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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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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宁侯之言,俺们日后的日子会过的更好!
  你还犹豫什么?”
  推销广告一般念了一段后,济格默特郎布便转回内堂,去写急信了。
  鄂兰巴雅尔的脸色,却惨之又惨,依旧死死的咬住底线不放,道:“宁侯,这个条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
  真要让秦军进驻龙城,那……
  才叫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任其宰割的份了。
  然而,听了她这句话,贾环却只是怜悯的叹息一声,道:“公主,你还没有收到信么?”
  鄂兰巴雅尔闻言,心底一颤,声音都有些发抖的看着贾环问道:“什么信?”
  贾环轻声道:“我府上西域商队的人送信回来说,不知为何,风魔之地的风,今年小了许多。已经有一队哥萨克铁骑,穿了过来。
  虽然最终还是被剿灭了,可是……”
  没有可是了,鄂兰巴雅尔听闻此言后,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心里只来得及一声叹息:
  天亡准葛尔!


第八百一十七章 心都要碎了
  距离理藩院一百五十步外,便是朝廷礼部所在。
  实际上,曾经理藩院便是礼部所辖,只是后来理藩院的作用越来越重,才单独分了出来。
  礼部尚书宋怡已经被贾环和隆正帝合伙给坑掉了,如今的礼部尚书,叫梅英。
  此人贾环也认识,当初他一封信,退了梅家的亲,还薛宝琴一个自由身,便是这个梅家。
  梅英,就是梅家的家主。
  说来讽刺,这个梅英,原本还算是在帝派和忠顺王派之间中立。
  可打贾环退婚打脸之后,梅英便成了忠顺王的人。
  这也算是隆正帝的无奈之处,他夹带里的人手,着实有限。
  能够扛鼎六部尚书的人,一个够资历的都没有。
  无可奈何,只能任礼部尚书从忠顺王的人,换到另一个忠顺王的人。
  只是尽量挑了一个资历浅些的,对帝派冒犯少一些的。
  至于梅英和贾环的过节,就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礼部。
  原本就是朝廷清流的聚集地,此刻亦不例外。
  只是,往日正气滔滔的清谈,今日却不见了踪影。
  满堂君子都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礼部员外郎楚超“嘿”了声,看着上座闭目养神的梅英,郁积道:“部堂大人,下官着实想不通太上皇之圣意,为何会把这收国大功让给贾环?
  他在西域的确有所薄功,可太上皇已经用一等国侯,并紫金冠、斗牛服相酬,难道还不够吗?
  如今再加上这收国之功,这功勋,怕是要把那一等国侯再提升一等了!
  太上皇待贾家何其厚也!”
  “就是!”
  见梅英没有睁眼的意思,礼部侍郎石群附和道,而后,还不无埋怨道:“梅大人,虽说王爷的意思是,让部堂您见机行事。可是,您也该有所动静才是。怎么说,也该阻止贾环建此大功,您怎么就这么坐着?”
  礼部大堂上,一干清流君子们安静了下来,都静静的看着梅英。
  通常而言,都讲究新官上任三把火,好把威严树立起来。
  如果梅英的三把火,就是一言不发,那么他日后想成为清流领袖,却是不能了。
  在众人瞩目中,梅英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他相貌清隽,卖相颇佳,眼睛环视了一圈后,淡淡的道:“太上皇的本意,并非是想将此次大功送于宁国侯。
  圣上只是没有料到,太孙殿下和方太尉,会在这个关头受伤病倒。
  若是他们二人在,又岂有宁国侯主持的道理?”
  听到梅英的话,众人纷纷恍然,点头应和。
  只有礼部侍郎石群皱眉道:“若是如此,太上皇难道会不知道铁网山之事?若是知道,为何还没有旨意下来……”
  梅英闻言,眼角微微抽动了下,他摇头道:“圣人天威难测,非我等可以揣摩的。不过,本堂没有出面的缘故,并非是这个原因。而是……”
  说着,梅英眼中精光渐聚,再次环视了一圈后,淡淡的说出了四个字:“功高不赏!”
  ……
  大明宫,紫宸书房。
  隆正帝在奋笔疾书,处理奏折。
  从他紧皱的眉头来看,他的心情,并不算舒畅。
  一旁处,邬先生竟也坐在轮椅上出神,这个情形,很少见。
  “当……”
  “当……”
  “当……”
  御书房一角的立柱上,挂着的西洋钟发出一阵金钟铜磬的声音,连响了十二下,将邬先生惊醒。
  他看了眼似无所觉,依旧奋笔的隆正帝,心里一叹,道:“陛下,东宫和太尉府都因伤势在身,不能前往理藩院谈判。仅方冲和傅安他们,怕是压不住宁侯啊……”
  “哼!”
  隆正帝似写烦写腻了,随手将御笔扔在桌上,冷声道:“他倒是飞扬跋扈!连朕的人都敢随意辱骂打压!”
  邬先生苦笑一声,道:“陛下,宁侯年岁不大,又少年得志,哪里能想到那么多……臣只担心,过犹不及啊!陛下,如今那边这般安静,各方手续章程都办得极为顺利,看来,他们也在盼望,贾环再膨胀一些……”
  隆正帝闻言,细眸眯起,眼睛中,森冷的精光闪过,他又抓起御笔,翻开下一本折子批阅起来,淡淡的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邬先生闻言,悚然一惊,猛然抬头看向隆正帝。
  似是被邬先生看的不自在,隆正帝顿住笔,看向邬先生,道:“不是朕太过薄凉,朕是真想保全住他。
  他若有自知之明,这次就该将功劳多分润些出来。
  可他有吗?哼!
  既然如此,朕成全他。
  顶个国公的帽子,养老去吧!
  朕保他一生富贵便是……”
  说罢,隆正帝不再看邬先生,继续批阅起来。
  邬先生闻言,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帝王啊!
  收复西域大功还未到手,威望还未大涨,便已经开始着眼未来许多年后的事了。
  提拔方冲、傅安、叶楚等人入御林军龙禁尉,就是为了在军中荣国系以外的地盘中,培养新生力量。
  但是,或许是因为之前在宫里发生的事,让隆正帝看出,方冲、傅安和叶楚三人合力,竟也压不住一个贾环,这让他心生郁闷,甚至是不安。
  因此,才有了今日之言。
  只是……
  现在还远未到马放南山的时候啊,陛下还是太心急了些。
  万一事情再有变,到那时候,又该何去何从?
  ……
  理藩院。
  “哭完没有,哭完就赶紧叫醒她,事情还没谈完呢……”
  贾环看着抱着昏厥过去的鄂兰巴雅尔哭的一塌糊涂的吉布楚和,淡淡的道。
  此等冷酷之言一出,别说是吉布楚和愈发凄慌,就连牛奔、秦风等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着实太过了些,有失大丈夫之风。
  欺负女流算什么事……
  果然,吉布楚和哭的愈发大声,也愈发凄惨了,眼泪不要钱的流下来。
  不过也幸好她能哭,竟将她怀中的鄂兰巴雅尔给淋醒了……
  鄂兰巴雅尔到底不凡,醒来后,强撑着坐直身体,而后就直视贾环,道:“宁侯,你所言当真?”
  贾环呵呵一笑,道:“这样吧,本侯再给你两天时间,想必你们的信也就到了。到那时,咱们再谈,如何?”
  鄂兰巴雅尔闻言,面色惨淡,但目光却不再犹豫,她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好,待准葛尔信使到时,便是你我双方签订条约之日。
  我只希望,宁侯你先前之言都作数,保住我准葛尔部族不亡,也不要让厄鲁特和车臣两部作乱。”
  贾环正色道:“这一点,公主你尽管放心就是。从签订条约以后,准葛尔部便是我大秦的一份子。
  准葛尔的子民,便是我大秦的子民。
  在大秦,最贵重的,便是百姓的性命。
  车臣和厄鲁特汗王若是敢脑子进水,去屠杀大秦的百姓,我保证,一定会拿下他们的脑袋,替他们控控水!”
  鄂兰巴雅尔闻言,面色却没有什么欣喜感激之色,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向外走去。
  但每走一步,似都要耗费千斤力,身子都在摇摆。
  “对了……”
  鄂兰巴雅尔还未出门,就听贾环忽然又开口道:“大长公主,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
  鄂兰巴雅尔头都没回,淡淡的道。
  贾环冷笑一声,道:“麻烦你不要再派人给乌仁哈沁送信,让她整日里哭哭啼啼的跟我求情,这很烦的你知道不知道?
  为了避免她跟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叫唤,我已经决定,过两日,就将她打发到城外牧场上去给我放羊。
  哼!这还算是轻的了。
  她要是再敢吃里扒外,我就把她丢回西域去!
  化外胡女,蠢笨木讷,果然讨厌的紧!”
  “你……”
  吉布楚和面色一变,就要去和贾环理论。
  却被鄂兰巴雅尔拦住,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们走!”
  说罢,拉着吉布楚和大步离去。
  待她们走后,第一个站起来走人的,竟然不是当了半天透明人的方冲和傅安,而是牛奔。
  这位牛小爷看起来面黑如锅底,站起来,眼皮都不带夹贾环一下,转身就走。
  秦风和温博等人,看起来也颇为郁闷,一个个烦躁的很,一跺脚,也都离开了。
  贾环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皱起,脸色也难看下来,又见方冲和傅安等人眼神有些不屑的看着他,贾环恼羞成怒道:“看你爹啊看?”
  说罢,也不等他们反击,拔腿就走,朝牛奔等人追去。
  “猖狂!”
  ……
  贾环追上牛奔等人时,已经出了皇城。
  他莫民奇妙的看着依旧怒气冲冲的牛奔,和面色阴沉的秦风等人,道:“奔哥,你们怎么了?”
  “聿聿聿!”
  牛奔座下马匹被他勒住,发出一阵马鸣声。
  待马匹站住后,牛奔一双绿豆圆眼怒视着贾环,道:“环哥儿,你怎么能这般待乌仁哈沁?你忘了当初你被人丢进兽圈里,她挡在你身前,用钢叉替你赶狼了吗?”
  贾环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牛奔脸又黑了,怒声道:“你还笑?你怎能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她为了你……”
  “诶,奔哥!也没见过当兄长的这般关心弟妹的!”
  贾环哈哈大笑个不停,嘲笑道。
  “你放屁!”
  牛奔愈发恼怒。
  连秦风等人都很不赞同贾环这般做,只是正如贾环所说,到底事关他的私事,他们不好多言。
  贾环见牛奔动了真怒了,忙道:“奔哥,你也太实诚了些。送乌仁哈沁姐姐去城外牧场,是因为她在家里待的着实不惯。她是生于草原长于草原的百灵鸟,不是能养在黄金笼里的金丝雀。
  看她过的不自在,我才调集了许多人手,在牧场上连夜动工,修建一处大宅子,好让她住进去。
  家里姊妹们又有一个可玩之处。
  我不过是担心那鄂兰巴雅尔再动歪心思,提前堵住她这条路而已。
  你们怎么就当真了?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恍然,随即也纷纷笑了起来。
  秦风道:“我就说,环哥儿无论如何都不是这样的人。
  当时他说起那乌仁哈沁,我都感动的不得了,我讲给我娘听后,我娘还落泪了。
  所以我以为,对环哥儿这般好的女子,他再不会辜负了去的,他不是那样薄幸的人。
  都是奔哥儿多心了……”
  “我操!”
  牛奔听了秦风之言,眼睛都气直了,骂道:“你这不是轻巧屁吗,早干嘛去了?说的好像你没当真一样!”
  “哈哈哈!”
  贾环在一旁大笑。
  牛奔又骂他:“你还笑?说起来都怪你!你骗起人来不偿命,怎么那么真呢?”
  温博也笑骂道:“可不是?别说你们,连我这么聪明的人,刚才都当真了。”
  “呸!臭不要脸的!你有我聪明?”
  牛奔骂道。
  贾环赶紧驱马挡在两人中间,不让他们在大街上再干起来。
  然后得意笑道:“我昨夜在镜子跟前练了大半夜,你们以为呢!
  嘿嘿!要不然,我能立大功?
  话说准葛尔在兵部功勋策上,是一等大国,与厄罗斯都不差多少。
  灭了准葛尔,又收复西域,足以让我的爵位再往上走一等了!
  嘎嘎嘎!
  哥哥们,来来来,都叫一声国公爷听听!”
  贾环志得意满的高声大笑不止,惹的街道边玩耍的小孩子们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做梦!”
  牛奔闻言,又气又嫉妒,大吼一声,竟直接从马上扑向了贾环。
  可惜贾环早就防备他这一手,牛奔刚离开马鞍,贾环人已经一个凌空翻向前飞出,一连串漂亮的跟头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牛奔扑了个空,哪里甘心,再怪叫一声,向前扑出。
  温博不甘寂寞,也哈哈大笑着合伙向前,围攻起贾环。
  秦风几人却有些头疼的看着他们在街道上就打个稀里哗啦,吓的路人纷纷躲避不及的绕开。
  他们玩的热闹,大人们害怕,小孩子们却不怕,还一起拍手喊加油,笑的咯咯出声。
  ……
  “政公,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百官下值,纷纷从皇城中走出。
  有的直接乘轿子或者车马离去了,也有谈性颇佳的,也不妨再一起沿着御道走一截儿,尽尽兴。
  贾政就与几位故交好友,出了景风门后,谈性不减,所以一起沿着街道向南走着。
  他身旁是一位身着翰林学士官服,但显得极为年轻的男子,有些犹豫的对贾政道。
  贾政看起来颇为欣赏此人,连声笑道:“廷玉啊,论起来,你于我家颇有渊源,是我长孙的授业恩师,不是外人。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便是,我贾存周虽然不是宰相,但肚中亦能容人批评。你放心就是……”
  这年轻人,正是张廷玉,贾兰的恩师。
  值得一提的是,他是隆正帝颇为看好,也极为宠信的文官。
  更难得的是,连忠顺王一脉,都没有厌恶他。
  这不得不说一声神奇……
  听了贾政之言后,张廷玉笑着点点头,道:“政公胸怀格局,自然是我等后进的楷模……”
  旁边有附和之人连连附和。
  “哈哈哈!”
  贾政听了极为高兴,却连连摆手道:“这哪里能当之?廷玉,你有话直说便是,我还没有老糊涂呢!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是沾着祖宗的光,幸进高位罢了。”
  张廷玉闻言呵呵一笑,道:“政公哪里话,政公文采精华,素为士林所称赞……
  还有一件喜事要恭贺政公,今日朝廷与准葛尔大长公主谈判,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准葛尔内归附已成定局,宁侯大功于社稷,可喜可贺!”
  贾政闻言,谦虚道:“他一纨绔小儿,多行鲁莽之事,能有甚能为建此大功?不过是太上皇和陛下关爱于他,给他一份薄功罢了,不值一提!”
  旁边簇拥着他二人而行的数位官员,连连否定此言,都言乃国朝一等大功。
  张廷玉也道:“政公,在兵部论功策上,第一等灭国之功中,便有准葛尔汗国的存在。
  也就是说,灭此朝食者,当封国公!
  因此,宁侯封公之日,指日可待!
  这自然是好事,但是,我却担心……”
  贾政原本被说的心花怒放,可听到最后,面色却微微一变。
  他极看好张廷玉,也佩服他的能为和眼光,此刻听他这般语气不祥,顿时变了脸色,正色道:“廷玉,你乃有大眼光之人,有话但说不妨!”
  张廷玉笑着摆手道:“政公严重了,我所言之事,却是小事尔。是这样……我观宁侯行事,虽多有随性之举,但大道无损,德性不失。
  当初为了救武威侯,他便孤身千里入敌后,此等义气之举,当留名千古,可为佳话。
  只是我也有些担心,宁侯不过进学之年,就已经贵极人臣,难免会志得意满,自此失了上升的动力,转为享乐受用为先。
  这倒是其次,万一再欺压良善……”
  “诶……不至于不至于!”
  张廷玉话没说完,一旁一人就连道:“某观宁侯,却是甚佳。当然,这不是我在拍马屁。
  这是张伯行张相爷所说,他老人家还用一首诗来评价宁侯。”
  说罢,也不卖关子,就直接吟诵道:“谢家宝树,偶有黄叶。青骢骏骑,小疵难免。”
  张廷玉闻言,笑道:“倒也恰当,我不过是白担心一番罢了。还望政公莫怪我多事才是……”
  贾政闻言却顿住了脚,面带正色,很感激道:“廷玉,你能这般为那竖子着想,我只有感谢的心,哪里还会不识好歹的去心生责怪?
  那竖子在士林中的名声,迎风臭十里!
  你身为翰林学士,能不嫌弃他,已经算是他的福气了。
  他也常跟我说,很感谢廷玉你将兰哥儿教导的这般好,还想设宴款待与你。
  只是我担心,廷玉你不屑与他用席,便做主推了他的宴请。
  不过廷玉你放心,那竖子虽然惯会胡闹,却只会与权贵纨绔争斗,绝不会欺压良善弱小。
  他若敢行如此有辱先祖威名,玷污家门门风之事,我必然亲自上书,弹劾于他,我……”
  贾政话没说完,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就见张廷玉等一干素日里最重仪表体面的人,此刻却无不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前方。
  贾政却顾不得他们的失仪,因为他自己比他们还要失态。
  只因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哄笑声,和那道化成灰他都不会忘却的可恶的声音……
  “交银子出来!快点!满世界打听打听,有看好戏不给银子的吗?三个铜板就三个铜板,大爷我去买冰糖葫芦吃!”
  “哇!”
  一群小儿啼哭声响起,贾政的心都要碎了……


第八百一十八章 请求
  贾环可能真是有些志得意满了,不过他也不是真想敲诈那三五个沾着鼻涕泡的铜板。
  不过是因为大事进展的顺利,有一种运筹帷幄,算计无双的成就感,使得他有些嗨过头了。
  在大街上和牛奔、温博两人打的热闹,却到底不尽兴。
  这两位兄长的武功进展虽然也很快,可至今也没到七品。
  看起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突破。
  所以贾环得压着身手跟他们打。
  打的不尽兴,就再找乐子。
  见一旁一群五六岁的孩童,看猴戏似的看他们打架,还呼喊叫唤,好不热闹。
  贾环顿时生出了玩闹之心,去跟他们收看戏钱。
  就当卖一回艺,回去跟姊妹们也好夸表夸表。
  可谁知,不过是几文钱的事,那些小屁孩儿们一个个哭的跟什么似的,一点都不大方……
  他们的老子娘们,远远的见一群鲜衣怒马的纨绔们在此,一时间竟然都不敢上前,只敢心惊胆战的站在远处磕头求饶……
  满满是底层人民的艰辛。
  这一幕,让贾环极为扫兴。
  至于吗……
  更让他扫兴的是,牛奔还不停的对他挤眉弄眼做鬼脸“嘲笑”他!
  贾环愈发大怒,对那群哭嚷不休的孩子道:“都别哭了!
  娘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戏不给钱,谁教的规矩?
  去,把你们老子娘喊来,我要跟他们讲讲教育孩子的问题!”
  贾环对面,牛奔一张脸已经涨到发紫了,他眼神复杂到无法形容,似悲哀,似怜悯,似同情,似……幸灾乐祸!
  而后,长长一叹……
  “规矩,你还知道规矩?你还跟人家老子娘讲教育孩子的问题?”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哆哆嗦嗦的声音,贾环面色一僵,狠狠的瞪了牛奔一眼后,才转过身,看着站都快站不稳的贾政,赔笑道:“哟!爹,您怎么在这?”
  “我……”
  贾政看着贾环那张脸,心中怒火再也压不住,手高高举起,就要一耳光扇过去。
  不过,却被一旁的张廷玉给拦了下来,张廷玉忙劝解道:“政公莫恼,政公莫恼。
  宁侯不过是玩笑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就是就是……”
  贾政身后一干文臣们,也都小声劝道。
  可是,这些话听到贾政耳中,却犹如一道道讥讽利箭。
  再想想之前他们的交谈,当真就像一记又一记的耳光,不停的扇在脸上。
  他面色真真是一道青一道红又一道白……
  “诸位不必再说了,政已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告辞!”
  说罢,贾政再也无颜留下,不顾张廷玉等人的劝说,转身上了一直跟在后面的贾家轿子,还催促着轿夫们快快抬走……
  待贾政走后,贾环的目光就极为阴鹜的看向了张廷玉等人。
  张廷玉心知贾环误会了,却也难解释,只能苦笑一声,抱了抱拳,也告辞离去。
  待这一起子文官离去后,贾环看着嗤嗤偷笑的兄弟们,尴尬着恼的心情好了些。
  然后,就见贾环身边的跟随急步跑了过来,满脸赔笑的看着贾环,点头哈腰道:“三爷,老爷让我跟您说,您要是缺银子了,就到家里去取,万八千的随你拿,就不要再……咳咳。”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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