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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反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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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湘又走了几步,忽而停住,朝左右看了一遍,絮儿怎么不见了,絮儿,她去了哪里?
37女配反攻记
白焕并没有真回白府;怒气在胸;怎么可能压得下去。他径直带人来到了先前所在议事厅;准备关起门来,先把事情弄个清楚。
他目光阴沉在白湘湘、阮欣欣、丁壮面前扫了一遍;才开口问道,“丁壮,刚才欣欣所说;可认罪?现在给个机会,若是一心死赖,到最后受罪还是。”丁壮瞥了一眼白湘湘,只觉心中万分愧疚;只得低了头,一声不吭。白焕怒;手指着白湘湘道,“逆女,看看都收留了些什么人!尽是山贼土匪,一个大家千金小姐,牵扯到抢劫害人蠢事里头,还要不要女儿家名声了?!还不给跪下,从实招来!”
白湘湘抿紧嘴唇依言跪下,眸中却无丝毫畏惧之意。丁壮却觉心中难受,又想到当日虽然他和大哥两人带了许多兄弟去,却着实不曾干要糟蹋良家女子事,他们甚至还怜悯阮欣欣一介弱女,违了白湘湘吩咐放了她们,只是象征性劫了她们一点财物,哪里有阮欣欣说那样夸张?没想到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然会编出谎话,还算计白湘湘,当初他们可真是瞎了狗眼。
遂大声说道,“白老爷,这事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事情全都是俺丁壮一人干,有什么罪俺愿意一人承担。还请老爷明察。”说罢在地上砰砰砰直磕头,声音大得像是在擂鼓一样,就是铁打脑袋,也经不住这么撞啊。在场之人不免皆心中恻恻。
白焕面上一抹冷笑,嘲讽道,“呵,现在倒知道忠心护主了,难道这个土匪败类随口说几句,就会相信?浊者自浊,清者自清,白焕女儿,究竟有没有牵扯其中,自会调查清楚,还需要一个土匪来置喙?”
丁壮一个粗人不大懂白焕意思,不过隐约知道白焕应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白湘湘,心中略略放下,想到,恐怕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知会判个什么罪名。又想到大哥还住在客栈,说不得又会被抓来……要是有个人去知会一声就好了。
丁壮抱定了主意一力背下黑锅,白焕无论如何都撬不开他嘴,也没了耐心,目中沉下一抹暗色,便挥手让守在一边护卫动刑了。
*
同时在丁强丁壮两人所住客栈里,待白焕派来护卫大费力气勉强舀下了丁强后,萧鸿才施施然与两人侧身擦过,进了屋子。他在屋里细细扫了一遍,目光落在某个明显露出一角布料地方,嘴角勾起嘲讽笑意。
丁强一头雾水,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丁壮,他正在纳闷呢,谁知又突然闯进这两个怀好意陌生人来,心里隐隐生出不安。他朝着移步而行萧鸿大吼道,“臭小子,给老子站住!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俺当年在山道上横行时候,还没出娘胎呢,信不信俺脱了身后把大卸八块!”
或许是他怒吼起了作用,萧鸿止住了脚步,淡淡吐出一句,“不愧是土匪出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所以说收留们,还期望们这种人能走上正道人,简直蠢得不可理喻。”
丁强猛地挣扎了一下,那个护卫差点让他跑了,不禁额上汗水涔涔。
“臭小子,说什么?!竟然敢说白大小姐蠢?俺看是不要命了……”丁强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声音顿时弱了几分,若有所思道,“难道说白小姐是出事了,丁壮,也出事了?”
身后丁强醒悟后追问白湘湘是否真出事了以及出了什么事之时,萧鸿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径直走到那处明显“证据”前,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手中变出一把扇子,轻轻一挑,便把那个“证据”挑了出来。
丁强眼睛睁得老大,嘴唇动了动,似乎对自己屋子里何时有了这么个东西难以置信。事已至此,他再不知道自己是遭有心人算计就真太蠢了。
*
白焕也是头一次遇见像丁壮这么硬骨头人,这吓也吓过了,刑也动过了,浑身血淋淋,他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倔得跟头驴似。他感到颜面大失,不禁下了狠心,反正也是个当过山贼,就打死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一个眼色使过去,动刑护卫手下便越发下了死力。
白湘湘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中一抽,丁壮快要撑不住了,她若再不出声,他必死无疑。然而,若她前去求情,他先前为了保住她而受得刑便算是白费了,她……还是无法坐视不管。
白湘湘向前一步,阮欣欣余光一直注意着她,此时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门却忽然被推开了,众人目光都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护卫押着丁强走在前面,萧鸿紧跟其后。
白焕神色中略带不满,不过当他瞥到萧鸿手中拎着包袱时,面上顿时一沉,“萧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萧鸿把包袱放到一边打开了,只见其中金光耀眼,都是些银钱并饰物,他缓缓道,“如大家所见,这些财物都是在这对兄弟所住客栈搜查到。余下,还请白大人来审问了。”
“丁强、丁壮,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们二人还有何话说?”虽然现在白焕对白湘湘曾经收留了这样两个人极为震怒,但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他只想赶紧把两人绳之以法了,然后回家好好教训白湘湘。
丁强一眼瞥到一旁站着阮欣欣,立刻就明白了□成,必是当日事发了,只怪他当时因为想到南烟也是一介弱女子才一念之仁,殊不知人是不可貌相。兄弟心意相通,此时都俯首认罪,只求能保白湘湘周全。
白焕呼出一口长气,心中叹道终于给了阮欣欣一个交代,遂和蔼看着阮欣欣道,“这些土匪终于落网,欣欣以后不用害怕了。”阮欣欣勉强一笑,却对没有把白湘湘揪出来气得厉害,心中恨不得把丁强丁壮打死了事,看他们还嘴硬不嘴硬。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像极了白焕。
萧鸿忽而又开口道,“白大人莫不是以为这件事就是这样了?”见到白焕显出疑惑,他勾起唇角,视线定定落在阮欣欣身上,就像是看着热恋心上人一般,笑道,“萧某冒犯了,不知可否问阮姑娘几个问题?”
阮欣欣扛不住萧鸿那般直视,早已和平常女子一般低头红了脸,此时听闻萧鸿所言顿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白焕心中一动,虽说婚约是萧鸿和白湘湘,但若是萧鸿能主动看上阮欣欣,并且提出换人,这真是再好不过了,遂出言准许了。
萧鸿便问道,“阮姑娘,可是除了这次上京外,以前便再不曾出过远门?”阮欣欣轻轻点头。
“那么,阮姑娘可看清楚了,这包袱里东西,都是和令堂带来么?”萧鸿话问得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之极。一屋子人都被他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阮欣欣镇定地令身边小桃将那个包袱舀过来摊在面前,看了好一会儿,估摸着也够谨慎了,遂一脸坚定回道,“这确确实实是当日欣欣和家母被这些贼人抢去东西,再不会错。”
几乎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边点头便随手舀起一根簪子萧鸿身上,心中腹诽道,明明证据确焀,真是多此一举。唯有白湘湘淡淡瞅了一眼捧着包袱小桃,心中说不出滋味,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阮欣欣吗?!
没有人注意到,行色匆匆已是快要走到门口顾淮只往萧鸿手中看了一眼,便顿住了脚步,脸上神情渐缓,竟是淡淡一笑。他视线在白湘湘略显憔悴小脸上稍作停留,终是拂袖而去,这一切如此之快,就好像他从来不曾来过一般。
萧鸿把那支十分朴素簪子把玩了好一会儿,直等到众人耐心耗尽即将奔溃之时才掐住时机开口道,“阮姑娘说了谎。”
是肯定句,是十分肯定语气。
阮欣欣心下一惊。小桃眼皮跳了跳。白湘湘却是微微偏了头去看萧鸿。白焕直接怒道,“说什么?”
萧鸿不慌不忙将那只簪子置于众人眼前,开口道,“这支簪子虽然外表平淡无奇,却不是什么地方都有东西。若是萧某没有记错,这种刻了特制印记簪子乃是京城琉璃阁所制,若是想查,还可以去琉璃阁寻出它制作年月。至于真假么,白大人可要看看?”
白焕将那支簪子夺下,果然见簪身上有不显眼一行小字,然而簪子通体莹润,并不像是赝品,不由把目光投向了咬住下唇阮欣欣,若有所思道,“这确实是琉璃阁所制簪子。”
“白大人只说对了一半,”萧鸿笑瞥了一眼小桃手中包袱,“若是萧某没有看错,这包袱中还有许多琉璃阁东西呢。”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氛围中。阮欣欣在心里对萧鸿恨得咬牙切齿,小桃手微微颤抖着,丁强丁壮却是有了柳暗花明之感。
原本以为坏事做尽无耻匪类可能是被冤枉,原本以为深受其害应该得到公道弱女子对所有人撒了谎——怎一个乱字了得?
白焕语调阴沉,“欣欣,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其他所有人撒谎他都可以不管,可是,竟然连他也骗了,这是在挑战他底线!白焕最无法容忍就是这一点。
“啊,姑娘!”小桃忽然惊叫了一声,只见阮欣欣已是软软倒在了她身上。
38女配反攻记
顾淮负手而立;目光凛然的望了一眼眼前跪着的女子,音色冷冷,“查到了些什么?”
女子一身黑色束身衣,即使是跪着;身材也显出玲珑的曲线,她的面容姣好,神色却冷清若冰雪,略显忐忑的道,“丁壮是万晓柔今日带进来的,而万晓柔便是国子监学子千越的妹妹,近日与阮欣欣曾经秘密见过两次。至于丁强丁壮留下来的原因,或许与揽翠坊南烟有关。”
顾淮冷笑;“或许?承露;是太久没上战场所以忘了顾家军法了么?”
承露身子一抖,顾家军法四字于她无异于魔咒,所有经历过顾家军严格训练的都无法忘记那般冷酷的刑罚。
“大恕罪!属下今日千越所住的客栈还搜到了这个。”承露勉强镇定了心绪,舀出一幅卷轴来。
顾淮一眼瞥过,只觉得似是眼熟。待接过一看,竟是数日前自己遗失的那幅画,上面赫然还有着自己的印章。原本以为是自己无意间遗落了书房的某处,因此也不曾着意去找,却不料是落到了别手中。顾淮眉间蹙起,把那画重新卷好,低声问道,“确实是千越房中找到?”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欺骗大。”承露连忙回道。
顾淮沉默了一会儿,握着卷轴的修长手指渐渐收紧,似是要把那卷轴掐断了似的。良久,才低声吩咐道,“想办法把这个车夫送到太子面前去,让他开口说实话。至于万晓柔,放了她,千越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属下遵命。”承露低头应道。
“记住,‘或许’这个词不想再听到第二次。”顾淮语气淡漠。
承露心中一颤,跟了顾淮这么几年,她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她一手一个拎起地上两个睡得不省事的,像拎两只小鸡一般轻松,身形如风一般迅速消失了视线之内。
顾淮站原地,眸光有意无意轻轻拂过手中握着的那幅画,心中叹道,湘湘,也不知现如何了,不要害怕,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忽而又想到千越竟能舀到这幅画,一般是不能靠近他的书房的,除了那几个之外,面色便又沉下来。这国子监中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竟是各色等都能混的进来。
*
而阮欣欣众面前晕倒,倒真是气急攻心所致。小桃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面色焦急。而白焕脸色难看,只觉得今日这事越想越糊涂,一时也不曾想到应该赶紧找个大夫来给阮欣欣看看,还是萧鸿提了才惊醒过来。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阮欣欣把了脉,说是太受惊吓,只需平心顺气、好好静养一番便可,开了一个养生调息的方子后,大夫就走了。而阮欣欣过了一会儿果然幽幽转醒,只是她甫一睁开眼就觉得还不如不醒。
对上白焕质疑而阴沉的目光,阮欣欣少不得打点精神,勉强站起身子说道,“白伯伯,欣欣也不知道那些首饰里怎的会有京城琉璃阁的东西,若是娘亲的话,倒是可以问一问;不过,也或许是欣欣方才太过紧张,一时看错了。只是……”她怯怯的瞅了白湘湘一眼,才道,“欣欣能肯定的是,当日真的是那两个劫了们的财物,还羞辱于……”
虽然还是同先前差不多的一番话,可这次众都存了怀疑,白焕正要开口问什么,忽听门“砰”的一声响被撞开了,当先进来的是春风拂面的小胖子太子,而后面,孙围和钱易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押着一个身形狼狈的跟进来了。
“太子殿下。”白焕给太子行了礼,心中疑惑,他怎么从琴坛跑到这儿来了?屋内众也纷纷行了礼。白湘湘眼尖的看到进来的四个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熟悉身影,顿时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悄悄靠近门边。
太子显然心情不错,一张胖胖的脸笑得如沐春风,“白大,今天本太子可是给送来了一件大礼。”说着给身后两使了一个眼色,孙围和钱易一一脚狠狠踹那马车夫的屁股上,直把他踹得跪地上哇哇大叫。阮欣欣偷偷瞥了那马车夫一眼,立刻认出了来,心中一阵慌乱,怎的是他呢,她感觉到事情正一步步朝着她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本来她还让万晓柔随了丁壮一起过来好给她当证的,却从刚开始就不见了万晓柔的影。
“敢问太子殿下,这是谁?”白焕心中不满,却不敢表露脸上。
“白大不认得,阮姑娘应是认得。”太子微昂着下巴扫了阮欣欣一眼,随之对着马车夫喊道,“喂,把刚才对本太子说的话对着白大和这里所有的再说一遍!要是敢错漏一个字,本太子就剁一个手指头,敢错漏两个字,就剁两个手指头,听明白了没?”
那马车夫磕头如捣蒜,吓得不轻,“小的听明白了,求太子殿下饶命啊,小的一定会说实话,绝不敢欺瞒……”
“那还不快说?”孙围又他身上踹了一脚,太子赞许的看了他一眼。
马车夫胆战心惊,随之将当日是如何决定送阮欣欣母女进京的,路上是如何心生不耐、见财起意,后来又如何欺负阮欣欣孤女寡母一念之差动了坏心,都事无巨细说了出来,只偏偏把遇见丁强丁壮那一段完全隐去,就像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因都是他做过的事,说得倒是流畅无比,众听了都暗暗点头。他这般猥琐的模样,还真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丁强丁壮虽然也听得瞠目结舌,两却极有默契的不做声。
马车夫讲述的时候,絮儿也已来到了白湘湘身边,虽只是分开了大半个时辰,主仆两却都颇有感触。絮儿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压低声音道,“小姐,表少爷让捎话给您,让您不用害怕……”
白湘湘静静道,“知道。”就算刚才所有都没有察觉,她却还是能够立刻感觉到顾淮的气息,她只是不敢去看他——她狼狈不堪到极点的时候,怕和他双目相对。依太子的本事,要找出马车夫这般能起到绝对反转作用的还是颇有难度的,另一个更大的可能性便是,顾淮帮了她。她努力不去让顾淮担心,却还是让他操心了。白湘湘想,她还真是没用啊。
萧鸿站不起眼的角落,视线紧紧锁住白湘湘,只见她的神情忽而落寞起来,安静得让心疼。就算她没有阮欣欣那般聪明有心计,撇去了侍郎千金的傲慢骄横脾气,她倒也没差到哪里去。不过是单纯了点,率直了点,任性了点,尚可接受范围之内。萧鸿微微眯起了眼睛,可惜他就是无法容忍她侍郎千金的身份,还有便是,逼婚。
阮欣欣觉得大势已去的时候,一直不见影的万晓柔终于也出现了门口,陪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千越,只不过千越不复平常的放荡不羁,此时却是一脸严肃。万晓柔一进门便深怀歉意看了阮欣欣一眼,直看得阮欣欣的心掉入冰坑里。
丁壮见了万晓柔立刻忍着身上的伤吼道,“就是,就是把带进来的!居心何?!”
万晓柔红了一张小脸,当时阮欣欣和她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妥当,似乎有违江湖侠义了,可是任阮欣欣白家受尽欺负也不是办法,倒真不如这样一次来得痛快。万晓柔还记得阮欣欣跟她说白湘湘恨死了她的时候,阮欣欣脸上的恐惧和担忧。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违背了自己一贯的侠义准则去陷害吧。
现好了,先前她不知怎的被一闷棍打晕了,醒来见到的就是满脸怒容的兄长。她心虚啊,千越随便一问,她就把话全招出来了,千越自然是大怒,立刻带了她过来解释。马车夫当时是被万晓柔打怕了的,此刻见了万晓柔也是瑟瑟缩缩。万晓柔便把当日路见不平救下阮欣欣的事也说了一遍,正与马车夫说得相符。
事情似乎真相大白了,白焕沉着脸色让护卫把马车夫押送到刑部去。那马车夫一路上哭天抢地,却是没肯理他。
阮欣欣瞅着万晓柔似是要把自己和她密谋的事快要说出了口,立刻抢先一步扑着跪到了白湘湘面前,脸色苍白,泪珠簌
簌而下,“湘湘妹妹,对不起啊,是错怪了!都是那个马车夫害得,竟把他认错了,就看和母亲不远千里来投亲的份上,原谅了吧……”白湘湘尚未表态,阮欣欣又跪到了丁强丁壮两身前,哭道,“两位壮士,欣欣刚才错了,希望们不要怪罪……”
这一刻,白湘湘蓦地想起了一句话,至贱则无敌。
正文 39女配反攻记
四月快过了大半;这几日天空中总淅淅沥沥下着点小雨,白府里一片潮湿的氛围。今日总算是没下了雨;只是天色依旧阴暗。从推开的纱窗中向外望去;院子里的花木却因为连日雨水的洗礼,更加显得精神。
白湘湘满足的叹了口气;心里升起点点的幸福感。虽然自己被父亲禁足了多日;整天只能窝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发闷;然而若这是把阮欣欣母女赶出白府必须付出的代价,白湘湘觉得自己还是赚到了。她出不了这个院子,却有半刻都歇不住的絮儿激动的跑进跑出,在第一时间给她带来最新的消息。
絮儿和她转述府里的那些个粗使婆子怎样粗鲁的把鬼哭狼嚎的冯氏和阮欣欣给拽出门的时候,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神情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其他的倒罢了;白湘湘当时是蹙了眉,细细问了阮欣欣的神色。絮儿挠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懊恼的道,没有太注意,似乎、似乎就这么很平静的出去了吧。
接着又像是怕白湘湘担心白焕没有下决心似的,眉飞色舞的补充道,我可看见了,她们两人走的时候,拿走的就是她们刚来时带的东西,现在恐怕要落到乞讨露宿的地步了呢。后来我听说原来老爷把先前的东西统统收回来了,都交给翡翠说是送去了让夫人保管。
从回忆中抽回思绪,白湘湘微微一笑,父亲这样做,若在以前她定会以为是她慈祥和蔼的父亲回来了,而如今,她却更倾向于相信,这只不过是因为,父亲怕阮欣欣这件事闹大,当时在场的有千越、万晓柔、太子并孙围、钱易,千越、万晓柔好说,他们是错的一方,愧疚也多,因此不会说什么,然而太子一党却难办些,要想保住他白焕的官声清名,是决然不能再和阮欣欣母女有任何干系了。饶是如此,也无法让他安心,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想要寻求顾氏的好感,以便万一之时顾家能出面吧。
视线里渐渐出现一个杏色衣裳的人影,白湘湘面露喜色,絮儿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她都快等得闷死了。
絮儿跑进屋子里的时候,杏色长裙下的绣花鞋已是湿了大半,因是外面地上的泥土尚湿软,所以沾了许多甚而有泥点随着她行走间出现在了屋子里。絮儿很快发现了这个问题,本就因为气喘吁吁而泛红的小脸更红了。
白湘湘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只是略带着期盼的问道,“絮儿,可看到今年放出的新进学子榜单没有?”
絮儿兴奋的直点头,“有有有!小姐,我今天终于看到啦,您是没看见,那里人山人海的,挤得我一个头两个大啊,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那些人挤下去,小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白湘湘此时也顾不得摆出大小姐的样子,连忙问道。她心里想,莫不是我考中了吧?可是……这不可能吧,她那日的表现绝对算不上出类拔萃,顶多半吊子水平,这在应考国子监的一群高人中简直拿不出手,不过絮儿这么高兴……
“阮欣欣没考上,万晓柔也没考上!哈哈哈~”絮儿有些犯二的大笑起来。白湘湘无奈的伸出手摸摸絮儿的额头,咦,没发烧啊,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也不想想,若像阮欣欣这般才上台就把琵琶砸了的人都能进国子监,这世界上该有多少才女能考上状元、为官一方了,好歹人家会拿出本事来而不是装腔作势。
“絮儿,你莫不是这几日感冒烧着了脑子,而且还是低烧?”白湘湘笑着道。
“小姐,重头戏来了,”絮儿似乎并不在意白湘湘的玩笑,依旧保持着讨喜的笑容,“小姐其实您也没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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