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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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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都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至少稍微不注意,就会一败涂地,死无全尸。

“那日本宫侍寝皇上,听得皇上烦恼。义部新首领上位,向高熏讨要贺礼。可公主也知道,高熏早便与和炎定了规矩,不与义部进礼。可近年来,义部北疆难得平静,若不进礼,怕是新首领会不大高兴,觉得高熏怀有敌意……”

“你便是将此国事四处张扬!”

若云公主呵斥许贵人。

许贵人浅笑。“本宫岂敢。这是家事,不是国事。庄太傅给皇上递了折子,说是解决此事的万全之法,便是将宫中尚未婚嫁的公主下嫁……”

“你胡说!”若云公主猛地站起身。

第177章 公主式挽留

“你疯了吗?太傅是本宫之师,你可知,你在胡乱指控些什么?”

“这事是皇上与本宫闲谈说的。( w w w。g g do w n。)想必公主的母妃;贵妃娘娘,应该更加清楚事情原由才对。本宫一个外人,哪里好说些什么;只是公主追问,本宫这才说的。”

若云公主稍稍收紧了自己的拳头。“许贵人这一说,可给本宫带来了大消息。贺连翰;送客!”

“是!”

贺连翰低声应道;他上前与许贵人行礼,许贵人倒不为难她,走出了殿内。

两人行至雨月宫门口,许贵人稍稍放慢了脚步。轻声道:“贺侍卫待在若云公主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吧?”

许贵人问;贺连翰却不答。他目视前方,遵着若云公主的命令;只是把人送走,两耳不听不闻;好似完全没发现许贵人说了话一样。

许贵人好像知晓他的性子,不怒不恼。“贺侍卫你跟着若云公主这么些年,又得了什么?不过是跟个孩子胡闹罢了。你父亲曾派人打点,一心想要把你从宫里救出去,也曾来本宫这走动过……”

许贵人停下身子,她缓慢回头,婀娜的身姿尽显无遗,她靠贺连翰极近,身上的脂粉香都隐隐传来。“贺侍卫为何不择明主栖?只要你到本宫这来,本宫保证,三年后便能将你放出宫,如何?”

贺连翰握剑行礼。“娘娘,前面便可走出雨月宫,小的这就回去复命了。”

许贵人冷脸哼了一声,心道是个不识好歹的。只是这宫里,她也不是第一个想要挖若云公主墙角的了。这人一直跟在若云公主身边,若是得了他,那无论和若云公主,还是贵妃,两人的秘密便都暴露无疑。

“本宫给你考虑的时间,想清楚了,再来找本宫吧。”

许贵人举步踏出雨月宫。

贺连翰回殿的时候,小宫女正被人捂着嘴拖出殿内。她惊恐的睁大着眼睛,想要发出求救声,却只能呜咽直叫。

贺连翰走入殿内,殿内除了若云公主还在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把门关上。”若云公主冷声吩咐道。

贺连翰带上了门,来到若云公主跟前。“属下回命,许贵人已经送走了。”

若云公主坐在踏上,抬头看贺连翰。“跪下。”

贺连翰取下剑,单膝跪在若云公主跟前。

“你刚刚听见许贵人的话,你感觉如何?”

“属下身份卑贱,没有资格对主子的事发表感想。”

若云公主满意的勾起嘴角。“那许贵人真是疯了。本宫是要嫁与庄大人的,这事,母妃已与本宫相商多时。出嫁义部?一个蛮人聚居的地方?许贵人可真是会想,且不说太傅不会如此对本宫,便是父皇,也绝对舍不得的。”

贺连翰一向很懂若云公主。他自幼便被派到若云公主身边,两人虽差了点年岁,但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贺连翰一眼便看穿了若云公主眼底的慌张。

“庄太傅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公主伤了其爱妻,这事不无可能。朝堂之上,白大人一心嫁女,为了防止公主嫁与庄大人,未免不会站在庄太傅那边。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如果这真是一个好注意,皇上……贵妃娘娘的话,只要皇上能给予四殿下同等的补偿……”

若云公主狠狠打了贺连翰一耳光。

贺连翰是能避开的,可他总是受着。

“你胡说!太傅教导本宫四年有余,又怎会如此对待本宫!白大人与太傅朝堂一向不和,如此荒唐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父皇对本宫的宠爱,你难道不知道吗!母妃、就算四哥想要让母妃同意,可本宫也是母妃的亲生女儿!母妃怎么可能就这么把本宫嫁到那个蛮荒之地!”

若云公主气红了眼眶,她本是急需安慰的时候,可贺连翰却只会冷着一张脸看她。

“你便是巴不得本宫嫁到义部去是不是!这样,你便能、你便能逃开了?贺连翰,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觉得本宫囚禁了你,你便处处对本宫不满!”若云公主双手捧起贺连翰的脸,声音颤抖而哀切。“翰哥哥,你本不是这般的。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一说过的,会一直守护着若云。”

贺连翰已经非常疲惫了。每当他和若云公主因为这件事情吵架,若云公主总是搬出儿时的诺言来挽留他。

一次,那叫挽留。

多了,那便叫威胁绑架。

“公主你当年,就该放属下走的……”

“你休想!”若云公主急红了眼睛,声音也变得尖锐可怕。“放你走?任由你跟那个狐狸媚子离开吗?你便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便是什么伤害本宫的事情,你都能做得毫不眨眼?”

贺连翰拉下若云公主的双手,用自己平淡无波的眸子直视若云公主。“属下已经说过很多遍,她只是属下的幼时好友。”贺连翰说到此处,却收紧了抓住若云公主的手。“公主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害了她。公主坏她身子,她嫁人后过得是那般的凄苦……”

贺连翰还记得他年幼时所护卫的若云公主。

公主是个心地极善的人,却十分的可怜。贵妃娘娘是个异族人,在宫没有什么势力。她一心以为自己能再生下一个皇子,夺得皇上宠爱,不料却是个公主。皇上喜爱公主殿下,贵妃娘娘却心里头惋惜。认定如果自己生出的是个皇子,自己便一定会在宫里有所不同。

四殿下与公主差了些年岁,一直是个心计深沉的。多番在贵妃娘娘面前争宠。若云公主年纪小,常常是做得多,说得少,不得宠爱不说,还时常被贵妃娘娘误会。

贵妃娘娘只把若云公主当作了自己夺取皇上注意的一颗棋子。还曾经在皇上多日不召见的时候,让若云公主身染重病,让皇上多次夜宿。

他看得心疼,总是暗暗护着她。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自以为的可怜姑娘,早已经变成了恐怖可怕的女子。

他还记得那年,爹爹进宫看他,带了他儿时的玩伴轻水。轻水被留在宫中当了宫女。因着两家是至交,他与对方也是亲近了些。一开始,轻水告诉自己,若云公主总是私下里欺负她,他还不信,以为是孩子玩闹。

谁知道,某日宫宴,若云公主竟然将醉酒后禽兽一般的四殿下与轻水关在了一处,轻水被四殿下收做妾室,日子却过得非常不好。

四殿下本人就好女色,没过多久便把轻水忘了。府里的妾室见她身份低微,便时常联合在一起欺负她。

他本想求若云公主帮他救下轻水,可那日是他亲眼在四殿下府见到,公主殿下将轻水推进了湖里。

若云公主和四殿下府的妾室们笑成一团,丝毫没有救人的意思。

那次,他与若云公主大吵了一架。公主却不肯承认自己对轻水的所作所为。他心灰意冷,一心想要离开皇宫。可若云公主却……

贺连翰不知道,是不是异族人都更加不拘礼数一些。

若云公主是极美的,她外表之下的柔弱总能让他移不开目光,那样的若云公主和被下了昏药的他,很自然而然的在了一处。

他以下犯上,便是无论如何也得护着她、守着她。

可她却越发的过分,手段渐渐的变得十分凶残。

他不是没有劝过,却是无数次的劝说、放弃、劝说、放弃。来来回回,他只能接受。

他不明白,以她那般的能力,若是想找个人陪她,是怎样的人找不到呢?

为何就是要抓住他,宁愿屈就他之下也不愿意放手?

“本宫没有!”若云公主试图挣开双手,却被贺连翰紧紧抓着。“本宫没有害她!是她诬陷本宫!分明是她自己想要高攀,故意设下的陷阱,她是过得不好了才来诓骗你!本宫与你说了无数遍!你为何就是不信本宫!”

贺连翰的失望溢出了胸口。

她就总是这样,错不承认,一次又一次的骗了他。

“公主殿下,若您出嫁了,属下便请旨皇上,离开此处。属下是高熏的战将,义部杀我族人无数,属下便是死,也不会到义部去的。”

若云公主终于不再挣扎,她眼睛里闪着泪花,却咬牙没有让它掉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被相信。

事实上,能说的她都说了。

他便是喜欢那个轻水,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自己。

“你想么?贺连翰……我想了。”

她除了一次又一次的用身子挽留他,便是什么也不会了。可她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腻的。就像父皇对待自己母妃一样。

可她是高熏最高贵的公主殿下,她不能哭。她掉的每一滴泪都会成为敌人的利剑。

一国公主,便是死,也是高高在上,无人能轻贱的存在。

第178章 庄府里的故人婢女

庄守心虽然没怎么挨打,但脸上也挂了点彩。那日他与庄曜玥喝酒,醉至半夜;为防止问起,便谎称自己爬山染了风寒。

他拒绝外客,但拒绝不了白大人派来的孙女。庄守心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白大人没有找他问话,多半是白思慈为他说了好。他承了情,自然无法拒绝;怕是拒绝了;也会遭人怀疑。

而白思慈上门时;却正好遇见了若云公主和四殿下;二人被拦在门外不得入,与看门的推攘了一阵。

庄守心没得法子,只能一起请入府中。

秦叶子得了庄守心的消息;她本来就担心,如今自然是要来看看。庄曜玥闹性子不肯来;秦叶子便一个人上门了。反正这也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庄守心先是接见了四殿下和若云公主,秦叶子来后便与在凉亭闲坐的白思慈聊上了。

“秦姐姐茗山一行,思慈多亏姐姐照顾,还未曾上府拜谢姐姐,却不想在这遇见了。”

秦叶子笑着摇头。“无妨。何必拘泥于那些虚礼?我且听小胖说,皇上有意下旨让你与庄守心成婚,可有此事?”

秦叶子是个听八卦的,她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的流光。

白思慈捂嘴浅笑。“真不愧是庄太傅,今日下朝才议起的事,庄太傅便知晓了。”

其实,这本来也是庄曜玥意料之中的事。

如果皇上有意嫁女义部,那必定就不能再把庄守心留着。白大人有意嫁女培养继承人,皇上大可卖他一个人情,官场之道,都是利益驱使,有借有还的地方。

你借得太多,你活不下去。

你一点不还,你也活不下去。

庄曜玥只是看透了吧。

“他随便提起。”秦叶子很尴尬,怕是给小胖暴露了什么。“我本来是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小胖说打架后两人一起还喝了酒,我就担心他是不是酒多伤身了……这你可别外说。”

秦叶子给白思慈眨眼睛。其实,那日打架,白思慈都见证了,这点小事,反倒可以透露两人和好的讯息,给得也是很好的。

白思慈了然的笑笑,点了点头。

凉亭里一阵清风吹来,本来就是六月天,酷热难耐,却不想庄守心的府邸空气流通这般的好,让人神清气爽。

秦叶子对着风舒展自己的筋骨。此时,她嘴角的伤口已经用口脂掩去,不注意打量根本看不出来。白思慈虽细心,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懂得这些,看见了也不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磕伤了。

二人等着见庄守心,府里婢女送来茶水和糕点。

“秦姐姐,喝口清茶吧。”

白思慈与秦叶子倒了杯茶水,却没有注意端来糕点的婢女听见她叫唤,双手颤抖了一下。

秦叶子回头一下子便认出了那婢女。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唉……”

那婢女一听秦叶子叫唤,连忙低头跑开。白思慈张罗茶水的动作停了下来,倒了一半的茶反而不倒了。“秦姐姐,那人有何不可?”

秦叶子眨着眼睛回神。“看见了一个故人……不过,她怎么会在这?”

“故人?”

“叫许秀儿。是瑞丰私塾家的小姐,真是奇怪,好端端的小姐不当,怎么跑来这里当婢女?”

“许是有什么因缘吧。”

白思慈此话提醒了秦叶子,她坐到石凳上,顺手想要喝口茶,却被白思慈拦下了。

“是些不好的粗茶,质地很差,秦姐姐还是不要喝了。”

“不会吧!”秦叶子嗅了嗅茶水,一脸疑惑的放下茶杯。“我偷偷告诉你哦,她差点就嫁了小胖了!她今年也上了年岁了吧?我还以为早就出嫁了……”

“哦?这倒是奇了。”

秦叶子又想起秦春子说过的话,一脸不会吧的模样。

白思慈低笑道。“秦姐姐,你的眉头不必皱得这般的深。”

秦叶子摇了摇头,到底是怕许秀儿做些什么。相比于在春子出事后四处让人散播谣言的许秀儿,秦叶子更喜欢白思慈多一点。

“我听我妹妹说过,说她喜欢庄守心。她爹爹和庄守心也算相识,想必是这样给安排进来的。如果没事还好,但若你进府,也防着她点。她还想害我妹妹,若不是小胖帮忙处理了,这事还没完。我本来也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所以没太防着她,可人心难测。”

想起一开始,她与对方不过才见面,对方就能觉得她怀有恶心,有意为难寻湖自尽。这般冲动的性子,如果一时恼怒起来,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后来春子的事,她不也是没少安排人在街头巷尾传播,许多难听扭曲事实的流言蜚语,都是从她那传的。

白思慈轻轻颔首,浅笑道:“明白了。思慈会多加小心的。”

秦叶子与白思慈又闲聊了一会,觉得无聊了,便在院子里四处走走。白思慈没有挪动地方,只是在原地等候。

她招来自己的随身婢女,婢女从自己的身上拿了许多银针,银针上都包裹着东西,不知道是沾了什么。婢女挨个试了一遍,最后一根银针在茶杯里变了颜色。

白思慈勾起嘴角一笑。“这便是了,哪家大人府上,有这么不识规矩的婢女。且瞧她两手白嫩得,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

“小姐,此事,是否让奴婢……”

“不用这么麻烦。”白思慈摇头,小小年纪掩不去自己眉间的聪慧。“既然是故人,那就有故人的处理方法。何必动了她,让庄大人为难。”

“是,小的明白。”

白思慈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在府里回廊迷路了的秦叶子。“秦姐姐迷路了,真是可爱的性子。”

婢女捉摸不透主子的心思,不敢搭话。

那边回了屋的许秀儿还没有停下害怕。她万万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秦叶子。

许秀儿瘫坐在床上。满脸的不甘心。

不过四年,许秀儿就像是经历了一辈子的磨难一样。这一切,她理所应当的认定,都是秦家姐妹害的。

且说当年,李安看管她,喝了点小酒后便开始发酒疯,说是她害了他的前程。她自然是不会任由他骂,顶了两句嘴,李安为了讨庄曜玥欢心,堵住她的嘴,把她身子给玷污了。

她回了府,不敢讲此事和任何人讲,她怕极了。以为自己这辈子就会这么完了。

可上天给了她公平的机会。秦春子的家人闹了起来,把秦春子的事情抖落了。她气不过,便私底下让人传了些话,诋毁秦春子。

庄曜玥却查出了此事,他认定是李安办事不利,便把李安给剥去官职。庄曜玥派人上门恐吓,威逼家里人把她嫁出去。

李安却是被逼得一无所有,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害了他。大摇大摆的便上门求亲。

可那李安已经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大了她许多不说,就连官职都没有。家里人自然是不肯应,但李安却拿身子的事威胁她。

她无奈答应了李安,爹爹和娘亲却对她十分失望,加上庄曜玥紧逼,最后稀里糊涂的把她给嫁了。

她与家里断了关系,李安像个疯子一般,把她仅有的嫁妆赌光。还一心找爹娘麻烦,说了许多诬陷她的话。

那时候,她成日被李安打骂,李安的大儿子也时常不待见她,背地里还总爱对她动手动脚。李安的原正室,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她终于是走投无路,又去求了爹爹。等她说明缘由后,爹爹气出了大病,一卧不起,临故前与庄守心写信,将自己托付到庄守心府上,求得庄守心庇佑,帮她逃开李安的纠缠。

她跑来京时,李安还在威胁自己娘亲拿银两给他。

许秀儿觉得,她这一辈子,便是谁也不欠的。却唯独欠了她爹爹。她爹爹是个私塾先生,为人正直,从不招惹是非。

她本有大好的未来,却被秦家姐妹给毁了。

可是,一切都会好的!

毕竟她来了这庄府!

她进庄府半年有余,府上的人看她是庄守心故人,虽是婢女身份,却受小姐待遇,就连屋子也是自己住一间。她时常能远远瞧庄守心一眼,偶尔端茶倒水的功夫,还能和对方说上几句话,便是这样,也已令她开怀万分。

可是府里却传,庄守心要娶妻了!

府里的贱蹄子们嫉妒她,便故意来她眼前说胡话。她自然是要整治她们的。

可今天,庄守心染病,谁也不见,就连她,都没法给对方端去碗水。下人却说,白小姐得了求见。她故意抢了下人的端茶工作,寻了点痒痒粉下到了茶水里,想去见见那传说中的白家小姐。

便是什么官家小姐她也是不怕的!她才识不凡,模样上佳,还能怕她一个小姑娘不成!

她到庄府,步步为营,只为能有朝一日,能得庄守心回首,她还没有成功,无论什么人挡在她的前头,她也绝不会放过她!

第179章 偷听说话

秦叶子在庄府里迷路了,而且很明显的是,越走越远。别瞧这府邸,看上去不大;可构造几乎都是一样的,这里一个院子;那边一个院子,回廊也是七拐八歪;秦叶子很快就晕了。等她想绕回去的时候;哪里还看得见凉亭的位置。

秦叶子郁闷的四处闲逛;远远听见了人的说话声,她连忙上前,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妹你偷偷来见庄大人;不是探病那般简单吧?”

是个男人的声音……

秦叶子止住了步伐。

拐角处;正是见了庄守心迟迟没有离开的四殿下和若云公主。

“四哥这是何意?四哥特意赶来;不就是为了监视若云有没有动手脚?四哥大可不必如此,若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四哥刚刚不是全听见了?若云只是来探望庄大人病情罢了。”

四殿下如今也已经是三十好几,他身为皇四子,在朝名声不错;却只是个闲王,因为贵妃是异族,皇位与他本就没多大干系。他除了争夺点实权,四处站位煽风点火,也没得用处。

只是他有一个很得父皇宠爱的妹妹,这一点,让他在众皇子中,稍稍变得不同,如今也算是众人争取的一大力量。

“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是好的。兄长只是希望,小妹能安分一些,不要随便的给别人添麻烦。”

若云公主脸色不好,突然发笑。“四哥不就是怕小妹找庄大人求情,不愿嫁到义部去,妨碍了你与母妃的筹划么!”

“小妹你知道便好。这么些年母妃与哥哥待你不薄,这点感恩之心,还是要有的,对吗?”

若云公主冷哼。“你利用本宫与你做事,还敢说待本宫不薄!四哥,你不怕小妹把你和母妃的事情抖落出来吗?小妹帮你们背了不少恶名,四哥,本宫至少是你唯一的亲妹妹,你为何一定要将本宫置于死地!”

四殿下被激怒,伸手掐住了若云公主的脖子,若云公主痛苦的闭着眼,却没有挣扎。

“你给本殿下听着!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女的,本殿下早就杀了你!一个小儿,也敢来与本殿下争宠!让你乖你就乖乖的。否则,休怪本殿无情,把你和那侍卫的事情抖出去!”

四殿下推开若云公主,若云公主倒在地上咳嗽,她却不怕的与他顶嘴,倔强的爬起身。“本宫就是讨得父皇喜欢。本宫是父皇最后的一位公主,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本宫,你早就被父皇给忘了!本宫的事情,四哥心知肚明,这事是谁做的。四哥为了拿捏小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利用上一个轻水不说,还要这般拿捏本宫。”

“哈哈哈。”四殿下畅快的大笑。“你就算厉害又如何?不过是个女子,终究是男人的玩物,本殿不过是在教你看轻自己的身份罢了。你应该担心的是,快去找找母妃,求求她给你想想办法,究竟如何才能把你破身了的事情瞒过去。义部虽然都是野蛮人,但人也不傻,否则,你可能要不好过了!”

若云公主气得脸色煞白。“四哥,你别忘了,若本宫出了什么意外,本宫也可与你鱼死网破,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呵,本殿下倒是不怕,只是……你那侍卫,恐怕活不成。”四殿下倾身向前,威逼若云公主。“没想到啊没想到,手段残忍害人不眨眼的若云公主,也有这般的软肋。你今日是想来求庄礼司的吧?所以,你才没有把他带上?怎么?怕他看见?”

“你!”

“小妹,你该是感谢本殿,至少,本殿帮你瞒了这么多年,不是吗?”

“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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