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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墓之禁地迷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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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们无可奈何的时候,迎面忽然风风火火跑来几个人,一脸焦急的样子,我和安萨黎自动让路到一旁,看这几个人像要去办很要紧的事,估计也不会停下来回答我们的问题。

谁知这几个人刚从我们身边跑过去,其中一个中年人忽然回头冲我们喊:“你们两个傻站着干啥,快跟我们一起上山救人。”

这人说完就跑了,我和安萨黎对视一眼,都有点懵了,这人跟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怎么搞的一副很熟的样子。

不过,上山救人?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好管闲事,一看这几个村民要去救人,那甭问,肯定是出事了,于是我也没多犹豫,拉上安萨黎就跟着那几个人后面跑。

就见这几个村民似乎真是很急,一边跑一边不断招呼沿途遇到的人,我有点明白了,刚才那人可能是跑的匆忙,把我们俩也当成村子里的了,不过这没什么,要是真能帮上忙,说不定找屈西怀打探消息的事,就有谱了呢。

我们一路跟着跑过去,很快就聚集起了二十多人,往村外一处山岗上跑去。

当我们来到山岗上,前面出现了一座古庙,刚才那二十多人都围在庙外,远远离着有十几米,似乎都不敢过去了,另外还有十几个人也在庙门口附近,好像一起在围观什么。

我和安萨黎走上前一看,就见一个汉子正跪在庙门口,在那不断的磕着头。

这似乎倒也很正常,对着庙磕头而已,但当这汉子抬起头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人竟已是满脸鲜血,五官几乎都看不清了,还在那里一下下的用力磕头。

这可就诡异了,看这一脸的血,这不是拜佛,这是玩命啊!

再看周围的人都离他远远的,谁也不敢上前,在他旁边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嘴角冒着白沫,看上去也早已昏迷,四肢还微微抽搐着。

刚才喊我们的那个中年人急了,他从地上抄起一块木棒就要上去,我见状忙拦住了他,在庙前可不带这么莽撞的,如果那汉子是有什么罪过,被佛惩罚,那谁敢上前救他,谁就会惹祸上身。

我拦住了那个人,对他说明了利害,又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正是王河村的村支书,看他急的跟什么似的,我便告诉他,这件事不用慌,这人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从小在庙里长大,或许有办法解决这个事。

我这么一说,这位村支书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这人并不是得罪了佛祖,或者做了什么坏事在这里受罚,他和旁边的十几个伙计,其实是村里请来修庙的工匠。

这座庙,既不是什么名山古刹,也不是什么香火旺盛的大庙,其实就是一个荒弃了许多年的古庙,据说也有个两百多年的历史,过去庙里零星也住过和尚,但后来慢慢的不知怎么就荒了,这两年村里有点钱了,也想借着嵩山脚下的便利,把这古庙修缮修缮,也搞个旅游开发什么的。

可谁也没想到,村里找来的装修队进庙没两天就撤了,说是这庙里邪性,干活总出问题,就连抠地下的一块断砖,竟然弄断了几根纯钢的钢钎,都没能抠动。

后来村里又接连找了两家装修的,可都是问题不断,怪异连连。

这不,现在这伙装修的已经是第四拨人马了,据说还是朋友介绍来的,是专门修缮古庙的高人,可结果也不知怎么搞的,刚干了一天的活,这装修队的队长,也就是跪地上磕头那位,突然就跟疯了似的,跑到庙门口就砰砰磕头,有人上去拉他,立即就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经过,我听了之后也很是诧异,按理说修庙是好事,是有功德的,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难道这座庙本身有什么问题么?

我开始观察了起来,这一看才发现,眼前这座庙的形状有点奇怪,如倒扣铜鼎,四壁渐收向上,面积大约只有几十平米,青砖所建,庙堂内空空如也,只有中间地下摆着一块布满灰尘千疮百孔的蒲团。

这形状的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甚至里面竟毫无供奉的佛像,整个庙里面,也只有那一个蒲团,算是一个物件。

我皱起了眉头,想起了师傅当年曾经对我说过的一段话,于是抬头对那村支书说:“这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寺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间阿兰若。”

村支书一脸惊愕的看着我,显然他不明白我的意思,就连安萨黎也似乎没听明白,疑惑的看着我。

这是印度佛教的说法,阿兰若也就是独行修禅的僧人所居的庙,通常是一个人,也有两三个人,但这种庙在中国比较少,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一个。

其实,修庙的说头是很多的,并不是简单进驻装修就可以,我从小在大庙里长大,曾经见过几次修庙的,规矩都很多,惊扰了哪尊神灵都是要惹麻烦的。

于是我立即让村支书去找几支蜡烛,几柱香过来,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旁边的伙计马上拿了过来,我点起了两支蜡烛,三炷香,独自走进庙里,在那蒲团前供奉上,然后恭恭敬敬的跪下,对着蒲团磕了三个头,心中默祷,祈求曾在这里苦修的师父,不要再和这些人计较,好好的修缮庙堂。

祷祝之后,我便站起身来,走到庙门口一看,那个汉子居然还在那里不断磕头,从这个角度看的更真切了,这人满脸都被鲜血糊住,面目狰狞可怖,圆瞪着双眼,浑身不住颤抖,几乎就像疯狂了一般。

这回我也傻眼了,话说这里的和尚应该也死了很多年了,可我刚才也祭拜过他了,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的?

这王河村,看来玄虚还果然不小!

第一百五十七章梁上干尸

我满心疑惑的围着这庙又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原来在庙门上不知是谁贴了一张钟馗的画像。

“这是谁贴的?”我指着那钟馗画像回头严肃问道,旁边一个伙计走过来说:“是、是我们贴的,马队长说了,这庙里闹邪,所以用个钟馗像镇一下,没想到昨天刚贴上,今天就出事了。。。。。。”

“马队长是谁?”我问道,这人一指那个磕头如捣蒜满脸血葫芦一样的哥们,我就明白了,原来他就是马队长。

想必这马队长不知在哪学了这么一招,认为这庙里闹邪是有鬼魅作祟,所以用钟馗像震慑小鬼,可他却不知道,这种在和尚庙里贴道士法相的做法,根本就相当于是踩过界了,那当然就是自找苦吃了。

我赶忙就把这张惹祸的钟馗像拿了下来,说也奇怪,那个一直在那儿拼命磕头的马队长忽然就停了下来,但上半身挺得笔直,仍然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丝毫不理会额头上还在不断滴落的鲜血。

看起来有效果了,最起码他已经不再继续磕头了,但是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难道这里面的和尚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又或者说,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了,周围的人则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我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骑虎难下,眼下这情形,我是必须把这人救出来的了。

可是。。。。。。我也不会别的法门了啊,要不给他念段金刚经?或者叫人先把他抬回去,然后看看情况再说?

但他既然在这里跪着,恐怕一定还有问题没解决,我一时犹豫了起来,不经意的走到庙门口,抬头往里一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抬头的刹那,我竟然看到佛堂内似乎有一股黑云笼罩在上面,我一愣神,定睛再看的时候,那黑云却又不见了。

我忙叫来几个人,问他们可曾看见佛堂里面有什么古怪,但几人瞧来瞧去,也没看出什么来,我心里明白了,这佛堂里一定另有蹊跷,但是只有我这样学过一些佛法,并且从小有那么一点灵性的人,才能看见。

刚才那出现黑云的地方,是佛堂的房梁上面,我立即叫人搬了个梯子过来,然后自己小心地爬了上去,当我的手搭在房梁上的时候,忽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凭刚才的手感,我断定这上面是个人,而且应该是个秃头,我刚才摸的正是这人的头顶心。

和尚?!

“梁上有人!”

我冲着外面的人喊道,众人赶忙围了过来,我跳下梯子,让那村支书马上安排两个人上去,把房梁上面的人抬下来。

村支书有些慌了,急忙叫了两个人,爬上了梯子,很快就把房梁上面的人给抬了下来。

这寺庙的房梁上居然有死人,围观的众人一下子就轰动了,也都吓傻了,那两个人也是战战兢兢,把那尸体抬着摆在庙门口,我这上眼一看,这尸体却原来是一具干尸。

这人果然是个和尚,身体里的水分早就蒸发了,暗褐色的皮肤紧裹着骨骼,身上的衣服不知过了多久,早已烂的差不多了,但面容还算安详,只是圆瞪着眼睛,似乎死的很是突然。

这个时候周围的村民几乎没几个敢过来的了,也只有我和安萨黎,还有那村支书和几个胆大的在。看着这尸体,我心里有点犯嘀咕,这和尚招谁惹谁了,他既然独自在这阿兰若寺里修行,不可能招惹仇家吧,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当然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和尚肯定是死于他杀,道理很简单,没有人会在自己临死之前,莫名其妙的爬到房梁上去等死,原因只能是这和尚被人杀死之后,尸体藏在房梁上,以免被人发现。

想不到在这意外遇到一件凶杀案,只是不知道,这人已经死了多久了。

我转身问那村支书,这座庙荒了有多久,他想了想告诉我说,从他打小记事的时候,这座庙就一直荒着。

他曾听村里老人说过,解放前的时候,这庙里住过一个和尚,大概有好几年的样子,但是这种庙基本不受香火,就那和尚自己在此独居,也很少有人来。

后来那和尚不知怎么就失踪了,村里人说和尚应该是走了,云游四方去了,那时兵荒马乱的,家家连饭都吃不饱,也没人去管一个和尚的事。

就这么过了几年,全国就解放了,从那时开始,这座庙也再没来过和尚,一直荒废到现在。

但这房梁上有死尸的事,几十年了都没人发现过,要不是前些天村里忽然冒出个奇想,要修缮小庙,恐怕再过几年,这里的秘密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又低头看看面前的这具干尸,想必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和尚了,只是不知道什么人和他过不去,连一个苦修的和尚都不放过。

是劫财?不大可能,一个苦修的和尚哪来的财物。

是仇杀?也不大可能,出家之人,能和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但无论他是怎么死的,现在也和我们无关了,几十年的疑案更是和我们无关。

我叹了口气,俯身对那干尸拜了几拜,念念有词道:“这位上师,我们虽不知你因何被害身亡,但几十年后我们能见你一面,也是缘分,我们这就把你入土为安,免得暴露荒野,你若泉下有知,就饶了这些来修庙的工匠,让他们好好的修缮庙宇,为你供奉牌位。”

我这番话刚说完,就见这和尚刚才圆瞪的眼睛,居然渐渐的合上了。

众人尽皆称奇,我这才松了口气,忙叫村支书把这和尚的尸首抬去埋葬,并嘱咐他,把庙里那个破烂蒲团一起埋了,多多供奉香烛果品,想必也就没事了。

村支书欢天喜地的叫人去办这件事,我回头再看那个直挺挺跪在地上的马队长,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了。

我知道这反倒是好事,就叫人把他也抬回村里,好好静养,并告诉他们,如果明天马队长能安然无恙的醒来,那就说明没事了,这小庙的修缮工作,也就可以继续下去了。

就这样,我折腾了半天才算是把这件事搞定,又在山上等了一会,那和尚尸首也入土为安,然后我又在庙里念了几段经文,其实我也不知有啥作用,但这庙荒了几十年,又出了这么多怪事,驱驱邪祟,赶赶妖魔鬼怪什么的,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至于有没有用,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当一切都解决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我们返回了王河村,那个马队长也在昏迷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醒了过来,他脸上的血已经清洗干净,但对于之前发生的事,他是丝毫不知。

不过这已经跟我们无关了,他们之后修庙什么的,那是他们的事,而我之所以出手管这件事,目的只有一个。

于是我便在那村支书对我们感激不尽的时候,对他提出了要求,我对他说,我们其实只是两个来旅游的游客,到这里来,也是因为对武则天的除罪金简感兴趣,想要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话,也想去那金简的发现地去看一看。

我说完之后,村支书就有些愣了,随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对我们说,其实这也不是了不得的事,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电视都报道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但是不凑巧的很,那屈西怀这些天由于上门的人太多,甚至还有冒充记者的,老头不胜其烦,干脆带了家里人出门了,至于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一概不知。

我没想到村支书给我们的答案也是这个,不由皱起了眉,安萨黎却在旁道:“既然事主不在家,那我想,你做为村干部,对这件事也应该了解得很详细吧,不如,你来跟我们讲讲如何?”

安萨黎是平时不说话,开口就起作用,村支书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他拉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大树下,找了几个凳子,便开始对我们拉起了话匣子。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关于武则天除罪金简的故事。

第一百五十八章武后金简

河南嵩山,自古就是个有很多传奇故事的地方,传说中,曾经有帝王在嵩山上喝过王母娘娘的酒,历朝历代,山上藏着许许多多珍宝的传说更是数不胜数。

但是传说归传说,到底这山上是否有珍宝,还从来没什么人找到过。最起码,在这嵩山脚下的小村里,1982年屈西怀捡到武则天除罪金简,就已经是轰动了小村的大事了。

那一年,屈西怀还很年轻,被村里安排在嵩山上植树,那时的农民没什么娱乐的,在山上干活累了,就经常玩一种叫滚雷石的游戏。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把硕大的山石一起从山上推落滚下山,山石在滚落的过程中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一群人就靠着这个解闷。

这一天,众人又聚在一起滚雷石,山石轰隆隆滚下山坡,虽然很单调,但山里人的乐趣很单纯,即便一群人只是玩一块石头,也很是开心了。

说来也巧,就在屈西怀和众人正在撬动一块大石头的时候,眼尖的屈西怀突然发现石头缝里有一样东西。

当时这东西很是不起眼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块纸板,屈西怀好奇的把这东西从石头下面抽出来,感觉沉甸甸的,一尺多长,似乎像是一块金属。

屈西怀当时掏出毛巾擦去上面的泥土,看着这东西黄澄澄的,虽然还是不怎么起眼,但屈西怀也挺高兴,因为他觉得这是一块铜板,拿回去也能卖几个钱。

就这样,屈西怀乐颠颠的把这块铜板拿回了家,招呼全家人来看,说是在嵩山上捡来的。全家人也挺高兴,但是这么一围观,就有一个明眼的家人说了,这东西恐怕不是铜的。

那个家人说,如果是铜的,在山上的泥土里埋了不知多久,按理说应该长出铜锈,可这东西丝毫没有生锈的痕迹,恐怕,这是一块金子。

这么一听,屈西怀可是乐坏了,要真是金子的话,好家伙,这一大块足有半斤多,那得值多少钱?

但是这东西到底是不是金子,也没人能肯定,因为那个年代村里也压根没有几个人见过金子,后来屈西怀的父亲就想出个主意,说是有这么一句老话,真金不怕火炼,到底是金子是铜,扔到火里烧一烧,就知道了。

屈西怀一听有道理,于是就要把这东西丢到火炉里去,谁知就在这时,家里来看热闹的人里面,有一个人拦住了屈西怀,说先不要急着烧,这上面似乎有字。

屈西怀还真没注意上面有字,闻言赶忙用袖子又擦了擦,仔细一看,上面果然有字,而且还是竖直排版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时屈西怀心里就有点明白了,这东西不论是金子还是铜板,就冲上面这些字,肯定来历不凡。

但是这铜板上面的字,全家人却没一个能认出来的,屈西怀本人也只上过几年小学,后来就去找村里的教书先生,但这教书先生看了半天,也只认出其中几个字来,仍然没能认全,只隐约分辨出,这东西和一个姓“武”的人似乎有关系。

几次找人鉴定都失败了,屈西怀认定了这是个宝贝,就不再轻易拿给人看了,而是小心地收藏了起来。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屈西怀捡到宝贝的事,很快就在外面传开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山东人上门来找屈西怀,开口就表示要买这个东西。

屈西怀很奇怪,因为到目前为止连这东西是什么都没搞清,怎么就有人上门要买了呢?

但那人不但执意要买,而且还给开出了价格,一千元。

屈西怀一听这个价格,立马就吓了一跳,在那个年代,城里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十块,一千元对于一个乡下农民来说,简直就是个天价了。

其实对于他来讲,这宝贝就算再有历史文物价值,也不能当吃当喝,尤其那时他刚结婚,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所以那时屈西怀还真是有点动心了。

可是他和媳妇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这东西不能卖,或者说,是不敢卖。

那时候的农民淳朴,知道文物都属于国家的,过去有人在地里挖出个瓷器什么的,都上交给国家了,这东西要是自己擅自卖了,恐怕不妥。

但那个山东人却不死心,他认为是自己价格出的低了,于是第二次加价,直接报出了五千块钱的高价。

屈西怀两口子当时都吓坏了,可是钱太多,两个人也不敢做犯法的事,于是那山东人一狠心,又继续加价,一万!

但屈西怀态度很坚定,不卖!

这山东人就纳闷了,问屈西怀,说你这人也太死心眼了,这么一大笔钱你都不动心。屈西怀说,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这东西不是个人的,不能为了发财,把国家的宝贝给卖了。

于是这山东人就对屈西怀说,这样吧,咱们来个一锤子买卖,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十万块,咱们直接成交。

十万块,屈西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1982年,这十万块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别说一个乡下农民,就是城里人,也不敢想象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巨款。

这么一个山里捡来的东西,居然值这么大一笔钱,屈西怀就是连做梦都梦不到,这山东人说的是真话么?

那人也明显看出了屈西怀的犹豫,于是就开始从随身带的包里往外掏钱。

当一摞一摞的钱,摆在屈西怀面前时,对于他而言,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金山,可当这些钱真实的摆在眼前,屈西怀却又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这时候,他的心动摇了,因为满屋子的钱已经是触手可及,可同时,他也更加的害怕了,甚至,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觉得,这不对劲。

这么大的一笔钱,对他而言,很可能就是一场灾难的开始。

不仅屈西怀自己,他的家人一致不同意把这宝贝卖掉,对于一户寻常的农民家庭来说,再多的钱,也没有全家人的平安重要,再多的钱,也未必能让人的心踏实,甚至,这人现在是全家的财神爷,但他转过头来,就可能会变成凶恶的索命鬼。

飞来横财,往往跟着的都是飞来横祸。

上有老小有小的屈西怀,没有冒险,他仍然是拒绝了那个不惜出十万元高价,来收购这个来历不明东西的山东人。

在当时来讲,其实这个山东人也很可疑,想想就明白了,在那个年代,什么人能随随便便就拿出十万块钱呢?而且是第一次见面,那人就背着十万块钱上门,万一这人是什么犯罪团伙的,那岂不就是上了贼船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这个人又来了,而且还当着屈西怀的面,当场咬破手指,给他写了一封血书。

血书上说,等宝物卖出后,得到的收益再分一半给屈西怀,特此立血书为证!

当时屈西怀捧着血书,却是更加害怕了,也更加坚定了不卖的决心,他回绝那人说,宝贝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其实他当时只是把那宝贝包裹好,藏在了大衣柜里,那山东人走后,他是心惊肉跳,担心受怕,连睡觉都不敢脱衣服,怕那宝贝当真被人偷了去。

这天晚上,屈西怀是噩梦连连,满眼的血迹斑斑,一闭眼就是那封可怕的血书。

后来又捱了几天,整日的提心吊胆,屈西怀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捡了宝贝还不敢卖,天天又有人来惦记着,于是他下定决心,把这东西交给国家吧。

就这样,他最终把这块板交给了当地的文物部门,结果一出世就引起了全国考古界的轰动,一番考证后得出结论,这块板原来就是武则天的除罪金简,属于国家一级重点保护文物。

这除罪金简上面很多文字都是武则天自创的,所以平常人根本不认识,只有考古专家们,才能对其进行解读。

但这块金简在史料上根本没有记载,包括除罪金简的这个称呼,也是后人臆想的,有人说,武则天信仰佛教,更信奉道教,晚年的武则天对过去无数的杀戮,内心有一种极大的负罪感,常常胆颤心惊,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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