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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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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低沉的声音道:“周武,那日就你声音最大,说,是怎么回事?”
周武面色惨白,虽抬起头,眼神却不敢与方冲对视,底气不足道:“就是……就是想捉弄薛蟠一回,没……没甚……”
“砰!”
周武话没说尽,人已经倒飞出去,而后重重的摔倒在地,眼看着挣扎不起来。
方冲一步步走向他,寒声道:“枉我一直都将你当兄弟,该有的好处半分不少给你,你就是这般对我的?黑了心的狗东西。”
眼见方冲再下辣手,贾环一拨人自然无动于衷,而吴正德则面色极为犹豫,想拦又不敢,不拦吧,又着实说不过去,这里毕竟是大理寺啊,更何况,那周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好在,周武自己也吓坏了,他连忙招道:“小侯爷,小侯爷,是忠顺王府的赢朗,还有荆王世子找的我,是他们逼我的。小侯爷,我也不愿啊,可是他们,可是他们……”
“滚!从今天起,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方冲原本还想再教训他一顿,可是听到那两个人名后,眼中瞳孔猛然收缩,止住了上前的脚步,怒声道。
周武闻言,喜出望外,连嘴角的血迹都来不及擦,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看周武跑了后,方冲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而后转身,他对贾环道:“宁侯,此乃在下识人不明之过也,竟让奸人得逞。宁侯尽管放心,此事我必给你一个交代。”
贾环闻言,哑然失笑,道:“想交代还不好说?如今幕后黑手已然清楚,就是赢朗那个废物还有劳什子荆王世子。方冲,你不会欺软怕硬吧?”
方冲闻言,沉默了下,而后咬牙道:“我自会去与他们讨教一二,宁侯,若无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贾环却又呵呵笑道:“诶,却不急……既然薛蟠是被冯紫英叫出来的,而冯紫英又是被卫若兰蛊惑的,卫若兰则是被周武打着你的名头欺骗的,而你当时又默许了。
方冲,这件事根子上还在你这儿啊。
你若是男人,就不要推脱责任。
别的先不说,先把薛蟠捞出来再说。
这大理寺在外面的名声,可着实不大好听……”
方冲闻言,面色一变,细眸看着贾环,眸光阴沉,道:“贾环,这件事的幕后之人你已经明了,为何还要攀扯到我?莫不是,你也是欺软怕硬?”
贾环哈哈一笑,道:“谁软谁硬啊?赢朗那厮都被我废了,他也算硬?你这话怕是说反了吧?”
方冲闻言一滞,瞥眼看向满脸为难和拒绝的吴正德,心中急速盘算一圈后,目光又落到贾环眼前的黑布上,神色一顿,眼中闪过一抹轻视。
他哼了声,冷笑道:“这么说来,你是想欺我了?我倒想看看,宁侯如今,还能怎样欺我!”
贾环身旁的人闻言顿时大怒,贾环则笑容不变。
他站起身来,呵呵一笑,道:“你说的也是,呵呵,也罢……
哦对了,还有一事。
方冲,劳烦你帮我给你爹带个话。
就说,岳钟琪一事,你方家难辞其咎。
会有很多人弹劾他的,让他早做准备。
你看看,我就比你仗义的多吧?
还提前告诉你一声……”
方冲闻言,非但不感激,细眸还陡然变红,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怒视着贾环,道:“贾环,你仗着太上皇的宠爱,拿一件死无对证的事,凭着莫须有的罪名就拿下一位边关统帅,到这个时候,你还敢放肆?”
贾环皱眉奇道:“死无对证?这话是怎么说的?”
方冲怒声道:“那些斥候都死了,扎达尔也已经死了,不是死无对证又是什么?”
贾环呵呵笑道:“他们是死了,但本侯还没死啊。怎么,本侯的话就不能当做证据了?”
方冲冷笑一声,不愿理此言。
贾环也不在意,笑道:“当然,我也知道,这个世道就是这么黑暗。
唉,这次怕是会让岳钟琪这贼子逃过一劫。
但是……”
贾环的语气忽然变的很轻忽:“方冲啊,那些斥候,整整十八名,都自杀了,自杀在军营里。
扎达尔,堂堂武宗呢,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瞧瞧,这个世界多危险?
既然这么多人都死了,还大都死于自杀,那么你觉得,他岳钟琪会不会也想不开?
嗯?”
方冲闻言,面色剧变!
……
第五百零二章 前奏
薛蟠被放出来了。
在大理寺衙门里,贾环之言,真真让方冲不寒而栗。
岳钟琪对方家实在太重要了,他不仅是方南天的得意门生那么简单,更是方系最重要的肱骨大将。
其统帅能力,甚至不下于方南天本人。
而他还那么年轻,心性又极为沉稳。
最难得的是,岳钟琪对方南天忠心耿耿,没有什么野心……
这样一个对方家而言赵子龙一般的大将,弥足珍贵。
很显然,他还是未来方冲最重要的助力,没有之一。
因此,无论如何,方冲都不容岳钟琪有半点缺失。
他几乎是强按着吴正德,让他颁发下无罪结案,然后让贾环带着薛蟠快快滚蛋的。
所以,被关押了六天的薛蟠,又出来了。
当薛蟠看到贾环那一刻,当真是如同穷苦百姓看到了东方红一般,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幸福……
他甚至都没留意到贾环的眼睛,就抱住贾环嚎啕大哭起来。
冤枉啊!
不过还好,薛家毕竟是贾家姻亲,吴正德一伙子不敢做的太过,并没有对他用刑。
嚎啕了好一阵的薛蟠,见没人搭理他,自己也就止了眼泪,而后才发现贾环的不对。
“三……三弟,你这是?”
薛蟠有些疑惑,难不成才进去几天,京里又换了玩儿法,开始装瞎子了?
贾环呵呵一笑,道:“没什么,眼睛受了些伤……薛大哥,咱们回家吧,姨妈担心了好久了。”
薛蟠闻言,连连点头,又忍不住埋怨道:“说来也怨我妈,非……”
“什么?”
贾环眉头微皱,问道。
薛蟠闻言连忙止住话,干笑了两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哦,是这样,当日我原本想着,既然三弟你都不在京里,还破费那些张罗那么多作甚?就算张罗,干脆大家出去高乐高乐也就罢了……
结果我妈却把我狠狠骂了顿,我气不顺,就多喝了几杯。谁成想,竟出了这档子事儿。
三弟,你说说,这怨不怨我妈?”
贾环皱眉道:“这话还是少说,我虽然看不到,可还是能感到姨妈心里的难过和自责的。你就不要再火上添油了……”
薛蟠闻言呵呵一笑,眼珠子转了转,道:“我省得,我省得,三弟,我又不是真的不孝顺,就是说说,就是说说……”
贾环闻言,想了想,这小子虽然不大靠谱,但确实还算有孝心,只是贪玩罢了,便没有再多言,一众人回府。
……
薛蟠不是第一次进荣庆堂,但当着满府内眷的面,还是第一次。
不过,他知道贾环的厉害,也知道贾环最重视家里的姊妹,所以不敢半点造次,只是低眉顺目的跪在那里。
说来也好笑,关进大理寺数日,薛蟠非但没有消瘦下来,反而看起来还白胖了些。
盖因在外面时,他跟不套马嚼子的野马一样,没日没夜的疯。
更兼酒色不断,正经饭却没有好好吃过几顿。
这般醉生梦死的日子,最是消磨人的根底,因此平日里看起来,他步履虚浮,虽然倒也不瘦,可面色却总不大好看,有些发暗发青。
然而近来虽然被关在大理寺里,可他的心大,又笃定他必然不会有事,所以每日里还有胃口按点进饭,因为有家里人打点,所以在吃食上并不亏欠于他。
只是薛姨妈恼他酒后犯事,因此任凭他怎么央求,都不给他送酒。
闹了两次后,见没甚用,薛蟠索性也不闹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这般短短五六日,竟然让他养的气色好看了不少。
薛姨妈虽满眼泪水,眼中也多是怜爱之色,可面色上却有些哭笑不得的尴尬。
看着虎头虎脑,愣愣的跪在那里好似嘛事儿都没发生过的薛蟠,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姨妈,这件事就算了了,本也不怪薛大哥,是别人下的套,所以,你也别多伤心难过,也别再怪薛大哥,就这么着吧。日后该怎么享乐,就怎么享乐就是。”
贾环笑呵呵地说道,想起之前在大理寺衙门里,方冲气的暴跳如雷偏又拿他无法的样子,贾环就忍不住好笑。
方家,方家,呵呵……
薛姨妈听到贾环的话后,才反应过来还没谢过他,连忙起身就要行礼拜谢。
不过没等贾环客气,贾母等人就连连劝了起来。
好一番热闹后,众人才又重新落座说话。
薛蟠也被贾琏领了下去,嘀咕着要吃酒压惊……
“环哥儿啊,姨妈可是受了你的大恩了。当日你薛大哥被陷害下大狱后,我真真是觉得天都要塌了。薛家这一房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虽然不成器的紧,可却也不能看着他这般有失。
几番周折,银子花了不少,以前的关系也找了许多,可就是捞不出人来。
却不想,如今你一回来就把他给救出来了,你说说,这可让我怎么谢你才好?”
薛姨妈满脸感慨道。
贾母嗔道:“都是至亲,他是贾家的族长,本就是他该做的事,姨太太还说什么谢不谢,岂不是太过见外?”
贾环笑道:“老祖宗的话乃是至理,姨妈再多客气,就是生分了。”
薛姨妈闻言,这才止住了谢意,可看着贾环的眼神,饶是他如今看不到,可还是觉得别扭……
贾环便寻了由子,岔开话题,对贾母道:“老祖宗,今年孙儿的眼睛不便,三十祭祖时怕多有不便。因此,孙儿想着,待三十那日,由父亲待我主持一次。可行?”
贾母闻言,满面笑意,道:“这有何不成?你们本就为父子,虽然后来因为东边儿无嗣,挑了你过去,可这骨肉天命,又岂是能随意抹杀的?让他代你正好,正好。”
尽管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会引来一些批判,因为从礼法上来讲,贾环既然已经过继到宁国府那边,就和贾政再无甚相干了,不然世间宗族那么多过继之事,岂不都乱了套?
前明皇朝,嘉靖帝一件大礼仪之争,闹的翻天覆地,不就是因为一个礼字?
过继之子居然不认这边的父亲,得了天大的好处后,反而要去追认生父为皇帝。
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皇帝尚且如此被百官口诛笔伐,更何况区区一个贾环?
但堂上如今坐着的不是那些道学家卫道士,而是一些内眷,自然不会有人那般较真扫兴儿。
王熙凤更是满脸彩华,大咧咧的说,之前的宁国府与荣国府其实已经远了好多了,几代人都过去了,算不得至亲了。
如今却又不同了,真真儿的至亲,什么荣国宁国的,还不都是一家人的骨肉?
贾母虽然又笑骂了她一通,可却也笑的更高兴了。
只是在看到贾环眼前的那条黑布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声长叹。
她不是糊涂人,睡了一夜,越发觉得,贾环的眼睛有问题……
扎达尔是何等人物,堂堂武宗。
既然出手伤人,又怎么会只是伤人呢……
其他地方倒也罢了,可是眼睛那么脆弱的地方……
只是,既然贾环那般说了,也保不准真的是那样。
她也不好再多问,也不敢。
只盼着两年后,贾环的眼睛真的能好起来,她就谢天谢地了。
……
相比于荣庆堂的欢声笑语,往日同样欢笑不断的太后宫中,此刻却阴云密布。
天家第一得宠的郡主,此刻都跪在地上,面色哀伤。
而素来最慈善不过的太后,却没有理她,而是看向殿内站着赔着笑脸的忠顺王,怒道:“杏儿虽然是被我养大的,可怎么说也是你的嫡亲女儿,堂堂亲王长女,何等尊贵,你就这般轻视她?”
忠顺王赢遈卖相颇佳,面容俊秀,相比于胞兄隆正那张鞋拔子脸,他要俊朗的多。
也许,这也是他更受宠爱的原因之一。
此刻,他满脸委屈道:“母后,您这可不是冤枉死儿臣了吗?若是儿臣能做的了主,就我和贾家的关系,又怎么可能把杏儿嫁给那个坏东西?这不都是父皇的意思嘛!”
皇太后闻言,横了忠顺王一眼,道:“那是你父皇也被那个混账给迷惑了,竟将我天家的金枝玉叶,许给那么个德行败坏的人。寻常百姓家,也不会这般不要脸面,偏他就敢这样做。
真当我皇家欠他贾家的,就可以随意作践?”
忠顺王闻言心头一喜,不过……
“母后,儿臣得知也气的不得了,一宿没睡着。可是,又有什么法子?
那个混账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入了父皇的眼,百般宠爱,竟连嫡亲的孙儿都迈过去了。
如今才养成了这幅无法无天的做派。
儿臣倒是不愿做他的岳父,可是父皇那里……”
忠顺王试探道。
赢杏儿闻言,面色愈发悲戚……
皇太后冷哼一声,道:“你父皇昨天下午使人传话过来,说他要闭关。此次闭关事关重大,不得有任何人前去打扰,养心阁那里已被御林军戒严。
杏儿昨夜回来都没见到他,所以,这件事他是不会管的。”
赢遈闻言,眼中顿时生出狂喜之色,不过,他又转头看向赢杏儿,奇道:“你昨天半下午就回宫了,怎么会晚上才回来?”
皇太后闻言,虽然看到赢杏儿眼中的泪珠,心疼的不得了,但还是冷哼一声,道:“还不是被那个混账给骗晕了头,才出了王府,连宫都不回,就跑去贾家了。”
赢遈闻言,眼中厌弃一闪而逝,却叹息一声,道:“母后也别太见责,她毕竟还年轻,哪里懂那么多?”
皇太后道:“正是如此,所以才把你喊来,想想法子,怎么才能体面的从贾家那里要回婚书……”
……
第五百零三章 你找死
大年三十,贾氏宗族在贾政的带领下,举行了一场规模比较盛大的祭祖。
尽管宁国一脉这边有不少人很是看不惯荣国那边的人插手族长一脉事宜,可是,贾环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着紫金斗牛服,端坐在那里,虽然蒙着一条黑布遮眼,也不说话,可那周身气派,就足以压制住一切杂音。
宁国府这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等风光过了。
所以,几个老人想一想,也就忍了。
贾政就贾政吧,说到底,也是亲老子……
待到隆正十九年正旦,贾家凡是有品级的,自贾母老太太起,全都身着品级大妆,前往宫中拜贺。
贾环本有孝在身,元日不可入宫。
只是他乃武勋,可以不避讳这个,又有大明宫小黄门前来传旨,特命他正旦元日入宫,所以贾环便也和贾政、贾琏二人一起进宫去了。
入了宫后,贾母带领内眷前往后宫太后宫中拜贺,而贾环等人则去了大明宫,光明殿。
身着一身紫金斗牛公服的贾环进了大明宫后,就有专门一小黄门上前,说是奉旨服侍宁国侯。
从贾琏手里接过贾环后,径自带着他站到了武勋最前列……
今日乃正旦大会,非大朝。
因此,光明殿内排班,文官和宗室诸王那边倒也罢了,与寻日里排位无二。
但武官这边,今日却是以有亲贵显爵的勋贵打头,没有爵位的武将,即使官拜一品,位高权重,也只能排在后面。
这种做法,据说是为了刺激武将生出奋力向上拼搏爵位的心……
而贾环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却是国朝一等侯,并且着配紫金斗牛服,乃是真正最顶尖儿的勋贵。
能与他并列的,只有同样身着斗牛公服的义武侯方南天。
不过,因为方南天官拜太尉之职,又年长许多,所以他才站了左边的贵位,贾环屈尊右列。
饶是如此,年纪轻轻的贾环,站在一干中老年大佬之前,还是惹得无数人为之侧目。
不过,羡慕的少,遗憾的多,当然,幸灾乐祸的似乎更多……
对于贾环的崛起,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不可阻挡。
但他们都没想到,贾环会如此作死,如此鲁莽。
到底是不读书没文化啊,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真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辰时初刻,隆正帝上朝,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也不管心里是真贺还是真骂,总之,无论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此刻,满满当当的一大殿人,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看到这一幕,隆正帝薄薄的嘴角弯起,眼中的阴沉之色散去几分,沉声道:“众卿平身。”
再之后,就开始了一段极为冗长却又不可缺少的国礼进程。
从内阁李光地起,讲述了上一年,也就是隆正十八年,我大秦亿兆黎民在伟大的太上皇,和同样英明睿智的隆正帝的带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周边敌国束手,万邦来朝……
而后接下去,一个个高堂大佬们,皆满脸喜色的诉说起隆正十八年的喜事。
无论平日里是冤家还是对头,此刻都会相互捧哏一番,抬高对方。
这是官场起码的规则和素质。
毕竟是开年第一天,哪怕是为了今年的好兆头,大家也一定要多说些好听的。
文官那边好容易结束后,勋贵这边又开始。
由方南天打头,好生夸赞了番隆正十八年的煌煌武功。
方南天甚至还把贾环少年英敏,勇武无双的英雄事迹拿出来炫了炫。
而隆正帝在听到此处后,眼中的色彩又鲜明了几分,看向武勋当头站着的贾环,眼神宽慰。
虽然贾环眼前的黑布有些阻碍观瞻,但似乎,隆正帝对此并没有太多惋惜,甚至更加满意……
贾环西北一战,打出的不仅是他国朝一等侯、着配斗牛服的荣封,更在大秦百万军中彻底的重新打响了荣国子孙、宁国传人的赫赫威名。
原本就隐隐向中聚拢的荣国一脉,如今更是鲜明的向中靠拢。
士气凝结而又高昂!
这个时候,贾环的眼盲,对他来说,福气大于灾祸……
太上皇或许可以不在意,但隆正帝,却没有这个底气去忽视……
两个时辰后,有资格开口的大佬基本上都开过口了。
武勋这边还好,文臣那边,很有几个老臣快站不住了,摇摇欲坠。
隆正帝也木头人一样的端坐了两个多时辰,再加上一大早天还没明时便去龙首宫请安,差不多已有四五个时辰了。
饶是他也是武人出身,功夫不弱,可这么些年苦熬下来,又有了春秋,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只盼着早点结束,好回紫宸书房里喘口气。
日子,真是越来越顺心了。
不知何故,太上皇突然闭关。
虽说传下旨意,国朝大事如故。
可既然太上皇闭关,那么人间至尊就只有他一个了。
好似多年压在头上的巨山忽然消失了一小半,虽然只是一小半,却也让他能好生喘一口气了。
若是,若是能够永远闭关下去,那该多好啊……
……
“启禀皇上,臣有本上奏。”
就在苏培盛按照惯例喊出“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的尖锐声音后,忽然,从……宗室诸王的行列中,站出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
看到此人后,隆正帝细眸微眯,奇道:“阿尔斯楞,你有何事上奏?”
阿尔斯楞,在蒙语中是狮子的意思。
此人身着一身锦衣黑龙王袍,眉眼间却不是纯正的蒙古人,看上去,似乎有一半是秦人面孔。
他是外蒙喀尔喀扎萨克图汗王世子,此次前来神京代父朝会。
大秦为了拉拢外蒙诸王,以束其代国守土,北御厄罗斯哥萨克铁骑,将诸王封以大秦亲王、郡王等贵爵,并以各自品级在神京筑造亲王府和郡王府,以便其年年朝拜。
后来,大秦日益强大无匹,外蒙诸王乖觉,主动送汗王世子入京,名义上是仰慕皇朝威名以习之,实际上,就是人质。
只是,蒙古人的血脉虽然造就出了他们强壮的体魄,但却也有一劣势,他们体内似乎没有天花抗体。
大概是隆正二年,关中天花肆意,着实折损了不少百姓。
但勋贵豪门家族里,因为不会缺医少药,虽也有折损,却少的多。
唯有那十数坐蒙古王府,几乎死成绝地,数十位大小亲王郡王世子,几乎在一月内尽数死绝。
自此,外蒙诸王再也不敢轻易送世子入京常驻了。
不过,还是会经常派世子前来参加正旦之日的大朝拜。
阿尔斯楞来过几次,隆正帝也都接见了,因此认得他。
至于他的秦人面貌,就更简单了。
皇室为了拉拢外蒙诸王,几乎年年都有皇家天女或者宗室贵女远抚和亲。
阿尔斯楞的血脉里,除了拥有尊贵的成吉思汗血脉外,还有至少一半的大秦皇室血脉。
真正论起来,他还是隆正帝的外甥……
听到隆正帝垂询后,阿尔斯楞跪地,从怀中取出一份锦帛,高举过头,道:“皇上,这是我父王让我转交给陛下的奏折。”
隆正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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