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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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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喜欢庄守心吗?”

白思慈笑道。“怕是没有姑娘会不喜欢庄大人。思慈近来一直在想自己的将来。思慈只愿能有个能待思慈好的夫婿,能平平淡淡的相夫教子便好。嫁不嫁与庄大人,其实思慈并不想强求……思慈与秦姐姐说这些,只是觉得,秦姐姐的话,应该是能懂思慈的。”

这是白思慈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心里话。在白家,白大人就是权威,若是白大人想要她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出不想强求的话来的。只有当白大人放弃了,她才有可能在最后补上这么一句。

秦叶子觉得,这姑娘靠谱。

真是像极了音音的堂妹。

不与为敌的时候,都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人畜无害的。秦叶子还记得当初音音把堂妹赶出家门的时候,那堂妹只是笑笑敬了杯酒给音音,没有一点发怒、没有一点懊恼,平平淡淡的,仿佛就这么接受了结局。也或者,结局一开始跟她就没有什么关系。

作为棋子,拥有棋子的认知。这边不行,下棋人就会把她摆在另一边,再去另一边厮杀,这就够了。

秦叶子当时就觉得莫名其妙,而音音却很有耐心的跟她说了一长段。

如若白思慈和音音撞上,应该能成为很好的知心人才对。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秦叶子摇头。“我这人,其实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什么感情啊!与人相处啊!我都没个上心的。只是我有一个好友,她心思非常的细腻,总能一眼就把人看透了。如果我让你觉得,我懂了你,那么一定是因为我那个好友。”

白思慈说不上自己是尴尬还是失落。她声音略微有些沮丧。“那秦姐姐那位好友,应该是个非常难得的好姑娘才是。”

秦叶子最喜欢听人家赞美肖音音。那感觉,简直比听见人家夸自己还美。“那是当然!”

“如若有幸,思慈能见上一面,那就好了。”

白思慈说到秦叶子的伤心处,秦叶子微微叹息。“她可能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她的消息了。如果我有幸,能再见上她一面,那就好了。”

白思慈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她见说到秦叶子的伤心处,便也静了下来,不再胡乱搭话。

秦叶子收拾了一下心情,朝白思慈笑道。“虽然我不大能懂你,但是我懂庄守心啊!”

“什么?”

“如果你哪天真地嫁给了他,不用慌,不用怕,他性子好,人也特别善良。其实,你也可以偶尔跟他发发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呢!”

白思慈眨了眨眼睛,听得入了迷。

秦叶子对于白思慈来说,是个特别的人,以至于,她把秦叶子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她恍然想起,真的试着用了一下……当然,这是后话了。

白思慈和秦叶子各自坐了一辆马车离开。只留一辆马车给两个打架闹脾气的男人。

秦叶子很有心计的坐走了庄守心的马车。她想让庄曜玥和庄守心两人多待在一起,这样也就能多说说话。

她留下了小胖的马车,小胖做错事,总不能不带庄守心。

可如果她留下庄守心的马车,她有预感,小胖就得走着回府了。

关于庄守心和庄曜玥说的话,秦叶子谈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她只想回去好好吃顿饭,然后捂被子睡上一觉。其它的事情,再说吧。

本来就是过去的事情,结果竟然像毛线一样到处打结滚成一团。此时突然理顺了,但又是过去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应该生气吗?或许。

但生气吗?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不如先吃饱饭睡觉。

白思慈回了白府,面对白大人的问话,避重就轻的把事情说了。白大人为了避免庄守心觉得自己监视,特意没让白思慈带下人跟从。因此,这事怎么说,还是白思慈说了算。

白大人不问庄守心,问的自然只有他关心的秦叶子。白思慈很是维护的把秦叶子说得非常无害,带了庄曜玥的话,也为庄守心说了几句。

把庄守心那严重到和庄曜玥打架的情谊。说成了少时爱慕,减轻了白大人的不少戒备,挽回了白大人对庄守心的好感。

这虽然是白思慈第一次违背家里人,但整个过程淡定自如,问答流畅,丝毫不见慌乱。

白思慈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大概是因为秦姐姐说的。

大人和太傅,都是非常善心的人。

而秦姐姐……

也是个好人吧。

第175章 醉酒夜话

夜半三更时的京城,每家每户都是吹蜡入眠,夜幕笼罩下一片寂静。

睡得正香的秦叶子;遭到了暴力砸门。秦叶子是个有起床气的,一下子便跃起了身。她快步穿上鞋子,准备冲出去跟砸门的人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屋门外;靠坐在地上的,正是御前三品庄太傅庄曜玥。他手边放着一个酒瓶子,浑身的酒气味;整个人衣裳不整、发冠凌乱;若不是那双深沉不见底的黑眸,看上去倒只像是个普通落魄买醉的书生。

庄曜玥喝了一口酒,又是接连几下敲门。“秦叶子!”庄曜玥大吼,复又可怜兮兮的道:“叶子……你给我开开、开开门。”

本来已经把手搭在门拦上的秦叶子停顿了一下;她不甚高兴的赶他。“开什么门!滚回你府睡去!成日跑一个姑娘房里;羞不羞!”

“什么姑娘?你是我媳妇!”

秦叶子被庄曜玥的话吼得不高兴。“你休想!谁规定领了证就是夫妻?貌合神离的多了去了!”

“那你还是我媳妇……”

庄曜玥迷糊的低下头,喝了口酒;他坐在地,手搭在膝盖上;脑袋则是点点沉沉。

秦叶子听到这,再听不出来人喝醉那也是傻了。“你不是不大能喝酒吗?喝什么酒啊?”

“你先给我开门……”

秦叶子反倒还真是不开。她也往地上坐,靠在门上。此时的她,身着白色袭衣,长发齐腰,发丝倾落在两肩,显得她人更加娇小,借着月光,她在夜中尤为醒目。

“不开!小胖你回去吧。你与庄守心道歉了吗?你也是个能耐人,竟然能把庄守心逼急了打你。”

“我为何要道歉?”庄曜玥听见秦叶子就在自己的身后,人也不吵闹了,也安静了下来。

“你拆人书信,本就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你还私自篡改了书信内容。”

“呵。”庄曜玥冷笑。“我应不看不改,任由你跟他走吗?”

秦叶子心中泛酸。“小胖,你喜欢我,你可以告诉我……”秦叶子说到此处却安静了下来。“只是我也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

庄曜玥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酸涩感就要跃出喉咙一般。

秦叶子不想去判这件事,因为实在没什么好判的。

你说小胖错了。

但确实是庄守心用手段在先。

可你说小胖没错。

但站不住脚,他也真错了。

你怪他不说明白。

可她也不是没有明说。

你说他不相信人,不敢开口挽留。

可她也不相信人,不敢开口确认。

怪只怪,她明白得太早,而他,又懂得太迟。

大概爱就是这样,让人畏畏缩缩,患得患失,喜的时候甜得掉牙,疼的时候酸得心慌。

秦叶子活了两辈子,也是在庄曜玥身上初偿了情爱的滋味,只是那般的苦,以至于她不敢再品第二次。

“叶子,你给我开开门吧。我想你了。”

听着小胖委屈的声音,秦叶子差点就应下了。她早已习惯了对他有求必应,必须要用极大的意志力去克制。

“你回去吧。小胖,你真的不用再等我了。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好多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第二个。爹娘不说,可心里头却担心极了。我秦叶子就是个奇葩另类,注定是要一个人过一辈子的。你又何必让我拽下水呢?”

庄曜玥眼角泛红,委屈、难过、心疼,一系列的感情变化统统涌上眼眶。

庄曜玥的酒意去了两三分。

“秦叶子,我会帮你找到肖音音的。春子告诉我,她会让你改变主意,你会重新喜欢上我的。那样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叶子,我不该那么对你,庄守心说得没错,小时候我骗了你,你待我那般的好,教我读书识字、还总是护着我。我却对你说出了给你找夫家的混账话!你一定伤心极了。都是我不好……”

秦叶子莫名的想哭,她拽紧自己的小拳头,抱膝蜷缩在了一起。

“找不到她的。”秦叶子哽咽的掉下眼泪。“她死了,小胖,她死了……”

秦叶子低声痛苦,庄曜玥握着酒瓶子的手稍不注意微微松开,酒瓶子落到了地上,酒洒了一地。庄曜玥慌乱之下,想要去捡,可秦叶子一遍又一遍的‘她死了’不断冲击着他的思想,让他僵硬在原地,做不出任何的判断。

“小胖,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害你。”秦叶子伤心的抹着眼泪,哭泣声压抑着,十分可怜。“我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教过我。我不像你,你有疼爱你的娘,便是一块瘦肉都舍不得多咬两口。你有疼爱你的爹,尊尊教导不厌其烦。我什么都没有。我很小的时候便一个人,我吃着一长桌够不着的饭菜,无论怎么期待都不会有人管我。我骨子里就是个冷血的,我不想害你……”

秦叶子哭到伤心处,不断地哽咽。“我也不想害了庄守心,他喜欢我,他是个好人。你们别吵架,为了我做什么都是不值得的。”

无论秦叶子嘴上怎么说不嫁人,心里其实是自卑的。

她一直心存自卑,却是在庄曜玥和庄守心接连放弃她后爆发了。在秦叶子看来,再没有比庄曜玥更好欺负的老实人,再没有比庄守心更善良的好人,可如果这两个人都不喜欢她,那天底下,是真的不会再有人喜欢她。

与其期待并受到伤害。

还不如自己放开手。

就跟当年幼儿园时一样,满怀期待的希望能有人接近自己,结果,她只不过是剩下的那一个。

再也不会有另一个肖音音。她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她死了。

她再也看不见她的面瘫脸,再也听不见她的关心话。

她死了,她早就死了!

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把她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秦叶子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滴落,表情却呆滞了。那个怀抱温柔极了,好像是轻轻一碰就要伤到她一样,那么的小心翼翼。

秦叶子终于忍不住汹涌的泪水,她拽紧那人的领口,像是深海里漂流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一般。

窗子被风吹得一下又一下的煽动,打到了墙上,又缓慢的弹了回来。

“你怎么……嗝,你怎么爬窗进来。”

“你哭得伤心。”庄曜玥一手抱着秦叶子的头,一手拍打着她的后背。“叶子,我最见不得你哭了。”

从小到大,她只要一落泪,他便心慌得不行。

原先带着六七分酒意过来的人,此时清醒得只剩了五六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满身的酒气。秦叶子却不觉得什么,反倒是紧紧的拽着他,贪婪的呼吸,她觉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小胖,你要了我吧。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就不要再管我了。我是个没救的人,除了害人以外什么本事都没有。”秦叶子泪流满面,直接在庄曜玥的身上擦拭。“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我心里头害怕。那么多人喊着找你麻烦,大家都不盼着你点好。”

庄曜玥苦笑,他扶起秦叶子,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秦叶子很是温顺的抱着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庄曜玥把秦叶子放到床上,帮她脱去了鞋。

盖上被子的秦叶子看上去温顺无害极了。庄曜玥心下一动,解开自己的外衣。

“叶子,我不要。”

庄曜玥身着袭衣脱去鞋袜侧身躺在外侧。他吻了吻秦叶子的额头。“叶子,她真的死了吗?那么你呢?你来自哪里?”

秦叶子突然浑身僵硬,后背一阵发凉。她虽然从来没有刻意的去掩饰,但小胖一直都没有问。

之前哭得厉害,秦叶子还在哽咽。她一把抹掉泪。“我也死了,我死了,才到这里来了。”

“是吗?”

庄曜玥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根本不在意,他只是摸了摸秦叶子的脑袋,朝她安抚的一笑。“所以,她死了。但是,你也没能放弃找她,对么?”

秦叶子知道庄曜玥说的是肖音音。

她点了点头。

“叶子。很快,我会帮你把和炎和义部翻个遍。到时候,我们再来讨论,要不要和我生个孩子,好吗?”

庄曜玥醉了,秦叶子可没有醉。她间接证实了,庄曜玥此时做的那些危险事情,都是为了她。“可你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庄曜玥堵上了秦叶子的红唇,轻轻啃咬她。

他的眸子,比黑夜高悬的任何一颗星星都还要闪亮。他用自己认真地嗓音承诺道:“我不会。叶子,我还未八抬大轿迎你入门,与你举案齐眉,共享儿孙满堂呢。”

第176章 让公主出嫁

第二日,日头高升的时候,秦叶子才得以翻身起床。秦叶子起床时;身边躺了个明显外观有碍观赏的人。

秦叶子不得不承认,庄曜玥睡相一向很好。踏踏实实的,反倒任由她各种折腾。只是这嘴角下唇肿了一块;脸颊便也青紫了一块,就连额头,也很明显的遭受过重击。

昨日夜里;她没能仔细瞧;这么一看,简直是被庄守心吊打成猪头了啊!

秦叶子开始回忆昨天两个人的行为对话,再看看庄曜玥这受伤的俊脸,没止住偷偷摸摸的笑。

秦叶子小心爬下床;闻闻自己身上;好像也沾染上了酒气。她准备去拿件熏香了的外衣盖上,路过铜镜的时候;倍感不妙。

只瞧她下唇被人咬破,脖子处还泛着点点粉色小梅花;秦叶子热气一下冲破头顶,差点就炸了。她顺手抓了把梳子,在梳妆台上疯狂的击打着,以此来发泄自己躁乱的内心。

被吵醒的床上人,懒洋洋的伸展了一下身子。

大概,不用上朝就是有这般的好处,什么都不用担心,舒舒服服的睡了个饱。

庄曜玥手往身侧一摸,秦叶子呢?

庄曜玥撑着起身,宿醉的后果就是止不住地头疼,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看见秦叶子穿着袭衣,长发低垂,扒在屏风后,瞪着大眼睛看自己。

庄曜玥如沐春风般扬起嘴角一笑。“躲在那做什么?”

秦叶子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挨个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禽兽!”

庄曜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弯起一边脚,手撑在膝盖上,虽然被打伤,但完全掩盖不了其身上摄人的气势。

“中途醒来的时候,发现媳妇正毫无防备的睡着……叶子,我对天发誓,我努力克制了。”

秦叶子对于某人说不要却三番四次动手动脚的行为非常的看不起。“你个伪君子!你自己被打成那样,偏又来咬我,现在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把你打的。”

“哦!说起挨打!”庄曜玥唰的一下卷起自己的衣袖,翻来覆去硬是找到了秦叶子打他身上的树枝痕迹。“我确实挨打了。”

秦叶子瞪他,走到床沿边。“你以前打架挺厉害的。是不是因为没以前的胖胖身材了?怎么看上去连庄守心都不如?”

“我让他的。”庄曜玥苦笑。“他不算前账,光觉得我害了他,我多挨两下打,省得他和我纠缠。反正,我是绝不会认什么错的。”

小胖耍起无赖来,简直和春子一模一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还打你哪了?”

庄曜玥一听眼睛就放亮光,他连忙解开自己的上衣。“叶子,你给我上上药吧。真疼!”

秦叶子瞪了庄曜玥一眼,跑去给他拿药箱。

要不怎么说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秦叶子瞧着小胖有力的臂膀和后腰,不由得想起当初胖大个的身材。她嘴里不甘愿的嘟囔,手却很老实的给庄曜玥上药。

“你们说说,都多大人了,解决问题的方式要不要这么原始?”

“是他先动手的。”庄曜玥趴在床上,很是享受的模样。“他是瞧我停职,故意往我脸上打。可我顾了他要上朝,虽不打他脸,但也狠狠的往他身上揍了几下!”

秦叶子‘啪’的一声打在了庄曜玥的后背上。“你还得意上了!”秦叶子稍稍犹豫了半响。“昨日你说,你有办法在和炎和义部找人?真的假的?”

这年头,信息闭塞,找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放心吧,我已收到消息,义部那边,老首领已死,他兄弟沿袭继承了他的大位,我已向皇上递了章程。等到皇上被六卿搅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便是我重新上朝议政的时候。”

秦叶子听见庄曜玥胸有成竹的说辞,咧嘴一笑,又止不住地打他。

小胖越来越牛气了,如果不是被打成这样,简直帅得掉渣。

秦叶子又忍不住哈哈的取笑庄曜玥。

雨月宫里,若云公主正斜躺在榻上,身旁两侧的宫女帮她扇着扇子。她闭眼假寐,下头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

此人,正是许贵人宫里的宫女。

先前许贵人因为话多碎嘴,才被若云公主恐吓了一番,如今,想必也是宫里人得罪了她。

贺连翰端来一杯热茶,一身侍卫装扮,即使如此,在侍卫之中,也是个模样上佳的。只见他腰板挺直,步伐稳重,身上的佩剑随着步子晃动,满是威吓。

他将茶恭恭敬敬的端到若云公主跟前。若云公朱抬眼看他,撑着身子坐起身。她端起茶杯,茶盖拨开茶叶,正要凑嘴去喝,却突然停下。

“这么热的茶,让本宫如何喝得下!”

“啊!”

若云公主甩手把热茶扔向底下的宫女,滚烫的热茶正往宫女脸上去。

小宫女虽然稍稍避开了脸,却也被烫得不轻,被烫到的右脸颊和脖子很快便红了一大片,还泛着热气不断的往外冒。

小宫女尖叫了一声,又连忙闭嘴磕头,眼泪直流也不敢去擦拭。热茶一度从她的衣裳上滴落,她烫疼得厉害,不敢闪躲。

贺连翰先是愣了一下,便默默退到一边。

“说说看吧。你的主子,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她与其她贵人们,又说了什么?”

“公主饶命啊!我家主子只是与几位贵人闲聊,并没有说什么与贵妃娘娘不好的事。”

若云公主顺手抓起身侧书案上的磨砚砸向小宫女。小宫女的脑袋立刻就被砸破冒了血迹。

“胆敢与本宫撒谎!你可知欺上的罪名便能要了你这条小命!”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

小宫女不断磕着头,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在若云公主身侧低声通报。“公主殿下,许贵人求见。”

若云公主挑了眉,她模样本就清冷,如今一瞧,反倒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今儿个是什么风?上回才说不进雨月宫的人,这回竟然亲自送上门了……去请吧。”

“是。”

小太监得了命连忙去请人。

许贵人其实也已经三十好几了,只是风韵仍在,举手投足间都是媚气。她身着贵人服饰,穿金戴银,极其隆重的打扮了一番。

许贵人一进殿,就看见了自己宫的小宫女。她只是微微一瞥,便朝若云公主笑道:“公主好生兴致,天还没黑,就开始整治下人了。”

这是一句讽刺话。

宫里人都道,雨月宫的若云公主,喜欢施刑下人,因手段极其残忍,所以无法在白日里进行。都是在深夜里,雨月宫里处处可听被折磨人的哀嚎声。

“都怪这下人不长眼睛。许贵人既然来了,便请落座。”

许贵人到一旁落座。

小宫女连滚带爬的来到许贵人脚下。“娘娘救救小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什么也没说,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小宫女,长得挺标致的,真是可惜了一张小脸。”许贵人说到此处,抬起小宫女的下巴,故意用自己的指甲去刮伤小宫女的脸。“先前皇上来本宫那小坐,连瞧了好几眼,公主可真会给本宫添麻烦。”

“呵。”若云公主冷笑。“本宫还给娘娘送了份人情。本宫就道,怎偏生就这个宫女看上去迷糊,原来如此。”

许贵人松开小宫女,无视小宫女惊恐的表情。“若云公主想要拿她怎么出气,本宫都是不敢拦的。公主不就是想知道,本宫那日与姐姐妹妹们闲聊了什么吗?”

“你要告诉本宫?你会这般好心?”

许贵人掩嘴一笑,自带万种风情。她眉眼还扫过贺连翰,隐约有几分勾引之意。她做得隐晦,便也只有贺连翰注意到了。贺连翰面无表情,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许贵人隐约有些失落。

“此事与公主有关,公主若是这般好奇逼问,本宫也是无法。”

若云公主收敛了眼神,她隐约觉得不对劲。许贵人一向爱与她过不去,但一直都是畏惧居多,不敢主动来招惹她。便是那天,不知道与其它贵人聊了什么,她百般打听,却是哪个宫都没有消息。

她这才把人抓回来,准备问个清楚。

谁知道,这个小宫女是个弃子不说,还愚笨的想要帮主子守住秘密,以为这样便能保全自己的性命,简直愚蠢。

她失了先机,落到许贵人的圈套里了。现在,许贵人一句‘逼问’,便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让她顺便帮忙解决了一个隐患。

这宫里,都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至少稍微不注意,就会一败涂地,死无全尸。

“那日本宫侍寝皇上,听得皇上烦恼。义部新首领上位,向高熏讨要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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