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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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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柳芳他们……”
  邬先生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道:“宁侯啊,陛下的旨意,是让你来御书房抄写《孝经》,不是让你来和老夫说这些的。
  你看你现在,一个字没写,一会儿陛下下朝了,岂不是更加生气?
  到时候,你就是想求情,都没有好机会。”
  贾环闻言,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忽然笑了,连道:“好,好,写字,写字!
  邬老,一会儿,您可别忘了帮小子说句话啊!
  啊?”
  邬先生懒得理他,滚动轮子,将小几让出,又从一处书案上拿了几张纸和笔砚,放在小几上,对贾环道:“宁侯还是快抄写吧!”
  贾环皱眉道:“邬先生,这抄写抄写,你不把书给我,我抄什么?”
  邬先生当真震惊了:“宁……贾环,你……你连《孝经》都不会背吗?”
  “呵,呵呵。”
  贾环“莫名其妙”笑道:“笑话,当然会背了……
  可是邬先生,你要清楚一点,陛下是让我抄……写《孝经》,不是让我默……写《孝经》,你没有文化吗?”
  “呵,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贾环的演技还是不怎么过关,被老奸巨猾的邬先生一眼识破,而后这老头儿开始大笑不止。
  一直都贾环的脸变成了“红加黑”,他才费力的止住了笑,歉意道:“我不该嘲笑你这样的人……”
  “邬老头儿,你信不信我给你外孙女写情诗?”
  贾环恼羞成怒,祭出必杀技!
  邬先生顿时色变,忙道:“宁侯,玩笑玩笑,就许你跟老夫我开玩笑,就不许我也跟你开一个?
  咳咳,咱们还是来抄写《孝经》吧……
  只是,陛下的御书房里,没有这种……唔,启蒙读物。
  这样,就由老夫背诵,宁侯你执笔如何?”
  贾环哼了声,走到小几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抓起毛笔,准备落笔。
  “仲尼居,曾子侍。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
  随着邬先生抑扬顿挫的背诵,贾环全神贯注,凝神于笔墨间,面色堪称凝重!
  奋笔疾书!
  这时,御书房里间门帘从外面轻轻打开,隆正帝嘴角抽抽的走了进来。
  也不知他在外面到底听了多久的墙角……
  见他进来后,邬先生顿住了背诵声,贾环却还在紧皱着眉头严肃书写着。
  隆正帝见之,眉尖轻挑。
  贾家粗鄙不文的莽三郎还能转了性?
  他走过去,随手拿起一页贾环写满大字的纸张,扫了一眼,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混账东西,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要是贾环吊儿郎当的写,隆正帝或许还没这么气。
  可贾环一副考状元似的严肃表情,认真的一塌糊涂。
  再加上隆正帝如今对贾环越发微妙的态度,如子侄般,不想却被这孙子给“戏耍”了番,他焉能不火?
  贾环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眨了眨眼,茫然道:“陛下,您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朕,朕问问你,这四个字是怎么回事?”
  隆正帝指着纸页上写的“身体发肤”四个字,面黑如铁的看着贾环问道。
  贾环挠了挠头,他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这繁体的身体发肤,要写成“身體髮膚”,麻烦的一塌糊涂,而且他也不大会……
  再者,他用毛笔写字,很慢,不能快,不然会很难看。
  所以他就尽量用简体字先记下,也难怪隆正帝不认识。
  贾环站起身,将这个原因坦然的讲了遍。
  隆正帝将信将疑的打量了贾环一眼,再看看纸上的字……
  嗯,确实还,不算太差……
  冷哼了声后,隆正帝回到御案后的龙椅上坐下,对贾环道:“到底是写的少了的缘故,连《孝经》都不会背,还有脸狡辩!
  回去后,好生抄写,不要求你考科举做八股,可最起码的总要知道才行。”
  “是是……”
  贾环没心没肺的忙不迭答应,而后,眼珠子转了转,赔笑道:“陛下,忠顺王那贼厮,怎么样了?该他倒大霉了吧?”
  “咳咳!”
  一旁处,邬先生连连咳嗽了声,眼睛看着贾环,让他不要作死。
  那毕竟是陛下的胞弟,陛下骂得,你骂不得……
  不过,隆正帝或许没这么觉得……
  他虽狠狠的瞪了贾环一眼,嘴角还是浮起了一抹快意刻薄的笑意,他好像在贾环跟前也不怎么愿意掩饰,反正贾环比他还要出格……
  隆正帝冷声道:“有太后护着,他能倒什么霉?
  不过,内阁通过决议,暂时停了他辅政大臣的职位,和宗人府宗正的职务,待巫蛊一案查清后再议。
  辅政之位暂空,大宗正,则由孝康亲王接掌!”
  贾环闻言,顿时大喜过望,高兴道:“陛下,真是太好了……不枉微臣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替陛下拿下此僚!
  真是善莫大焉,大功一件啊!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放……屁!”
  隆正帝的脸都快扭曲了,看着贾环咬牙切齿骂道。
  贾环心里有盘算,所以不跟他计较……
  还笑嘻嘻的道:“陛下,您这火有点大……您喝茶啊!
  咦,苏培盛呢?这个公公当的,不像话!
  罢了罢了,就由臣来替陛下您斟茶倒水,伺候伺候您!”
  说着,他颠颠儿的拎起茶壶,给隆正帝斟满了一杯茶,笑容满面的奉了上去。
  隆正帝见之,面色微微一变,不过看着贾环清澈的眼神,冷哼一声,到底没再骂他,接过茶盅,啜饮了口后,没好气的道:“说,又打什么主意?
  又是表功又是献殷勤……”
  贾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陛下,问您个事呗,宁……不是,理国公府的柳芳,怎么处理的?”
  隆正帝闻言,面色一沉,冷声道:“临阵脱逃,几陷朕于死地!这种混账,除了抄家灭族,还能怎么处理?”
  贾环闻言面色一变,笑容有些牵强了,搓着手,继续赔笑道:“陛下,论理呢,依照昨夜的罪行,柳芳等人就是有一万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可是理国公府柳家,从开国以来,为国征战而亡之人,不计其数。
  第一代理国公柳飚,更是有大功于社稷。
  家里也都有太祖所赐的免死金牌,丹书铁券……
  您看看,不如,就饶他们一条性命吧……
  无论是发配流放充军都好,也比杀了他们好一些。
  西域就要恢复了,正是极缺人口的时候,陛下,您看……”
  隆正帝闻言,默然不语,喝了口茶水后,忽然道:“朕还忘了问你,昨夜,那妖人跑去你贾家,所为何事?”
  贾环闻言,面色一滞。
  而一旁处,邬先生更是抬起了头,眼神直直的看着贾环,目光中,隐含担忧之色……
  隆正帝细眸微眯,将手中的茶盅放下,目光微冷的看着贾环。
  贾环不言,他也不催。
  过了好一会儿,御书房里的气氛也愈发凝固,贾环缓缓的跪倒在地,面色肃穆到凝重,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沉声道:“陛下,臣……不愿欺君。”
  “呼……”
  此言一出,邬先生轻轻的呼出了口气,面色陡然轻松了许多。
  隆正帝的眼角抽了抽,又拿起了茶盅,不过没有喝,他冷哼一声,道:“你能明白这点就好,还不算顽劣不堪,说,到底因为何事!”
  贾环嘴巴里有些苦涩,心里亦是,显然,隆正帝已经知道了什么,就是不知,他到底知道的有多深……
  贾环垂着头,道:“陛下,臣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妖人名叫姬成武,是原明教教主姬无夜之子。
  姬无夜在扬州作乱时,被臣所杀,因此姬成武便记恨上了微臣……”
  邬先生的脸色又凝重起来,隆正帝的眼睛也重新眯了起来,声音渐冷道:“就是如此?”
  贾环苦笑了声,摇头道:“自然不会如此简单,否则,臣又如何会押着他去忠顺王府……
  陛下,姬成武手中有一幅画,画上有一人,正是他夜闯臣府杀人的目的所在。”
  “哦?不知是何人?”
  隆正帝啜饮了口茶水后,淡淡的问道。
  邬先生在一旁,悄然的擦拭了下额头……
  贾环忽然变得,有些为难,道:“是……是臣的,侄媳妇儿……”
  隆正帝喝完茶后,咳了声,抽了抽嘴角,又道:“忠顺王府,为何要打你侄妇的主意?”
  贾环有些纠结,顿了顿后,方道:“好像是……好像是说,她有可能和先义忠亲王老千岁有点关系。”
  “哼!有点关系是什么关系?”
  隆正帝声音愈发森冷。
  “嗯……好像是,父女关系……”
  贾环讪讪的道。
  “啪!”
  隆正帝手中的茶盅,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第七百五十六章 内鬼
  紫宸书房里,又迎来了“阔别已久”的争吵声……
  “陛下,先不说秦氏是不是义忠亲王的遗孤,就算是,那又能怎样?
  就算此刻义忠亲王复生,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圈禁在郑亲王府里!
  更何况秦氏一个无知妇人,她能有什么罪?”
  贾环面色激动,满脸的想不通,高声道。
  “你懂什么?她是废太子和……
  她的血脉里,带着皇家的耻辱,总之,你遵旨就是了!”
  隆正帝黑沉着脸,不耐烦道。
  贾环完全无法理解,道:“陛下,义忠亲王都薨了二十年了,早没半点影响力,您又何苦要赶尽杀绝?
  赢皙和他几个兄弟都只是圈禁不用死,凭什么秦氏就要死?!
  她身上流着是皇家的血脉,怎么就耻辱了?
  您欺负人家小寡妇算什么……”
  “贾环!陛下面前,不得放肆!”
  隆正帝本就是急性子,能压住脾性说这么多已属难得,听到贾环愈发没规矩的话,脸色也愈发森寒,眼看就要爆发,贾环还是拧着脖子死顶,一旁的邬先生沉默不下去了,挡在隆正帝爆发前,喝住了贾环。
  “你这都是什么话?也就是陛下圣心仁厚,宽待着你,否则,早就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了。
  有些事,陛下不能言,不代表陛下没有苦衷。
  就如你自己所言,陛下连郑亲王那几个都容得下,难道还会忌惮一个无知女子?
  这里面有你不能知道的事,你就不要问了,遵旨就是。”
  邬先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贾环却面沉如水,垂着眼帘不说法,紧紧抿起的唇角,说明其内心的不服。
  见此,邬先生与隆正帝对视了一眼……
  隆正帝讥讽的冷哼一声,道:“朕没有追究你贾家的责任,已经是看在你贾家先祖劳苦功高的份上。
  否则,私藏天家血脉,私自婚配,是何等大罪?
  朕看你担得起还是担不起!
  不知好歹的混账,还敢不服!”
  贾环嘴巴又抿了抿,沉默了下,辩解道:“那都是贾珍父子做的老账了……
  再说,他们都已经为国捐躯了。”
  “放屁!”
  隆正帝嘴角抽抽着,冷声道:“为国捐躯?
  你当你做的那些狗屁手脚,能蒙的过谁?
  小小年纪,就心思阴缜,手辣无情!”
  这话,贾环听着倒没什么,可邬先生闻言,却面色忽然一变!
  这……
  陛下怎地,将当年太上皇对他的评语,给说出来了……
  这,大概只是巧合吧……
  贾环抬眼,莫名其妙道:“陛下,您说的什么臣一点都不懂啊!
  臣当时就只听说,那爷几个私会,不要脸的想要谋夺臣的产业,还想害了我,然后有人看不下去就替天行道了。
  和臣是一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
  陛下,您看这样行不行……
  这次呢,臣也算是薄有微功。
  赏赐什么的,臣就不要了……
  臣就想换秦氏一条命,臣不管她曾经是谁的女儿,臣只知道,她现在是臣的家人……
  臣保证,绝不让她在人前露面,成吗?”
  看着贾环一本正经讨价还价,却死不肯低头的模样,隆正帝气的咬牙切齿道:“贾环,邬先生已经告诉你,这里面有其他的原因,事关天家颜面。
  但个中缘由,不是你能知道的。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朕给你半月的时间,你自己解决……
  至于你的功劳,朕也不会不认。
  朕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今天就给你一个颜面。
  除了川宁侯府外,朕一个都不杀,就按你说的,全部打散开来,流放西域。
  如何?”
  贾环虽然听之心动,面色动容,可是,还想再求情几句。
  只是隆正帝却没了继续磨叽的耐心,挥挥手,不耐烦道:“你不用多说了,朕心意已决。你下去吧,朕还要批折子,空出这么多位置来,总要有人填上去……”
  说罢,头都不再抬起。
  贾环闻言面色一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邬先生摆手拦住,面色罕见的严肃。
  贾环心知“小事”他可胡闹,涉及国朝大事,容不得他再多嘴,便只能垂头丧气的出门。
  出了门走了两步,贾环忽然顿住脚步,一拍脑袋,暗骂自己了声“猪头”!
  隆正帝虽然逼他杀人,可却让他自己解决……
  让他自己解决……
  呵呵!
  这不是和后世的死缓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咦,这老头子好像人还不错!
  不过,有些东西似乎终究还是改变不了。
  秦可卿命丧天香楼的戏码,看来还得经历一遭。
  只是,到底是谁将秦氏的消息透露出去的呢?
  很显然,他们应该都是近期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不然,赢皓临死前,也不会有那番话。
  隆正帝,也不会这时才发作。
  就是不清楚,内鬼,究竟是在东边,还是在西边……
  心事重重,但心情并不坏的贾环,朝宫外走去。
  无非是那几个人罢了,回去好生查查……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紫宸书房后,隆正帝也不忙着批奏折了,随手将朱笔往御案上一丢,哼了声,道:“虽然愚顽混账,到底还有几分忠心。”
  显得有些刻薄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邬先生心里一叹,知道贾环算是简在帝心了。
  不过,深知隆正帝心性的他,却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附和着说……
  “陛下,说到底,此子也不过是一个无赖小儿罢了,连《孝经》都背不通。陛下稍加笼络就是,何必……”
  邬先生似乎有些不解的进着“谗言”。
  隆正帝闻言,果然眉头皱起,不满的看了邬先生一眼,道:“诶,话不能这么说,先生此言有所偏颇……
  能背通《孝经》之人,不计其数。
  朝堂上站着的那些衣冠楚楚之辈,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四经皆通啊?
  可到头来,还不都是一群狼心狗肺,不知忠孝之辈?
  贾环小儿,虽然经文不通,可在家,能善待血亲,在外,能为君父分忧。
  更难得的是,一片赤子诚心。
  虽偶有狡诈,但大节不失。
  难能可贵。
  先生,不可对他误解……”
  邬先生闻言,呵呵一笑,道:“纵然如此,不过是陛下调理得当罢了。
  只是,陛下缘何将那些勋贵都放过?
  这些人活着,怕非但不会感激贾环,反而会心生怨恨。
  因为失去了富贵,他们生不如死。
  再者,御林军这次损失颇为餐桌,彰武侯世子将襄阳侯府的陈贺等人,恨之入骨。
  陛下连他们也一并放了,还明言是因贾环求情之故。
  叶楚怕是自此将他也连带着恨上了。”
  隆正帝哼了声,道:“一码归一码!这个小王八蛋,利用朕,将义武侯方家坑的差点家破人亡,实力大损。军中本就勉力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
  这个时候,朕给他添点麻烦,是对他好。”
  ……
  “宁侯留步,宁侯留步……”
  贾环将将走出大明宫,正在思索着如何去安顿“死遁”后的秦氏。
  就听不远处有一阵呼喊声传来。
  侧脸看去,是一个不认识的宦官,满脸堆笑的走来。
  贾环心生警惕,皱眉道:“何事?”
  那宦官躬身道:“奴婢祁宏,是皇太孙宫中的近侍。殿下邀请宁侯于东宫一叙,特命奴婢在此候着。”
  贾环面色凝了凝,不过并未迟疑,点点头,道:“原来是祁公公,既然殿下有命,那就前面带路吧。”
  “喏。”
  祁宏躬身一应。
  ……
  “母后,你说什么?赢皓那畜生,竟然和郑亲王府的那位?
  就因为如此,他就这般陷害于我?
  这岂不荒唐?!”
  太后宫中,忠顺王赢遈终于得知了荆王世子昨夜扮演的角色,震惊之余,满满是不可置信的荒唐感。
  皇太后却冷哼一声,双目严厉的看着赢遈,道:“荒唐?有何荒唐?荆王一脉,远离京畿多年。从不干涉朝政,他们却始终不为世人所忘。因何?
  还不就是他们那一脉多出情种?
  为了和蛮族女子成亲,世袭王爵相让的都有。
  赢皓做出此事,又有什么稀奇?”
  赢遈还是无法理解,道:“可赢皙又不是女子……”
  皇太后闻言,面色更不好了,语气有些厌恶道:“对你们这些混账来说,只要颜色好,男女有区别吗?”
  赢遈闻言,面色一滞,有些讪讪,不过面色忽然一变,道:“那他昨夜之举,就是为了杀赢历……
  嘶!”
  他又倒吸一口凉气,道:“御林军副统帅梁建是他的人,他若真杀了赢历,梁建又除去了老四。
  再将赢朗推在前面,拖我下水。
  那……
  我们这一脉,差不多就全军覆没了。
  不,他不用推赢朗那个废物上前。
  他早就抱了必死之心,所以才早早的在王府后院做出那巫蛊之事。
  到时候,追查出来,孤就是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
  好歹毒的心!”
  赢遈并非糊涂之人,这会儿冷静下来,只抓住一点,便将整件事顺了下来。
  皇太后道:“总算想明白了?那你可知,他为何会选择巫蛊之事栽赃于你?”
  赢遈闻言,面色再变,道:“母后,他和郑亲王府的那位,总不会以为当初那件巫蛊案,是儿臣的手尾吧?”
  皇太后冷笑一声,道:“当初,虽然是老四坐在皇位上。可是,执掌朝纲大权的人,却是你!老四泥塑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这个力量来做这样的事?除了你,还有谁?”
  赢遈闻言顿时急了,道:“母后,儿臣又岂会做这种阴私勾当?再说,父皇耳目通灵,儿臣又岂有胆量做此等咒魇君父之事?”
  皇太后淡漠道:“你生性善良孝悌,自然不会做此等丧灭人心的事。
  可是,有人生性阴诡,喜怒不定,城府深沉。
  为了保住皇位,夺回大权,以巫蛊咒魇君父,又有什么稀奇……”
  赢遈不敢置信道:“母后,你是说老四?就凭他?”
  皇太后恨铁不成钢道:“糊涂!到了现在,你还敢小瞧他的手段?方才是谁逼得你几无生路?
  若无他在后面站着,贾家小儿焉敢有此等胆量,连本宫都敢冲撞?
  都是不知孝悌为何物的孽障!
  不得好死……”
  赢遈闻言,心中一寒,面色也有些凛然,他看着皇太后脸上的严霜,顿了顿,道:“可是,赢皓不可能会听他的……”
  皇太后有些怜悯的看着赢遈,道:“你这些年,走的太顺了。难道就不明白,因势导利,循循善诱这一说法?
  他根本不用亲自出面,只要点拨一下有心人,自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们王府中,一定有内鬼!”


第七百五十七章 回家
  东宫。
  “殿下,您这是……”
  被引进内殿寝房后,贾环甫一进门,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再往里看去,就见赢历面色惨白,气息孱弱的靠在雕龙榻上,目光艰难的看着他。
  贾环大惊之下,连忙上前两步,问候道。
  赢历轻轻的摇了摇头,虚弱道:“孤没有想到,身边竟会暗藏奸邪,还隐藏的那么深。更没想到,会被人以巫蛊之术镇魇……
  罢了,不说这些。
  贾环找你来,是有事要交待。”
  贾环看到他只说了几句话,额头上冷汗都渗出,面色青白,忙道:“殿下,保重身体要紧。何不请太医诊治?”
  赢历闻言,摇头叹息了声,却没有说话,缓缓合眼,似乎想休息一下。
  这时,他身旁一身着绯色宫袍的太监,躬身道:“宁侯有所不知,太医院院判王老太医,此前已经给殿下诊治过了。
  为了急救太孙,王老院判还因为耗费心力过度,去了……”
  “什……什么?”
  贾环闻言一惊,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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