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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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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尸影完全吸走的是他身上的玉印。

十三拿出玉印,首先是来到我身旁,然后朝着这个尸影狠狠地拍了下来,我只看见被拍中的尸影就像是被打散的魂魄一样转瞬之间就彻底消失无影,而已经渗入我身体里的尸影也被玉印霸道地给吸附了出来,我这时候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而十三一扬手将玉印往地上压下去,只见在玉印压下去的时候整个不大的空间里面像是忽然卷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暴,以玉印为核心形成一个疾速的漩涡,最后所有的风暴都聚集在了玉印上,压在了地上,顿时地上涌起了一层黑色的暗沉,像是这些尸影被打散的烟尘又像是聚集在这里的风水被强行驱逐的流逝,总之一瞬间就像是浪花汹涌一般,这一股浪花从我和十三的身体之间疾速流过,我只感到一股劲风扑面,同时带着刺耳的尖啸,最后这里终于彻底归于一片平静。

归于平静的还有四面的石壁。

我发现之后整个平台明亮了不少,似乎是少了这些尸影的缘故,就连长明灯的光都明亮了不少,跟着一起变明亮的还有所有的石壁,它们从之前那种暗沉的颜色变成白青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才被打磨过一样。

所有一切都平静之后,我只听见十三剧烈地喘息着,一只手紧握着玉印拄在地上,而另一只手也伏在地上,单膝跪着,似乎耗费了全身极大的体力一样,我赶紧到他身边,同时问道:“十三,你还好吧?”

我感觉十三本来想说什么“很好”之类的话的,但是他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而是“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我见了像是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地感激扶住他,同时不安地喊道:“十三……”

可是十三却摆摆手示意他没事,他用袖口擦了嘴,眉头皱着说:“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以往使用玉印的时候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强行用力就感觉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碎裂掉一般地难受。”

我听他说着,虽然惊讶,但是念头飞转却已经想到了一样东西——他背上的烙印,那个奇怪而诡异的烙印,会不会因为这个烙印的缘故限制了十三的能力?

我扶住十三说道:“你别想这么多了,先休息一下吧,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十三顺势往地上坐下来,但是我感觉他根本坐不稳,只是我扶住了他才没有倒下去,我感觉他的确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身子软得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觉得疲倦的厉害。”

我说:“你不会有事的,你先休息一会儿。”

说着我抱住他的肩膀将他拖到墓碑边上靠下,将他身子靠稳了我蹲下问他:“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十三却摇摇头说:“可能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只是体力透支过度而已,你不要太担心。”

我虽然隐约猜到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并不是我想瞒着十三,而是让他知道了反而更加难受,他现在情况本来就不好,说了只怕反而因为激动和多思多想让身体更糟。可是现在我身边带着的东西却对他现在的伤势一点用处也没有,看他的样子我始终不放心,想着是不是要带他出去尽快寻医,万一十三有个什么不好,我会自责和内疚一辈子。

而不过片刻的功夫,十三就昏迷了过去,我见了更加心急起来,可是细细想想又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我总觉得这件事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背上这个烙印的缘故,十三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不断说他现在是一只病猫,虽然我听得出那是玩笑的话语,但是很多时候十三的玩笑里都是暗藏着真话的,只是他习惯于将想说的话用玩笑来表达出来,而且之后他也说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话,大致上应该是说他现在能力大不如前的意思,可是等他再次醒来,他就再没说过这样的话,我是否可以这样想,他在被迷晕之后或者我遇见他之前,在他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而正是这件事导致了他能力的大打折扣,而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在我重新在队伍里遇见他之前,因为如果是迷晕后发生的,他不会这样轻松地用自嘲式的口气说出来。

可是在他从长生墓失踪之后究竟又发生过了什么,而他一个字都没有和我提起过?

第二百四十五章尸符暗语…1

可以说短短的时间里,十三连续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这种状态让我很是担心,正在我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从地下传来了“咚咚咚”沉闷的敲击声。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当我凝神仔细听的时候,果真又是“咚咚咚”的声音从下面一阵阵传上来,但是显得很悠远的样子。

我于是警觉起来,刚刚这地面上全是尸影,现在该不会是尸体要从里面出来了吧,刚刚经历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现在不得不让我多想,我于是趴在地上用耳朵细细聆听了一阵,果真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这下面似乎是空的。

空的?

我察觉到这点之后于是便趴在地上开始寻找起来,如果这下面真是空的那么就应该机关或者入口什么的,当然我寻找机关的目的却并不是要打开这个入口,鬼知道下面又会是什么怪物,我可不想再添无谓的麻烦。

可是我在整个平台上找了一遍却找不到任何机关所在之处,这里全都是石壁,根本没有其它的东西,唯一的只有这四盏长明灯。可是想到这四盏长明灯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睛立刻就聚集在了长明灯上,这四盏长明灯是这里唯一的突起物,它们在起到照明的同时,会不会还是这个机关的所在?

当然我只是这样想想,并没有打算去移动了看看,可是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整个平台里的光线猛地一暗,我只看见一盏长明灯忽然灭了,而且接着我就看见它竟然在缓缓转动。与此同时,我只听见“隆隆”的声音从脚下传出来,只见原本契合的天衣无缝的地下石板忽然有一块往下塌陷下去,立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来。

见此情景我赶紧去拿工兵铲,可是还不等我动身,我就看见一个身影忽然从打开的口子里跃了出来,我冷不防他就这样出来了,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些,可是等我看见这人的时候却惊异地出声道:“薛,你怎么会从下面出来!”

薛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地走到已经熄灭的长明灯边上,我看见他转了转长明灯,已经熄灭的长明灯顿时再次明亮起来,接着沉下去的石块立刻升起来,将这个开口堵死,只是在石块升起来的时候我却看见黑洞洞的洞口下面似乎站着一个人,我没看清楚,我只感到他一直在看着我,我听到一个就像耳语一样的声音从洞口里面传出来:“何远,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洞口重新变成地面,只是我的视线却怎么也没有移开,我并没有看清楚这个人,我只是看见了一双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只是那个声音却如同回声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经久不绝。

后来还是薛拍了我肩膀我才回过神来,他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恍然回过神来,于是说道:“没什么,你怎么会在下面?”

薛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看见他了是不是?你看见了?”

我见薛这样问,于是才问道:“他是谁?”

薛却追问我道:“他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我觉得既然薛这样问那应该就是十分紧要的事,于是说道:“他说我逃不掉的。”

薛就不说话了,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应该提醒你不要接近洞口的,是我疏忽了,不能让他见到你的!”

我问:“他倒底是谁?”

薛却不说话了,然后他的视线转移到在墓碑上靠着的十三,然后问我:“十三怎么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地看着薛说:“十三受了伤,你救救他吧。”

薛说:“他倒底怎么了?”

我于是将在这里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薛,薛一直都静静地听着,只是在听到十三用玉印驱散这些尸影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然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他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还敢去动用玉印。”

我听出薛话里的端倪,直觉告诉我薛知道十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刚想问,薛已经欠身检查十三的伤势,我见他翻了十三的眼皮,又从他肩膀处一直一寸寸地掐着将整个脊椎都掐了一遍,然后才告诉我说:“不用担心,只是体力透支过度,休息之后就会好的。”

我却不解地问道:“既然只是体力透支,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吐出一口血来,我也有过体力透支的情况,可是却没有像他吐出血来啊。”

薛说:“吐血是因为他的能力无法掌控玉印而强行要使用所造成的,对他的身子来说不打紧的。”

我却觉得奇怪,不禁问道:“他不是蒋吗,玉印是他的印章,他怎么会无法号令?”

薛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沉默了,我觉得薛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生生被咽了下去,我觉得他是想告诉我的,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说了,我于是说道:“十三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他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将视线移到十三的脸上,然后缓缓说道:“他已经不是蒋了。”

我不解,继续问道:“他怎么忽然之间就不是蒋了?”

薛说:“你说你看见他背上的十字烙印了,那就是被驱逐出十殿阎罗的标记,这个印记只要印下去,就意味着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十殿阎罗中的一员。”

我说:“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人暗算他的,可又会是什么人?”

薛说:“不是暗算,是他自己说不想再做蒋的。”

我更惊讶道:“是他自己说的?”

薛说:“可是十殿阎罗哪有说退出就退出的道理,蒋这样做只怕也是用足了筹码,否则不会被驱逐了身份还能活着。”

我忽然看着薛,不解地问道:“十殿阎罗不是听命于你的吗?”

薛这才看向我,然后摇了摇头说:“严格上说我只是一个中间传话的人,十阎罗不归我统筹,在十殿阎罗之上是四判官,崔、血、司、查四个人,他们统领着十殿阎罗,可是这四判官又分两派,其中血和司一派,崔和查一派,各自手下有效忠的阎罗,像余、历他们就是血和司这一派的,当然还有蒋。”

我惊异道:“十殿阎罗上面还有四判官,却不知道这四判官又是什么人物,崔的名字我倒是听说过,只是另外这三个,可是我见过的谁之一吗,那个人是四判官之一吗?”

我看见薛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说道:“据我所知那个人并不在四判官之列,只怕还有更加恐怖的身份,而四判官之一,除了崔曾经来见了你一回之外,其他三个你的确没有见过。”

我沉思着说:“这样说来崔并不是和余他们一伙的,那么他来见我应该是还有别的目的了。”

薛说:“四判官不和,导致十殿阎罗内部分化也异常严重,到目前为止,除了泰山王董不归属这两派任意一派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分做了两组,各为其主,内里更是明争暗斗,蒋就是血和司之下最得力的一员,只是现今他忽然说不做蒋了,倒是引得血和司无比震惊。”

我想想也是,想不到十三竟然会做处这样惊人的举动出来,我反而有些疑惑地问道:“蒋这样做可是有什么由头吗,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说不做了?”

薛说:“据我所知是因为你。”

我更惊讶道:“因为我?”

薛点头说:“大概是与你相处久了,真的将你当成了朋友,你也许并不知道,十殿阎罗也好,四判官也好,都是极其孤单的人,来来去去一个人,队友更是不可信任的存在,所有的事只能一个人扛着,很多时候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可是即便是十殿阎罗也是人,蒋正是因为觉得看到了活着的希望,所以再也不想回到之前的生活中去了,而且这两派因为一系列的矛盾已经趋于决裂的边缘,他怕再不全身而退会引起你的误会,他和我说,从他记事以来,你是对他最真诚也是最好的一个。”

我听了感动得一塌糊涂,同时也为身为十殿阎罗的他们唏嘘不已,看着他们表面光鲜可是内心却都承受着一般人无法承受之痛,孤独,这是多么可怕的感觉,又会有谁一辈子都活在这样的世界当中?就连在我认为无恶不作的历到了最后都是那样的可怜而充满人性,也许他最后的样子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吧,可以想见,只因为孤独可以将一个人变得多么可怕!

我说:“可是这样的话他就算得罪了血和司了,他们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薛说:“这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蒋一定用了足够的筹码和他们做了交易,蒋身为他们手下的得力干将,想必还是有些自保之法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只是我担心的是他们可能不会就此罢休,一直在找机会彻底除掉他。”

我说:“既然这样,薛你更要帮我,现在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保护他!”

第二百四十六章尸符暗语…2

薛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他才说道:“如果真要保他安全,这个人最后还是你。”

我只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然后我说:“那么既然这样说的话自然而然地我们就已经被归到崔和查的这一派了?”

薛说:“的确是这样,正因为如此,崔和查一派一直以来都是强过血和司的,因此他们幕后的那个人才现身,以平衡两方势力,所以如果真要说,那个人其实是四判官后面的人。”

我将薛说的这些暗暗记了,虽然这些关系错综复杂,但是我不得不记住,也不得不将这些关系弄清楚,因为我自己就身在其中,就处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当中,如果连我自己都不明白,那么最后很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将目光转向正在昏迷之中的十三,然后不放心地问薛:“他真的没事吗?”

薛很肯定地说:“只要从今以后都不再动用玉印就相安无事。”

我于是又有了一个疑问:“既然他都不是蒋了,那么为什么玉印还可以留在他身上,这东西不是应该遗留给新继任的蒋的吗?”

薛听了思索片刻说道:“恐怕这就只有蒋自己知道了。”

往后的很长时间里,我思绪中更多的是关于十三的事,但是后来又逐渐变成那双黑暗中的眼睛,他说我逃不掉的,是逃不掉什么呢?薛连讲都不敢同我讲,似乎生怕我知道了一星半点一样,可是又是什么样的事会让他这样忌讳?

种种的变故和种种接踵而至的谜团几乎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而在这段时间里,薛则在这个平台之间绕了一圈,最后站在了墓碑旁,看着墓碑上的这行字:进我墓者,生者不生。

我听见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接着又变的舒缓了,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可是接着他又看见了那四行小字,这回我倒没看见他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那股子冰冷像是瞬间凝结出来的冰雪一样,寒冷得可以将任何看到的东西给冻结起来,他就这样站着看这座墓碑,久久都没有移开过眼神,我觉得他的神情不对,可是又不敢开口问他,毕竟他这样的时候十分吓人,这应该就是他与生俱来的震慑吧。

薛盯着看了很久,最后终于将视线从上面移开,然后来到了墓门前,我看见他试着去推了推,却并没有推动,而且我发现他不过是随手触碰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当真使力去推,然后他远离了一些,注视了一遍墓门,然后就没任何动静了。

之后十三就醒了过来,在替十三看过之后薛给十三吃过些什么,但是当时我没看清楚,而且薛的手法很快,一下子就喂进了十三的嘴巴里,等我看的时候只看见他已经帮着十三吞了下去,我问他给十三吃的是什么,薛只说是能让十三尽早恢复的东西。

十三醒来之后果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整个人显得生龙活虎的,而出于对薛的承诺,我并没有和十三提起关于他已经不是蒋的事,十三醒来之后还是老样子,见我没事高兴地像一朵花一样,然后我听见他说:“我们都没事啊,那就好,我这辛苦一场总算没有白费。”

我看着十三却有些笑不出来,反而觉得有些哽咽的味道,但是这种微妙的情绪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我笑着说:“是啊是啊,这次要不是你只怕我们都要去见真的阎罗王了。”

十三得意地看我一眼说:“现在才知道我的重要还不算晚。”

于是十三一醒来,之前的沉闷就全部一扫而空了,薛则还是老样子,他反复地去推墓门,但是真到了推的时候却又不使力,这样重复了很多次,十三沉不住气了问我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古里古怪的?”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然后我听见薛回答说:“这里面好像有个陷阱,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我试探一下而已。”

我和十三面面相觑,他这试探的方法也太怪异了吧,最后薛上前用力将石门推开,只听“吱呀”的一声,石门就被打开了,什么也没发生,但是还是发生了的,只见石门背后站着一个人,当然说具体些应该是一具尸体,在石门被推开的同时,只见这具尸体也被石门推着应声倒地,只是最为恐怖的却是在这里,就在这具尸体倒地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身体在分离,就在他往下倒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正一部分一部分的在分开。

我首先看到从它身上分离的是他的头,只见他的头忽然就离开了脖子,往上跃了一截之后往后飞出去,接着是他的手臂和腿,只见他的身体从头到脚被分成了很多的部分,当门彻底打开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彻底分成了六部分应声落地,只是这些身体的部分落地的位置却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这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丝线连接着的人躺在里面的空间一样,门后面是一间并不是很大的墓室,墓室后面有一条通道通往后面,但是却看不到是通往哪里,而我们能看见,只有这具占据了整个墓室的尸体。

而且尸体的断裂处十分平整,就像是被十分锋利的刀一刀砍下来的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每个断口都没有血,连一点血渍都没有,就像这人本来就是没有血的人一样。而经过确认,这的确是一具尸体,不是人偶之类的。

我看着它这突然分裂的情景有些吓人,于是说道:“这该不会是有什么控制着的吧,比如用丝线吊起来操纵什么的。”

可是即便将这些尸体的各个部分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也丝毫找不出怪异之处,而没有怪异之处在世最古怪的地方,我说:“一定有古怪,谁能相信这样平白无故的一具尸体忽然分裂成这样子会一点古怪也没有?”

薛和十三都没有说话,薛看了尸体之后又来看石门,他将两扇石门都细细看了个遍,然后说:“你们来看这里。”

我和十三这才起身来看石门,只见两扇石门的背后竟然有两个人的文刻,而且刻的如同真人般大小,栩栩如生,只是这个人看着很不自然,细细一看之后才发现这个人的身体各个部分是分开的,虽然不像我们看到的这样分离的间隙如此之大,但是却能看出的确是断裂的,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被各个部分组合在一起的。

我说:“这文刻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具尸体的样子就是仿照上面弄出来的?”

薛却摇摇头说:“普通尸体只怕弄不成这样骇人的模样,这种模样应该是专门训练出来的。”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脱口而出:“纵尸术!”

薛和我说过,这边的纵尸术十分盛行,而现在这具尸体的古怪程度与纵尸术如出一辙,只是这样古怪的纵尸之术又是拿来干什么的?我正想着,十三说道:“你们过来看这一幅。”

只见十三站在另一扇石门背后,像是发现了新的线索一样,我凑过去,只见这扇石门的背后依旧是一个人,但是这个人比起刚刚这边的这个人看起来更加古怪,而且我竟然发现它的脸是两张脸凑起来的,中间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红线将它分开,甚至可以看到一边是男人的脸,另一边是女人的脸。

而更为古怪的是它的身子,只见它一共有六只手,六条腿,均匀地分布在尸体上,而这些无疑都是拼凑起来的,在结合部位有明显的缝隙来告诉我们这不是自然生长的。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这幅石刻之后立刻脱口而出说道:“阎罗尸!”

薛在一旁说道:“就是阎罗尸,在这种纵尸术里,这些尸体的部分被称为尸符,它们的身体可以被用来任意组合,甚至可以将两具尸体组合在一起,而这种纵尸术兴起于商代,却在商代就已经失传了,看来是并没有彻底失传,而是被边疆的这些人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它们存在于此而已。”

我们正说着,只见原本在地上四处散落的尸体部分忽然迅速地组合在了一起,然后又拼凑成了一个人的模样,只是这尸体看上去与石门背后所雕刻出来的那尸体一模一样,只见它身体的各个部分都留有一条缝隙,一看就不是一个整体,可是它们却能够悬在空中并不坠落,让人啧啧称奇,我问薛道:“纵尸人是如何做到的?”

薛却看着我摇了摇头说:“它自己就是纵尸人。纵尸人都是自己炼制自己的,它自己既是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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