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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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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不敢!”
  “老臣不敢!”
  皇太后此言一出,隆正帝和李光地慌忙跪下请罪。
  皇太后见之,惨然一笑,对忠顺王赢遈伸出手,道:“十四,扶本宫回宫。”
  赢遈闻言大喜,连忙起身搀扶住皇太后,小心往外走。
  眼见忠顺王赢遈嘴角浮起一抹得意之笑,与皇太后一步步走出武英殿。
  贾环顿时急了,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将皇太后给得罪死死,李相也得罪了个半死,就这样就完了?
  他对着隆正帝急道:“陛下,不能放……”
  “住嘴!”
  贾环刚一开口,就被一脸煞气的李光地给喝住了口,他看着李光地那张老脸上,原本浑浊无奇的眼睛,此刻精光绽绽,气势如虎,看的贾环都有些心惊。
  只能眼看着皇太后与忠顺王一行人,消失在了殿门口。
  不过,贾环悄悄打量了下隆正帝的脸色,发现,他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暴怒。
  相反,脸色甚至还好看了不少……
  贾环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从今日起,皇太后怕是再不能随便对前朝之事指手画脚了……
  而且,他刚才的想法,确实有些愚蠢,不怪李光地吼他。
  在皇太后没死前,除非太上皇出关,否则,仅凭现在的力量,即使是隆正帝,也绝对无法将忠顺王彻底打倒。
  而且皇太后连那等诛心之言都说了出来,若是再闹下去,就真的成了他们在欺辱皇太后了。
  传扬出去,怕是要朝野震动,清流哗然。
  就是太上皇出关后,怕是心里都会有意见。
  这个女人,当真了不得……
  待皇太后等人的身影消失后,隆正帝和李光地等人起身。
  贾环想了想,方才是隆正帝让他跪的,现在最好还是先别起身……
  在一片站着的大佬中,他一个跪着的小虾米,有些显眼。
  隆正帝看了他一眼,心中滋味难言。
  贾环今日此举,看似鲁莽冲动,但是,若非是他左冲右突,僵局必然难以打开。
  在孝道的压制下,皇太后可以轻易帮忠顺王洗白,甚至还可以反咬一口……
  如此一来,隆正帝好不容易在朝中积攒的一点威望,必然再次扫地。
  因为如果连巫蛊大案都能被人随意压下的话,可见,他这个皇帝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念及此,对于皇太后今日的遭遇,隆正帝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只是,表面上,却不能表露分毫,他看了贾环一眼,冷哼一声。
  李光地看贾环的眼神中,也多有不善……
  今日,他这把老骨头居然被人当了回枪!
  而这时,辅政大臣马齐却躬身道:“陛下,今日宁国侯贾环之举,着实惊世骇俗。
  不管他有何等说辞,可是冲撞太后,乃是不争的事实。
  若是陛下不严加惩戒,怕是朝野难平。
  就是连陛下的声誉,也多有干碍。
  毕竟,我大秦以孝治天下!”
  “臣附议!”
  李光地居然落井下石,道:“此子顽劣不堪,心中无一丝尊老之心。陛下若不严加管教,老臣担忧他会走上邪路……”
  “对,就该如此!”
  “李相说的没错!”
  “他眼里何曾有我们这些宗室?”
  今日憋屈的当了一日透明人的宗室王公们,见连一代名相李光地都发话了,自然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贾环闻言大怒,他不恨马齐,因为本身就是阶级敌人,他不说坏话反而不正常。
  可老李,你是自己人哪,怎能与贼人勾结?
  “李相,你老糊涂了?谁……哎哟!”
  贾环话没说话,只觉肩头一股大力袭来,转头看去,却见隆正帝满面怒容的指着他,怒喝道:“混账东西,还敢放肆!
  去,滚到朕的御书房里,把《孝经》抄一百遍,现在就去!”
  贾环闻言,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去了。
  看着贾环身形“嚣张放荡”的消失在门口,武英殿内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忠顺王还真没骂错,果然是一对臭味相投的君臣,当我们是傻子吗?
  这也叫严惩?
  可惜,没等他们再说什么,隆正帝已经岔开了话题:“来人,派御林军去忠顺王府,查看巫蛊事件。
  诸位爱卿,朕以为,若贾环所言属实,那么为避干系,忠顺王赢遈则暂时不宜再担任辅政大臣一职,停去宗人府宗正差事,就让他先好生在皇太后处侍疾吧。
  等太上皇出关,真相查清之后,再教由他老人家处置发落吧。
  你们意下如何?”


第七百五十四章 耳目
  出了武英殿,贾环一边拍着左肩上的脚印,一边嘟囔着。
  快步跟在他身后的苏培盛简直哭笑不得……
  听他念叨个没完,翻来覆去就是说皇帝没有情义,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在人前踹他不给他留面子云云。
  苏培盛实在忍不住了,狐疑的看着贾环道:“宁侯啊,您这是在逗奴婢耍子,还是真……还是真傻啊?”
  贾环觑着眼看他一眼,语气不善道:“你长的跟老南瓜一样,我逗你耍?要是换了你从你哥哥那里接来京中的孙女还差不多……
  还别说,老苏,你长成这模样,你那俩侄子也是歪瓜裂枣的,怎地你那侄孙女长的那么好呢?
  改明儿你请我吃个家宴如何……”
  苏培盛闻言面色大变,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不成,宁侯啊,我们老苏家就那么一个姑娘宝贝,可不能被你惦记了去!”
  贾环闻言,大感扫兴,嘟囔了两句,又开始拍他肩上那块儿,继续抱怨起来。
  苏培盛无语道:“宁侯,恕奴婢多嘴,您这可就有些不识好人心了。陛下给您拦下了多大的麻烦,您不说一声谢谢,还在这里抱怨。
  也就是陛下待您不同,换个人,这就叫做怨望!
  怨望宁侯您懂吗?”
  贾环惊疑的“耶”了声,看着苏培盛道:“老苏,吃错药了?
  你信不信本侯让你侄孙女也产生怨望?
  就凭本侯年少多金的身家,倜傥不羁的风姿,凌绝江湖的武功,在你家花园子里,和你侄孙女来几次偶遇,不是什么难事……”
  “嘶!”
  苏培盛脸色大变后,倒吸一口冷气,想起这三孙子的德性,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倒不是担心贾环真的看上了他那如花似玉的孙女,他怕贾环贪顽,为了报复,真的去撩他孙女儿。
  以贾环的条件,还不得把他那没见过世面的孙女给撩得春心似火?
  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苏培盛忙堆起笑脸,还轻轻的抽了下自己的嘴巴,赔笑道:“瞧宁侯您说的,奴婢的侄孙女儿,岂不就是宁侯您的侄孙女儿?宁侯是万万不会,万万不会的……
  宁侯,奴婢是一番好意,怕宁侯误会了陛下对您的宠爱。
  您想啊,今儿您冲撞了太后,多大的罪名啊!
  换个人试试,最轻都是要夺爵拿问。
  外面那些清流们,喷也要喷个半死!
  当然,这点宁侯您肯定无所谓……
  可是朝堂上那些文官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我大秦,毕竟是以孝治天下的!
  然而,陛下这一脚踹上,再罚宁侯您抄写《孝敬》,简简单单的就此揭过了这一茬。
  陛下这是将骂名往自己身上背呢!
  您可不能不识陛下的好心啊!”
  贾环闻言沉默了下,然后在苏培盛期待的目光中好奇问道:“老苏你说说,我今天那么鲁莽冲动,当面和太后顶着干,是为了谁?”
  “呃……”
  苏培盛顿时被噎住了,面色一阵青红不定的看着贾环,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道贾环今天为何这般做。
  今天贾环若是不出头,隆正帝的威望必然扫地。
  皇太后和十四王那一对母子俩,再加上一个马齐,后宫前朝合起来,能将隆正帝吃的死死的!
  可是……
  可是……
  可是帐不能这么算哪!
  “哈哈哈!”
  就在苏培盛纠结不该怎么措辞时,贾环忽然大笑起来,他拍了拍苏培盛的肩膀,道:“放心吧,老苏。
  我又不是缺心眼儿,难道当真看不出陛下对我的好?
  所以,我才会不惜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帮陛下撑场子!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义字当先!
  别人对我好,我一定十倍还之!
  你放心,我是不会计较陛下这一脚的,哈哈哈……”
  苏培盛闻言,连连摇头苦笑,说不出话来。
  这位主儿啊……
  将贾环送进紫宸书房后,苏培盛就离去了。
  没有他带路,贾环显然进不来这国朝第一等重地。
  不过,他走了没关系,御书房里还有一位老熟人……
  “哟!这不是谋天算地,算无不中的当世诸葛,邬先生吗?”
  进了里间后,贾环看到御案下的一张小几旁,坐在轮椅上的邬先生,顿时阴阳怪气地说道。
  想起来,这个老东西,这些年也没少算计他……
  邬先生见贾环进来后,原本凝重的面色,忽然浮起一抹笑意,听到贾环明显讽刺的怪话,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愈发灿烂,道:“哪里哪里,宁侯着实谬赞了。相比于宁侯在金殿上,一番‘大孝小孝’之精彩言论,邬某人些许雕虫小技,实在上不得台面!陛下能得宁侯相助,何其幸也!
  只望宁侯能不忘初心,始终能以赤子之心相对陛下,以全一对明君贤臣的千古佳话。”
  贾环却冷笑一声,道:“邬老头儿,你少来这一套!倒是你,好大的胆子!
  武英殿朝会未毕,你居然就能得知里面发生的事……”
  “哈哈哈!”
  邬先生闻言,大笑着连连摆手道:“宁侯宁侯,你可千万别误会,别拿应对太后的法子来对付我。
  我邬某人官爵无一,着实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何况,我又哪里有这般大的能量?
  此事是陛下所嘱,无非是想让邬某人,动一点蠢笨脑筋,给陛下提供些想法罢了。
  我所知道的,都是我身边这位朱公公奉陛下旨意传回来的,可不是我能随便侦知的。”
  说着,邬先生指了指身后的一个躬身而立的黄门太监。
  贾环闻言,看向他身边那位相貌平平的黄门太监,见他谦卑的微微躬身行礼,贾环冷笑一声,道:“我认得他,昨夜站在陛下身边那个嘛。
  这位朱公公我也是神交已久了,不过朱公公,本侯可是对你很有意见呢。”
  此言一出,这位身着普通太监服的朱公公,面色微微讶然,看着贾环尖声道:“宁侯何出此言?奴婢从未与宁侯打过交道,更未得罪过宁侯,不知……”
  贾环嘿了声,冷笑道:“没打过交道?你成天想着往我府里塞人,我给你面子,让你放进去两三个在前院待着也就罢了,还不知足,我们府内宅要进三十个人,十七八个都是你的人,你还敢说没跟我打过交道,没得罪过我?”
  此言一出,朱公公面色大变,看着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贾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往大臣家里安插眼线,这种事历朝历代其实都常见不过,本朝自开国起便是如此。
  牛继宗、温严正、方南天这些人家里,甚至是李光地家里,哪家都没落下……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开了让宫里看。
  普通的罪名,对于这样的人家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也不怕宫里知道……
  不过是常例罢了,实际上宫里也没指望这种等级的眼线能发现什么谋反大案……
  却不想,这等潜规则之事,今日竟被贾环当场指出。
  年纪不大的朱公公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见他的窘迫状,邬先生无奈一笑,道:“宁侯啊,你也是聪明人,难道还不知难得糊涂四个字,何苦活的那么清楚?
  更何况,不过是一些寻常规矩罢,从国朝初年便是如此,又并非只针对你一个。
  这种话,出去了可千万别再说了,真真是……年少气盛!”
  贾环闻言却哼了声,道:“我自然是明白规矩的,所以,不管是哪边的人,只要没使坏之心,好好给我干活看门,我随他们什么身份,也懒得理会。
  大丈夫嘛,事无不可对人言。
  像我这种光明磊落的人,他们愿意偷看就偷看。
  可是,凡事也当适可而止!
  往前宅插人也就罢了,往后宅插人手算什么?
  都是内眷妇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值当你们费心思?
  这位朱公公,我给你认真打个招呼,我贾家以军法治家,对于不明身份的斥候,打死都是白打。
  你们培养一个间谍不容易,别轻易折在我心里。
  当然,你要是不信邪,可以继续往里塞人。”
  此番不留情面的话,说的朱公公面色一阵青红不定。
  朱公公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二十初头三十不到。
  之所以能执掌中车府,因为他有隆正帝绝对的信任。
  因为他是类似于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出生,原本是雍王府管家的儿子,只可惜,是个天阉,天生是个太监。
  因为自幼伶俐,入了当时尚为雍亲王的隆正的眼,因此一直在隆正帝身边服侍。
  不过,上天虽然剥夺了他男性的尊严,却又赏赐给了他绝佳的习武天赋,以及对情报分析的敏感性。
  隆正帝在无意中得知后,便开始用心栽培他。
  宠信有佳,甚至渐渐将中车府交给他打理。
  可以说,除了天阉这个天然打击外,朱公公的人生经历堪称一帆风顺,也算是少年得志。
  再加上一直在暗中行事,又武功高强,还从未遇到有人这般教训威胁他。
  如今被贾环一阵挤兑,怒气顿时上来,就想反击一句。
  只是,话没出口,就见轮椅上的邬先生忽然转过头,挑起眉尖看着他,语气有些诧异的道:“小朱公公,宁侯的话你听到了么?我以为宁侯的意见并不过分,你以为呢?”
  眼神少有的威严。
  说到底,朱公公不过是一个家奴的身份罢了……
  朱公公不怕贾环,却忌惮这个连隆正帝都亦师亦友相待的帝师。
  作为隆正帝的耳目,他再清楚不过,这个轮椅上的老人,对隆正帝的影响力了。
  因此,他闻言后,强咽下一口怒气和……心中的嫉意,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不过奴婢还是要请示主子一番。”
  邬先生闻言,眼神微有深意的看了眼朱公公,颔首道:“也罢……若无他事,朱公公先下去吧。”
  “喏。”
  朱公公轻声一应后,又看了眼贾环,眼神复杂,转身离去……


第七百五十五章 粉身碎骨
  “宁侯,你啊,有话好好说嘛。
  正杰这个孩子,自幼在陛下身边服侍,没经过什么挫折,又因为天资出众,所以为陛下所倚重。
  一帆风顺惯了,行事起来,难免有些不周。
  可你身份贵重,何苦和他一个鄙贱人一般见识……”
  见贾环还觑着眼看着人家的背影,一副小气记仇的德性,邬先生有些哭笑不得的劝道。
  贾环收回眼神后,看着邬先生,嘿嘿一笑。
  邬先生心中顿时生起一股不妙。
  就听贾环笑道:“要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也行,我给邬先生你一个面子!
  不过,邬先生你也得帮我一个忙,才算扯平了!”
  “哈!”
  邬先生气急反笑道:“我分明是为了你好,才建议你不要和朱正杰闹,免得陛下头疼,你也不好过。
  偏你竟然当成是在帮我,简直岂有此理!”
  贾环亦哈哈一笑,道:“这我不管,反正是你欠我一个人情!”
  邬先生摇头道:“再没有这个道理,老夫又不是冤大头!你宁侯的人情,实在太贵重,老夫欠不起!”
  贾环闻言,收起笑脸,威胁道:“邬老头儿,你要不帮我,就把我上回送给你家外孙女的试衣镜还我!你不还,我就自己去跟她要!”
  “你……”
  邬先生闻言,气得简直想拿小几上的茶杯砸过去。
  他一生无子,只一女,前些年还与女婿一同过世了……
  就留下一个弱女在世,被邬先生领养回家,视若珍宝。
  只是,虽然他在隆正帝身边的地位高,可并不代表他有多少俸禄。
  连隆正帝自身都穷的叮当响,开支巨大,哪里有多少银子给他?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隆正帝很喜欢清廉的官儿……
  能给邬先生赐一座皇城脚下的二进宅子,已经很不错了。
  因此,对于心头肉一样的外孙女,邬先生也没多少胭脂花粉钱给她,更别说什么奢华首饰装饰了。
  也得亏有几套皇后赏赐下来的头面撑撑脸面,否则就更寒酸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某一日黄鼠狼进宅子,出手送了一面一人多高的大大的试衣镜。
  说这是试验品,想找人试试效果如何……
  如果小贼送的是金银宅田,邬先生一定不会收下。
  作为一代帝师,他很懂得那些规矩碰不得!
  可是这种内宅妇人用的东西,又非金银首饰,上不得台面……
  邬先生思虑再三,想起曾经送外孙女的那块巴掌大小的镜子,被她当成至宝一样的爱护珍惜,于是,邬先生心一软,就收下了。他那外孙女也当真是爱若珍宝……
  这也许是女孩子的天性所致吧。
  然而邬先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人不要脸的底线能那么低,一本正经的把送人的礼物当要挟的筹码……
  他以为这是三岁孩童过家家,翻脸了就要收回以前所送礼物的把戏吗?
  见老头儿差点气出脑溢血,贾环不再浪了,忙赔笑道:“邬先生,给您老开个玩笑,别真恼啊!以您的智慧,难道还看不出我是在玩笑?
  简直就是笑话!我贾环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要回来过?
  别说那面镜子只值一万多两银子,它就是值十万两银子,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噗!”
  听前面一句人话时,邬先生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端起茶盏啜饮了一口,可听到后面一句话,顿时将一口还没吞下的茶水喷了出来,老头子哪里还能维持智珠在握的智者形象,一边大声咳嗽,一边气急败坏道:“贾环,你敢讹人?不过一面西洋镜,哪里就值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对如今的贾环不算什么,可是对邬先生而言,就是拆了他的老骨头,也筹措不出来。
  贾环哈哈笑道:“瞧你,又没说让你还银子,怎地,邬先生还想将镜子钱还我?太见外了吧?”
  被道破心事的邬先生气哼哼道:“对宁侯你,不得不防着些!”
  贾环嘿嘿一笑,不再胡搅蛮缠,话音一转,他正色道:“邬先生,你可知陛下对昨夜那些阶下囚的处置办法?宁至他们,有没有可能……”
  “宁侯!”
  邬先生面色肃穆起来,看着贾环道:“你也不是糊涂人,宁至的事,你觉得也是你能掺和的吗?现在谁还敢沾染这两个字?”
  贾环沉默了下,道:“宁至必死无疑,可是宁家人……”
  邬先生摇头道:“宁侯,我多嘴一句,警告于你,宁家的事,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提,靠都别往上靠。
  你以为现在就陛下在关注宁家?
  错!
  现在全神京城的各方势力都在关注宁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在等着你宁侯出手。
  甚至还有人会激你出手,只要你敢开口说情,立刻就有铺天盖地的弹劾,说你勾结宁至,是为同党!
  寻常小错陛下能替你压下,可涉及到这种事,连陛下都不好往下压,否则,难以服众!
  宁侯,你要明白一件事,宁至他所犯的罪行,不是简单的对陛下不敬,或者冲撞了陛下,他是在弑君!!”
  贾环闻言,面色落寞,想起了那张面色坚毅的脸,长叹息一声,摇摇头道:“可是……”
  邬先生显然知道贾环想说什么,他伸手挡住了贾环的话,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那面金牌,以及太后宫中的黄畴福。
  黄畴福我已经派人查了,确实已经出宫半年,正杰的手下正在追查此人。
  至于金牌……还不清楚原委。
  但是,我们一定要牢记一点。
  此事,和太后绝无关系,也一定没有关系!”
  贾环闻言,面色一僵。
  他听懂了邬先生的话,因为太后乃隆正生母,以母弑子,是何等的丑闻。
  赢秦皇室,绝丢不起这个颜面!
  流传出去,天下哗然!
  可是,这种遮掩,却要用宁至的性命来为他们买单……
  不过,这并不是贾环真正放弃追究的理由。
  贾环真正不想深挖的原因,是因为他绝不相信,宁至是慈宁宫用区区一块金牌就能调动的人……
  因此,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当他用剑刺死假隆正帝的那一刻,普天之下,谁也救不了他。
  如果连弑君之罪都能被赦免,那么这座江山,怕也该变色了……
  念及此,贾环点了点头,对邬先生沉声道:“多谢先生教诲,这件事,我就不再插手了,也没有插手的地方,宁至死有余辜,我不说话。
  但是,柳芳他们……”
  邬先生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道:“宁侯啊,陛下的旨意,是让你来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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