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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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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道:“你还是那般沉不住气,我只是用这么简单的一个法子就把你给引出来了,你说你和从前又变了几分,既然你丝毫没有长进,又有什么资本来和我斗?最终不过弄个重蹈覆辙的下场,我可已经为你找好了另一个封禁的地方,想着你被封在里面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这人我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想来他的名字应该和薛他们一般只有一个字,他是聪明人,又在蒋手上吃过亏,我确保他现在不会轻举妄动,特别是听了我这番话不会没有惧意。

因为任何事,都只在一念之间,或输,或赢,当然现在我的生死更是在他的一念之间,就看他如何选择。

但我确保他会选择相信我,因为他既然能和薛他们平起平坐,那么就不是等闲之辈,常说高手对决斗的只是气势,只要他不是莽撞的蛮人,那就会知难而退,因为现在在气势上他已经明显输给了我。

他已经被蒋设计困在了这个墓室中一次,多少心里会留下阴影,如若不慎,就是再一次暗无天日的囚禁,我相信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连我都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倒立,那他更懂。

所以我看到他明明怒极却不敢动分毫,也不接近我身边一丝一毫,我自然不知道头一回蒋是如何设计将他困在格子棺下的墓室里的,但很显然,在他的认知里蒋身边都是陷阱,只要靠近就会有中招的危险。

僵持良久之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咬牙切齿说道:“蒋,你待我的一切种种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给讨回来!”

说着他身子轻盈如同一只燕子翩然从深渊之处坠下,我怕他再次用与之前同样的招数,于是冷笑着开口说:“那我恭候大驾,可你到时候却要变聪明些才行。”

之后就再没有了他半点动静,直到这时候我才猛地松了一口气,殊不知这短暂的功夫里,我身上的冷汗已经濡湿了衬衣,但我依旧不放心,跑到墓道尽头往下面仔细看了,确定这回他是真的不见了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感觉斗心机比真正的搏斗都还要疲惫劳累,我只觉得一阵阵无力感从心头升起,这种勾心斗角的担惊受怕感觉真他奶奶的不好受。

我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远处轻飘飘地传了过来:“你唬住了历。”

我惊得就像起尸一样猛地直起身来,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是这怪人又回来了,可是听清了这句话才知道不是他,同时我已经看见了说话的人,却是薛。

他就站在墓道的阴影当中,隔了我很远的距离,我丝毫没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看向他身边,却没看见十三的踪影。

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薛说:“你和历的谈话我全部都听到了,我似乎看到了真实的、活生生的蒋。”

薛说话虽然自始至终都是冷漠淡然的语气,但这回我却觉得他的话中带着阵阵的冷意,而且是意有所指,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暗着问我我究竟是不是蒋。

我说:“你真以为我是蒋?”

薛说:“虽然语气动作可以学,可是感觉是学不来的,要不然你如何能震慑住蒋,在你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信了,历自然更信。”

我不知道我该是为薛肯定我的演技高兴,还是应该为他的死脑筋而无奈,到了这一步,我已经辩无可辩,再说下去,只怕丝毫不会打消他的认知,反而会更加让他笃定我实在狡辩,甚至会萌生出我这样做是有着不可见人的目的。

因为无论是从薛还是历的口中,蒋都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我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你已经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我说的实话,我的确是无话可说。

第五十四章联系

薛依旧是那种目光看着我,看了好一久才移开,我听他说道:“我和蒋虽有嫌隙,但还没到他和历这般反目成仇的地步,而且我和历也素来不和,刚刚之所以不现身,一来是你自己能对付,二来则是我还不想见到历。”

他们之间的关系果真错综复杂,只是从薛的这句话里我似乎听出了什么,而且细细咀嚼下来,让我觉得薛似乎也并不像我想的那般完全就是个冰坨子,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我一直都相信没有感情的人是不存在的,薛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他不会在脸上表达出来,但是心里总会藏着些的,尽管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

言归正传,起码我知道了那个怪人叫历。

薛,蒋,历,都是好奇怪的名字。如果说最初听到薛的名字我是觉得很特别的话,那么接二连三听到相似的名字,就已经变得耐人寻味。

从薛的只字片语之中,我只知道他和蒋是搭档,所以我猜测无论是他还是蒋和历也好,或许都隶属于一个组织,就像我和晓峰他们都隶属于明老一样。

可会是谁拥有这么庞大的力量却就显得很不可思议,因为薛他们无论是从身手和技能上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我觉得单单是他们中的随便一个人就能支起一个场子来。

说过了这些,我才想起自看见薛开始还一直没问他和十三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了,这里除了墓室就只有格子棺下面的深渊了,既然他们都不在墓室里,兴许就是去了深渊里面。

薛说并不是他故意要扔下我一个人,而是事发突然,他不得不先走一步。

于是他和我说了当时的详细经过。

原来我们进入到墓室当中之后,薛已经察觉到了这个墓室的不对劲,但是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他什么也没说,而那时候我被墙上的壁画吸引,已经走到了墓室的深处,他本来也想提醒我小心一些的,但是却注意到了十三的反常。

他说十三自始至终就站在墓室门口,却不再踏进墓室里来半步,于是他看出了端倪,就一直盯着十三,果真,才不一会儿,他看见十三转身就往回跑,他自然是来不及喊我就跟了出去。

薛说,他感觉在追十三的时候似乎十三前面还有一个人,可是谁他并没有看真切,那时候墓道里还弥漫着浓重的雾气,他只是感觉到还有一个人。

后来他看见十三从深渊里跃下了去,于是他也跟了下去。

可是到了深渊里的事,薛却并没有说下去,我听到要紧处,于是追问:“后来怎么样了,你们真去到了深渊下面?”

薛只回答我说深渊下面另有空间,而且是通往玄鸟墓里的惟一出路,只是他们下去之后遇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十三去了哪里,薛却只字不提,他只说等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当真想不出有什么是不能说出来的,但既然薛这样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细细回味着他说的话,却也找出了几个疑点。

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他们下去了深渊里面,而历是从下面上来的,他们竟然没有相遇,这好像有些不大可能。

再有就是,其实还是历在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的疑问,虽然他们身手都很了得,可是他们是如何抓紧了深渊的绝壁而不掉下去的,就算是十三,我也要为他捏一把汗,毕竟这比不得墓道里的墙壁,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薛说在墓道下面有另一条墓道,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而那条墓道则通往下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所有人都能跳进深渊之中就不见了踪迹,原来入口是在下面,我拍拍自己脑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后来薛带着我下去,这地方下去倒并不难,就是在的很隐蔽,若不刻意去找还当真找不见,而且我感觉这一条墓道就是顺着上面的这条墓道修起来的,只是我站在上面这么久竟然丝毫也没发觉。

我就说要下去到无底的深渊里面那要到什么时候,先不说上下艰难,但是往返一趟那就是多少时间的事。想到这里,我才猛地明白设计这条墓道的人当真是费了许多心思,人们都以为格子棺墓室坍塌这边已经是绝路,可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

也就是说,格子棺不坍塌才真的是绝路一条,这个陷阱设计得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一来格子棺不坍塌,那就隐藏了真正的入口,把人继续往陷阱里引,里外都是十足的陷阱;二来则是格子棺墓室坍塌,只要防备不及,就会跟着这些棺木落到深渊里摔成肉泥。

能够发现真正入口的人当真是要百里挑一的能手,如果没有薛在一旁,我自认为自己早已经跟着格子棺落到下面去了。

一时间我感慨万分,可不容我有所感慨,在下面的墓道里就看到了一具躺着的尸体,起初看到的时候我有一种恍惚感,以为这是在上面墓道一模一样的情景,因为在那里也躺着一具尸体。

可等我看清了这具尸体才真正地回过神来,这两具尸体是不一样的,这具尸体不是活尸,而是一个鲜活的人,看上去还死了没多久。

薛冰冷着脸庞开口说:“我一直觉得十三不对劲,直到遇见了这个人才知道关中帮的人不仅仅只是喂了蛪虫那么简单,那些人只是用来混淆视听的,有一拨人很显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说不上是先我们一步还是晚一步,总之他们的目的还不可知,十三很可能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说到这里,我想起在墓室里的那个人,兴许也是关中帮之一也说不一定,再联想到历一直在找人,即便不是找十三,也是找这些人中之一,他被关在格子棺下面的墓室里这么久,我当时还奇怪他找十三做什么,现在想想只怕这里面就有值得揣测的深意了。

地上躺着的这个人鲜血流了满地,殷红一片看着格外刺目,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墓里面最忌讳的就是活人血,这是非常不吉利的东西,因为它的腥味能蒋墓室里的所有毒物都招来。

虽然我并不惧怕这些毒物,但鬼知道这奇怪的墓里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万一跑出来一个不忌惮死神香和玉印的毒物,那当真是悔之晚矣。

薛似乎会读心术,我刚想到这里,他就开口说道:“这里面的确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毒物,我把它称之为尸血燕,这样的血腥味最能吸引它。”

我几乎是瞠目结舌地望着薛,他绝对是故意的,虽然他那脸上是冰冷和严肃,但我就觉得他是故意说出来吓我的。

我于是反问他说:“既然血腥最能吸引它,这尸体的血也流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你说的尸血燕的踪影?”

“即便是风,从这里吹到墓的深处也要花上一些时间,更别提气味的传播,不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功夫,这尸血燕估计已经在往这里赶了。”薛说。

他就是故意的!

尽管他一点玩笑的意味也没有,但在我看来这分明就是撒谎不会脸红的模样,我白他一眼说:“既然这样那你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它来攻击我们不成!”

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算你要开这样的玩笑,也不用真的以身犯险吧,我环顾着墓道,要找到一个藏身的地来,可是这里四面都是墙,哪有藏身的地方。

薛却一本正经地问我:“小远,你在找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找藏身之处了。”

他顿了顿问我:“那你找到了吗?”

第五十五章避让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就怎么也想不通凭他的智商怎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然后他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你没有找到的话,我倒是已经准备好了一处。”

我觉得我是带着会吃人的目光猛地看向了他,而他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却是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当即火冒三丈,他果然是故意的,而且是蓄谋已久的!

可是我的火气却丝毫也没发出来就没了火,等等,我看见了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冰坨子的身上看到了属于人的气息。

虽然只是他的眼神看上去不似之前那般冰冷而带上了一些像是错觉般的笑意,但这可是自我认识他的第一个表情啊,我心里那激动的,我觉得这一刻我就是专门感化人的天使,连这个冰坨子都被我的乐观向上给感化了,我还有是什么做不到的。

这冰坨子可是和死人一样级别的存在啊!

但他眼里的笑意就像是昙花一现,马上又归于冬日的冰天雪地,他走到墓道边上,几下就把石砖给拆下来不少,看他那轻松样,应该是早已经拆好的,只是又重新给堵了回去。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其实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个冰坨子可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他见我还愣在原地看着他,于是冷冷开口道:“小远,我们在里面看着就行了。”

于是我也站进去,墙壁后面不算宽敞,但要容下两个人却绰绰有余。等我也钻进来了,薛就将石砖重新填上,显然是要把缺口给封起来。

等墙壁重新封好,里面变成一片黑暗,当然黑暗对于我来说并不算黑暗,因为我带着夜视仪,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我留意到薛特地在墙壁上留了一条缝隙,用来观察外面的动静。

透过缝隙我刚好可以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墓道里是一片安静,等了好一会儿,我只听到墓道里突然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说是声音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只感到一种介于有无的声音突然回荡在墓道里面,我只觉得听着很难受,于是捂住了耳朵。

薛小声对我说:“这是尸血燕的叫声,与蝙蝠一样它们是靠超声波来辨别前进的方向,但是它的叫声却比蝙蝠的频率要低许多,所以我们可以听到一些,但是它的频率很快,所以听起来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我知道薛要说明什么,尸血燕的叫声只要足够尖利,只怕能够直接用它的叫声来杀人,现在会听着不舒服完全是因为它们的声音分量还不够的缘故。

当然,薛说这还不是尸血燕可怕的地方,他告诉我说尸血燕最可怕的地方其实是在它的爪子上,它的爪子十分锋利,要是被抓到的话能够活生生给抓掉一大块肉来,而且更恐怖的是,只要是它的爪子抓过的地方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开始腐烂,用什么药都不管用,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口腐烂从而波及全身,直到最后整个人完全腐烂,可是即便人全身腐烂了却还并不会死,要等你的器官内脏也跟着腐烂到了一定程度,人才会死去。

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通常遇到这般情形的人都会受不住这种折磨而选择自杀。

我听了全身翻起一阵鸡皮疙瘩,于是说:“将伤口上的腐肉割掉也不行吗?”

薛说:“不行,尸血燕的爪子上沾着极重的尸毒,换句话说,它的爪子就是各种尸毒所寄生的地方,在被它的爪子抓到后上面的尸毒就已经染上了肌肤,接着尸毒渗进血管和皮肤之中,通过血液循环逐渐流向全身各处,等伤口开始腐烂的时候,已经是病入膏肓无法医治了,惟一的办法只有在被尸血燕抓到的同时就将伤口上的皮肉削掉一层,但也不是百分之百地管用。”

我咽了一口唾沫,这东西竟然这么霸道,怪不得连薛也要躲起来。

说话间,我看见一团黑影已经出现在了墓道之中,然后盘旋在尸体上方,就像一团烟雾一样地缓缓将尸体给笼罩起来。

我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翅膀兀自拍动着,似乎在争抢食物。

薛说:“这东西常年生长在墓中,很少能有这样的口福。”

本来极其残忍的事,可是却被薛这样淡然地说出来,我第一次觉得,生命在他的眼里就这般的不堪吗?

就算这个人是关中帮的人,很可能我们遇见还会成为敌人,可是面对生命我从来都无法漠视,虽然他现在早已经是一个死人。

我只看见这些黑色的尸血燕将尸体团团围住,就像一只更为巨大的尸血燕躺在地上扑动着翅膀一样,薛则冷冷说道:“如果我们现在还在外面,也会变成那样。”

薛说过,尸血燕不惧怕死神香,也不惧怕玉印,而且它的爪子这般霸道,我们在外面单枪匹马的的确是敌不过这么多的尸血燕。

所以薛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等这些尸血燕离开了我们再动身,可是我心上却很烦躁,我想到了十三,万一他遭遇了这些尸血燕那可如何是好。

然后我问薛:“这些尸血燕究竟是从哪里飞出来的?”

薛说:“这不一定,尸血燕喜欢阴气重的地方,这地方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阴气,看它们飞出来的时间,不是在配殿就是寝殿。”

而我现在丝毫没有了空间感,问他:“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薛说:“如果准确地说起来,还在明殿的范畴。”

尸血燕的老巢是在下面,也就是说我们无论如何避让,只要还继续下去就终究无法完全避开,总会和它们相遇,所以这样躲着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我们还得找到完全克服它们的方法才行。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薛说:“只要有尸血燕存在的地方,就会生长着一种同样喜阴的植物,我们把它称之为尸血叶,它的汁液用来对付尸血燕极其有效,所以我们只需要等这里的尸血燕散了,找到尸血叶将它的汁液涂在身上就行了。”

听薛这么说我才常常地舒了一口气,俗话说一物降一物,通常在长着荨麻的地方总会长着蛇信草,所以在有尸血燕的地方会生长着尸血叶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薛说到这里的时候却顿了顿,然后他依旧用不变的表情说:“我可能忽略了一些关键的线索。”

我问他:“是什么线索这般要紧?”

薛说:“我想起了历的印章,尸血燕却十分惧怕。”

我说:“同样都是印章,为什么尸血燕会怕历的而不怕你和蒋的?”

薛却没有和我详细解释,他只说:“我们手中的印章作用各不相同,只是历的印章我也只见过一两次,所以没什么印象,若不是刚刚猛然想起,只怕还真想不起来。”

我接着问:“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吗,尸血燕惧怕他的印章,只能说明他可以畅通无阻地先我们下去到墓室里。”

薛冰冷着脸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可以是任何人先我一步去到下面,可唯独历不可以!”

那一瞬间,薛又彻底变成了那个肃杀的冰坨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甚至已经盖过了墓里面的阴寒,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薛自始至终并没有告诉我他到这个墓的下面究竟是要干什么,现在我隐隐猜到,很可能这下面有一件他、蒋还有历都不得不得到的东西。

蒋死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他和历,而从他的话里我还可以猜到,这东西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找得到。

第五十六章伏笔

之后薛就再没说一句话,我看得出他一直盯着外面的尸血燕在看,尽管他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的神情,但从压抑的气氛里我可以感到他的焦躁。

换做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形都会很焦躁。

可是下一刻,我觉得他的心情可能会大转,因为我听到墓道里起了喧哗声。

而且伴着喧哗声,是尸血燕扑打着翅膀团团飞起来的声音,接着从缝隙里我看见了一个人,不是历又是谁。

我在心里嘀咕一句,这个墓里只有他长得最像尸体,就连真的尸体好像都比他好看许多。

而在历出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薛突然转头朝我无声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与此同时,他已经从缝隙之前侧开了身子,尽量远离这道缝隙。

我知道他在躲着历,可是让我费解的是,历怎么又从下面回来了,难道他一路上想通了是我唬他,又回来找我算账了不成?

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因为如果他要找我算账的话应该直奔上面的墓道而去,他现在却在这里停了下来,而且还是全然不顾周边扑打盘旋的尸血燕就这样站着。

就像薛说的,可能是因为历身上的印章关系,这些尸血燕竟然没有一只敢靠近他的,全部都远远飞走,不一刻尸体上的尸血燕就尽数飞起,而地上的尸体,已经变成了一滩白骨,甚至连皮肉都没有剩下一块。

我怕自己惊呼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而历站在墓道之中左右环顾着,直到所有的尸血燕都已经飞光走绝,他依旧这样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之后我听到他怒吼一声:“薛,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出来!”

我看一眼薛,可是薛却没有半点表情,之前薛说他和历也不和,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形我怎么觉得他和薛的关系似乎比和蒋还糟糕。

这就更加让我疑惑了,既然历和薛关系也这么僵,那我在提到薛的时候,为什么历的神情会有所缓和,这前后的差异,也太古怪了一些。

历在墓道里兀自吼叫了一声,周围尽是他的回音,可是薛并不搭理他,我看见薛只是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表情虽然冰冷,却有丝毫不放在心里的味道,我不知道现在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我猜不透,也不可能猜透。

历喊了一声之后没有听到回答,变得有些愤怒起来,他再一次吼叫道:“薛,是男人就不要躲躲藏藏,我知道你就在这里,我已经能够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

我试着闻了闻,可是却什么也闻不到,果然我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差了太多。

可无论历怎么吼叫,薛只是不搭理他,只要历发现不了墓道墙壁上的异样,就发现不了我们,所以此时此刻,我又有了另一个猜测,薛让我和他躲在这里,恐怕并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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