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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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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更是与你没有见过几次面,你自然也是不会对我有任何印象的。
看到这里的时候你一定会质疑我的身份,我倒底是谁,为什么要给你写这封信,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口气,这正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我是你的爷爷远墨雨。你可能会奇怪为什么我会说你对我没有任何的印象,你也许也会怀疑我说的这些真实性,怀疑是正常的,即便是我忽然有一天有人对我这样说我也会怀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是你的爷爷远墨雨,我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周不成,而且我必须告诉你的是,从民国二十一年的那一件事开始我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不成村,这点你的奶奶可以证明,她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人,也是唯一知道你在洛阳的那个爷爷是假冒的人之一。
这个人是被抓来的壮丁,在那场变故发生之后,我帮了他一把,并且帮他顺利地逃出了这里,但是我却是永远不能离开的,所以即便知道这里危险,我也不得不留下,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而你的奶奶也曾在这里与我共度过一段时光,她是和这个壮丁一起离开的,当时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虽然如此,但她不得不离开,因为之后他们留在这里会很危险。
他们这一走就数十年了无音讯,我甚至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安然无恙地生了下来,直到后来这里来了一批人马,我遇见了他们,他们也是为地下的墓群而来的,而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了关于你奶奶的消息,但是他们却并没有提起她有儿女,当时我很失望,以为我们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可是后来我经过多方探查才得知其实她当年的孩子顺利生了下来,但是因为一系列种种的原因,她不能将这个孩子留在身边将养,所以就让那个壮丁带走了孩子,也就是你父亲,而那个壮丁,就是你口中的爷爷,大约让他冒充我的名字是你奶奶的想法,这些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你奶奶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何家与远家是世仇,如果让两家知道有了这样一个孩子他一定是长不大的。
你父亲成长的很好,我离开这里曾见过他一次,但是他没有继承的到远姓的本领,我很失望,但是你不一样,当我得知你的出生,我迫不及待地要去见你,而事实证明,你不同于你的父亲,你有很好的底子。
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何家与远家的希望,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本来我的身份可以一辈子对你保密的,但是事情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我不得不将这件事告诉你,而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里了,彻底地离开了,可是这却并不是死亡,而是新的征程,因为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完成,而我希望将这些都完整地继承给你。
既然你已经决定去地下的墓群,就说明你已经做好决定了,这也是我对你的希望,因为在这里你会知道更多的秘密,彻底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一个人,知道远姓对你来说的意义。
所以当你经历了这一场蜕变之后,我会在一个地方等着你,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这是一条很长的路,你现在——才刚刚开始踏上旅途!
第二百四十章尸阵…2
这封信我看了好几遍,几乎里面的每一个字和每一句话我都实实在在地看了个清楚,这才将它小心地收了起来,按照信上所说的内容,我的亲生爷爷,应该就是在木屋里见到的那个老头了,所以现在想想他为什么会对我们家族的事如此熟悉,对我知道的如此透彻,一来是他关注着我们家族以及我的所有动作,而这些多半内容只怕都是奶奶告诉他的,二来则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谜团,他身上的谜可以说和我知道的一样多,而他所知道的真相,自然也就和他身上的谜团是一样的。
只是有一样,他过度的衰老,但是想想到现在他也是将近百岁的人了,衰老成这幅模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他的那种模样绝不是正常衰老而成的,肯定和他常年住在这里有关,这一点那个引路人同样衰老的容貌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所以我很疑惑,他既然是如此神秘的人物,可是为什么却不像薛一样不会衰老呢,依照他的能力,想要得到这种方法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他却的的确确地很长寿,以至于已经近百岁了,甚至已经过百岁了还可以依照自己的喜恶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点其实也是值得深思的。
我思来想去地想了很多,可是终究没有一个定论,只觉得这件事在牵涉到爷爷之后就变得分外错综复杂了起来,前面本来已经串起来的重重线索也忽然像是有了不合理的地方,让原本已经有些稍稍有些清晰的思路又重新打断了开来。
所以到了最后我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了一件事,就是我那个已经去世的爷爷除了身份上的隐瞒之外,说的基本上都是真的,只是在一些细节的地方做了刻意的篡改,而且我觉得有些事他的确是记不清楚了,这让我有一种感觉,在他和奶奶回到洛阳之后,一定还发生过其他的什么事,而这些事直接导致了爷爷思维的一些混乱,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给遗忘了。
不得不说,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爷爷,可是却待我比亲生的还好,而且从他的身世来看也是一个分外可怜的人,若不是为爷爷他们所救,只怕早已经成了这里的冤魂之一,只是只要一想到他的死,我就总是无法释怀,因为他起尸的诡异场景总让我感到分外不安,还有父亲的早逝,这些家族的动荡似乎预示着有一些变故正在悄无声息地降临到我们头上而浑然不觉。
我正漫无边际地想着,然后便被忽然醒过来的十三给唤回了神来,十三以一种很让人无语的方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何远,想不到到了九泉之下我还能看见你,你什么时候跟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说着他环视着周遭,还不等我开口就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阎王殿什么时候匾额这样破败了?”
我无语地看着他,他看了一圈可能也觉得不对,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然后猛地弹跳起来:“我的面具呢?”
我扬了扬手说:“我摘了。”
十三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是被人发现遭报复了呢。”
我觉得十三这说话的模样挺搞笑,不禁说道:“你是蒋,谁敢报复你?”
十三往地上重新一坐,然后说道:“我现在是病猫一只,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将这个名号是说给知道的人听的,不知道的听了反而问你蒋是谁,唬人都拿不出手。”
我越听十三抱怨越觉得欢乐,于是继续问道:“你怎么突然间就成病猫了,这不是生龙活虎的嘛?”
十三愁眉苦脸地说道:“总之一言难尽,就别提了。”
我见十三说的一本正经的,好像很难说出口的样子,便也不再逼他,只是问他:“你不是和烟儿他们在一起的吗,怎么会躺在这里的墓碑后面,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面对我的提问十三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一直在摇头,我说:“那你总要有个由头啊,难道你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
我这话才刚出口,十三眼睛就一亮说道:“何远还是你最了解我啊,我的确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
我顿时觉得额头上一片黑线密布,这都什么时候了十三还只顾着开玩笑,我不相信地再次问道:“你真是被绑架来的?”
十三很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干嘛这么不相信我说的,就好像我骗你一样。”
我说:“我这不是想确认下嘛,烟儿他们呢?”
十三这才说:“我们本来是在原地等你们的,可是你们走了很久也不见回来,我们又怕来找你们反而弄得两头散,索性就在原地驻扎了下来直到你们回来。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生火煮压缩饼干和罐头,可是不知道这伙计是怎么煮的,我们所有人只闻见一股很香的味道,而且十分浓郁,我们都觉得奇怪,罐头和压缩饼干我们天天吃也没觉得煮起来有这么香的味道啊,于是就纷纷来看,可是你猜怎么的,这个负责煮东西的伙计竟然二话不说就晕过去了,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不好,可是已经晚了,我们所有人就像喝了迷魂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香味是用来迷人的,不知道是怎么下在食物上的。”
我听了不禁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们队伍中的这些人不是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人物,但是再怎么说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啊,按理说不可能这样大意,可是怎么就这般容易地就中了招呢?俗话说阴沟里翻船真的是一点也不错啊,经得起大风大浪,最后却折在阴沟里了。
我说道:“即便其他伙计没察觉,难道你就没察觉到吗,按照你的能耐,应该在闻到这股香味的时候就已经警觉了才对,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一样就这样中了招呢?”
我的话里不免有些埋怨的味道,因为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太低级的错误了,而且他们在这样的境地中怎么会如此大意,更何况刚刚才出现了异常情况,他们更加应该异常警觉才是,我只觉得怎么想都想不通。
十三被我这般埋怨自己也觉得尴尬,他只说:“我说了最近是病猫,是你不愿相信的。”
我只觉得面对这样的十三真是无话可说,当初对蒋的那种敬畏和可怕现在竟然一点也没有了,而且无论如何我竟然都不能将十三和蒋联系到一块儿来,这两个人差异也实在太大了,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十三是否真的是蒋的真身。
我说:“算了,事已至此埋怨你也无用,那你可知道烟儿他们怎么了?”
十三说:“我们都被迷晕过去了,可是我好像没见到烟儿,但是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这股味道很浓,几乎我们驻扎的这一小块地方都被覆盖了,而烟儿当时就在帐篷里没有出来,所以我不知道她的情况是什么样,后来的情形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我还想问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被十三气的不行,但是转念一想说道:“既然你晕过去之后,这些人只是将你带到了这里,那么就是说迷晕你们的人应该对你们没有杀意,烟儿他们估计情况也和你一样,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十三说:“这样就好。”
我听了不禁多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他:“怎么感觉你思维不像从前那样敏捷了,是不是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去?”
十三回答说:“估计应该是,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一片浆糊的似的,有些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好像被人从脑门敲了几十大棍一样闷闷的。”
我听了有些不好的感觉瞬间滑上心头,十三可从来没有这样娇气过,虽然他这人嘻嘻哈哈的,可是在一些事上可从不含糊,也并不是轻易抱病喊痛的人,现在这么说似乎真是身体上出现了不适,我于是问道:“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十三说:“我觉得背上好像有些麻麻的,又有些痛,不知道是怎么了,刚刚不觉得,现在好像觉得痛感愈发强烈了,何远你帮我瞧瞧是怎么了。”
我说:“你转过来。”
十三转过身去,我掀起他的衣裳,可是才将他的衣裳掀起来,就看见他背上有一道呈十字形的烙印,想使用烙铁生生地烙上去到,横跨脊椎,正正地烙在肩胛下三寸左右的地方,而且看样子是才烙上去不久的,因为烙印都还没有结疤全是活肉。
而十三问我道:“何远,我背上是怎么了?”
很多念头迅速地在我脑海里运转着,最后我定了定神说:“没什么,好像是不小心被划伤了一些,你觉得疼吗?”
十三说:“不大疼,只是有些麻,好像有许多蚂蚁在上面簌簌爬着一样。”
第二百四十一章尸阵…3
看着十三背上的这个伤口,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好似这样的形状在哪里见过一般。而且十三似乎丝毫也不知情,这样烙出活肉的伤口,他竟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看来应该是周边被灌了麻药,现在药效正在逐渐散去,所以十三开始觉得痛了。
我说:“还是处理一下吧,这地下阴潮,万一染上了尸毒就不好了。”
十三没说话,我于是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紧急医疗箱,用棉签沾了酒精替他将这个烙印一一擦了,我问他:“你觉不觉得疼?”
十三说:“有点,但是并不是很疼倒是有些凉。”
我这就放心了,趁着还没感觉到痛感先用酒精消了毒,要不然等感觉恢复了,这酒精擦上去还不知道如何痛呢。我将十三的这个伤口擦拭好了之后,拿出绷带给他围上,十三这时候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说:“绷带就不用了吧,这么一点小伤口让人家知道了还以为我娇气呢。”
我说:“今时不同往日,凡事还是小心些好,万一染上了尸毒你想看着自己的身体从伤口处一寸寸烂掉吗?再说了,你穿着衣服谁会脱了你衣服来看你的胸和背。”
十三被我说的无语,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在口头上输给了我,于是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你现在不就在看么,还摸来摸去的。”
我知道他逞口舌之快惯了的,也不和他计较,只是表面上虽然和十三这样玩笑一样的说话,我心里却什么玩笑都开不起来,因为十三的这个伤口,只怕不一般啊,而他自己也浑然不觉才更让我觉得可怕,我始终觉得这个印记预示着一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但这时候为了先稳住十三,我只能不动声色地将伤口包好,后面的事再细细问他。
伤口包好以后我看见十三恹恹欲睡,似乎迷药的药效还并未过去,又要重新被迷晕过去,我赶紧拍拍他,不放心地问:“你倒底是怎么了?”
十三勉强支起眼睛,但是声音却显得有些许的睡意,只是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只觉得困得很,又很累。”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于是晃了晃他说:“赶紧站起来,这样兴许能有些精神头,别睡过去了。”
可是我正说着却就看见十三支起来的眼睛又重新闭了下去,我话音才落,他身子一软就重新迷晕了过去。幸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我再拍他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应,看着他这样子,我虽然已经感觉到种种不祥,但是却没有丝毫办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更何况我一个不在场的人。
十三又一次晕过去持续了非常长的时间,这点时间里可能是我自己也觉得累了,竟然也不自觉地打了个盹儿,还是支撑着头部的手垂落下来让我突然失去了支撑这才瞬间醒来,我看了看周边,依旧是出奇的安静,十三依旧处在昏迷之中没有醒过来,打了个盹儿之后我觉得精神头好了许多,于是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可能进来的时候没留意这块墓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直接看到十三露出的半个头了,于是只顾着十三就没注意墓碑上原是有字的。
我看了看,字体虽然也算古老,但却只是稍带着繁体的碑刻,甚至连篆书都还不算,也就是说其建造的年代应该并不久远,一般这样的墓碑都是用来介绍墓主生平或者朝代年月的,可是这墓碑上的文字却颇有蹊跷,竟然看不出是什么朝代,只是从碑刻上看又是正统的汉家文字,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墓最起码葬的不是边疆部族首领之类的人。
只见墓碑的主字部分是刻在中间的大字,上面写道:进我墓者,生者不生。这大概是警语一类的话,有些恫吓的味道,我再看往周边的小字,一共有两行四句,每四字一句,是这样写着的:有尸谓巫,阎罗不收。
葬于此处,亦慰亡灵。
我只看了个三分懂,实际上也算是啥都没看明白,但这里是个墓的确没错,而且我远姓的爷爷也同我说过,这下面是子墓围着母墓建起来的,那么这应该是算作一座子墓了,只是从这墓碑上的碑文来看,似乎墓主有着不简单到诡异的身世,虽然警语上给了警示,但是却说的含糊其辞,如果直白一点的话,完全可以说是进去就死,而这个“生者不生”又是什么意思,我一时间竟然想不透彻。
我看了墓碑,再看周围的石壁,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再次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周围的石壁陈旧,四面之上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细看之后却还是有些究竟的,似乎在这四面石壁之上,都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
我不经意看见人形的影子于是就更凑近了去看,而且越看越真,四面石壁上都有,并且都不在同一个位置,形态各异,我看清楚之后心跳加快了些许,原本静谧的平台平添出几分恐怖来。我于是走到石壁跟前用手摸了摸阴影部分,凑近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颜色上似乎比起周边的要暗了那么些许,石壁颜色发暗有很多种原因,除掉纹理就是潮湿程度最为影响,而这里本就潮湿,所以石壁颜色不一样也是正常的,只是这颜色深沉的会形成这样一个逼真的人形,而且还是每面石壁上都有,这就不正常了,也就不是偶然了。
于是我又寻思着这石壁上是不是有过壁画,只是后来脱落了,颜料渗入到石壁当中留下了这些影像,于是我仔细地检查了地下,可是却丝毫找不到漆料脱落的痕迹,连半点也没有,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面只是存了个疑影儿,这影子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尸影吧。
据说有人在墓里曾经见过,尸影一般会附在棺材的阴影里,在你接近棺材的时候迅速附到你的影子上去,被附上去的这个人不出一会儿就会离奇死亡,一点伤痕都没有,当然这样的情景我从没有遇上过,因为尸影并不是有墓就有的,我只听说尸影需要极重的阴气养着才会不消散,否则的话它根本存活不了。而一般墓里的阴气是有限的,即便有尸影存在,但是阴气被耗尽之后它也就会随之消失,所以不是阴气特别富足的墓里,这东西一般是很难见到的。
而这里风水如此富足,墓里更是不缺阴气,所以这影子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东西了。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尸影最具有攻击性,我与十三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安然无恙,按理说早应该被它们攻击了才对,它们又怎么会给我这么长的时间,最后直到发现它们的存在?
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我于是摇了摇头,心想是自己想多了也未可知。
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还是仔细地观察了它们一阵,在这期间它们完全没有移动的痕迹,似乎就只是偶然间形成的色块,直到这时候我才移开了视线,心想这还没进去已经这般诡异让人心里不安,不知道进去之后里面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
我于是重新在十三身边坐下,十三身上的这些异常就已经让我够不安的了,再加上对这里更是完全陌生,我完全是凭借着以往在地下的本能来行事,可是现在却发现早先爬山走墓积累下来的经验在这样的地方似乎并不能派上多少用场,因为以前走墓充其量撑死也就是遇见尸体起尸而已,可是到了这里,尸体起尸已经算是最侥幸的事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才是最要命的,很多时候可能只是多走了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性命不保。
我紧锁着眉头,偏偏在这紧要的时候熟知这里的薛又不见了,我现在当真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以往还可以有十三来出出主意,现在十三自身都难保,说不准还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身上这诡异的烙印会带来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和我进去的意图有关,如果这个烙印是一个与墓群结合在一起的阴谋,那么我们这才是步步惊心,鬼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一时间我也胡思乱想了不少,就是觉得心中一阵阵地不安生,好似危险已经逼近身边,随时都会发生一样,为了先稳住自己,我不得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偏偏越是这样做越让自己觉得烦躁,也不知道是为何。
再往后来十三就醒了,这回他是自己醒过来的,与刚刚我所见到的样子不同,这回他清明的很,看到我在身边,问了一个十分寻常却又稍显诡异的问题:“何远,你怎么会在,这是哪里?”
他边说着边直了直身子,可是才动我就听见他闷哼一声,然后用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前,诧异地问道:“我受伤了吗?”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刚刚醒过来的事没有多少记忆,于是说道:“被划伤了一些,不打紧的,只是怕在这地方感染了尸毒所以帮你用绷带包扎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尸阵…4
十三不信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出他不相信的眼神,不禁暗自感叹,他现在的这模样果真和刚刚懵懵懂懂的那个十三很不一样,他之前醒来的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深信不疑,而且比起现在来有些呆傻,可是现在我用同样的借口,才说出口就遭到了他的质疑,看来这回他算是彻底清醒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好骗了。
我只听见他说:“只是划伤的话我怎么觉得背上疼的这么厉害,就像伤筋动骨了一样地疼,动一动都像是撕心裂肺一样,身子更是觉得直不起来,何远,你是不是骗我?”
我说:“你连自己受的伤都不记得了,你要是觉得我骗你,你自己想想晕过去之前的经历就是。”
十三想了一阵,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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