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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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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里已经没路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要进去的入口就在这面石壁的方向。
于是我拿着指北针和十三说:“我们沿着墙壁返回去。”
我边走边看着指北针,发现在我们沿着墙壁走的时候,指北针的指针在跟着移动,等我们走出老远一段的时候,指北针的指针已经由指在右手边变成了前方。
我这就疑惑了,难道是说我们要重新走回去,可是我们刚刚在那边的时候,却是要我们往这边走,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十三,十三说道:“何远,我觉得我们所处的这个墓室并不是一个规则的形状,或者它是一个圆形的,又或者是一个很不规则的形状,但无论是什么形状,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绕了一个圈子,而且不知不觉中改变了移动的方向。”
十三这么一说,我也是猛地明白过来,我说:“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从石柱中过去,这就避开了墙壁带来的干扰,有了指北针,那里的干扰是最小的!”
十三点头,我们离开墙壁,重新走进石柱当中,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指北针上不去看石柱,果真这样的话就丝毫不受石柱的影响。
可这样带来了另一个弊端,那就是只看指北针的话,我无法知道周遭的情况,所以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突然感到脚下踩空,同时还有耳边响起的地面坍塌的声音。
第四十章遇险
在我身子陷下去的同时我只听到十三传来的惊呼声,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面下坠下去,正当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落到地底下的时候,猛地感到脖子上一紧,勒得我就像要窒息一样,然后一股猛力将我生生地给从下面拉起来。
可是我知道这不是十三拉住了我。
因为我被一直拉着往空中拽上去,我用手拼命地拉着脖子上的这东西,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套在我脖子上,竟然是一条锁链,我的双手使劲地拉着锁链才不至于将自己勒得窒息,但是这种吊着脖子的痛楚的确不好受,就像脖子生生要被拉扯断掉一样。
同时我听到十三在下面惊呼一声:“何远!”
直到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碰到壁顶了,这力量才停下来,而且,我转头就看到了之前被吊在石柱上的死人,心中立刻明白为什么它们会无缘无故吊在上面,原来是中了这里面的机关。
之所以说这是机关,那是因为当我低头往下看的时候,下面的地板竟然是完好无损的,而十三则离了我出事的地方一米开外,显然这个机关是可以重复利用的。
十三见我睁大了眼睛不说话,于是在下面焦急地喊道:“何远,你没事吧?”
我的手拉着锁链一刻也不敢放开,还好说话没问题,我说:“暂时没事,再过会儿保不准会不会像他们那样。”
我用眼睛瞟了瞟旁边的尸体,这姿势,简直和挂腊肠差不多,即便死,也不能是这么没气魄的姿势吧。
十三在下面说一声:“你撑着,我上来!”
十三的本事我是见过的,特别是他爬墙的本领,和一个壁虎简直就没有区别。
果真我看见它又戴上了透明手套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我一直好奇,他只要把它戴在手上好像就可以稳稳地吸住墙壁,只见他身子一跃,就灵活地粘在了石柱上,正像只猫一样地往上爬。
同时我用手拉着锁链,暗自用力想把它拉得更松一些,可是拉着拉着就感觉不对劲,我脖颈上猛地感到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淌在上面。
接着这东西顺着锁链流下来,我立刻感到摸了一手,滑腻腻的,还有阵阵的腐臭。
这是尸油!
原来石柱上流淌的尸油并不是从尸体里流出来的,而是顺着锁链流下来的,我抬头看了看头顶,锁链是从石柱的最顶端伸出来隐没其中,至于它是怎么把我拉上来的,我却想不明白,只是知道这里面一定是很复杂的机关设计。
十三片刻之间已经来到了我旁边,看到锁链上流淌的尸油也是吃了一惊,它也看看石柱顶端,那里除了锁链之外什么也没有,但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定在上面这锁链就锁在一具尸体身上,又或者是浸在尸油里面。
十三也没去管这么多,他将双脚缠在石柱上,双手松开,脱了手套就来解我脖子上缠着的锁链,可是他才碰到就说:“何远,这不是缠上去的,而是套上去的,我这样根本解不开。”
既然是套上去的那就费工夫了,而且这样能套上去的锁链,一定在锁链上设计好了活口,显然是特地设计出来用在这里对付我们的,这样的活扣借助被吊着的人的重力,活扣就会被越拉越紧,所以十三要解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这样的活扣其实要解开也很简单,只需要将我的身子拖托起来一拉锁链就成,只是这简单的办法在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将我给托起来。
但是十三力气大,还是生生地将锁链拉开了一些间隙,我感觉脖子勒着的感觉缓和了一些,可是这种缓和感只持续了一瞬,马上就再次变回之前的样子,同时我感到十三的身子猛地一摇,似乎要掉下去。
而这时候我才发现尸油不单单只是顺着锁链流下来,石柱上也有,正是因为这样,十三才稳不住身形,往下面滑下去。
还好它身子灵活,只是落下去了一段距离,并没有跌下去,而这石柱上的尸油却成了一个难题,因为十三的透明手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用了。
十三重新落回到地面上,看着我干着急,我则使劲地将身子靠在石柱上往上蹭,以达到能够松开锁链的目的。
可是我的身体根本没有支撑点,加上石柱光滑,根本无济于事。
而且过了没几分钟,我就知道这尸油是干什么的了,也是在那一刻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旁边的尸体看上去会这么怪异。
因为锁链上的尸油引来了一种虫子,这种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有指甲片这么大,长得有些像尸蛾子,但又比尸蛾子身形小许多,而且它的头有些像苍蝇,头上长着很长的两根触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它们正爬在石柱上,已经有了一小片,不说有百来只,少说也有数十只。
十三见了立刻开口骂道:“他奶奶的,这什么东西这是!”
当然不是好东西。而且它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被吊着的我,我抬头看一眼头顶,终于发现它们都是从锁链与墙壁的缝隙里爬出来的。
这最起码可以肯定,即便壁顶上不是空的,也是有一定的空间存在,否则尸油和这东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这东西,看着这么像尸蛾子,就当它是袖珍型的尸蛾子吧。
尸蛾子目标是我,自然已经簌簌地爬到了我身上,而且是越爬越多,我的皮肤被弄得痒痒的,觉得很难受。
而更难受的其实是在心里,我动弹不得,鬼知道它们会在我身体上干什么,但我基本可以确定,它们的目的自然是钻进我的身体里。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旁边的尸体会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了,只怕除了头颅,他们的身体早已经被吃空了。
不知道尸蛾子是故意在玩我还是怎么地,它们只在我身上爬,却并不钻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感。这间隙里我看了一眼十三,它的情形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部分尸蛾子早已经朝着他爬了下去,估计是刚刚在石柱上沾了尸油的缘故。
而且很明显,尸蛾子对他的态度要恶劣多了,完全不像我身上的这么温柔。
所以下一刻我已经知道了它们为什么不咬我的原因,因为薛给我涂的死神香。
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不一刻在我身上的尸蛾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地纷纷逃窜,而全部都朝着十三去了,十三苦叫一声:“我哪里招你们这么喜爱了,上面挂着这么大一只不咬全来咬我!”
我翻白眼,这家伙就是一只白眼狼,而且还是纯的。
尸蛾子离了我,我贴着石柱将自己的身子用力支撑着抬起来,大约是石柱上的尸油被我蹭了差不多,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可以支起一些,与此同时我腾出一只手去拉锁链,虽然只能拉动一点点,但已经让我看见了希望,我小心地拉着锁链将身子往上提起来,一点点将套着我脖子的扣给松开。
最后我彻底拉开了锁链,正要抱住石柱滑下去的时候,我感到锁链突然一松,接着只听一声闷响,头顶的壁顶竟然塌了。
我眼疾手快立刻抱在石柱上,虽然身子撞在上面磕的很痛,但总比直接摔下去要强,壁顶的石块坠落,在其间,我看到一只陶罐混在其中,还有尸蛾子从里面飞出来。
我赶紧低头朝十三喊:“十三,小心!”
第四十一章烙印
在我开口的同时,十三已经闪到了一边,大约是在壁顶坍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石块和陶罐相继落到地上,“砰砰”的声音连续传来,而陶罐摔碎的声音格外明显,在我耳中听来这声音听起来格外清脆。
也在它被摔碎的同时,只见里面的尸蛾子就像是溅出来的水花一样密密麻麻地飞了起来,而且是毫不犹豫地一同朝着十三过去。
我来不及多想,立即从石柱上滑落下来,我不怕尸蛾子,可是十三怕,这么多的尸蛾子他根本防不胜防。
可能是我滑的太厉害,也可能是太过于担心十三,以至于速度太快,在落到地面的时候身子不稳,薛给我的玉印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我吓了一跳,这东西要摔坏了那还了得,但是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落进了尸蛾子群中。
这东西才滚进去,成堆的尸蛾子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一哄而散,我只听见它们拍动翅膀的“嗡嗡”声划过,不一刻就消失的无踪无影。
而十三还在不停地挥着手,见尸蛾子一下子没有了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我弯腰将玉印捡起来,可是心理面的震惊却无法言喻,虽然我知道这东西特殊,但还不知道它竟然能够厉害到这地步,只是往中间那么一摆就能够吓退如此数目的尸蛾子。
它虽然摔在地上,但是却丝毫没有损坏一丁点,我确认没有摔坏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就又听到头顶传来石块碎裂的声音,于是赶紧和十三往后退开,这回壁顶坍塌的地方很广,石块簌簌落下来,跟着落下来的还有一具尸体,但是落了一半就被掉在了空中,只见它的身体被锁链缠绕着,似乎已经嵌到了骨头里,就像一具木偶一样挂在石柱上。
可是接着我就看见这根石柱也不稳起来,只见地面猛地塌陷下去,石柱失去了支撑也跟着倒塌下来,我和十三再往后退开许多,石柱撞在另一根石柱上,发出一声剧烈的碰撞声,我只感到整个墓室里震了这么一震,然后就是石块落地的声音,再接着,就又恢复了安静。
说来也巧,那具落下来的尸体因为石柱倒地的关系,恰好落到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只看见它的眼睛还睁着,可是显然已经死去了,全身湿漉漉的,不是尸油又是什么。
它的身体多少有些腐烂了,所以散发出一阵阵的腐尸味。
但是它的脸庞却保持的很完好,也是全身唯一没有溃烂的地方。
然后我听到十三说:“何远,不对劲。”
我悬着的心刚刚才落下来,又被十三这句话给提了起来,我说:“你这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你发现了什么?”
如果是平时他听到我这样说一定会耍赖般地调侃我胆小,但是现在他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神色,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它指着尸体的额头说:“你看它的额头。”
我看过去,果真在它的额头上看见一个烙印,而且是一个异常清晰的烙印。
虽然是古篆,但是我认得,它和我手中这枚玉印上的古篆一模一样——那是一个“蒋”字!
我有些不解地看一眼十三,马上就冲到了尸体前,确认我没有看错,连大小都和玉印的印章一模一样,很明显就是用我手中的这枚玉印烙上去的。
十三又说:“你看它的衣服绝不是近代的,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甚至是汉代的人,这枚玉印可是好宝贝啊!”
十三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显然这枚玉印的年代已经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而且尸体的全身都腐烂了,可是脸庞却保持着完好的模样,会不会就和这个印章有关?
我仔细地观察着这枚玉印,看玉的门道我还是懂一些的,一来是小时候爷爷教的,还有就是后来自己学的,我从小就对看玉特别着迷,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爷爷给我看过那块碎玉的关系。
我觉得从我看见那块碎玉之后,它的模样就已经彻底印在了我心上,就像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很多时候都让我有种错觉,似乎它的存在,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可是我将玉印看了遍却根本看不出一点门道来,我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枚玉印的颜色是因为放在了人体内被血养成的鲜红,还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颜色。
因为像这样鲜红如血的玉实在是太罕见了,但也并不是没有,只是能到这种纯色的,实在少之又少。
血玉分成两种,一种是天然形成,一种是人为制成。
天然形成的血玉被称为贡觉玛之歌,又叫高原血玉,这种血玉极为少见,只在西藏的雪域高原才有,见过的大多都带着杂色,完全血红一片的,至今为止还没人见过。
人为制成的血玉则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
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
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按品质定价,少则几千,多则达到百万。
一些奸商也用一种相似自然的手段来造血玉,就是将玉塞入狗嘴之中,再封其嘴,狗被活活噫死之后,尸骨埋入地下,几十年后再掘,就可以得到血玉。
当然,不管是人血还是狗血养成的血玉,都比较通灵,狗血玉有怨气凝在此中,对佩戴者并没好处,所以这种血玉一般并不值钱。而还有一种血玉是上等的新疆白玉,埋放在小羊的皮肤下,让血深透到玉里,几年之后再取出来,这一种玉是很贵的,市面上也很少见。
我手里的这块,我初步估计应该就是靠人血养出来的了,虽然是人造的,但时代有这么久,已经到了无法估算其价值的地步。
所以我很怀疑,这块玉印已经有了自己的灵性,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通灵。
如果它真的一直被养在这里的尸体中的话,少说也已经有千百年的历史,那么它能吓退尸蛾子也就不足为奇,因为它所吸收的死人气所带来的震慑威力,即便是这些与死人打交道的毒虫也不得不怕。
而这样的宝物,薛竟然就这样交给了我,他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它的价值。
我短暂地失神之后又将视线重新定格在这张脸上,死人被拿来滋养血玉,可是反过来血玉的灵性又滋养着尸体,所以我基本可以理解为什么我们看到的活尸在没有了血玉之后会立刻腐朽,就是缺少了血玉滋养的缘故。
而这样就能解释眼前这张完好如初的脸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被血玉的灵性养着,只怕这个印章一样的烙印一旦除去,这张脸就会和它的身体一样迅速腐朽,甚至是瞬间风化。
正如在棺洞里看到的那一具活尸一样。
既然想通了这一层,我于是直起身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尽早离开。
可是十三却站在原地,用手捏着下巴看着这张未曾腐朽的脸庞,问了一个被我忽视,却显得很蹊跷费解的问题。
“可会是谁烙下的印章呢?而且为什么要给它烙上这样一个印章?”十三看着我说。
第四十二章蹊跷
“是蒋?”我说。
十三摇摇头:“不可能是他,如果真是他干的,这样的年龄,你还真以为他是妖怪啊。”
我在心里暗自嘀咕,薛和蒋在我看来和妖怪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我并没有说出来,因为这话在十三听起来,他绝对会以为是我对他的调侃。
因此,本来已经诡异的尸体在现在看来就显得更诡异起来,而这种深层次的诡异,完全是来自于我们的内心。
十三看着尸体好一阵都没说话,良久才转头对我说:“何远,你试试再在它的脸上盖一个印章。”
我看一眼十三,以确认这并不是它的玩笑话,因为他这句话在我听来多少有些玩笑的味道。
可是十三却是一本正经的,虽然语气上听起来有些玩笑的味道,但我能够感到他是在说真的。
于是我将手中的玉印放到嘴边哈了哈气,然后一印章就盖在了尸体的脸上。
我不敢太用力,因为尸体几乎都已经腐烂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它弄散架了去,盖好之后我将印章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尸体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印章,而且就像是被活生生烙出来的一样,甚至比烙出来的还要清晰。
我说道:“这东西诡异的紧,看来真不是寻常东西。”
我边说着,十三已经往尸体的脸上凑了过来,它仔细盯着那个印章,然后说道:“这两个印章果然是一模一样的,特别是额头上这一个,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和你盖的这一个简直就像是同时弄上去的。”
然后他直起身子看着我说:“我来试试。”
说着他已经从我手上拿过了玉印,一伸手盖了上去,可是等他拿开的时候,却发现尸体光滑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甚至都没有一点被印章盖过的痕迹。
十三拿着印章愣了愣,然后就破口大骂:“这尸体是歧视我呢还是咋的,何远,你再盖一个看看?”
这情景的确更加古怪了起来,而且,更古怪的还是这枚玉印,我就知道它不是平常东西。
于是我拿着玉印再次在尸体的脸上按下去,拿起来,上面依旧是一个清晰的印章,就像之前的那两个一样。
十三见了心里更不平衡了,它一把拿过玉印,再次戳在尸体脸上,依旧什么也没有,这回他急了:“他奶奶的,这尸体还真是不待见我了。”
我知道十三有嘴无心,于是也不和他较真,只是说道:“可能这玉印在我手里久了,或许你拿一阵子也就可以了。”
可是十三却摇摇头,他说:“也许我拿一辈子也盖不出来,不就是一个印章吗,我还不稀奇了我。”
十三这话说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让我觉得很想笑,但这时候笑出来估计他会和我急,于是我强忍着,可是十三却猛地拍在我背上,我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笑声最后还是十分大声地笑了出来。
在我笑出声来的时候,我看见十三几乎是彻底石化地看着我,我想不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于是更加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可是十三却指指我身后,脸上抽搐良久终于说出话来:“何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高兴。”
然后我看到他拔腿就往后退,我这才回头看身后,这不看还好,一转头就和一张脸面面相觑地对着,我眨眨眼睛,可是它还是那样看着我,特别是它脸上的那三个印章很是显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躺在地上的腐尸吗,怎么一下子就活了?
我几乎是一下子往后跳了出去,十三在一旁说风凉话:“我还以为它醒过来你才笑成这样的。”
我白一眼他,怪不得十三刚刚的样子像是见了鬼一样,不过他当时的确就是见鬼了,这尸体分明和鬼也没区别了。
我缓一口气,尸体站在原地,但是显得很笨拙,和一般的起尸也没什么区别,我闻闻自己身上,难道是因为死神香的缘故?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真是因为死神香,它早就应该醒过来了才对,不会到这个时候。而不是死神香的话,那么就只有它脸上的印章了。
我说:“这印章不会把它给盖活了吧?”
十三惊讶地看我一眼说:“何远,你什么变得这么笨了,它不是这样起尸的,难道是因为听到了你深情的召唤?”
我听十三说得恶心,于是也不搭理他,他这才收起了不正经的玩笑话说:“这玉印看来是个捉摸不透的东西啊,能够驱走尸蛾子,又能让腐尸起尸,比你身上的死神香还管用。”
十三这么一说我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枚玉印竟然和死神香的功用是一样的。
而死神香是尸油,难道玉印和这种诡异的尸油也有关系不成?
十三话才说完,突然从我手上夺过玉印,然后说道:“我看见在石门外薛就是拿着什么东西让那些阴兵跪在面前,那东西肯定也是一枚玉印,只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上面刻的应该是薛的名字。”
说着它朝着腐尸举起玉印,可是腐尸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缓缓地朝我们走了过来,十三说:“跪下!”
“跪下!”
“跪下!”
他连说了三个跪下,可是腐尸还是保持着老样子,也就是说这枚玉印不起作用,和薛手中拿着的并不一样。
十三见不起作用,而腐尸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他将玉印猛地塞进我手里说:“你试试,我盖不上印章你却可以,或许你可以像薛一样让它跪下来。”
我只觉得对十三已经是可以用无语来形容,但我拗不过他,只能拿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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