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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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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体若无骨似得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道:“就是这个阉庶,脑子里进水了,跑到荣国府来冷嘲热讽,还敢将爹你气得吐血。
儿子今天若是不能把场子找回来,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面混?”
虽然贾政也是个不小的纨绔,但他从来自诩为读书人,对衙内圈子里的风气极度看不上,不悦的看着贾环道:“虽不读书,但连好话都不会说吗?”
贾环嘿嘿一笑,道:“好好,我再来一次……
呔!此腌臜阉庶者,胆敢气怒吾父,实乃无法无天之狂徒妄贼也。
哇呀呀呀,气煞俺也!
看俺杀他个……哎哟!”
没作完,被贾政一巴掌轻轻的敲在了脑门上。
不过,看着贾环那副小儿顽皮样儿,贾政自己先忍不住大笑起来,身后的一干清客们也跟着笑的极为豪迈……
笑罢,贾政对贾环道:“罢了,既然他已经受到了教训,那就放了……”
话没说完,忽地,从外面走来一门房,跪下道:“启禀老爷、三爷,外面来了一群人求见三爷,为首之人说他是忠顺王长史,特来求见三爷。”
贾环闻言,眉尖一挑,看了眼跪在那里彻底面若死灰的前任长史,对面色讶然的贾政道:“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无情吧,爹,咱们见见这个新长史?”
贾政有些犹豫,道:“环哥儿,论国礼……”
贾环心里好笑,面色端正,道:“爹,您放心,若是忠顺王亲至,儿子肯定给他施礼问安。可现在是他的一个长史,咱们就不用太怕了吧?”
贾政辩解道:“为父不是怕……”
贾环呵呵一笑,还不忘气喘两声,道:“那就见见,看他要说什么。”
没一会儿,外面就进来一人。
依旧是白白胖胖的富态相,一张脸上堆满了笑脸,不过声音没有之前的王长史声音尖锐跋扈,而是充满了谄媚和讨好:“奴婢桂喜,给贾爵爷和贾大人请安了。”
贾环皱眉笑道:“娘的,怪不得是个死太监,一点文化都没有。
有把老子放在儿子后面提的吗?
你这样能有儿子才是见鬼了。”
“环哥儿!”
虽然心里熨帖,可贾政还是听不得贾环当人面说这种刻薄之言,极为不悦的喝了声。
贾环无奈的抽了抽嘴角,笑道:“好好,我好好说话……
桂喜,忠顺王派你来有何贵干?
他宠爱的小受又不见了吗?”
桂喜面色一阵青红,却不得不赔笑道:“爵爷说笑了……是这样,因为王烩自作主张,擅闯潭府,并险些气坏了老大人。
王爷他老人家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言道你我两家实为亲家,既然结了秦晋之好,那么老大人也算是王烩的主子。
而他这奴才却不懂得敬主,反而恶奴欺主,着实可恨。
因此,王爷除却吩咐将王烩交由爵爷随意处置外,还派奴婢将他的家人老小都送来了,也任由爵爷处置。”
本来老实跪在地上的前王府长史闻言后,“呜呜”呜咽了两声,却极有规矩的没有大声求饶,只是玩儿命的磕头,本来就血糊糊的脸,没磕几下就愈发血肉模糊了。
“行了行了……”
贾环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是从武出身,对人身体骨骼强硬度都有了解。
知道额头乃是人体最硬的骨骼之一,轻易磕不坏……
不过他见贾政皱起眉头,面露不忍之色,就阻止道:“磕头都磕的那么丑,吓谁?”
桂喜也是个有眼力的人物,不然也不会趁机“上位”,他看出贾政的不忍,讨好道:“老大人着实不必对此人心慈,大人出身公府,天生尊贵,不知外面俗事。
说起来,这位王烩,真真不是个好东西。
以往在外面,背着王爷,仗着王府的势,作威作福,是黑了心肝的索取贿赂。
若他只是贪些钱财倒也罢了,可他明明只是个内监,却偏喜好女色。
而且,还专喜欢官宦人家的闺秀。
为了这,他不知逼的多少人走投无路。
有的人委曲求全献上女儿,有的人刚性一些,不受威胁,他就打着王爷的旗号,使人整治此人,逼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将人投入大牢后,他就不怕别人女儿不就范了。
不过,也有烈性些的女人,被他用怪法儿折腾后,就上吊了。
这样的人,他府上一年不知抬出去多少。
还有他家人更……”
“够了!这个无法无天的贼子,这个没有王法的混账,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贾政是个纯正书生,哪里听得这种事情,竟气的浑身打起摆子来。
贾环好笑道:“爹,消消气,消消气!
这大千世界既然有咱们爷俩这样的大善人,自然就会有他们那样的大恶人。
爹您和他们置气做甚?
打发了就是。”
贾政听贾环说的轻描淡写,但内中寒意却又让他忍不住心软,不忍道:“环哥儿,你……你不会是想要……这不好吧?”
贾环忍不住呵呵笑出来,先一步起身,然后回身轻轻的搀扶起贾政。
贾政怕他累着,忙不迭的自己站了起来,反而招手要扶他。
贾环面上的笑容愈发和煦,对贾政道:“爹,方才皇太孙替太上皇教训了儿子,说是,让儿子多长点心眼儿,做人别那么实诚,不要是个人都能拿我当枪使,儿子深以为荣,并深受教训……
王烩作怪,是他还是忠顺王长史时做下的恶事,与咱们何干?
咱们没必要为别人的过错去善后,对吧?
而且,咱们又不是大理寺衙门,可以随意判人生死。
就算他王烩十恶不赦,自有朝廷法度处置。
咱可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这可不是咱家的家风。”
贾政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赞叹道:“你要多谢太上皇和皇太孙的教导才是,能让你明白这些事理,真真是难得的皇恩浩荡啊!”
贾环闻言后眨了眨眼睛,连连点头,笑道:“父亲所言甚是……”
而后又回头对傻了眼儿的两任王府长史道:“行了,与我贾家有关的事算是了结了,你们去吧。
对了,桂长史,劳烦你带个话给我岳父,就说小婿多谢他人家的好意了。”
桂喜一张脸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干巴巴的皱在那里,不知如何交待。
贾环却没有再理睬他的意思,对一旁的韩大点了点头后,便搀扶着哭笑不得的贾政往后宅走去。
虽然心中焦虑万分,可给桂喜十个胆子也不敢喊住贾环,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上任以来的第一个任务以失败而告终……
“请!”
面无表情的韩大对他大手一挥,送客。
……
“爹,您先去老祖宗那里,我随后就到,儿子还要先去接个人,办喜事。”
进了二门后,众门人清客退下,只有贾政和贾环父子俩继续往里走。
到了贾母院前,贾环对贾政笑着说道。
贾政闻言皱眉,道:“你身子骨伤成这般,还混闹什么?哪来的喜事?”
贾环哈哈一笑,挤眉弄眼道:“爹你只管进去便是,保管是喜事。”
贾政拿贾环无法,父纲不振久矣,只好对他白嘱咐一声:“你走慢点……”
贾环笑着点点头,然后拄着黑滕拐棍,绕过贾母院,往后头走去。
贾政站在贾母门口,看着儿子的背影,面上有些伤感。
不知何时起,这个曾经让他颇为头疼的幼子,竟然承担起了整个贾族的重担。
唉,真是苦了他了,看看他,才多大一点,连走路都需要拐棍了……
咦?
贾政的面色忽然古怪起来……
一般情况下,只有腿脚不便的人才会拄拐棍。
用手臂和拐棍的支撑力量,来减轻腿脚的负担。
通常而言,拄拐时,拄拐那一侧的腿脚受力会减轻许多,但也因此,会显得有些飘,有些晃悠。
可是贾政此刻却看到,贾环明明是右手拄拐,可怎么会是左腿左脚在飘忽呢?
太古怪了吧……
或许感受到了身后注视的目光,亦或是自己也发现了这个破绽。
忽地,贾环在原地跳了下,左脚换右脚,走了两步,嗯,自觉和谐了许多,便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来,回头朝着瞠目结舌的贾政,灿然一笑……
有些深色的俊脸,映衬着满口的雪白牙齿,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耀眼。
再看对自己挤眉弄眼,贾政几乎气结,一张脸都微微狰狞了起来。
想起方才他看到这孽子的惨样,心疼的只落泪,贾政此刻恨不得也把贾环按到地上,狠狠打一顿板子!
可是看着那张赖兮兮的笑脸,贾政怒着怒着,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个混账行子!”
……
第三百五十三章 挨训!
贾政如释重负爽朗的笑声,让侯在贾母院中随时等待召唤的仆妇丫鬟们面面相觑。
偌大的公门高府中,如果说问哪些人的消息最灵通。
那无过于这些无事还要碎三分嘴的妇人们了。
宝二爷调戏母婢,气得老爷吐血,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东西两府的大小院落……
可是,现在贾政对着贾老三的背影居然笑的如此开怀。
众妇人心中不禁泛起嘀咕,怪道正室太太们成天都要防备妾室作乱,防备宠妾灭妻,更防备庶子夺嫡。
这果然不是没有道理哇!
婆子们相互交流着眼电波,说着暗语,但谁都不敢说什么,哪怕是悄声……
万一传到那个三霸王耳中,还要命不要了?
婆子们的心思贾政自然不会去猜,他背负着手,踱步进院,心里却猜着爱子说的喜事是什么?
还有,他去接的是什么人?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头绪来,贾政哑然一笑,摇摇头,索性不再去想,反正不一会儿就知道谜底了。
念及此,贾政朝荣庆堂内走去。
只是,良好的心情,在想到屋里躺的那个孽障后,顿时消散了一半……
叹息了声,贾政脸上的笑脸淡了下来,摇一摇头,进了荣庆堂。
堂内早有人回报,说“老爷来了”,因此除了坐在榻边的贾母和躺在榻上的贾宝玉外,其他人都起身相迎。
贾政进屋后,与众人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诧异的在笑颜如桃花的赵姨娘脸上顿了顿,而后上前给贾母见礼。
贾母也心疼方才吐血的小儿子,叹了口气,道:“你又来这里作甚?不好好歇着。”
贾政陪着笑脸,道:“儿子不放心,来看看母亲,想着方才儿子不孝,惊动了母亲,这一番折腾,怕劳累了母亲。”
贾母面色又柔一分,叹息道:“你少打几次宝玉,我也不会累着。”
贾政面色微变,瞟了眼唬的跟鹌鹑似得贾宝玉,心中恼火,却不好发作,转头看向一边,恰好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小几上,眉尖轻挑,赔笑道:“母亲怎地想起了这汤?这像是旧年备膳时的法儿,母亲果然是享福之人。”
贾母呵呵一笑,对身旁的鸳鸯道:“去给老爷盛一碗来。”
贾政闻言连忙起身笑道:“儿子谢过母亲,今日沾母亲的光,尝个鲜也好。”
贾母最不耐烦这种客套俗礼,皱眉看了他一眼,道:“这是宝玉想喝的……坐下吧,一屋子人都陪你站着。”
贾政闻言,面色一变,又看了眼吓的脑袋快要藏进枕头里的贾宝玉一眼,虽然生气,当着贾母的面依旧不好发作,只得坐下。
不过他这一坐,却把屋里的喜庆气氛都坐没了,都不自在,王熙凤等人也不敢插科打诨了。
贾母愈发不喜,对贾政道:“你若没事,就让赵丫头伺候着回屋歇息去吧。老婆子没甚事,陪着孙子孙女说会儿话就好。”
贾政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本该如此,只是,方才环哥儿说,一会儿过来有事,让我在这里等着。”
此言一出,贾母不禁一怔,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道:“我说怎么还没见着这猢狲,他……他有什么事?”
贾政猜不出贾母为何色变,但还是宽慰道:“母亲放心,环哥儿说是甚喜事,儿子问他也不说,您老也知道,这混账一向古怪的紧,我也是拿他没法子。”
贾母闻言,微微松了口气,而后又道:“我隐约听说,之前忠顺王府来人了?他们府上和咱们向来无甚交情,来此作甚?”
贾政心知定是有小厮走露了风声,传进后宅,心中有些不悦,他赔笑道:“无甚大事,母亲放心便是。”
贾母沉声道:“虽然如此,你且记住,不可坠了祖宗的威名。”
贾政闻言,面色微变,点头应道:“儿子知道了。”
而后,再次冷场下来。
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气氛有些怪……
王夫人余光看着下面站着的那个贱人,看着她已经生下两个儿女,可一张脸却越活越鲜艳,也越年轻,娇若桃花,心中只觉得堵得慌。
再看着这一屋子的人都在巴巴儿的等那个孽障,心中愈发憋怒。
只是,她也有些担心,贾环到底想干什么?
……
荣庆堂后面,隔着一条小道儿,建着一溜儿的小院,打首的那座,便是贾迎春的住处。
只是此刻贾迎春姊妹们俱都在荣庆堂里,不在这里。
然而,院门还是打开了。
贾环从院中走出,“高大健壮”的司琪跟其后,再之后走出的,竟是金钏……
贾环回头对司琪道:“行了,进去吧。”
司琪笑的很豪爽,道:“三爷,不若奴婢送您过去吧,不然我怕这傻丫头再想不开。”
贾环瞥了眼垂着头跟在后面的金钏,道:“她若再跳,爷可是不跟下去捞人了。娘的,为救这一个傻子,差点把爷都折腾进去。”
金钏闻言,怯怯的抬头看了贾环一眼,面色委屈、惶恐、后怕还有感激……
司琪将她的面色看在眼里,心里松了口气,只要有人色就好,怕的是她面无人色,生无可恋。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对贾环笑道:“三爷真真是菩萨一样的心肠,这般贵重,却愿为我们这些卑贱的奴婢跳井救人,传扬出去,府里的丫鬟们必然更敬三爷了。”
贾环嗤笑了声,笑骂道:“得得得,你赶紧给我打住,这事儿可谁都不能告诉。
不然的话,老祖宗和我爹他们还不骂死我?你这哪是给我传美名,你这是给我招祸呢!
还想不想让我耳根子清净了?”
司琪闻言,哈哈一笑,道:“那好,奴婢知道了。”
贾环嘿嘿一笑,冲她竖起了跟大拇指,道:“满府的丫鬟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司琪姐姐了。啧啧,那笑声,豪迈不羁!痛快!”
司琪闻言,没好气的瞪了贾环一眼,道:“还是当爷的,就会拿我们作奴婢的打趣。”
贾环哈哈大笑道:“不说了不说了,走了,再说姐姐回来该揪我耳朵了。”
绣桔可能听外面说的热闹,也走了出来,笑道:“好好的话不在屋里说,非要到外边儿吹冷风。”
贾环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两位女侠,咱们后会有期!”
“呸!”
……
“张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在我耳边唠叨了都两个时辰了,茶您都用三壶了,您能歇歇不?”
牛奔一双绿豆眼无神的眨着,面色惨然,语气凄然的求饶道。
在他身边站的,是同样面色的温博和秦风。
不过两人却时不时的怒视牛奔一眼。
要不是这个笨蛋,连匹马都驾驭不好,怎么就偏偏撞到张老头儿的轿上?
害得他们也受牵连。
这张老头在内阁虽然被忠顺王一系的人压的死死的,可他的人品,他的官声,还有他的德行,朝野上下无人不钦佩,太上皇钦赐牌匾:大秦第一清官,让张伯行张老头的官声几乎达到人臣的巅峰。
这也是他力顶隆正帝,却始终未能被忠顺王一系给干趴下的原因所在。
武勋亲贵们,一般对文臣都不屑一顾,以为这些孙子除了会贪银子会议和卖国外,就会养兔子……
但对于张伯行,连勋贵们都敬重三分。
这也是牛奔等人被骂个狗血淋头还不敢还手的原因。
若是换个文官来,不被三人施以老拳才怪。
张伯行相貌一般,只一个干瘦的老头儿,紫色官袍晃晃荡荡的套在他身上,奇葩的是,紫袍上居然有补丁……
千万不要以为他这是在作秀,因为就大秦官员的基本俸禄来说,如果没有些灰色收入,也确实过不了什么好日子。
官员的朝服并不是官家包办的,除了上任时赐下的第一套官服是公款消费外,其余的,都需要自己掏腰包。
奢靡一点的官员,通常都是一日一换,正常点的三五日一换,勤俭点的半月一换,再抠门点的半年一换。
但像张伯行这般,穿了几十年,紫色都快洗掉色的,国朝以来,只此一家。
因为张伯行除了基本俸禄外,官场潜规则中的三节两寿,还有各种冰敬碳敬火耗银子等等,一系列不成规则的银子红包,他一概不收。
没有这些银子打底,张伯行那点薪水除却维护相府基本的运转外,家里想一天吃一顿肉都困难。
很多人们为褒赞其清廉,赏银给他,也被他丝毫不差的给退回了。
如果只一次倒也罢了,别人会笑他为搏清明,故作此举。
可这样的日子他一过就是几十年。
哪怕是作秀,能作到这个地步,也值得钦佩了。
而刚正不阿的官声,更是让满神京城内的衙内们绕道走。
听了牛奔的求饶之声,张伯行看了看院外的天色,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他那个老的几乎不能再老的老仆,站在院外,像是想要唤他回家吃饭……
张伯行冲老仆点点头,然后回头对牛奔三人道:“日后行为做事,多动点脑子,不要作只有匹夫之勇的莽夫!朱雀门前也是你们能跃马狂奔的地方吗?真真是混账……”
止住了继续教训下去的意图,张伯行最后道:“都去吧,再有下次,老夫就不止抓你们到我这草堂里训话了,老夫还要亲自登门拜访,问问你们父亲,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
牛奔几个闻言,腿一软,差点没给这老头跪下……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喜事!
结束了暗无天日而又度日如年的岁月后,从张府出来,三人的家将有气无力的迎了上来。
“怎么样了?”
牛奔心急道。
牛家家将苦笑了声,道:“结束了。”
“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点。”
温博不耐烦的问道。
那家将道:“听说是忠顺王长史跑到荣国府去要人,语气十分嚣张,竟将三爷的父亲气得吐血……”
“什么?”
牛奔和温博听到这里,两人眼睛都红了,牛奔狰狞怒吼道:“这个腌臜狗贼,焉敢如此?
好够胆,好狗胆!!”
倒是秦风皱起眉头,质疑道:“不会吧,忠顺王长史我也见过,他哪有这般大的胆子?敢去荣国府闹事?”
牛奔和温博也反应过来了,一起怒视着牛家家将,问道:“忠顺王长史为何去荣国府?”
那家将连忙解释道:“听说是因为三爷的二哥将忠顺王宠爱的一个戏子给藏起来了,忠顺王寻了几日,才寻到荣国府的。”
“……”
牛奔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无奈,怒火也消散了不少。
“那后来呢?”
秦风问道。
家将道:“后来三爷得知后,便勃然大怒,然后打出了贾家黑云旗,直接追到了东城外紫檀堡处,将那长史给打了个半死,连那戏子也给破了相。”
“完了?”
虽然觉得解气,可牛奔却不信就这样结束了,那他们几个今天挨的这顿训就太冤枉了。
还好,家将继续道:“后来听说北静王也去了,跟三爷讨了个人情,将那戏子要了去。不过没等北静王走远,就被五城兵马司主事裘良带兵给围住了……”
牛奔等人闻言面色顿时肃然起来,秦风皱眉又道:“裘良有这个胆子,敢拦截王驾?”
家将道:“他们队伍里还有义武侯世子方冲,镇海侯世子李武,神烈大将军之子年熙,裘良倒是听他们的。”
“他娘的!倒是让他们给钻前面去了,直娘贼,真是可恨!”
温博闻言,扫把似得黑眉竖起,怒气冲冲的道。
秦风面色也不好起来,道:“他们为难环哥儿了?”
家将摇头道:“听说倒是让北静王很下不来台,差点动手。最后还是三爷出面解了围,还将镇海侯世子打的一脸血,因为镇海侯世子李武好像说,贾家的爵位是用银子和女人换来的。不过,三爷因为之前伤势太重,又一动怒,也昏过去了。”
“什么?”
三人大惊,怒视着牛家家将。
家将连忙又道:“不过幸好没事,皇太孙来了后,救醒了三爷,听到三爷告状后,当场派人将李武拿下,一戟打碎了他的牙,皇太孙还让人去警告李翰,说若是李武再口无遮拦,李家堪忧。”
秦风等人倒吸了口冷气,冷不丁的都打了个寒颤,一起为李武默哀起来……
“再然后呢?方冲呢?”
牛奔问道。
家将言道:“再然后,皇太孙和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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