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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妖女-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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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骗萧黎,就像昨天,容觐进宫亲口告诉萧黎他还没有死的消息,一下子将萧黎吓成那个样子。因此她接下来这些天就算有“神情不对、举止反常、惊慌失措”等等一系列反应都变得有因可寻,很容易让人自然而然地以为她是自己做噩梦等等,也就不会太引起人的怀疑了。而等萧黎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行为举止开始渐渐恢复正常时,他则已然在萧黎身边站稳脚步,可以肆意开展他自己的目的了,量夭华乌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点。
萧黎退无可退,恨到几点又害怕到极点,那种恐惧颤抖几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骗得他们……”话还未完,脑海中蓦然想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萧黎难以置信地猛然睁大眼,随即脱口而出:“之前你是故意射纸团进马车的?你就是想要我去问夭华……”
“怎么样,看到萧岩的后颈,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从今往后,在这宫内,你可要开始适应我的存在了,千万不要再像昨晚那样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然,能骗得了乌云与那妖女一次、两次,骗不了他们第三次……”音落,夏侯赢已经站在萧黎面前。从门窗外不知不觉渗透进来的晨光照在他背上,再从他身上下来的阴影从头到脚笼罩在她身上。
萧黎看着,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眼看着恶魔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可是她又不能叫喊。
“嘘,别叫!”将萧黎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夏侯赢马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人依旧朝萧黎走近。
萧黎乍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本能地抬起头往前方看,待看到进来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昨晚的夏侯赢时,立即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想往后缩,同时恐惧止不住从双眼中迸发出来。
只留下萧黎一个人的安静大殿内,进入后一眼看去只见萧黎单独坐在正前方的位置上,浑身上下仍是昨晚的模样,一头长发也还和昨晚一样披着。
既然有人不知死活的主动进去送死,还那样一副难堪恶心的模样,一干回过身来后阻拦不及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一眼,有的担心,有的幸灾乐祸,忍不住想看好戏。
“我进去看看公主,请示一下公主要不要送早饭进去。”忽然,眼见萧岩渐渐走远的夏侯赢对旁边的宫女太监开口,而后不等一干宫女太监反应过来就直接转身推门进殿,反手关上殿门。
夏侯赢当然在继续守着的这部分当中。
殿门外,一夜下来一部分宫女太监不知何时已经暂且退下,只有一部分还继续守着。听到小岩留下的命令后,留守的宫女太监同样勉强打起精神。
萧黎留在皇后的寝宫内没有走,与小岩在一起过了一夜,只觉每一刻都好像一个昼夜那么漫长。可是算算时间,昨夜送出去的书信,一去一回至少要两天半的时间。这也就是说,她还要再等两天多,这样下来不知道还要熬多少个“昼夜”。而小岩不是没有说过让她回去休息,但一想到夏侯赢在她的寝宫中,同时又担心视线离开了小岩后他会再遭夏侯赢的毒手,因此执意留下来。不过今天早上的早朝,她是确实没办法去了,量夏侯赢再怎么样也不敢这么大胆地去早朝上对小岩不利。
次日一早,天色渐亮,一整个晚上只是在桌子上稍微趴了一小段时间的小岩打了打哈欠,勉强提起精神,换了衣服与洗漱一番后开门出去,让宫女太监寸步不离地留在殿外继续守着,他则先去上朝,上完朝后就回来。
—
乌云则还留在大厅中。两个人,两种心思,两处久坐。
夭华一直坐在凉亭中的情况,自然有人去向乌云禀告。
时间流逝。
夭华没有动,在容觐离开好一会儿后仍坐在凉亭中。月事是今天上午来的,单从这点就已经很清楚地告诉她,她还是没有怀孕。明明已经悄悄换掉了他做过手脚的汤,又从那天开始故意冷战了这么些天,与他完全避开,不动声色地倒掉所有可能有问题的饭菜,竟还是没有成功。看来,怀孕这件事除了他做手脚外,她自己的身体确实有问题。也不知道小云儿一个人在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她有多希望尽快回去。
容觐点头,转身离去。这个时候,他倒确实想留在萧黎身边保护她,以防还没有死的夏侯赢出现对她不利,但可惜她仍然不愿意,后面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
昨天萧黎骤闻夏侯赢没死后的激烈反应,容觐出宫后就已经向她禀告过了,夭华当然记得。而事实上,那边派去峡谷挖尸体的人到今天为止仍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她只是故意编了个慌骗萧黎而已,同时也把容觐骗了,但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竟把萧黎吓成那样,“反正不管怎样,有关她的事现如今都已经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本宫的意思还是和之前一样,你尽可能留在她身边,让她同意你留下。”
音落,容觐现身,他是在刚才那名前来禀告的人还没有到凉亭的时候迅速离开,按夭华的吩咐暂时避一下的。刚才来禀告那个人进入凉亭后对夭华说的话,他也都听到了,再结合自己昨天告诉萧黎“夏侯赢还没死”这个消息时萧黎的反应,容觐倒不觉得萧黎今晚的举动有多不好理解,对着夭华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想来应该是与夏侯赢有关,仍旧是被夏侯赢没死一事吓的。”
“出来吧。”夭华随后对黑漆漆的亭外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前来禀告的人点头,忙不迭转身退离。
“退下吧。”夭华看在眼里,语气倏然有些冷下来。不过就是句随口说说的试探,结果也在她意料之中,可一想到乌云那厮,从而想到自己这次仍没有怀孕,夭华的脸色就是有些不自觉转冷。
“这……”前来禀告的人不免为难,虽然断不敢违夭华的命令,可他毕竟是乌云的人,怎敢绕过乌云先来向她禀告。
夭华笑,“既然这样,那你就先下去吧。如果本宫命令你以后先来向本宫禀告,你会怎样?”
“少主已经吩咐过了,其他人已经去办。”前来禀告的人不由微微抬头偷看了眼夭华,不知道这么说她会不会恼怒。
“即刻通知隐匿在海边与岛上的人,想办法弄清楚信的内容,再看看萧恒收到信后的反应。”
“是。那名带着信出宫的人,轻功很好,出了宫后不久就消失不见了,属下等人根本追不到。另外,信是萧黎在皇后的殿内写的,当时里面只有萧黎与萧岩两个人,外面又有很多宫女太监以及巡逻的侍卫,属下根本没办法靠近半步,更别说去到屋檐上偷窥了。”这个问题乌云也问了,他也是这样回答的。而原先只要禀告一遍就好,现在夭华与乌云还在冷战中,他奉乌云的命令再专程到夭华这边来禀告一遍。
“萧黎派人连夜送出去的信,当真半点没查到内容?”
“是。”
“是乌云让你来向本宫禀告的?”
前来禀告的人等了片刻,“若宫主没有其他吩咐……”
湖边的凉亭内,月光下,听完禀告的夭华,慢悠悠喝了口手中端的茶。
乌云与夭华目前住的府邸,外面还被萧黎派出的宫中侍卫团团包围着。
没多久,宫内发生的事就传入了乌云与夭华耳中,有人飞快回去分别向乌云与夭华两人禀告。
—
月光皎皎,如一层透明的薄纱笼罩整个皇宫。
混在一干宫女太监中的夏侯赢,还留在大殿外与众宫女太监一同等着。
等写完,萧黎立即找来人将书函送出去,不得有误,然后亲手烧了旁边那几张写坏了的纸张。
小岩看出来了,她先是故意让宫女把笔墨纸砚放那边去,现在又专门背对着他,分明是有意避开他的视线,不想让他看到她写了什么,心底登时忍不住又想动怒。但再次一想起她刚才慌乱冲进来时的状态与她的模样,小岩的气又不由缓和下去,绷着一张脸看着萧黎的背影没有动。
萧黎走过去,当即背对小岩拿起笔写,但手指明显有些不听使唤,指尖还克制不住地轻微颤抖,直至写坏了四五张纸后才逐渐改善。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就送入了殿内,按萧黎的意思放到距离萧岩有些远的位置。等放好,宫女没有多留,也不敢往萧黎与萧岩身上多看一眼,迅速转身出去,再次关上殿门。
外面的宫女领命,立即去办。
萧黎避开小岩的目光,转头让外面的宫女送马上送笔墨纸砚进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容觐缓步走近,不想再吓到萧黎,“是我!”
“你……你怎么还来?我已经清楚说过……”
“我记得。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重新考虑一下,就当是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说着,容觐在萧黎面前蹲下身来,近距离看向贴着殿门滑坐在地上的萧黎。
萧黎转开头,避开容觐的眼。
“想来你一定一夜未眠。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我会在这守着你。”容觐再道。
萧黎不语。
容觐并不逼萧黎。本来他今天不该来的,应该和昨天一样吩咐宫中的眼线时刻留意她的情况,然后他在宫外收听与关注就好,但后来想来想去还是来了,于是便有了现在出现在她面前这一幕。
半响,萧黎手扶身后的殿门起身,直接越过对面的容觐走向寝殿。
容觐跟着站起,看向萧黎的背影,看来她应该算是默许他了留下,毕竟她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话。
寝殿内,萧黎一路进去后不发一言地上床躺下,侧过身面朝里侧。
容觐默默守着,没有出声。
时间,缓慢流逝。长久的安静过后,萧黎还是能依稀感觉到容觐的存在,那存在感不得不说终归让她有些安心,而这种安心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渴望却又始终没有的,让她忍不住想贪恋,可理智又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一直以来,她都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被夏侯赢抓去与囚禁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连萧恒的一再追问,她也没有说。与容觐之间,她虽然从不曾真的恨过他与怨过他,但已然绝望与冰冷的心清楚明白她和他之间已是万万不可能,所以不想再见到他,一心想将他推远。可现在,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她,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想到这,萧黎不觉缓缓闭上眼苦笑。
再过了好一段时间后,就在容觐以为一动不动的萧黎应该已经睡着了时,只听躺在寝榻上的萧黎背对着他开口,声音一字一顿平缓得近乎木然,“你若真的非要留下也可以,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不能让任何一个宫女太监看到你。还有,宫女太监进来的时候你必须提前避开。”
“好,我答应你。”容觐点头,“睡吧,养好精神,所有噩梦都会过去的,我不会让夏侯赢有机会再靠近你。”
萧黎没有再说话,依旧面朝里侧,背对容觐。要是她现在直接告诉容觐外面的那个太监就是夏侯赢假扮的,固然可以将夏侯赢一举拿下。可萧恒的回信还没有送来,一旦小岩所中之毒真的没办法解,虽然她怎么也极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可还是不得不考虑。因此,“等”依然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
三日后,北堂国那边,北堂帝正式定下水贵妃“水俞”出使南耀国的时间。
水俞对此一再反对,甚至几次用死相逼,但终究抵不过北堂国节节败退带给北堂帝的巨大压力与危机感,最终被北堂帝不念旧情地狠心推出。至于唯一儿子,北堂国的小皇子北堂宇,在北堂帝有意让她出使南耀国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北堂帝派来的人带走,母子分离。
次日,上午时分,轻装便行的一行队伍就从北堂国皇宫出发。
一路上,水俞都坐在马车内,没想到她辛辛苦苦筹谋了这么多年,最终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她的复仇,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功亏一篑。
“母妃……母妃……”城门外,官道上,小皇子北堂宇忽然骑马追来,一边追一边不停地朝马车喊,小小身躯在马匹上不停地颠簸,让人止不住担心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从马上坠下去。
水俞初听到声音,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不敢奢想,直到一连听到好几声后猛然掀开车帘往后面看去,只见自己儿子北堂宇在后面紧追不舍。
“母妃,母妃你别走,别丢下宇儿一个人……母妃……母妃……”在水俞掀开车帘看到北堂宇的同时,策马追来的北堂宇自然也看到了水俞,顿时叫得更加厉害,声音听得人止不住心疼。
“小皇子,请你快停下,皇上命你马上回去。小皇子……”一行侍卫策马追在后面,谁也没想到戒备森严的皇宫竟然会被北堂宇这么个孩子逃出来。北堂帝已经下令,务必将北堂宇安然无恙带回去,决不能让北堂宇跟水俞走。
“停车,马上停车,本宫让你们停车……”水俞紧接着一把掀开前方的车帘,快速对车夫命令,并且不等车夫把车停下就直接弯腰出车厢,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车夫吓了一大跳,急忙勒住缰绳。
跳下马车的水俞登时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手脚一阵疼痛,掌心更是被地上的石子划伤流出血来,并且一身华服也顷刻间被地上的尘土弄脏。但水俞根本顾不得这些,一咬牙爬起来就朝后方追来的北堂宇跑去。
北堂宇在快到水俞跟前的时候急忙拉紧缰绳,想让马停下来。但毕竟还小,骑马的技术还不怎么样,再加上为了不让后面的侍卫追到一路上不停地用力甩马鞭,致使马跑得飞快,一时根本停不下来,眼看就要撞上前方迎面跑来的水俞。
“小皇子,贵妃娘娘,小心!”一行前往南耀国的队伍与后方追来的侍卫,顿时都看得胆战心惊,好在最后一刻一名侍卫迅速飞身上前,从后面一下子落在北堂宇所骑的骏马上,继而一把用力拉住北堂宇手中的缰绳,勉勉强强使骏马在水俞前方停下。
“母妃……”惊魂还未定,北堂宇就立即从马上滑下去。
水俞快步上前两步接住,双手马上将北堂宇紧紧抱入怀中,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到他。
“母妃,父皇为什么要关住我?父皇要送你去哪?你不要宇儿了吗?母妃……”北堂宇扑在水俞怀中,眼泪在这时流个不停。
水俞摇头,一边继续紧抱着北堂宇不放,一边在北堂宇跟前蹲下身来。她当然不会不要他,虽然他当初只是她为了稳固自己在北堂国后宫的地位而生的,但这么多年来除了报仇外,她心里剩下的只有他了。如今,被北堂帝送去南耀国求和不止,还被北堂帝硬生生夺去怀中的亲生骨肉,她几乎已一无所有。而这一切,可以说全都拜那个名叫“夭华”的女人所赐,是她一举扭转了南耀国原本节节败退的局面,也是她毁了她颠覆南耀国的复仇大计。
“母妃,你跟我回去,我去求父皇,让父皇不要送你走。母妃,宇儿不要离开你,你不要不要宇儿,宇儿会乖的……”等不到水俞回答,还以为自己说对了,水俞真的不要他了,北堂宇不由越哭越厉害,眼泪噼里啪啦地从眼中滚出来。
水俞依旧摇头,眼下这个决定北堂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收回去,她很清楚。而硬将北堂宇带在身边,固然会令北堂帝有所顾忌,从而迫使北堂帝想办法保全前往南耀国的她,可北堂宇到了南耀国将面临与她一样的危险,她怎么忍心他身陷囹圄,“宇儿,母妃只是出远门去办点事情,办完就回来了。相信母妃,母妃绝对不会不要宇儿的,宇儿在宫内安心等着母妃好不好?”
“不,他们都说母妃你不会回来了……”
“谁说的?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看母妃日后怎么处置他。好了,别哭了,要是把眼睛哭瞎了就真的看不到母妃了。宇儿听话,跟侍卫们回去。只要你好好的,母妃就会好好的,母妃向你发誓。”说着,水俞慢慢松开怀中的北堂宇,将北堂宇稍微向后推开一步,再故意对北堂宇扬起抹笑,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北堂宇脸上的泪。
北堂宇还是不相信,心里已然被害怕充斥,一双小手转而拽紧了水俞的衣袖。
一行前往南耀国的队伍与已经纷纷勒马停下的追来侍卫,皆看着这一幕,有的无动于衷,有的忍不住转开头去。
良久,水俞狠下心,硬掰开北堂宇的小手,将北堂宇交到侍卫手中,毅然转身离去,上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母妃……母妃,你别走……母妃,宇儿真的会乖的,宇儿以后都会听母妃的话,你不要不要宇儿。母妃……”车轮重新转动起来,那越行越快的转动声无情地将后方的哭喊声越甩越远,但不论甩多远都已经深深刻入水俞心底,并随着车轮声越刻越深,越深越痛。
夭华!水俞不觉再一次默念这个名字,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
半个月后,一行队伍终于抵达南耀国都城城楼下,路上已数不清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刺杀与埋伏,好在有人在暗中不断出手相救,最终全都化险为夷。
“贵妃,到了。”
城门口,一行队伍短暂停下,车夫一边勒马一边回头对车内的水俞道。
水俞闻言,面无表情地掀起前方的车帘朝外面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前方城楼上的那两个字及熟悉又久别了城楼。
第二百四十章
片刻,水俞放下手中掀起的车帘,声音隔着帘子漠然传出,“进城。”
“是。”车夫领命,一行队伍即刻入城,直奔南耀国皇宫。
—
皇宫内,金碧辉煌的庄严朝殿上,阳光透过敞开的殿门倾斜入殿内。小岩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早已经率满朝的文武百官在等着。
萧黎也在,坐在龙椅旁边的玉椅上。一眼看去,才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只见她整个人从上到下消瘦憔悴了何止一圈。有时候,人往往越是怕什么与抵制什么,就越会来什么。萧恒的回信早已经准时送到她手中,关于她所问的那种毒也述说的很清楚很详细,最终归根结底就是“他也没有办法解”,以及询问她为何突然问起这种毒。
为此,这半个月来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过得胆战心惊,彻底被夏侯赢威胁。而那夏侯赢,除了几次当面恶狠狠地威胁她必须乖乖听话外,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弄疯的。若不是为了小岩,她绝对支撑不下来。
文武百官时至此刻自然也都已经知道北堂国派水贵妃前来求和一事,并且知道她今天上午就会抵达。
时间不断流逝,再牟足耐心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北堂国使臣半点踪影的文武百官,不免交头接耳起来。
萧岩坐在龙椅上,一边慢吞吞喝茶,一边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幕,不说话。
萧黎以手支额,不知何时已低垂下头去,同样不说话。
渐渐地,交头接耳声很自然大起来。
混乱中,也不知具体哪个人先开了个头,众人开始纷纷向龙椅上的萧岩禀告,“皇上,北堂国是来求和的,可却让皇上你在这里久等,简直混账!”
“皇上,北堂国这分明还是没把南耀国放在眼里……”
“皇上,是北堂国公然出兵攻打南耀国在先。试问一句,若此刻败的还是南耀国,北堂国可会接受南耀国的求和?若不能为边境战死的士兵与无辜惨死的百姓们报仇,如何对得起南耀国上上下下的百姓?”
“皇上,无论怎么样,都绝不能接受北堂国的求和!”
“皇上,还望您务必三思……”
……
声音此起彼伏,越说越激烈。那些从一开始就不赞成接受北堂国求和的大臣,在眼下足足经历了这么长一番苦等后不悦之气自然而然上来。当然,除了不赞成的,自然也有赞成的。
“皇上,据臣所知北堂国使臣一行一路上多次遭人刺杀与埋伏,或许路上又出了什么事。”
“皇上,北堂国公然出兵攻打南耀国一事,固然可气可恨,但不管怎样,南耀国也已经出了这口恶气,报了仇了,还望皇上为天下苍生着想,以和为贵,尽早结束这一场战事吧!”
“皇上,还望皇上仁慈……”
“皇上……”
萧岩依旧没有说话,听了半天后余光再一次看向旁边坐着的萧黎。从那夜突然“疯疯癫癫”地跑到皇后寝宫找他后,她的状态就没有好过。他不是没有命御医去看过她,也不是没有再追问过她怎么回事,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不得不说,除了在这朝殿上外,他还是很愿意关心她与担心她的。如果她真和那夜流露出来的一样在意他的话,就应该放权给他,不要再和萧恒一起把他当傀儡。
萧黎依然用手抵着额,十分疲倦与憔悴的样子。答应北堂国的求和,将夭华等人困在都城内等北堂国的使臣到来等等,都是萧恒亲自吩咐的。他既然要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她只是遵照他的意思而已。
不久,底下持不赞成意见与持赞成意见的两派朝中大臣由最初的针锋相对竟演变为争吵起来,有的甚至一言不合直接在朝殿上面大打出手。
小岩丝毫不制止。空有皇帝的头衔,却无一点皇帝的实权。既然希望她放权不过是做白日梦,那么他倒宁愿下面的这些人闹得越大越凶越好,看萧黎要怎么处理。
这时,一名侍卫忽然匆匆忙忙跑进来,避开争吵中的官员朝正前方的萧岩躬身禀告:“皇上,北堂国的使臣到了,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萧黎闻言,抬起头来,“宣他们进来。”声音不重,但还是足以传入在场每个大臣耳中。音落,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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