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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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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右边,从声音的清晰度上来判断,最多只有一两米的距离,而我茫然地看向那边,却什么也看不见。
于是我出声道:“谁在那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意外相遇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源源不断的汲水声在我身边不断地回响着,这声音既像是在朝我走过来,又像是在离我远去,我站在原地只感到水流缓缓从脚底流过,发出“咕咕”的声音,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在原地占了很久,只听见旁边始终有人在水中走路的声音,可是却就是不见人,我于是再次朝着那边喊了一声:“倒底谁在那里?”
还是老样子,我不禁提高了警惕,最后决定走过去看看,当然我走的很小心,而且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只是当我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却听到这个声音也在离我远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临近一样。
所以等我差不多走到刚刚发出声响位置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人了,而那个声音又在远处一模一样地响起,我这下心上真有些发毛了起来,倒底是什么东西在我旁边?
这样想着我决定不去管它,于是继续往前走,而我一往前走这声音又跟了上来,就在我身旁,不远不近。我一边注意着身旁的动静,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了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一团影子,我于是更小心了一些,走近的时候发现是一根石柱。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来到了什么地方,只是摸黑摸了摸这一根石柱,打算从石柱后面绕过去,而也就在我身子刚要转过石柱的时候,一个人却猛地从石柱后面窜了出来,而且几乎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控制了我的行动,然后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正想挣扎,却听到一个微乎其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远,是我。”
我听着这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一时间竟没有听出来,然后他说:“你别出声,我松开你。”
我点点头,然后他的捂着我嘴巴的手果真松开,我用很小的声音问道:“薛,是不是你?”
薛于是再次以微乎其微的声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语气,我于是便不说话了,果真是薛,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按照所有人的说辞他都应该在洛阳才对。
然后我听见身边汲水的声音突然没有了,薛于是小声地问我:“你一路上过来遇见什么东西没有?”
我摇头说:“除了身边这个莫名的声响其他什么也没遇见。”
薛便没说话了,然后他说:“你跟着我,我们先离开这里。”
说着他转身就朝石柱后面走,我来不及问他究竟这里出了什么事,而是跟着他先离开这里,这一回我们身边的这个声响倒是没有再响起,大约是已经离开了。
往前走了一段之后,薛突然停下说:“你在黑暗中看不看得见?”
我想他这不是说废话嘛,但是转念一想薛在黑暗中能够来去自如是因为即便是这样的黑暗也能看见东西,而我不能,我于是老实地回答说:“不能。”
接着我听见薛说:“那就还好。”
我不知道薛这是什么意思,薛也没有对我解释为什么还好,只是跟我说:“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有些复杂,我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来,你是怎么进来的,十三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我正打算回答,薛突然对我再次做了一个噤声的语气,我只听见伴着薛的这个几不可闻的声音,黑暗中响起了非常响亮的脚步声。
薛迅速拉过我的身体,然后我们迅速地躲到了旁边的石柱后面,然后薛按住我的肩头小声和我说:“无论遇见什么情形都不要动,更不要出声。”
我只听见这个脚步声越来越响亮,但是我却能判断出这并不是单一的脚步声,而是由很多混合起来的,只是因为太整齐划一的缘故,所以有了这样的声响。
我不解,这养的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脚步声,可是薛在我旁边我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甚至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也是憋紧了气大气也不敢出,而就在这个声音似乎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薛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他的力道非常大,大约是已经来不及警醒我的缘故,只能用这样的手法,我赶紧憋住呼吸,直到这一队脚步声渐渐远去。
之后薛才松开了捂着我口鼻的手,我剧烈地呼吸着,薛则依旧小声说道:“快走。”
于是我和他继续往前走,而石柱上去十来步就是另一层台阶,这回我感觉到这些台阶上已经没有了流水,变成了彻底干燥的模样,当然我根本看不见,只是感知出来的,但是应该八九十差不离。
然后我感觉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狭窄的地方,好像是一道门洞之类的,反正就是这样的地方,我们钻进去之后里面就变得有些压抑起来,我能感到这里面并不是很宽敞,而薛则像是十分熟悉这里,一直快速地走着,似乎时间十分紧急一样。
最后我感觉终于走到了黑暗的尽头,在前面重新出现了亮光,这一团光是从墙壁的火盘上发出来的,而且火盘上还闪烁着跳动的火焰,我这才看到我们走在一条墓道一样的地方,可是薛见了这火盘却说:“被他先行一步。”
我问:“谁?”
薛说:“历!”
我惊道:“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薛却说道:“这块玉片至关重要,人人都想得到它,我自认为先一步,却没想到它们比我还早。”
说着薛也再不犹豫就往里面走,沿路过来只见一路上的火盘都已经被点亮了,这说明历已经进入到了里面,可是我却看见薛依旧是那样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庞,似乎也并不因为历先行一步而感到惊慌,而且更是没有丝毫的焦躁。
走了良久,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另一个宽敞的地方,这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所在了,而且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四面八方都是,这个目的地竟然是一个布满了琉璃镜的地方,才到门口就看到了自己成百上千的影子。
薛站在门口并没有往里面走进去,他而是问我:“你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码?”
我见这里宽敞无比,于是说道:“如此宽阔,应该有十来亩。”
可是薛却摇了摇头说:“这地方方方只有三十丈。”
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薛却依旧是那样的语气,他说:“这就是这里的奇妙之处,你看见这些镜面了吧,这些镜面并不完全是平整的,因为镜面影像的延伸让这里看起来有你看到的这么大,而且也很顺利地欺骗了你的眼睛,我想这也应该欺骗了历的眼睛。”
我问:“这样设计有什么巧妙吗?”
薛说:“我们要找的玉片就藏在里面,但是你从镜面上可以看到里面的所有,可是却单单出了一个角落,玉片就藏在哪一个盲点之中,所以即便历先我们一步也未必就能先找到玉片,而且现在这里丝毫没有他的踪迹,只怕……”
薛正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看见镜面里飞速地闪过了一个人影,因为这里的镜面太多,所以这个人闪过的时候影像在镜面里面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人就是历。
薛见了说:“看来他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还在里面呢,现在应该是已经发现我们到这里了。”
薛边说着边打量着这个地方,然后默不作声了好一久突然转身问我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十三去哪里了?”
我不明白在这样的时候薛为什么要问十三的踪迹,我于是回答说:“在我下来之前失踪了。”
薛重复着我后面的这两个字:“失踪?怎么失踪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前一秒他还在我身后,可是等我回头就不见了。”
薛的脸依旧是那样冰冷的颜色,然后我听见他说道:“我以为他会帮你。”
我还没从薛的语气中回过神来,薛又继续说道,但是这回他的话里面带了狠厉:“看来它是留不得了。”
薛这句话说完还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突然递给我一个小瓶子和一支兽角,然后跟我说:“我进去找玉片,你守在门口,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更不要让任何人出去。瓶子里面的是尸油,你将它均匀地洒在地上,记住,确保自己不要沾上任何一点,这支兽角是武器,对付任何尸体都很有效,历也不例外。”
我说:“那你自己小心。”
薛说:“期间这里如果发生任何意外你都不用管我,自己保命要紧。”
说完薛就走进了镜面之中,而且说也奇怪,薛才进去我就看见他的身子忽地消失在了原地,只能从周围的镜面上看到他的影像,可是真人在哪里却丝毫也看不见。
我不得不感叹这个地方设计的神奇,如果不知道这里的巧妙而贸然闯进去的话是没有任何法子的,甚至就连走出来都可能很成问题。
我不及多想,照着薛说的蒋尸油均匀地洒在了地上,这尸油味道很大,才打开瓶子我就闻到了十分刺鼻的腐臭,于是不得不用袖子捂住了口鼻,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在地上,在这通道里画了一条线,在尸油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看见地面上忽然冒起了白烟,而且马上就往上腾起来,就像雾气一样地将墓道给封了起来。
我做好这些之后远离了这白烟一些,然后静静地守在外面。
第二百章历的忠言
再之后这里就是绝对的安静,我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盯着里面的镜面一直在看,但是除了自己的镜像,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没有薛的丝毫踪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快一个钟头的光景,我忽然听到清脆的响声从里面一直连续不断地响起来,而且噼里啪啦地就像是鞭炮声忽然响起一般,接着我就看见原本完好的镜面突然开始碎裂,然后一块块就像是崩塌的冰山一样坠落到地上,摔成粉碎。
我看着里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没等回过神来,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在镜面碎裂的那一刹那出现在所有的镜面上,然后再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影子,再之后,我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朝我冲了出来,而且伴随着尖利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地底。
这样的情景像极了爷爷给我讲述的那个故事里的监工,但是并不等我想下去,这个血人已经在朝我飞奔而来,我几乎都已经能看见他身上正在流淌着红黑的液体,他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了一块完好的肌肤,龟裂得就像是摔碎的瓷瓶一样,血和黑水就是从这些裂口里面流淌出来的,我只知道红色的是血,可黑色的是什么却丝毫不知。
见它这样凶猛地朝我狂奔过来,我不得不将自己的身体让到了墙壁边上,身子紧贴着墙壁好让他有足够的空间奔跑出去,因为凭我的判断,这个人并没有看清前面有什么,而是慌不择路地瞎冲乱撞,我只准备在他到我身边的时候能给他致命一击。
因为薛叮嘱过我,不能让任何人出去或者进来。
这个人果真如我所想往我身边急速而过,可是当他到我身旁的那一瞬间,我赫然出手,手上的兽角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胸膛,而他巨大的惯性则带着我和他一起跌倒在地上,我在地上一阵翻滚,回头再看他的时候他也躺在地上,兽角已经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只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认出他来,这个人竟然是历!
而他躺在地上只用一双麻木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嘴上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我仔细去听才听清楚他说的竟然是——何远,救我,救我……
我甚至还看到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镜子的碎片,嵌在他的肌肤当中,就像一颗颗水晶一样。
看到历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猛地站起来看向里面,只见只是刚刚的这一会儿工夫,里面的镜面已经彻底坍塌,露出了里面的本来面目,而里面果真如薛所说,方方只有三十丈,我之前看到的宽敞空间都是镜面创造出来的假象。
而这个方方三十丈的空间里,除了碎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什么也没有。
没有薛的半点踪迹,更没有任何的其他摆设,里面只有镜子,只有碎片。
我迅速看向薛,然后不顾一切地问他:“薛呢,他在哪里?”
历依旧是重复着那样的话,我看见从他身体里流淌出来的黑色液体越来越多,这情景让我想起了爷爷和我描述的当时在军营里的所见,他说满地都是黑色的液体,散发着腐臭的味道,而在黑色的液体之上则是一具具的骨架子。
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历,他现在似乎都已经没有了再爬起来的力气,只是嘴巴一直在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我凑到他身边,只听见他依旧在说——何远,救我,救我……
看着这样的历,我在心里说你本是死有余辜,但是又一想薛莫名其妙地失踪在了里面,而他是唯一知道薛去了哪里的人,于是我带着一百个不愿意问他:“历,我是何远,我要如何救你?”
听到我的声音,历呐空洞的眼睛忽然聚集起了意思生气,然后我看见他忽然抬起手紧紧地拉着我,用更加模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的血,何远,你的血。”
我再听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于是说:“好,你等着。”
我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划开了手腕然后凑到了历的嘴边,历就像一只吸血鬼一样地吮吸着,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给疯子喂血的情景,但是最后疯子还是死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一丝的恍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历已经清醒过来了一些,但是他整个人还是很虚弱,只是他眼睛中的空洞与麻木已经一扫而空,而他正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可怜,于是问他:“你觉得好些了没有?”
历这回用了正常的声音,虽然显得很沙哑,但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咕噜咕噜的声音,他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本来打算如实说的,但是又想了想这样的话未免太伤人,于是说道:“虽然我与你势不两立,但是缺不忍心看着就这样死去。”
其实现在我心里的想法的确是这样,即便他坏事做尽,但是却罪不至死。
然后历沉默了好久,我看见他摇了摇头,将我的手推开,轻轻地说道:“没用的,别浪费你的血了,我死定了。”
我问:“里面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薛呢?”
历然后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我没有反驳他,他也没说话,然后我听见他问:“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说:“你的老实反倒让我觉得很平静。”
我没有说话,然后他继续开口说道:“我活不成了,没想到最后为我送终的竟然是你。”
我说:“可你一直想置我于死地。”
历说:“我在里面没有遇见薛,虽然我知道他进来了,但是我没有遇见。”
我只觉得惊奇,问道:“难道里面还有很多空间不成?”
我只看见历摇了摇头,然后说:“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想和你说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问:“是什么事?”
历说:“你还记得龙潭北沟的汉王玄鸟墓吗?”
我点点头说:“记得?”
历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余要让你们先后两次去那里吗?”
我想了想说:“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玄鸟墓里面的玉片吗?”
历却摇头说道:“那里没有玉片,有鬼鼎的地方才有玉片,汉王玄鸟墓里没有玉片。”
我不解:“那我就不知道了。”
历说:“我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历缓缓从身上摸出来一件东西,然后对我说:“在洛阳东五街有一条老巷子,你去了自然就会看见,巷子里有一个没有名字的古董铺,那是我开的,里面有一个伙计叫施朝,他是我徒弟,也是我的继承人,你把我的铜印给他,我不能亲自为他封印,你就代我把这个印章盖在他的脖根上,从此以后他就是历了。”
我看着他,这样的话都说了,看来历的确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到尽头,彩绘临终托付给我这样的事。
而他看见我只是看着他不接铜印,于是又补充道:“你放心,他和我不是一样的人。”
我虽然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时候多说无益,于是接过了铜印收起来,他说:“谢谢你,何远。”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果然如此,历如此飞扬跋扈的一个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温和的一面。
我说:“不用客气,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是我会帮你这个忙。”
历于是将话题重新转到之前的话题上,他问:“你们在玄鸟墓里是不是遇见了一个自称是王大头的人?”
我点点头说:“是,但是他已经化成脓水了。”
历说:“你们第一次去的时候双是不是背着你和他有过往来?”
我点点头说:“是的,他在晓峰的手腕上咬了一个很深的牙印,都见血了。”
历说:“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据我所知这个王大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这件事里面的异常,双如此的一个狠角色,为什么要给他咬上一口,而且王大头那个样子我也是见过的,身上带了尸毒,双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自找麻烦?”
我想想历说的也是,我再想到之前晓峰对我说的说辞,他说他必须靠王大头体内的活尸毒续命,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历说:“不管当时双对你的说辞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王大头是一个入口,通过他可以去到一个地方,你留意过双伤口上的异常没有?”
我说:“他的伤口我见过,很普通。”
历说:“当时肯定是看不出什么的,你要……”
说到这里的时候,历突然盯着我的胳膊一动不动地,我看过去,却发现我的袖子不知何时已经撩了起来,而他正好看见了我左手臂上的那个黑色图案。
然后他惊愕地问我:“你身上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图案,你也被王大头咬过?”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疑惑道:“这不是崔的印记吗?”
历却说道:“崔怎么可能在你身上种他的印记,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原来你身上也有,怪不得怪不得!”
我问:“什么怪不得?”
可是我却看见历忽然眉头一皱,然后整个人全身猛地一抖,接着我看见他口一张“哇”地吐出一口黑水来,之后他似乎更虚弱了一些,但是他却用更加急促的语气说道:“何远,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好,这个印记能让你顺利地去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答案,也可能是无穷无尽的迷惑,但是不去过那里你永远不会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你一定要去!
“还有就是,当时在汉王玄鸟墓的黄金墙之后,我看见薛从一个玉人手中拿走了一面铜符,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而据我所知,那块铜符是一面追杀令,薛要杀你!”
第二百零一章绝对的信任
我虽然相信现在的历和我说的是实话,但是却也对他的这个说辞产生了不小的疑问,因为我知道薛是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对历说:“薛不是这样的人,即便他真的拿走了追杀我的铜牌,我也不会相信他真的就会杀我。”
历这时候却突然笑了,但是笑得异常惨白,然后我听见他说:“我想了很久,为什么即便你已经不是那个人了,身边却还有如此多的人肯为你牺牲,而我却不能,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又如何让别人相信我,像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了孤独和不得善终。”
说到这里的时候,历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我看见他猛地直起了身子,其速度之快让我毫无准备,我只感到他忽然抓住了我的肩头,似乎是使尽了全部的力气,然后用最后的力气说道:“何是何,远是远,何远之争,不休不止,记住,何才是你的名字,何远是两个人!”
说完,我只感觉肩头的这个力道瞬间消失,历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直到他已经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才从这句话里面回过神来,而他最后那几不可闻的声音还一字一句地传过来:“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七月十五那一天,你会死得很惨,没人可以救你,没有人!”
我呆呆地看着历那逐渐变得惨不忍睹的尸体,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口上,让我无法呼吸,我甚至都忘记了,他这最后的致命一击都是我的杰作。
但又不是,因为即便没有我的这一击,他也活不了了,他身体上的这伤已经是致命,就和爷爷给我描述的那些人的死因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那时候我太小,竟然没想到这一支军队为什么要到那个地方去挖山,而且这个地方究竟是在哪里,爷爷从来都没说清楚,只需要稍微往里面想一想,似乎就能得到很多匪夷所思的地方,这个离奇的故事现在看来充满了太多的古怪,看来每一件事看似简单,可是后面却隐藏着太多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再次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依旧是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我正打算站起来,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下去,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脚步声。
是很清脆的声音,但是后面的通道因为有了那一层毒雾的关系,我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人,我盯着毒雾后面警惕地看着,而这个声音停在了毒雾边上,我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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