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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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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很多人都忘记了现在陪在女皇身旁不理朝政的庆国皇夫是当年华国野心勃勃的三皇子。

有人忘记,就有人记得,记得的人不多,严闻舟是其一。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一个普通人失忆那么旁人只会当他时运不济,失忆便失忆了,不会多想。

但如果是一个聪明的人失忆,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聪明得让人后怕的人失忆,那么情况便不一样了。或许他并未失忆,或许这一切只是他为博取信任另起波澜演的一场戏。

自我失忆以来,庆国也好华国也罢都有不少人怀疑我失忆的真实性,但时间长了大家该干嘛干嘛也没人有那个闲心管我是真失忆还是在做戏。

说没人其实还是有人,有两个人至今还在怀疑我失忆的真假,一个是我的岳父定安侯,一个便是严闻舟。

严闻舟是个聪明且谨慎的人,他怀疑我理所当然,至于我岳父,那纯粹是出自他对我这女婿深深的恶意,毕竟在他眼中我这女婿连呼吸都是错,我估摸着我这辈子唯一能做的一件合他心意的事恐怕就是去死了。

可惜严闻舟还是高估了我的才智,高估了我的演技,所以他的试探注定无果,因为我的确失忆了,货真价实的那种。

曾经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严闻舟高估防备至今,到底是媳妇口中那个如天神下凡夺得她芳心的如意郎君,还是庆国坊间传闻中满腹算计横刀夺爱最终作茧自缚的皇夫,亦或是华国众人眼中不爱江山爱美人远嫁敌国的赔本皇子。

坦白说上述这种种人物设定都让我不大能接受,这种比严闻舟还言情本男主的人物设定让我这等常常腹诽严闻舟的人情何以堪呀。

诚然我是有一副好皮囊,但神乎其神的智谋和夺取天下的雄心,这还真没有。

难道说失忆还会影响到智力和志向,这是个值得深思的好问题。

用过晚膳后,我照惯例陪闺女闲逛御花园消食,并进行父女日常谈话。谈话内容千篇一律,以灌输人生大道理为主,批判她近来功课状况为辅。逛完御花园后便又让她练字,时辰差不多了就撺掇她去洗漱就寝。直到看着闺女上了床,我才能安安心心地回到自己的寝殿。

宫灯昏黄柔和,不灼眼,但未必不灼心。

我从桌案上拿起了上午从闺女那儿缴来的九连环,宫灯下白玉泛光,触碰间环环相撞,击玉作响。我摩挲着九连环的玉杆,光滑沁凉,我在找一件东西,一件应该出现在这玉杆上的东西。

终于当我的手摸到玉杆顶部时便停住了,在玉杆的顶部有一处地方玉的触感与其余地方截然不同。

接着我便又开始解已打乱的九连环,很快环环分明,连环已解,我又熟练地在九连环玉杆尾部约一寸的地方轻扣了三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未曾想为何要这样做,只觉双手不听使唤肆意独行,回神时玉杆的顶部竟然打开了,这玉杆竟是空心,看洞口大小和玉杆粗细,装进裹成卷的信纸绝不成问题。

我恍然大悟,这那里是一个孩童把玩的九连环,这分明是一个传递密信的精巧机关。

第9章 纠结也是一种日常

饭是拿来吃的,衣服是拿来穿的,传递密信的机关自然是用来传递密信的。

我将玉杆开口处朝着掌心,抖了几下,玉杆中的一卷密信掉在了我的掌心里。

纸是普通不过的信纸,卷裹法也是最寻常的卷法。

这是给谁的密信密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答案明明近在眼前,只要我打开密信一切便可了然,但我却迟迟没有动手,心中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

犹疑了片刻我还是打开了密信,纸上只有三个字,墨笔写出的三个字“司马惟”。

接着在宫灯的照映下,我又将手中的密信反复看了数遍,确认纸上再无别的物事后才把它放在了桌案上,用桌案上的一方砚台完完全全地压住了它。

然后我便将玉杆盖上,把九连环打乱,继续拿在手中把玩,这的确是个制作精美的玩意,送给孩童玩也的确有启智之用,可惜这个九连环从一开始就不是送给我闺女的,而是送给我的。

“萧玄”

“属下在。”殿外值守的萧玄应道,随即进来,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

“你既然是华国人,想必儿时应该玩过九连环吧。”

萧玄未料到我有此问,愣了愣才道“不曾。”

“无妨,你看看这个九连环有什么异处。”我将手中的九连环递给了萧玄。

萧玄接过九连环,仔细把玩,还对着宫灯照了几番,片刻后才回话。

“这个九连环并无什么异处。”

“瞧仔细一些,九连环并非只有环可看。”

听罢萧玄会意,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看九连环的玉杆,他的双手直到摸到玉杆上触感截然不同之处才停了下来,问道:“殿下,这九连环上可是被公主殿下摔弄过。”

“你是习武之人,你觉得那可是碰巧摔打会出现的痕迹?”

“刀口平整,恐怕是有人故意抹去的。”

“普通的玩物制品若是出自正规手工作坊尚且都会有作坊名号印记,而这九连环用的是上等好玉且雕工精良,绝对不是普通小作坊造得出的东西,可这九连环上竟没有任何作坊的印记。”

萧玄双手继续摩挲着玉杆那不平处道:“看来这处地方就是原有印记所在。”

“不错,但如今这印记已被人故意削去。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想让你去查这九连环到底出自哪国哪地哪个作坊。”

“属下明白了。若属下未记错此物应是宋大人所送。”萧玄提醒道,言下之意是问我需不需再去查查宋承。

“此事应该与宋承无关,宋承此人只爱玩乐,他送给蓁儿的东西有些是他自己主动派人去民间搜罗的,而有些东西却是别的人送去讨他欢心的,他再借花献佛送给蓁儿。”

萧玄听罢沉吟片刻才道:“如今正是秀男大选的日子,而宋大人又是这宫中位分仅次于殿下和顾大人的人,恐怕这段日子在这宫中收的东西不会少,这九连环会不会是这届秀男中人所送。”

看着萧玄双眉紧皱,我笑道:“不知不知。好了,这些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也许是我多心了,这九连环说不定只是宋承从黑市弄来的。”

萧玄点头表示赞同“或许的确是殿下多心了。”

多心吗?如果没有那封密信,或许我也会认为是我多心了,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到了最后我还是没告诉萧玄九连环中还藏有密信一事,不是不信任,只是缘由太多说不清。

萧玄退下后,我靠在了椅背上,磕上双眼,右手揉着眉心,心中计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密信中只有三个字“司马惟”

这是一个名字,这是一个世人皆知的名字,华国三皇子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

世上巧合很多,有些巧合是老天在开玩笑,而有些巧合则是凡人的谋测算计。

送给我闺女的九连环落在我手上这似乎是一个巧合,可布局的人如果知道闺女经常因为玩些稀奇玩意儿被我教训,而我也有收缴小玩意儿的习惯,那么就这可能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局,一个精心策划的局

那么显然那封密信无疑就是一封战书。

给我的战书,只需要“司马惟”这三个字。

记不清上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何时之事了,“司马惟”这三个字于我而言是何其陌生,它代表着过去,以前,曾经,还有遗忘。

遗忘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永远是遗忘后的忆起。

当那些或喜或悲的回忆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时,人只会像是滔滔江河上的浮萍,要么苟延残喘地飘着,要么痛痛快快地沉没。

飘着还是沉没,总会有做出选择的一天。

那如今面对这样一封*裸的战书,是迎战还是避战?

右手在眉心的揉捏丝毫没有舒缓脑袋的胀痛,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时一只玉手握住了我揉捏眉心的右手,将我的右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接着一双玉手搭在了我的头上,一松一紧地推拿着我的太阳穴,手法算不得多好,但仅凭推拿间的熟稔度也知定是下过功夫的。

我知道这双玉手的主人是谁,在这宫中只有一人有胆子不通传就悄悄地来到我寝宫,也只有一人可以不通传就正大光明地来到我寝宫。

因为知道是谁,所以我更心安理得地闭着眼享受她的伺候,享受了片刻我才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三分强装高高在上带有几分不屑的质问,剩下的七分则是让男人无法不爱独属女子的娇嗔。

这是一句很好听的话,声音好听,说得好听,说的人也好看。

很少会有正常的男人会拒绝一个容美声美身美,还懂得在你疲惫时替你按摩解乏的女人。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不会拒绝。

我也不需要拒绝,因为她是我的媳妇,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我睁开了双眼,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示意她停下,接着微微侧身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横抱在了我的怀中。

怀中媳妇青丝已解飞舞及腰,一双凤目起初还有些惊讶之意,但很快便只剩盈盈笑意,双颊上各有一抹绯红,朱唇微启颇有欲说还休之意。

她的人很美,她的唇也很美。

我吻上了她的唇。

第10章 女人与火

一个能倾国倾城的女人肯定很美,但世上美人何其多,就算是美到至极的女人,男人看久了也难免会厌倦,况且男人本来就是见异思迁的东西,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向往后宫三千。

所以一个女人能让坐拥四海的君王丢掉江山,光凭美是不够的,美是最基本的条件,可真要让一个男人为了她什么也不要,最重要的还是要懂男人的心。

懂得怎么让男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宠着你,爱着你。

何时娇嗔服软惹男人怜爱?何时又该欲拒还迎让男人求而不得,何时该温柔如水,何时又该热烈如火,这些都是十分有讲究的。一个女人只有摸清了这些,再凭借美貌,才足以让她倾国倾城。

很少会有一个男人会在这样的女人的温柔帐下仍记着她曾狠狠地伤过你的心。

显然我的媳妇深谙此道,并非欢场女子为揽宾客,刻意学会的讨好。而是浑然天成的懂得怎么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毫不客气的讲,媳妇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红颜祸水。

看着她的娇颜,吻住她的樱唇,什么绿帽子,什么严闻舟,什么许寻,什么不甘,什么不愿,脑海中的一切纷扰杂乱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眼中只有她,心中也只有她。

一番唇齿交缠后,媳妇抬头,眨巴着双眼,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我道:“我错了。”

我挑眉道“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让我的夫君大人颜面扫地。”

“是吗?”我冷声道。

媳妇粉拳轻敲我的胸口撒娇道:“可是我没想到你当时你竟然就跪下了,我本还以为……”

“以为我还要和严闻舟相爱相杀一会儿。”

媳妇被我戳破心事,有几分不好意思,于是将头靠在了我胸前蹭了蹭才低声道:“你知道就好。”

接着沉默了片刻媳妇才继续道:“许寻出身贫寒,我让他进宫只是为了平衡后宫的局势。”

媳妇这话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听罢我只是淡淡道:“我知道。”

“所以你不生气了。”

看着媳妇那双灵动的美目,我还有什么气可生,于是我便说了一句自觉有几分俏皮的话:“美人在怀,还有什么气可生?

“有多美?”

“胜过妲己转世。”

“好呀!这么多美人你不说,竟然说朕是妖妃狐狸精。”媳妇柳眉微皱,伴装不满

我宠溺地看着她,笑而不答。

媳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美目一转笑道:“如果我是妲己,那你不成了暴君纣王?”

我右手抚上了她的脸,痴迷道:“难道不是吗?我和他都因为女人丢了江山。”

媳妇听罢眼中飞快闪过一抹难以言说的厉色,脸上的笑意也顿时凝住了,笑意一敛,她伸手推开了我。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

这句话本没错,若是换做话本子里那些男主们说,那杀伤力不知道有多大,话本子里的女主听后定会心神一乱,双颊微红,正当女主六神无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男主就会抱紧她或者霸占她的樱唇,接着可能就会有些孩童不宜的描写了。

我不是话本子的男主,所以这句话的杀伤力大大减半,虽然这的确是句实话。

百无禁忌,说着简单真正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夫妻之间再如胶似漆,那里可能真正做到百无禁忌,更何况我的媳妇不是普通人,是一位君王。

君王的禁忌很多,所以古往今来才有这么多的避讳,而江山无疑是君王最大的忌讳。

你娘和你媳妇掉水里救谁的升级版无疑是江山和媳妇你选谁?

但天地良心,我明明已经做出了选择了。

“所以皇夫的意思是,是朕逼着你放弃了江山。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要一生一世对我好的。现在后悔了吗?放不下了吗?”

我不答,媳妇便继续道:“说到底你还是怪我选了许寻入宫是吧,你还是不信我,觉得我真对那小子动了心是吗?司马惟。”

无理取闹是女人的天性,就算她是女皇陛下,闹起来也依然让人头大。

这时候说任何话都是愚蠢的,最明智的做法是等,等她发完这一通怒火。

“说完了吗。”我问道。

媳妇不答,我便继续道“那该我说了。”

我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容她挣扎,片刻后我放开了她才低声道:“不错,我是不信你,你难道真没对许寻动心?你最近频频召严闻舟进宫,你们二人真的什么都没做?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你是我的媳妇,我是你的皇夫,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说过很多假话,但这是实话,我爱她。

起初许是因为她美她聪明她懂男人心,到了后来我才发现我爱她,只是因为我爱她。

我不知道失忆前的我是否真的对她缘许过三生,但我确信现在的我是爱她的。

就算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就算有这么多年轻俊朗的人来争宠,就算后宫中经常出幺蛾子。但我爱她,我愿意为她做这些事,那怕付出没有回报。

我爱她所以我想占有她。

这是出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也是出于情爱的占有欲。

我还想着要不要来几句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诸如此类霸道男主的专属台词,岂料话还没说,媳妇便紧紧抱住了我,低声道:“阿惟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媳妇这句话来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会失去我,她不会失去我,无论我的心还是我的人早被她栓的死死的,倒是我才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她。

我看的话本子很多,话本子里的山盟海誓也很多,可到了如今要我讲几句来宽慰媳妇的时候,我却一句也说不出。看来我天生就不是话本子主角的料,言情本也好传奇本也罢都不行。

我唯有揽住她,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我在,我一直都在。”

芙蓉帐暖,春意正浓,这是一个好夜,但凡有眼见力的人都不会选这个时候来打扰我和我媳妇。

能在这宫里面混得有头面的,有缺钱的,有缺貌的,还有缺良心,却惟独不会有缺眼见力的。

所以方隽是宫里女官中混的最好的,因为她有最好的眼见力。

从浣衣局中做苦役的宫女一步步成为女皇身边最受宠爱的贴身女官,这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方隽做到了。

可今夜方隽却做了件没眼见力的事,

萧玄在殿外道:“启禀陛下大人,方大人有急事禀报。”

媳妇此刻正躺在我怀中,余韵过后脸上潮红仍在,神色慵懒,眉头微皱有几分不悦,过了片刻才懒懒道:“宣。”

床帐外一个身影熟练地跪下,道:“叩见陛下和大人。”

“起来吧,朕不是说过今夜朕来皇夫宫中,任何人不得来打扰朕吗”

“奴婢该死,只是此事事出突然,必须立刻奏给陛下和大人。“

我躺在床上玩弄着媳妇的青丝,听罢心下暗道:此事竟也要奏给我听,看来是与我有关系,那么定不是国事而是家事了,至于所谓的家事无外乎就是那群绿帽子搞出来的烂摊子。

媳妇听罢知晓不是国事后,眉头松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才问道:“何事?”

“储秀宫着火了。”

第11章 老腊肉与小鲜肉

储秀宫着火了。

着火了?

我双眉微皱假装镇定问道:“怎会如此?”

方隽平静地答道:“回大人,目前还不知起火的缘由。”

储秀宫宫中如今住满了秀男,按宫里面的办事效率,抢救得当烧死人大约是不会的,但烧残几个还是有可能的,想到后续的烂摊子我不由头大。

媳妇没有我那般关注此事,只是淡淡道:“还有何事?”

方隽道:“只有此事。”

“哦只是这等小事?”媳妇嘴角勾起一抹笑,可她的声音中却噙着寒意。

很显然媳妇对这个打扰她的理由十分不满,换作旁人早已跪下连连告罪,可方隽不是旁人,这个容貌平平的女子做出的事说出的话不会平平。

方隽继续平静地陈述事实:“储秀宫中只有一间宫殿起了大火。”

我问道:“什么殿?”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许寻许秀男住的宫殿。”说罢方隽抬起了头,还是那张平常却叫人觉着舒服的脸。

我尚未回过神来,怀中的人便已起身对着方隽道:“摆架储秀宫。”

很快我的眼前徒留下媳妇的背影,纤腰*,三千青丝。

媳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帐外道:“皇夫也同朕一起去看看吧。”

“臣遵旨。”

当我和媳妇赶到储秀宫的时候,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许寻那间殿烧的着实惨烈,已辩不分明曾经的模样了,连带着周遭几间宫殿也跟着沾了点火星,所幸灭的及时,倒也尚能住人。

许寻被宫人救出来后便被安置去了储秀宫的主殿,直接搬到主殿不是媳妇下的令,但绝对是个让媳妇满意的命令。

储秀宫的主殿不大,但此刻却站了不少伺候的宫人,御医也早已就位,忙里忙外敷药。

我默默地看着眼前满殿的宫人,这架势也不知哪一日我被烧了有没有这待遇。

宫中重礼制,但一旦有了君王的宠爱,那么礼制便是浮云了。

躺在床上的许寻见我和媳妇来了,急忙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媳妇见状双眉微蹙急切道:“免了。”言罢又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床榻边坐下。

而我则放慢了脚步,站在了床榻旁。

能成为秀男的男子自然长得都不差,许寻也不例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是个俊朗少年,虽然比不得宫中的宋承和顾清嘉之流,但是他年轻。

年轻便是本钱,未被时间磨去棱角,可以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可以无所畏惧的傲,不会被夫妻家事搞得焦头烂额,不会因子女叛逆而愁上加愁,不用担心越来越往后的发际线,也不用忧虑随时会异军突起的将军肚。

腊肉虽然有味道有嚼劲,但终究比不过鲜肉的软嫩香滑。

如果把人比作肉,很显然床上躺的自然是鲜肉,床边上站的是腊肉。

很不幸我便是床边上站着的老腊肉。

床榻旁的媳妇怜惜地抚上了许寻的脸问道:“无大碍吧。”

许寻笑道:“微臣命大,没怎么被烧着,只是逃出来时受了一些皮肉伤罢了。”

媳妇道:“没被烧着便好。”

许寻道“托陛下的洪福,还有皇夫大人的福。”说罢许寻看向了我,双眼中没有丝毫感恩,而是一丝嘲讽。

我知道他在嘲讽弄出这场火的人,嘲讽那个人的诡计没有得逞,因为他许寻还好好的活着。

可他嘲讽错了,因为我不是那个人。我没有那个功夫,也没有必要为了少戴一顶绿帽子而摊上一条人命。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愠怒,没有厌恶,没有怜悯,只是漠然。

媳妇似乎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想打破沉默,于是转身对一旁御医道:“你们这几日好生伺候着,朕不希望许秀男身上留有一丝伤痕。”

许寻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解道:“陛下,微臣是男子,有几道伤痕又有何妨呢?”

“朕说不许就不许。”

我在一旁淡定地看着一切,似乎应该说一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不说不出口。

于是我便什么也不准备说,于是我便去想别的了。

我想到了这个月断更了的传奇本,继而又想到了好几本断更几年的传奇本,内心不禁惆怅,我还未看见主角走上人生巅峰,还未见到主角把圣女和妖女通通收入后宫,还没看见主角把完美无缺的男二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竟然就这么断了。

接着我又想到一句老话:断文不可怕,谁短谁尴尬。

“皇夫。”

媳妇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眼前没有什么圣女妖女,只有媳妇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前也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男二,只有躺在床上的新鲜绿帽子许寻。

“臣在。”我应道。

“宫中发生此事,你身为后宫之主难辞其咎。”

“臣知罪。”言罢我没有看向媳妇,而是看向了许寻,许寻也看着我,他的双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嘲讽。

既然相看生厌,不如不见。

于是我开口道:“容臣出去查探一二,然后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媳妇清楚这只是我为了不呆在殿里找的一个理由,她颔首淡淡道:“准。”

出了殿外,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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