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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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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当初就知晓傅少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么?因为啊,方淮的那天晚上,是傅少故意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要拆散你和方淮……”

她也就随便说说,没想,在听见她这番话以后,叶暖是猛地顿住了步伐。

她转过身,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钱森丽在心里冷笑,反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说的话,谁也无法去追究其中的真假。

因此,她说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我说,那天晚上方淮跟那个女人的事,是傅少设的一个局,只是为了拆散你和方淮……你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么?你那时候跟方淮在一起,傅少看上你,想玩你,就肯定要给方淮栽赃些什么罪名,好把你们俩拆散。这样一来,他才能让你爬上他的床……”

之后,钱森丽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当初的事,是傅臻设的局吗?

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装作一副畜生无害的模样,可是谁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幕后操控一切的人。

他制造了她父亲的死,设局让她和方淮分开,还假意让她陷进这段虚假的婚姻,只为了促成他的目的……

傅臻不是一个好人。

记得最初的最初,方淮曾经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时候,她还不放在心上,如今想想,方淮早就让她多留意傅臻,不要被他虚假的面具骗了。

是她,是她错将方淮的好意视若透明。

是什么蒙蔽了她的双眼?傅臻给予的温柔和宠溺么?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钱森丽已经不见了。

可她的那些话,却久久在她的耳边回荡,无法散去。

安小曼急匆匆地赶回来,就看见她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暖暖,你怎么了?”

叶暖张了张嘴,却是连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直至第二天,安小曼都陪在她的身边,不住地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也不要想太多。

下午,偌大的爵园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唐康均的电话,她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

正想得出神,没想,门口却突然闯进了十来个人。

她惊得瞪大了眼,“你们是谁?”

然而,她根本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这些人便一涌而上,把她擒住往外带。随后,她便被押进了一台黑色的轿车里,轿车驶出了爵园,向着不知名的方向而去。

车厢内,她看着旁边的人,心里是害怕极了。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黑色轿车在一间医院前停了下来。

她被押下了车,直接就往医院里走了进去,之后,更是搭着电梯上了楼。

当电梯门“叮”的一声被打开,走廊的尽头,几抹身影让她的脚步微顿。

竟是,丁珏与佟雪。

叶暖被强行押到了两人的面前,因为收势不及,她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好半晌以后,才挣扎着爬起身来。

刚站稳,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对她来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就算是闭上眼睛,她也能知道来的是谁。

身体蓦地僵住,她根本就来不及向丁珏询问,到底为什么要把她找来,身后的那脚步声,就足以让她不知所措。

她回过头,随后,心好像有什么在逐渐裂开。

在傅臻的身侧,与他并肩而站的,是一身白衣的白薇。

远远看上去,两人就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没有人比他们两人还要般配。

而她,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突兀得不该存在。

本来,傅臻跟白薇正准备去吃饭,半途的时候,丁珏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让他立即过来医院一趟。

他本是打算将白薇送回去,自己再驱车过来的,但是白薇深怕他会累着,便说要跟着他一块过来。

男人利眸一扫,在瞥见旁边那抹略显狼狈的身影时不由得一顿,但停顿的时间太短暂,短得就好像根本没有一般。

他挽着白薇的腰,淡淡地瞥向了丁珏。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叶暖,你竟敢背叛我(精,精彩,必看)下

“妈。”

丁珏的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横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定在了叶暖的身上。

是她让人把叶暖给押过来的,今天,有一件事必须解决。

因此,即便她看见了傅臻旁边的白薇,这一刻,她却是无暇顾虑其他的事。

唯有把面前的这件事情解决了,她才有余力去解决其他的事偿。

“阿臻,妈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男人蹙紧了眉头,没有说话撄。

丁珏移开目光,所说出口的话,却是别有所指。

“你确定叶暖当初肚子里怀的孩子,当真是你的骨肉么?”

这一句话,不仅仅傅臻吃了一惊,就连叶暖也猛地抬起了头。

叶暖的脸色煞白,丁珏这句话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会不懂?

她上前几步,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了。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珏狠剜向她,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谁准许你喊我‘妈’的?”

本来,她就已经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如今出了这种事,她是更加的厌恶了。

傅臻没有看她,他望着自己的母亲,声音略显有些低沉。

“你为什么好端端问这个问题?”

丁珏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佟雪提醒她,恐怕,她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走到儿子的身边,不敢置信地对上他的眼。

“难不成,你就从来不曾怀疑过这一点吗?”

随后,她抬起手,直接就指向了叶暖。

“这个贱人瞒着你瞒着我傅家,生了一个野种!”

她的脑子“轰隆”地一声被炸开,她站在那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野种……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野种?到底什么野种?

她生了一个野种?她的女儿,是野种?这怎么可能?

很显然的,傅臻听到这句话后,眉头蹙得是更紧了些。

“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丁珏直接就把手中的报告书拿给她看,幸好,她在医院里认识人,所以报告才能这么早就拿到手,甚至,没有半点的虚假。

天知道,当她看见这报告的时候,头顶上的天是差点塌下来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像叶暖这样二十出头的女人,根本就不安好心。她想谋取傅家的家产,根本就不是真心跟着傅臻的,理所当然的,也不会当真安安分分地给傅家生孩子。

傅臻若起初还不知道母亲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当他看着手上的报告,一瞬间,脸彻底沉了下来。

一字一行,甚至是最后面的那个检验结果,都是满满的触目惊心。

这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事。

不,他就连想都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人会给他戴了绿帽子。

拿着报告书的手在发抖,这是他气到发抖的表现,他阖了阖眼,却怎么都压不住那汹涌的怒火。

想他傅少过去这么多年,有谁不敬畏他恭维他?有谁敢触他的底线,挑衅他的忍耐?

唯有眼前的这个女人,当真,就只有她而已。

手背上,深青色的经脉暴突出来,他的嘴巴紧抿起一条直线,就连周身也弥漫出一种萧杀的冷戾,仿佛能将空气冻结起来似的。

半晌,他睁开眼睛,将手中的报告书丢在了她的脸上。

“叶暖,你竟敢背叛我!”

那报告在她的脸上划过,带出了一种轻微的痛意,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那报告随即落在了她的脚边,她弯腰捡起。

豆大的“亲子鉴定”几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她瞪大了眼睛,最后面的那一行字,让她身形不禁摇晃了起来。

没有半点的融合,也就是说,女儿根本就不是傅臻的骨肉。

这怎么可能?

她没有做对不起傅臻的事,就连半点都没有,这么久以来,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这不可能啊!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她低声地喃着,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亲子鉴定上的最后结果,竟会是这样。

“不会?”

傅臻冷笑。

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就是赤果果的一个讽刺。

想也没想,他大步地跨上前,单手攫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墙,双手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大掌,却怎么都挣不开。

他使了很大的气力,她只觉得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抽空了她胸腔内仅有的空气,她张开唇,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就连声音也不成调了。

“傅……傅臻……放开……放开我……”

“放开你?”

男人的脸布满了阴鸷,他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有哪个人喜欢戴绿帽的?况且,直到孩子出生了,他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那眼中的阴戾,甚至夹杂着憎恨,满满的溢在了眼眶之中。

“叶暖,谁给你这个胆子背叛我的?!”

叶暖如同即将濒临死亡的鱼,眼神痛楚而悲怆地看着他。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然而,无论她现在说些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在他的心里,早就认定了亲子鉴定书上的那个结果。

旁边,丁珏气得是恨不得杀了她。

“好你个叶暖,我们傅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将你们……”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傅臻突然松开她的脖子,改而拖拽着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去。

他走得很快,她刚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被他这么拽着,好几次都险些跌在了地上。

但即便如此了,他的步伐却没有半刻的停顿。

丁珏吃了一惊,她知道儿子会大怒,可没想到,儿子竟然会拖着叶暖走,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究竟去哪里。

“阿臻!阿臻!”

她在后后拼了命地喊,但是傅臻就好像没听见她的声音一般。

电梯门应声关闭,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电梯的这一边,三人各怀所思。

白薇看着那紧闭的电梯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脸色隐隐有些苍白。

从十岁那一年开始,她和傅臻就在一起了……

可是,至今为止,她还是头一回看见傅臻生这么大的气。

她垂下眼帘,她的感觉告诉她,这样的傅臻,似乎,已经不再是她以前所熟悉的那个傅臻了……

……

另一边。

Lamborghini在车道上飞驶。

本来半个钟头的车程,硬生生被他开成了十分钟。

当Lamborghini停妥,傅臻率先下车,走到了副驾这边打开车门,把里头的女人给拖了出来。

中途,她跌倒了一次,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拖着她往前走。

偌大的爵园,自从他搬出的那一日,早就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丝毫的人气。

傅臻把她带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吃痛地惊呼,定睛望去时,他就站在床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瞅着她。

“孩子是谁的?”

他的声音极冷,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对于那些她没有做过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因为方才在医院里被他掐了脖子,现在她的声音是过分的沙哑。

听见她的话,傅臻冷笑出声。

“没有?证据就摆在面前,你还敢说你没有?”

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激怒的猛兽,怒火早就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自然,他根本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

反正对他来说,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从来都不在乎到底有没有伤到她,现在,亦是。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她对上他的眼,即使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丝毫不肯妥协。

“孩子是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份鉴定书上的结果会是这样,可是我很肯定地说,孩子就是你的……我就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背对着你做出那种事?”

然,她的话,却连半句都进不了他的耳。

“只有我一个人么?叶暖啊叶暖,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个人?”

她一愣,当意识到他所提及的究竟是谁时,心不由得寒了个彻底。

“你诬蔑我可以,但你不可以诬蔑方淮!”

“方淮方淮,叫得挺亲密的啊……看来,你并没有忘记他。”

他上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难受得皱起了眉,他内心的怒火却怎么都无法浇熄。

“除了他,还有谁?抑或说,你除了跟方淮有染以外,还有其他的男人?”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他当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竟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叶暖,你这个贱人!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骑么!”

她咬住下唇,一阵血腥味逐渐在口腔内蔓延。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她的嘴边勾起了一抹苦笑,她还在奢望些什么?奢望他像当初那样,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吗?呵,已经不再一样了。

现在的她,没了利用价值,过往的那些把戏,他自然不会再奉陪了。

可是,就算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的心,原来还是会痛的。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

她是真的绝望了,反正无论她说些什么,他都不会信,那么,她又何必多说些什么呢?

够了,真的是够了。

她不想再对他有所奢望了。

“无话可说?被说中了,你当然无话可说!”

傅臻怒火中烧,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曾经给予那般的宠溺与呵护,然而,她却一直背对着他,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生下了一个野种,还要赖在他的头上。

她想做什么?想借孩子得到些傅家的家产么?

“叶暖,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被人骑是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胸口,紧接着,一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彻。

她失声尖叫,努力地想要去遮挡,他却用撕成碎布条的衣服干脆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让她无从动弹。

没有一丝的温柔,他将她全然占据。

锥心的痛,痛到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种痛,又像是那撒落一地的碎衣服一般,将她的身子彻底撕开,残忍而不留情。

眼泪滑落,沾湿了枕头,那一刻,她当真觉得就是一种折磨。

偏生,身上的男人是始终都不肯放过她。

叶暖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她只隐约的记得,窗外的天从黑到亮,又从亮到黑,反反复复的没有休止过。

她的身体,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她就连动一下,都能痛到受不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只想要回她的女儿(精,精彩,必看)

醒了又晕过去,晕过去以后又被迫醒过来。

眼泪,犹如在这段期间已经流光,到了最后,她干脆就阖上眼睛,让心脏习惯这种麻木。

她从没想过,她和傅臻会走到这种地步。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女儿,会与他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他才终于放过她。

叶暖平躺在那里,仰头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耳边,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响,她就连眼帘都不曾动一下,双眸放空,仿佛魂儿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偿。

傅臻背对着她,一颗颗地把衬衣的纽扣扣好。

这几天,他的手机不断地响起,然而,他却连理会都没有,直接就放到了一边。

这会儿,估计是连电都没有了。

穿戴好以后,他回头瞥了床上的人一眼,黑眸里没有半点的温度。

没有说一句话,他就大步地迈出了房间。

房门被“砰”的一声撞上,随即,偌大的主卧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却连动弹都没有,而后,她隐约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越来越远,到了后来,远得是再也听不见。

脑子里,仍是混沌的一片,她想不通为什么孩子会跟傅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明明,她就只有傅臻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阖了阖眼,她觉得是疲惫极了,直至良久以后,她才慢吞吞地用手撑起来。

身子痛得难受,特别是某一个部位。

随着她的动作,那个地方隐隐有暖流淌出,她愣住,用手一摸,掌心内尽是一片红。

这样的现象并不正常,她起身艰难地换了衣服,便扶着墙缓慢地下楼。

想要离开,冷不防的,屋外竟站了十来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见到她就将她拦了下来。

她总不好说自己那个部位流血了,只能一个味地往外冲,可这些人是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出来,争执之下,她一个没站稳,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站了一个医生模样的女人。

那医生似是刚给她检查过一遍,见她醒过来了,就问了她一些身体方面的问题。

临了,她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认同。

“你还在坐月子期间,就擅自行房,这对你的子宫只有害处没有益处,这会儿血是止住了,但等到出月子以后,你要到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看看有没有落了毛病……”

她顿了顿,又补了几句。

“另外,你这月子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你根本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这医生还说了很多,然而,全程下来,她都是低垂着头,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

医生看她这样,也不好说下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该说的已经说了,身子是她自己的,她理所当然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她最后叮嘱了几句,便带着护士转身离开。

下了楼梯,刚好,看到一个年轻年轻抬步走了进来。

她自是认得,这是傅家的傅臻。

她上前打了声招呼,男人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在她离开之前,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

“她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好。”

医生也是如实交代,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沉默了一下以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待医生走后,他也不急着上楼,反倒是走到了落地窗前,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狠抽了一口。

如果不是门口的那些人打电话告诉他,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伤得这么严重。

他道不清在听说了这事以后,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明明知道不应该,但他还是在听闻以后,从白薇的身边赶了回来。

在他走之前,白薇的那一句话问到他了。

白薇问他,对他来说,叶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存在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对于那样的一个女人,他再多的怜悯,也是多余的,因为不值得。

况且,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跟那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要不是他和白薇之前需要一个孩子,他根本不会找上叶暖。

思绪渐渐飘远,直到烟燃到了尽头,灼伤了他的手,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他便上了楼。

推开主卧的门,叶暖就半坐在床上,侧着头看着窗外,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总觉得这一刻的她给他的感觉就是……他再也抓不住她了。

莫名的,胸口的某一个地方竟轻微地抽痛了一下。

他抬步上前,面靥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女儿我会还给你。”

仅此一句,她本没有丝毫波澜的面容开始有了裂痕。

他望着她,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没有必要去给你养孩子,不是我的女儿,那我就还给你,你带着你的野种从此滚出邑洲,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眼睫毛颤抖了一下,嘴唇微张,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他等了许久,到底,上前用手攫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必须面对着他。

“为什么不说话?”

她没有焦距的瞳孔,慢慢聚拢。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你要我说什么?”

在这之前,她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可是他就连一句都没有听进耳,如今,就算她再多说些什么,也没用了。

既然如此,她干脆就什么都不说,反正,他早就把罪名冠在她的身上,那么解释与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

她已经不在乎了。

绝住她下巴的手逐渐用力,男人潭底漾出了薄怒,自然顾不得自己是否会弄伤她。

“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吧?叶暖啊叶暖,你计划了多久?预谋了多久?你想得到什么?傅家的家产么?”

她不说话,只闭上了双眼。

只是,她别以为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你和方淮真是一对狗男女啊!当初的事就是在我面前演戏的吧?还说你爱上了我……真是笑话!”

她睁开眼,直直地望着他。

“说到演戏,你的演技比我好多了!当初方淮的事,就是你设的局吧?你那么做,就是为了把我哄进局吧?”

先是把叶家毁了,逼得叶世文自杀,叶问蕊瘸了腿,之后,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了得到她,不惜设局陷害方淮,拆散他们,然后,得到她。

他做这一切,通通都只是为了一个白薇。

他为了白薇,竟然可以伤她伤到这种地步。

傅臻就是一匹狼,他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是她糊涂,没有发现他狡猾外皮下的真实面孔。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傅臻冷哼,对于这件事,他不可能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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