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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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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地说了出来。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沉默,无声。

酒铺里安静得如死寂一般,似乎就连窗外吹进的微风都在此时停了下来。

沉默良久,严闻舟叹道:“你做到了,所以我不会杀如今的你。”

我不相信严闻舟的这句话。

他不杀我,恐怕不是因为如今的我是个所谓的好人。

我知道他不杀只是为了她。

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七年多的她。

那个碧衫发带任性地要把我的传奇本全收缴了的她。

那个往日里高高在上,可无助时只能在我怀中痛哭的她。

一想到她,我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一个我不愿知道答案的问题。

“那么她知道这件事吗?”

严闻舟知道我口中的“她”是谁,也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片刻后严闻舟淡淡道:“好好待她,她比你想的还要爱你。”

话已至此,再无话可说。

严闻舟饮下了壶中最后一口酒,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衣衫。

“多谢司马兄今日的款待,也谢谢那日司马兄替我清了酒帐,付了轿钱。只是严某实在不喜欢欠人财物,今日便把钱还给司马兄。”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欲走。

但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又转过头来对我笑道:“最后严某真心祝福司马兄一句。”

我喝着酒静待后文。

严闻舟决绝而笃信道:“祝你终其一生永无恢复记忆的一日。”

好一个“终其一生”,好一个“永无”。

恍惚间,我竟分不清这是充满怨恨的诅咒,还是满怀好意的祝福。

我唯有仰首对上严闻舟含笑的双目,认真道:“谢严兄吉言。”

也谢谢你终究没有回答我最后问出的问题。

第32章 当爹的日常

严闻舟离去前说的那句话很恨,很毒,也很真诚。

那句话里他没有称我“大人”,而是叫的“司马兄”。

同样地,我还礼时没称他“严大人”,而是叫的“严兄”。

不在官场,不在朝堂,没有君臣,没有尊卑。

只是两个一起喝酒的熟人。

没有多熟悉,但至少不陌生。

因为不陌生,所以我和他通过彼此的眼神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共识。

那日除了喝酒再也没有旁的事情发生。

我没有拆穿他的阴谋,他也没有说出他查出的真相。

所有的话都是酒话,所有的言都是胡言。

不足一记,不值一提。

此后在正式场合我们依旧是君臣,私下我们依旧一辈子都做不成朋友。

但做个酒友还是可以的,做个酒友其实也不坏。

这个情敌虽然危险,但这个酒友着实有趣。

特别是一想到他那日直接扔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我,我更觉得这个酒友可以要。

轿钱和酒钱哪里值得了那么多,就算算上那日我包下酒铺子的钱也远远不到一百两。

不过既然给了我,我定是要收着的,不要白不要,他严大人落不下面子叫我找他钱,我哪有找的道理?

我转念一想,这或许就是我和严闻舟这种言情本标准男主的差别,别人都是一掷千金,而我却为拿了情敌的一百两莫名地兴奋了一会。

脸呢?节操呢?自尊呢?

罢了,反正像我这样的人做男主的言情本估计没多少人会爱看,放在书铺子里也根本卖不出去。

若换做是未失忆时的我,那种魅乱狂狷腹黑霸道杀人不眨眼的设定,想必才讨现在姑娘们的欢心。

比如我的媳妇,她看的言情本里的男主大多是那一款的。

但这又如何?反正最后讨到媳妇的人是我,儿女双全的人也是我。

操心后宫诸事的还是我。

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按往年的惯例,这个时候我早已在行宫里待着了,但由于今年遇上秀男大选,于是将原定的日子往后推了一月。

媳妇的意思是等着秀男大选的新人出来,携着几个中意的新人一同去行宫避暑,二来也怕若是我来了行宫,处理宫中秀男大选一事实在不便。

这次行宫之行,老绿帽子里去的有贵妃位的顾清嘉,贤妃位的宋承,淑妃位的杨部之和嫔位的齐彧。至于新的绿帽子里,风头正盛的许寻自然要去,岳父重点关注的郭道桓也少不了,除这两人外,我还挑了两个看上去老实听话懂规矩的新人,一个是贵人位的,还有一个是才人位的。

这些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最后便要去问岳父的意思。

下午去慈宁宫时,岳父还在午睡,我等了许久,才等到睡眼惺忪的岳父。

为了不被岳父的起床气误伤,我没说任何废话,直奔正题,问岳父今年去不去行宫。

岳父说心静自然凉,人年纪上去了,肝火没那么旺了。今年夏季日头算不上烈,呆在宫里有冰块供着,已够消暑,再来他这把老骨头受不住来来回回舟车劳顿,综上所述,这次行宫之行便不去了。

接着我诚惶诚恐地将接下来这段日子里后宫中的诸事交给岳父定夺,岳父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同时我卖了岳父一个人情,旁敲侧击地点拨了他几句。

岳父虽然不是聪明人,但毕竟在这宫里头浸淫了这么多年,有些暗话还是听得明白的。

我的话说白了就是:岳父大人要好好把握这段大好时光。趁着媳妇不在,宫里面人少了一半,可以时常邀赵侍郎进宫,然后关系更进一步,感情逐渐升温,最后争取一击中的,一把上垒。小婿静待你的好消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岳父听完后难得褒奖了我一句,说我榆木脑子开窍了,狗嘴里竟然吐出了象牙。

我唯有在一旁连连赔笑,不停道:“父后谬赞了。”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见岳父心情如我所料般好了起来,我便乘胜追击提出自己所来的真正目的。

我来向岳父要儿子,准备带儿子一同去行宫。

纵使岳父心情极好,可一听我要带走他的宝贝孙子便火了,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好在我早有准备,我的原话大约是:“父后您想,箨儿本就顽皮好动,稚子天真,又不懂大人们的人情世故。要是您和赵侍郎正当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时,您的孙子突然冒出来,这事便就不美了。”

岳父仔细考虑了片刻,觉得还是他的后半生幸福比较重要,便放行了唐箨。

于是,我如愿以偿地接到了儿子。

我跪安后,慈宁宫里伺候的人便将我迎到了儿子所在的偏殿。

唐箨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我,上回我见他,他正在午睡,我也只悄悄地看了他一眼,怕吵醒了他

所幸唐箨这小子不怕生,记得住人,机灵得很,一见我便欣喜地朝我这边跑来,想要扑到我的怀里,一声声“父后”叫个不停,饶是我一个大男人,听着儿子糯米般的声音,心也软下来了。

我蹲下身子,接住了他,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来,让父后看看你。”

唐箨在我怀里很是老实,任由我捏他的小脸。

我笑道:“长重了也长高了。”

唐箨也笑开了花,不住地拍手,偶尔还道:“父后举高高。”

媳妇对儿子和闺女是一视同仁的。

老实讲,我对唐蓁更宠溺几分,毕竟是我从小带到大的闺女,感情不是旁人能比的,但我对唐箨自然还是喜爱的。

至于岳父大人,他那区别待遇实在是太严重了,对孙子恨不得宠上天,对孙女虽然不能说差但终归淡了许多。

在宫里背书的唐蓁一见我把弟弟带回来了,欢喜得紧,还未等我多说什么,她便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带着弟弟玩去了。

我在一旁看着姐弟俩玩闹的模样,只觉这段日子来的辛劳都被一扫而空。

人生如此,我还贪求什么呢?

到了用晚膳时,唐蓁格外殷勤,明明一双小短手自己都夹不够菜,还忙不停地拼命给我和唐箨夹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我笑道:“蓁儿你再夹,菜都要满出碗里了。对了,如果我没记错,太学月考的成绩排名应该出来了吧,这次你考得如何呀?”

唐蓁撇了撇小嘴,刚才还一脸兴致满满的模样,被我一问,顿时就跟奄了的花叶子一样,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我当然知道结果,以她的性子,若真考了第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和我邀功了。

唐蓁娇声道:“父后您别生气,蓁儿虽然没考第一,但拿了第二。”

侍候在旁的萧玄打圆场道:“公主能拿第二已很是了不起了。”

我淡淡道:“第一是不是又是严大人家的公子?”

唐蓁明明长得随我,但性子更像她娘,活脱脱是一只小狐狸。

长大了估计会更像她娘,到时候小狐狸长成为一只大狐狸,不知道又要祸害多少大好青年。

她年纪虽小,但说起话撒起娇来,一套一套的,专晓得捡你觉得好听的话来说。

这不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拍手道:“蓁儿就知道父后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一猜就中。我本以为这回能拿榜首的,没料到还是输给了严时安。”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即使我和严闻舟之间的关系越来越道不清说不明,但有些事还是不得不承认的,比如他的亡妻给他留下的那个儿子的确争气。

就从他儿子的样貌和才智来看,没人会怀疑严闻舟是喜当爹。

听说以前严闻舟是媳妇伴读那会儿,月考总是第一,每次都要压媳妇一头。

如今他儿子子承父业,又成了我闺女的伴读。

而历史也总是惊人的相似,如今每次月考成了他儿子总拿第一了。

在我印象中唐蓁还是拿过一次第一的,只不过那次是因为严时安生病未能参加考试。

事后萧玄说严时安生病不来考还是被唐蓁逼的。

但萧玄还说唐蓁这么做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她是为了能在我生辰那日告诉我她拿了月考第一,给我一个惊喜,让我高兴。

这丫头,是有心。

晓得这件事后我十分感动,随即给她上了一堂以“诚信考试,不走歪门邪道”为主题的教育课。

川月先生说过:教育要从孩子抓起,正能量是要从小培养的。

我深以为然,想到此,我不禁对正在往碗里夹肉的唐蓁严厉道:“为什么别人严大人家的公子总能考第一?为什么你就不行?”

唐蓁筷子一松,夹起的肉落了下来,委屈地低下了头,小声道:“蓁儿尽力了。”

我反问道:“尽力?你前段时间被我缴了的九连环还在我这儿,你也好意思说尽力?罢了,不提以前。你给我好好想想今后这段日子,不要以为后日要去行宫了,功课就落下,想想你去行宫玩的时候,别人在干什么?去行宫后不要想着玩,功课按往常做,听明白了吗?”

唐蓁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算是今日放她一马。

川月先生还说过:竞争意识也是要从小培养的。

我同样深以为然。

第33章 有一个妃子

窗外永不知劳倦的夏蝉鸣鸣不休,叹影池中的荷花簇满一片遮了碧水,避暑行宫里的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过着。

用完午膳后萧玄和凝馨就携着唐蓁和唐箨去知鱼矾赏鱼了,我说日头太毒便不和他们同去了。

有萧玄和凝馨替我看着那两个孩子,我自然一百个放心。

萧玄不用多说,至于凝馨,在慈宁宫时一直是她照顾唐箨的衣食起居,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唐箨的喜恶,唐箨一离了她便不惯得很,所以我去慈宁宫要走唐箨时,自然也把凝馨要了来。

相处了几日,我觉得这丫头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虽比不上方隽那般老练,但做事足够细致谨慎,说起话来算得上伶牙俐齿,做起事来也懂得分寸。

凝馨小圆脸,大眼睛,天生一副娃娃脸,二十出头看着就跟十六七似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亲和十足,是个讨人喜欢的模样。

别说唐箨离不开她,就连一向秉持着“同性相斥”观念的唐蓁和凝馨呆了几日后,也有些舍不得她了。

有天唐蓁还问我回宫后能不能将凝馨从皇祖父那里要过来。

我说如果你能从你皇祖父那里将你弟弟要过来,那凝馨当然也就能跟着过来了。

然后唐蓁便就不说话了。

就算她年纪还小,也早看明白了在她皇祖父眼里唐箨是命根子一样的存在,怎么可能要的过来?

我闲来无事时看着凝馨和萧玄站一起,便动了一个念头。

萧玄年岁和我差不多,我都成婚七年多,儿女双全了,他却还是独身一人。

我每次提及他的婚事,他总是说怕自己成了亲后不能一心一意侍奉我。

我说那你找个宫里头当差的,就算成婚后当差没空回家,也能常常在宫里面碰面。

萧玄便又说他没遇到合适的。

每次我说不服他,便只能作罢。

无独有偶,媳妇遇到了和我同样的问题,她身边向来看重的方隽也一直没嫁得出去。

媳妇和我提过要不就让萧玄和方隽凑合算了。

虽然我知道方隽是个好姑娘,但她的容貌着实朴素平淡了点。

她和英俊潇洒的萧玄在一起,若是单看容貌总觉得不是太登对。

再者,方隽性子本来就淡,萧玄更是个冷面话少的人,两块冰块凑到一起干什么?比谁更“冻人”?

倒是凝馨这样活泼的性子和萧玄比较互补,两人站在一起也是幅养眼的画卷。

自从动了撮合两人的念头后,我便常常用日头毒的借口让他们两人自己带唐蓁和唐箨去玩。

为了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我也是用心良苦,虽然他们要带着两个小孩,但小孩子懂什么,不碍事。

若到时候回宫后,岳父那边成了一对,我这里也成了一对。

双喜临门,不失为一桩美事。

年纪越大,我这月老当得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这几天媳妇来了我这儿一两次,她除了处理朝政,大多时候便是陪着许寻郭道桓还有两个新人一同去赏景游乐了。

宋承到行宫后不用伴驾,又是个闲不住的人,来我这儿来得勤了很多,这几日几乎是天天下午都要来,一来就要坐到快要用晚膳时才回去。

我不是话唠,他的话也没有前几年那么多了,到底长大了,再骄纵的人也总有懂得收敛的一天,再跳脱的性子也总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今日下午宋承又来了我宫里,他穿了身素色镶纹的袍子,未束发戴冠,只是用发带将散落在腰间的头发打了一个结,少了几分贵气和庄重,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意。

前几回见他,我还会说他这打扮太不合规矩,哪有大白天就披头散发的道理?

说多了,他还是不改,我也懒得说他了,随他吧,反正在行宫里,是可以略微自在一些。

宋承进殿行完礼落座后,便打开了他那把黄花梨折扇,扇了起来。

那把折扇是当初媳妇赐给他的,上面还有媳妇御笔提的字,媳妇给他提的是“桃花扇”。

媳妇提的“桃花”两字是双关之意,一是指媳妇初见宋承是在一片桃花林中,二是指宋承那双风流无比的桃花眼。

想当年,雨后初晴,桃花纷飞,俊美的男子独坐桃花林中,修长的双手轻抚琴丝,琴声铮铮,流泻而出一曲凤求凰。

曲罢抬头,对着眼前听痴了的女子微微一笑,那双桃花眼中映着满树桃花,更映着那位比桃花还娇美的女子。

男子起身,走到女子的面前,轻轻拭去落在女子发上和肩头的桃花。

桃花眼尾弯弯,眼周微红,笑意之间蕴藏着无限风流,一时让人如饮烈酒,沉醉不知何方何处。

更不知是这千千万万缤纷而落的桃花美,还是那位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更美。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也没这么好的脾气去看自家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精彩瞬间。

上述这些都是听当初侍奉在旁的宫人们说的。

这几日和宋承闲聊时说到此事,宋承笑着说桃花林抚琴那招他起码对着十个女人用过,没有一个是不看呆的,女皇会拜倒在他那双比桃花还好看的桃花眼下,也不算一件稀奇事。

他说陛下已经算是他见过定力最好的女子了,但陛下终归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对长得好看的男人生出几分兴趣。

宋承还笑说如果那时女皇还不看醉,再看下去他倒要被眼前的女子给迷倒了,如果真是那样,那将会成为他这位情场圣手职业生涯中不可磨灭的耻辱。

宋承在言谈间从不避讳他那些光荣的撩妹战绩,奇怪的是,听后我竟不觉得他不知廉耻,反倒还佩服起他那问心无愧的模样。

其间我也偶尔会想到那日许寻所说的事情,但我终究没有特意去试探宋承。

算计太多,试探太多,总是会累。

不如先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悠闲。

就这样我和宋承常说些烂话,屁话,废话,打发时间容易得很。

宋承坐了片刻,便收了扇子,毫不见外地拿了一块雪花酥往嘴里送,边吃边道:“今日两位殿下又去哪儿玩了?”

我呷了口茶笑道:“萧玄今日带他们去知鱼矾了。”

宋承道:“原来是跑去赏鱼了,听说那里的鱼又添了新的品种,两位殿下应该会喜欢,萧玄倒是会安排。”

我摇头道:“萧玄一个大男人哪有这样细的心思,还不是凝馨那丫头提出来的。”

宋承笑道:“父后宫里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差。”

宋承这话说的,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还不忘拍拍岳父的马屁。难怪这群老绿帽子里,岳父大人看宋承相对顺眼一些。

正闲谈间,宫人进来禀报说顾清嘉来请安了。

宋承听罢,脸色一变,讥笑道:“他这个书呆子怎么想着来大人您这儿了。”

我道:“成日在宫里面看书还是会闷的,能来我这儿走动也是一件好事。”

宋承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宋承和顾清嘉不对盘是宫里头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

宋承看不惯顾清嘉那副自命清高病恹恹的书呆子样,更可恨的是这书呆子还在位分上压了他一头。

顾清嘉看不惯宋承轻浮不知礼节狂妄自大的模样,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位分明明在他之上,他在自己面前还总是露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两人刚入宫时便互看不顺眼,但让两人真正势不两立还是因为那件事。

那时宋承独占恩宠,一时之间风头无两,宋承本就是骄纵惯了的性子,再加上媳妇的恩宠,如此一来自然是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连我的话都不放在心上,更别说顾清嘉的了。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宋承逛御花园正好遇到在御花园作画的顾清嘉,两人可能真的八字不合,一见面就起了口角,周围的人劝不住,便越演越烈。

虽然宋承口才是好,但讲大道理怎么讲得赢博览群书的顾清嘉,光是顾清嘉那“之”来“之”去的“之乎者也”就够宋承头痛了。

宋承眼见嘴巴上占不到便宜,就有了动手的打算。

一言不合,宋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直接把顾清嘉扔进了御花园的池子里。

萧玄告诉我时,我正当在喝茶,吓得我赶紧把口中的上好龙井喷了出来。

我擦干净嘴边的茶水后,才反复询问萧玄,确认此事的真假。

萧玄说如假包换,而且他口中的“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当时我就懵逼了。

把人推下水或者把人踢下水我都能接受,也都能想象,

可把人扔下水是什么鬼名堂?

第34章 就是冤家才聚头

原来那时宋承和顾清嘉站的位置离池子还有一段距离,于是宋承才直接把顾清嘉抱了起来,飞快冲到了池子边,把他扔了进去。

周围随行的宫人们当时就傻眼了,谁见到过这种状况?

谁会想到后宫之中一位大人竟会突然将另一位大人抱起来?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待宫人们反应过来时,顾清嘉已经在水里头挣扎了。

随后便是鸡飞狗跳乱作一团,顾清嘉被捞起来后看着在一旁看笑话毫无愧色的始作俑者宋承,正欲开口大骂,岂料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过去,自此后大病了一场。

围观的宫人们这才想起,宋承虽然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但也是欧阳雁将军的儿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虎母生下来的也定不会是只病猫。

只是宋承平时不发狠,发起火来,他的武功底子怎么也是在的,力气也不是宫里面别的绿帽子能比的。

顾清嘉这只体弱的病猫遇上他,也只有被抱起来扔进池里的份。

这恐怕是宋承人生中唯一担得起“将门虎子”一词的一刻了吧。

之后我和媳妇常去顾清嘉殿里探病,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太医,至于赏赐的人参燕窝更是数不胜数。

同时宋承也该得到应有的惩处。

我本来的打算是罚他半年俸禄,禁足三个月,让他好好思过。

但媳妇说;顾丞相一听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遭遇了这非人的待遇后,气得胡子都白了几分。下朝后直接拦住了媳妇,一定要讨个说法。

欧阳雁将军也是个明事理的家长,听说这件事后,差点就要冲进后宫,那架势让人觉得她恨不得立刻把宋承杖毙。

好在媳妇和顾丞相尚算理智,把欧阳雁将军给拉住了,随后冷静下来的欧阳雁将军对自己不能亲自用拳头教育宋承深感遗憾,并且表示大力支持顾老丞相的决定,一定要对宋承进行严惩,让他好好长一番记性,如此才不辜负自己把他送进后宫的初衷。

我想这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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