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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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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耐心只对她是无限的,章怀远,我不想和你吵,无聊又无趣,我就不明白,你就不能无视我吗。我记得你也是大忙人一个啊,怎么有闲情管起我的闲事来了?”今夏讽刺。

是的,她受够了,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为所欲为,她受够了。

章怀远盯着她,掂量她这句话的可信度。当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时,不免闹心。

“女人真善变。”章怀远撂下话,把她塞进车里,自己绕到另一边坐上去,落锁。

“你才知道?”

章怀远甩了她一个冷眼,开车离开。

今夏乏了,疲惫的闭上眼。这几天下来,她反复琢磨章怀远的心态,结果毫无头绪。

章怀远怕是对自己的行为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一个没有入眼的女人,婚姻尚在时,他可以对她不闻不问,现在散伙了,又因不得已原因捆在一起,突然发现,他竟有些忍受不了她对自己的忽略。

“今天没一声招呼就走了,像什么话?”他冷冷的开口,目不斜视看着路面。

“我以为,这个时候应该慢慢让爷爷知道我们的关系,要是可以,你也该领着她过去,说不定爷爷高兴你们的事就能够尘埃落定了。”今夏精神倦倦,也厌烦了这样伪装下去,迟早要揭穿,何必要勉强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现在想想,只有一个傻。早知道他对爷爷这个态度,她就应该学学古人挟持天子以令诸侯。虽然她没那个本事,但也得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啊,而不是被他欺压得死死的。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他低吼,额头紧绷,瞟向她的眼神如刀锋。

今夏无语,自己这样无忌惮,兴许是这些日他对自己也不错,到是让她生出了错觉,以为他们就该是这样相处。她诚恳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章怀远抿唇,想,这样的夜晚,真不适合谈这个话题。

回到家,今夏去洗澡,他去书房。回来时,她在上网,也不知在看什么。章怀远走过去,她头也不回。

他对着电脑屏幕瞅了眼,是什么着名作家,他不认得,又看她两眼放光,不由皱眉。他站了一会,她居然没有察觉。章怀远有些恼,更不由拿商瑗和她作比较,更是上火。章妈妈说今夏是做儿媳的不二人选,娶这样的女子不但对事业拓展有帮助,更是宜家宜室。事业拓展是有了,盛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虽然衰败了,但是他前丈母娘还是有实力的。至于宜家宜室,看不出来,气人的本事倒是了得。

见她看到兴处,微微翘起唇,这娇红润泽的软瓣,像是无声的邀请。

章怀疑移开视线,轻咳了声,今夏拖动鼠标的手抖了一下,僵着身没有回头,问:“有事?”

“我睡衣在哪?”

今夏在心里腹诽,没事找事。她起身走了两步,有些疑虑,“不在衣帽间吗。”

“找不着。”

今夏没有说什么,走进衣帽间取来一套,又去给他放水。做这些事时,心下是不甘愿的,在怎么论这些事不应该她来做,就因为要和他生孩子,他就可以理所当然使唤她?

走出来,她脸色不大好,“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章怀远一把将近在咫尺的她强拉进怀,勾着她下颌,寒瞳尽是她倒影。这个女人不给点苦头吃,她还当真什么事都敢做。“谈你姘头?还是谈你要谋取的利益?”

今夏被他弄得很疼,又强撑着麻痛,怒瞪他,“章怀远我在重申一次,不要侮辱他,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吗。”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要脸?盛今夏,不要忘了,在这期间你没任何资本和我谈,就算我的条件苛刻到你不能忍受,你也得认了。不要以为,你骂我几句,我没和你计较,你就当真以为我好说话。告诉你,在公司里,谁不是对我低声下气?在家里,谁又敢对我说重话?”章怀远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今夏气得牙腮帮酸疼,要是可以,她恨不得踹他几脚。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腰一下便被他箍住,扣住她下巴的力道更重了。

“你何必为难我呢,章怀远,这样我们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你想过吗,我想过。章怀远,算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爱上你,不该嫁给你,可我又得到了什么?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这是你的真心?盛今夏你认为我会信吗。”

今夏心一沉,这才知道自己多可笑,他怎会相信自己,怎么可能相信她。她居然不自量力想谈条件,呵,自寻死路。

“对不起,算我没说。”

这张倔强不肯低头的脸,章怀远蓦然间生出几许恍惚来。记忆一下子就拉回了那天早晨,蓝白相间的房间,以及怀中衣不蔽体的她,还有那发泄怒火的耳光,她顿时通红的脸颊。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或者解释,不想她只是抿着唇,默默地下床,在凌乱的地上捡起她自己的衣服。

而今天,她就是那该死的倔强表情,似乎连解释都是不屑的。更像是,他所做一切在她眼里都不值得一提。

他一推,今夏就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章怀远愣了下,想走过去,更想说他没有想要伤害她,在他推开她时力道也是拿捏到位的。可是,看到她这样跌摔下去,他的心又是沉甸甸的。

“水我放了,你去洗吧。”

“哼。”轮廓线条绷得紧紧的,目光只是盯着她。

今夏看了一眼便错开了。

也罢,以后都是各奔东西的,好与坏,没差别。而他这样的态度,更叫她不会在有无妄之想。

他过他的,她活她的。

这样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来了,下一更,在什么时候?明天、后天OR大后天?同学们表个态哈!某菲看看有米有时间多码一点。。最近灰常忙,年底了日子很黑暗!现在是神马主义社会?忙的人晕头转向的!

☆、18来不及从头喜欢你4

在她快要睡着时,章怀远把她弄醒,今夏很不耐烦,又不得不配合他,最可悲的还是尽管你一再警告自己,不能屈服于他,可一而再的,屈服在他逗弄下。

一场运动下来,今夏裹着被子背对着他,这样的动作看在章怀远眼中,显得有些做作。是的,在他眼中,盛今夏就是做,无论她做什么都摆脱不了这一条。

章怀远抑郁地瞪着她,毫不留情地扯开紧裹着她的被子,用力地扯她过来,固定在自己势力范围内。

今夏不习惯,挣着拨他的手,他一口咬在她蝴蝶骨上,哑着声音警告:“别乱动。”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他下腹烙铁般的昂扬抵着她的股间。今夏哪还敢在动,僵着身轻轻地呼着气。

他的手覆上她的雪峰,给她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夏颤着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睡觉。”

章怀远竟然笑出声,“我还没够,让我在弄一下。”

今夏一听恼了,狠狠甩下他的手,警告:“章怀远我警告你,在动我就找爷爷去。”

章怀远笑得更厉害,他用力地扳过她,自己则是撑着上身垂眉盯着她嫣红的脸瞧,“你可以去,相不相信爷爷会支持我?”

“你,我……”

“嘘,你要学会什么时候拒绝男人,什么时候不该拒绝他。”

在她回味这句话时,章怀远再次封上她的嘴,借着上次余温直接冲进去,又是一番猛攻,今夏被他弄得跟泥一样,又软又困。

第二天,她被章怀远嘲笑,说她弱不禁风。今夏气得胃疼,恨不得直接脱鞋直拍他门面。

冷不防他又扔出一枚炸弹,没事人一样告诉她说:“妈在楼下,等了大概一小时了。”

轻描淡写的口气,阐述一个令她无法镇定的事实。她一脸愠色,“为什么不叫我?”

章怀远一脸无辜,“我叫了啊,你说困。”

今夏真想把他拍飞,火急火燎去冲洗,他还紧跟在她身后说:“没关系,妈有大把时间没地打发。在说,妈也会体谅你的辛苦。我说你别急啊,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算你做了什么事,她也是喜欢你的。”

今夏瞪他,“别烦我,还有章怀远,那是你妈,不要乱了。我可不想将来留下什么后话。”

章怀远被她说得郁结,“你这死女人。”

看他气哄哄的甩手就走,今夏也没有时间多想,搭上披肩下楼。章夫人抱着朝朝在玩,场面好不热闹。章怀远眉目含笑,今夏有些迟疑,这和谐的一幕,她贸然出现会不会很突然?

在她进退维谷时,章夫人回头笑:“今夏快来,朝朝在唱歌呢。”

今夏努努笑,过去在章怀远旁边空位坐下来。章夫人指着今夏问朝朝,“小乖乖,认不认得妈妈。”

朝朝就伸出胖嘟嘟的手朝今夏走来,要跌倒了,章怀远一把抱过他,在他脸上重重亲了几口,朝朝咯咯地笑着躲,挥舞着小手口齿不清嚷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今夏拘谨地接过朝朝,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僵着,好像手中是烫手山芋。朝朝调皮地抓住今夏的卷发,用力拉扯。章怀远皱起眉头,故意吓唬他道:“章朝朝不许欺负妈妈。”

兴许是他太有威慑力,朝朝乖乖松手,讨好的在今夏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又朝章怀远怀中扑过去,闹着要出去玩,章怀远也惯着他,抱起他就走向院子。

今夏知道章夫人有话要说,不消片刻,章夫人开口:“今夏,很多事,我做得有欠考虑。”

今夏知道她指什么,她坦然:“阿姨,朝朝有你这样的奶奶我很欣慰,关于朝朝我有责任,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阿姨不需要抱歉。这些事,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而不是把我蒙在谷里,闹了这样一出闹剧。”

章夫人担忧的看着她,“所以说阿姨很抱歉,你明明是可以走出去,但因为这事,又变成这样子。今夏,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还爱怀远吗。”

今夏蓦然瞪眼,不可思议,她爱不爱有区别吗。章夫人的意思,她想自己是清楚的,章夫人希望借助这次机会破镜重圆,可惜……

“阿姨,我只想着朝朝没事,其他的暂时不想去考虑。”

章夫人黯然,不禁问:“你是不是爱上李医生了?”

今夏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章怀远最禁忌的敏感话题,点头的话,对她是巨大的考验,若是摇头,在章怀远这里又是故作姿态吧。

她的沉默,章夫人却另有思考,她是想着怎么把这断了线的缘黏补缝合,至于章怀远中意的那位,说她门第也好,说她仗势欺人也罢,她横竖是看不上眼。她看着今夏,心里一阵怅然,如果她真爱上了别人,她也是没办法的。今夏外表看起来虽随和没脾气,但她也清楚,今夏骨子里是倔强的。所以,如果她真爱上别人,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章怀远抱着朝朝回来,朝朝还嚷着闹着要去玩,章夫人轻轻捏着他红彤彤的脸,说是要去洗洗澡,不然得感冒了。

管家端来滋补汤,看得今夏只冒汗,她最怕吃这种甜甜腻腻的东西,味道又浓又重。她为难,章怀远示意管家下去,自己尝了一口,也皱起眉头,低骂:“什么鬼东西,是人喝的吗。”

今夏瞪他,他也不在意,坐离她近了一些,亲自递给她,“也不是太难以下咽,忍一忍,想想朝朝。嗯?”

“在你这里,看来我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今夏瞥了他,接过来一口闷干,急忙用清水洗口,胃一阵翻滚,好像吃了什么穿肠毒药。

章怀远挑眉,“什么?”

“繁衍工具。”

“想了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我还以为你很聪明。”

“我不聪明,一点也不,不然不会栽在你手里。”今夏低头,想了下,认为有必要讲清楚,“我知道阿姨她期待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的心意是什么彼此都清楚。”

章怀远脸色一寒,大概是被她气着了。在章夫人抱着朝朝出来时,他甩袖子说:“公司还有事。”

章夫人莫名,今夏心里叹气,他到可以发泄,她呢,一肚子委屈又可以对谁述说?

下午,今夏接到李泽昊堂姐的电话,她问有没有见着李泽昊。

今夏说:“没有。”

“是吗,我以为他会联系你。”

“发生什么事了?”今夏不禁联想昨晚,李泽昊郁郁寡欢的表情,让她一阵凄然。

“今天一早向晚打电话找泽昊,我也不太在意,中午时医院也有人打电话来找泽昊,我才打他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以为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昨天我提早离开向晚的生日聚会,后来的情况我不清楚。”

“是吗,那打扰你了,我也是急,医院一直在催他,说今天下午他有一抬手术,可找不到人。真是抱歉,如果他联系你,请你一点要劝劝他。”

“好。”

章夫人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今夏惊觉自己在章夫人面前失态,忙掩饰。章夫人担心:“有急事?”

“没什么事,阿姨我先出去一趟。”没有在说什么,拎着包走了。

章夫人望着她步履匆忙,不免黯然,真怕印证了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都不是当初的人和物。

她把车开往城东,在路口,今夏先拨号码,仍是关机。后来,车子到城东了,她没有下车,只是在偏僻的地方把车泊好。她不知道自己贸然前去,李泽昊会怎么想,自己辜负他的真心,她也就认了。若是因她,他有什么不测,今夏不敢想。

也不知是什么驱使,她毅然推开车门,在小铁门前吸了口冷气,才颤着手去按门铃。

没片刻,李泽昊醉意的声音不耐烦的传来,“再吵我,我让你好看。”

“是我,我有话对你说。”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是她,李泽昊静了片刻,“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盛今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那声不想见,是恨到了骨子里。今夏面不改色,因为在多伤痛,也是枉然。她说:“既然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不堪,你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这样糟蹋自己?”

“糟蹋?你太高估自己,在我这里,你还没那么大影响力。”他咬牙切齿,声音因为沙哑,近乎像是嘶吼。

今夏苦笑,风吹得她脸发疼。她站了片刻,李泽昊没有什么表示,她只好说:“那我回去了,李泽昊,要记住今天的话,盛今夏不值得。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想再见到我,所以我就不说再见了。”

“你敢走,你敢走我会恨你一辈子。”李泽昊怒吼,只听啪啪的凌乱的脚步声,没几下,铁门砰一声打开了。

今夏回头,看到他一脸憔悴。

李泽昊不管不顾,上来就抱住她,坚实的胸膛撞得今夏生疼,她还没来得及从巨大的冲撞力中喘过气来,李泽昊竟然寻着她的唇吻下来。

今夏可是清醒的,她要推开他,反而被他箍得更紧。她张口,抗拒和挣扎被他一一化解。

如果不是今夏用力去咬他,这场青天白日的纠缠还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今夏喘着气,想走人算了,和酒醉的人有理也讲不清,何况她理亏在先。

李泽昊显然是不肯放过她,拽着她往里走。今夏想要避嫌,也是挣脱不了,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今夏要开口,就被李泽昊吼住,“你给我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既然你不想听,那你说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真就没什么好说的?那我来问你,你现在和谁在一起?那些传言是真的?”李泽昊怒目她。

今夏一惊,“什么传言?”

“你不知道?传言说你对前夫不能忘情,所以才会悔婚。”

“泽昊,我们何必苦苦纠缠于此呢。”

李泽昊怒,把她甩到沙发上,自己则是单膝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怒视她,“盛今夏,我是不会放手的,凭什么你来招惹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泽昊,我以为自己会爱上你。”

“这么说,你是在玩我?”李泽昊瞪着眼。

今夏木了木,沉重的点头。在按铃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惹事了,然箭在弦上,已经来不及后退。她只求没有被娱乐记者拍到,否则的话,势必引起风波。

她在心里对李泽昊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还能说什么,尽管他不需要这三个字。

缓过劲来,她说:“我只是寂寞了,对你,我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知会一声,明晚不更,下一更在周五!

童靴们,出来透透气,表霸王某菲吖!

很另类的一个文!

☆、19第十九章笑与泪

今夏恨不得撞墙算了,她这算什么?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就算担心,也不能这样来找他。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她很清楚,分手后绝对不是朋友,如果说什么他们是朋友,她都觉得自己虚伪恶心,难不怪章怀远会鄙夷她。

向晚打电话来,问她李泽昊有没有联系她。今夏觉得烦,她苦思冥想,就是不得要领,李泽昊不见了,凭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来打扰她?她烦,回向晚说不知道。是的,她不想告诉向晚。

向晚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急着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今夏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这种无力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回玫瑰园,念安半路杀出来,约她喝咖啡。今夏也不想回去,答应了。两人约在古城区一家新开业酒吧碰头。

念安比她早到,在吧台等了她半刻钟。今夏进来,她已经喝了一整杯。看她这样喝,今夏不免皱起眉头,也要了一杯,“大白天来喝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酒鬼。”

念安摇了摇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今夏侧头打量她,于先前几天瘦了些,脸色苍白,如大病初愈。她没有出言安慰,一位是她亲哥,一方是她朋友。感情的颠覆,一个外人三言两语顶多只是同情怜悯,念安是不需要的吧。

盛时今出任务出事,具体事宜她不是很清楚,她问过当事人,他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今夏不是痴缠的人,对方不想说自有他的理由,她不愿强迫任何人,就如酒后乱性那件事,她也不是没对任何人解释吗。不过,她没有后悔,哪怕付出了代价,她也觉得是美好的,说她精神有问题也好,她不认为这种经历是痛苦。

“今夏,听说你哥,他要订婚了是吗。”

轻飘飘的声音,虚虚无无。今夏怔住了,一时间摇头不是点头不是。盛时今几时要订婚,她完全不知情。念安这样问出来,今夏如雷劈了,一时感慨又心酸。她想,盛时今真就这样放弃了?

“念安,没谱的事。”

“我也这样希望。”念安脸上落寞、寂寥、不甘的心灰意冷。“如果这是他最终是的选择,我也不会苦苦纠缠他,甚至我可以虚伪的送上祝福,祝他们白头偕老。可是,今夏我没办法不爱他。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开玩笑,我问他将来要给我什么样一个婚礼,他看着我说一个雪海王宫。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美轮美奂,水晶王国。只是好景不长,因为我……”念安复杂地看了看今夏,“今夏,在你眼中,他是怎样一个人?”

今夏小口地啜饮,低头略思考,肯定道:“责任感强,敢做担当,还有呢,他有一颗包容心……”

“只有这些吗。”

“那还有什么?”今夏茫然,这些确实少了,可她还真不知怎么形容盛时今。大概是她心思没怎么放他身上,没有发现更具有价值的优点。

念安摇头,“大概有的吧,对了,你和他还好吧。”

“就那样,不好不坏,凑合着吧,反正不久以后就散伙了,现在不过是合租的搭档。”

“你就没一点想法?”念安试探,“好不容易有个好好相处的机会,你怎么说也得好好利用,怎么样也得让他有所表示,凭什么让他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

“不是自己的强求只是徒增感伤,何必再次陷进这种困境里不能自拔?人活一世,最不可求的是勉强,以前我不懂事,以为只要坚持就会拔云见雾。”她略微沉吟。章怀远给她上了一课,尽管这一刻让她近乎心灰意冷,也熬过来了不是吗。“他让我想清楚一些浅显的道理。”讲到这里,她目光落在念安眼睛上,兴许是在考虑当不当讲。

“什么道理?”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人何必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但是天意弄人,我有心脱离,不想又遇到这种事。”

念安眼神落寞,苦笑了下,没有发表意见。

两人都喝了些,今夏从小就和家里两位哥哥混在一起,酒量还算不错。念安就不行了,没下几杯就有些口齿不清,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借酒撒疯。

她打着酒嗝,软了筋骨似地趴在吧台上,“盛今夏我说你有点出息成不成,要么拿下他,要么结婚去,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今夏拿她没辙,章怀远什么人,念安不清楚,她可是清醒着。但这不是她畏惧的,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顾朝朝,她做不到。

“你知道吧,章怀远把那狐狸精弄国外去了,盛今夏,你要是想也不是没机会,喜欢就去争取,不要白白浪费大好机会。”说着又狠狠打了个酒嗝。

今夏看得无语,想着也差不多了,但是要弄走这醉醺醺的女人还真不是简单事。正打算麻烦这里的侍应生,不想看到她二哥盛今生和几位朋友模样的人走进来。她注意到盛今生左手臂挂着一位摇曳生姿的美女,今夏不屑地撇撇嘴,在心下腹诽,换女朋友的频率和更换内裤频率差不多,真不知他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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