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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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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因为我们没有缘分。”
兰姐似乎明白些什么,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一脸的惋惜,过了一会儿她说:“其实,你和曲先生,是很相配的一对。”
我笑了一下。但我的笑,比哭还要难看。我想说“和曲落阳相配的人多了”,但到底,还是没说。
男人,不过是点心(1)
夜里,我作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独生一个人,在黑暗中走路,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我要向何处去。身边黑森森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景物,只有一条长长的,看不到边的小路。我很害怕,也很焦急,加快脚步,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恐惧,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前面有人叫我:“左拉拉!左拉拉!”
是曲落阳,他站在前面,却没有回头。
我顿时大喜过望,朝他奔跑过去。可是,那么短的一段路,不过是几米远的距离,我却跑了很久,似乎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跑到曲落阳身后,我很是激动,张开手臂,从曲落阳身后,拥抱了他。
我叫他:“曲落阳!曲落阳!”
曲落阳转过头来,他看我。渐渐的,他的一张脸,变了样,脸色狰狞,阴鸷得可怕,两只眼睛在幽光里,灼灼地闪着邪恶又恐怖的光。
我给吓着了,连忙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曲落阳猛地伸出手来抓我,手像钳子那样地箍住我的手腕。曲落阳还在盯着我我,眼睛眨也不眨。忽然,他就咧嘴笑了,笑着笑着,血液从他的五官里溢了出来,他的胸前,血红一大片。
我大叫了起来。
这一叫,我整个人就醒了。
我怔了很久很久。
曲落阳不在,我叫他回去了。我身体已没事,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我就叫曲落阳回去了。
我不知道这个梦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潜在意识中,要我离开曲落阳?如果不离开,是不是像了梦中那样,到最后,伤害的是我自己?
林青霞这样说:“我过得‘省’,是希望有一天退出影坛时,有能力自给自足。我不愿意依赖婚姻,因为碰到可靠的人,是自己造化好,否则我又能怎么样呢?我是以一种悲观的心境来面对快乐,刻骨铭心的感觉,难以永恒。”
男人,不过是点心(2)
陆小芬说:“男人,不过是点心。”
缪骞人说:“世上哪有伟大的爱情?可歌可泣的恋爱故事全是编出来的,人最现实,适者生存。”
看看,那些著名的女影星都这样说了,何况我,一个普通平常的女子?
李碧华说得对,这便是爱情: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蚋、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像中之美丽。
翌日一大早,曲落阳便赶来了,他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把我接到家中。
那个家,是曲落阳的家,不是我的家。
上楼的时候,我扯着曲落阳的衣袖,央求着曲落阳:“背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像三岁小孩子那样,撒着娇。
曲落阳犹豫了一下,便说:“好。”
他弯下腰来,我顿时飞扑了上去。
曲落阳的背宽宽的,带着微热,感到到有说不出的温暖。我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了上去,紧紧地贴着。我使劲地呼吸,嗅着曲落阳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曾经的,让我那么迷恋,也曾经的,让我那么心醉。但此时此刻,我更多的,是一种心碎。
我轻轻的,就哼了起来:“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咦?这是什么歌?”曲落阳问。
我说:“《笑红尘》。”
曲落阳说:“唱得好骄傲。”
我问:“是我唱得好骄傲,或是歌词好骄傲?”
曲落阳说:“都有。歌词写得骄傲,你也唱得骄傲。”
进了屋,曲落阳直接走到卧室,把我放到床上,然后拉上被子,轻轻的盖到我身上来,他很温柔地说:“宝贝,好好休息。我要到工作室忙一下,忙完了,我便回来。”
曲落阳,我恨你!
我点点头:“好。”
曲落阳的唇,在我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便出门去了。
曲落阳刚刚出门,我便自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我跑到窗口前,看着楼下。为,没多久,曲落阳那高大修长的身影,就出现了在楼下。我痴痴的,盯着他看,我看着他上了他的车子,然后绝尘而去。
我忡怔了好一会儿,便强打精神,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把属于我的衣物,一件不剩的,全装到行李箱去。
曲拉拉缠在我的脚边,仰起脸来看我。
我蹲了下来,把它抱怀里,我问它:“宝贝,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曲拉拉叫了一声,像是说:“我愿意。”
我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我找来了一个锤子,把曲落阳家中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不能砸的,便用手撕,像书,像照片,像挂在客厅我的那张写真,甚至,我还把柜子里曲落落的衣服,用剪刀剪了。
我没有想到,我那么狠毒。
我真的,我很狠毒。
我看到梳妆如那面破碎的镜子里,映着我一张满是仇恨的脸,我的神态凄厉,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有一种无法抑止的疼,我整个人,有着一种强烈的,绝望的气息。
最后,我用了一支口红,在雪白的墙壁上写着:曲落阳,我恨你!
是,我恨他!有多爱,便有多恨!
我想,我以后,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我和曲落阳在一起的时光里,我几乎用了我一生的力气,把我所有的爱情耗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真的真的,不再相信爱情了。
我抱了曲拉拉,拿走了我所有的东西。
我希望,我能够走得坚决些,不要回头。但,我还是做不到,我还是那样的依依不舍,欲走还留。这让我想起了梁山泊与祝英台,他们化成的蝴蝶,翩翩起舞,回旋不前。我发觉地板上,砸了很多眼泪,原来,是我哭了。
最后,我还是狠了心,走了。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么只有相忘于江湖了。
(
呸,谁要和他搞这一套(1)
我变得沉默起来,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我甚至还迷上了抽烟,常常在午夜无人的时候,点上一支摩尔烟,站在阳台里,在缭绕婀娜的烟幕中,什么也没想,只是发着呆。
还好当初我没退房子,还有地方住。看来我没完全笨到家,还懂得给自己留退路。大概在潜在意识中,懂得我和曲落阳,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后,便各散西东。
我没再去找曲落阳。
曲落阳也没来找我。
我们互不相干了,成为陌路人。
“后悔吗?”我问我自己。
我听到我内心深处,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不后悔。”
是,我不后悔!
面对困难时,死都不怕,还怕活吗?面对危 fsktxt。cōm险时,活对不怕,还怕死吗?——这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给我套过来,变成左拉拉相对论:面对爱得死去活来时,死都不怕,还怕活吗?面对痛不欲生的分手时,活对不怕,还怕死吗?
尽管这样阿Q,我还是瘦了。
我瘦得不成样,整个人都落了形。
伍一帆这小子眼尖,很快察觉出来了,我到他经理办公室,拿着帐单给他签字时,他把我上上下下瞧了一遍,然后问:“左拉拉,你怎么啦?整个人无精打采,仿佛掉了魂似的。”
我说:“没。”
伍一帆盯了我,八卦得很:“还说没!左拉拉,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你钱似的!左拉拉,你老实对我交待,是不是曲落阳那小子把你甩啦?”
我说:“没。”
伍一帆不相信:“那你哭丧着脸干嘛?”
我说:“你请我吃东西,我便告诉你!”
伍一帆很豪气,拍拍胸膛:“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说:“敌敌畏!”
伍一帆差点从他的老板椅上摔下来,更夸张的是他刚好抓过旁边的茶杯,刚好喝茶,结果一口茶,像喷泉那样喷了出来。
呸,谁要和他搞这一套(2)
还好我反应快,连忙闪过身子,伍一帆那口茶水没喷到我身上,喷到刚刚推门进来的谢玉宁身上,把谢玉宁弄得一头一脸全是。谢玉宁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伍一帆已嚷嚷:“左拉拉,还说不是曲落阳那小子甩了你!你看你,伤心到连敌敌畏都要喝了。”
谢玉宁也关心我,她说:“拉拉,你怎么啦?你的脸那么苍白,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你是不是真的和曲落阳分手啦?”
我说:“嗯。”
伍一帆跳了起来:“对吧对吧,左拉拉,我说对了吧?我被曲落阳那小子甩了吧?你还死要面子不承认!”
我白他一眼:“是我甩了他,不是他甩了我!好不好?”
“咦?你甩了他?不可能吧?”曲落阳一脸不可置信。
我又再给他翻白眼:“什么不可能?难道,我不能甩他么?”
“不是不能,只是有点不相信,也有点奇怪的说!算啦算啦,不管是谁甩谁,你和曲落阳分手了是事实,对吧?”伍一帆安慰我:“左拉拉,不用难过啦,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不,对不对?改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绝世好男人,他比曲落阳那小子神气得多了。”
我看他一眼:“你那个绝世好男人,是毅轩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伍一帆睁大眼睛。
我没好气:“毅轩在你眼中,是绝世好男人,但在我眼中不是!”
伍一帆眨眨眼睛。
我不鸟他,我说:“快给我签字啦,签好了字,让我拿出去入帐款。”
伍一帆又再眨眨眼睛。
我知道明白他意思,他结了婚,娶了谢玉宁,好不容易掩了众人的耳目,也好不容易摆脱父母从家里搬出来独自过日子,虽然和谢玉宁挂着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但他总觉得对不住毅轩,他想让毅轩照葫芦画瓢,找个女子结婚去,最好那个女子是我,也来一个挂着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
呸,谁要和他搞这一套。
我还要找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呢。
我是那样的爱他(1)
没过多久,我老妈来了,她不是专程来看我,而是来办事,见到我,吓了一大跳:“左拉拉,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我勉强地咧嘴一笑:“我减肥。”
老妈说:“不是吧?瘦得皮包骨了,还减肥?”
我说:“嗯,如今流行骨感美。”
“骨感美?再骨感下去,都变成骷髅了。”老妈说。
老妈来省城,不懂得忙些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次她也没呆多久,今天到,后天走,她轻描淡写:“来办一点事。”老妈不说什么事,我也懒得问。如今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心情管老妈的闲事,反正她也不要我管。
老妈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来,她问:“左拉拉,你失恋啦?”
我说:“嗯。”
“是什么原因?”老妈关心。
我有气无力:“他不配我。”
老妈莞尔:“说话还这么风趣幽默,可见死不了人。”
“喂!”我不满:“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老妈问:“你要我怎么同样你?”
我歪着头,脑子转了一下,我试探:“出钱赞助我去旅游散心?我跟旅游团去,你帮我交费用,呃,就交团费,其它费用我自掏腰包。”
“你想去哪儿旅游?”老妈老奸巨滑,先问清楚。
我试探一下:“我想出国。”
老妈神定气闲:“哪个国?”
我想了一下,异想天开:“欧洲十国游。”
今天有人在超市门口发旅行团宣传广告,下班的时候有人塞给我一张,我挤公车的时候无所事事,看了一下,脑子里还有些印象,我板着手指头,数给老妈听:“呃,欧洲十国,是法国,意大利,瑞士,德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梵蒂冈,奥地利,列支敦士登,十个最具欧陆风情特色的国家。”
我老妈,居然眼睛眨也没眨,就说:“行!”
咦?我瞪她。
我是那样的爱他(2)
我是不是作梦?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走了上前去,把手放到老妈额头上:“没发烧呀?”我说:“妈,你有没有吃错药?平日你这个人,铁公鸡得很,奇怪,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方?妈,我告诉你哦,欧洲可不是在省城隔壁,而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坐飞机,要飘洋过海,不是几百块钱就能搞掂,要一两万元人民币呢。”
老妈又好气又好笑:“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欧洲在哪儿也不懂!”老妈说:“左拉拉,别口水多多,你要不要去?”
我连忙说:“去!有人出钱,我当然要去了!脑进水了才不去呢!”
知女莫若母。
我的强颜欢笑,老妈怎么会看不出来?
夜里睡觉作梦,我梦到我被关在一间小小的透明的玻璃盒内,盒子小得只能容下我一个人,连转身的空隙也没有,盒子周围都被封死了,我怎么撞,也撞不破这透明的牢笼。
盒子的外面,是曲落阳卧室里那张豪华而香艳的大床。
大床上,赤身裸体的曲落阳扑在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那个女子,我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却看到她修长的四肢,光滑细腻的皮肤,不是很丰满却坚挺诱人的胸,还有平坦光滑的小腹,紧绷有弹性的臀。
那女子,似乎并不愿意和曲落阳上床,似乎是被曲落阳强暴,我看到曲落阳对她的动作很粗鲁,越来越激烈,越来狂野,她惊慌失措,泪流满面,对曲落阳狠命地撕咬,狠命地挣扎。但曲落阳,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像了一只勇猛的狮子,要将她撕碎,要将她咬得遍体鳞伤那样。
曲落阳突然转过头来看我,脸上的表情,全是戏弄。
女子也转过头来看我。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楚她的五官。
她,她,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我吓得惊恐万状,顿时哭出声来,我说:“曲落阳,你怎么能够这样待我?你怎么能够这样?”哭着哭着,便醒了过来。
我是那样的爱他(3)
黑暗中,和我同睡一张床的老妈,伸出了手,搂着了我,她说:“傻孩子!”
我终于忍不住,嚎啕了起来,泪水“哗啦哗啦”的汹涌而出,我说:“妈,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我是那样的爱他!我真的真的很爱他!”
老妈说:“我知道!我知道!”
我还在哭。
哭得多么多么的绝望!
哭得多么多么的伤心!
哭得多么多么的委曲!
老妈拍着我的背,轻轻的,一下一下地拍着。就像我小时候,受到什《炫》么委曲,躲在她《书》的怀里,她安抚《网》我一样。老妈知道,我只有这样大哭,才能把心中的痛苦委曲发泄出来。果然,我这样一哭,心中舒服了好多,后来我累了,终于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醒来,老妈不见了,她乘坐早车回去了。
老妈给我做了早餐,是我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
桌面上,还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人说,从失恋中坚强走出来的女人,会变得更美丽。因为经历了失恋,便会细细地品味,会多了几分味道,几分淡然,几分成熟,几分坚强,几分细腻,几分温柔,几分体贴,几分独立,几分有心,几分怜惜。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一个让人有冲动,想去疼爱的女人——女儿,我希望,也相信,你是这样的美丽女人。又:我会把三万元打到你卡里,祝你去玩得愉快,开心!还有,别忘记给我买礼物。爱你的妈妈字。
我呆了一会儿,便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已在火车上,我听到火车鸣的声音,我说:“妈,谢谢你!”
老妈说:“傻孩子,我是你妈,说什么谢谢?”
我说:“妈,我爱你!”我又再说:“妈,我会做一个从失恋中坚强走出来的美丽女人!”
老妈说:“女儿,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做到!”
老妈这次来找我,其实,不单单是来办事这么简单,她办的那些事,与我有关,而且她有很重要的话要向我说。但看到我这样子,也不便和我开口——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不会像谢玉宁那样傻(1)
上班的时候,我放着正经事儿不干,而是到处查找旅行社资料看,查哪个团服务质量比较好,还有办证,出团,行走路线的情况,我还找来电话号码,打过去询问。
我和谢玉宁同一个办公室。
此时的谢玉宁,已不是昔日的阿蒙,她是新上任的老板娘。不过谢玉宁这个老板娘,并没有端老板娘的架子。一来,她对我是另眼相看;二来,她老板娘的位置还没坐热;三来,目前她还没什么实权。伍家旧超市归老爷子管,新超市归伍一帆管,但遇到重大事情,还是由老爷子拍板。谢玉宁要翻身作主人,还得十年媳妇熬成婆——最起码,给伍家制造后代,才有说话资本。
我放下电话,谢玉宁问我:“拉拉,你想去旅游?”
我说:“嗯。我想出去散散心。”
“去欧洲?”
“有这个打算。”
“一个人去?”
“跟旅行团。”
谢玉宁说:“哎,我也想去。我长了这么大,还没出过省呢,好想到外面去走走,去见识见识。”
我说:“想去就去呗,现在出国也不是很难,有钱就OK。”为了找个伴,不至于旅途孤单,我费口舌动员她:“谢玉宁,我们一起去啊!这么辛苦的挣钱,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享受生活?”
谢玉宁想了一下:“我去问一下伍一帆。”
伍一帆是她名义上的夫,她总得尊重他一下。
原以为伍一帆会反对,我刚要进入战备状态,摩拳擦掌准备与他一番口水战,谁料伍一帆这小子一拍大腿,兴奋:“啊哈,真巧,我刚好有想出国玩的打算。我和谢玉宁结婚,没去渡蜜月是不是?趁了现在淡季,我刚想向老爸申请补渡蜜月。”他煽动我:“左拉拉,告诉你,跟团去一点也不好玩,一大帮人像去赶集一样,到了一个景点后就拚命地拍照,照还没拍完就赶另外一个景点,乱哄哄的,到头来除了一大堆照片,什么也没看到。左拉拉,还是自助的好。如果自助,去欧洲,不如去美国和加拿大,干脆我们去美国加拿大算了。”
我不会像谢玉宁那样傻(2)
“切!”我说:“你们去渡蜜月,关我什么事?别扯上我。”
“人多力量大呀,去这么远的地方,多一两个人,也好照应,就是打架,也多一两个帮手,对不?”伍一帆说。
我撇撇嘴:“我才不去做你们的电灯泡。”
伍一帆挠挠头,“嘿嘿”笑,终于透露风声:“毅轩也去。”
我和谢玉宁互相看了一眼。
伍一帆这家伙,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名义上是他和谢玉宁渡蜜月,其实渡“蜜月”的,不过是他和毅轩,我和谢玉宁不过是陪衬。
谢玉宁也不在意,她说:“好啊,我们四人一起去。”
谢玉宁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当初嫁给伍一帆,伍一帆就说过,他是GAY,他对女人没兴趣,他结婚,不过是对众人放烟幕弹,也让家中老人安心。自从结了婚,从家中搬出来,伍一帆便天天往毅轩住处跑,谢玉宁想见他,也只能在公司见。
我问谢玉宁:“后悔吗?”
谢玉宁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父母见到她嫁了出去,而且嫁到这样的“好人家”,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而她,日子也过得安稳起来,不用自己交房租,伍一帆每个月都给她一笔数目不菲的家用,她终于,可以随意花钱,想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想买什么高档的化妆品,能够随便买,不再用省吃俭用。
谢玉宁不过是寂寞而已。
伍一帆说了,如果她寂寞,她可以出去男人,找一夜情之类的,但前提是不可太过分。太过分的意思,就是不要太放荡,至少不在他和他家人面前搞,要懂得收敛点。
谢玉宁也没搞。
谢玉宁说,她什么时候能忘掉张铭阳了,她就什么时候出去找男人。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能忘记张铭阳?”
谢玉宁说:“也许明天,后天,又也许明年,后来,又也许一辈子。”
我点点头。
同性恋者(1)
我明白,因为我也忘不掉曲落阳。
但我不会像谢玉宁那样傻,为了一个男人,而囚禁自己。不,我不要这样!我以没了曲落阳,我照样过得幸福快乐——这,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时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会杀尽前尘旧事,逼你遗忘。
我相信。
伍一帆的叔叔开旅行社,他通过关系,帮我们办证件,没用多久,签证便下来了。
我们先去美国。到了美国后,我才明白,伍一帆这小子,为什么哄我到美国加拿大,而不去欧洲了。原来一年一度的同性恋“骄傲”大游行,在美国纽约举行。从中午十二点,游行从纽约曼哈顿第52街开始,沿着以名牌店林立而著名的第五大道向南游行,一直到格林威治村,横穿了大半个曼哈顿。听说,有上百万人观看了游行。
我和谢玉宁观看了游行。
伍一帆和毅轩是游行者。
纽约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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