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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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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历闻言,眼中光彩熠熠,他看着高玉道:“竟这般了得,竟这般了得……
不知,青龙能否替孤去黑冰台取回《白莲金身经》的修行法门?”
高玉摇头道:“殿下,这怕是不能。对于董千海这种人,刑罚加于身,不会有丝毫作用。磨砺心智的话,以其心性之坚韧,怕是更难……”
赢历闻言面色难看起来,看着高玉道:“那你是何意?”
高玉谦卑一笑,道:“殿下,奴婢虽然拿董千海无法,却知道,还有一个人,会《白莲金身经》的修行法门。”
“谁?”
赢历急问道。
高玉卑微一笑,道:“宁国侯,贾环!”
第七百五十章 福祸相依
皇城东,景风门。
贾环骑马带着亲兵,与宗室诸王的轿子,共同行驶而来。
兴许,都中百姓的敏感性原本就很高,因为皇帝打围匆匆而回的缘故,今日皇城中的气氛显得压抑非常。
而随着贾环这一行人的到来,景风们外的气氛愈发肃穆、紧张。
御道两边的街上,行人步履匆匆,没有什么言语,不过都不住的往这一行大人物队伍中打望着。
关中老秦人,都比较好热闹……
贾环甚至在街边人群中,看到了朱雀千户,王炎。
然而,这里却并非是朱雀大街……
贾环不知身为朱雀千户的王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想来,一定是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
不过,老爷子的面色虽然极为凝重,但与贾环的目光接触中,却并没有暗示他,有对他不利之事将发生的意思,只是用眼中的深意,让他务必当心……
自当年承爵以来,贾环就与王炎联系不断。
逢年过节,都会亲自上门,以晚辈礼拜访。
这并没有以他地位的不断提升而改变……
而王炎,也因此待他极好,老头子无儿无女,视他若孙辈。
给了他许多很有价值的珍贵意见,让他少走了不少弯路和险路……
值得一提的是,严格来说,王炎并非荣国一脉的人。
因为他从不与牛继宗等军中大将往来。
他与贾环的交情,是私教。
只可惜,此刻并无机会详谈,王炎的身影一闪而逝……
贾环一行人进入皇城后,他的亲兵家将及诸王府的亲卫都留在了门外。
而这么大的动静,想来宫里早就得到了消息,因此,甫一进宫门,就见十数个黄门太监,在宫门前侍立恭候着……
“奴婢见过诸位王爷,见过宁侯。
王爷、宁侯,陛下和李相爷、张相爷、马相爷等辅政相爷,并军机阁诸位大臣,在武英殿议事。
得知诸位王爷和宁侯前来,特命奴婢前来相迎!”
大明宫总管太监苏培盛,位列诸太监之首,躬身道。
“哼!不必了,本王是来见太后的!”
听闻这么大的阵势,且连李光地那个老东西都出现了,赢遈哪里肯去,一甩袖袍,沉声道。
听他这般说,其他宗室王公也都犹疑起来。
连正主都不露面,他们去岂不是成了顶罪羊?
一个个都寻思着要不要再一起去见见太后,给他老人家请个午安……
“王爷,可是陛下和诸位大人都在等着……”
苏培盛为难道。
赢遈冷哼一声,骂道:“狗奴才多嘴,皇太后也在等着孤,你倒是说说看,孤王该去哪边?”
苏培盛闻言,顿时不敢多言了。
他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说先去见皇帝。
大秦以孝治天下,此为至理,谁敢挑战……
赢遈见状,嘴角微微得意的弯了弯,只要他先一步去了太后宫中,今日之事,多半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待回过头来,他再好好跟这些人算这笔诬陷之账!
念及此,赢遈抬腿就走。
然而,没走掉……
“贾环,你干什么?你敢拦孤去见太后?”
赢遈面色铁青的看着挡在他身前的贾环,厉声斥道。
贾环呵呵一笑,道:“若是寻常,小臣我自然不敢阻拦王爷你去尽孝道。陛下呢,自然也没皇太后大。
可是……”
“可是什么?孤王警告你,最好立刻让开。
否则,孤王定到太后面前参你一本,离间隔断天家亲情之罪!
后宫虽不能干政,但此事,太后却能将你治罪!
孤王倒想看看,到时候谁能护得住你!”
赢遈厉声急语道。
贾环淡淡一笑,道:“可是……你王府中,暗藏以巫蛊咒魇太上皇、陛下和皇太孙之阵法。
此等骇人听闻之疯狂罪行,危及我大秦的江山社稷。
事涉三代皇统,此案堪称大秦立国百年来,第一大案。
又岂容你轻易推脱?”
此言一出,赢遈面色连变,难看之极,他眼神阴鹜的看着贾环,道:“贾环,那些东西绝非本王所设,否则,本王岂会让你这般容易就找到?
你颠倒黑白,是非不明,还敢阻拦孤去见太后?
孤王倒想看看,谁敢阻拦!”
贾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道:“谁敢阻拦?王爷,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
“你……你放肆!贾环,你敢亵渎宗室亲王?汝欲反乎?”
赢遈几乎要气炸了,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贾环怒道。
贾环冷冷一笑,道:“你现在是亲王,一会儿就不一定是了……
王爷,不用再故意耽搁时间,今日除非太上皇亲至,玉口金言,宽宥了你的罪行。
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我最后劝你一句,最好自己走,别逼我动起手来。
否则,太上皇御口亲封我为贾家莽三郎,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好歹给自己留一分体面罢!”
言罢,周围人都如同看疯子一样看着贾环,可却又没人把他的话当儿戏。
他打过两个亲王世子都没事,再打一个亲王,也未必就一定有事。
前唐时,武勋大将尉迟恭因为座位排名问题,就将宗室郡王李道宗的眼睛给打瞎,太宗皇帝也没把他怎么样。
更何况此时贾环有大义在手,真要将忠顺王打一顿,怕是受到的惩罚更轻。
可赢遈的颜面威望必将彻底扫地……
如果说方才赢遈的气愤还有几分作势的成分,那么此刻,他当真是差点气昏了头。
他统摄朝中大权十数年,何曾有人敢这般威胁他?
可是,看着贾环眼中的“疯狂”之色,他到底不敢再说一个走字……
赢遈连连点头,寒声道:“好,好!孤王走一趟武英殿就是。
孤倒想看看,赢正能将本王如何?
他会不会护着你这个颠倒纲常的贼子!”
说罢,忠顺王赢遈一甩袍袖,大步朝武英殿方向走去。
……
东宫。
“贾环……是他?”
赢历闻言面色一变,脸上的激动色渐渐敛起,细眸中散发出一抹刻骨的恨意。
若非是贾环和隆正帝昨夜的布局,他如何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是活都活不长久了……
可恨,该杀!!
可是……
若真的能修习此等武功,复阳延寿,那……
再与他虚与委蛇些时日,也不是不可……
“殿下有所不知,当初董千海的女儿逃出后,恰巧遇到了当初被贾家发配到城南庄子时的贾环。
贾环为其美色所诱,便收留了她。
而后,更是纳了她为妾。
并以此,从董千海那里获得了《白莲金身经》。
殿下您想想,这些年,贾环受过多少次必死之伤?
最后却总能奇迹般的快速恢复,这其中,就是《白莲金身经》的功效啊!”
高玉语气,极为艳羡。
想想也是,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能够亲眼目睹发生在贾环身上的一幕幕神奇之事,就没有不心动的。
自贾环“出道”以来,不说三天两灾,可安稳日子几乎没有过。
若换个人,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挺了过来,这只能说明,《白莲金身经》,果不负传闻之盛,甚至比传闻中,更犹有过之!
又岂能不令他心动……
而比他更心动的,是赢历。
如果真有这般神奇的话,那……
他就是再让贾家嚣张几年,都不成问题,权当他将功赎罪了。
只是,贾环能给他《白莲金身经》吗……
就在赢历和高玉密谋时,被赢历打翻在地的王老院判,几次欲言又止。
他本想告诉赢历,《白莲金身经》,乃至刚至阳的武学,不适合他……
若赢历肾水未破,元阳未失的话,《白莲金身经》自然是练体的不二奇功。
可是,他观赢历,元阳已失,早就破了童子之身,如今更是伤了肾水。
若是再强练《白莲金身经》,那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他练的越快,越深,体内元阳之气非但不能壮大,反而会愈发流失。
纵然一时间表面上看去会好的多,可最多三五载内,他必然会在顶峰时期,暴衰而死,绝无幸理。
还不若修行那《阴极神功》,虽然难有子嗣,可到底还能活下去。
然而,纵然修炼《白莲金身经》,也绝不会再有子嗣。
阴阳冲击之下,还会心性大变。
只是,这番话,在王老院判的口中转了几转,终究却没说出来。
他已年过古稀,为大秦劳心劳力了数十年。
临到晚年,却不想天降横祸。
为了家人的性命,必死无疑。
他又岂能没有怨气?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若是贾环不给皇太孙功法便罢,若是给了……
最多五年,老夫,在九泉之下,等着你。
有你这世间至尊至贵之人相陪,老夫死而无恨!
念及此,翻手间,王老院判手中出现了一根细若牛毛的金针,往胸口一拍,金针被他刺进了心脉,随即伏地而亡……
“殿下,他死了……”
王老院判刚死,高玉身形一动,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探了探他的脉搏,面色微变,对赢历说道。
赢历看了眼王老院判的尸体,眉头微皱,有些厌恶道:“抬出去,让人通知他的家人来领,就说他为了给孤看伤,劳累过度而亡。
待孤身子好些,必然上门亲自拜祭。”
说着,他从床榻边摘下了一枚杏黄色玉佩,随手一扔,丢在了王老院判的尸身上,而后不再看他。
“殿下……”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赢历闻言面色一变,沉声道:“何事?孤不是说过,不得轻易打扰吗?”
“殿下,是陛下有旨,请殿下前往武英殿议事。”
青龙在门外,语气谦恭道。
赢历沉默了下,与高玉对视了一眼,眼中厉色一闪而逝,高玉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而后,赢历淡淡的道:“孤知道了。”
……
第七百五十一章 诬陷
“五城兵马司主事裘良,其祖景田侯裘城,战功赫赫,何等威名。
可惜生子不肖,其子裘迁,在战场上为求苟活,竟给罗刹鬼下跪磕头而逃得一命,丢尽颜面。
后因先荣国念其父之战功,为其求情,方苟且脱罪。
只削其爵,圈禁而终。
算是全了先景田侯的功勋和体面。
朝廷,也不算愧对功勋之后矣。
却不想,其父如此,其子更为不堪。
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几分能为,就敢伙同宁至兵变,欲弑君谋逆!
此贼若不即刻诛九族,何以正朝纲,威社稷?”
龙椅上,隆正帝面色铁青,厉声急语,数落着昨夜兵变之一的罪行。
之所以先将裘良提出来鞭笞,一来昨夜他最先起兵,虽然最没存在感。
二来,他是忠顺王所荐之人……
对于隆正帝的意见,下方的诸位大佬们,都没有异议。
起兵造反,意图弑君。
这种罪行,本该诛除九族!
裘良不仅在军方没什么影响力,在忠顺王一脉,亦是狗腿子的角色。
死不足惜!
只是……
“陛下!裘良死不足惜,只是,是否先交由三司会审,问出是否还有幕后黑手,可还有同党勾连,而后再诛其首?
臣以为,仅凭区区一个裘良,是做不出这等骇人之事的。”
张伯行口直心快,心思正直,开口建议道。
此言合情合理,隆正帝虽然面色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由文官们审问出什么骇人听闻的罪证,也不干他的事……
而后,隆正帝再道:“至于宁至,他……”
“陛下,宗室诸王和宁侯在殿外候着了。”
从大殿后面悄步走进,苏培盛在龙椅下立足,对隆正帝躬身道。
隆正帝闻言,眉头微皱,沉声道:“宣。”
“喏!”
苏培盛倒着退下平台,而后尖声道:“陛下有旨,宣宗室诸王、宁国侯贾环进殿!”
话音毕,大殿门口处两个黄门,齐声唱道:“陛下有旨,宣宗室诸王、宁国侯贾环进殿!”
又四个黄门太监从殿外将门缓缓推开,宗室诸王在前,贾环在后,一起进入殿内。
“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
一番见礼后,隆正帝细眸微眯,森冷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在贾环脸上顿了顿,看他一本正经,义愤填膺的模样,和往日无赖样大为不同,微微怔了怔。
然而没等他开口询问,下方忠顺王似乎火气比他还盛,赢遈一手指着贾环,厉声道:“请陛下严惩此等目无纲常,犯上之贼!”
“到底何事?”
被赢时捐狂之气冲的眉头紧皱,隆正帝冷声道:“忠顺王所言何事?”
赢遈似乎气昏了头,竟然抬手指着隆正帝,厉声道:“你还问我?都是你教出的好臣子!
他竟敢……他竟敢威胁本王,跟孤动手!
孤王今日若是不来,他都要杀了本王!”
隆正帝闻言面色一沉,脸色难看的紧,看向贾环,沉声道:“可有此事?”
贾环摇摇头,道:“没有。”
隆正帝点点头,又看向忠顺王……
忠顺王心里一万头“艹尼玛”狂奔,气得似乎话都说不出了。
隆正帝见之,心中微有快意,再问道:“你们就是因为此事,前来见朕?”
语气不屑,好似这只是多不值一提的小事尔。
忠顺王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声音微变道:“好,好!好一对臭味相投的君臣,孤王去找太后主持公道!太后主持不了,孤王就去跪求太上皇……”
说罢,赢遈狠狠一甩袖子,就要转身离去。
然而,去路却又被贾环所阻……
“正事没说完,王爷还请稍安勿躁。”
贾环微微颔首,语气真诚道。
忠顺王闻言,面色一滞……
他却不知,论“假痴不癫”之计的使用,贾环可以当他祖宗!
没等他继续再表演,贾环拦在他面前,就地对隆正帝及殿内诸位大佬道:“陛下,就在昨夜铁网山大营兵变时,有一武宗级妖人,闯入宁国府,杀害一名护卫,又打伤臣之爱妾,几令其丧命!
若非臣早有预防,昨夜臣家中,怕是……
幸好,臣早做安排,及时赶到,才使得惨难没有发生,还将妖人抓获。
今日臣回来后,便押着此妖人前去寻找幕后之人。
最后,发现妖人贼巢,竟在忠顺王后院。
臣实在不信此等丧心病狂,生儿子没屁眼的事,会是忠顺王所为。
为了给王爷洗刷污名,臣就命亲兵家将进去搜查一番。
陛下,之后之事,臣都不敢说啊!!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臣学识不厚,只会用这个词,但这个词,绝对无法形容贼子的该死。
臣……臣……”
“快说!”
隆正帝面色阴沉,不耐烦的喝了声。
贾环忙道:“臣的家将,在忠顺王府后院的一座耳房中,发现了一幕惨剧。
数个年轻女子,全身赤裸的惨死在屋内……”
此言一出,除了隆正帝外,满堂大佬都微微皱起眉头。
这种事若是发生了升斗小民家中,自然是破了天的大案。
可别说是发生在亲王府,就是你贾家,这些年暴毙的下人还少吗?
谁会真拿这种事当事?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不敢说“视万物为刍狗,视苍生为刍狗”。
但若只是几个寻常草民百姓的命,对他们而言,真不算什么。
但是,贾环显然没有说完:“陛下,您道那些女孩是怎么死的?她们是被人用刀戳破下身,流血活活流死的。
她们的血液,都被放入了一个大铜盆里。不仅是血液,还有她们临死前因恐惧而失禁……
陛下您懂得……
那些东西,都流在了一个大大的铜盆里。
而这个铜盆下,竟然连通着一个密室。
陛下!您猜,那密室中有什么?!”
我猜你亲娘!
隆正帝狠狠的瞪了贾环一眼,其他大佬们也都皱起了眉头。
贾环干笑了声,然后立马收敛笑容,恢复沉痛震惊之色,道:“陛下,那密室中,竟有大不敬的巫蛊大阵啊!
臣下去后,看到那大阵中央,有一龙椅,而龙椅上坐着的,竟然是忠顺王的雕像,如真人一般。
他身着龙袍,头戴通天冠,坐在上面。
而四周,还有三个人,却是跪拜在那里!
他们分别是,皇太孙,陛……陛下,还有……还有太上皇!”
“什么?!”
隆正帝“砰”的一下拍击了下面的御桌,大怒道:“好胆!”
李光地都颤颤巍巍的从特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骇然的看着赢遈。
“以父拜子,以君拜臣,忠顺王,你疯了!”
张伯行厉声斥责道。
连马齐都震惊不已的看着忠顺王……
赢遈见状,面色陡然涨红,大声道:“张伯行,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个巫蛊之阵,绝非本王所为!”
张伯行冷笑一声,道:“若是旁人所为,他们为何要将你树立在中间?”
赢遈怒道:“你问本王,本王如何知道?对了,孤知道是何人所为!”
“谁?”
隆正帝咬牙寒声道。
赢遈道:“是荆王世子赢皓!这个畜生,亏本王待他如亲子,他却这般诬陷本王。
本王王府的后院,也一直借给他在用。
就是他!”
隆正帝沉声道:“赢皓何在?”
“这……”
赢遈顿时滞住了。
贾环趁机接入,高声道:“陛下,荆王世子赢皓曾言,这些东西都是忠顺王交待他所为的,他还一直驱赶臣出去,忠顺王也是……
后来,忠顺王恼羞成怒,竟杀人灭口。
当着臣与众王公的面,生生将荆王世子杀死!”
“你胡说!”
赢遈怒声道:“赢皓分明是在栽赃陷害!”
贾环却不理他,继续火上浇油道:“陛下,您可知,那些女子流出的污血和污秽都去了哪里?
原来,那个巨大的铜盆下,有一个铜管相连地下密室。
在密室间,一分为三,分别悬于……那三尊雕像的头上,日夜不停的,将那些污秽之血,低落头上……
陛下,此等歹毒阴诡的巫蛊阵法,真真是丧尽天良,丧尽天良到了极致啊!
因为情况极其重大,臣为恐有人毁尸灭迹,因此特意请京营节度使韩德功领兵相救。
臣来前,特意叮嘱韩德功,在未得圣意前,任何人敢靠近十步以内,杀无赦!
而忠顺王一路上,不断想要逃去太后宫中躲避,臣不得已,才押着他来见陛下的!”
“好!好!好一个忠顺王!赢遈,你还有何话说!”
隆正帝龙颜震怒,怒声道。
“我说过,那不是本王所为,就不是本王所为!”
赢遈高声回应道。
他心中虽然憋闷非常,但其实还并未觉得此事有多可怕。
一来这事的确不是他所为,可以经得起查证。
二来,因为太上皇正在闭关中……
如果太上皇没有闭关,发生此等骇人大案,太上皇震怒下,兴许赐下一杯毒酒或者三尺白绫都说不准。
毕竟那巫蛊之阵太过骇人听闻。
可太上皇既然在闭关,那么其他人就没有权利直接处置他。
一定要等到太上皇出关。
这就给他留出了时间,而有皇太后在,他就更不会有大难了……
因此,他并不怕隆正帝的诘问。
就在这一对兄弟俩一步不让的对视间,殿门再次打开。
一顶杏黄色肩舆,抬着面色惨白的皇太孙赢历进来。
肩舆落下后,他挣扎着给隆正帝行礼,气若游丝道:“儿臣……赢历,给父皇请安。”
隆正帝见他的气色比之前更差了,眉头紧皱,道:“你不是说已经无碍了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赢历苦笑一下,只这几个动作,就已经冷汗满面,道:“蒙父皇关爱,儿臣无事……只是听闻父皇相招,便让太监们赶的急了些,有些颠簸,触及了伤口。”
隆正帝闻言,哼了声,对苏培盛道:“去给太孙搬一把椅子。”
“喏!”
苏培盛忙命殿内侍立的宫人,搬来一把圈背椅,扶着赢历坐下。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哎呀!难道……难道那个巫蛊阵法真的……真的……”
待赢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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