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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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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傅臻明白,这个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她早已驻扎在他的内心深处,那种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
在最初那一场戏中,是他先失了心。
只是如果有重来,他仍然会任由自己陷下去吗?
答案似乎早就昭然若揭。
他,甘之如殆。
第二百七十五章 【番外】扭曲的爱
初遇傅臻,是在她九岁那一年。
仅仅一眼,他便烙在了她的心里,即使,他根本就不曾记得。
再遇傅臻,已然十岁。
傅家向来水深,正宫夫人丁珏与二夫人薛剑虹明争暗斗,不过是为了争夺在傅家的一席之位,那种事她不懂,她只知道,她有了借口可以接近傅臻。
薛剑虹的初衷不过是给大房一个教训,那些年来,没有抵抗能力的两个孩子理所当然成为了伤害的最好工具,丁珏曾经把傅元彦关进暗房一天一夜,薛剑虹便也想拿傅臻来出气。
毕竟是傅明辉的亲儿子,自然不可能当真闹出大事,但凡是没闹出人命的,傅明辉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于他而言,虽然家斗不断,但对两个孩子却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偿。
当然,他是偏爱傅臻的,好歹也是婚生的孩子。
薛剑虹找上她父亲时,她就在房间里把他们的交谈全都听了进去,待薛剑虹走了以后,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一个想法告诉了他。
将傅臻绑架,向傅明辉索要钱财,一来,能让薛剑虹的目的达成,二来,也能让他们大赚一笔。
她的母亲早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母亲的模样她从来都记不得,她的父亲是一个只要喝了酒就会拳脚相向的人,与父亲呆久了,她的性子早就有了改变,不再像同年龄还是那样纯粹。
父亲是一个脑子简单的人,听了她的话后,觉得这建议不错,便打电话给薛剑虹把事情说了。
薛剑虹没有意见,只要是能达成她的目的,其他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反正傅家有的是钱,拿出点赎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她也能借这个机会探探底,看一下傅臻在傅明辉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分量。
很快的,这个计划便实行了。
父亲将傅臻绑来,那是父亲特地找了一处偏僻荒废的屋子,屋子里就连家具都是没有的,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桌凳。
傅臻就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内,她曾经事先进去看过,那是一处脏乱不堪的地方,冰冷的水泥地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十岁的傅臻在最初有过惊恐,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到底是出身名门的孩子,就算在这种地方,也难得保有那种疏离的高贵。
她在父亲的指挥下拿了一个馒头跟一瓶水走了进去,傅臻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眼神里是充满了戒备的。
她将馒头递给他,他伸出手拂开,那馒头掉在了地上沾到了灰尘,她捡起擦干净,再次递给他。
“吃下去吧,有了力气,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啊!”
他眼露诧异,似乎是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在父亲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纵使她是整件事的幕后策划,但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爸爸会做这种事。”
她垂着头,那睫毛微颤。
“我从小就跟爸爸相依为命,我只有爸爸一个亲人,我只能听爸爸的话,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会帮你离开这个地方,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帮你离开的。”
傅臻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
“你要怎么帮我离开?”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去做。
之后,她的父亲果不其然向傅明辉索要赎金,可是怎么都料不到的是,傅明辉竟然视若无睹。
她便向父亲提议:“爸爸,恐怕那个人是认定你不会伤害他的儿子,所以才不肯低头吧?要不,爸爸你伤害他让那个人看见?”
她的父亲弄来了拍摄视频用的机子,一边拍摄着一边对傅臻动手,才不过几分钟,傅臻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然而,即便如此了,傅明辉仍是硬着气说什么都不给。
她的父亲怒不可遏,她看着父亲,再一次把话说了出来。
“爸爸,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恐怕赎金是拿不到,我们还亏了,还不如现在就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免得时间再久下去,我们的情况会很糟糕。”
父亲有了杀人的想法,她偷偷跑进那间房间,蹲在傅臻的面前小声地道:“你爸爸始终不肯给赎金,我爸爸生气了,他决定要杀了你……不过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帮你离开这里的,既然说了出来,我就绝对不会失言。”
因此,当那一个晚上,她的父亲走进那间房间,想要把傅臻杀死时,她就跟在父亲的身后,拿着那把刀先他一步捅在了他的背上。
父亲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深怕事情暴露,慌忙地又挥舞着刀子往他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鲜血流淌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她也会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这个男人从小就对她拳打脚踢,她忍了那么多年,如今,就如同将心底的那种愤恨一次性地发泄出来。
她杀红了眼,即便父亲已经躺在地上断了气,她仍是手起刀落地没停止过。
是傅臻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跟她说了一声“够了”。
这之后,傅臻带着她离开那处荒废的屋子。
她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傅臻留她在身边,很多的原因都是出自愧疚与责任。是她把他救了出来,是她让他免于一死,甚至,还不惜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么可以将她丢下?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猜到,她费尽心思才得以留在他的身边,却有那么的一天,出现了一个叫叶暖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日渐的时间里成为了一个不可不拔的心中刺,逐渐的,就连傅臻的眼中也开始存在着这个女人的身影。
他呆在她身边的日子越来越少,更多的,是陪着那个女人。
白薇真的觉得,是叶暖夺走了本属于她的一切,抢走了她的男人。
傅臻是她的,她千方百计才得到他,为了他,她杀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叶暖呢?她为他做过什么?她凭什么得到他的心?
对叶暖所做的那一些事,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后悔过。
她只认为,自己是在捍卫爱情而已。
当傅臻知道当年的真相,彻底从她的身边离开,她慌了,她不懂,为什么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却宁可到叶暖的身边去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没有傅臻的日子,无疑是行尸走肉的。
她不再需要伪装善良,也不再需要每天盼着他能看她一眼,她游走在荒唐的世界里,以快感麻木心扉,总以为,这样折腾自己就不会让自己继续想着他。
她对傅臻的爱,是爱吗?那的确就是爱啊!就算那是扭曲的爱,但也无法否认那也是一种爱。
她不过是用错了爱的方式。
那狭仄的车厢内,白薇抬起头,那个目的地已经不远了,似乎,这已经是他和她仅剩的相处时间了。
“傅臻,对不起。”
她出声了,他回过头,她迎上了他的眼。
“这一句对不起,是我这些年来,对你的所作所为,也是我欠了你的。”
他薄唇抿起,好半晌才开口。
“你不用跟我道歉。”
她摇了摇头,倔强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今天之后,她还会不会再见到他,她也怕自己没有那个时间了。
所以,她要把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全部说出来,毫无遗漏的。
“十岁那年的事,是我所为,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心机阴沉的人,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竟然会有那样的心思,换着是别的人都会觉得可怕。可是那时候我爱你,我想用尽办法留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跟你之间的差距,除了使计,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接近你。”
爱是一个好东西也是一个坏东西,它会让人改变,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模样。
她为了接近他,不惜利用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而后她成功地呆在他的身边了,以为那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到头来她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的,其实是一个她爱的并且那个人也爱她,单方面的爱情,由始至终注定了不会有结果。
傅臻不曾爱过她,他待她的好,全都是出自愧疚与责任,若是失了这些,她白薇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也是当后来她明白了所有的事,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荒唐。
“可是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依然会选择爱上你,但是,我不会用那样的方式,而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到你身边去,让你真真切切地看见我的好。”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诧异,她宛然一笑,如果是以前的她,根本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倘若非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过来的,那么,大概就是在爵园前的那几天吧?
她软下姿态卑微地哀求,他不愿相见,最后,是叶暖走了出来,用一巴掌结束了她们之间的那些恩怨。
她方知,她这辈子都比不过叶暖。
她自信她对傅臻的爱并不比叶暖少,只是她用错了方式,之后的每一步,也都错了。
“傅臻,谢谢你过去陪我走了那么长的一路。”
他看着她,良久以后,才吭声。
“我也该感谢你,是你让我这十几年来没有那么孤单。”
白薇咬着下唇,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他的这一句释怀,便是她这么久以来渴望听到的。
她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远处,她与他之间,算是彻底结束了,也没有遗憾了,就算让她现在去死,她也能够死而瞑目了。
……
她为叶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
鲜红的血自身下蔓延开,很快就渲染出触目惊心的一大块,叶暖的手在不停地发抖,她看着那躺在血泊中的人,双眸里尽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她挡那一枪?如果不是她,那一枪将会是打在她的身上,而现在躺在血泊中的,不是白薇,是她。
她躺在那,她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涣散,那一枪打在了离心脏很近的地方,又或者,直接打在她的心脏上?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人也觉得好累。
她看见傅臻走了过来,那眉宇间带着对她的担忧,他似乎是想要把她送去医院,她摇了摇头,声音很轻。
“你们都不用忙了……”
她艰难地开口,随后,目光望着眼眶泛红的叶暖。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为她这种人哭呢?
她过去对她所做的坏事,难道还不够多吗?她应该恨她才对,而不是在这为她落泪。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她的这一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那么,以这种方式结束,也不错。
“叶暖……”
她唤着她的名,随后勉强地扯起了一抹笑。
“那一巴掌,根本就不足以扯平我做过的那些事……如今,才是真正的银货两讫了,我……再也不欠你了。”
这之后,她的焦距开始涣散,最后的一刻,她在想,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往后,她不用再那样煎熬着了。
在黑暗袭来前,她在想,如果下一辈子,她还有幸能够遇见傅臻,那么,她不会再用这辈子的方式接近他,她会勇敢地站到他的面前,将自己的心情袒露。
她的这一辈子,做了很多错事。
杀死父亲,算计傅臻,伤害叶暖。
每一件事,都是罪该万死的。
她的过去是不幸的,但这一年,她却是幸运的,因为她醒悟了,知道了有些爱不能强求,有些人无法强留。
她爱傅臻,她的这种爱自信不比任何人少。
她爱傅臻,如果还有下辈子,她还想遇见他。
她,是白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番外】让春心扼杀在摇篮里
那一年,邑洲轰动一时的婚礼在众人的羡慕中落幕,那是属于傅家和褚家的联姻。
据说,傅少为娶娇妻豪砸万金,花费几个月特别定制结婚礼服,预定十几万一桌的酒宴不说,对于女方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而褚家也丝毫没吝啬,有人亲眼所见新娘嫁妆堆满了豪宅一角,更甚是包括褚家公司的股份在内。
当日记者拍到新娘身穿华丽的曳尾长婚纱与新郎步入教堂,一个小男孩一个女孩担任花童,那教堂布置得犹如童话世界一般,让人仅仅一眼便此生难忘。
之后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的婚礼成为了一段佳话。
郎才女貌,天仙绝配,莫过于此了撄。
然而,那一场婚礼在褚暖的眼里,就只有两个字:浪费。
岂止是浪费那么简单?婚礼的奢华程度几乎要闪瞎她的双眼,傅臻往死里砸钱,褚昊琛也丝毫不肯示弱,曾经好几次她都有一种错觉,这两个人是在相爱相杀偿。
婚礼过后,她是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那镶着碎钻的婚纱她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深怕那些碎钻会不小心掉了那么几颗,就连酒席上的饭菜她也不敢吃多,那每一口都是钱啊!更别提安小曼了,那小妮子天生就是享不来福气的人,嘴抽地一直说什么吃傅少一顿饭要折一年寿,结果倒好,婚礼第二天就闹肚子,病殃殃地躺在医院里挂盐水呢!
偏生,某个男人却是丝毫都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这一场婚礼在后来的大半年都有流传,随着时间没有变淡,反而是被添油加醋夸大了好几倍。
说什么她身上戴的首饰价值几亿,说什么婚礼现场人数占了邑洲的一大半甚至就连市长都请来了……
反正,什么版本都有,都快让她糊涂了。
这大半年,生活依旧。
换着是以前,她是肯定不敢想象自己会拥有这样的幸福,或许是经历得太多,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她是倍加珍惜。
傅臻待她很好,有时候是好得让她有些受不了。
譬如……现在。
墙上的时钟正指向十点半,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了,褚暖从浴室里走出来,抬起头就见到他坐在床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他拿起吹风机亲自帮她吹头发,经过这大半年的努力,现在他是熟稔到不行了,她有时候想要自己来,他还会觉得不高兴。
吹风机嗡嗡地响,最近这段日子是清闲得很,他继续在自己公司上班,她也留在了原来的岗位,下班时间他会过去接她一起回家,有时候路过商场进去买些孩子爱吃的东西,晚上再坐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这种平淡的幸福可是她以前最向往的。
她是真的觉得很满足,可很显然的,某个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以此。
帮她吹好了头发,他便抱起她让她躺在床上,再仔细地给她掖好被子,见他这么殷勤,她不由得挑眉,总觉得他肯定心里藏着事。
果不其然。
下一刻,他侧躺在旁,用手撑着头望向她。
“暖暖啊,你明天晚上是要去同学聚会吧?要不,你就别去了,我们带着孩子到外面吃顿好的?”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就知道他想说这事。
其实从她接到同学聚会的邀请函时,这厮就明里暗里地想让她不要出席,她自然是不答应的,那可是难得的小学聚会,想来她与那些小学同学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还真想趁这个机会见一见。
“我不要。”
她咬音清楚地拒绝,男人靠近一些,企图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
“你如果答应我不去,那今晚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让我去?吃饭什么的改天也是可以的,反正明晚我是去定了!”
见她语气坚决,傅臻横眉竖眼。
“你都不知道什么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甚至是幼儿园聚会都是恋情萌芽的契机么!你去了以后如果碰见你旧时喜欢过的人那我该怎么办?”
褚暖听见他的话后怔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恋情萌芽的契机?他是从哪里想出来这样的词汇?
褚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说白了,他千方百计不肯让她去,就是怕她一枝红杏出墙来吧?
她像这样的人么?他需要这样醋意十足么?
“你小说看太多了。”
他冷哼,一翻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得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他喷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
他的手就撑在她的枕边,声音故意放低,用一种蛊惑的语气开口。
“老婆,我不信你没有春心萌动的时候。”
他的这一声“老婆”把她喊得全身酥麻,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手抬起圈住了他的脖子。
“如果我真的春心荡漾了怎么办?”
“那我就来一人杀一人,来一双杀一双。”
他不假思索地道,而后微微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吻。
“我的老婆可不许别人抢走,有那个想法都不行,我不准。”
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歪着头瞅着他。
“那你来努力制止我春心荡漾啊,让我的春心扼杀在摇篮里啊!”
她这简直就是挑剔,男人的眸光渐浓,对于自家老婆热情的邀请,他向来都是不会拒绝的,因此,接下来的大半夜,他很努力地让她的春心扼杀在“摇篮”里。
翌日,傅臻神高气爽,就连下楼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主卧内,褚暖艰难地爬起身来,这天杀的男人,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还真的那么“努力”,天蒙蒙亮了才睡了那么一会儿,此时的她是困到恐怕连站着都能睡着了。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到底还是双腿发软地走进浴室洗漱,再然后扶着墙下楼到饭厅。
席间,花花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母亲用叉子不断地戳着那荷包蛋,蛋黄都被戳破了,那蛋汁飞溅,还有几滴落在碟子下的餐布上。
“妈妈,你在做什么啊?”
褚暖瞥了一眼主位上悠闲地看报纸喝咖啡的男人,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
“妈妈觉得这蛋黄就该戳破,不,不止蛋黄,就连这蛋都该戳得稀巴烂,唯有这样这蛋晚上才没有办法作恶多端。”
傅臻预期之内地被咖啡呛到了,连连咳了几声,偷瞟了眼她碟里的荷包蛋,随后,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痛。
何止是稀巴烂,都已经变成惨不忍睹的地步了。
看来,昨晚有些过了,可也怪不了他啊,是她先开始的,她都那般挑衅了,他自然想要证明自己,好好地给她“努力”一把,总不能让她失望啊!
他暗地里咽了一下口水,撇开了目光。
“暖暖,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晚上……晚上你就去吧,玩得开心一点。”
想借此来抚平她的情绪?
褚暖哼了一声,叉起那被戳得稀巴烂的荷包蛋放到嘴里嚼咽。
吃过早餐,她将两个孩子送去上学以后,就继续上楼去睡觉了。
这一睡再醒过来就是下午,她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始收拾打扮,准备出门。
说是同学聚会,可来的人几乎占了年纪的一半,偌大的宴会厅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褚暖环视了一周,经过了这么多年,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再也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只有少数人尚且还保有联系,其他的几乎都变了模样。
有一些旧时的同学她偶尔还是会见面的,这番过来便忍不住聚在一起聊起天来,都是二十几岁了,正是适当的年龄,好些人结了婚有了孩子,甚至还带了孩子过来,隐约的还能听见孩子们的笑声。
她不由得想起了家里的两个孩子,待会儿还是早些回去吧,这样的聚会虽然难得,但对她来说,却怎么都比不上跟家里人相处。
况且,她是不认为傅臻担心的事会发生,她之所以坚持过来,一方面是为了见老同学,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跟那个男人对着干。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越是觉得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便越是有可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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