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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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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贾宝玉身边虽然也聚集了一些丫头子,而且还有一个长相颇为不俗的晴雯。
但也只是不俗罢了,比起白荷那种只敢遥望,甚至连攀比的心都生不起的程度,晴雯还差的远。
还都没有名分。
相比于贾环,贾宝玉身上可投资的地方就太多了。
而且正如贾宝玉所言,他是和金钏一起玩耍长大的。
金钏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从小便跟在她身边服侍她,十多年了,自然不会与贾宝玉陌生。
两人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时候,连袭人都不知在哪儿呢。
因此听到贾宝玉的话后,金钏眼中往事浮起,心中愈发心动,她看着痴痴望着她的贾宝玉,抿嘴笑道:“宝玉,你还想不想尝我嘴上的胭脂了?刚擦的哩。”
贾宝玉岂有不想之理,伸手轻柔的捧住金钏的脸,一双眼中饱含了无限柔情的看着她的眼睛,直把金钏的心都快看暖看化了,眼看着嘴唇就要印上去,只是,还未触及,就听“啪”的一声茶盅碎响,紧接着王夫人就从里间走出来,朝唬的面无人色的金钏脸上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去。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下作的小娼妇,不要脸的狐媚子,好好的爷们儿都让你给教坏了。”
贾宝玉一身的酒意都被一脸严霜的王夫人给吓醒了,见她动手,更是不敢多呆,悄悄的溜走了。
原本守在外面廊下晒太阳的丫鬟们听到里面的动静,就准备进屋,再见贾宝玉一脸仓促张慌的溜走,登时不敢停留,匆匆进了屋,便看到金钏一张白净的脸上高高肿起,五道指印触目惊心。
王夫人冲丫鬟里喊:“玉钏,去叫你娘来,带了你姐姐出去。”
金钏闻言,登时跪下哭求道:“太太开恩,太太开恩,奴婢再不敢了。
太太要打骂只管发落,只求太太别叫奴婢出去就是天恩了。
奴婢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奴婢哪有颜面再见人……”
王夫人却不理睬,只是让玉钏去喊人。
玉钏心里知道,定然是她这心高的姐姐方才和贾宝玉做出了什么丑事,想要上位,才触了王夫人的忌讳,再不可能有转机了,只得出去喊人。
没多久,就带了她娘白媳妇进来,带着含羞忍辱的金钏出去了。
……
荣国府,梦坡斋内,贾政皱眉看着对面的内监,只是他心中疑惑,因为贾环之故,贾家与忠顺王府势同水火,忠顺王府长史来此何干?
不过没等他问,那王长史便主动开口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在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不管怎样,对方都是忠顺王府的史官,代表的是忠顺王,贾政不像贾环敢肆意妄为,国礼不可失。
他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本官亦好遵谕承办。”
那王长史本以为贾政会因贾环之故,不理睬他,或者直接端茶送客。
不想贾政竟这般好说话,气焰便愈发嚣张,他冷笑一声,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
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
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
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亭人倒有八亭人都说,他近日和贵府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
今日还有人见他们在酒楼日日饮酒,好不快活。
下官辈等听了,念及尊府不比别家,不可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
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
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本王的心意,断断少不得此人。
故此求老大人转谕令郎,请将琪官放回。
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
说毕,微微一躬。
贾政闻言,急怒交加。
一则气这王长史口气逼人,二则,更怒嫡子不堪,竟然会狎倡优之乐,连连喊人唤贾宝玉来。
不多时,心里发虚,已经王夫人告状的贾宝玉战战兢兢的来到书房后,只见贾政面色阴沉,厉声喝道:“该死的孽障,你不在家好好读书便罢,为何要跑出去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说,那琪官何在?”
贾宝玉唬了一跳,忙道:“父亲大人,儿子实不知此事,连琪官二字都未曾听说,如何能知其所在。”说罢,便哭了出来。
贾政还没出言,那王长史便哼了声,蔑然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若是一味隐瞒藏匿,哼!”
竟在贾政的梦坡斋中,威胁起了贾宝玉。
贾政闻言,怒火更盛,只是他惯不与人争斗,虽憋屈了一肚子的火气,却不知该怎么发。
让一旁觑眼旁观的忠顺王长史愈发鄙视……
那王长史听贾宝玉还是否认不认,不耐烦道:“现有据证,公子何必还赖?
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公子岂不吃亏?
公子既云不知此人,那这红汗巾子怎么就到了公子腰里?”
贾宝玉闻言,如遭雷击,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忠顺王长史眼中的狞笑和鄙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口水后,干巴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
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处,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和几间房舍。
想来……想来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忠顺王长史闻言,阴森森的一笑,草草拱手一礼,对贾政道:“贵府果然好家学,出了一个敢打亲王世子的贾环,如今更又多了一个敢跟王爷抢戏子的衔玉公子,见识了,哼哼,见识了,老大人,告辞!”
说罢,这王长史竟然顾自转身,扬长而去。
见这忠顺王长史竟在贾府中这般跋扈放肆,贾政当真气得面如金纸,只觉得辱尽了祖宗的威名,竟被一阉庶欺辱至此。
再回头看垂头丧气站在那里哭泣的贾宝玉,只觉得肺都要炸了,指着一干进屋的清客相公们道:“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他,让他与这孽障过去!
我自寻个干净的去处自了,也免得这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来人,请家法!”
……
第三百四十四章 殷红!
贾环没兴趣看韩让被打的稀巴烂的屁股,和韩大与韩三一并将他送回房,并使人去告知金凤,让她来伺候韩让,便径自回内宅了。
“咦,大嫂,我二姐姐呢?”
贾环回到宁安堂后,却不见贾迎春的人,只有尤氏坐在那里,正给几个管家婆子吩咐着什么。
见贾环进来后,尤氏挥了挥手,那几个婆子对贾环一福后,悄然无声的退下了。
贾环看着尤氏,微微皱眉问道。
尤氏苦笑着对贾环道:“别提了,你刚走没多久,园子里就散场了,像是还闹出了点不愉快,有几个还掉了泪。
二姑娘放心不下,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我劝也没劝住,三爷要怪就怪我吧。”
“我怪你作甚?大嫂子以后别那么多心,你是我大嫂,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你没个下场的。”
贾环一听,面色顿时一变,哪里还坐的住,对尤氏草草的交代了一句后,拔腿就走。
尤氏却被他这一句话给惊住了,怔怔的站在那里出神。
他……
他竟然猜到了我的心?
……
贾环急匆匆的出了门后,直接往西边儿奔跑去,没走正门,而是经天香楼绕过会芳园,从两府的夹道中越过,这样走近的多。
虽然谈不上心急如焚,可他还是紧张。
会是谁闹别扭呢?
林黛玉和史湘云?
还是林黛玉和薛宝钗?
还是林黛玉和王熙凤?
……
嘴角抽了抽,贾环速度之快,化作一团黑影,偶尔路过几个仆妇,她们甚至都没看清人,只觉一道风过去。
默默的钻研推演了许久的《苦竹身法》,第一次全力施展,竟是为了化解争风吃醋……
也不知道白莲教那位大能隐士若是九泉之下得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飞快的跑出了会芳园,再次走到那条甬道,却也来不及感慨年年岁岁花相似,就又从黑门里进了荣国府。
不过,进了荣国府后,他的身影却猛然顿下,转过头,朝角落里的一口井口处厉声喝道:“干什么的?下去!”
一边说,一边朝那边飞扑而去。
一道曼妙的身影,无比绝决的从井口上跳下。
“我靠,没让你往里下……”
……
却说梦坡斋内,除了贾政粗喘的声音外,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的“木板炒肉”声。
起初时趴在凳子上的贾宝玉还能叫唤几声,到了后来,却是连叫声都没了。
门客们见拉也拉不住,劝也劝不停,只得打发了人去里面送信。
没多时,王夫人就急匆匆的带着李纨、周姨娘并一干婆子丫鬟走来,并往荣庆堂送去了信……
王夫人赶到后,一干门客小厮们连连退避,按着贾宝玉的两个小厮也忙松了手,退避出去。
贾政原本打的已经快力竭了,可见了王夫人进来后,不知怎地,心中一股恼火又彭然而起,挥舞着木棍又狠狠的打了几下。
待还要再打,却被王夫人拼命的抱住了木板,再也打不下去了。
贾政气的面若金纸,看着王夫人厉喝道:“你还护,等来日他做出弑君杀父的事来,我却看你还护他不护?”
说罢,身子摇摇欲坠。
毕竟夫妻一场,到了这个时候,往日的怨恨放佛都忘记了,王夫人连忙上前,搀扶住贾政,哭道:“宝玉纵然该打,老爷也不能气坏了身子。再有,老太太这几日身子一直不爽利,倘若打死了宝玉,老太太一时不自在,那岂能是好的?”
贾政闻言,仰天长叹一声,心痛道:“你可知这孽障都干了什么?与其留下他祸害整个贾家,不如趁今日找根绳子勒死,以绝将来之患。”
王夫人此刻哪管贾宝玉做了什么,在她想来,了不起也不过是今日在她房里发生之事,或是在外面也有了男女之事,可这又能算什么呢?
哪个豪门大家子不是这样过来的,你贾政就干净?
若非今日心情着实不痛快,她都不会绝决的将金钏赶走。
因为她知道,背着这样一个名头的姑娘,出了这门,就算不找根绳子上吊,一辈子也要在别人的指点中苟且,连个正经人家也嫁不得。
王夫人抱着人事不知的贾宝玉,哭成了泪人,道:“老爷虽然应当管教儿子,可也要看你我夫妻的分上。
我如今已将五十岁的人,只有这个孽障。今日要他死,岂不是有意绝我?
既要勒死他,快拿绳子来先勒死我再勒死他吧,我们娘儿们不敢含怨到底,在阴司里总要有个依靠。”
这话不只是在劝贾政,也是在倾诉她的委屈和怨恨。
贾政闻言,看着发妻不知何时斑白的鬓发,心中一软,再看看被打的死活不知的贾宝玉,心中亦是一痛,向后坐在椅子上,泪如雨下。
他又岂能不痛?
王夫人何曾见过贾政这般作态,虽然流泪,却亦是真情流露。
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许多年前才有的事了。
那个时候,他们也还算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举案齐眉之敬,闺阁画眉之乐,亦都体验过。
只是,不知何时起,他们从相敬如宾,渐渐的成了相敬如冰……
念及此,心中愈发悲苦,揽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贾宝玉,嚎啕大哭起来,哭到伤心处,更想起了早逝的贾珠,愈发肝肠寸断,哭道:“珠儿啊,若有你活着,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我的珠儿啊!”
听到王夫人喊贾珠的名讳,贾政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头一股腥意涌上,嘴角竟缓缓溢出了一点殷红。
陪同王夫人一起来的李纨,听到先夫的名字,再想起这些年她受的苦,亦是难忍心中悲痛,放声大哭起来。
正没开交处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
一句话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贾政见贾母来了,一时又急又痛,连忙迎接出来,只见贾母扶着鸳鸯喘吁吁的走来。
身后则跟着王熙凤并贾迎春姊妹数人。
贾政上前躬身陪笑道:“老太太何必亲自走来?有话只该叫了儿子进去吩咐便是。”
贾母闻言,止住步,喘息一回,厉声道:“你原来是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教我和谁去……”
“说”字未出口,却看到贾政嘴边的殷红,贾母瞳孔猛然收缩,身子都不禁晃了晃,震惊莫名的哀叹道:“何至于此啊?”
众人听得贾母的声音不对,顺着她的目光,大家也看到了贾政嘴边的那抹骇人红线,纷纷捂口惊呼。
王夫人更是怔在那处,连哭都忘了。
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连贾政都气死了,她们娘俩,还能不能活下去……
贾政自己倒没有太在意,他知道这只是急怒攻心所致,正欲开口与众人解释,却见后面又来了一人,不是贾环是谁?
贾环面色少有的难看,眉头紧皱。
他走上来后,第一眼就看到贾政脸上的泪和嘴角的血。
一张脸顿时愈发阴沉,甚至连几个妹纸关心的目光都没看,只与贾母点了点头,径自走到贾政跟前,沉声道:“爹,发生了何事?”
贾政看到贾环,不知怎地,心中似乎一下有了底气,像是来了靠山一般,想起方才忠顺王长史的嚣张跋扈和自己受的气,他眼睛一酸,眼泪差点又落了下来,强忍着悲意,贾政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道:“爹无事,快扶老祖宗回屋吧。”
贾母却摇了摇头叹息了声,朝梦坡斋迈步走入。
上一回她来这里,还是几年前为了帮贾环镇场子,让贾赦等人不得打贾环手中水泥的主意。
这一次来,却已然物是人非了。
王夫人进屋后,看到贾宝玉的惨样,又忍不住趴他身上痛哭起来,数落一句“不争气的儿啊”,又心疼一句“你倘或有个好歹,丢下我叫我靠哪一个”。
贾环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并起两指,搭在贾宝玉的脖颈处,略略一听,便对关心看着他的贾母和贾政点点头,道:“无大事,只是疼昏过去了,脉象还好,没伤着里面。”
贾母和贾政两人闻言都松了口气。
贾母见虽然确实打的狠了,不过却确实也只是棍棒外伤。
贾政不过一个无力书生,又有了春秋,哪里能有多大气力?
虽然也心疼的紧,可看到儿子嘴边的殷红,好歹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招呼着王熙凤,抬了贾宝玉,一行人去了她的荣庆堂。
待人都走后,贾环搀扶着贾政坐下后,皱眉道:“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在贾环记忆里,贾宝玉挨打最重的一次,好像还是因为“他”向贾政告状,说金钏之死是因为贾宝玉强行奸淫金钏不成,金钏负气投井。
金钏乃是贾宝玉的母婢,淫辱母婢,在这个时代几乎和乱伦是一个罪名。
但如今金钏未死,自然没有这个罪名,贾宝玉又如何会被打成这般?
贾政方才当着贾母和诸多女眷的面,不好说,甚至当着王夫人,都没法说,总不能告诉她说,你儿子去泡倡优了吧?
泡的还是忠顺王宠爱过的伶优。
但对着贾环,他却不得不说了,否则,他没法告状……
……
第三百四十五章 云旗!云旗!
“气煞为父,气煞为父也,唉!真真是辱没祖宗,辱没祖宗啊……”
吞吞吐吐将贾宝玉狎倡优之事略略一讲,又把忠顺王长史的几番作态说了一遍后,贾政捶胸顿足,连连叹息,面色愧疚难当,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贾环闻言,眼中怒气一闪而过,却换上了一脸的灿烂笑容,劝慰贾政道:“爹,我还当什么事呢。二哥……二哥且后面再说。这忠顺王那长史,不过鄙贱者,也值当父亲这般恼火?我贾家的威名,哪里又是他能垢污的?”
“可……”
贾政看贾环的面色,原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谁知竟笑容满面。
贾政本就不是坚定之人,再一细思,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小题大做了?
再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贾环笑道:“爹您放心,不过区区一卑贱内侍,心态扭曲,不知死活,故而猖狂。只当乐子便是……
不过既然您恼火,我这就去给您出口气,不是什么大事。”
贾政闻言,本就动摇的心,愈发退缩了,犹豫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你还出什么气?他毕竟是亲王长史,国礼……”
贾环哈哈一笑,道:“除了为爹出气外,还有其他的事。爹,这样,这两天你先告病,在家休养吧,朝廷上就先不去了。”
贾政闻言面色再变,心里一颤,老天爷啊,这是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他连道:“环哥儿,你可不许浑来!”
贾环跟他挤眉弄眼道:“不是,咱们这叫恶人先告状,打苦情牌。”
贾政一腔怒火,被这个“顽劣”幼子彻底消散了,没好气的瞪着他道:“就属你最奸猾。”
贾环又灿然笑道:“对了爹,日后啊,再有这种臭狗鱼烂虾米的人物上门求见,您一概不见就是,都打发到儿子这边就好。
您想,儿子本来就淘气,对吧?
没事儿都喜欢捉个鱼补个虾,对这种主动送上门儿来的,儿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哼哼!”
贾政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贾环笑骂道:“你这个惫赖小子。”
贾环嘿嘿一笑,从袖兜里取出帕子,递给贾政,道:“爹,擦擦,嘴角还有点血呢,看着怪唬人的。
以后气性别这么大了,天大的事不都有儿子在吗,您放心的去吟诗作对就是……”
贾政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心里暖暖的,不过……
“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嘲讽爹爹?”
贾环哈哈一笑,道“爹,真是冤枉,儿子是说您有学问……
这样,我先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您今天就别出门儿了,在床榻上好好休养休养,毕竟上了年纪了。”
贾政闻言心暖,又知道自己不擅长庶务,索性也不理会贾环去做什么,只点头应道:“我知道了……你在外面怎么胡闹都好,只一点,千万要注意安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不用为父多说了吧?”
贾环哈哈一笑,道:“爹,您只管放心便是。”
……
“三爷,咱们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去哪儿?”
“三爷,你脸色可真不大好,要不,你就别去了。”
“三爷……”
“闭嘴!”
骑马在前头开路的韩大忽然回头,沉着脸厉喝一声:“军伍行进中,再敢多言者,军法不怠。”
帖木儿一个激灵,然后便老老实实的退到后面去了。
贾环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舒服了吧?”
然后又微笑着对众亲兵家将道:“目标东郊离城二十里处紫檀堡,加速前进。”
“喏!”
三十亲兵骑在马背上,背挎弓箭箭囊,齐声一应后,扬鞭加速。
阵势惊人。
三十余骑兵马,从神京西城,纵贯整个神京大都,朝东城门狂飙而去。
一路上,行人纷纷避让躲闪,纵然街上很有一些达官贵人或勋戚子弟,亦不敢掠其锋芒。
甚至纷纷落马下轿,面色震撼的行注目礼。
因为,紧跟在贾环身边的一骑兵马上,竖着一旗杆,迎风招展的大旗上,书了一大大的“贾”字,而贾字的右上角,一朵只有巴掌大小的黑云,静静的飘着。
竟是……
竟是贾家云旗!
这一刻,不知多少人身形巨震,双目圆睁,几不敢信的看着那面迎风飘扬的黑云旗。
甚至还有一些面貌苍老,背部佝偻的老人,在这一刻,忽然老泪纵横。
对着那面云旗,颤巍巍的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大秦军礼。
嘴里喃喃一声……
“老太尉!”
这一刻,贾家云旗时隔三十年再度出世的消息,传遍四面,传遍八方。
皇城大震,神京大震,天下……大震!
……
荣庆堂内,贾宝玉趴在一张软榻上,业已醒来。
太医也来看过,与贾环说的一般,只是些许皮外伤,没有伤着内里。
敷了伤药,修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听太医这么说,贾母与王夫人虽然心里依旧心疼得不得了,可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没打坏就好,方才看着着实吓人。
既然贾宝玉没大事,哭的满脸花花的王夫人也就放下心,要回去洗脸换衣了。
而被子孙们折腾了一天的贾母,也着实撑不住了,叮嘱李纨和王熙凤几个好生服侍着,便在鸳鸯的陪护下,去暖阁里歇息了。
等长辈走后,压制了半天的众女们,终于找到机会。
史湘云最好奇:“宝哥哥,你又做了甚错事被老爷抓住了?是又偷吃丫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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