流带走,盘旋着冲向洞口,两股激流互相冲撞,稍远一点的地方,水流减缓,大大减轻了众人的压力。牛二柱众人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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