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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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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十三插嘴说道:“你也不知道这个人吗?可是你在晕过去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却一直在喊他的名字,重复的速度非常快!”
我更加疑惑而且惊异道:“亚麻子?我从来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人。”
这时候薛忽然说道:“这个人我认识。”
我忽然看着薛:“你认识?”
薛说:“这个人五年前就死了,而你刚刚到洛阳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刚到你四叔的店铺里的时候,这个人就在。”
我试着回忆着五年前初到洛阳时候的事,被薛这么一提,还真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当时我进到四叔铺子里的时候的确有一个麻子脸在和四叔谈生意,但是当时因为我的到来他们就这样结束了,麻子脸说第二天再来找四叔。
而且跟着想起来的还有另一件事,在四叔铺子里我见到的这个麻子脸并非是第一次见面,我在车站见过他,之所以会对他有印象,是因为当时我在车站里的时候他忽然拿了一个米黄色的包来到我跟前问我说这个包是不是我的。当时我以为他是骗子,就没怎么搭理他,语气很强硬地回了一声“不是”,他就乖乖地识趣走了,后来到了四叔铺子里我见到他似乎有些印象,但是没敢认,直到后面他走了我才和四叔说了这件事,四叔当时也没说什么,只说可能是我认错了。
但是后来我在清理行李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米黄色的包在我的行李当中,这个包并不大,巴掌大的一个,我当时很惊讶,这包怎么到我手上了。
可是再往下想记忆就很模糊了起来,我似乎记得是四叔走了进来,但又不太确定,总之后来这个米黄色的包被怎么样了,里面又是什么,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是我此时唯一想起的一样,就是他的声音与刚刚我听见的那呼唤的声音竟有那么一丝的相似,似乎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
想到这里我忽然惊得回过神来,与此同时已经“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同时我只见薛和十三都定定地看着我,我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地问薛:“我刚到洛阳时候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薛却淡淡说道:“我怎么知道的还不要紧,你是不是已经想起什么来了?”
我看着薛这样的面庞有一丝的模糊,同时又觉得有一种熟悉感,然后我说道:“我的确见过,刚刚在唤我的那个人就是他。”
薛只是这样听着,没有任何反应,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然后我只听见他说:“你是不是觉得五年前初到洛阳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而且有段时间的记忆根本无法想起来?”
我诧异地看着薛:“你怎么知道?”
薛却引导着说道:“你试着去回想你之后在洛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说:“是四叔带着去见明老,我记得是中秋过后。”
薛继续说:“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到洛阳的,你应该记得。”
我说:“是过完元宵之后,我到洛阳的时候元宵的喜庆还没有完全……”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用一种无法言语的神情看着薛,薛则不紧不慢的地说道:“也就是说你的记忆不见了将近七个多月!”
我说:“怎么可能,我记得自我来到洛阳并没有遇见任何变故,也没生过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不见了七个月的记忆?”
这时候我听见薛冷冷开开口道:“据我所知,当时这个叫亚麻子的人正在和你四叔商量一笔买卖,之后你就来了,而之后你就再没有在洛阳出现过,直到你有记忆去见明老之前,而后来亚麻子就在没有出现过了,用你四叔的说法是他已经死了。”
我望着薛:“你是如何知道的这样详细的?”
这时候薛才回答我说:“你四叔的这场行动我也参与了,他夹我做了喇嘛,所以那时候我们就已经见过了,而且来的正是这里!”
薛的话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我瞬间给劈地晕头转向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可是接着我就听见薛用了一种异常疑惑的语气问我:“只是我一直都不清楚的是你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对这里的所有记忆都不见了?”
这时候十三忽然插嘴道:“你不是说你也在队伍里的吗,怎么会不知道何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没跟他一队?”
薛说:“我们当时一共只来了不到十个人,只是一支队伍,并没有分开,我也一直都在队伍里面。”
我问道:“那为什么你会不知道我的行踪?”
薛看着我说道:“因为才刚到这里你就失踪了,彻底消失了,我们四处找遍了都找不到你,你四叔认为你可能被劫持到了下面的墓里,所以我们找到了你说的青铜入口就统统下来,可是下来之后却很不顺利,还没有走进来多少队里的人就一个个接连失踪,最后在我的建议下你四叔终于同意我们立刻退出这里,再之后我们回到了洛阳,只是回到洛阳的时候一支队伍只剩下了我和你四叔两个人,至于其他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再出现过,我们估计应该都已经死了,当然除了你之外。”
我听了只觉得更加疑惑:“可是后来我是如何又回到洛阳的?四叔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件事!”
第二百五十章记忆中的隐秘…2
薛说:“你四叔自然不会和你提起任何的一点关于这件事的事情,而让我奇怪的是,你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察觉到这段记忆的缺失。”
我听了只是挠挠头说:“在此之前我还真是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竟然有缺失的记忆,我一直以为我是来到了洛阳就去了明老这里,而这里面的时间差异,却从来没有细细去想过,如果你不说,可能到现在依旧还是发现不了。”
十三适时地插上一句:“会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自己缺失了将近半年的记忆毫不在意,我就奇怪了,你从来没有觉得有种缺失感吗?”
面对十三半调侃半正经的发问,我很认真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十三顿时很无语地看着我,我也不去管他,只是问薛道:“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回到洛阳的吗?”
薛点了点头说:“其实你并没有回到洛阳,是后来你四叔听闻了你的踪迹,于是找到了你,而那时候的你据说很怪异,完全不像你自己。”
听了薛的话我只觉得浑身猛地一冷然后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急切地问道:“找到了我的踪迹,那时候我在哪里出现了?”
薛说:“日喀则。”
日喀则!我顿时觉得整个人一阵眩晕,原来我之前的经历并不是莫名的,都是冥冥之中早已经安排好的,只是我对于这段记忆却丝毫也记不起来分毫,即使有薛的提醒,我只是觉得很荒谬,同时觉得很恐惧,莫名地恐惧:“我为什么会到日喀则去?”
薛说:“这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是其中缘由十三知道的要比我多上许多,因为在日喀则的关于你的事,其实我并没有真正见过,而是十三和我说起的。”
说着薛看向十三,十三却握紧了拳头愤怒得不得了,然后愤愤然道:“你竟然出卖我!”
然而薛对十三的抗议却视而不见,只是淡淡一眼就移向了他处,然后他像是已经说完了一样地住了口,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十三,不可思议地问道:“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看见十三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其实我和你在日喀则只能算是偶遇,我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那里,我去日喀则完全是为了别的事,可是再一次吃饭的时候你就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我无意间瞥到了你,而你早已经注视了我,并且你对我用平常说话大小的声音说了一声——你也在这里。你不知道我被惊得有多厉害,第一直觉我还以为你是那个人,可是之后想想却不对,因为你的表情和口气和那个人很不同,为了不让人起疑,又不得罪于你,我只是礼貌性地回答了你一句,可是之后你就像是只是遇见了无关紧要的那么只有一丝丝的熟悉的人那样,只是纯粹地礼节性地打了一声招呼而已,之后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离开也没有再打招呼。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可是哪想当我回到自己入住的酒店的时候竟然又遇见了你,你那时候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好像是在等人的样子,我一时好奇起来,于是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也坐了下来,看看你究竟在等谁,可哪知道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而这期间你一直都很有耐性地坐在沙发上,甚至连动都没有怎么动过,直到后来,从酒店外进来了一个人,然后你站起了身,但是我看见你们什么话也没说你就领着他上了电梯,并且我注意到那个人背着一个旅行包,但是虽然是旅行包的样子,我却看着那人有些不对劲,自他进入酒店,我闻到了一股子土腥气,这种味道是常年在地下行走的土夫子才会有的,于是我断定这个人的到来不会是那么简单。
“于是我假装也要上去坐到了电梯上,说实话我是硬着头皮进去的,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你竟然丝毫没有再认出我,就像完全是陌生人一样,这越发让我觉得更加古怪了起来,为什么在饭馆的时候你会和我打招呼,而到了酒店里却又变得丝毫不认识我一样。当时我留意了你按下的电梯,是在四楼,而我住在六楼,为了不引起你的怀疑,我进去之后按了三楼。
“后来电梯到了,我先下了电梯,但是下了电梯我就迅速往四楼飞速跑上去,我上去的时候电梯还没到,在看到这般情景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我还是立即找了一个隐蔽处观察着电梯,然后电梯打开了,我看见没有任何人走出来,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能将电梯里的情况一览无遗,只是我却看见电梯里竟然是空的。于是我立即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你们在我出了电梯之后就已经出了来,我又回到三楼,可是这时候三楼已经根本没有了你们的任何踪迹,我知道可能你们已经发现了我,而按下的四楼也是一个圈套而已,所以我理解回到了一楼,然后在酒店大厅的隐蔽处找了一个地方静静等着。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我看见那个背着旅行包的人下来了,只是他的旅行包已经不见了,他是空手出来的,这让我知道这个旅行包一定有问题,可是我还没有往下想,却发现这个人的方向却不是朝酒店出口而去,而竟是直直朝我而来,当时我立即想到自己已经暴露,他已经发现了我了。
“他来到我跟前,我也没有站起来,只是装作很意外地看着他,他则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只是留下一句话——他在309等你。然后他就扬长而去,我看见他径直走出了酒店,在我之后在日喀则的时间里,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人。”
听到十三讲述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问道:“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十三摇摇头说:“不认识。”
我不甘心,继续问道:“那他长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十三说:“他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三十来岁,但是看起来似乎要更小些,角形脸,脸庞棱角很分明,长得很不错,稍稍有些白,比起薛要稍稍差一些。”
我思量着,可是记忆中取根本就没有与之符合的脸庞,我于是说:“我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那后来你上去309了吗。”
十三点点头说:“等这个人走了之后,我上去了309,你当时正坐在椅子上,而我看见办公桌上就放着那个人的旅行包,你见了我直接就说——你看看包里的东西。于是我打开旅行包看了,发现旅行包里面有一个盒子,而将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却是一块十分罕见的翡翠玉璧,成色非常足,一看就知道是天然形成的,我见了不禁啧啧称奇,我自然知道这就是那个人带来的东西,于是就没开口询问,这时候你又问我——这东西怎么样?我自然回答说十分罕见,然后你就让我帮你在日喀则把这块翡翠玉璧给销出去。
“听你这样说的时候我多长了一个心眼,那个人满身的土腥气,是土夫子应该无疑,只是这块翡翠玉璧上却丝毫闻不到土腥气,好像不是从土里头掘出来的,我于是问你这翡翠玉璧是哪里来的,而你却说让我放心,这块翡翠玉璧不会让我摊上麻烦的,我只需要帮你把它销出去就可以了,至于酬劳是一半翡翠玉璧的价钱。我自然是不缺钱的,即便它是什么无价之宝也不会因为它所卖得的钱所动心,只是我却觉得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蹊跷的很,因为在日喀则,这样的好东西只怕根本就没有识货的。
“但最后我还是同意了,于是你很大方地说我可以带着它走,至于交易的地方任我选,之后我就离开了,你说让我尽快,最好在今明两天之内,我都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从我出现在日喀则,再到见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陌生人,再到要十三替我出货,这倒底唱的是哪一出,这本来是我自己做过的事,可是现在却连我自己都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后来结果怎么样了,我于是问十三:“那后来怎么样了?”
十三说:“为了搞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自然是按照你说的在日喀则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古董市场,实际上也不算正规的古董市场,更像是一个风土人情饰物的一条街,我就在那里找到了一家店铺,出了一些钱让他同意我将翡翠玉璧放在他的店铺里销售。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当晚就有人看中了这块翡翠玉璧,并且看上去很感兴趣,看了又看,最后确认是真的之后才问了价钱,虽然他装作只是仅仅出于好奇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出他深藏在眼底的狂喜和激动,这让我更加觉得这块翡翠玉璧的特殊,于是我也没说话,只是朝这个人比了一巴掌。”
我问:“你比的一巴掌是多少钱?”
第二百五十一章记忆中的隐秘…3
可是当我听到十三的答案之后我只觉得很无语,而且深深意识到这的确是他的一贯作风,一点也不像我知道的那个传说中的蒋的样子,只不过从刚刚十三说的那一系列发生的事中,看得出他的心眼还是很足的,虽然很可能他故意忽略了许多细节,但是我依旧能看到他反应的迅速还有心机之深,与我看到的十三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所以十三的这个答案既让我很无语,又让我有一些怀疑,怀疑十三并没有说出他当时真正的想法,当然这些我都不可能亲口去问他,只能暂且相信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因为十三告诉我说他也不知道他比出的一巴掌是多少钱。
我又细细往深处想了想,忽然觉得十三可能说的是真的,我不该怀疑,因为这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也可以看出十三的聪明之处,他虽知道翡翠玉璧很稀有,但是却不知道这个人能承受的价钱是多少,而从他所能包容的价钱就能看出这件东西究竟特殊在哪里,而像蒋这样看人如此毒辣的人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态度,从而确切知道这块翡翠玉璧的价值来,甚至还能看出别的什么来。
我在心里暗暗这样想着,而十三继续说道:“这人见我比了一巴掌,皱了皱眉头,开口问了一句——五百万?我见他一口气能开出这么个数目,就知道他是一头肥羊,只是他才刚出口我就听见旁边店铺老板唏嘘像是要心脏病发作立马昏死过去的样子,为了不想吓到他,我让他暂且回避一下,他倒也懂事,知道我不会亏待他,就暂时离开了。
“店铺里只剩下了我和这人两个人,对于在日喀则这样的地方能开出这样价钱的人已经不是肥羊这么简单了,而我既然已经决定试探他的底细,于是摇了摇头,我看见他皱了皱眉,反问了一句——五千万?我不动声色地依旧摇了摇头,然后我就听见他笑了,但是他笑的很不自然,像是超出了他的能力之外,又好像是别的什么,总之他的神情很复杂,他说道——你要说的是五亿的话就有些夸张了,而且这东西未必……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就不说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改口说——当然有些地方的确能有这个价,但是你也要知道那也是要有运气在里头的,很多时候也要有命来花这些钱,更别说是在日喀则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价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恐吓,我知道即便我真的要价五亿只怕他也是会不惜一切来要的,即使让他倾家荡产,但是这不是我的目的,我需要知道这块翡翠玉璧对他和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我跟他说我比的这一巴掌不是钱。他听见不是钱立即就懵了,反问我不是钱那是什么。
“我虽然心上有谱,但是却想知道他能够想到的都有些什么,我于是很神秘地对他说:你知道的!而我这句话才刚出口,我果真就看见他瞬间变了脸色,然后他忽然就警觉了起来,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些东西的!其实他说出这样话的时候我心中也是一惊,而且丝毫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他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就缓和了表情,接着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见十三又说道关键处,于是追问道:“什么话?”
十三说:“他说——玉鲤金龙串七串,敲得阎王殿中殿。”
我重复一遍:“玉鲤金龙串七串,敲得阎王殿中殿?这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候在一旁默默听着的薛忽然开口说:“这是暗语。”
十三说:“薛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句暗语,那人念出这句话之后见我毫无反应,反而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已经看出了什么,然后我听见他忽然开口说——这块翡翠玉璧五百万,你如果愿意我即刻付钱给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听他这样说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那一句暗语已经让他知道我是唬他的,而再装下去只能功亏一篑,于是我答应以五百万成交,这人倒也爽快,问我是要现金还是支票,我当时心不在焉的,心想你要急着将这块翡翠玉璧出货只怕也不是因为钱,于是我说要支票,最后他拿着翡翠玉璧就走了。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留意到一个很细微的迹象,他手中提着一口黑皮箱,看他手上用力的样子,似乎很沉,而我忽然有一个念头,这里头是不是就是现金!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时候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完全是有备而来的,而且早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如果当时我说要现金只怕他当场就能数出五百万给我!
“意识到这点,我觉得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于是我给这家店铺的主人一些好处费就急急忙忙地跟着这个人出去,只是这个人很狡猾,还没走出这条街,他已经没有了踪影,他很可能从我没有对出暗语之后就已经对我多有防范,也肯定会留意我的一举一动,我心想他这边算是没有任何线索了,于是就到酒店来找你。”
听十三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再次有了同样的问题:“这个人长什么样?”
而这回十三却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估计这个人的模样并不是真的,而是易容出来的,这还是后来我从一些细节上推断出来的,我猜测,他很可能是来酒店找你的那个人!”
我惊道:“怎么可能,他将翡翠玉璧给了我,我又让你销出去,他又买回来,他是吃撑了还是咋的,要费这样的功夫?”
十三却说:“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我想过一个问题,你和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将我卷进这件事里来,又或者是想用这样的法子告诉我一些什么。”
我只觉得这件事蹊跷诡异的很,只是对十三的猜测依旧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也许他比我想得的多想得周全,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猜测,于是我便没有作声,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只听十三继续说道:“我找到你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了,你见我拿了支票来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这儿快就回来了’,只是你嘴上这样说却并没有多少惊讶之意,然后你看了看支票又说:‘我以为你会卖的更高一些或者拿回些别的什么来。’我只是听你说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你将支票收了起来说让我明天中午过来找你拿一半的酬劳。
“我本来对这一笔钱并不在心上,也不怕你耍赖,于是就答应了,回到我的住处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但是却百思不得其解,而到了最后我不得不相信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件事是你设下的一个局,至于是个什么局,我却有些猜不透。”
连蒋都猜不透,那么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是在说我的心机比他还要深沉?只是听到这里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我问道:“那你第二天从我那里拿到一半的酬劳了没有?”
十三说:“我拿到的不是那一半酬劳,而是整张支票,中午我到那里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而你早已经走了,只有那张支票被压在桌子上,我去问酒店的服务人员,他们说309没有退房。于是我更加奇怪了,而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你了。”
听十三说到这里,我开口问道:“那么你在日喀则见到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三说:“我只记得是鬼节之后一些日子。”
我心中想着这就对了,鬼节是七月十四,离中秋只有一个月,而刚刚薛说四叔得到了我的踪迹,想必之后我再没有出现在日喀则就是被赶来的四叔给接回去了,只是为什么后来我又变成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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