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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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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吉祥有些不好意思道:“老祖宗,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贾母摆了摆手,看向尤氏,沉声道:“李万机怎么说?”
  尤氏见贾母面色严肃,忙也收起了笑脸,正色道:“老祖宗尽放心就是,李总管再三保证,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府上和园子各处也都加派了人手,据说府上新来的供奉,好像还是个武宗什么的……
  总之就是一等一的厉害,就是他擒获了贼人。
  再不会有人闯进来,惊动老祖宗了。”
  贾母摇摇头,道:“不是惊动我,而是你们……
  你们不拘哪一个,但凡有一点好歹,等环哥儿回来后,那还了得?
  所以,半点大意不得。
  链儿……”
  说着,贾母又看向贾琏,道:“你一会儿去把这话告诉李万机,告诉他,环哥儿亲兵家将的养了一大堆,从未有过亏待。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个时候正是用他们的时候,再不敢有半点疏忽。
  若再有一次这样的事发生……
  宁国如今乃武勋将门,以军法治家。
  纵然环哥儿有情,而军法无情。”
  “是,老祖宗。”
  贾琏恭声应道。
  贾母又看向了贾惜春,眼中闪过一抹严厉之色。
  只是,又想起某人极护犊子的性子,到底没有动出怒来,她沉声道:“四丫头,今日之事,绝不许再有下一回了,记住了吗?”
  贾惜春闻言,小脸面色一白,大眼睛里噙着泪,点点头道:“是。”
  贾母又对身边的李纨道:“她身边的奶子嬷嬷一人革半年的银米,打二十板子。
  再有下次,连个姐儿都看不住,府上就容不得她们了。
  至于这个丫鬟……”
  “老太太,千错万错都是孙女的错,是孙女想要拜祭……”
  见贾母眼神严厉的看向入画,眼看就要严加发落,贾惜春忙出面求情道。
  与原本世界中相比,贾惜春的性格,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然而,贾母的心情可能比她们想象的还要糟。
  而且,贾惜春在她心里的分量,也着实有限……
  没有惩罚她,已经是看在贾环的面子上了。
  否则的话,单凭她今日,给一个连贾家族谱都上不去的无命妇私立灵位,烧纸送灵,“引发”了那么大的祸事,就该把她圈禁起来,交给管教嬷嬷好生管束。
  因此,贾母用极严厉的眼神堵住了贾惜春未尽之言后,又看向对李纨道:“将这个不安分的小蹄子,连同她哥哥一起,一同都赶出去。
  真是好大的胆子!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敢往府里拿,今日之事,说不得就和这些东西有关。”
  李纨听到贾母这般严厉苛责的口气,哪里敢说个不字,看了眼唬的小脸煞白,站都站不住瘫坐在地上的入画一眼,应了下来。
  连续发作了一通后,贾母心里似乎好受了些,脸色也微微好看了些。
  她对林黛玉等人道:“已经夜了,你们都快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等明儿再说。”
  林黛玉等人见贾母生气,也不敢违逆她,纷纷应声称是。
  而贾母说罢,就在李纨等人的陪伴下,又回到荣国那边去了。
  待贾母离去后,林黛玉等人就听小吉祥在那里安慰着泣不成声的贾惜春,道:“四丫头,快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也是笨!
  老太太虽然撵了入画出去,可又没让人打骂她,有什么相干?
  当年我小吉祥不也一样被撵出去过……
  你要实在舍不得她,等三爷回来后,你稍稍的撒个娇,就又可以接她回来嘛!
  到时候,老太太气也消了,也忘记这回事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有什么好哭的嘛……
  入画,你也别哭了,咱们也算是共患难同生死过一回,阎罗殿门口遛过一遭的,吉祥姐我还能看你没个下场?
  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跟李万机他婆娘打招呼,你先去城南庄子上待几天,可以先帮王庄头那个傻儿子王成养养驴嘛……”
  入画的哭声陡然增高……
  “噗!”
  本来因为之前贾母的一番严厉发作而给诸姊妹们带来的阴霾,被小吉祥这番胡话瞬间给驱散开来。
  史湘云一边嗤笑,一边上前,也半蹲下去,摸着小吉祥的脑瓜,道:“还怕不怕了?”
  小吉祥可能脑子烧糊涂了,大言不惭的吹嘘道:“怕?我吉祥姐怕过哪个……哎哟!”
  刚吹完,一双小手抱住脑瓜,讪笑着看向史湘云,讨好道:“云儿太太,我是在跟入画说哩!不是真个想当你的姐……”
  史湘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轻轻的替她揉了揉,柔声道:“整日里就看你疯,以为你只会疯。
  没想到,关键时候,还顶些事,知道护着人。
  今天唬坏了没?
  等你三爷回来,不定多心疼你呢。”
  小吉祥听闻此言,大眼睛里渐渐泛起了层水花,嘴巴瘪了瘪后,却又摇摇头,继续吹:“我吉祥……我小吉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噗!”
  站在她身后的林黛玉实在忍不住了,也跟着笑出声,半躬身,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瓜,道:“到底和你主子一样,难怪环儿最喜欢你……”
  小吉祥被两个太太摸着脑袋,脸上顿时泛起了一层得意的受用神色,众人看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贾环”,别说其她人,就连贾惜春都忍不住笑出声。
  然后又听小吉祥摇头晃脑道:“颦儿太太,三爷最喜欢的人可不是我哩……”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众人闻言,顿时想起之前贾惜春描述的话。
  哪有还能忍得住的,除了白荷柔声训了小吉祥两句外,其她人都大笑不止。
  林黛玉笑的最开心……
  白荷怕薛宝钗面子上过意不去,就给她赔不是,道:“薛姐姐,小吉祥不懂事,就会乱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其她人闻言,渐渐止住了笑声,看向薛宝钗。
  薛宝钗对这些眼光似无所知,她看向白荷,笑道:“这是哪里话,谁还会真个当真?
  而且,小吉祥今天做的确实很好。”
  说着,她还对小吉祥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也没等小吉祥回应什么,薛宝钗对众人道:“到底天晚了,咱们姐妹们还是先回去吧。大嫂和蓉哥儿媳妇身子都还没好,经不起熬夜。”
  此言一出,尽管尤氏和秦可卿都连连说不妨事,而众人也都还想再留下来多问问小吉祥,可却不好再留了。
  纷纷起身告辞。
  不过,在离开前,贾迎春看着小吉祥笑道:“你先前不是央我让人帮你绣一副,你和环弟的刺绣吗?明儿你去我那里,我让人先给你描影儿,待环弟回来后,再描他的。”
  众人闻言,纷纷惊讶的看向小吉祥忽然变的通红的脸。
  贾探春呵呵上前,轻轻的在她忸怩害羞的脸上拧了下,好笑道:“你也会害羞?
  对了,你不是老想往我的秋爽斋里去扑蚱蜢么?
  看在你今天表现不赖的份上,得空去吧。
  不过,你得小心些我的花儿,弄毁了仔细你的皮!”


第七百零五章 会是谁?
  “咚!”
  “咚!”
  “呜……”
  军鼓擂擂,角号阵阵!
  行围大营中央,王帐前十数丈外的大片空地上,堆起八方篝火,火焰冲天。
  照的四面八方,犹如白昼。
  而在篝火中间,是一座高大的石台。
  外围,则是随驾的五方兵马,依次而列。
  除了各留一半人马看守营地外,在此地的五营兵马,尽皆在此,总数过万。
  而且,还有诸王公大臣、武勋亲贵,都聚集在王帐前的露台上。
  在万众瞩目间,大秦太尉,义武侯方南天身形闪动间,就出现在了石台上,负手而立。
  鼓号声止。
  随后,方南天蕴含着强大内劲的声音,低沉浑厚,传遍了整个营地。
  “圣上口谕:大秦武为国本,军风尚武,国之柱石。
  秦卒强,则大秦强。
  秦卒弱,则大秦危。
  故,军中尚武之风,绝不可失。
  因此,朕于打围之前,设此擂台,以觅军中勇士。
  自王公武勋以降,至什伍士卒,凡有勇武者,皆可上此擂台挑战。
  胜者为主,再受他人挑战。
  最终守擂为冠者,朕不吝以天子剑、麒麟服相赐。
  愿我大秦,武运长存!”
  “万胜!”
  “万胜!”
  “万胜!”
  秦皇重武,这对军队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
  更何况,隆正帝还抛出了“天子剑”和“麒麟服”的大手笔。
  这两者,别说对寻常士卒,就是对勋贵子弟而言,除了某三孙子外,都是极大的荣耀。
  因此,众人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上万秦卒,山呼万胜。
  王帐前搭建了一个木制露台,上面坐着决策大秦百万大军的大部分力量,以及王公宗室。
  相比于大军的激动,这个露台上的人,就显得冷静的多了。
  尤其是从来都与军权绝缘的宗室诸王,甚至,连一些武勋将军,都有些不以为然。
  个人勇武,从来不被他们看重。
  而且,反对将武功和爵位承袭挂钩的勋贵,大有人在。
  从武一途,着实太苦太险也太难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宁愿废除这个决定。
  因为他们中,有很多都“后继无人”。
  子孙不少,可有从武根骨的,有从武毅力的,有从武之资的,三者相交,就几乎无人满足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代后,亲贵之爵多半就要丢失……
  而一旦丢了,想再找回,难度之大,超乎想象。
  像贾环这样,能重振家业的子弟,在神京城中,百中无一。
  家族衰败,指日可待。
  当初连堂堂贾家都是如此,更遑论是他们家族?
  因此,对于“罪魁祸首”的武道,忧心忡忡的他们,打心底里反感。
  当然,这种反感不能流露在外。
  因为此策非隆正帝所定,而是高祖和太上皇……
  所以,众人看着面色微微激动的隆正帝,心里纵然不满,可到底还是跟着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声“万胜”。
  然后,比武开始。
  说是自由比武,任何人都可以上,但也只是这样说。
  真要是个粗通拳脚的普通士兵都能上,那这一万多人都上一遍,十天半月都比不完。
  因此,守擂者乃是武道中人,为一御林军卒。
  最先上台的,亦是一个初有武道根底的武人,出自灞上军营。
  仅“武道”二字,就让九成九的士兵都没了机会。
  这本就是现实……
  ……
  大秦军服统为黑色,且极为简洁干练,没有那么多花式去区分不同军区军种的兵。
  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后背后心处,有一片白,上书各自所属军队的番号。
  比如说御林军的士兵,背后后心处就是“御林”二字。
  灞上军营的人,背后后心处,就是“灞上”二字。
  严格来说,在通体黑色的军服上涂一片白,是非常不合理的事。
  因为这样醒目的标志,极有利于敌人的射箭瞄准。
  但,大秦军方的意图正是如此。
  当一个士兵,以后背面对敌人时,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在可耻的逃跑。
  这样的人,不配做老秦士卒,也不配活在世上……
  ……
  比武进展的如火如荼。
  守擂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了,打的也愈发精彩激烈。
  大秦军中,藏龙卧虎,高人辈出,果不虚传。
  虽然到目前为止,上台之人武道最高者,也不过二品。
  但贾环目测之,这些人之所以没有进入更高的等级,不是因为他们根骨毅力差,而多半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从武之资,让他们买得足够的参药去固本培元。
  但就其武技而言,还是十分的高明娴熟的。
  这个东西做不得假,需要靠大量的演练和实战才能收获。
  而这正是贾环所匮乏的。
  因此他看得津津有味,感觉许多技巧都可圈可点,值得学习。
  不过,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贾环这等武人,看着一个个无名小卒却使得一手好武艺,觉得赏心悦目,兴致勃勃。
  可是对那些王公贵族,还有一些其他心底反感武道的人来说,这种节目就实在太过枯燥乏味了。
  看一群粗坯臭汉在石头台上打架,有什么劲?
  渐渐的,交头接耳的声音多了起来。
  有谈论经书的,有谈论诗词的,有谈论女人的,还有谈论未来该怎么办的。
  总不能让他们的孩子,也这般粗鄙吧,那怎么能行……
  上位正座,隆正帝眯起的细眸,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
  薄薄的嘴角边,闪过一抹浓浓的讥讽笑意。
  却也不理会,一群国之蠹虫,迟早自亡……
  隆正帝的视野又转向了擂台。
  御林军、灞上军营和京营,三方人马轮番上阵,互不相让,气势高涨。
  呼喊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然而,五城兵马和蓝田大营两处,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五城兵马司那点人马,本来就是来凑数的,没什么动静也就罢了,一窝怂货,谁也没指望过……
  可是蓝田大营处,也寂静无声,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就让人感到奇怪了。
  隆正帝坐于露台正上位,看了眼气息冰冷坐在下方的宁至,道:“宁爱卿,蓝田大营无勇士乎?
  朕尝闻言,论兵卒之不畏死者,大秦百万军,当属蓝田军最悍。
  今日为何毫无动静,欲藏拙耶?”
  宁至还是那张冰冻不化的脸,微微屈身前倾,沉声道:“陛下,蓝田兵卒,平日所练习者,皆是以命相搏的杀人之术,并无比试之法。”
  隆正帝闻言,面色一滞,心中虽然微怒,却也拿这种军头没什么好办法。
  大秦军方内部想要升官晋级,看的不是圣意如何,而是三个硬标准。
  第一,忠诚。
  第二,军功。
  第三,能为。
  这三个标准其实是相互交叉的,没有明显的界限。
  因为如果没有足够的忠诚,在基层时,就不会以命相搏,建立足够的军功。
  而如果没有带兵的能为,就无法建立更大的军功,那么也只能止步于基层个人勇武的阶段,不会升的太高。
  这三个硬标准中,和圣意的关系最大的,也只有忠诚。
  但无论是哪个皇帝,都不会随意否定一个将军的忠诚。
  尤其是这个将军,曾数度历经生死,为国效命。
  所以,隆正帝拿这个不给他面子的大将军,没什么好办法。
  当然,并不是说隆正帝不能制约宁至。
  一般而言,如果皇帝对某一个将军不满,他首先,会跟军机阁打招呼,由军机阁自己来处置。
  调到远方任职,眼不见心为净。
  如果军机阁的处置令皇帝不满意,严厉一些的旨意就会下来。
  或贬官,或再调的远一些。
  如果军机阁的处置依旧令皇帝不满意,这个时候,兰台寺就可以出动了。
  无数的奏折先淹没过来,各种或真或假的罪名往人身上套。
  而后皇帝龙颜震怒,便会责令三司会审,即刑部、大理寺、兰台寺三方共同审理。
  结局通常会很惨……
  但这种情况非常少,很少动用,大秦百年来,也就那么一二例。
  因为若是将军真有罪,军机阁自然会以军法严厉处置。
  而若仅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行此等手段,难免会寒了军心。
  当然,一般而言,只要有些情商的臣子,都会尽力避免在细节小事上给皇帝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宁至显然不是这种人。
  他几乎和所有人都合不来群。
  虽然他也是所谓的荣国一脉,可就隆正帝所知,除了近几年宁至的儿子跟贾环联系上外,往前三十年来,宁家连年礼都没往贾府送过……
  而与牛继宗、温严正等人的关系,也十分僵硬。
  蓝田大营这些年一直都在被打压削弱……
  牛继宗甚至请过旨意,请调宁至到九边苦寒之地去带兵,但没有被允许。
  这也是宁至能始终掌控蓝田大营的重要原因之一……
  念及此,隆正帝有些郁闷的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宁至。
  为什么不得不用的人,都不好用……
  不过,心里也放下了块石头。
  显然,这样的人,几乎不可能会成为乱党。
  因为他没这个条件,许多事,没人配合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而即使论军力,蓝田大营也远不及灞上大营。
  可是,如果不是宁至,又会是谁呢?
  借啜饮茶水之机,隆正帝细眸又看向了牛继宗……
  ……


第七百零六章 找死!
  神京城,荣国府。
  荣庆堂东暖阁。
  贾母坐在一面炕上,面色木然,透过玻璃窗几,出神的望着外面月色洒满的地面。
  很罕见的是,鸳鸯不在屋内……
  “唉!”
  长叹息一声,贾母的面色渐变,似悲似怨,有无穷的憎恨,又生无边的恐惧。
  三十年了……
  为了维护这个家,她眼睁睁的看着长子一步步堕落,看着二子成了书呆子,看着两府一地鸡毛的烂事……
  她从不说话,因为她只求平安。
  可是……
  终究还是难得平安。
  她没有想到,即使没有她,先荣国还是显灵,亲自挑选了一个子孙教化……
  念及此,贾母眼神中浮现了抹犹豫,似有难解之事。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一咬牙,站起身,走到后面高如一面墙的柜子前。
  打开最里面的那扇柜门,将一摞摞衣服取出,然后再往里,她将手伸到隔板下面,似是抓住了什么,手臂用力,转动了半圈……
  “吱……嘎!”
  柜内发出了声,久未打开的门,初次被打开时的刺耳摩擦声。
  柜子的里面靠墙一面,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暗格。
  暗格内,有一卷轴。
  卷轴边,则是一封信封。
  贾母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她颤着手,先慢慢的捧出了卷轴。
  在屋子里玻璃油灯的照耀下,缓缓展开。
  这是一幅画。
  画纸上,画着一副《寒山折梅图》……
  这种画,贾环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龙首宫,为太上皇和赢杏儿所作。
  还有一次,则是在龙城大宰桑帐中的地窖内。
  不过,如果贾环此刻在此,看到贾母手中的这幅《寒山折梅图》,那么他一定会发现,这幅图,与曾经看过的那两幅图,微有不同……
  贾母用一双颤抖的手,轻轻的抚过画面,泪水模糊了双眼……
  似乎过了好久,贾母又轻轻的将画卷了起来,收好,放回了原位……
  然后,她的手颤的更厉害了。
  双手缓缓的,缓缓的探向了里面的那封信。
  却显得极为犹豫。
  似极想拿起,却又似极恐惧,不敢拿起……
  仿佛,这封信中藏着一头洪荒凶兽一般。
  只要打开,就会吞没了她,吞没了整个贾家。
  贾母面上已是老泪纵横,她鼓足了勇气,终于,将那封信缓缓拿起,拿出了暗格。
  烛火的光芒,一瞬间笼罩在了信封上……
  入目处,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
  一股陈旧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呜呜……”
  贾母似乎已经悲痛的无法自己,哭出声来。
  “老爷啊……”
  ……
  铁网山行营。
  擂台上,兵卒们都已经退下了。
  不管那些士卒的武技多么娴熟,平日里训练多么刻苦,但是受限于功法和从武之资,他们中能有几个二品武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但是武勋子弟中,超过三品的,都大有人在。
  不过,并没有人鸣什么不平,因为至少朝廷给了所有人一个相对公正的平台。
  能者上,败者下。
  没有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原因,将普通士卒摒弃在外。
  而是凭真实能力去较量淘汰。
  因此,即使是输了的人,也都心服口服。
  下台后哈哈一笑,继续兴致高涨的观看擂台上愈发精彩的对抗。
  他们期待有一天,能够在战场上立下足够的军功,得以封爵。
  纵然他们这一代已经失去了大发展的希望,但只要持之以恒,他们相信,有朝一日,他们的子孙也能像今天擂台上的衙内们这般威武。
  士卒们并不嫉妒仇恨这些衙内,因为这些衙内们能有今天,是他们的祖宗用命换来的。
  大丈夫纵横天下,厮杀疆场,所为者何?
  无非就是封妻荫子罢。
  子孙承蒙祖荫,何错之有?
  更何况,从武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
  每一个能够将他们赶下来的人,习武所受到的痛苦,也必定比他们多许多。
  所以,看着擂台上正在激烈对战的衙内们,这些士卒们的眼中,只有羡慕、钦佩和炙热的希望。
  此刻在擂台上守擂的人,是韩让。
  韩德功执掌京营的时间毕竟还短,就底蕴而言,如今的京营也远不如御林军和灞上军营。
  几个回合后,京营就败北了。
  但京营内部的将领兵卒们又不甘心,于是,就将“少帅”请出。
  以韩让如今五品的武道修为,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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