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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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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是知道的,我只是中规中矩地回答说:“是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对这个老头了解并不多,不知道是敌是友,还是谨慎些少说一些为妙,老头见我这样回答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倒老成。”

对于他这句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嘲讽的话我并不敢过多地附加上自己的意会,干脆就一声不吭,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省得不小心说错了话。

然后我听见这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在离开这里之前他叫周墨雨,而周不成是他侥幸逃出生天之后改过来的吧。”

我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却无比震惊,果真如此,他对爷爷的所有都知道的详详细细,只是他故意问我却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却听到老头忽然冷笑起来,带着一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戾气冷笑着说道:“可是无论是墨雨也好,不成也好,其实都还不过是一个意思罢了,旁人不知道,还能瞒得过老头子我吗?”

墨雨与不成是一个意思?

这我就不解了,这两个名字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的,可是这老头为什么说是一个意思,难道爷爷的这两个名字里头还有另一层意思不成?我看像老头,发现老头正用他那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着我在看,我于是别开目光,老头子继续说道:“我看着很可怖是吗?”

说不可怖那才是骗人的,这样子何止是恐怖,分明就是十分可怖,只是因为我见惯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尸体才不觉得有什么罢了,要是给一个正常点的普通人看绝对第一眼就能把人给吓晕过去,他这模样说不好听一些,比尸体还不如,我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一个人真的能干枯成这样了还活着。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然后才说道:“常年呆在这种地方,想不可怖都不行,可是最起码我还没吓到你,你也没认为我是从哪口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反而还能这样平静地站在我面前,可以说是我这些年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了。”

我心想,只要是爬山走墓的人谁没有见过比他可怖千倍百倍的尸体,而能到这里来的没有一定的本事又如何能够进得来,更何况见到他,所以他这句话我却是有些不信的,连我都能见怪不怪,更何况其他人。

我于是说:“其实见惯了阴尸,你的模样倒也没什么。”

然后老头就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依然带着十足的老迈,而且笑的很费力的样子,好像笑着笑着就忽然会断气了一样,等他笑停了之后才说道:“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和我说的。”

我好奇起来,于是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见了很多来这里的人,可是你为什么住在这里,而且为什么要见这么多人,当然也包括为什么要见我?”

老头止住笑,回答我说:“你一连问了很多问题,可我却无法详细地告诉你答案,因为要说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更说不明白。”

我说:“我可以细细听你说。”

可是老头却摇了摇头说:“你有这么多的时间听我说,可是我却没有这么多的功夫讲给你,我只能告诉你凡是要到下面去的都要来我这里,算是报个到也好,算是听我的一句叮嘱也好,算是无聊也好。”

我听老头说的越发奇怪,另一个疑问不禁萌生了出来:“那你呆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他犹豫了下,倒不是不想告诉我,好像是在算时间,然后说道:“算起来,应该也有十来年了。”

只有十来年?我看他的样子怎么有种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一辈子的感觉,但是这种话始终不好说出口,但是因为与我心里想的不一样,甚至是差太多,所以我难免还是有些惊讶,而这些表情都一丝不落地被老头看在眼里,我听见他说:“我看你很失望的样子,是觉得十来年短了吗?”

我的心思被他拆穿,又不好否认,否则越发掩饰越显得心中有鬼,我干脆直接点了点头说:“是。”

而老头却叹一口气说:“是啊,并不算长,但也不算太短,看你的样子,你应该认为我在这里呆了你想不到的年头才对,可惜让你失望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只是微微惊讶罢了,倒让这老头生出些感慨来,而我的心思则一直惦记着他说的爷爷先后的两个名字上,见他将话题越绕越远,不禁提醒他道:“刚刚你说我爷爷的两个名字都是一样的意思,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深意吗?”

老头却反问:“你爷爷没和你说过吗?”

我摇摇头说:“爷爷对自己的名字很是忌讳,从来都不会提起,更何况会说起,我知道爷爷的名字还是偶然间听叔叔们说起的,而至于周墨雨这个名字,更是忌讳中的忌讳。”

我看见老头冷笑起来,神情怪异,但是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是他这样的表情很快就一闪而逝,接着说道:“如果单单从字面上的确没有什么联系,但是你可知道你来到的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我说:“这里是哀牢山。”

可是老头却摇摇头说:“哀牢山只是对这一带山的一个统称,哀牢山绵延千里,你又如何区分这一座座山?”

我恍然大悟,然后说道:“墨雨是这里的山名!”

老头念着这个名字:“墨雨,墨雨,可不正是形容这里大雨时节最贴切的称呼。”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起那昏天地暗的大暴雨来,原来无论是这山的名字也好,还是爷爷的名字,都是与这里息息相关的,可是接着老头就问了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他问我道:“你爷爷和你说他是被装壮丁抓去的吗?”

我在心里想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可是细细一想,这样的一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还是这样郑重其事,除非,这里面有蹊跷!

于是我只好老实地说:“爷爷是这么说的。”

可是老头却忽然激动地大喊道:“谎言,完全就是谎言!”

他这忽然提高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不但是被吓了一跳,还是十分惊讶地看着他问道:“难道不是吗?”

老头看着我说:“这就是他第二个名字的意思,这山叫墨雨山,山涧中有一个村落叫不成村,你应该已经看见过还有遗留的木屋了,只是遗憾的是也只剩下这么几间了!”

原来是这样,爷爷的两个名字都是和这里相关的,虽然一个指山,一个是村落,但是说的都是同样一个地方,不成村,听着名字古怪,可是口中一念似乎就觉得是另有深意,有种暗暗的潜台词蕴含其中。

而老头则继续说道:“这个村子一直保留着,不算繁荣也不算衰败,直到民国二十一年那支军队忽然闯入这里占据了村子,而你爷爷就是其中的村民之一,那年,他刚满十八岁!”

我像是听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看着这个老头,甚至我都在怀疑这老头是不是随便编了一个故事来骗我,我反驳道:“可是爷爷说他早些年学过一些寻墓找穴的本事,在这样封闭的村子里,又怎么学得会?”

老头听了冷冷说道:“这墨雨山遍布着各种深奥的风水格局,就连村子里房屋的建设都是一个个暗布其中的风水局中局,难道你会以为这里的村民都是简单村民吗,基本的风水在他们眼里算什么,只怕能改天易命的人都有!”

第二百三十八章一些隐秘(续)

我更是惊讶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村子,只是普通的村民竟然就有这样的本事?”

老头却冷不丁地反问了我一句:“能建在这种地方的村子会是普通村子吗?能住在这地方的人会是普通村民?”

我被老头问得哑然,老头顿了顿则用一种回忆到久远之前沧桑的声音说道:“这村子的古老,就像这地下的墓群一样,没人说得清楚来历,也没人说得出它们究竟起源于什么时候,来过这里的人只记得两件事,简单而几乎永远存在的木屋,还有这些木屋所组成的古怪格局。而里面的村民,自然是同村子出现的时候起就住在这里的,至于他们的身份和住在这里的目的,或许连他们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只知道自己穷其一生都要居住在这里,有生之年决不允许离开。”

能和母墓一样古老,那么这些人的确是一个谜,只是爷爷既然是村子里的一员,那么我岂不也是村子里的后代,非但如此,父亲和叔叔们也都是!而我们家是走墓的世家那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爷爷这样的能耐,家里人怎么可能没有继承的人,到了这时候,我才终于懂了四叔经常同我说的那句话——你是周家这一辈唯一的苗子,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么周家也就完了。非但周家,何家这一辈也是你一根独苗,你的性命牵扯到两家的安稳。

从来我只觉得是因为四叔的观念守旧,还有就是受了父亲的托付的缘故,可是现在听到老头这句话我才恍然大悟,四叔是在担心另一件事,爷爷特殊的身份到了我这一辈会无法再延续下去,而且可以看出,这个身份的延续必须是男丁才可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间意识到这点让我更觉得肩上沉重起来,爷爷从小对我的格外疼爱,以及整个家族对我的看重,都是因为这个关系的缘故,而我活了二十四年,竟然是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竟然背负着这样沉重的一个使命!

老头见我有所思,竟然也没有打扰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定定地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我是你,也会想很多。”

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不等我开口,他就重新开口问道:“你是何还是远?何远之争,不休不止,可是到了你这一代,只怕是到了要终止的时候了吧。”

他毫无忌讳地说出了这句话,让我既是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因为他就像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能人,任何事都瞒不过他,任何秘密在他面前也不算是秘密。

我说:“如果确切地来说,我是何。”

可是老头却笑着摇起头来,然后他问我:“这是你爷爷告诉你的吗?”

我说:“我爷爷从来没有同我说起过这件事,包括整个家族都是,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秘密,完全是我十殿阎罗之一的历在临死的时候告诉我的。”

老头听了点点头说:“历素来和你不和,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也算难得,你是何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吧?”

我点点头说:“是。”

老头却再次摇头说道:“你不是何。”

我心口猛地一缩:“难道我是远?”

老头再次摇头:“你也不是远,你既不是何也不是远。”

我追问道:“那我是谁?”

老头看着我沉默了一两秒,眼神一变再变,然后才一字字说道:“你就是你,你记住,何远是你一生的名字,永远没有‘何’、‘远’之分,你是何远,你代表着两个家族的兴衰,更是一个惊天秘密的永远守护者。”

我不明白老头说的话,老头看出我有疑惑,接着说道:“何是你奶奶的姓,让你跟着奶奶家姓一来是为了保护你,二来是保守你肩负的秘密,如果确切地说,你应该姓远才对,你爷爷的真实名字叫远墨雨,周姓只是化名而已。”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名字竟然是由两个姓组起来的,何姓是奶奶家,远则是爷爷家的姓,只是“远”字做姓实在是我第一次听说,我问道:“何姓渊源深厚我是已经知道了,可是这‘远’姓可有什么来历和讲究吗?”

老头说:“它既然是你爷爷的姓,又是不成村的族姓,那么其来历自然也是深不可测的,这个姓氏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汉代,据说是汉武帝赐的姓,可是究竟是如何要赐这一个姓,又是赐了谁史书中无一记载,只有流传说这个人不是汉人,他从遥远的西南方来,给汉武帝献了一面石镜就得了这个姓,而且汉武帝对这个人十分尊敬,但是这人一般深居简出,甚少露面,出汉武帝之外见过的人少之又少,人们也只知道他姓远,究竟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所以当时的人都以远氏来称呼他。”

又是和汉武帝有关,石镜?我怎么觉得听到这个故事之后脑海中不自觉地串起来了一条线,从汉王玄鸟墓到这里,是巧合还是惊心布下的局?

我于是继续追问道:“是一面什么样的石镜?”

老头说:“这面石镜一些野史和秘史里面是有记载的,但是也只是只字片语罢了,巨石这面石镜被称为白玉玄鸟镜,虽然不是白玉材质,但是镜子的材质却比上好的白玉翡翠还要温润,更为奇妙的则是在石镜内部的纹理,这内部的纹理全是生在白色石料里面的黑石料,而且这些纹理组成了一只栩栩如生正展翅飞翔的玄鸟,就像真的一样。”

玄鸟!汉王玄鸟墓不正是以一只玄鸟的形态建起来的吗,我似乎已经越来越可以肯定汉武帝为什么会建造玄鸟墓,只怕和这面石镜还有这个姓远的祖先有着很大的关系。

我想了想又问老头道:“可是这句话‘何是何,远是远,何远之争,不休不止’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何姓和远姓是世仇?”

老头说:“这句话的来历同样起源于汉武帝时,何姓与远姓的明争暗斗也是因为这个远姓的人出现,自从他向汉武帝献上了这面石镜之后,汉武帝就像疯了一样地寻找长生之法,首当其冲受其迫害的就是魏氏,而你应该知道,洛阳何氏这一脉其实就是魏氏一族为了躲避祸端而改姓流传下来的,所以何氏坚信他们之所以会遭受如此灭顶之灾,就是因为远氏的缘故,所以千百年来两大氏族一直明争暗斗,不止不休,可是直到你的出生,才稍稍有了偃旗息鼓的趋势,两个氏族也才短暂地缓和了下来。”

我更惊讶道:“因为我?”

老头点点头,却并没有再详细的解释,大概是他也不知道,但是我却觉得他是知道而不愿意说,我知道他既然顾忌这什么,那就是不会同我说了,我于是又问道:“可是现在这里根本没有不成村了,远姓的村民是也遇到了不测了吗?”

老头说:“岂会这样容易,况且不成村的意思本来就如其名,本也不成村落,不在了就不在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远姓就如同这墨雨山,墨雨山只要不倒,他们就不会消失。”

我说:“原来是这样。”

老头说:“你能记住这些自然是好的,很多关于这里的秘密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告诉任何人知道,你要记住,你身上流着何姓和远姓的血脉,守护族里的秘密是理所当然的义务。”

我说:“我会记住的。”

在我说话的同时,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封信从桌子上缓缓地推过来,他说:“这封信是有一个人留给你的,他有一些事要和你说,但是又不能亲口面对面告知,所以就将信放在了这里,他坚信迟早有一天你会到这里来取走这封信。”

我将信拿起来,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写,空白一片,而且有些发黄,似乎已经有了好些年头了,老头说:“你可以离开了,他让我转告你,你如果决定去下面的墓群就打开这封信,将里面的每个字都记在心上,如果你决定不去,那么就不要让任何看到——也包括你自己,立刻毁了它。”

我说:“我记住了。”

然后老头说:“你出去吧,我已经和你说了太多的话,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何抉择你自己掂量吧。”

然后他就又变成了我进来时候的那副模样,将头深深地垂下去像是打盹一样,我于是从里面退出来,在我打开门出去的那一瞬间,油灯的灯芯跳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我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发生任何变故,老头的话地沉沉地传过来:“把门关上,以后再也不要到这屋子里来,这屋子每个人只能进来一次。”

我随即将门关上,我整个人又置身于一片黑暗中,而在我出来的时候身边传来了那个领着我进来的那人的声音,他说:“你要去哪里,我会给你带路。”

我微微沉吟了些许,终于说道:“我想去下面的墓群里。”

第五卷风水迷阵终

第六卷哀牢尸陵

第二百三十九章尸阵…1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刚刚才死去的尸体,甚至他的体温还是温热的,血从他被割断的喉咙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已经有了凝固的迹象,当我看见这幅场景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个人是给我引路的那个人,可是在黑暗中我忽然听到他闷哼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地上,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周围就重新变成了一片安静。

他几乎都没有挣扎,我站在黑暗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丝毫回应也没有听见,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我才意识到不对劲,打亮了手电筒,于是在光亮之下,我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他双眼睁开着,血在身旁流了一大滩。

忽然看到这样的画面让我惊呼出声来,我虽然意识到周围可能发生了变故,可是却没想到他会就这样安静地死在了我身边,而且还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看起来就像是谋杀一样,而凶手我连感都没感觉到他的存在,引路人就这样死了。

所以我立刻将手电在周围打了一圈,这里依旧是在一段通道之内,两头除了黑洞洞的黑暗根本什么也没有,我只觉得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凶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引路人,那么自然也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而刚刚的那场景,我死一百回的时间都有了。

最后我还是镇静下来,检查了他脖子的致命伤口,刀很锋利,而且是一刀毙命,引路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这样死了,但是我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如此明显的伤口之外,还有一片淤青,我细细看了才忽然发现这是皮下渗血,也就是说,在他的脖子被划破的同时,他的脖子也跟着被扭断了,这才是他为什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缘故。

我不禁感叹凶手动作的干脆麻利和精准,这种身手让我觉得这人很匪夷所思,而且一时间竟然也想不出凶手的身份来。然而事已至此我只好作罢,只是我细看了这人的容貌,发现他与那个老头一样全身的肌肤都很干皱,就像一具干尸一样,可是干皱归干皱,他的年纪却看着并不大,应该只有四五十的样子,我在心里暗自盘算他们都是这样子会不会是因为常年呆在这里的缘故?

我用手电照了照还有很深的路,既然决定去下面的墓群,那么现在就更没有退缩的理由。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就这样一个人要去里面冒险,这是很不理智的举动,可是我想到的却是另一方面,那就是从老头的话里面我似乎听出来了另一层意思,这地方只怕每个人只能下来一次,至于为什么暂时我还弄不清楚,总之第二次下来只怕就不会像初次这般顺利,所以即便这次只有我孤身一人,但是我却想试一试,更何况还有这封信的内容,我想看到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又是谁给我的。

引路人的死亡像是一个插曲,但是却让我提高了警惕,最起码让我知道了这里并不安全,我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处境,而且时刻留意身旁的动静。好在这一路走进来却也再没有发生任何变故,而通道尽头是到了一层层往下的台阶,台阶下面有一个比较宽敞的平台,平台之后则是一座墓碑一样的东西,之后就是两扇陈旧的石门,我大致已经看出了些门道,只怕这是一座墓门。

而且这里有光,四面的石壁上挂着长明灯,将这里照的也足够亮堂,只是在简单地环视了一遍之后,我就发现在这安静的地方有一个人。

我只是看见了露出了半个头的他,看样子是好像失去了知觉还是怎么的,被放在了墓碑的后头靠着,可能因为完全没有意识他的头从墓碑后面露了出来,说实话我看了好半天最后才看出来这是一个人的头,起初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东西。

当然在这压力看见这样的情景还是让我十分小心翼翼的,所以我很小心地走到墓碑旁边,终于看见这人就这样坐靠在墓碑后面,但是整个人却处于昏厥状态,而且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他,这不是烟儿他们队伍里的“三爷”嘛,而这个用来唬人的“三爷”正是十三扮的。

我于是心上“突”地一跳,十三出现在这里就有些诡异了,按理说他应该不是和我们在一个地儿才对。可是现在我也顾不上这些,只是上前来检查了他是死是活,还好有呼吸,只是昏厥过去了,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脸和胡子,果真都是假的,胡子是粘上去的,而这张脸完全是用人皮面具仿出来的,我于是找到人皮面具与脸部的结合口,然后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下面的脸庞果真是十三的!

我拍拍他的脸喊了几声:“十三,十三?”

可是他昏厥的实在是太厉害,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估计他这样子是中了量比较大的迷药,没有个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我又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确认没有多少危险于是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段功夫我想起老头给我的那封信,于是便决定打开看看。

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何远: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见过我了,从你两岁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你可能对我早已经没有了记忆,那是自然的,因为两岁的孩子能记起来一些什么呢,更何况从你出生到这么大为止我也没有抱过你几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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