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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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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地拉下被子,露出了一双眼睛,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隐约能知道他在哪个位置。

大概是因为很暗,也不怕被发现,她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方向。

没想,男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暖暖。”

她一惊,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小心翼翼地等了良久,见他没有过来,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法看清他的脸,然而,他的声音是格外的清楚。

“你睡了吗?”

她也不吭声,又过了半晌,他才低着嗓音继续开口。

“为什么要跟方淮重新在一起?他曾经对你做的事,你忘了么?”

她的手揪紧了被子,她本不想说话,但又耐不住。

“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当真无关吗?可他忘不了,当他在俞城看见她和方淮站在一起,那画面足以扎痛他的心。

“那是因为你们早就在五年前背着我苟且,所以你才会觉得就算他曾经背叛过你,你也不在乎吧?”

他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提起以前的事吗?

她阖了阖眼,病房内的空气开始变得凝结。

“你到现在仍然认为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吗?”

“报告书上是这么说。”

报告书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一年亲子鉴定上会是那样的一个结果,但是,她对得起天地良心。

“我要说的,仍旧是那句话,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答案就摆在那里。”

他缄默,她冷笑出声,他永远不会知道,五年前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也不在乎,但惟独,他的不信任却是将她推进了地狱里。

他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五年后她会跟方淮在一起么?

那么,她就告诉他。

“方淮不会在意孩子是不是亲生,也不会在意我的过去,他只在意我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傅臻,他跟你不一样。”

她说完这话以后,就把被子拉高,阖上了双眼。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黑暗中,男人坐起身来,竟是一宿无眠。

几日之后,医生过来为她拆线。

她就坐在床上,医生小心翼翼地拆开,随后让她稍微试下,看能不能动。

褚暖咬着下唇,她的神经几乎绷到了极点,当她看见自己的尾指小篇幅地弹动了一下,她差点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安小曼在旁边早就忍不住红了眼。

医生脸上的严肃稍稍缓和了些,他又做了些检查,而后抬起头来。

“因为隔了五年,做完手术以后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这之后,你得每周抽出时间过来医院复健,我相信情况会越来越好的。”

她忙不迭点头。

医生的意思很简单,她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后面遵从医嘱过来复健,基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直到医生走后,她仍是无法回过神来。

她垂着眼,看着自己的左手,这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就算医生说了,就算恢复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利索,但只要能动,她就很高兴了。

唯有她自己清楚,度过了五年左手不能动弹的日子,她此刻对于现状,究竟是有多满足。

安小曼把她紧紧抱住,已然泣不成声。

她拍着她的后背,情绪也难免激动。

褚暖是迫不及待想要出院,住院的这段期间,她是尤为想念花花,因此,她便向旁边的傅臻出声提议。

好在他也没反对,叮嘱了几句以后,他便亲自出去办理出院手续。

安小曼帮她收拾东西,这会儿病房里也没有别人,她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她。

“暖暖,你和姓傅之间怎么了?”

任她神经再粗,也能看出他们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方才傅臻在,她也就不好公然问出口。

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只是良久以后,才低着声音说了句。

“没什么。”

她可不信当真没什么,但她不说,安小曼不便追问,她凑近她,故意把声音压低。

“这医生是傅臻找来的吧?等到你手好了以后,你就赶紧离开他,这男人咱们惹不起,不过啊,得在利用完以后再走,别再像以前那么吃亏了。”

她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

不一会儿,傅臻便办完手续回来。

先把安小曼送回家,两人才回去爵园,这会儿正值傍晚,她回到爵园以后,花花是已经被月嫂接回来了,此刻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到母亲,花花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她把女儿抱紧,才不过那么几个星期,这想念是几乎要渗透出来了。

晚上,褚暖直接就睡在了花花的房间,他也没在意,一个人站在了书房内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景致逐渐被黑暗所吞噬,他远目,随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眼前的视线,他想起了,褚暖在医院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她说,他与方淮,是不一样的。

眸底的光渐深,他以为,只要自己把一切都恢复成五年前那样,那么,终有一天他跟她可以回去的。

可是,当真是这样吗?这一刻,他突然迟疑了。

几日之后。

褚暖按照医生的吩咐,每个星期都会空出几天到医院去进行复健,其实,复健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有利于手指舒展的重复动作练习,虽然刚开始有些困难,但每次看见她的左手慢慢开始康复,她就觉得就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这天,她刚从医院走出来,站在路旁正准备等车,没想,那台熟悉的Lamborghini也不知从何而来,就这么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愣,自然认得这是傅臻的车。

男人走下车来,绕到这边帮她打开车门,她却并没有立即坐进去,而是抬起头看着他。

“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今日穿得比较悠闲,一身长款深色外套,脖子上戴着围巾,他向她示意了一下,让她上车。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蹙眉,见他始终不肯开口,便只能弯下腰坐进去。

随即,Lamborghini在车流中穿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遇,五岁的孩子

车窗外,街景飞快地闪过眼前。

男人的手掌在方向盘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狭仄的车厢内,静得只有引擎的声音在嗡嗡作响。

很快的,Lamborghini停在了一间餐厅前。

她望出去,这会儿黄昏开始逐渐笼罩大地,她推开车门下车,斜阳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这是一间中式餐厅,算是老字号了,起码五年前,她就曾经来过。

傅臻定了包厢,两人在侍应的带路下走进包厢,褚暖坐下,顺势环视了一周,那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古董花瓶,整间包厢装潢得特别有古风的氛围偿。

“为什么来这吃饭?”

男人接过菜单,而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算是庆祝你康复出院,虽然晚了几天。”

她想说些什么,他斜睨了她一眼。

“花花有月嫂看着,你不用担心。”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

她吃东西向来都是很随便的,便只简单地点了几个菜,他微蹙起眉头,而后又补了几个。

随后,侍应将菜一一端上来,竟是摆满了一桌。

那么大的圆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么多的菜肯定是吃不完的,但这男人是花钱如流水,于他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这会儿没有别人,她也不想要装模作样。

男人挽起了袖子,用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而后开始剥虾。

他的动作优雅,剥好的虾就放到她的小碟子上,她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

“我可以自己剥。”

他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吃过饭以后,他便结账与她一起离开。

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懂他此举的意思。

走出餐厅以后,外头的天已经全然暗了下来。

站在门口,一阵冷风袭来,她缩了缩肩膀,随即,一件仍然带着温度的外套落下。

她仰起脸,他收回手,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赞同。

“怎么今天穿那么少就出门了?”

“我不知道夜里这么冷。”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看见车童朝他们走过来,傅臻正想要带她走向车子,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小身影扑进了她的怀里。

她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若不是他及时扶住,恐怕是跌在地上了。

那似乎是小男孩,也没有抬头,只低低着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想快步走开。

可没走几步,那车童把人给拽住。

“你怀里揣着什么东西?”

那小男孩想跑,可这会儿是怎么都跑不掉了,那揣在怀里的东西就这么掉了出来,落在了地面上。

褚暖望过去,不由得有些诧异。

那手机怎么跟她的那么像?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而后脸色丕变,不止是像,那根本就是她的手机。

傅臻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唇角不禁一抿。

“怎么回事?”

她翻了遍,果然她的手机不见了,恐怕,是方才撞到的时候被偷走的。

“我手机……”

男人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走过去把那掉在地上的手机拾起,左右看了下。

愠怒爬上了眉梢,他转眸,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小男孩。

“你偷的?”

小男孩低着头不吭声,可他瘦小的身躯,不难看出他大概只有五岁左右的年纪。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穿着也不算不好,怎么就做这种事了?

旁边,那车童不禁说了出口。

“傅少,这小孩子这几天都蹲首在这附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也就是说,是惯犯?

他的脸是瞬间沉了下来,如果是成年人,他铁定会报警让人把他带走的,偏生,是这么一个小孩子。

褚暖走过去,他手里拿着的,确实是她的手机,这一段是不容置疑的,但是,这瘦小的男孩却抨击着她的心,她不由得在想,如果她的女儿还在世的话,大概,也是像他这样的年纪吧?

她在小男孩的面前蹲了下来,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模样精致,也很干净,那闪避的双眼里带着慌乱与害怕,而且,还隐隐泛红。

大概就如车童所说的那样,这孩子这几天都在附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可很明显的是,他并不擅长偷东西,所以大多数都会被发现,然后挨一顿打。

他的脸有不少的淤痕,也不知道,在那衣服底下,是不是亦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轻微地抽痛了一下,从第一眼她就明白,她没有办法对这个孩子弃之不顾。

他的眼睛告诉她,他的本性不坏,大概是因为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抬高手,摸了摸他的头,小男孩从最初的恐慌,而后慢慢地变得茫然。

“你不打我吗?”

他出声了,声音带着几分孩童特有的稚气,却很好听。

她摇了摇头。

“我不打你,但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

他垂下眼,挣扎了良久以后才轻微颌首。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偷东西?”

他不说话,似乎是不打算说出来。

她让车童放开手,然后牵住他,转眸看着旁边的男人。

“我想带他去一趟医院。”

傅臻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是不太赞同她的做法。

但到底,他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走过去将小男孩抱起,向着车前走去。

她尾随其后。

Lamborghini很快地就驶上了路,在车道中行驶。

她与孩子就坐在后座,这小男孩似乎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车子,此时是禁不住好奇地张望。她的嘴角挽起一抹笑,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悲伤。

他在前头开车,透过倒后镜可以清楚地瞥见她脸上的神色。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一紧,这个孩子,看上去顶多也就五岁左右,五岁,跟那个孩子……一样的年纪。

也难怪,她会禁不住软下姿态。

他忍不住在想,五岁的孩子,五年前的他们……

很快的,Lamborghini到达了附近的医院。

傅臻将孩子抱起,走进了医院,他在这医院有认识的人,让人传了话以后,就有一名医生过来给孩子看看。

小男孩坐在床上,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护士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那上衣一脱掉,随即出现的画面让在场的人皆倒吸了一口气。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瘦削的身体上却横列了大大小小的淤痕,看上去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褚暖捂住了嘴,随着那些淤痕一个个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她的脸是愈发煞白。

她看见了他脸上的淤痕,可没想到,他的身上还有更多。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待他?又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医生帮孩子上药,这孩子是特别的安静,也不吵闹,看在别人的眼里,是早熟得很,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五岁孩子。

她就站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孩子身上的每一道淤痕,仿佛像针一样扎在了她的心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孩子,就能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是因为,这个孩子跟她死去的女儿一样的年纪吗?除了这个理由以外,她根本就想不出其他的。

医生足足花了一个钟头,才帮他上完药,之后再让护士给孩子重新穿回衣服。

他起身走过来,故意压低了声音。

“这孩子身上的伤,虽然很多是新伤,但也不少是旧伤,看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打了……而且,这孩子的心理方面也出现了问题,大概是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情况下,所以是比别的正常的孩子来得压抑,也不爱说话。”

这样的一个结果,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傅臻跟医生道了谢,转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抬步走了过去。

护士帮他穿好衣服后就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即将被揭露的真相

小男孩依然低垂着头,咬着唇一声不吭。

她的眉头微蹙,声音放轻地开口。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

小男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重新低回去。

他年纪小,但也知道,面前的这位阿姨人很好,不像别的叔叔阿姨那样会对他生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乎他身上的伤。

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回答了偿。

“我叫傅昕,今年五岁。”

姓傅?

这样的姓氏,在邑洲并不多见,但是,在她身边就站了一个。

她下意识地向旁边的傅臻望过去,果然,他听到这名字以后,眉头不由得一蹙。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似乎,自己曾经从哪里听过。

只是这会儿,却是说不清。

褚暖收回目光,抬高手摸了摸孩子的脸。

这个孩子的双眼很清澈很纯粹,如果当真如同车童所说的那样,这个孩子是惯犯,那么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觉得这个孩子秉性不坏,她也无法将他置之不理。

“你爸爸妈妈呢?”

傅昕看着她,声音很低。

“爸爸坐牢了,妈妈在家里。”

褚暖正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回来,那边,男人迈步走了过来,一把就将孩子给抱起。

“回去吧!”

她一愣,他首先走出病房,她便唯有跟上去。

Lamborghini在半个钟头以后停在了爵园门口,他走到后头把孩子抱出来,她的脸色难免有些着急。

“不送他回家吗?”

佣人前来开门,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确定把他送回去,他的家人不会打他?”

“他的家人?”

这一点之前她是根本没想过,那么可爱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家里人又怎么可能会舍得打他呢?

可是经他提起,她不由得在想,医生说孩子身上不止新伤,还有很多旧伤。要么,就是出去偷东西的时候被揍的,要么,就是家里的人……

她真的无法想象下去,家暴这种事她以前曾经听说,但真实面对,还是头一回。

走进客厅,花花还没睡,看见她回来了,挥舞着双手就跑了过来。

她蹲下来抱住,花花发现随行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不禁好奇地望了过去,眨巴眨巴眼睛。

“妈妈,他是谁啊?”

褚暖答了一句“弟弟”,抬起头便看见他抱着孩子往二楼去,她想了想,把女儿交给月嫂,自己也上去了。

傅臻亲自给孩子简单地抹洗了一下,爵园里没有男童的衣服,褚暖唯有去拿花花的衣服去给他换上,还好,有那么几件中性的,穿上去才显得不那么别扭。

很大的房间,很软很舒服的床。

傅昕看着这间房间,他今天坐过了好漂亮的车,又来到这么大的房间,这一切是他不曾想过的,他的眼里溢出了几分惊叹,不时摸摸身下的被子。

男人看着他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眸光很深,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褚暖想让他躺下,他却摇了摇头,扯了扯她的衣袖。

“阿姨,我想回家。”

虽然他年纪小,但也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

她想着应该怎么开口,旁边,男人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脑袋揉了几下。

“你今晚就住在这,我认识你爸爸妈妈,他们同意你暂时住这。”

“真的吗?”

傅昕瞪大眼,看见他颌首,咧开嘴一笑。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他终究只是一个五岁小孩子,有些孩童特有的性子他是仍有着的,他蹭了蹭被子,又摸了摸旁边的枕头,面靥上灿烂的笑怎么都遮掩不住。

大概是累了,他连连打了几个呵欠,她到楼下去为他弄点吃的,给他吃下去以后,便让他躺在床上。

他很快就睡着了,她帮他掖了掖被子,而后才走了出去。

傅臻早就回到了书房,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敲响了书房的门。

他就坐在桌子前,似乎正在看着什么,见她进来,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

“怎么了?”

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出口。

“你认识这孩子的爸爸妈妈?”

“不认识。”

她怔住,敢情他方才在孩子的面前说谎?

她往前几步,柳眉微蹙。

“傅臻,你想做什么?那只是个孩子……”

男人的身子微微向后靠,抿着唇看她。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还不至于去跟一个五岁孩子计较些有的没的。”

听他这么一说,她想着也是,但是,她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傅臻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一些事,他需要确认,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跟她说。

“我没有骗你,我想,我应该认识这孩子的父母,具体的,我去看过以后再回来告诉你。”

褚暖看着他的脸,没再多说些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当书房的门合上,他重新陷入了沉思。

傅姓在邑洲不常见,况且,他的确觉得“傅昕”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从丁珏的口中曾经听说过……

放在桌上的长指轻敲,有一个可能性在心底浮现,但一时之间又不敢确定。

翌日,他打电话回公司告知一声自己今天不回去,随后,他便开着车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傅家大门紧闭。

他坐在驾驶座里,从这个方向看进去,可以看见那守在四周的守卫。

自从那一日以后,他就没有过来过。

其实如果可以,他是不想过来的,只是这会儿,他却想要知晓一件事。

他打开车门下车,抬步走了进去。

守卫跟他打了声招呼,随后放行,他大步入内,经过那一日,这傅家是冷清得不像话,听说,丁珏只留了几个佣人在旁,这房子又大得过分,因此,才会过分静谧。

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过去佛堂了,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周,眉头不由得一蹙。

没等多久,丁珏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喜色,脚步也匆匆,当她看见傅臻,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她的眼眶泛红,被关在这里的日子,她是难受极了,限制自由倒还是其次,最让她受不了的,便是儿子那一日撂下的与她断绝关系的话。

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傅明辉死后,她是把所有念想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却怎么都料不到,自己与他会走到这一步。

她想上前,却又怕会惹得他不高兴,唯有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阿臻,你来了啊……你好像瘦了?有没有按时吃饭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截断了。

他直截了当地就问了出口。

“二房那边的孩子,叫什么?”

丁珏一愣。

“二房?你是说佟雪的孩子吗?”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她还是如实地说出来。

“那孩子叫傅昕,今年应该五岁了吧……你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了?我以前曾经跟你提过的,不是吗?”

闻言,傅臻的脸沉了下去。

果然如同他所料,那个孩子,就是佟雪的儿子。

丁珏以前在他面前提起过,可他当时没往心里去,因此,只隐约有些印象。

“这些年,你有跟那边联系过么?”

丁珏摇了摇头。

想她跟薛剑虹本来就不对盘,之前傅明辉在世,两人是碍于傅明辉才装作一副姐妹情深。如今,傅明辉早就不在了,她自然也不想再跟薛剑虹演戏。

而薛剑虹,更不可能主动跟她联系。

“没有,不过我听说,他们的日子似乎不好过,要不是因为那是傅家的嫡孙,我真不想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男人坐在那,脸色是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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