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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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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就会有抢东西的,外头黑灯瞎火,你若是遇上个坏人,喊救命都没人……”

余舒最近才发现,余小修年纪不大,特能啰唆,废话起来简直要人老命,忍耐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忍耐住,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一转,推着他往院子一角走。

“小修,我实话和你说吧,你不是一直很奇怪我学易学的这么快吗?”

余小修仰头:“为什么?”

余舒吸口气,神秘兮兮地掩着嘴小声道:“我和你说你可得保密啊,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知道--我认识了一个高人,他易术了得,我每晚上出门,就是和他学易去了,没告诉你是因为那高人脾气古怪,不让我把他的事和别人说。”

院子里没灯笼,头顶上的月亮遮了一大半,姐弟俩谁都看不请谁的脸色。

过了片刻,余舒才听见余小修叹气道:“姐,你说瞎话越来越不靠谱了,行,我不管你出去干嘛了,你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一串脚步声,余小修回了屋,余舒站在墙角,郁闷地仰头望月:她说的明明就是实话啊。

第84章逃学去逛街

转眼到了五月,余舒这天早起来,烧火淘米,搁上锅子,就开始煎药,半个时辰药熬好,倒入碗里头端进屋里,余小修已经醒了,坐在堂屋的木床上,打着哈欠套衣服。

余舒多看了他两眼,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由纳闷,今天是余小修的生日,前阵子踏特意问了他和赵慧的八字,留意后就上了心,还以为这孩子会和她提。

摇摇头,她回屋去扶着赵慧喝下药,又搀她在屋里小解过,把尿盆端出去倒掉。

“姐,早上喝粥吗?”余小修从厨房出来。

余舒蹲在水缸边漱口,把水吐掉回头道:“那是给慧姨煮的,早上咱们出去吃,你快去梳头。”

“胡大婶待会儿来照看慧姨吗?”

“嗯,我昨天和她说过了。”

姐弟俩拾掇好,隔壁胡大婶一来,就搭伴出了门,一走到门口,余舒先是上前两步,推了推对面的木门,又扣了扣门环,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应。

余小修道:“这都一个月了,曹大哥还没回来。”

余舒看看眼前紧闭的大门,心头有点失落,曹子辛说他去扫墓,至今未归,日子一长,她就担心起来,莫道他是在家乡出了什么事,每天早上起来,都要上他家门前敲一敲。

“走吧,曹大哥的铺子还在呢,总不会不回来。”

出了巷子,往西边一拐,走一段路,就有卖早点的,余舒挑了家卖芝麻糊的,姐弟俩一人一碗又吃了四个韭菜角子(不是饺子?),花十五个铜板,饱饱的结了帐。

“姐,我走了啊。”余小修扯扯书包带子转过身。

余舒拉住他:“还早,我送你过去。”

余小修一笑,“好。”

两个人穿过街巷,离三觉书屋不远的时候,余舒突然搭着余小修的肩膀,把他拉到一棵树后头,狐疑问道:“小修,今儿是你生辰你不知道吗?”

余小修:“知道啊,怎么了?”

余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孩子也太不当一回事了,要不是见过薛文哲过生日请酒办宴,踏简直都要当古代人没这个讲究了。

“姐?”余小修疑惑地拉拉余舒,不晓得踏忽然提起他生辰是什么意思,在他的观念里,全没有过生日的念头,往年这一天,顶多是刘婶单独给下个面吃,现在他姐本事了,这一段日子过得好,天天喝汤吃肉,他倒是不在乎少不少那一碗面条吃。

余舒叹口气,勾着他的脖子商量道:“小修,今天逃学吧?”

“啥?”都走到私塾门口了,叫他逃学?

“逃学吧,今天带你去玩。”余舒诱哄道。

余小修果然心动了,摸摸头,“上个月不是有几天没去,再逃掉明天夫子要罚我的。”

余舒早有预谋:“你先进去,等夫子来了就假装肚子疼,同他请假回家,我在外头等你。”

“啊?”

小孩子乖点是对的,但太呆板就不好玩了,十一岁的男孩子,该有的调皮捣蛋余小修一点都没有,整天闷的像个小老头似的,着实让余舒又放心又伤心。

“啊什么啊,快进去,装的像点啊。”余舒把余小修往外一推,看着他三步一回头地随着几个孩子进了书屋,才转身靠在树上,晃着脚尖等他。

大概过去一顿饭的功夫,余舒见到余小修从里头出来,只不过身边还陪着个人搭把手扶着他,余舒定睛一瞧,呦,那穿着个粉衫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薛姑娘吗?

余小修一出门便拨拉开薛文哲的手,脸上还带些撒谎后的余红,“没事,我自己回去,你上课去吧。”

薛文哲又搀住他,“不行,夫子说了让我送你回去的。”

余小修极不待见他,刚才他假装肚子疼,夫子要他回家,这人硬是要跟出来送他,看到路对面余舒朝这边走过来,更不耐烦应付他,一把甩开他的手,虎着脸道:“都说没事了,你烦不烦,谁要你送了,自作多情。”

薛文哲听这话,并没来得及翻脸,因他也看见了一身男孩子打扮,正走过来的余舒,嘴角一咧,还没露出笑,就赶紧收回去,故作不在意地冲余舒招呼道:“余老鼠,你来得正好,你弟不舒服,我正打算送他回去呢。”

薛文哲又搀住他,“不行,夫子说了让我送你回去的。”

余小修极不待见他,刚才他假装肚子疼,夫子要他回家,这人硬是要跟出来送他,看到路对面余舒朝这边走过来,更不耐烦应付他,一把甩开他的手,虎着脸道:“都说没事了,你烦不烦,谁要你送了,自作多情。”

薛文哲听这话,并没来得及翻脸,因他也看见了一身男孩子打扮,正走过来的余舒,嘴角一咧,还没露出笑,就赶紧收回去,故作不在意地冲余舒招呼道:“余老鼠,你来得正好,你弟不舒服,我正打算送他回去呢。”

余舒看见了余小修脸黑,冲薛文哲假笑了一下,便伸手把余小修要过来,“不用你送了,有我呢,小修走。”

余舒拉着余小修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薛文哲在后头跟着,脚步一停,扭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薛文哲眼睛向一边瞟,“咳,那个什么,我祖父从京城给我送了一匹马来,明天下午他们都要上我舅舅家去玩,我看你整天闲着没事,就一块来吧。”

“没空儿。”

余舒丢下半句,捞着正在翻白眼的余小修就走了,薛文哲被晾在路边上,瞅着俩人走没影了,才反应过来他的邀请竟是被拒绝了,气的绿了脸:“当我乐意请你么,不识抬举的臭老鼠!”

。。。

余舒说要带余小修去玩,其实就是领着他在长门铺街市面上转,先去了一家成衣铺子。

余舒站在柜台前头挑布料,余小修拘谨地跟在她后头,原本以为她自己要买衣裳,但见她和那掌柜的聊了几句,就把他拉出来比划,方才晓得她打什么主意,忙趁那掌柜的后头去货架上翻找时,拽拽余舒的袖子小声道:“姐,我、我不买,我有衣裳呢。”

余舒摸着柜台上水柔的料子,啧嘴道:“你那些衣裳,没一件不破补丁的。”

她好歹有两套衣服撑场面,余小修那两三身衣裳,穿去三觉书屋,就像是个陪读的,刚才在私塾门口,他同薛文哲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当是少爷和小厮呢。

余小修模样长得不错,收拾好了,不会比那些个金玉其外的东西差,他不是他们纪家的少爷,可是她余家的一根独苗呢!

“还能穿呢,”余小修伸手盖盖衣摆上新缝的两道口子,抬头看看货架上五颜六色的好看料子,局促地低下头,小声抗议,“你别乱花钱,慧姨生病还要吃药。”

真是个好孩子,余舒拍拍他肩膀,低声道:“站直了,你可是男子汉,到哪都不要低着头,咱又不欠谁的,钱姐姐有,够用的很,不会花超了,给你买几样东西总使得。”

余小修背脊一挺,就见余舒从袖口里摸出一只钱袋子拉开,两根指头进去一掏,抖出来一张银票送到他眼前,一看那上头数目,余小修当即傻脸,狠咽了一口吐沫,哆嗦道:“姐、姐,你哪、哪、哪来的钱?”

那银票上头白纸黑字盖红章写的可是五十两!五十两,能买多少纸,多少灯油,多少个包子啊?能装一屋子了吧?

余小修满脑子晕晕乎乎地计算着,就听余舒轻哼一声,凑到他耳朵边得意道:“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正大光明赚回来的,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今天是你生辰,想要什么尽管和姐姐说。”

托了裴敬的福,原本市面上贵上两成的药,她低了两成便买到了,一下省了五六十两出来,留给赵慧养病膳食用的八十两不动,这一笔钱,原本她指望着做个生意本金,奈何她现在一天到晚安排的满满的,一时半会儿抽不出闲空来,钱放在那里又生不出蛋,倒不如带着小弟去“挥霍一下。”

赵慧病情好转,让余舒绷了一个月的心情松下松下来,压力却还在,正好花钱减减压,反正是自家亲弟弟,花多少都不心疼。

接下来的时间里,由于余小修被那五十两银子打击了,余舒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到后头去换了几身衣裳,这家掌柜的和善,不挑客人,见他们一对“兄弟”穿的不好,可身上干干净净,那“哥哥”还大大方方说话招人喜欢,反正早上刚开门没客人,就一样周道地招待了。

余小修又进去换了一身出来,余舒正和掌柜的闲聊,一抬眼瞧见了,眼睛一闪亮,咧了嘴连点头道:“好好,这样子多好看。”

余小修脸有点儿红,别别扭扭地站在铜镜前头,见余舒看他,就挺起了腰板,头发被裁缝娘紧紧扎了,用几圈锦带束得整齐,身上是一条兰堇色的圆领绸袍子,合身地卡着细腰,盖过了膝盖,露出来下头半截雪白的灯笼裤子,一头紧扎在临时换上的黑靴子里,倍儿的精神。

余小修这段日子,跟着赵慧养病期间,余舒没少给他喂油水,脸圆了些,皮肤也白了些,他眼睛本来就大,五官长的秀气,又文文静静的,所以才总叫人觉得好欺负,要不说人靠衣服马靠鞍,换上这身衣裳,任谁看都是哪个书香世家里的小公子。

“小公子生的俊,本就该这么打扮了,”掌柜的见状就改了口,询问过裁缝娘长短都合适,才对余舒道:“公子看着如何?”

“就要了这一身,再找根好腰带,并着那双靴子都要了。”余舒爽快道,刚才她和掌柜的聊到,这么一套下来,大约莫是二两银子,算得不太贵。

余小修眼睛一圆,“我不——”

“怎么,你不喜欢这一身,那喜欢上一套吗?”余舒扭头对掌柜道:“那把上两件也给我拿了,同这身一起结算。”

“好,”掌柜的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共是三两。”

余小修傻了眼,看到余舒戏谑的眼神,急忙道:“就、就这一身就好了,就这一身,我很喜欢。”

余舒呵呵一笑,掏了怀里头一块沉甸甸的银锭子搁在柜上,对掌柜的道:“那就这一身吧,还有我刚才看的料子,照那裁缝大娘的身材,给我做两套里衣,我过几日来取。”

掌柜瞧一眼手边的银锭,笑眼道:“公子,您不再看看有合您穿的吗?”

余舒摇摇头:“改天吧。”

掌柜见状,识相的不再推销,一早开门就做了一起买卖,这是个好兆头,虽然余舒到最后只拿了一套成衣,但那做里衣的缎子可不便宜。

到最后,余舒掏了三两,连订金一起交了,拉着晕晕乎乎的余小修,提留着他换下来的旧衣裳,往另一条街的纸墨店去了。

第85章把你姐找回来

逛了一个上午,余小修勉强适应了新衣裳,余舒给他买了一套崭新的笔砚,一只可以拆开用的活盘,一副算盘,还有一把弹弓。

两个人中午在醉仙楼吃饭,一楼挑了个位置,坐下来余舒喊来小二大咧咧地点菜,余小修将手里的大包小包小心放在桌边,乖乖坐着,眉眼里透着高兴,比平日多几分孩子气。

小二多看他几眼,暗自嘀咕这是一对强奴弱主,一个小厮都爬到少爷头上去。

余小修头一次到这种地方吃饭,拘谨地不敢乱瞧,直到小二上了菜来,才趁机往左右瞧了两眼,小声道:“姐,怎么有人很看咱们俩?”

余舒瞧瞧小少爷模样的余小修,自是不会把实话告诉他,抚了抚麻布子的领口,拿了筷子夹了一块鸭腿伸长手放在他碗里,道:“哪有人看我们,快吃,待会你不是还想回纪家一趟看刘婶吗?”

结果两个人吃的差点收不住腰带,余舒喊来了伙计把帐结了,无视邻桌的怪眼,拉着余小修离开,路上割了两斤五花肉,把他送到纪家后门口,给他正了正腰带:

“去吧,代我问候刘婶,我在这里等你。”

余舒对纪家的后门有点阴影,那天被毒打丢出来的遭遇,让她一遇上纪家的事,就十分的谨慎,连这道后门都防着不愿意偷偷进去。

“我一会儿就出来。”余小修拎着肉怕脏了新衣裳,手举的高高的,从后门进去,守门的那个护院盯着他们姐弟俩说话,有扭头一直看着余小修进去走远,再回头,却不见了另外一个人

余舒蹲坐在路对面的榆树后头,打了个哈欠,从腰缝里掏出三枚铜板,在手心里摇了摇,吹了口气,掷在地上,瞧着那两并两反的爻像,仰头想了想青铮教的判词,眼皮一跳,把钱捡起来,低头呸了一口:

“又不准,我问财路,你显个狗屁的姻缘啊。”

×××

刘婶见到了焕然一新的余小修,自然是稀罕的紧,把手擦擦,啧啧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伸手摸摸那衣裳料子,惊奇道:“谁给少爷买的衣裳?”

余小修默默脑袋,被她瞧得不好意思:“姐姐。”

刘婶一愣,“小姐哪来的钱?”

“她———”余小修刚要开口,又想起余舒叮嘱他不要将她在泰亨商会做事的事和旁人说,便又忍住了,用余舒的口吻道:“反正不是偷的抢的。”

说着话,他把手里提的一大块肉递给刘婶,又从腰带里抠出几块碎银,“给你的,姐姐说她不方便进来看刘婶,让你吃好些,还有,这些钱你拿着花。”

闻言,刘婶眼一酸,就哽了声音:“难为小姐还惦记着奴婢,奴婢却半点帮不上忙,当初眼睁睁瞧她被撵出去。”

余小修不会哄人,着急地看她抹了几把眼泪,最后还是把肉钱接了过去,“小少爷等等,奴婢闲空给小姐纳了两双鞋垫子,她脚趾头软,穿鞋总磨脚,你给捎了过去。”

余小修也知道余舒这个小毛病,点点头,等她进屋去拿。

打院门口跑进来个小丫鬟,见到余小修背影穿着,当时家里的少爷,脚步一缓,恭敬地端着小碎步走上去打算看看是哪位少爷再问礼,怎想绕到侧面一瞧,花了眼:

“咦,余余余少爷?”

余小修扭头,见是翠姨娘身边的丫鬟巧穗,淡淡“嗯”了一声,并不待见,之前余舒被纪家赶出去,就是她把自己骗到小西阁被他娘关了起来。

巧穗捂着小嘴,上上下下瞅着余小修,惊讶了片刻,才想起来正事,伸手去拉他袖子:“姨娘正找你呢,快随我去吧。”

余小修皱眉:“找我做“你别拉我,我自己走,”余小修甩开她,不悦的拉展被她扯皱的袖子。

×××

翠姨娘曲腿坐在榻上,手里拨捏着手绢,看着对面换了个人似的小儿子,磨了磨嘴唇,蹙眉道:“哪换的新衣裳。”

余小修低头看着脚尖,“我姐给买的。”

“你姐?”翠姨娘脸一板,“她哪来的钱给你买衣裳?”

余小修不吭声,下意识不想让他娘知道他姐太多事,反正她也不关心他姐,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怎么不说话?”翠姨娘扯了下手绢,等半晌不见余小修开口,就没了耐性,“算了,你姐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你不是知道吗,现在出门去找她,把她领到我这里来。”

余小修一抬头,眼里有些防备,“您找她做什么?”

翠姨娘抿嘴,想起来什么,眼里的喜气藏都藏不住,声音高了几调:“反正是好事,你快去找她回来。”

余小修道:“纪家不是赶了她走,您让她回来,要是被三老爷知道了————”

“呵呵,被我知道了如何?”

后头传来一声低笑,余小修寒毛炸起来,扭过头,就听见翠姨娘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老爷”,他那身材微福的继父笑着从里间走出来。

“三老爷。”

余小修躬下身,往墙边挪了两步,他对纪孝谷有种本能的畏惧,还有,不喜欢。

纪孝谷打量着余小修,被翠姨娘挽着在榻上坐下,夸赞道:“换了身衣裳倒像是变了个人,这么穿着挺好,人也精神了,翠心,待会儿我让人送两匹好料子来,给这孩子再做两身衣裳。”

“是,”翠姨娘将茶奉到他手边,在他一旁立了,扭头冲余小修低声道:“还不道谢。”

余小修不情愿的道了谢,没有穿上余舒给他买的衣裳时的半点高兴,书上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三老爷一向待他冷淡,视若无睹,今日突然对他亲切起来,一定没好事。

纪孝谷是什么眼色,做商人最会察言观色,当下就看出来这孩子对他的疏离,眼里闪过不喜,面上却笑的温和:

“你姐姐现在住在别人家里吗?”

余小修听他问起余舒,就不想回答,但他娘就在一边给他猛使眼色,容不得他任性:“是住在别人家。”

“她过得还好,身上没落下毛病吧?”纪孝谷叹一口气,后悔道:“那天老太君一时气下,是打重了她些,事后派人出去找,却没有找到她。”

余小修狐疑的听着他的话,怎么他们派人出去照过他姐吗?他抬头去看翠姨娘,敏锐的发现她脸上的不自在,心里头便冷笑一声知道纪孝谷这话是在唬他,他们真要是想找他姐,何须派人出去,问一问她娘就行了,当他是三岁孩子哄吗?

“我姐现在好着,身子骨也没毛病。”

“那就好。”纪孝谷点点头,喝了口茶,对余小修交待道:“如今老太君的气已消了,你出去找到你姐姐,把她领回来,同她说,偷鱼的事大人们都不计较了,你们到底是我名底下的孩子,过去是我忙没有时间管束,忽视了你们两个,我在南跨院给你们收拾了一个小院儿,拨了几个下人,等你姐姐回来,你们就搬过去住。”

余小修迟了半趟才反应过来纪孝谷在说什么,惊诧地瞪眼看着他,翠姨娘捂嘴笑了笑,对纪孝谷道:“瞧这孩子,都高兴傻了。”

什么?”他和他娘基本上是每个月十五家宴的时候才会见到一次,其他时候,她很少会想起他这个儿子。

巧穗摇摇头:“我不知道,很急的样子。”

“少爷,姨娘找你,你就过去看看吧,”刘婶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布包。

余小修低头瞧瞧身上衣裳,还在犹豫,那巧穗已经急燥燥地拉着他走,“快去吧,姨娘等着呢,晚了又该骂奴婢。”

“那就好。”纪孝谷点点头,喝了口茶,对余小修交待道:“如今老太君的气已消了,你出去找到你姐姐,把她领回来,同她说,偷鱼的事大人们都不计较了,你们到底是我名底下的孩子,过去是我忙没有时间管束,忽视了你们两个,我在南跨院给你们收拾了一个小院儿,拨了几个下人,等你姐姐回来,你们就搬过去住。”

余小修迟了半趟才反应过来纪孝谷在说什么,惊诧地瞪眼看着他,翠姨娘捂嘴笑了笑,对纪孝谷道:“瞧这孩子,都高兴傻了。”

是他傻了,还是他们傻了?

翠姨娘冲巧穗使了个眼色,后者难得机灵,上去拉着迷迷糊糊的余小修出去,顺手还将门带上。

翠姨娘转过身,翘着小指去给纪孝谷捏肩膀,嘴角弯着,想着想着,忍不住又激动起来,俯身轻声的问道:“老爷您之前同妾身说的是真的吧,那京城里的薛家,真肯要那丫头给他们家的大少爷做妾?”

纪孝谷闭着眼睛养神,藏住目光里的嘲讽,悠哉道:

“这还没有说定,只是半个提议,薛家想娶的是二哥的女儿星璇,只不过星璇命格太高,怕反过来折煞了那宝贝薛大少,老爷子便请了司天监的左判一同测算后,想出个法子,是在我们纪家寻一个命贱的女子先送去,以妾身压一压星璇的命格,薛家同意了,前些日子寄了信回来让我们从家里挑人选。”

“上一次我不是向你要了余舒的八字送去给二嫂么,二哥负责这件事,将族里适婚的女孩儿们都算了一遍,刚好混了她在里头,这一算,她却是最合适的那一个,老太君招我们兄弟过去商量了,想她同我们纪家牵系也深,算是半个纪家人,就选定了她,过一阵子,薛家会派人到义阳来看人,到时候才能拿定主意,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翠姨娘不知是脑子不够没有听出纪孝谷的话外之音,是在说余舒命贱还是怎的,就知道高兴女儿有命进京城高官的家门,停完这段话,面上有点失落,勉强笑道:

“那等她回家来,我得好好教教她礼数,别到时候人来了,看她不满意。”

第86章跑了

余舒在后门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余小修出来,把铜钱收起来,等他走过来,才迎上去:

“这半天才出来,见着刘婶了吗?”

余小修扭头看了一眼后门正瞧着他们的护院,脸色微变,拉着余舒快步往街口走,一手递了两双鞋垫子给她,“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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