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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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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吗,东边又闹出大笑话了!”
  “什么稀奇?东边儿哪年不闹出几出笑话?”
  “这次不一样,这次真的不一样!”
  爆料的人即使强行压低声音,可是她似乎太激动了,声音依旧不小。
  “昨儿个那些大老爷们高乐够了,各自回各自的屋,可东府珍大爷可能喝多了,差点走错屋,你猜他差点走到哪去?”
  “能到哪去?无非是又看上了哪个标志丫头,想要趁机办成好事。嘁,这种事东边那爷仨还不都做惯了的,四小姐是怎么来的……”
  “这次真不一样,我给你说,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就要出大乱子了。昨夜珍大爷从咱们这边喝完酒回东边儿后,竟然径自往蓉哥儿的屋里钻,你想啊,蓉哥儿那会儿还没回去呢,他……”
  “我的天哪,那最后怎样了?不会……”
  “没有没有,你可千万别乱说,大少奶奶见珍大爷喝多了,就赶紧使人去将尤大奶奶喊了去,这才架着珍大爷走了。尤大奶奶还下了禁口令,不许任何人传,要是谁敢多嘴,传到外人耳朵里让她知道了,直接打死了账。嘿嘿,想想也是,这公公趁着儿子不在往儿媳房子钻,这不是扒灰吗?我给你说……”
  ……
  “轰隆!”
  贾环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脑子里却满满是惊雷阵阵,电闪雷鸣。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贾环前世一直在猜测,贾府这个庞然大物究竟是如何在短短十几年内便轰然倒塌的。
  如果只单凭红楼里罗列的那一点罪名,实在无法让人相信。
  放印子钱,纵然不光彩,但对于贾府来说,真的连皮毛都算不上。
  至于草菅人命,迫使人命致死,这就更是一个笑话了。
  随便挑一座公侯府出来查一查,哪家府里没有打杀过几条人命?
  思来想去,贾环最终还是将“罪魁祸首”放在了“造衅开端实在宁”的“宁”身上。
  而起源,应该就是贾珍父子聚乱人伦,将秦可卿活活逼死所致。
  贾环百分百的肯定,秦可卿的身份,绝对不是什么秦业从养生堂抱回的弃婴那么简单。
  作为宁国府的长子长孙,作为贾氏一族未来的宗族族母,这个身份是何等的贵重,何等的重要?
  在这个时代,一个连清白身份都不能保证的弃婴,如何能当的起?
  再联想到红楼中关于她卧房中的描述,以及死去后所用的棺木。
  贾环断定,秦可卿有九成以上的可能出自皇室。
  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位犯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留下的孤女。
  如果这样解释的话,荣宁二府,尤其是宁国府下场那等凄惨,大概就能说的通了。
  因为无论是太上皇还是他的哪个皇子当皇帝,都不可能容忍的下皇家贵女,金枝玉叶,被两个违逆人伦的猪狗不如的畜生,给糟蹋到不堪羞辱以至于上吊而死的下场。
  这不只是对秦可卿的羞辱,更是对整个大秦皇族的羞辱。
  尤其是,当这个消息流传出去后,会让皇族蒙羞,会让皇族的威严遭到玷污。
  这对皇家来说,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事。
  所以,贾环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他就是赚一座金山银海,可如果这件事发生的话,那整个贾家,都要为这件事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整个贾族都要为贾珍父子陪葬。
  贾环面无表情的前行着,越走越快,若有人此刻能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这一双肖母的好看的眼睛,此刻竟微微泛着血色红芒。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事到临头需放胆
  尽管贾迎春和贾探春两人一再推拒,贾环还是每人给了她们一百两银子的银票,让她们平日里不要舍不得花钱。
  而且就算她们不花,服侍她们的婆子丫头也要花。
  为了向她们炫耀财力,贾环把昨日从牛奔手里敲来的八百两银子的银票拿出炫富。
  贾迎春和贾探春两人见到贾环居然随身带着那么多银子,也就没有再拒绝。
  而贾环告诉贾探春,赵姨娘很牵挂她,这让贾探春很是沉默了会儿。
  不过贾环临走时,贾探春也忽然开口,告诉了他一件事。昨夜,贾母居然是从王熙凤口中“无意”得到的消息,贾环怔了怔……
  至于小惜春就更简单了,当着她的面,贾环将银票交给了老成的李嬷嬷掌管,嘱咐她不可委屈了贾惜春。
  贾环也不怕她会使坏,她的独孙就在大门外,准备和贾环一起去庄子里做活呢。
  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贾环拱拱手,又亲了贾惜春一口后,大笑着洒然而去。
  贾府门外,长长的一溜车队,有一大部分是镇国公府牛家给牛奔和贾环准备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定军伯府给韩家三兄弟和贾环准备的,只不过,这三人的加起来,还没牛奔的一半多。
  除此之外,还有几辆简陋的马车,上面坐着的,却都是一些异族人,男女老少都有。
  而一旁骑在马上护卫着的,除了李万机和帖木儿外,还多了几个新人,说起来倒也算是贾环的旧识,付鼐和巴音郭楞,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和他们一同护卫的,还有镇国公府的家将,还有定军伯府的家将。
  这大概就是亲贵之爵与宗亲之爵最为不同的特征之一。
  亲贵之爵,是允许有家将亲兵存在的,而宗亲之爵却不被允许……
  贾环赶来后,在李万机的陪同下,环绕着车队转了圈,没发现什么漏子,又和付鼐打了个招呼,没时间多说,翻身上马后,车队就启程了。
  这个点往回走,赶到庄子上,天儿差不多也要黑了。
  不过贾环已经打发人回去,让庄子上提前准备好饭菜,收拾出房屋,大家到了庄子后,只管休息便是。
  ……
  两个半时辰后,大部队回到了贾环的城南庄子。
  灯火通明,王贵甚至吩咐人在庄子口点燃了一座篝火。
  庄子大门处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老人、妇人、孩子,都有。
  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新衣,脸上洋溢着轻松愉快的笑容,时不时的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跟贾三爷吹口哨打招呼,让贾环在一阵哄笑中笑骂几句。
  很不同的氛围。
  无论是牛家的大庄子还是韩家的小庄子,不管庄户有多少,庄内基本上都是以军法治家。
  一到夜里,整座庄子都如同军营一般,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杂音,别说像现在这般热闹喧哗了,就连高声说话都不允许。
  因为在军营里,高声喧哗有可能会引发营啸。
  所以,无论是牛家队伍还是韩家队伍,对这种景象都感到很新奇。
  如果他们还只是感到新奇的话,那与付鼐和巴音郭楞同来的族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以及远处庄子的夜景,他们感到的就是震惊了。
  他们以前大都是在贾家其他庄子上生存过的,知道下面庄子上是什么个情况。
  总之,不管是数千上万亩良田的大庄子也好,数百上千亩的中小型庄子也罢,反正没有一处庄子是像眼前这座庄子一样的。
  齐整平坦的道路,一套套规划有序的庄户院,老人或坐或蹲在路边说话观察,小孩子们在路上尽情的欢声嬉戏。
  尽管之前已经听帖木儿说过,可是……
  咦,帖木儿呢?
  付鼐有些疑惑的四处张望了番,却还是没看到帖木儿的下落。
  同时,前面王贵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咦,三爷,李万机呢?”
  王贵惊奇的发现,最近愈发受贾环重用的李管事,居然罕见的没有出现在贾环身边。
  贾环很平淡的道:“哦,我让他和帖木儿留在城里了,让他们这两天查看一下门面,我准备在城里开个菜店……老王,庄子里都准备妥当了吗?”
  王贵也没有多想,闻言笑道:“三爷,您就放心吧。要是搁在往年,一下来这么多人,咱们庄子可真就坐蜡了。可是今年不一样,庄子上的粮食储备足够,酒肉有的是。上次起屋子的时候,三爷又想到了前头,多盖了十几套空闲的院落。哈哈,我说帖木儿这混小子怎么老在那些院落周围转悠,原来他早就盘算着将他那些族人迁来。三爷,这鞑子也不都是夯货啊……”
  贾环哼哼了声,道:“夯货?这群人里有几个比你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多。行了,闲话少说,你去再准备准备,记住,今晚酒肉一定要管够,尤其是酒水。要是不够的话,明天再使人去买。”
  王贵闻言,虽然有些犹疑,但还是点头应承道:“够倒是够了,备年货的时候,特意从东城白家老字号订了三大缸好酒。只是……三爷,今天放开了喝,是不是……”
  王贵其实是想说是不是有些败家,别的不说,那些匠户还有更恐怖的鞑子们,一个个都跟酒桶似得,放开了喝,还不把他们喝死?
  贾环手一摆,不容置疑道:“就让大家放开了喝,肉菜也管够,老王,不要小家子气,吃喝能花几两银子?又不是酒楼大厨做的菜,我们不要好看,实惠就好。大家刚一来,心还没定,让他们吃好喝好,等过了初六,就又要开始忙活了。”
  王贵闻言一惊,道:“三爷,初六就开张?”
  贾环哼了声,道:“过个年,三十、初一再加上十五,这三天过好就行了,还非得耗上半个月?累也累死个人。再说了,女人孩子可以窝在家里享受,男人也能这样做吗?什么壮志豪情都消磨个干净……
  水泥买卖初六开张,菜店还要早,只要铺面谈妥,立马就可以做买卖了。每天让人赶着马车往西城跑,太麻烦。”
  王贵闻言,眼神颇为复杂的看着贾环,别说普通的富家公子了,就是他那傻儿子王成,在七八岁的时候,还不是整天就知道和驴玩闹?
  或许,三爷这样的人,就是天生做大事的贵人吧……
  ……
  “老三,你这庄子不赖啊!”
  贾环带着牛奔和韩家三兄弟去了安置他们的房子,四人踩着脚下细腻平坦光滑的水泥地面,又看了看四处摆设的由匠户婆娘们打造出的精细家具,都极为满意的点点头。
  虽说比不得在城里宅子中的豪华奢靡,可是却比他们想象中的强一百倍了。
  他们原以为会住在满屋子黄土渣的茅屋里呢。
  韩家三兄弟对房间也极为满意,虽不奢华,但干净,整齐,大气!
  “老三,你不地道啊!你这铺地的水泥,可比卖给我们家的好的多!”
  牛奔挑刺道,韩家兄弟闻言也注意起地面。
  贾环冲牛奔竖了根中指,道:“你懂个屁!你家庄子上用的是铺路的水泥,自然要用粗糙些的,不然牛踏马踩车压,早晚压裂缝了。在屋子里的,用的是最精细的一等水泥。牛伯伯不愿坏了祖上的规矩,不同意用水泥代替红砖,我有什么办法?行了,看都看够了,我让人上酒菜,今日我和四位兄长,来个一醉方休!明日起,正式开始练武!”
  牛奔闻言,两道八字眉顿时耷拉下来,咬牙道:“练练练,练死算了!娘的,快给爷们儿上酒!”
  众人一阵大笑,一直沉默的韩让忽然道:“环哥儿,我们要不要去给姨娘见个面,行个礼?毕竟……”
  贾环摆手道:“算了,不去了,不合适。传出去的话,大家都是麻烦。”
  牛奔也摇头道:“虽然咱们不会计较那些,可毕竟人言可畏,能少一遭麻烦就少一遭的好,其实也不在这些虚礼,咱们心里敬着就好。”
  韩家兄弟闻言,一起点了点头,再看向贾环,眼神又有一分不同。
  酒菜上的很快,都是庄户院的婆子们端上来的。
  本来王贵等人是建议让贾环从庄户或者匠户人家里挑一些十二三岁的丫头做丫鬟,贾环也曾犹豫过,不过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
  庄户们不说,他们祖上都是跟随荣国公打天下的忠诚将士,没有让他们的孙女儿做奴婢的道理。
  至于匠户的女儿,则是赵姨娘不大放心。
  有一个白荷她已经够头疼了,就这还不知道该怎么跟贾政解释。
  万一再让某个王八羔子看上几个抢回家里当小妾,到时候贾政还不得活活气死?
  再加上小吉祥在一旁敲边鼓,白荷也不怎么乐意,所以这件事就此作罢。
  虽然牛奔开口奚落了贾环几句,不过众人都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人,而且习武之人在筑根基时,女色是大忌,便也没多说什么。
  韩家三兄弟性子很沉闷,话不多,就算问了也只是回几个字。
  不过好在他们都是爽快的人,吃起肉喝起酒来都非常豪爽,没有小家子的扭扭捏捏。
  所以贾环倒也不强求他们一起和牛奔聒噪。
  推杯换盏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黄酒,但后劲大,几坛子进肚后,众人都有些上头了。
  屋外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更是热闹的沸反盈天。
  篝火烧的老高,将众人都笼罩在一片红光中。
  看着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有些动不得的韩家兄弟,又看了眼靠在椅子上吐泡泡的牛奔。
  贾环眼睛眯起,悄然起身,出门。
  小心从阴影里绕过欢声醉语高歌载舞的人群后,贾环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无声的牵到庄园门口,回头看了眼主院,而后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今夜,金吾不禁。
  ……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谋算
  城南官路上不时有马车或者骑马的人走动,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
  所以,中间夹杂着一匹并不起眼的马和路人,也没引起什么关注,尽管马背上的人体格有些小。
  但这个时代,尤其是勋贵之家,小孩子骑马是常态。
  转眼间,骑马的小儿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
  “三爷!”
  说话的人正是在大队伍里消失的李万机,此刻他面色紧绷,站在坊市路口的一个角落里,看到贾环骑马出现后,赶紧上前低声唤道。
  贾环看了他一眼,微微点点头,两人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认路过后,贾环道:“帖木儿套出话了么?”
  李万机苦笑了声,道:“三爷,我正要向三爷你请罪。帖木儿回去后,没问几句,就被一个叫纳兰森若的族人给套出话来。然后事情就由那个叫纳兰的接手,这个人倒是有些本事,没用多会儿,就把事情给办成了。”
  贾环听闻这个人的名字后,面色微微变了变,他思量了片刻,然后咬牙道:“箭已经上了弓弦,不得不发,三爷我就赌一把!他们人呢?”
  李万机正色道:“纳兰森若和帖木儿两人正盯在那里,三爷,我们……”
  贾环脸色微微狰狞,低声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
  距离西城公侯街不远处的雪梨坊,是神京内出了名儿的酒楼街。
  各种老字号的酒楼甚至还有一些出名儿的小吃,都拥挤在这一处。
  在一座叫迎客来,极为奢华的酒楼的顶层包间内,贾赦、贾珍、贾琏、贾蓉还有一个贾蔷,贾蔷亦是宁国府近派玄孙,长的比贾蓉还要俊秀,自幼被贾珍养在府里,吃住与贾蓉一般。
  五人围坐在一张圆桌边,气氛却有些闷。
  贾赦和贾珍还有贾琏,都已经从邢王二夫人那里得到消息,贾环那个庶孽居然和镇国公府的世子还有定军伯韩家的三个公子搅和在一起了。
  韩家倒也罢了,一窝子穷闷粗汉,还不被贾赦等人放在眼里。
  可镇国公府却是万万小瞧不得的,镇国公府的牛继宗承袭的是一等伯的爵位,这倒也罢了,关键是,他手里还掌控着大秦八大军团之一的霸上大营!
  这可是掌控京畿重地的两大军团之一,与蓝田大营互为犄角,一起拱卫京师。
  和牛继宗相比,做京营节度使的王子腾就是个有名无实的花样子货……
  能和这样的大人物的世子厮混到一起,就让贾赦等人不得不防了。
  最让他们忌惮的是,通过邢王二夫人所言,贾母史老太君如今似乎对这个庶孙极为看重。
  “大叔父,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法子?”
  贾珍用筷子夹了一块腌鹿脯,放在口中轻轻的嚼着,咽下后,他叹了口气,道。
  贾赦闻言,脸色一阵青红,道:“昨夜就应该趁着老太太没来前,使人将他杖毙打死了账,也省的现在……都怪你这个囚攮的畜生,你那媳妇是喝马尿喝糊涂了还是怎么着?我防来防去,就是没算到会被她捅一刀,她是失心疯了,替那个庶孽通风报信?”
  贾琏闻言,被唬的脸色发白,讷讷道:“父亲,她也是听老三跟老祖宗说,以后不会惦记爵位,所以才……”
  “他那是在放屁!真到老子死的时候,他练武又练出了名堂,还有牛继宗在朝廷上替他说话,你以为宗人府的人还管他以前说过什么话?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夯货,个囚攮的下流东西!”
  越说越气,贾赦忽然将手里的青铜爵朝贾琏砸去。
  贾琏躲闪不及,“砰”的一声,那沉沉的青铜爵就砸到了他的额头,被边角一磕,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贾琏也不敢吭声,还是贾珍劝下了贾赦后,他才忙活一阵,用帕子将伤口掩住。
  “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我看着你这没出息的样都烦,给我滚!”
  贾赦厉声喝道。
  贾琏也不敢说什么,起身行了礼后,转身出门下楼,就先离开了。
  等贾琏离去后,贾赦看着贾珍,忽然开口道:“珍哥儿,我想除了那个祸胎。”
  贾珍闻言,脸色微微一僵,手也抖了抖,干笑了声,道:“大叔父,还……还不至此吧?”
  一旁处,低眉顺目的贾蓉和贾蔷,脑袋垂的更低了,连筷子都不敢拿起,只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一杯温酒。
  贾赦哼了声,恨声道:“还不至此?等到他羽翼丰满的时候,就是我们致死了。珍哥儿,我摊开了给你说,等除掉他后,一来我们可以解了后患之忧,二来,他那烧水泥的方子,可不只是会下金蛋的鸡那么简单。我使人仔细问了问,真要放开了搞,那至少是一年几百万两的流水。而且只会多不会少!
  事成之后,我们六四分账!如何?”
  听到“几百万两”,连一直小心翼翼的贾蓉和贾蔷都忍不住抬头看向贾赦,眼睛里满是炙热的贪婪!几百万两到底有多少,他们不知道。
  但是他们知道,每月只要有几百两银子,他们就能活的很滋润了。
  美酒、佳肴、美人,就通通不缺了。
  如果能……
  贾珍到底老成些,轻轻的摇摇头,道:“肯定不可能放开手去做,最多也是稍微多卖点,不过,如果每个大城都卖的话,每年百万两还是有的。只是大叔父,二叔父那边恐怕……”
  贾赦冷哼了声,道:“他自然会不甘,但是那又能怎样?我才是荣国府的袭爵人,再加上你这个族长,他纵然有那架黑云车,又能耐你我何?”
  这才是贾赦要拉贾珍入伙的原因。
  贾珍倒也明白,他想了想后,终究还是抵挡不了那百万两银子收益的巨大诱惑,缓缓点了点头,笑道:“那侄儿以后,就指望大叔父提携了。”
  一旁的贾蓉和贾蔷见气氛和谐下来,也凑趣的端起酒盏,赔笑道:“孙儿也指望大叔祖父提携!”
  贾赦闻言,大喜道:“好说,好说!珍哥儿就不用说了,每年等着收银子晒银子吧。蓉儿和蔷儿,倒是可以去管事。”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大喜,推杯换盏间,酒兴也越来越高。
  ……
  “三爷,奴才自作主张,还请三爷赎罪。”
  迎客来酒楼背后的一处阴影角落中,纳兰森若跪在地上,对贾环低声请罪道。
  贾环负手而立,脊梁挺直,他眯着眼睛,淡淡的看着纳兰森若,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旁处帖木儿垂着硕大的脑袋,想要开口求情几句,可在这个气氛下,却不敢多说什么。
  而在贾环身后,李万机不远不近的站在那里,双手拢在袖中,一双褐黄色的眼眸,如瘦虎一般的盯着纳兰森若,时不时的,还会瞥一眼旁边的帖木儿……
  气氛几乎凝固,纳兰森若的脸色苍白,内心苦笑着。
  他又不是傻子,上回贾环就让帖木儿带话给他和付鼐,问他们知道不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
  纳兰森若又不是帖木儿和巴音那种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粗坯,他们都是少有的智谋之人,岂会听不出贾环的不喜和威胁?
  只是,今天他却不得不出面。
  因为帖木儿完全不是能做探子的人,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容易露出马脚。
  若不是他发现的早,今天的事破绽就太大了。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贾环终于开口了,纳兰森若暗中松了口气,恭声道:“不敢瞒三爷,奴才是有点猜测。”
  贾环微微皱眉,道:“你怎么会有猜测?我都是因为事有突变,不得不为之,你就能有猜测了?”
  纳兰森若低声道:“三爷,奴才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事逼的三爷下了决心,但,奴才知道,不管有没有这件事的发生,三爷最终还是要和大老爷他们闹翻的。三爷,你从武有成的消息流出之后,奴才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奴才实在没有想到,三爷竟然有如此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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