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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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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话倒是让她有些惊讶,怎么都没想到,方淮还跟那个站在傅臻身旁的女人有过那样的一段关系,而如今,更没想到他竟然会毫无遗漏地说出来。
她笑,也没有多在意。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如果说我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方淮,我相信你。”
他抬高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莹莹,你就这么相信我?”
“其实你大可不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如果你对我有所企图的话。可你告诉我了,也就说明了那对你来说已经过去了,你放下了,那我也应该放下。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我自然不该对你的过去指手划脚,那毕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更何况,我看得很清楚,那个人现在站在傅臻哥哥的身边,而傅臻哥哥让我喊她‘嫂嫂’,也就是说那是傅臻哥哥的妻子,而你就在我的身边,即便你和她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但现在是各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我为什么要去在乎这注定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啊?”
☆、第二百三十四章 他能给我想要的
她看得很开,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过去,若她真的要对方淮的过去一一计较的话,那岂不是会把自己给累死?
所以,她不想去计较些什么,他的未来,才是她最看重的。
她看着他的眼,双眸里尽是信任。
“方淮,我很高兴你能把你的过去告诉我,让我能对你更加了解。撄”
他的拇指不断地摩挲着她的脸部皮肤,目光开始变柔。
“莹莹,谢谢你,也很庆幸我能遇见你。”
随后,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丁莹莹阖上眼,沉醉于这个吻里,她没有发现,这个吻她的男人眼底,一丝淡漠逐渐渗透,漫过瞳仁偿。
……
翌日,褚暖便发现自己发烧了。
幸好温度并不高,但为了两个孩子着想,她到底还是选择把孩子交给月嫂照顾,自己则一个人躺在主卧的床上。
吃了退烧药睡了一觉,她自我感觉好多了,虽然,摸着额头似乎还有些烫。
昨晚的事仍然历历在目,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全部浮现,她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换了身衣服悄悄地出了门。
搭着计程车到达别庄,果不其然,方淮就在唐康均这里。
唐康均见她脚步匆匆,料到她这番过来是要找方淮的,便也自觉地上楼去,让他们单独相处。
屋内,佣人把两杯热饮放下以后就离开了。
两人面对面而坐,他的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似乎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的手就放在腿上,慢慢地攥成了拳头。
没有丝毫迟疑,她直接便开门见山。
“方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和那个女人……究竟什么关系?”
然而,方淮的态度却是不温不火的。
“暖暖,这与你无关。”
“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她蓦地站起身来,神情激动。
“先不说以前,方淮,我们相处了整整五年,你在想些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他的薄唇抿紧,下巴曲线紧绷。
“既然知道,那你就什么都别问。”
她的手握紧,一种悲凉涌上了心头。
“如果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跟我扯不上半点关系,我当然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你敢说真的与我就没有一点关系么?方淮,我不是笨蛋,你现在所做的事,我可以猜到一二。”
他没有看她,只是盯着手里的打火机。
“你想说什么?”
她阖了阖眼,而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方淮,收手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去做,你不用为我牺牲这么多。”
听见这话,他的眼眸才稍微一抬。
“对你来说,我现在所做的,都是牺牲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她勾动唇角。
“在我眼里,你现在为我所做的一切,通通都是牺牲。你知道我是被逼无奈才回到傅臻的身边,你知道我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你想帮我逃离他的魔掌,想让我从此自由,这一些,我都知道,但是方淮,我真的不要你为我去那么做,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不能因为我而毁掉自己的人生,这不是我愿意看见的。”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曾几何时,她是当真想过要跟他就这么过上一辈子。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她想要的不过是一段平凡的婚姻,而这样的婚姻,是他能给她的,他爱着她,她也对他存有好感,两人便顺理成章在一起。
她知道他爱她,她一直都知道他爱她,可是,如果这一份爱于他而言是困住他的牢笼,那么,她宁可放他自由。
她不愿意让他为她赴汤蹈火,她也不需要他这么做。
方淮对上她的眼,直至良久以后,他才低着声音开口。
“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
“那么,”她道,“我宁愿你我不曾相遇。”
她不会知道,她这一句话听在他的耳里到底有多重,在那么的一瞬间,他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方淮仿佛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褚暖看着他的脸,即便她现在所说的话都是伤害,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方淮在她的心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她珍惜着他,想看到他好好的,即便在那些事的基础上,她并不在他的身边。但只要他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结婚生子,一生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那么,她当真宁可不曾遇见他。
可是现在,都不一样了啊。
他为了她回来邑洲,成为唐康均的干儿子,更是蓄意接近丁莹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是知道的,她知道他的出发点是为她好,甚至是为了她着想。
但是若他这么做会把自己的人生给毁掉,走进万劫不复,她无法接受。
她只要他能平平凡凡地过下去,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携手一生就好。
她不要他为了她亲手把自己的美好未来通通埋葬。
“方淮,我今天就在这把话摊开来说吧,我不需要你为我去做些什么,我也不需要你来拯救,你以为你现在所做的事我会觉得感激么?不,我不会,我甚至厌恶你这么做。”
她看着他,他的身影逐渐地在她的瞳孔中开始模糊起来。
她在伤害他的同时,心里也不好过。
“我们的关系,早就从我跟着傅臻离开俞城回来邑洲开始,就已经断得干净了。你觉得我是被迫跟着傅臻回来的,其实未然,我大可反抗,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相比跟你在一起,如果我选择回到傅臻的身边,他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他有钱有势,即便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摘下来送给我。可是你呢?你能给我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我,跟着你,我只得熬着撑着,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好日子过。我要的是荣华富贵,我要的孩子的亲生爸爸。”
她在笑,然而这种笑,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恍惚。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五年前,我生下了一个孩子,我本来以为我生下的是一个女儿,后来随我掉进海里被活活淹死了……直到最近我才知道,那个女儿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当时被调换了,我五年前生下的,是一个儿子,我的儿子并没有死,就在不久前,傅臻把他带回了我的身边……方淮,我想要给我儿子一个完整的家,亲生爸爸和亲生妈妈,我想要弥补过去五年的缺失……”
“还有我的手……”
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经过这段时间的复健,她的左手早就有了起色,不再像当初那样,连动弹都不能了。
“我的手,是傅臻找人给我治好的,他给我找了全邑洲最好的专家,做了一个手术以后,我的手开始能动了……可是过去的五年来,我跟你在一起,我的手却仍然没有丝毫痊愈的趋势。方淮,你跟他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能为我做的事,你连一件都不可能为我做,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就是对我好,你认定我想离开傅臻的身边,但是你有问过我吗?不,我不想离开,有一些生活,一旦试过了,就不可能舍得离开了。我本来就是叶家的千金,享受惯了荣华富贵,又怎么可能跟着你挨苦?别天真了,那五年,不过是我心灵空虚之余的一点娱乐而已。”
她的一字一句犹如将他的心一片片地用刀割开,连骨带肉,不留一点犹豫。
在她的面前,方淮第一次觉得,原来一个人的心要是疼痛起来,会这样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你在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
她仍然在笑,她的那双眼睛里,似乎连一丁点属于他们的过往他都看不到。
他难免有些慌了,站起来冲到她的面前,手攫住了她的双肩。
“暖暖,你忘了吗?你忘了你爸和你姐是怎么死的吗?你忘记他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接近你的吗?那一些事,你都忘了吗?”
“那不过是一些不足一提的小事。”
她仰着头看着他的眼,忽视被他抓痛了的肩膀,嘴角勾起了一抹没心没肺的笑。
她觉得,自己是无比的清醒,最起码在这一刻,她是清醒的,而非糊涂。
☆、第二百三十五章 他跟我们不一样
“爸已经死了六年了,况且当初,爸是自杀的,而姐姐则是自己掉进悬崖的,这一些,都跟傅臻没有半点关系。而他曾经对我的那些伤害,经过这五年,早就消失殆尽了,他自从把我带回来以后,就对我很好,帮我治好了手,给我收拾了旧时的毁我手的那些人,更是把我的亲生儿子给找了回来。恨?恨算什么?方淮,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为什么会这么恨傅臻?”
他张着嘴,明明那个答案就在嘴边,他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说不出,那么,就由她来替他说出来好了撄。
“我会那么恨傅臻,是因为我爱他。爱他有多深,我就恨他有多深,没有爱,又哪来的恨?这一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么?”
她仍然在笑,只是她的笑,却足以让他的心血流成河。
“方淮,我爱他,我爱傅臻,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的这种心情都没有改变过,就算我恨他又如何?如果我不曾爱他,那么过往他对我的那些伤害,我根本不可能记了五年之久。”
方淮松开手,而后垂落在两边,慢慢的,他开始步步地后退,惨白的脸上充斥不敢置信。
“不是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在撒谎,你一定是在撒谎……难道,你就忘了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了吗?”
“我没忘啊,”她笑,“你瞧,我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扬花的人,爱着傅臻恨着傅臻的同时,又跟你纠缠不清……只是现在,我清醒了,我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了,所以,方淮,求你别再纠缠着我了,就算我离开了傅臻,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过去的那五年,你就当作发了一场梦吧!如今梦醒了,你也该清醒了。偿”
方淮的身形微晃,这不是他熟悉的褚暖,不是的,他所熟悉的那个褚暖,不会对他说出这么一些话,她不会的。
他转过身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而去,很快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然而,她却仍然望着他离去的那个方向,久久没能收回目光。
就这样吧,唯有这样,对方淮来说才是最好的。
她真的不想让他因为她而毁掉自己的人生,如果非要如此,那么她宁愿就这样与他断绝任何的关系,往后,不复相见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五年,他为她牺牲太多太多了。
褚暖阖上了眼,眼眶内的泪水决堤而出,她只能用手捂住嘴,才能制止那哭声。
唐康均从二楼下来,方才他们吵架的动静很大,大到即便他在楼上都能听见。
他摇头叹了一声,走下阶梯。
“暖暖,你这又是何必呢?”
她擦干眼泪,回过头勉强地扯起了一笑。
“唐伯伯,方淮他……跟我们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的。
她是叶世文的女儿,而唐康均则是叶世文的至交好友,不管是她还是他,为了叶家而做些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方淮不一样,他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他跟叶家甚至五年前的那些恩怨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不需要为了她付出那么多。
是她把他拉了进来,那么,也该由她来亲手把他推出去。
她只要他过得好好的。
唐康均望向了门口的方向,他当然明白她这么做的意思,只是,她和方淮都是各怀所思。
她不忍他为她牺牲所有,他为了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这样的互相伤害,恐怕,在往后会经常上演吧?
丁家。
Lamborghini慢慢驶进前院,而后停了下来。
傅臻推开车门下车,劲步地走进了宅子。
偌大的客厅内,空无一人,他在沙发前坐定以后,佣人便上楼去把容沫兰给请下来,不久,容沫兰缓慢地走下了楼梯。
她勾唇一笑,让佣人赶紧去泡茶。
“我听莹莹说过了,你昨晚与她在宴会上碰面了吧?”
他颌首,“舅妈,你身体不舒服,有把医生叫来给你看过了吗?”
她笑说没什么大碍,她这样的年纪,偶染风寒是常有的事,更何况,她以前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好在年轻时遇见了丁景勋,调养以后便利索了许多。
两人聊了会,对于丁莹莹有男朋友这件事,她身为母亲是略知一二的,如今孩子大了,她也不想过多干涉,反正随着孩子去,只要孩子幸福快乐就好了。
此时丁莹莹并不在家,他与容沫兰聊了不久,就问起了丁老夫人的情况。
容沫兰叹息,抬起头看着楼上。
“你外婆最近的身体还好,只是心情有些烦闷,她的一个故交这么多年了想要找一个人,却始终无果。据说,那故交快不行了,也就是努力地想要撑着等到那个要找的人,只是现在看情况,恐怕也撑不过去了。”
这件事傅臻也曾经听说过,但他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是已经找了二十几年了?这么久的时间,指不定……”
他没再说下去,但容沫兰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恐怕那些人也是这么想的,可那故交的心愿,便也只剩下这个了……阿臻,若你得空,就帮衬帮衬吧,你外婆老念叨着这件事,若那故交就这么含憾而去,恐怕你外婆心里也过不去……”
傅臻应了声。
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拿起平瞥向手机屏幕,竟然是家里的座电。
他微蹙着眉头,按下接听键接听。
电话那一头,是月嫂打过来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急促。
“先生,太太……太太不知道去哪了!我本来以为她在楼上休息,可我去房间一瞧,人不见了……”
褚暖不见了?她不是正在发着烧么?
这女人,当真是不要命了。
“知道了。”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而后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容沫兰在旁看了看,眉目微弯。
“如果你有事的话,那就先走吧,我交代你的事,你莫要忘了。”
傅臻也不推托,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舅妈,我改天再过来看你。”
见他迈步往门口走,容沫兰突然想起了一事,连忙唤住了他。
他回过头,容沫兰面带迟疑。
“阿臻,我听说了你妈妈的事……我不知道你们母子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有些时候,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你妈妈偶尔会给你外婆打电话,可只字未提你把她锁在傅家不得外出的事,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有你的,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她纵使做得再错,也是你的亲生妈妈。”
傅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转身。
走出了丁家大宅,他正要取出钥匙给车子解锁,一台银白色的卡宴驶了进来。
丁莹莹从驾驶座探出头来,笑得满脸灿烂。
“傅臻哥哥,你这就要走了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呆久一点?外婆整天呆在房里,我妈便时常一个人喊着无聊,总是想要见见你呢!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嘛!”
“不了,我还有事。”
他走过去,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本来想趁着今天过来好好训一训你,你倒是逮着了好时机才回来。”
她“嘿嘿”地笑着,干脆就趴在了车窗上。
“如果你是想说方淮的事,那还是算了呗!昨天他送我回家的时候,已经跟我坦白了,不过就是跟嫂嫂有过一段嘛,没有经历的男人不体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在乎。”
听见她的话,傅臻不漏痕迹地冷笑。
还真想不到,方淮竟然先一步选择了对丁莹莹坦白。
先下手为强么?不管怎么样,对于方淮接近丁莹莹的动静,他的怀疑丝毫没有褪去。
“莹莹,我要说的仍然是那句话,方淮不是一个好人,你要多注意一点。我是你哥,这种事不可能会害你。”
“知道了知道了。”
她随意地挥了挥手,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反正就她而言,她是全然相信方淮的,她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一切,她也相信方淮的心中是有她的。
傅臻斜睨了她眼,知晓她现在是陷在了这感情之中,自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他又说了几句,这才回到自己的车旁,坐进去启动车子离开。
☆、第二百三十六章 她是他一生难逃的劫
从别庄出来以后,褚暖并没有立即回去。
她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那些过往路人脚步匆匆,与她擦肩而过是连瞅她一眼都没有。
她抬起头,阳光透过枝杈照射下来,略显有些刺眼,她用手挡了挡,即便这光很温暖,却是丝毫都没有暖和她的心。
方淮离去时的那一脸痛苦,仍然仿佛就在眼前。
她无意要伤他,可她明白,自己唯有那么做,才能让方淮断了念想。
与方淮相处的那五年,她尤为珍惜偿。
她最难过的时候,是他陪着她一起度过的,他对她来说有着重要意义,她可以利用任何人,可惟独没有办法利用方淮。
她出来时也没有带手机,这会儿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几点,她在一个广场的喷水池前找到位置坐下,直至夜幕逐渐降临了,她才踩着黄昏的余晖回去。
当她回到爵园才知道,爵园是早就因为她的不知所踪耳热乱成了一遍。
月嫂见她平安回来,是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往她身后望了望,见到她是一个人回来了,难免有些诧异。
“太太,怎么就你一人回来啊?先生呢?”
褚暖微怔。
“傅臻怎么了?”
见她一脸的疑惑,月嫂这才发现不对劲。
“我发现你不见了以后,就打电话告诉先生了,先生回来了一趟,之后就出去找你了,一直都没有再回来……”
傅臻出去找她了?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她挥了挥手,觉得身体是愈发地疲惫了。
“太太,要不我给先生打通电话告诉他你回来了?”
对于月嫂的提议,她一脸的意味阑珊。
“随便吧,不打也可以,反正这是他家,他迟早都要回来的。”
说完,她就抬起步伐,往楼上走去。
月嫂站在那想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拿起家里的座电给傅臻打了一通电话,把褚暖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二楼的主卧内,她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洗澡。
出去一趟,她出了不少的汗,身子也是粘糊糊的,让她不舒服极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体温似乎又升高了,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洗过了澡,她从浴室出来,感觉是好多了,然后便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睡得并不踏实。
傅臻接到消息以后赶了回来,连外套都没脱直接就推开了主卧的门。
看见床上那高高的隆起,他悬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是,他面色仍然有几分难看,快步地走到床边就坐了下来。
从他听说她不见以后开始,他就到处去找她,几乎把整个邑洲都快要翻遍了。
他就怕像五年前那样,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消失了。
这一路,他想了很多。
他在想,她是不是仍然很恨他,恨到这次连他们的儿子都不要了也要选择离开。他甚至在想,这一次,他是不是又要等上五年才能再看见她。
他和她之间,还能有多少个五年?他真的不敢确定。
傅臻从未像今天这么忐忑难安,这种感觉,比五年前更深刻,更教他慌乱。
直到月嫂的一通电话,告诉他她回到家了,安好无恙了,他才发现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竟然在轻微地发抖。
纵使他再怎么不想承认,到底,他还是在害怕,害怕她的离开。
她倒好,走得干脆,回来得也干脆,丝毫都没有想过他到底会有多担心。
他看着她的睡脸,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细汗,那眉也是紧蹙着的,看上去睡得不是很好。
他伸出手,摸向了她的额头。
果不其然,她现在的体温比早上更烫手了。
这女人,她到底要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怎么样才满意?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喊了她好几声,她却仍然阖着眼一点反应都没,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便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不多时,家庭医生来到了,给她测了下体温,竟烧到了接近四十度。
听到这数字时,男人的脸是彻底沉了下来。
家庭医生半点都不敢耽搁,立马让护士给她挂了水,让她快一些退烧。
接下来的时间,对傅臻来说是难熬的。
他就守在床边,她一直都睡得不踏实,那眉头更是久久没有松开过。
到了半夜,她仍是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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