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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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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被他折腾了一夜未休的董明月,依旧闭目睡着。
  贾环极其得意!
  从今日起,他觉得又可以多一个新匪号了:
  一夜七次郎!
  作为一个心疼女人的好男人,贾环不愿惊醒沉睡中的董明月,因此,他无声的仰头大笑着,还摇头晃耳,得意万分。
  只是在低下头时,却看到董明月正伏在那里,快笑岔了气。
  心声:这人有病吧?
  不得不说,女人当真需要滋润。
  原本就极美的董明月,经过贾环一夜的浇灌滋润后,此刻更是美到了极致。
  如同一朵清晨初开的水莲花,花瓣上,还有露珠滚动,清新而又娇艳。
  在看到大红锦被外,雪一般白腻的手臂肩膀,映着满头青丝,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刺目耀眼,诱人之极!
  贾环刚刚解禁没多久,见之更是色魂与授,哪里还耐的住……
  他是行动派,一咬牙,只一下,就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哇呀呀的裸奔着扑了上去……
  “嗯……”
  轻轻一吟,犹如天籁。
  ……
  色是刮骨刀,一点都没错。
  半个时辰后,当贾环穿好衣裳被董明月推出门时,觉得腿有些发软。
  虽然比不得上回被蛇娘片刻不歇的轮了一夜强度大,只能扶墙前行,但今日,也有些发虚。
  看着贾环装模作样的揉着腰,一副被掏空身子的凄惨样。
  可面上却是一脸的浪样,好似还在那啥……
  面色愈发滋润的董明月羞臊的几乎没脸见人。
  远远看到有丫鬟婆子们过来,贾环还在那里作,董明月也顾不得了,上前用穿着绣花鞋的脚,在贾老三的屁股上轻轻一点,还在淫荡中的贾老三,就被踹飞出了游廊,四仰八叉的跌落花丛里。
  见贾环“惊慌失措”,一副被谋杀的亲夫的惊恐模样,董明月“呸”的抿嘴一笑,然后转身进了屋子,反扣上了门。
  贾环心满意足,也哈哈一笑,不再作了,与眼巴巴过来打扫院内卫生的婆子丫鬟们点点头,算是还礼后,大步朝前院走去。
  只是屁股后面沾着几根绿草,随着他的步伐上下起伏着,那样的风骚……
  ……
  昨夜虽然说是可以自此安享富贵了,可,那也只是说说罢了。
  哪怕没了外患,加强自身的实力,也是极有必要的。
  贾环虽然没甚古文造诣,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更何况,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推测罢了……
  在前院,与乌远并韩家兄弟和一应亲兵汇合后,贾环一众人打马奔向渭河码头。
  那里贾家仓库前的空地,将是特别行动营的训练场地。


第八百六十六章 笑料
  五城兵马司特别行动营,新任第一队队长韩楚的家,在城南宣义坊。
  韩家是老神京城人了,几辈子累积下的家业,最值钱的,大概就是宣义坊内,那座破败的二进小宅子,算是祖业。
  虽然很破旧,但因为在都中,而且宣义坊距离皇城南朱雀大街,也不过是隔了三个坊几条街道。
  因此,价值不少银子。
  他昨日能捞到一个考核的资格,也多亏了这座祖宅。
  昨夜,韩楚从平康坊回来时,原本是想着先拿银子去赎回典当铺里的房契,以及从人牙子那里取回妻儿的身契。
  然后,再回家给家人一个惊喜。
  家里,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笑声了……
  可是,当他去典当铺时,原本总是站在高高的柜台后面,俯视来客的老掌柜的,在看到韩楚到来后,竟破天荒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弓着腰陪着笑脸,语气亲热道:“哟!韩爷,可总算把您盼来了!
  我就估摸着,您一定会先到这来。”
  韩楚算是身份骤贵,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有些接受不了曾经的“大人物”对他赔笑,因此有些手足无措道:“秦掌柜的,我……我是来赎房契的。”
  那秦掌柜的闻言,笑的更灿烂了,连声道:“韩爷这话再莫提,再莫提。
  昨日我家东家知道我收了韩爷您的房契做抵押,当着众伙计的面,将我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说我不懂人情,着实不该。
  大家街坊邻里的,谁家没个短几两银钱的时候?
  临时相互借用周转一下,不过是本分情意罢了。
  还谈什么抵押不抵押的?
  哎哟喂,老秦我这张老脸啊,真是丢尽了!
  这不,我家东家亲自拿着韩爷家的房契,给您送到府上去了。
  这会儿子,应该正好在您家坐着呢。
  又怕韩爷您先来这,就吩咐老秦我在这守着,专侯韩爷您哪!
  韩爷啊,老秦汗颜,竟钻进钱眼儿里去了。
  还请韩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甭和老秦我一般见识。
  您是跟着宁国侯那等凤凰一样的贵人当差的,又是他老人家手下第一队的队长,得力干将!
  我们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还请您务必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韩楚当初毕竟也是市井老油条了,见识还是有的。
  听着秦掌柜的长篇大论这么一说,他也渐渐回过神来,明白了这秦掌柜的意思。
  并且,也开始适应起这新的身份来。
  当然,他并没有拿捏什么,更没有一朝得志便猖狂。
  韩楚沉稳的抱拳一礼,沉声道:“秦掌柜的,您这话严重了。
  只要你们是奉公守法的买卖人,做的是天经地义的商人买卖,韩某又有什么资格在您跟前拿大?
  侯爷说了,五城兵马司的职责,就是保境安民,让百姓安居乐业。
  我老韩不过是侯爷手下一个大头兵,谈不上什么大人,更不敢当什么爷。
  这里是二百两银子,秦掌柜的,您过目。”
  秦掌柜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激赏,腰却更躬了,他赔笑道:“韩爷说笑了,区区二百两银子,对韩爷您算个甚?
  也值得一提?
  还求韩爷可怜可怜我老秦,千万别莫说这二百两银子的事。
  今儿我要收下韩爷您的银子,明儿我老秦就要卷铺盖走人哪!”
  韩楚闻言淡淡一笑,却一把抓过秦掌柜的手,将两张银票不容拒绝的放进他手心,沉声道:“秦掌柜的,我们五城兵马司和以前不一样了,有自己的规矩和纪律。
  我们侯爷当面警告过我,想富贵,跟着他搏命就是,自有泼天的富贵去取。
  但要是哪个没出息的敢在外面伸手捞黑钱,丢了他的脸,坏了他的名头,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清理门户正军纪。
  所以,您的好意我韩楚心领了。
  再说,这二百两银子,本就是侯爷相赠给我还债的,告辞!”
  说罢,韩楚拱手一礼,转身大步离去。
  背后,秦掌柜的眼神无比复杂。
  心道,真是走了眼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烂泥一般的韩楚,竟也是个人物……
  韩楚离了典当铺外,也没再去牙行,和放印子钱的低下钱庄,不想走冤枉路。
  他以前没少和这些三教九流打交道,既然一家如此,那么其他家自然少不得一样。
  做这一行,就得懂灵活有眼力,稍微木讷一点,就跟不上趟了。
  果不其然,等韩楚一步迈进家门,堂院里满满当当都是人。
  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大多不认识。
  有商,有民,有亲戚,有邻居,甚至还有……官员。
  官倒不大,不过是以前分管宣义坊的坊丁头目。
  再有就是一些捕快衙役。
  这些人,多是曾经“收”过他好处费,让他上供的……
  但不管什么人,当韩楚进门的那一刻,纷纷起身,弓腰赔笑问好。
  韩楚没开口,就没人敢直腰。
  越过齐刷刷矮了一截儿的人群,韩楚看到了堂屋门口,他的妻子李氏和两个孩子,正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向来刚强的妻子,此刻目光流动如水,泪光点点,眼睛中满是以他为荣的目光。
  而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更是无比崇敬的看着他。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两个孩子清楚的明白,那些以往凶神恶煞一样的衙役、捕快和坊丁们,此刻满脸堆笑的对他们父亲行礼,是一种什么样的含义。
  他们知道,他们的父亲,变成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他们以这样的父亲为荣!
  看着妻儿的目光,这一刻,韩楚在心里发誓,既然从泥土中站了起来,就绝不再倒下。
  ……
  韩家人一直忙活到深夜,才将客人全部都送走。
  街坊邻里送的一些不值钱的礼物留了下来,预备着等他们有好日子,选份好点的礼还回去。
  而那些送银子送礼甚至送女人的豪商们,则被礼送出门,东西自然没有留下。
  有了韩楚之前对秦掌柜的一番说辞,别人也不敢勉强什么,只是又说了许多许多好话……
  韩楚不是新丁,自然知道哪些话该听,哪些话只能当过门风。
  因为这些话,他曾经说了不知多少遍,没一句是真心的……
  待将所有人都送走后,终于饱餐一顿肉食的孩子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而韩楚夫妻两则对坐在灯烛下,妻子泪流满面,却是高兴的。
  等妻子也睡下后,韩楚却久久不能入睡。
  睁着眼,一直到了寅时末刻,翻身爬起。
  也不知李氏到底睡着没有,他起身,她也跟着起身了。
  没有言语,夫妻俩相视一笑后,李氏为韩楚烙了大饼,烧了热茶。
  韩楚吃饱后,就离了家门,大步朝西城渭河码头赶去。
  背后,李氏站在门口,一直目送他走出很远……
  而韩家从昨夜起发生的一幕幕,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般,同时发生在神京城成百上千个家庭中。
  此刻,这些人也都踩着旭日阳光,心中干劲无穷的大踏步朝西城渭水码头前进!
  ……
  虽然是一起出发,但韩家兄弟三人并未同贾环一起前往渭水码头。
  因为他们各自手下还有二千多人,也都有各自的差事职责。
  顶多,每日空出二百人来操练。
  因为经过昨日贾环的一番闹腾后,整个神京城市井里的地痞混混们,都知道了五城兵马司的威风。
  如今再管理起来,就省力的多。
  几百兵卒再加上两千军余,足够了。
  因此每人还可抽出两百兵,使劲操练!
  而当韩楚等一千名特别行动营军丁赶到渭水码头贾家仓库时,就只有贾环、乌远还有其徒弟赵歆,以及他的一百亲兵在那里。
  贾环站在一堆高高的麻包上,俯视着整齐站立,面色严肃,和昨日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同的一千人。
  他目光依次从这一千人的脸上扫过后,淡淡的道:“怎么样,昨夜回去后,是不是发现,人生自此大不同了?”
  蕴含着内劲的声音,传入了每个兵卒耳中。
  听闻此言,众兵卒的面色顿时鲜活了起来。
  “噤声!”
  就在他们压抑不住激动,彼此交头接耳起来,炫耀起昨日各自的境遇时。
  披着一头散发,整个人跟雄狮一样的赵歆,猛然怒吼一声。
  当真如狮吼一般,声音如雷。
  震得千人场面都为之一静。
  贾环呵呵笑道:“希望你们记住,这种人生的转折,是因何而起的……”
  说罢,他又指着赵歆道:“这个人,就是你们今后的总教头。
  他会负责操练你们。
  当然,你们也可以通过挑战他,而取代他的位置。
  这样,你们就不用辛苦训练了。
  如若不能,你们就只有被他往死里的操练。
  坚持不住的可以自己退出,绝不勉强。
  除此之外,还是那句话。
  本侯这里只有六百,甚至只有五百个名额。
  本侯只要最强的。
  弱者,只能被淘汰,重新过你们当年的生活。
  明白了吗?”
  队伍里,一片死寂,隐隐有粗喘息声响起。
  贾环的这番话,对他们最大的触动,就是最后一句:
  弱者,只能被淘汰,重新过当年的生活。
  这句话的杀伤力,威胁性,要比想象的还要大。
  经过了昨夜梦幻一样的人生转折,没有人还想再回到从前。
  他们畏惧那种没有希望,没有笑容,没有生机的人生。
  他们也痛恨那种人生。
  他们绝不允许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再回到那死气沉沉,暗无天日的生活中。
  “侯爷问话,没听到吗?明白,还是不明白?”
  赵歆紧绷着脸,就如同前世军训的教官一般,怒声吼道。
  “明白!”
  回答他的,是一千张口中发出的吼声。
  贾环看着队伍前面的韩楚,呵呵一笑,道:“韩楚,你们几个也不要得意。
  你这个第一队的队长之位,并不牢固。
  一个月后,特别行动营将会举行一次军演考核。
  成绩最优的六人,将会是第一到第六队的队长。
  如果不是最强者,凭什么去领导他们冲锋陷阵?
  明白了吗?”
  韩楚闻言,高声吼道:“明白!”
  贾环再看向所有人,道:“特训前,本侯最后再多言几句。
  希望你们在无法坚持,自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想本侯的话。
  本侯不跟你们说为国为民的空话,肉食者谋,你们不是,所以这些不需要你们来承担。
  本侯只说三点:
  第一,人生。
  想一想,你们到底要选择怎样的人生,暗无天日的苟活着,还是拼死站起来,拼搏一把,亲手为自己的人生,拼出一片光明来。
  第二,荣耀。
  想一想,你们是想被人唾弃如猪狗,还是想让人尊敬,敬仰,荣耀的活着。
  第三,责任。
  你们是想让你们的家人卑微苟且的活着,世世代代沉沦在贫穷和卑贱中。
  还是想封妻荫子,为他们搏一世富贵。
  为家人顶起一片天空,就是每个男人的责任。
  前方的大门,本侯已经给你们打开了。
  记住,这是你们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往上数八辈子加起来,耗尽所有的气运,才争取到的这一次机会。
  抓住了这次机会,自有你们的富贵。
  错过了这次机会,就继续去沉沦吧。
  所以,请记住这三个词,人生,荣耀,责任!
  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人生,荣耀,责任!”
  一千人发出雷声般的回应,惹得远处码头上的苦力们不住的打望过来。
  贾环对众人一笑,不再多言,轻身跃下高台,将主场让给了赵歆。
  赵歆指着之前贾环脚下如山的麻包,道:“现在,所有人都有,今天早晨的任务,从现在起,到正午时分,每人十个麻包的水泥粉,背到三里外的码头上。
  回程时,每人有十包羊毛包,背回来。
  前十名完成任务者,午饭为牛羊肉和精米白饭。
  最后十名,粗粮渣滓!
  不能完成任务者,淘汰!
  明白了吗?”
  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者,腹诽这不就是苦力吗?
  可当听到“淘汰”二字时,神情均是一凛,再不敢大意。
  因此,一千人怒吼一声:“明白!”
  随即,眼神都有些焦急的看向那如山的麻包。
  赵歆率先扛起两个麻包,看着那些兵卒咧嘴森然一笑,道:“凡是超过我者,皆可取而代之,不用再训练。
  现在开始……”
  说罢,大步朝码头方向跑去。
  赵歆刚一走,那些兵卒便疯一样的扑向了麻包山。
  有人扛起一包就跑,也有人选择一次扛两包……
  看着这有些哄乱的局面,乌远道:“公子之意,是让他们先锻炼气力,并养好身子?”
  贾环点点头,道:“我昨日观察了下,他们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些。
  以前多是些苦哈哈出身,身上瘦骨嶙峋的都是排骨。
  先找个由头练一练吧,后面有十个厨子在炖鱼炖肉,这般养上几天,就不一样了。
  权当磨刀不误砍柴工吧。”
  乌远抽了抽嘴角,道:“可是这乱哄哄的,跟笑话一样……”
  说着,他还看了眼不远处,指指点点的路人。
  很有些人,在捧腹大笑,满脸的讥讽。
  这些人中,一定不乏某些人的眼线。
  可想而知,今天的消息传开后,贾环又将成为神京城的一桩笑柄,恐怕要和隆正帝一时瑜亮了……
  贾环冷笑一声,道:“人都不是傻子,这些兵现在乱哄哄的,等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明白,这样杂乱无序的跑,只会彼此拖延速度。
  到时候,自会有秩序了。
  就算没有,等赵歆用我那套法子将他们训上几天,也会学会什么是秩序了,不急……
  远叔,走,去仓库里咱们过两招。
  不然就这样干等着朝堂里的消息,太过急人些。”
  乌远闻言,眼睛微眯,点点头,就与贾环一起去了一座仓库。
  而与此同时,大明宫光明殿上的气氛,远比渭水码头诡异的多的……


第八百六十七章 正……是……
  大明宫,光明殿。
  当旭日东升,第一缕紫气东来射入巍峨崇阁时,朝鞭响起,百官入朝。
  看着那一张张远比平常肃穆凝重的多的脸,注定了今日,将会是一个不平静的大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正位,百官山呼万岁。
  “平身。”
  隆正帝面色无奇,依旧是那张冰山脸,声音,亦如冰渣一般。
  不过,百官看他这张脸,听他这幅声音,已经看了二十年,也听了二十年了,都已经习惯了。
  若是隆正帝哪日忽然和颜悦色的对他们笑一下,场面可能会更恐怖……
  传说,也只有那位同样暴戾无常的粗鄙小子,才能和隆正帝臭味相投的高乐高乐……
  说起来,隆正帝刻薄寡恩,心性薄凉的名声,和他这张脸及这幅声音,关系颇大。
  无论哪个官员在面对这张脸和这幅声音时,都会提心吊胆。
  若是心里有鬼者,更是会唬的面无人色,两股战战。
  隆正帝看到这样的德性,面色和声音自然也就愈发冰寒。
  这几乎是个恶性循环,隆正帝不仁寡恩的恶名,也就愈传愈广……
  百官看隆正帝不顺眼,隆正帝看他们又何尝顺眼过?
  在隆正帝眼中,这光明殿内的百官,公务拖沓,敷衍了事,贪鄙成风,更可恨的是,一个个还脑后长有反骨!
  竟然结党营私,妄图逼宫谋逆,行废立之事!
  这一起子该死的混账!
  总有一天……
  隆正帝的脸色愈发森然,眼神也愈发冰寒。
  这幅模样,落在百官眼中,却似乎是绝望的眼神……
  百官平身后,苏培盛尖声宣道:“陛下有旨:群臣上朝,有事早奏!”
  “陛下,臣有事启奏!”
  苏培盛话音刚落,一道激昂的声音高声响起。
  所有人心中一激,暗道一声:来了!
  不过,当满朝文武一起看向那当头炮时,又齐齐一怔。
  嗯?怎么是他……
  此人年纪甚轻,身着一身科道言官的青色官袍。
  这倒也罢了。
  清流言官本就大都是文官这边的“利器”,由言官攻坚打开局面,也是文官一脉惯用的手段。
  可当前这位监察御史,却是兰台寺中,极少数,不是站在文官一脉中的一位。
  但也有渊源,因为此人是吏部尚书李政的独子,前科状元李梦菲。
  此人虽然极有出息,乃隆正十八年的状元郎,极大光耀了门楣,可偏偏,他却总和他老子吏部李天官不对路。
  他没有同他父亲李政一起站在文官一队,反而站在了隆正帝那边,屡屡和文官一脉为难。
  若非顾及李政的颜面,文官一脉早就将他摆出十八般花样,找个苦寒之地发配掉了。
  可是因为李政这个顶级大佬在,他们又不得不咽下这根刺,极其难受。
  因此,众人看到他出面,不由纷纷皱起眉头。
  文官们拿李梦菲没法子,只能暗骂龙椅上的那位当真无耻,竟用这等下作手段恶心他们。
  只是,看隆正帝的模样,似乎也有些讶然……
  “准奏。”
  隆正帝眼睛微眯,紧紧抿起的薄唇中,吐出两个字。
  李梦菲面色看起来有些激动,他躬身道:“谢陛下!”
  而后,又直起腰身,高声道:“陛下,臣弹劾宁国侯贾环,三大罪状!”
  “哗!”
  百官一阵骚动,面色莫名。
  谁人不知,贾环是隆正帝的“手中刀”、“马前卒”,而李梦菲亦是隆正帝扎入文官中的一根刺。
  这一文一武,可谓隆正帝的得意之作。
  怎地,他们自己反而生起了内讧?
  龙椅上,隆正帝似乎也极为震动,他嘴角抽了抽,声音淡漠道:“奏来。”
  李梦菲沉声道:“遵旨!
  陛下,昨日乃一年一度的京城文坛盛会,月旦评!
  太上皇当初亦曾盛赞过此会,李光地老相爷甚至还亲自主持过。
  因此都中士子清流,无不以参加此等盛会为荣。
  昨夜,都中十之七八的士子,皆聚集于平康坊逸云居。
  大家谈诗做赋,讨论华章经义,为我大秦文华之业,增光添彩。
  然而,宁国侯贾环,却率一千衣着鄙陋的兵卒强闯逸云居,蛮横无理,甚至纵容麾下兵痞,当场打杀门子,践踏人命!
  此为一大罪!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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