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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绅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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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所有的事前工作准备好,我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时文毓彷佛察觉到有人从他背后射来杀人的视线般,自动地往旁边挪移了一点。
“那不就好了?”时乃谦对上顾思晨含怒的双眼,不闪不避,可也像是没见到她,彷佛当她是空气似的。
“有什么好的?”顾思晨火大地吼着。
时乃谦充耳不闻,拿起计画书,径自说:“就这样子了!”话落,他便准备离开办公室。
顾思晨看在眼里,一股火气将她尴尬又别扭的情绪烧得全都消失殆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时乃谦,把话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对不起你了吗?还是我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你了?你说啊,你对我有任何不满大可以明白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空气!”
太可恶了,对她视若无睹……他是当她死了啊?
“我说了教你这么大动肝火的话吗?”他的口吻依旧冷淡,却不再漠视她了。
“你!”见他的态度改变,她反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是,是你从刚才就一直不理我,好像没见到我,也没听到我说的话。”
可恶,她突然又开始觉得尴尬了,靠得这么近,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唇形,让她想到那天晚上他是怎么亲她的……啊——她怎么会这么色,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呜,此时此刻,她的脑袋居然还可以乱想,要她以后怎么见人哪?
“有吗?”他淡然开口,和往常一般,好似刚才的视而不见只是她的错觉。
“有,你问他们。”她不忘向后头两位人证求证。
时文毓和时少沨对看一眼后,颇有共识地点了点头。依照他们对这位可爱弟弟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会出现这种行为的,现在出现了,他们只能大胆猜测,他和顾思晨八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这一次我们接受委任要找出的委托物,是由谁持有的吗?”时乃谦突然转开话题。
“不知道,你们又没有告诉我。”
对了,她不只是在等任务,还是为了要跟他和好而来的,被他一搅和,她都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了。
“基本上,这一回的任务因为极机密,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因为不能告诉你,我只好选择什么都不说。”时乃谦慵懒地倚在门边,幽深的大眼毫不回避地看着她。“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见他自顾自的说完,准备走人,顾思晨习惯性地拉着他的袖子。
“等等,我觉得你有说等于没说。”把她当傻瓜啊?
“那一个地方是女宾止步,所以你是帮不了我的。”
“女宾止步?”顾思晨突地玻鹧郏源献涌佳杆僭俗!拔抑烙幸恍┧饺司憷植渴遣欢酝夤看庾呋嵩敝频模腔崛媚阏饷瓷衩夭桓嫠呶业模俏颐徊麓恚Ω镁褪巧角拿怨圆欢裕俊
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另两个人,不由得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唯有时乃谦不悦地蹙起眉头。
“你既然知道,就不该跟。”他沉声地道。
既然她对那些私人俱乐部这么了若指掌,她就该知道迷宫里头不但女宾止步,而且还有一些不合法的人口贩卖。
况且,要进入迷宫里是要有通行证才行的,而且一踏进迷宫,就得要蒙上脸,不让身旁的人知道是谁,是绝对隐密的人权保护。所以在里头不管上演多么荒唐的事情,都是被允许的;只因踏出那一扇门,是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
美其名,那是一个可以让一些饱受压力的上流名人减压,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杂交天堂。
真正取得会员资格的人也没几个,毕竟里头有着特殊份子撑腰。
那种连公权力都难以伸张的地方,对她而言太危险了。
“为什么?”顾思晨略微骄傲地抬高下巴。“你说,这上流社会里会玩的荒唐玩意儿,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况且,有谁是我不认识的?我既然猜得出你要去的俱乐部是哪一家,我自然也猜得出持有委托物的人到底是谁,我甚至还猜得出委托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认识的人里头,三教九流都有,还真当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大小姐吗?
要不是她能掌握的人脉如此宽广,时文毓会三番两次找她帮忙吗?
“我不管你到底猜得准不准,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跟的,因为这不关你的事,而且我只是为了搜集资料才去的,不需要你的帮忙。”时乃谦淡漠地撂下话。“你要是敢多事,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落,他拉开门便走人。
“喂!”顾思晨愣了半晌,回神之后时乃谦早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竟然恐吓她?太可恶了,他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吗?他实在是太瞧不起她了!
“思晨,你是不是跟乃谦发生了什么事?”时少沨轻声问着。
她蓦地转头瞪他。“关你屁事啊!”哪里有发生什么事?她哪里知道他到底是在耍什么脾气?
好心要跟他和好,他先是视若无睹,后又出言恐吓……
“文毓,告诉我他要去迷宫的时间!”不让她跟,她偏要跟,而且还要比他早一步查出对方的底细。
时文毓和时少沨两人对看一眼后,同时叹了一口气。
迷宫
“李沧颐。”
踏进大门里头,面对对讲机,出示私人证件以供查证。过了第一关之后,戴上迷宫所准备的面具遮去真实面孔,只露出双眼和唇,依照蜿蜒长廊上头的小灯,一步步往里头走。
时乃谦边走边记路,数着脚步、数着时间,不忘抬眼探视这条只点上小灯光为路引的长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走到尽头,黑色布幕一拉开时,缤纷璀璨的灯火刺得他不得不玻Ы羲邸
宽敞的大厅仿巴洛克设计,水晶吊灯、长毛地毯、大理石雕墙,还有天花板嵌上宝石装饰的神兽画……其奢华教人咋舌。
时乃谦回过神,玻鸷陧谑说拇筇镅罢易琶怨闹魅耍凰暮糜牙畈滓煤眯牡靥嵝阉怨闹魅私嘲合不蹲诟智偾把葑嗉盖切酥赂撸够崂√崆僦恕
只是,照他眼前所见,大厅里的人不少,却只听见角落里传来小提琴优美的音符,钢琴前却是空无一人。
难道江怀昂就在这几个拉小提琴的人之中吗?
他正思付着,却突地听见有人自空中洒下声音,说着旁厅有女奴男仆贩卖,而在角落里的其中一名小提琴演奏者闻言,随即往旁厅移动。见状,他二话不说地跟进。
一进入旁厅,更是教他震愣得难以言喻。
百坪宽敞的空间犹如古罗马竞技场,所有的宾客只能坐在上头的贵宾席,每一个贵宾席上,皆有一台电脑,旁边的按键是供竞价用的。
不过,那小提琴手似乎也踏上贵宾席,是他猜错了吗?
暗思忖了下,时乃谦正决定要离开时,却突然瞧见中间圆形的小广场出现了两三道人影,剎那间整个竞技场暗了下来,只剩小广场中央有抹聚光灯由上而下强烈地照射着。
“各位,今天一开始,不免俗地提供奴隶供各位竞标,不过,今天比较特别一点,今天的奴隶是个入侵者,依照本处的条例,这位奴隶是可以任由得标者予取予求,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
站在聚光灯底下发言的男子,一身黑衣,墨黑色的面具挡去他大半的脸。
时乃谦坐在高处,玻Ы袅撕陧匆谰煽床蛔邢福桓芯跛爸杏谢啊
其实不难猜出他的意思,只要得标,底下的奴隶便归得标者,得标者要怎么处置,花招多得不胜枚举,他不想去猜想,但也猜得到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江怀昂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居然会玩起这么荒唐的人口贩卖游戏?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想要确定委托物到底是不是在他手中,要是够幸运,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资讯,推敲出委托物的所在地,那就十全十美了。
但是眼前这阵仗,他到底该怎么做?
他甚至不能确定底下发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江怀昂本人……
“游戏开始了,请各位按下私人密码,便可以在上头与其他各位竞标!”黑衣人的指令一下,在场边准备竞价的人随即动了起来。
时乃谦冷冷地睇了周围一眼,不敢相信居然有这么多人热中此道。
直到黑衣人拉掉一直坐在地上的人的头罩时,他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不会吧?不会是她吧?
尽管她脸上的面具未脱下,但是依照轮廓和唇形,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底下即将遭人拍卖的就是顾思晨!
这个混蛋丫头怎么会跑来?他不是说过不准她来的吗?
瞧她双眼紧闭着,坐在地上的身子还不断地摇晃,他可以确定她已经被人下药了。
混蛋!不告诉她,就是不希望她蹚这浑水,谁知道她就是不听,现在反倒成了被拍卖的女奴。
身旁传来的按键声让时乃谦倏地回过神,想起竞价开始,所有的人莫不卯足全力要标下她。该死,当初李沧颐有跟他说起密码,但是他却自以为用不着,所以没有记下来,只是隐隐约约记得……
不管了,先按再说。
时乃谦稳住心神,横竖时间尚未截止,他只要在时间截止之前,敲进密码参与竞价就可以了。
只是……密码……
他回想着模糊的记忆,长指轻敲着键盘,缓缓地输入密码,然而萤幕上却立即显示密码错误而发出刺耳的声响,惹来身旁不悦的注视。
他不由得勾唇轻笑,掩饰自己有些慌乱的心,努力地回想李沧颐跟他提过的密码。
得快、非快不可,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出了任何差错,要不然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第七章
“我好不舒服……”
“知道了,不要吵。”
时乃谦将顾思晨扛在肩上,一手拉开自己的公寓大门,急忙走入玄关,转入房里,将她安置在床上,才乏力地坐在床畔。
看来,他得先打通电话给好友,告诉他他利用他的名义做了一些事,要他往后别再到迷宫报到。
来回睐了眼浑身燥热不安的顾思晨后,他微恼地合上眼,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指不断地揉着发痛的眉间。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苦思不到密码的情况下,等着她被拍卖之后,再迅速把她拖出迷宫……
不知道那个挨了他两拳的得标者有没有事?想想,他人也真是太好了,他应该要把得标者的面具拿下,瞧瞧他到底是谁,要是可以拍两张照片为证的话,那更是完美到极点,说不定改天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话说回来,那些都不重要,能把她救出来,见她安然无恙就好,至于他会因此而得罪了什么人,到时候再看着办。
他再次看了一眼被下药的顾思晨,不由得轻叹一声。
不听话的丫头,丑话都跟她说得那么白了,她还是潜入了,是要他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因为她,他不得不伤了那个得标者,让自己的行径曝光。
不过,既然要进入迷宫就得要戴面具,那就表示大部分的人都是见不得光的,就算他在里头真犯了什么禁忌,应该也是难以查到;况且他没忘记沿路破坏监视器,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就怕会害了好友,还是先拨通电话给他好了,要不然他若是因为他而遭受什么横祸,岂不是要他后悔一辈子?
先回复他这个消息好了,要是有什么状况再联络。
打定主意后,他站起身,袖子却被昏睡的顾思晨给抓住,他无奈地回头看着她。
“我好渴。”她翻身趴在床上,但抓住他袖子的手可紧得很。
“你不把手放开,我要怎么帮你倒茶?”时乃谦没好气地道。
“可是我要是放开,你就跑了。”她圆润的嗓音听来有几分鼻音,彷若正在哽咽。
呜……她好不舒服、好怕,要是把他给放开了,谁来照顾她?
既然都已经好心救了她,他当然要好人做到底,好好的照顾她,等到她明天清醒,一定会好好地谢谢他的。
“这是我家,要跑也是你跑。”
顾思晨闻言,缓缓地侧身,失焦的大眼在乱发底下眨动着。
“对了,这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应该是在山上的迷宫俱乐部才对,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有点熟悉的地方?就连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挺眼熟的……
时乃谦缓缓地挑起浓眉。“思晨,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只记得要赶紧将她带离那里,却没在第一时间确定她的情况,虽然知道她被下药了,但能下的迷药没上千也有上百种,有些或许药效一过,对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有些则不然。
“你叫我思晨……”顾思晨缓缓地玻鹧邸!澳闳鲜段遥俊
嗯,她也觉得这个声音很熟,不过眼前有好几个他,层层迭迭地印在一块,乱成一片,教她看不清楚。
时乃谦无奈地合上眼,轻叹一声。“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轻柔的语气里带有一丝责难。
亏她还敢说她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见识再多也没用,一旦遇上麻烦,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就算她拿出身分压人,人家也不见得会买她的帐;就像今天,她不就被下了药?
她要是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话,哪天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晓得,再说他也不见得每回都在场。
“咦?”很熟悉喔!敢用这种口吻骂她的人不多,只是她现在非但眼前一片模糊,就连脑袋里也恍惚得很,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想,总觉得注意力无法集中,只觉得身体有一股燥热,从体内烧到喉咙。“我要喝水。”
再不给她水喝,她会被烧干。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么帮你倒茶?”
“哦。”这一回,她乖乖地松了手。
这种饱含命令的威严,在她的朋友里头只有一个人,虽然现在还想不起来,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是安全的,这样就够了。
时乃谦替顾思晨倒来一杯茶,然后将茶杯递给她。
“谢谢!”哇,原来茶居然是这么香醇。不过,好喝是好喝,为什么她喝了之后,反倒觉得浑身更烫了?
“喝慢一点,又没人会跟你抢。”时乃谦好心地想要扶她起来,突然发觉她身体烫得很。
“思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该死,他怎么会一点都没发现?
“不知道,浑身都不舒服……”她说着,扁了扁嘴,手上的茶杯没拿稳,全都往身上倒。
“你!”他急忙抓了床单往她身上抹去,孰知她……
“好凉哦,你不要擦了,人家好不容易觉得舒服一点……”她像是呓语般地轻喃着,娇软的声音里带着微嗔,却又带着某种诡异的低吟。
时乃谦低头看着她,恍然大悟。
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一般私人俱乐部里会下的药,只是要让宾客尽兴;既然如此,他们下的药,除了春药不作其他猜想。
瞧她潮红的粉颜、含媚的星眸、红艳的唇瓣……应该只是一般春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才是。
该死,居然对她下了春药!
倘若他不在场,或是他的警觉性不够,她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到时候等到她一清醒,岂不是要逼她去死?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
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她正安稳地睡在他床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她身上湿透了,就这样放任着她,她可能会因此而感冒。
“我去帮你拿件干衣服,你自己把湿衣服给脱了。”他轻拍着她的手。
顾思晨半躺半倚在床头柜边,星眸微掩含醉地看着他,一副很为难似地扁了扁嘴。“我没力气脱。”再说,她也不想脱,现在身上湿湿的,正好可以帮她祛除热气。
“你……”难不成要他动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啊?就算她现在搞不清楚他是谁,但是她至少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吧,就这么放任着他,她可真是够放心的了,居然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不要脱好了,这样比较舒服。”她呓语般地说着。
“怎么可以不脱?你想感冒吗?”时乃谦怒蹙着眉,见她的身子不断地往下滑。“想睡,也要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既然她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脱件衣服而已,需要一副如临大敌般吗?
他都忍不住想要耻笑自己了,唇上噙着一抹冷笑,随即动手帮她脱起衣服;不过是一件衬衫而已,可是水却浸湿了衬衫,让她曼妙的体态随着紧贴的布料展露在他眼前。
时乃谦伸出手,有点微颤地解着她衬衫上的扣子,露出里头的内衣和大片的雪脂凝肤。
“啊……”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时乃谦蓦地收回手,浮上氤氲欲念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该死,他怎会忘了她被下了春药?这时候一旦碰触到她的身子,岂不是……但是湿衣服又不能不脱。
他索性闭上眼,放任指尖勾勒着她的体态,缓缓地替她褪去衬衫;可一触及她的内衣,才发觉就连内衣都湿透了。
“该死!”他不禁暗咒一声,暗忖君子难为。
他紧咬住牙,大手往下探,拉扯着她背上的扣子;好不容易处理好背上的扣子,耳边又传来她饱含诱惑的娇吟,感觉她不安分的大手探上他的胸膛,他颀长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带着欲念的黑眸直睐着顾思晨含春夹怯的粉脸,心藏跳动强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彷若全身的细胞都骚动着、饥渴着她的慰藉。
他的指尖微颤地掠过她如丝缎般的滑腻肌肤,每多亲近她一寸,便感觉理智又抽离了一尺,炽热的欲念在他体内放肆地曙咬着,驱使着他将恪守多年的坚持抛于脑后,缓缓地将她拥在怀里……
“啊……”她极为满足地轻吟一声。
灌入耳里的娇吟彷佛是催情剂,加深了他的欲念,教他不由自主地吻上她的唇,大手更恣意地揉上她令他血脉偾张的浑圆。
欲念在唇与唇的吮吻之间无法抑遏的窜出,挑逗着原始感官在两具贴覆交缠的躯体上忘我绽放,直到——
“湛耒……”
时乃谦倏地瞪大眼,所有的意乱情迷在剎那间消失无踪;他猛然以双手撑起身子坐起,晦暗的黑眸直瞪着依旧浑然忘我的顾思晨,迷人的唇形紧抿成一直线,恼怒地起身,从柜子里拉了张干净的被子往她身上盖,充耳不闻她断断续续、饱受煎熬又充满欣愉的娇吟声……
“啊——”
一大清早醒来,顾思晨眨了眨大眼,缓缓地爬起身,非但错愕自己浑身酸痛不已,更惊诧自己上半身赤裸着。
“你在干嘛?”时乃谦急忙从外头冲进房里,见顾思晨呆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腰上,连忙又奔出门外,没好气地吼着:“你在发什么愣?不会把被子给拉上吗?”
“你!”她拔尖喊着,忙把被子拉上,把全身紧紧地裹住。
对嘛,她就觉得这个地方很眼熟,原来是他的房间……但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乃谦,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有胆子问我?”时乃谦闻言,不禁冷哼一声。
顾思晨愣了一下,蹙起柳眉回想着昨天的情景……对了,她潜入江怀昂的房里,结果被人给逮着……啊,是他救她回来的。
“你救了我?”她有点喜孜孜地问着。
嘿嘿,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弃她于不顾嘛!只是,她为什么没穿衣服?
“要不然?”他反问。
“哦。”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把被子再拉高一点,玻а垡豁⒕踝约夯勾┳趴阕樱饩捅硎玖饺瞬⒚环⑸裁词拢豢上攵Ω貌换嵊腥耸潞蠡狗研牡靥娑苑酱┥峡阕樱銮宜蛱烀悦院模膊皇悄侵只岢萌酥5娜恕
不过,到底是谁脱了她的衣服?
“乃谦,我问你……”
“问。”
“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她问得有点羞涩。
她当然会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好到可以袒裎相见而无动于哀吧。
“要不然会是谁?”时乃谦倚在门上,双眼直瞪着客厅,不敢越雷池一步。
“为什么?”
有什么事需要帮她脱衣服吗?她没喝醉啊,而且就算她真的喝醉,也不可能会吐在自己身上,就算要吐也是吐到别人身上。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恶意地问。
“我……”
“是你说口渴,要我拿茶给你,结果茶只喝了一点点,其他的全都倒在身上,衣服湿透了,能不脱吗?”他没好气地说着。
“哦,那……”她的声音由尖锐转为无声,沉默好一会儿,才又幽幽地开口道:“你是不是有看到我的、我的……”
“全都看光了,怎么样?”见她吞吞吐吐地问不出口,时乃谦索性把答案先丢给她。
闻言,顾思晨呆愣了一下,脸蛋难以自遏地翻红,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她不敢想象他昨天是怎么替她脱衬衫,然后再帮她脱内衣的。
他怎么能够如此的神色自若?难道他不会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吗?
她光用想象的,就觉得脑袋快要冒烟,他怎么能如此不动声色,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她嗫嚅地道,见他踏进房里,整个身子缩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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