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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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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哎呀!难道……难道那个巫蛊阵法真的……真的……”
  待赢历坐正后,轻轻呼出了口气,就见贾环走在他身边,一脸惊吓的看着他,面色有些发白,话不敢说尽。
  赢历闻言一怔,眉头微皱,道:“什么巫蛊阵法?什么真的?”
  贾环又忙不迭的将之前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面色骇然道:“殿下,深思极恐啊!”
  张伯行最听不得这一套,喝道:“贾环,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巫蛊不巫蛊的,都是混账东西,你也是在战场上杀进杀出的人了,还信这些?
  再说,陛下不是平安无事吗?”
  贾环面色苍白道:“张相,陛下……陛下自然无事,可是,昨夜陛下却死了一个替身啊!”
  “嘶!”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思之,似乎极有道理。
  “殿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受伤呢?”
  贾环关心的问道……
  赢历面色一凝,从忠顺王脸上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孤是被身边太监薛痕所伤,薛痕……他服侍了孤十数年,从来本分老实。他若想害孤,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谋害。
  却不知为何,昨夜在孤拼死去救父皇时,忽然暴起,重伤于孤。”
  赢历从不觉得军方会是他的阻碍,因为军方不得干政乃是太祖、太上铁律。
  因此,在贾环和忠顺王之间,他还是以忠顺王为最大阻碍……
  如果能先除去一个,他自然以忠顺王为先。
  贾环闻言,再道:“看来,连殿下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暴起伤人呢?他要是真有歹意,早先就有无数机会。可见,巫蛊之事,并非当真不信便不存在……”
  这并非是一个唯物主义的时代,别说现在,就是几百年后,世界依旧有一半以上的人相信神明的存在。
  更何况是现在?!
  除了张伯行依旧不怎么相信外,其他人被贾环这么一联系,都惊疑不定起来。
  连隆正帝和李光地的眉头,都齐齐皱起,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面色青红变幻的忠顺王赢遈。
  皇太孙赢历更是目光森然,他已经想了无数次,都想不明白,太监薛痕到底为何会突然杀他。
  他又为何会忽然罹受此难。
  现在,情况似乎已经明了了。
  巫蛊!
  巫蛊!!
  “唉!其实,现在看来,陛下和太孙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了。
  只是,太上皇正处于关键时刻,也不知,会不会被影响……”
  贾环目光扫过面色苍白的赢遈,唉声叹气道。
  “贾环,你好歹毒的心肠!”
  赢遈真的怕了,隆正帝的替身死了,他不在乎。
  赢历被自己的伴当所伤,他也可以无视。
  可是,若是太上皇闭关中出了一点差池,他就真的承受不起了。
  太上皇的确英明睿智,不世出的圣君。
  可是,他老人家却是一个相信神灵,相信巫蛊存在的人。
  否则,也不会封清虚观的张道士为“大幻仙人”。
  太上皇若是闭关顺利则罢,谣言不攻自破。
  然而,但凡有一点不顺而失败,就真会迁怒到他身上。
  不仅如此,在朝堂上,在士林中,都会让他身败名裂!
  赢遈又如何会不惊怒!
  只是,在这座武英殿内,形势却对他极为不利。
  似乎众人都已经听信了贾环的话,以为他是巫蛊黑手。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的时候,忽然,殿外传来一道声音,令他面露狂喜之态!
  “皇太后驾到!”
  ……


第七百五十二章 三大忌!
  龙首宫。
  梁九功从大明宫回来后,穿过御林军防御层,再穿过三位供奉把守之外殿,启开封龙石,穿过狭长的密道后,来到了密室外间。
  习惯的走到了唯一一个与外界相通的一个狭窄镂口处,看了眼镂口下空空如也的御桌,梁九功微微一怔,白眉轻挑。
  这里,是黑冰台主人柴玉关,寻日里送入密折的地方。
  当然,也不是每日都送。
  有时若无大事发生,隔三岔五的送一遭也是有的。
  可是,以梁九功多年的宫廷生涯经验,他今日分明能感受到宫里的异常和凝重。
  莫非,这些都没被柴玉关那厮看在眼里?
  想起柴玉关的傲慢,梁九功摇头一笑,却也不再理会。
  他和柴玉关是两条线上的人,互不统属。
  他心里清楚,同为太上皇夹袋里的人,他和柴玉关两人的分量,不一定谁轻谁重。
  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的梁九功,自然不会去挑柴玉关的刺。
  既然他柴某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往里面送折子。
  那么不送就是,日后太上皇问起来,自有柴玉关来应对。
  而且,应该确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念及此,梁九功转身进了内间……
  太上皇赢玄依旧负手而立于那副《寒山梅花图》前,凝神观摩,好似那副图中,有无尽奥妙一般。
  对梁九功的回来,不闻不问。
  至于外面的事,似乎也没有什么在意的。
  江山,始终都在他的掌控下。
  梁九功也不敢打扰,轻轻的从一张黄梨木御桌上,拿起空了的紫衫壶,准备到外面取地下泉水,在泥炉上,烘一壶清茗备着。
  不过,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忽然传来太上皇的声音:
  “梁九功,朕已经到了最后的玄关处,要闭死关以顿悟最后的玄妙。
  不知具体要多久,许是一刹那,许是三五日,皆有可能。
  你把守在外间,若无天惊之事,绝不可以轻易相扰。
  这些年,国事耽搁了朕太多的精力,以至于区区一个武宗,就困扰了朕数十年。
  这一次,朕绝不再分心。
  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他……”
  “上皇放心,老奴遵旨……
  上皇,老奴冒死多一句嘴:上皇多年来,困于旧事久久难平,遂成心魔。
  这才困于武宗之前,难以克服……
  其实大可不必。
  上皇的一切所为,皆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
  那人……他也心知肚明,不曾有分毫怨愤。
  上皇又何须自责……”
  密室内静了静,过了半晌,梁九功的额上已经见汗,才听到太上皇幽幽的声音:
  “朕知道了,出去吧。”
  ……
  “臣等参见皇太后!”
  武英殿,隆正帝引领宗室诸王与重臣们,于大殿门口,恭迎皇太后。
  皇太后面色淡漠,点了点头后,在诸多昭容宫女并太监的陪侍下,进了殿内。
  “太后,您怎么来了?”
  隆正帝一边随行,一边面带恭敬,微微躬身对皇太后道。
  皇太后闻言顿住脚,转过头,眼神清冷的看着隆正帝,道:“本宫听闻,皇帝带着重臣,在武英殿里围攻你十四弟,还任人欺辱他,所以本宫来看看。”凌厉的眼神扫过后面的贾环。
  隆正帝闻言面色一滞,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正要解释两句,可他身后的忠顺王赢遈,却忽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哭道:“母后哇,您可终于来了!您要是再不来,他们就要废了儿臣,要杀了儿臣啊!”
  皇太后闻言,面色再变,看向隆正帝的眼神愈发森然。
  隆正帝虽然是她的长子,可自落草那天起,就被抱给了孝懿仁皇后。
  两人虽为母子,但感情淡漠之极。
  更兼隆正心性孤拐,心思阴缜,远不如幼子赢遈乖巧懂事。
  因此,对于这个长子,皇太后心里根本没几分喜爱。
  再到后来,隆正帝“偷取”了忠顺王赢遈的皇位,皇太后心里,就只有厌恶了……
  此刻看到赢遈近五十岁的人,竟被逼到这个地步,她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恼怒!
  然而,没等她发作,旁边那个让她极其厌恶的人,开口说话了:“不知太后,是从何处得知臣等在攻歼忠顺王?”
  皇太后愈发凌厉的眼神,一下就看了过来,她看着贾环那张让她心怒的脸,沉声道:“怎地,您们敢做,还不敢当着本宫承认吗?”
  贾环笑了笑,在其他人或担忧,或讥笑的眼神中,淡淡的道:“臣的意思是,太后可还记得,立在大明宫前的那块石碑上所书的内容?”
  “轰!”
  此言一出,当真如同晴天惊雷一般,炸响在武英殿中。
  别说当事人皇太后的面色先“唰”的一下惨白,继而铁青,就连隆正帝和其他重臣及宗室诸王,都被震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作死小能人贾老三……
  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哪里就能运用于现实啊。
  “好!好!果真是皇帝的好臣子。
  本宫早就听闻,宁国侯慢怠嫡母,不知孝道为何物。
  今日一见,果然见面更胜闻名!
  本宫关心爱子,也有违朝纲耶?”
  皇太后当年的杏眼,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变成了如今的三角眼,眼中寒芒大盛,看着贾环的眼神,当真是杀气凛然。
  先扣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接下来,自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贾环却呵呵一笑,躬身道:“太后,臣是否孝道有失,今日之后,太后自可命人前去查探。
  若当真如此,我贾环甘愿受戮。
  至于太后关爱爱子,自然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还请太后告之,太后您,是如何得知这武英殿中发生之事的。
  太后,相比于大秦的江山社稷而言,微臣之事,实在微不足道。”
  然而,皇太后城府心性极深,她能从普通一宫女,一直升到四妃之位,最后更是荣升为皇后、太后。
  权谋心术之深,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她根本不接贾环这一茬,只是揪着一个“孝”字不放,甚至根本不理会贾环之言,她看着隆正帝寒声道:“皇帝,这就是你教出的好臣子?
  是谁在背后给他撑腰,让他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冲撞本宫?
  本宫倒是不知道,这大秦,是否还是上皇所御之,以孝为本的天下?”
  隆正帝闻此诛心之言,心中一紧,忙躬身请罪,言道不敢。
  不过,没等皇太后再相逼,贾环插口道:“皇太后所言极是,我大秦,的确是以孝治天下。
  只是,孝,也要分为大孝和小孝。
  陛下乃天子,对天子而言,唯有以太祖高皇帝、太上皇所立下的祖制规矩,和这大秦的江山社稷为重,方为大孝。
  余者,皆为小孝!
  太后,臣再次斗胆,请太后明言,太后身在后宫,是如何得知前朝武英殿之政事的?”
  “大胆!贾环,你敢凌逼太后,犯上作乱,罪当诛除九族!”
  见皇太后被贾环的一番话顶在原地,面色阴沉难看,下不了台,其身后的大太监莫为广大感“主忧臣辱”,上前一步,指着贾环厉声喝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眼前就没了贾环的身影。
  他做梦都想不到,贾环敢当着皇太后和隆正帝的面动手,因此,周身没有半点防御。
  待他回过神时,只觉胸口被一巨锤轰中,人便吐血飞起,而后重重摔落在地。
  “本侯身为国朝一等侯,太上皇钦赐凤翅金冠,斗牛公服,可于门下知政。
  也是你一个内廷阉庶敢斥责威胁的?找死!”
  贾环满脸暴戾之气,看着倒在地上,身受重创,费力挣扎也挣扎不起的莫为广,怒斥道。
  眼中的杀意浓厚,一点不作假。
  这一副做派,却让众人愈发震惊,太后的脸色都变白了。
  不过,她的心性,又怎会被这种事吓倒。
  宫廷之中,从来没少过血腥和人命。
  她绝对不信,贾环敢动她半根指头。
  因此,她便更加愤怒了!
  只是,没等她再出言相逼,隆正帝就满脸暴怒的对贾环吼道:“放肆!敢在太后面前动手,还不跪下!”
  声音如雷,震荡殿中,倒是将皇太后的话堵在了口中。
  贾环没有丝毫犹豫,跪在当庭。
  只是,却依旧没有放弃他的观点,贾环转头对李光地道:“李相,此事绝非小子不知死活,不顾家族安危,肆意妄为。
  我大秦祖制,后宫不得干政,阉庶不得干政,军方不得干政!
  此乃保我大秦千秋万代、万世不移基业之金玉良制也!
  小子虽不学无术,却也知道,自古而降,亡国之兆,皆从此三者起。
  三者不乱,则天下再乱也有限度。
  故,此为大秦立国之根本也。
  小子虽年幼无知,却深以为然,时刻念于心。
  可是今日,陛下与李相等重臣于武英殿闭门议事,朝会未毕,而后宫已然侦知。
  此必是有心人安插耳目于此殿,时刻传递之故。
  此乃大忌之一。
  太后本为后宫之主,当为后宫宫妃表率。
  然而,太后侦知前朝不算,更亲自身临武英殿,诘问当朝天子,干预朝政!
  此乃大忌之二也。
  我贾家世代簪缨,满门忠烈,一门二公。
  贾家男儿自先祖以降,泰半亡于国事。
  纵然小子不肖,难及先祖分毫,然亦是九死一生于疆场,为国征战流血。
  莫为广,太后身边一阉庶尔,却敢于陛下面前,并诸位国朝重臣面前,威胁诛贾家九族满门!
  此为太监乱政之兆,乃大忌之三也!
  李相,小子人微言轻,生死事小,而大秦国统朝纲为大。
  陛下至孝,难言慈圣。
  然李相为两国朝元勋,太上亦尊。
  此时此刻,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此乱国之行吗?”
  此言一出,满朝震动。
  李光地更是面色激荡,一双老眼死死的看着贾环。
  浑浊的眼中,眼神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然而贾环,却看出了李光地眼神中表达的意思:
  小赤佬,你娘希匹!
  这种好事,你拉上老子?!
  ……


第七百五十三章 严惩
  贾环敢这般和太后顶着干,一来是他年幼,二来,贾家先祖功勋卓著。
  正如他所言,是满门忠烈,世代簪缨。
  再加上太上皇对他格外看重,就算放肆的过了些,也不过一顿板子,教训一顿的事。
  何况,他还占着道理……
  可是他李光地却不同,虽然他亦于国有功,可文功和武勋有本质的区别。
  他活着时,李家自可安享世间太平富贵,纵然亲王亦要相让。
  可等他一死,李家虽不说会倒台,可地位却会一落万丈。
  到那时,李家就要全凭皇家那点情分来维持。
  因此,李光地真心不想浪费这点情分。
  皇家的人情,着实不多。
  少一点矛盾,就少一点损耗,多为子孙留出一些……
  这也是他这些年来,从不轻易出头,不在忠顺王和隆正帝两人间明显站队的原因。
  可是却不想,今日竟被这个小赤佬给顶到了台前,不得不面对一国之母,当朝太后。
  而且,还是在这么尖锐的问题上。
  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他知道他一开口,太后都不得不让步。
  可这消耗的,却是他多年来积攒的政治威望和人情。
  任何人的威望都是有限的,人情更是如此。
  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地步,几乎只出不进。
  唉,损失着实太大了……
  只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贾环所言,不无道理。
  而且,贾环这个小奸贼也没给他留退路……
  终日打燕,今日却被一只雏鸟给啄了。
  李光地心中苦笑,他看着面色惨白,被气得似乎站都站不稳的太后,轻声一叹,颤巍巍的略略一躬身,用苍迈的声音道:“太后,老臣以为,太后定然是被身边奸人所惑,今日之举,绝非太后本意。
  不知,到底是哪个内监不懂规矩,私自侦知前朝政事,迷惑太后的?”
  李光地的分量,确实要比贾环重的太多太多。
  贾环虽然身为一等侯,贵则贵矣,但论起国朝分量,一百个贾环加起来都比不上两朝元辅李光地一句话。
  皇太后敢无视贾环的话,却不能无视李光地的话。
  这也是贾环的本意……
  听闻李光地递出的台阶后,皇太后面色虽然更加难看,可心底却轻舒了口气。
  今日若非李光地老道,她必然颜面彻底扫地。
  心中将贾环恨个半死,却也不得不接过李光地的台阶走下,皇太后犹疑了一下,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莫为广,心里暗骂了声废物,然后淡漠的道:“是莫为广告诉本宫的。”
  李光地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隆正帝道:“陛下,太祖铁律:后宫与阉庶不得干政,此为国朝本律。
  莫为广身为太后宫中太监总管,不仅干政,还蛊惑太后,罪加一等,请陛下按宫律处置。”
  “嗯。”
  隆正帝应了声后,看着地上面色惨白,目光恐惧的莫为广,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沉声道:“来人,将这个心怀奸恶的狗奴才,拖出午门杖毙,以诫宫人。”
  皇太后面色一黑,看着隆正帝的眼神,锋利如刀……
  “喏!”
  苏培盛心中欣喜过望,连忙应下后,一挥手,走上来两个小黄门,拖着莫为广就要离去。
  莫为广身为太后身边的红人,皇宫内一等大太监,比苏培盛这个名义上的一等大太监可是风光的太多。
  内廷之中,除了梁九功外,就数莫为广最为势大,地位最高。
  他甚至敢当着隆正帝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可见他的气焰有多嚣张。
  对于苏培盛,他更是连正眼都不曾给过一个。
  这么多年来,苏培盛也没少受他的恶气,此刻终于等到他倒霉,苏培盛也不善辈,岂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
  “太后,太后!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似乎感受到了苏培盛狞笑中的恶意,让莫为广不寒而栗,一边吐血,一边哀声哀求道。
  “太后,看在奴婢数十年来殷勤服侍的份上,救奴婢一救,救奴婢一救……”
  这番话,连贾环听的都有些不自在,担心皇太后心软,再出幺蛾子。
  却不想,皇太后只是淡漠的瞥了莫为广一眼后,就再不看他了……
  苏培盛虽然心中有些物伤同类,可是,还是讥笑不已。
  这莫为广当了一辈子的奴才,到头来居然反而幼稚起来。
  这深宫之中,但凡有一点心软,太后又岂能走到今天……
  连儿子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猪狗般卑贱的奴婢……
  莫为广见皇太后无动于衷,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心寒如冰,破罐子破摔道:“太后,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是太后您的意……啊!”
  莫为广话未说完,就被大惊失色的苏培盛一掌击在嘴上,惨叫一声,没了动静。
  在隆正帝吃人的眼神中,苏培盛面色发白,忙命那两个太监速速将他拖出去,再打一遍……
  待莫为广的尸体被拖出去后,武英殿内气氛有些凝重,尴尬。
  都不是糊涂人,莫为广临死前的话,谁还能听不明白。
  隆正帝面色铁青,眼神霜寒。
  而皇太后,更没有退让的意思,面色白的有些骇人,端着身份站在那里……
  谁也不可能真拿她怎么样。
  别看贾环喊的声音大,可让他说一句废了太后,他敢吗?
  他不敢!
  “咳咳……”
  还是李光地看着这般僵持不是办法,先是狠狠的瞪了贾环一眼,然后干咳了两声,道:“此等奸邪,心术不正,死到临头,还想挑拨天家亲情,着实可恨,该杀。
  太后不必为此等小人生气,吾等虽然平庸,却也明白点是非,不会轻信小人之言的。”
  皇太后闻言,看着李光地,声音淡漠道:“那本宫就多谢李相爷了。”
  李光地听得出皇太后语气中的冷淡,心中再把贾环的祖母问候了一遍,可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顶着老脸继续上,道:“太后面色不佳,可是凤体不渝?如此还是早点回慈宁宫中休息吧。”
  皇太后闻言,苍白的面色陡然涨红,她缓缓的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好,本宫走就是。”
  “臣等,恭送太后回宫。”
  诸人闻言,忙齐声恭送。
  有这么一位地位尊崇无比的主儿在此,众人都感到束手束脚的难受。
  早早送走为妙。
  只是,有一人却急了……
  “母后,不能走啊,他们栽赃诬陷儿臣,他们想圈禁儿臣,杀了儿臣!”
  忠顺王赢遈看到李光地居然明目张胆的站在了隆正帝那一边,心就更寒了。
  方才他放声大哭还有做戏的成分,那么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如果这些人铁了心将假案做真,将巫蛊镇魇之罪扣到他头上,他今日定然有口难辩。
  只一个马齐,是救不了他的。
  当然,杀了他肯定不至于。
  暂时圈禁起来,却是难免。
  可若真的如此,他也就彻底完了。
  数十年所养声望,一日付之流水。
  他又如何甘心……
  皇太后闻言,身子都晃了晃,一手捂着胸口,面色戚戚然,对隆正帝和李光地道:“皇帝,李相,本宫心疾犯了,想要招忠顺王前去侍疾,不知,两位可否恩准……”语气悲愤,凄凉。
  “儿臣不敢!”
  “老臣不敢!”
  皇太后此言一出,隆正帝和李光地慌忙跪下请罪。
  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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