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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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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谁离了谁又真活不下去?

那天的情形,后来想,其实没什么,在章怀远和商瑗感情里,她一直是多余的一个人,也就是恶毒的女配角。她算恶毒吗,身在他们那样的家庭里,有时候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就像那时她必须嫁给章怀远一样。今夏也想,如果她在强悍一点,就那么一点,是不是所有结局都会不同?

或许这就是命运,一个细微的偏差就会全盘改变明天的轨迹。

婚礼举行前夜,商瑗约她,她不想去,但又奈何不了。原本属于商瑗的位置被她‘强夺’过来,生生拆散他们,对她肯定恨之入骨吧。

商瑗用她最柔软的语气告诉她,“盛今夏,即便你是盛家千金,你也得不到他。知道吗,因为我怀孕了,而你敢肯定你肚子里的那位是他的吗。”

当时她是什么反应?很平静,家族联婚,就算她情钟于他,也不能迷失自己不是吗?她说:“如果可以,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她并没有要挖苦商瑗,是的,如果可以,她会选择祝福,然而现实不允许,盛家不允许。这话,听在商瑗耳中全然成了讽刺。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不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吗,他们是各奔天涯。就算是章怀远郑重的承诺,他不会丢下她,她依然恐慌,深怕哪天醒过来,枕边人弃她而去。

相对于商瑗痛彻心扉,今夏感觉不到痛疼,全身器官好像停止了运作,带着不安坐上婚车。

一个激烈刹车,今夏猛然清醒,抬眼看过去就见路口两辆车撞在一起,那一瞬巨大的碰撞震撼她心灵。这一路段的交通立马陷入瘫痪,四面八方都拥堵着,今夏只觉胸口堵得难受,便对章怀远道:“我走过去,谢谢。”

“还有一个路口,你不担心被人认出来?”章怀远说。

“再见。”今夏没有迟疑,推开车门走下去。在路口拐弯,拦下一辆的士赶往医院。

年关了,医院人流依旧,她直接去李泽昊的病房,不想碰到向晚。向晚看她的眼神很冷,口气更冷,“我还有事先走了,泽昊刚睡下,如果没什么重要事就不要打扰他。”

今夏点头,又转头去看李泽昊,他胡子拉碴,整个人憔悴得不成形了。愧疚心痛绞缠着她,她后悔来了,只要不来,只要没有亲眼目睹,她还能心安一些,现在这情形只会让她更愧疚。

向晚走了,她独坐了片刻,正打算去医生那里问情况,不想李泽昊醒来,感情脆弱口气嘲讽:“陪我一下都不肯?”

今夏僵在背对着他,心口只剩荒芜。

久等不到她回答,李泽昊自嘲:“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好,我先走了。哦,忘了。”今夏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脸上摆出最公式化的笑容,转过身面把盒子递给他,“这个我不能替你保管了。”

“盛今夏……”这一举动彻底激怒李泽昊,他虚弱的怒吼。

“好好养病吧,我也挺忙。”

“告诉我,我们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我怎样?”

“没什么想法,就是突然间后悔了。”

李泽昊喘着粗气,夺过她手中的盒子狠命一砸,指着门嘶吼:“你给我滚出去,盛今夏,今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今夏微敛着眼,看到一滴泪滑下他眼角,那么的悲伤与绝望。一阵闷疼的窒息遍布全身感官,她立马背过身去,她怕多看一眼就会勇气尽失。“好,那注意休息,我们,再见吧。”

她没有在留步,狼狈的逃出病房,不想向晚在外等着她,看到她时,眉尖轻轻皱了下。

“当初给他希望,为什么就不继续给下去?”向晚转头看她,依稀里,她眼里闪过一丝泪光。

“我不想入戏太深。”

“入戏?戏子真就无情?今夏,放弃他你会后悔的。”

今夏在心下苦笑,她现在就后悔了。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答道:“也许吧,不过这也是你的机会不是吗。”

向晚蓦然的瞪大眼睛,“你知道?”

“我不知道。”

“因为这个原因?”

“向晚,无论什么原因,有一点很清楚很明白,我和他不会在一起。”

“能告诉我原因吗。”向晚压抑地问。

“工作汇报?我现在已经是无业人员,所以很抱歉。”

“今夏,你不应该践踏李泽昊的感情,没有比他更爱你的男人了。”

“也许吧,但我就是想逃离,摆脱这份沉重。”

向晚扭过头去,盯着另一端凝视,然后悠悠开口:“因为他吗,你前夫。”

“原因不重要的向晚,结果已经摆在这里。”今夏并没有发现向晚异样的眼神,心里惦记着李泽昊,祈祷他早一点好起来。

“那是你前夫吧,身边那一位又是谁?”

今夏转身,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居然看到章怀远,还有他身边的商瑗,她直觉章怀远也看向她的方向,她低下头去,“好像是的,你不是有事?我也有事,一起走吗。”

向晚回过神,好像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自顾着说:“那样的男人很难驾驭吧。”

今夏没有附和,心想着的是商瑗病了?

离开住院部,不想在楼下碰到章怀远和商瑗,今夏还算坦然,微微点头就要离开,无奈商瑗不肯放过她。也对,这样不期而遇的打击报复机会,商瑗怎么可能错过。看着两人走过来,今夏微微一笑,先于他们问:“好巧啊商小姐,章先生也在?”

“今夏好久不见。”商瑗浅笑吟吟,挽着章怀远靠他更近一些。

今夏想,真会睁眼讲瞎话,要是她记忆不是很差,上周无意碰过面吧。

“你不舒服吗。”商瑗关切的询问。

“是啊。”她热情不起来,也不想在这里虚假客套,“我不打扰你们了。”

商瑗不肯放过,“回去吗,一起吧,我们送你一程。”

今夏想,今非昔比,要是知道她和章怀远现在的关系怕是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她笑着拒绝,章怀远不紧不慢地开口:“路不好走,一起回。”

这句话,她听得心肝都在颤抖,一起回?这个章怀远不知道这句话歧义多深吗?在看商瑗,她只是望着章怀远,这句话仿佛没有入耳。今夏又觉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就算商瑗知道实情又能把她怎样?她坦然道:“那谢谢章先生。”

车上路,商瑗不停的问今夏,然后问到她是不是嫁给李泽昊,今夏很想翻白眼,在心底下冷笑着说商瑗你就给我装吧。

“暂时不想谈论私人问题。”

“为什么不结婚了?你们不够相爱吗。不好意思今夏,我很少关注娱乐新闻,不知这一变故,真很抱歉。”那副天真无辜,兴许男人都喜欢吧,难怪章怀远对她几年如一日。

“没关系,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今夏无意瞥见章怀远紧绷着一张脸,她便想,他是担心她说漏嘴吗,也对,世人都知道他宠商瑗,想把章太太头衔给她。

“你不是约了同学吗,好像就在前面路口是不是?”章怀远目视前方,口气一如的平淡。

今夏‘咦’了声,恍然一顿,好像时光倒流了,商瑗变成了当初的她。她知道这仅仅是错觉,认清这一点,她便侧头去看街景。

“你过去吗。”商瑗温柔地问:“我姐妹说好久没见你了呢。”

“最近忙,你在路口下车吧。”

商瑗咬着唇,很是丢面子,觉得最近章怀远变了很多,但想了想又安慰自己,他儿子病了,他比谁都着急,自己帮不上忙就不要给他添乱。这样想释然多了,贴过去温柔的碰了下他脸颊,“开车小心。”

章怀远点点点头,在她下车后,更是没有目送直接开走了。这一刻,今夏甚至有些同情商瑗,爱着这个男人很辛苦吧,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两人一路无言,她看得出章怀远在生气,为何生气,今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到他家了,他还是沉着一张脸,今夏很是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某人爬上来了!

童鞋们,有木有想念某菲吖?

☆、第十章争执

对于他变脸,今夏认为是她和商瑗不期而遇,有些人不痛快了。今夏痛定思痛,认为自己应该提出点建设性建议,于是当晚八点半,一边看电视一边琢磨,看着坐在一旁逗弄朝朝的章怀远,她慢吞吞地说:“要不,我还是搬回我公寓去住吧。”

章怀远听了她的话,有些不悦,“忘了我们的条款?”

“那倒没有,不过总是不安,我看得出你很也很痛苦,我挺能理解的。要不,今晚你就去陪商小姐吧。”今夏尽力让语气平淡,虽然她觉得自己多此一举,章怀远去不去和她没关系,但是如果两人因她吵架,今夏想,她也会过意不去。为了减轻良心上的负荷,她认为有必要提出一些合理性建议。

章怀远把朝朝送出去交给保姆,便把卧室的门反锁,走到今夏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道:“盛今夏你这是真心的?”

今夏有些恼他这种口气,什么是真心假意,她往一侧挪了挪,示意他别挡着视线,悠哉地开口:“反正你从不信过我,你若是认为我是假意也就假意了吧。”

章怀远‘哼’了声,今夏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上次提议的印度代孕机构你觉得怎么样?”

“不想和我做这事你直说,不需要拐弯抹角。”

“打住,章怀远我们能不能摸着良心讲话?难道你很愿意和我做这档子事?与其这样看着彼此败坏胃口还不如上一层保险,你觉得呢。到时候你也可以心安理得去陪你的商瑗,我们不用这样戴着面具面对彼此不是很好吗。”

“旧话重提有意思吗盛今夏?我告诉你,我不同意。”蹭站起来,把杯子一摔,黑着脸走出去,门重重一摔,震得今夏心肝儿一抖。

什么是他不同意?今夏气结。

当天,章怀远没有回主卧室,更不清楚他在哪里过夜,大概是去商瑗那里了吧,这几天两人都在一起,想必他也担心那个人了。

没有他的折腾,早早醒过来,不好意思赖床,起来洗漱好下楼。不想看到章怀远和章怀仁从外面锻炼回来,大冷天穿得极少,但两人头上都冒着汗。

今夏忤在楼梯口想着要不要表现一下?这个想法还没成熟,章夫人就从厨房出来,催道:“快去洗澡。”

两人蹭蹭上楼,章怀仁走过时,低声道:“昨晚怎么他了,惹得他大动干戈,不错么。”

留下一阵冷空气,人消失在拐角处,今夏还没回过味来,章怀远已经从容走上来,看到她站在路中央,眼角沉了沉,冷斥:“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放热水。”

今夏真想揍他一顿,他清不清楚两人的身份?这样命令她。在她咬牙切齿时,章夫人在楼下催了,今夏才心不甘情不愿折回主卧室。

章怀远光着膀子进来,把她的不满看在眼底,事不关己地说:“我说盛今夏,不要有事没事就在心底下诅咒我对你没好处。”

呃,这他也知道?今夏想,真失败,不过是在心下小小抱怨一下就被他当场拆穿,要是想要采取点行动岂不是玩火自焚?在她心心念念腹诽时,章怀远当着她面脱个精光。今夏面红耳赤,又不得不故作镇定,把他衣服捡起来放好了,正要出去时,章怀远慢悠悠告诉她,“你大哥打来电话说让我们今晚去你家吃饭。”

“没必要。”她在讲这句话时口气生硬,“我们不需要介入彼此生活太多,免得麻烦,我知道你是怕麻烦的人。”

章怀远不耐烦地打断道:“能不这样做吗,盛今夏,女人还是温顺一点可爱。”

“我又不需要讨好你。”今夏撂下这句话就出去,留下章怀远生闷气,谁说盛今夏没脾气?简直是胡扯,这女人脾气大着呢。

下楼,章夫人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怀远欺负你了?”

“阿姨,没有的事,我们相处还挺愉快。”今夏想要去帮忙,章夫人又说:“那就好,我熬了你喜欢的烫,我给你端上来。”

今夏鼻子一酸,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地坐下来。半刻钟后,章怀远洗好下楼,其他人陆陆续续冒出来,一家人围坐长桌吃早餐。今夏就章怀远边上坐下来,她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没什么胃口。章怀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淡淡瞟了她一眼,“没胃口?”

这句话引起所有人注意,今夏知道他们想什么,无奈地笑,解释说:“我都是九点左右才吃,太早了不习惯。”

“习惯颠三倒四。”

今夏把他当空气,中午时,她不得不和章怀远一道回盛家。因为她的婚姻破裂,她就没有再踏进这个家门,现在居然和前夫一起出现,怎么看都怪异。有时今夏都会被章怀远绕糊涂,究竟谁是盛家人。看到章怀远和家人打成一片,今夏不免沮丧,怎么说呢,这种感情很微妙,后来她归结于嫉妒,她嫉妒章怀远。

这一次心情更复杂了,盛父对章怀远如对亲生儿子,对她这女儿到冷淡得多。今夏觉得没意思,自己找了事打发时间。

章怀远和盛父在切磋棋艺,落下一子,盛父问:“今夏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告诉我,应该是对我不信任吧。”

“当初结婚也是匆忙,她想必是不肯原谅我了。”

“她很有想法。”

“那倒是,我这女儿,唉不说了,年关了工作很忙吧。商瑗那孩子,我们盛家欠她的。”

如果今夏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呕血。章怀远目光沉沉,慢慢捻着手中的棋,余光掠过在院子里歪着脖子面带笑意的盛今夏,也不知盛时今说了什么,她佯装怒意。

在院子里的今夏,瞪着盛时今,“去去,懒得理你。”

“听哥一句,如果你爱怀远呢,就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爱他?我有病啊,在一个地方跌倒一次那是意外,跌倒两次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盛时今摇头。今夏想起念安,张了张嘴还是放弃,转而拐弯抹角地问:“大哥,你在和李双双交往?为什么啊,我记得你挺不待见她,怎么一个眨眼功夫你们就对上眼了?”

“她人挺好,对我挺好。”盛时今语气平铺直叙。

“你爱她吗。”她继续试探。

“你不喜欢她?”

今夏耸耸肩,“又不是我跟她过日子,我喜欢讨厌没什么影响吧。算了,你喜欢就好。”

饭后,今夏接到一个电话,对方问她认不认识一位叫念安的人,今夏惊得弹起来,“出事了?”

“她喝醉了。”

今夏问了地址,拿着包准备出门。章怀远问:“发生什么事?”

今夏张了张嘴,又看看盛时今,只道:“朋友喝醉了,我过去看看。”

“嗯。”章怀远也站起来,对盛父说:“我和今夏先回了,改天带朝朝过来。”

车子驶出盛家,章怀远问:“念安?”

“嗯。”她情绪低落,撑着下巴怔怔地望着车外,快要到‘忘川’时,她喃喃地问:“明知道感情伤人,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

章怀远没有回答,只是专注的开车。今夏也就不在开口,车内的气氛沉闷,更是让她烦躁。

“或许有一天,时今会记起来。”

“谁知道呢。”她想说,记起来又能怎样,那时他们早就不复当年。

曾经他们是模范情侣,如今都已各奔天涯。她就想,感情是不靠谱的吧,那么,章怀远对商瑗多年如一日的感情又怎么解释?

也许,他们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罢了。

乍见念安,今夏已起微澜的心被寒霜狠狠蛰了一下。念安醉得厉害,今夏根本扶不动她,章怀远看不过去,拨开今夏。

将念安安顿妥当,今夏说:“去我住的公寓吧,我不知她住哪里。”

章怀远稳妥的开着车,“醉成这样,她能照顾自己?”

“我今晚陪她。”

“去玫瑰园。”章怀远没好气。

今夏不明白章怀远脾气说来就来,她告诉自己别计较。而念安,醉后很安静,直到把她安置在客房的床上,她才迷迷糊糊说了句‘时今我想你’。

弄了一身汗,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夏吩咐管家煮醒酒茶,自己则去冲澡。大概是累了,泡在浴缸里居然也能睡着。

章怀远进来,没见着她,也找不见人,走进来便看到她偎着浴缸心安理得睡着,心中一股火蹭蹭跃出来。

他用力拍她的脸,“盛今夏醒醒。”

她嘤了声,微微蹙紧眉,样子是很不耐烦。章怀远只得扯下一块浴巾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抱着她扔到床上,自己弄了一身水。

担心她感冒,把温度调高了,等他冲洗出来,她已经醒来了,看到他,指了指手机,“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章怀远走过去拿起来,来电显示商瑗,这么晚有什么事?他想了下,拿着手机走出去顺便把门也带上。

今夏裹着被子躺下去,因睡了一小会,现在竟然睡不着了。

脑海里沉沉浮浮掠过一些陈年旧事的光影,斑驳的年代,是他们最纯净的情意。念安之于盛时今,也是走到了尽头,那么她脆弱的感情就不值一提了,所以当初能绝望的放手,她也是恨过章怀远的,一个人怎么无情到那一步?后来,遇到了很多事,也就渐渐看明白,她于章怀远只是一个局外人,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在乎。

想明白了,对于感情不在给予厚望,平淡见真知。

作者有话要说:某菲又到特殊时期了,悲催的,整个人都虚了,做女人烦啊烦!好在今天周五!同学们周末愉快!

有同学说,不想某菲,唉,我还是潜水去吧!

☆、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

她是在一阵如擂鼓的敲门声中惊醒过来,迷茫着呆愣了好一会,晕晕乎乎地下床去开门,不想念安系着浴袍倚在门口,看到今夏不修边幅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这么多年了一点进展也没有,要我是男人,我肯定也不会要你。”

今夏用手背抵着唇张了张嘴,眉尖轻轻地蹙起来,昨晚稀里糊涂东想西想,现在脑袋里沉甸甸的,左边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是有东西要蹦出来一样。

念安瞧见她这病怏怏的小身板,也不再开玩笑,正经问:“生病了?”

“没有,刚睡下。你头不痛啊。”

念安把头往卧室门里伸了伸,怪异的打量今夏,“你不会是被金屋藏着了吧,这是谁的大手笔?你这位大小姐肯降尊于此。”

今夏没好气白了她一眼,白嫩的食指柔柔地戳了下她脑袋,“你也赶紧找一个。”

“别,我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这一行当我做不来。”念安不计形象地笑,“我可以进去参观你的卧室吧,看起来真是豪华,你不会是在这里拍摄电影,你是那什么皇帝最宠的妃子吧。”

念安说着绕过她走进去,东看看西瞅瞅,一会儿巴扎着嘴,好像进入奇幻时代。今夏去衣帽间找来两套衣服,扔给她一套,“去客房洗洗。”

“我不能在这里洗?”念安得寸进尺。

“你可以试试。”今夏睨了她一眼。

念安吐吐舌头,两眼放着光芒,八卦道:“你是因为这个人才不嫁李泽昊?他什么来路?”

今夏眉尖绕了绕,拿着衣服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朝朝他爸。”

念安跳起来,尖叫了声,心尖儿都颤了,指着今夏结巴地问:“你骗我吧。”

“我也希望如此。你先去洗洗吧,这可不是我的地盘。”她自己也需要理清头绪。

今夏换好衣服去客房,念安盘腿坐在客房的沙发上,看到今夏进来,挪了挪位置。今夏知道她有很多问题要问,所以洗澡时她也想了很多应对策略。今夏坐下来,“想知道什么?”

“我很好奇,他有人你也有人,你们怎么鬼混到一块了?别告诉我,这一次又是因为肚子。”

今夏也希望如此,早一点有了早一点解脱,她组织语言,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念安听得张口结舌,“你也可以告诉李泽昊啊。”

“怎么告诉他?就说我为了朝朝要和前夫生孩子,要他支持理解?念安,就算他了解了,懂得了又怎样?这样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也知道章怀远的手段,我不想连累他。”

“章怀远太混蛋了,他凭什么单方面要求你?”

今夏不想继续这话题,念安忿忿不平,“你就让李泽昊这样误会你?你就让章怀远这样欺负你?”

“你看看你自己吧,如果我不乐意谁能欺负我?”

念安怔了下,低下头喃喃道:“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这和你无关的念安,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这次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想回来看看。”

今夏拍拍她,“想回来就回来吧,先去吃早餐,不然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餐桌前,管家说:“先生今天有事,他交代说您午后直接过去。”

“嗯。”关于这话题今夏不愿多谈,小口的吃着盘上的餐点。心里七上八下,琢磨不透章怀远,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他这样做就等于给她生活燃起希望。他也算不上是给自己希望,因为昨晚又给自己提了醒。

念安饭饱喝足了,才问:“章怀远什么意思?”

“你可以问他。”今夏平淡地开口。

“我可不敢去问,我来这里他不会发火吧,说实在的我挺怕他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什么表情,真搞不懂当初你怎么喜欢他,要我说和这种人生活肯定很无趣,定会把自己憋死的。”念安碎碎念。

“年轻不懂事吧,你不也一样,我哥难道就很风趣?”

念安想了想点头,也没了胃口,放下刀叉,“脑子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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