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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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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十三也察觉到了异样,所以他的这个“啦”字的音调根本就没有拖出来就戛然而止,而且我们齐齐都听见了另一个还未完全消失的声音。
刚刚我没有听错,的确是有一个声音和着十三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说的是和十三一模一样的话。
十三脑袋一缩,瓮声瓮气地说道:“糟糕,这下玩大了。”
我说:“岂止玩大了,这已经是惊悚了。”
我边说着边回想着刚刚那个附和着十三的声音来源,好似那是对我的呼唤一样,但是我用矿灯往周边都照了个遍,却没有见到任何踪影,即便是鬼影也没见到半个。
所以我更加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这一口真正的木棺旁,几乎还隔着几米的距离,就能感到它散发出来的冷意。
这股冷意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哭声,让我浑身翻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从背包里拿出开棺的用具,十三见了一把拉住我:“何远,你疯了,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就乱开?”
我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总之是很重要的线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但刚刚这熟悉的声音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影像让我很坚定地想打开看看,而且是迫不及待地要打开看看。
十三按住我打算伸过去的手,然后很严肃地和我说:“何远,你该不会是真的被勾了魂儿去吧?”
我说:“十三,我很清醒。”
十三却依旧不松手,他说:“如果这是余故意设下的陷阱呢?”
我说:“像他这样的人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冒险设陷阱。”
十三依旧在反驳:“可他已经没有生命可言了。”
我虽然对十三无言以对,但是却异常地坚定自己的想法,我自认为余即便是一具活尸,但是也不会为了引诱我而让自己冒险,我看得出来,即便是活尸,他也珍惜自己的这具身体。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十三却异常地执着,而且执着得反常。
后来,他坚持了一会之后,就默默地松了手。
我觉得这样的十三有古怪,于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说:“十三,你这是怎么了?”
十三长久没说话,然后才说:“何远,这口木棺你不能打开。”
我更加好奇,而且越发觉得里面有古怪,不禁问道:“为什么?”
十三说:“我不知道,师傅特地叮嘱过我,他说如果我不想看着你死在这里,就别让你打开这里的木棺,甚至就连这里都不能让你知道它的存在。若不是余将我率先打晕,我是绝不会让你来这里的,显然这是余的圈套。”
十三不说还好,说了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来,让我越发想知道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连蒋都要这样叮嘱十三,分明是在说这是十分机密和重要的一件事。
我没有说话,而十三已经继续说道:“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听师傅的没错,何远你一定要信我。”
十三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而且即便我有好奇心,但是也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于是我望了一眼木棺,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在我们再一次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再一次地碰到了变故,这一次,是剩下的其它木棺里爬出了什么东西来,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
它大致上还是一个人的样子,所以我初步认定这些丝状物应该是从尸体身上生长出来的,可是这些丝状物长的实在是太长了,以至于我只能看到一个大概,也只能从模糊的身形上猜测这可能是一具尸体,而至于里面究竟是不是,也不得而知。
这个爬出来的尸体模样的东西显然是极费劲的,因为它的全身都被这种丝状物给包裹着,而且它们攀附在棺壁上,地上以及任何可以攀附的地方,就像蚕茧一样地将尸体给包裹起来,所以尸体想要挣脱它的束缚而爬起来,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但无论是如何困难,最后它还是从木棺里爬了出来,只是在它走出木棺的时候,却是从里面摔出来的,而且是头朝下地摔了个脚朝天,当然,我并没有看见它的脚。
但是我却听见了沉闷的响声,似乎这些丝状物里面包裹的并不仅仅只是一具尸体这么简单。
我说:“十三,等等,这东西有古怪。”
十三就站在我身边,他不可能听不出,但是他选择去无视,他说:“何远,我们还是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的,刚刚才动摇的想法再一次坚定了下来,我总觉得我不能离开这里,因为一种莫名奇妙的坚持。
十三见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再一次催促道:“何远,走吧。”
我这回却摇了摇头,我说:“十三,你先走吧,我要留下来。”
于是选择留下来的我就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我觉得如果我和十三就这样离开了,可能就会错过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为从木棺里爬出来的这个尸体模样的东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生了另我意想不到的变化。
第一百零八章迷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会相信眼前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为这些生长的丝状物缓缓地竟然缠绕成了一个人的模样,而且从它们的变化上就是在融合成一具尸体。
是的,这就是一具尸体,因为我能感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死亡气息。
也就是说,我眼前的这具尸体,竟然是由这样的丝状物组合而成的。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十三,期待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从他的神情上我看出来他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但是这具尸体的凝聚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紧接着它就再次变成了无数的丝状物,然后密密麻麻地朝我们涌过来。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和十三并排站着,这些丝状物却避开了十三,而纷纷朝我涌过来,与此同时我听见十三朝我喊道:“何远,小心。”
我往后退开几步,这些丝状物就像是寻觅到了猎物的气息一般地紧追不舍朝我跟过来,可是偏偏就不去打十三的半分主意,甚至就连十三站着的地方都被它们刻意地避开了一块空间,似乎显得有些惧怕十三。
我狐疑地看向十三,十三只能朝我无奈地耸耸肩,然后无奈地说道:“何远,这就只能说是人品问题了。”
这功夫上我无暇和十三磨嘴皮子,见这些丝状物纷纷朝我过来,我只好往一边退,不知不觉地我竟然又回到了刚刚的那口木棺旁,只是这回,里面的哭泣声已经没有了。
整口木棺安静地停放在那里,与身边紧迫的形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更重要的是,还离了一两米,这些丝状物就已经望而却步,只在周边徘徊着并不敢靠近过来。
这样倒也形成了一个短暂的平衡,十三被围在它们中间,他自然也是一步不敢动,我更是不敢轻易走出这口木棺的范围。
在这段功夫里,我看见这些丝状物再次凝聚成一具尸体的模样,不过这一次这具尸体是徐徐站立起来的,而且不单单是一具,而是前前后后的有好几具。
我估摸着,这里应该是每口木棺里面有一具,当然除了我身旁这一口异常安静的。
丝状物凝聚而成的尸体和普通的尸体看上去根本没有丝毫区别,我不知道它们可以这样随意转换形态的依据是什么,但我知道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善类。
而且变成尸体的丝状物似乎已经完全克服了对木棺的恐惧,正一点点地朝我走过来。
我防身的只有伞兵刀,于是将它抽出来握在手中,可是心中却有些发虚,因为它们这诡异的形态不知道单单凭借一把伞兵刀能不能对付得了。
但是尸体已经近在眼前,我退无可退,只能一咬牙,学着晓峰对付起尸的手法,猫过身子窜到尸体的背后,然后迅速转身反手朝它的脖颈割下去。
我很顺利地完成了这个动作,而且伞兵刀在划下的时候丝毫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甚至就连想象中的骨头都没有遇见,我竟然很顺利地一刀到底,划断了这具尸体的脖子。
可是不容我有所想法,我就听到“咝咝”的声音传来,只见伞兵刀冒着白烟,我意识到不好赶紧将它扔掉,它只是落地几秒的功夫,就和我刚刚见到的那把十三的伞兵刀一样化成了灰烬。
这具尸体的头颅的确是已经被割下来了,只不过在它落下的那一瞬间,它又变成了无数的丝状物,而且连带着它的身子也一齐重新坍塌下去,变成一滩犹如海藻一样的东西铺在地上。
但是,却没有死。
它们重新在地上挪动着,似乎在进行着下一次的凝聚。
我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身子却撞上了身后的木棺。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变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我这不知所措的一撞上,但是在我撞上的时候,我的确是听到了一声木棺裂开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响亮,就像是鞭炮的爆炸声一样,所以吓了我一跳。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只见木棺已经从中间裂开了,而且我觉得这一条裂纹有正在扩大的趋势,因为从木棺里传来的爆响声不绝于耳,我感觉这口木棺有生生要从中间彻底断开而从两边彻底倒塌的趋势。
果不其然,这种破坏是无法修复的,只见整口木棺从头到尾彻底一分为二,然后倒在地上,最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直到我看到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口木棺里会有小孩的哭声——这里面分明就是一个小孩。
而且这正是八岁时候的我。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整个人彻底陷入一片空白的状态,我甚至都觉得在这一刻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不知道我这种状态持续了多长时间,总之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是被十三给摇醒的,我眼前恢复焦距的时候,正看到十三在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依旧站在木棺的边上,里面娇小的尸体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里面,我们的身边依旧还是密密麻麻的丝状物。
十三见我眼睛逐渐清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问我道:“何远,你没事吧?”
可是我觉得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很心虚,我觉得他即便没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但是不会连想不出这里面的究竟,更何况,这里这些木棺的原委蒋是和他说过的。
我虽然回过了神来,但是却依旧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我只听见我用我自己都描述不出来的语气问十三道:“十三,你说如果我八岁的时候已经死在了这里的话,那我是谁?”
十三却回答说:“你不是谁,你就是你,只要你相信你是何远,那你就是何远,我永远不会怀疑你。”
我转不过这个弯,只是苦笑一声道:“一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何远。”
十三却眼睛澄澈地看着我说:“或许这具尸体本身就是假的呢?”
我扭头看向这具自己的尸体,看了一眼又缩回了脖子,并不是我看不惯死人,看到自己的尸体怎么都有一种抗拒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特别的胆寒。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十三找到了比较尖锐一些的金属物,然后试着去拨了拨这具木棺内的尸体。
果真,这根金属物与伞兵刀一样产生了腐蚀,十三赶紧将它扔掉,与此同时,我看见木棺内的尸体由现在的模样正在腐烂下去。
但是,却不是腐烂,而是分崩,就像刚刚我看见的这些尸体的凝聚和分崩一样。
果真,这一具尸体也是由这些丝状物凝聚而成的,十三回头看我一眼说道:“你看,果然是这样。”
得知了真相我这才觉得整个人清明了过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句话说的果真不错。
我眼睛一动不动地定在这具尸体上,马上,它就变成了与旁边无异的丝状物,只不过,在它的体内,我看到了一件东西,这让我明白为什么其它木棺里的丝状物会对这口木棺有所畏惧。
在它的体内,是一方铜印,而铜印,正是余的印章。
很显然,这具和我八岁时一模一样的尸体就是为了保存余的铜印而存在的,这下子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余会对这口木棺如此在意,他的铜印被封在了这里。
而至于是谁做的,只要稍稍想想就可以知道,是蒋无疑。
这里的这九口木棺和机关是蒋设计的,那么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出自蒋的手,而且余之所以会变成活尸,和蒋也有脱不开的干系,那么蒋夺了余的铜印将它封禁在这里,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是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有两个:第一是为什么蒋要将余的铜印封禁在丝状物凝聚而成的尸体内,而且还是以我八岁时候的模样?第二则是这些丝状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见到了余的铜印,十三伸手就要去拿,可是他的手伸过去之后又抽了回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地回头对我说:“何远,我也许不行,你来试试或许可以。”
我说:“我?”
十三却又立刻打了退堂鼓,他说:“你先别动,让我再想想。”
我不知道十三这是要想什么,但是这期间,我却看见了木棺内分崩的丝状物正在枯萎,或者说是在化成灰烬,完全不像我刚刚看到的其它丝状物那样还可以继续生长爬动。
我拉拉十三:“十三,你看。”
十三看到之后,拄着下巴沉思了很久,然后才说出一句话来:“何远,我觉得余很可能已经把它的铜印传承了给你。”
我说:“十三,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十三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在开玩笑,这具尸体能变成你的模样,一定是沾了你的血或者能够辨认你身份的东西。”
我说:“你是说它会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是因为沾了我的血的缘故?”
十三点点头:“这也是我猜的,你回想看看,那时候余有没有做在你身上划开伤口取血什么之类的事。”
我摇摇头说:“我根本就不记得那时候的事。”
但是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画面猛地窜进了我的脑海。
第一百零九章能记起来的画面
更确切地说这只是个影像,而且还是一闪而逝的那种。
我只是短暂地抓住了大致的内容,这个画面的出现,让我浑身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至于为什么,先来说这个影像的内容。
画面里肯定是有我的,除此之外还有余,只是这时候的画面已经发生了本质的颠覆,余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而我就站在他身边。
如果单是这样的一幅画面的话还不至于让我猛地打一个冷战,关键是我感觉到的我的神态,竟然是冰冷而带着无法抵抗的威严的。
而且与这个画面一齐跃进脑海的,还有这样一句话——余,你会死的很惨。
这是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甚至音调上都丝毫没有语气起伏的变化,而他的声音,的确是出自一个八岁的孩童之口。
而这种语气,即便是现在的我也根本模仿不出来,更别说当时我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这点异常正是让我觉得心惊胆战的地方。
而且单从这个影像中,我无法判断余的生死,但是从感觉上来说,他应该并不好过。
大约是这句话被我突然打住,我听到十三问我:“何远,你想到什么了?”
我说:“我觉得这九口木棺应该并不是蒋做的陷阱这么简单,十三,蒋亲口和你说过是他将余的铜印封在了这里吗?”
我果真看见十三摇了摇头,然后很是狐疑地看着我说道:“师傅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九口木棺的来历,他只是说过这里是你不能来的地方,在我的追问之下他才说了一些,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他是不可能对我说出什么重要的秘密来的。”
这点十三倒是没有说错,蒋不可能是一个能够对旁人推心置腹的人,能说出这些也足可以看出他对十三的优待和看重。
接着十三又问我:“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觉得这件事对十三也没什么刻意隐瞒的,于是说道:“我觉得这九口木棺的存在和我有关。”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十三一个非常鄙视的白眼,让我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然后想说出来的话生生的变成了另一句:“你这是什么表情?”
十三白眼继续往上一翻,然后说道:“瞎子都看得出来和你有关。”
我不和十三较真,而是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看到的情景很可能是我弄出来的。”
十三先是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接着就变成了不相信,他说道:“你是说你当时以一个八岁孩童的能力弄出了这里的这个陷阱?”
我说:“这不是陷阱。”
十三望着我,然后摇了摇头说:“何远,我的确不相信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设计出这么复杂的东西来。”
我不反驳十三,而是继续说:“如果是有人帮我呢?”
十三依旧在摇头,他边摇头边说:“即便有人帮你也不可能,你才八岁,何远,你是想告诉我你是神童吗?”
而且在说服十三的这个过程中,我竟然发现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刚刚许多没想出来的问题现在都一条一条地理了出来,我说:“如果这个人是蒋呢?”
原本一直选择不肯相信的十三这回却没再出声,他沉默了几秒钟,还是说道:“我始终觉得这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我或许可以相信你说的。”
我说:“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这九口木棺包括石柱是早已经存在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在我的记忆当中,余将我掳到这里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我想说的是这些丝状物以及里面铜印的存在。”
十三却依旧还是很倔强地摇头,他说:“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出来或者就能够想出来的。”
面对十三异常的倔强,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解释这一切,但是尽管如此,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全新的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丝状物凝聚而成的尸体是出自我手,但是周边木棺里的丝状物就不能确定了。
很显然,是我将余的铜印封在了里面,可是想到了这里的时候,新的疑问又出来了,既然当时余的铜印还没有被封在木棺里,那么他掳了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换一句话说,他想从那一口木棺里得到的又是什么?
似乎总有一件这样的东西在左右着事态的发展,而这件东西,我却根本没有丝毫印象,或者说连我自己也压根就不知道。
但是蒋知道,我确定他一定是知道的,因为这个陷阱本来就是出自他手,即便不是出自他手,也与他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既然是这样,那么这枚铜印我拿应该是不会有异样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放进去的,只是那时候我八岁,现在已经长大了而已。
这样想定,于是我弯腰伸手去拿铜印,十三看见了但是却没有阻止,但是他也一声没吭,大约是他心里也认定我可以拿起来,但是又有些没谱,所以显得很犹豫。
最后我还是握住了铜印,这枚铜印与蒋的玉印异样冰冷,我将它拿起来,看了底部的印章,果真和之前的异样,也是用大篆写着一个繁杂的“余”字。
我对十三说:“果真没事。”
十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说:“你试试看这铜印能用不能用,要你能用的话也算是有了一件防身之物,遇到麻烦也就不用让我提心吊胆的了。”
我“哈哈”一笑,算是默认了十三的情义,可是我拿着铜印周遭却无尸体,十三则一指地上的丝状物说道:“这些不就是天然的试验品吗。”
我想想也对,它们既然能够凝聚成尸体,那么应该也可以当成尸体来使,于是我拿着铜印走近,但是我才走一步,这些丝状物就飞速地往后退开,显然是对我手里的铜印惧怕到了极点。
我可不是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人,于是追着上去,它们竟然一路回退,最后全部又缩回了木棺里,等我赶到木棺边上的时候,原本生长了密密麻麻,就像蜘蛛网一样将木棺缠绕了结结实实的丝状物竟然瞬间消失不见,全部缩了回去。
等我来到木棺边上,往里面看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具具的尸体,而且是穿着青铜铠甲的尸体。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另外这八口木棺里的尸体有蹊跷。
而在铠甲里面是完完整整的一具尸体,和刚刚丝状物凝聚出来的一模一样。虽然觉得有蹊跷,但是我还是大印一挥,朝着铠甲里的面庞盖了下去。
我用足了力气,然后拿起铜印,只见苍白的尸体脸上正正地印出一个大篆的“余”字,但是这个印章在刹那间就开始跟着消散,因为铠甲里的尸体在瞬间发黑崩散,或者说这是丝状物的枯萎。
只是不一刻的功夫,铠甲里完完整整的尸体就变成了飞灰,落在铠甲当中也撒了厚厚的一层,木棺里只剩下了一具铠甲的空壳子。
每一个人的印章都有不同的用处,目前为止我只看到了余的铜印与其它印章一样具有毁灭的能力,却不知道它能不能号令尸体和阴兵。
十三看到这一幕,在我身后啧啧感叹,然后他又跃跃欲试地说道:“何远,给我试试,师傅的玉印我用不了,看能不能使用余的。”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记得十三用蒋的玉印号令尸体的那一幕,结果他忙活了大半天那尸体就是不听他的,没想到十三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现在想想当时的情景就觉得忍俊不禁。
我于是将铜印交给十三,十三接过铜印,来到另一口木棺旁边,也是大印一挥,做得有模有样,然后一印章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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