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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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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背后的大人没有管束……”
  听到这里,贾环眉尖一挑,道:“他们不是在好汉庄动的手?”
  索蓝宇摇头道:“不是,是在东市的一家酒楼里,要么是在街道上。
  虽然没出人命,但也有两个重伤的。
  而且,还殃及了些商贩。
  不过他们都赔了银子……”
  贾环道:“让大哥明日带兵去看,再有动手的,直接拿下。
  带回兵马司衙门,关进牢里。
  有不服的,当场打断腿。
  告诉他们,想打架的,去好汉庄打,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贾环虽然官职被扒,但五城兵马司主事的职位,却落到了韩大身上,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有韩大出面,其实和贾环出面没什么区别。
  好汉庄里有牛、温、秦三家的家将镇着场子,他们就算想下死手都没机会,所以出不了事。
  索蓝宇记下后,又道:“宫里传来消息,东宫最近似乎复苏了。”
  “复苏了?”
  贾环眉头皱了皱,问道:“什么叫复苏了?”
  索蓝宇面色凝重,道:“咸福宫周围的驻军撤走了,虽然还有些黑冰台和中车府的番子,但是,咸福宫中的人,又可以随意进出了。
  而且,公子你回来那日的朝议,东宫出席了。
  这是自太上皇大行之后,第一次。”
  贾环看向索蓝宇,道:“那位……到底在想什么?”
  索蓝宇摇摇头,道:“不知道,天威难测……不过,我可以肯定,不管那位有什么打算,但一定不会是想让东宫重新上位。
  这一对天家父子间,早已恩断义绝!”
  ……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很不愉快
  索蓝宇的断言,贾环很认同。
  别人不知道,或者知道的不详细,可贾环作为近乎所有事件的旁观者,又怎会不清楚天家这一对父子之间的情况到底如何?
  早在隆正帝朝不保夕,屈辱为帝时,东宫皇太孙就如日方升,耀眼灿烂了。
  那时,朝野之人都笑言,旁人都是父为帝,而子为储君。
  偏生如今却是子为储君,则父为帝。
  这种话,在当时极有市场。
  隆正帝绝不会没听过。
  甚至,他都有些相信。
  再加上赢历当时对他这个父皇不亲,眼中几乎都没什么敬畏。
  芥蒂从那时起便有了。
  但这并非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在铁网山打围时造成的。
  赢历暗中怂恿赢时兵变,在叛军围攻皇帝行营时,却派人请来求援,抽走了一半兵力。
  而那个时候,赢历分明游刃有余,击败那群乌合之众,不费吹灰之力。
  那么他的行为,就可诛其心了。
  若这还有些隐藏,那么等到蓝田大营狂攻圣驾行在,御林军死伤惨重,危在旦夕时,已经诛除叛逆的东宫营地却按兵不动……
  这已经完全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加上后面几次下毒事件,都隐隐和咸福宫脱不开关系。
  这对天家父子,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仇人。
  赢历伤病中,没什么能量时,尚且屡屡暗中出手。
  如今痊愈了,隆正帝莫非是活腻味了,才让赢历起复?
  所以,其中必有阴谋!
  针对东宫的阴谋!
  再联想到赢杏儿对贾环说的话……
  贾环抽了抽嘴角,莫非,那位想对赢历下手了?
  也对,那位清扫太上皇赢玄留下来的印记,朝中清扫的七七八八,宗室如今都成了鹌鹑,躲在王府里瑟瑟发抖。
  军中暂时不好逼迫太过,最后剩下的,最后的太上皇印记的大本营,便是咸福宫了。
  赢杏儿手中尚且有一批太上皇留下的人手,更何况自幼被太上皇寄予厚望的赢历?
  他手上的人手,比赢杏儿只多不少!
  有这些人在,那位又怎么可能安心?
  这一次,怕是想要引蛇出洞。
  罢了,随他们闹去吧……
  “公子,我们也是这个意思。这一次,不管他们怎么闹,公子都不要再出手。不能给那位再出手的机会……”
  “虽然我们推测那位的底线,就是不许公子再接触兵权,可是,那位的性子,着实难以裁定,说不准……”
  “黑冰台的力量在都中达到了空前的强度!神京城近乎八成的地下势力,全部被黑冰台收拢诏安,成了他们的眼线,青隼不得不收缩再收缩,有几家的人,已经彻底的消息了……”
  “这个帝王,比太上皇强势的太多……”
  贾环闻言,沉默了会儿,又问道:“那就先缓缓,外面的事,和咱们的关系不大。闭上府门,坐看潮起潮落吧……
  有什么关于家里的情况没有?除了王夫人和那两只蛾子……邢夫人那边呢?”
  内宅里,就主要是卿眉意在负责了,她道:“说来奇怪,大太太那边,还真没什么动静。
  青隼安排了三班人手,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控着。
  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大太太不见任何外人,她娘家人都不见。
  整日里除了往老太太处请安外,就再不出门,闭门礼佛。”
  贾环闻言,微微皱起眉头。
  难道,这位生性最是贪鄙的妇人,真的彻底转了性儿?
  他拿捏不准,看向一旁的索蓝宇。
  索蓝宇摇头道:“我也摸不准,不过……我总觉得,纵然再虔诚的吃斋念佛妇人,也不该有这样刻板的生活……”
  贾环闻言,眼睛一眯……
  ……
  翌日。
  “公子……”
  宁安堂,一锦衣青年恭敬一礼。
  贾环面带喜色,看着此人道:“世清,气色不错。”
  锦衣青年,正是王世清。
  原本家道中落的侯门子弟,上一辈家族便除了爵。
  后来投奔贾环,替贾家走西域商道。
  让王世清入座后,贾环又上下打量了番,道:“和邢家姑娘的亲事如何了?”
  王世清今年已经二十,家里催促成亲,贾环受其母的委托,帮他选一门亲事。
  便是邢蚰烟。
  这次回来,贾环并未在家里看到邢蚰烟,想来已经被接回家,等待出阁了。
  果不其然,听到贾环相问,王世清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已经订好了日子,我娘说,这个月十八是黄道吉日,让我……”
  贾环呵呵笑道:“好事,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
  话虽如此,贾环面上却闪过一抹犹豫之色……
  王世清自懂事起,为了保护家人,赡养寡母,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人脸色讨活。
  如何会看不出贾环脸色之异。
  他忙站起身,正色道:“公子,若是有甚事需要世清去做,公子只管吩咐便是。又不是只有今年的十月十八才是黄道吉日。明年、后年都一样!”
  贾环忙摆手让他坐下,道:“不是这个问题,不在这几天。世清,原本我打算,让你去江南,掌控家族在整个江南的商道。
  日后,你便是银行中我的代理人,执掌经济命脉……
  江南气候宜人,是富贵乡、温柔地。
  前两年苦了太久,也该让你去受用几年。
  只是……
  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
  王世清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公子,王家能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只因世清受公子器重,往日里对王家不假颜色的豪门勋贵,现如今对我家都恭敬有佳!
  知恩而不报者,非人子也!
  再者,世清今不过二十之龄,远不到去富贵乡受用等死的年纪。
  还可再为三爷拼搏三十年!
  请三爷成全世清之心,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贾环深深的看了王世清一眼,从青隼处得到的情报,前些日子上门拉拢王世清的权贵豪门不知凡几,都想得到西域的生财商道。
  可是这些人,却被王世清打发人当场打出门去。
  态度之坚决,不留一丝余地。
  这与他往日之为人大相径庭。
  不知多少王府豪门在等着贾环败了后,拿王世清出气。
  还好,贾环平安的回来了……
  贾环站起身,走到王世清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清,如今局势发生了变化,很多之前确定的计划,都要进行改变,甚至是彻底的改变。
  经略江南,大肆发展银行这一策略,现下已经不适合进行了。
  家族如今核心的战略,依旧是西域!
  我仍然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人,替我经营好西域商路。
  这个规模,要远胜从前。”
  王世清闻言,点点头,沉声道:“公子放心,若是紧急,我明日便可出发,重回西域!”
  贾环笑道:“哪里要这么急?总要等你成了亲后,待些时日再走……”见王世清还要说什么,贾环拦住,道:“这是件长远的算计,不争一朝一夕。”
  王世清闻言,这才作罢,想了想,有些疑惑道:“公子,西域的情况,我了解的虽不详尽,但也差不多。就目前的规模而言,已经差不多是最大的了。就算再加大货量,也很难再扩展多少。
  说到底,西域还是精穷。
  不知公子的打算是……”
  贾环点点头,道:“只凭苦寒的西域,自然无法成为咱们广大的财源。但是,你却忘了那里有一条充满黄金的古路。”
  “丝绸之路?!”
  王世清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贾环笑道:“正是丝绸之路!大秦出现了天灾,缺粮食,可以去暹罗、去安南运米。咱们缺银子,暂时又不好经略江南,却可以走丝绸古路,西出阳关,去波斯、去拜占庭、去厄罗斯等国,运金银回来。
  在大秦腹地的商铺,我会慢慢收缩。
  大量的货源西出,发入西陲各国。
  而后,用赚来的金银,建设开发西域。
  这便是咱们未来五年,甚至未来十年、二十年的战略方向。”
  王世清闻言,深深吸了口气,眼睛里,却蕴满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恨意。
  贾环见之,笑着拍了拍王世清的肩膀,道:“世清,不急于一时,且放它几年,回头再看。”
  王世清咬牙道:“公子立功无数,到头来,却被逼到这个地步,世清心中不服!!”
  贾环收起笑容,道:“那就替我好好做事,总有一日,我们会强大到让人逼不得的地步。”
  ……
  “一对框框……”
  “一对尖儿!”
  “一对二……”
  “炸!!”
  贾环黑着脸,看着对面眉开眼笑的二人,以及周围齐齐欢呼的一群旁观者。
  “掏银子!你这个刁民!!”
  林黛玉笑的极灿烂,“趾高气扬”道。
  沁芳亭内,群芳汇聚。
  许是诗词做多了没趣,今日,她们逮住了贾环,一起玩“斗刁民”的纸牌。
  当然,她们也可能是为了照顾某个没文化的,毕竟大家作起诗词,某人就成了弱智儿童……
  所谓“斗刁民”,实际上便是贾环前世所玩的“斗地主”。
  只不过,在没有经过土地革命的如今,在地主为这个时代最大的既得利益群体时,多拿三张牌的人,就如同偷偷克扣了原本该上交的地租刁民,斗刁民,是政治正确,也容易为人接受。
  贾环“灰头土脸”的掏出一把金叶子,分给了对面的林黛玉和史湘云二人。
  还一直装作看不到两人看牌,换牌,偷牌……
  即使他已经被同样的炸弹炸过三次……
  “哟!玩什么呢?这般热闹!大老远的就听到笑声,连前面老祖宗都心急了,打发我过来瞧瞧!”
  竹桥上,被一群丫鬟婆子围在中间的王熙凤,如同凤凰一般,高声笑着走来。
  在她身边,还跟着一圆脸少年,不是贾宝玉又是何人?
  “讨人厌的很,我们顽的好好的,你又来打搅?”
  薛宝钗、史湘云并贾迎春、贾探春等人都起身相迎,林黛玉却坐着不动,皱着眉头抱怨道。
  王熙凤闻言,气的咬牙,走上沁芳亭内,捏了捏林黛玉的俏脸,嗔恼道:“可是你的环儿回来了,连我也不认了!
  也不知前些日子谁茶饭不思,又是谁整日里想着给你做好吃的好喝的,还想着法哄你开心!
  真真是小没良心的!”
  林黛玉闻言,俏脸一红,看着正对她似笑非笑的贾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然后对王熙凤反击道:“我也没亏了你!亲手给大姐儿缝了身小衣裳,谁也没得着!”
  “哈哈哈!”
  众人大笑。
  王熙凤也笑的前仰后合,道:“你少哄我,你敢说没悄悄的给自己准备?”
  众人愈发大笑,尽管有几张笑容有些复杂。
  林黛玉这次真真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啐道:“呸!凤哥儿,你真真是疯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薛宝钗拉住,笑道:“凤丫头不过是疯话,走了反倒没意思了。”
  林黛玉闻言一怔,看了眼笑吟吟的薛宝钗,又看了眼笑的意味深长的贾环,眼神狐疑,但到底没走。
  薛宝钗劝住林黛玉后,看向贾环,却见他正盯着她的唇角细看,雪腻的俏脸上,登时飞起一团晕红。
  饶是她重规矩,也忍不住瞪了贾环一眼。
  这一幕,让许多人摸不着头脑。
  倒是过来人王熙凤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有些红润,心里如同着了一团火一般,忍不住多看了贾环一眼,下面……
  好在她是明白人,很快收敛了心思,道:“颦儿你也不用走,我走就是!”
  “你……”
  林黛玉真有些不依了,蹙眉瞪眼看向王熙凤。
  王熙凤忙告饶道:“是老太太打发我来寻环兄弟,前面来人了,要见环兄弟。等忙完了事,我一定给你送回来!”
  “呸!哪个稀罕他了?”
  林黛玉啐道。
  王熙凤笑呵呵的也不恼,道:“我拉走一个,也送来一个。这两天宝玉快被老爷收拾惨了,好容易被太太救出来,送过来顽一顽!你们可别欺负了他去……”
  说罢,也不管贾宝玉到底如何去顽笑,王熙凤对贾环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
  路上,王熙凤告诉贾环,镇国公诰命郭氏,武威侯诰命张氏来了,两人在荣庆堂内,闹的很不愉快。
  ……


第一千零七十章 纳妾
  郭氏,是镇国公府女主人。
  不过,虽然她是镇国公府的诰命,但却只是一品伯夫人。
  牛继宗的军功,还不足以升格为侯爵和国公。
  张氏,则是武威侯府的女主人。
  是正儿八经的一品侯夫人。
  武威侯秦家,一甲子年三代人世镇西北,手提国朝最强悍的二十万黄沙大军,是名副其实的西北王。
  西域一战功成,待秦梁回京之日,便是晋封国公之日。
  武威侯府,将变成武威公府。
  张氏也将由一品侯夫人,变成一品国夫人。
  国朝外臣中,比她还尊贵的人,屈指可数。
  但是,也不能只是这样计算。
  秦家虽然位高权重,手中兵强马壮,但是,因为一甲子年远离中枢,且与国朝勋贵不睦,远不如牛继宗交情广阔,人际网络遍布京畿方方面面。
  真论起来,虽然爵位相差不小,可真实实力,却是半斤八两。
  这两人怼起来,却不是小事。
  只是,这两人怎会怼起来呢?
  贾环走进荣庆堂时,气氛比较肃穆。
  连王熙凤都不敢再高声笑语,敛起了笑容。
  女人之间的争斗,绝对不逊色于男人之间的厮杀,甚至更惨烈。
  与贾母、郭氏和张氏一一行礼之后,贾环也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嬉皮笑脸。
  他正色道:“伯娘,干娘,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己人,什么事闹的不开心?”
  郭氏面色淡淡,道:“倒也没什么,昨儿夜里威远伯府的诰命王氏到府上哭求,说是她家的勇哥儿被金城子家的衙内打伤了,还被五城兵马司打断了腿,带去了大牢。威远伯府上你这求见,也进不得门,没法子,就只能去我那里讨主意。
  环儿,威远伯府当年亦是荣国旧部,出生入死,战殁了不知多少家族子弟。
  这些年,威远伯府虽然衰落了,只剩下一个二等男的爵儿,可也还在你伯伯麾下当用。
  怎能就被一暴发而起的金城子给欺负了?”
  “这话算什么?”
  贾环还没开口,一旁的张氏冷笑一声,道:“威远伯府是靠祖宗出生入死得来的爵位,金城子府是靠自己征战杀出来的爵位,难道比谁低不成?
  威远伯跟着先荣国征战,金城子是跟着我们老爷还有环儿征战,怎地就成了爆发?”
  说罢,又对贾环道:“环儿,那金城子府的衙内磊哥儿本分老实,绝不是轻挑猖狂之人。他才从西域来了没些日子,到了都中,却不想被一些纨绔欺负。
  黄沙军团出来的儿郎,哪个会伏低做小?
  这才和那些都中纨绔斗了起来。
  怎地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拿了,还打断双腿,关进牢里去了?
  金城子如今还随你义父在西域未归,他家诰命也不敢上门求你,只能跑到我那儿去了。
  你还是快把磊哥儿放出来吧!
  对了,你风哥不是带他见过你吗?”
  贾环闻言,挠了挠头,看着两个诰命夫人不时冷眼相看,忽然笑道:“伯娘,干娘,您说您二位,就这么点子小事,何至于此?听我说听我说……”
  见两人齐齐要张口,贾环赶紧拦住,劝住人后,却没有先开口,而是看了贾母一眼后,对鸳鸯道:“鸳鸯姐姐,让屋里的姐姐和嬷嬷们都先去忙吧,这里有你服侍就够了。”
  鸳鸯闻言,看了贾母一眼后,点点头,将荣庆堂内的几个大丫头小丫鬟,和外间的七八个候着的嬷嬷全部带了出去。
  郭氏和张氏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见此,也将各自身边的丫鬟和嬷嬷打发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荣庆堂内,只有寥寥几个当家诰命和贾环。
  贾环的面色没有那么沉重,也没那么轻松,他看着郭氏和张氏,正色道:“伯娘,干娘,我之所以小题大做,下辣手处置了那几人,就是怕事情闹的不可收拾。”
  郭氏和张氏闻言,相互看了眼,又一起皱了皱眉。
  郭氏疑惑道:“环儿,不至于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不就是小辈们打闹吗?当初你和你奔哥,与义武侯府的方冲、靖海侯府的李武他们没少打啊……”
  贾环摇摇头道:“且不说我们和那边是敌对关系,现在和当初也不一样了。
  伯娘,干娘,我与你们直说,这件事里面,一定少不了宫里那位在背后操持。
  那位会千方百计的,拨乱镇国公府、武威侯府还有奋武侯府以及镇海侯府几家的关系。
  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真正厉害的招术,应该是等义父回来后,晋封国公,接任太尉开始。
  到那个时候……”
  此言一出,郭氏和张氏两人齐齐愣住了。
  两人都不是寻常妇人,往这边一想,都悚然一惊。
  宫里那位真想挑拨这几家,尤其是镇国公府和武威侯府的关系,简直不要太容易。
  秦家和京里的权贵本就不怎么相合。
  秦梁的气派又极大,绝不会与牛继宗、温严正等人低头。
  如今要是在爵位和名分上高牛继宗等人一头,气派怕是更大,是真想要压过几人一头。
  可牛继宗等人又有哪个是服人的?
  纵然秦梁爵位和官位高一筹,可从西北入京后,论底蕴,恐怕还真未必能压得住牛继宗等人。
  根本不用往深里想,一场轰轰烈烈,甚至惨烈的斗争就要开始。
  不,是已经开始了!
  可是,不管怎么想,这似乎都是难以避免的。
  贾环莫非想强行拦之?
  这怕是……不现实吧?
  想了想后,郭氏道:“环儿,你是怎么想的?”
  贾环苦笑道:“伯娘,我能怎么想?只能尽力控制局面,不要到失控的地步。总不能让咱们几家,真成了生死仇人……”
  张氏道:“这叫什么话?无论怎样,你都是老爷和我的儿子。如何能成生死仇人?
  要我说,既然背后有那位的影子,你也不要强拦着。
  他是断不可能见我们几家亲密相处的,不然,怕是连觉都睡不好。
  既然注定要起争执,你在里面反而为难。”
  郭氏看了张氏一眼后,见她似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有些不舒服,也道:“环儿,这件事就让你牛伯伯他们自去处置。咱家在都中落脚了这么些年,你牛伯伯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岂不让你小瞧了去?”
  贾环有些头疼,笑道:“这件事我是没准备多掺和,但我的意思是,长辈们有长辈们的想法,知道分寸。可我们这些小辈,就不要在里面瞎掺和了。
  我们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出手也没什么分寸,容易出事,也容易被人利用。
  况且,奔哥和风哥还有博哥,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当初义父出事,也是奔哥和博哥陪我们一起去相助。
  如今也是众兄弟一起去建立功业。
  断不可因为别人的挑唆,就坏了情分,哪怕日后不那么亲密……
  所以,如今我虽然不能出头,但却不能允许我们这些小辈闹的不像话。
  伯娘和干娘,你们回去对那些人家说,他们家的孩子在兵马司衙门里都好着呢。
  我会派郎中去好生给他们接好骨头,再干两天义工,就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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