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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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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这种事我一直都认为很幼稚,但此情此境,除了发毒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陈仪对我的发誓却有另一种解读:“陈年,你听到了?她这是在咒你出门就被车撞死呢!这个女人真恶毒!”

于是陈年的另一耳光又扇了过来。“你马上去向我妈认错!跪下认错。”

“我不认错,我又没有错!我凭什么要认错!”我终于怒吼出声。

陈年的耳光又打过来:“不认错你就滚!”

“滚就滚!”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第一次说出这么剧烈反抗的话。

“你看,我就说她在外面有人了吧,不然她能这么硬气?以前像个小绵羊似的,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现在人家有了后路,说话都不一样了!”

陈仪真是一个高手,总能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解读得让我有挨揍的理由。抽耳光已经不足于让陈年泄愤,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又冲上来准备接着打,我心中已经怒极,竟然一耳光向他抽了过去。

三年婚姻,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家,因为他是我丈夫,我连难听的话都没有骂过他一句。无论婆婆如何挤兑,我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段婚姻,哪怕让月子中的我去上班赚钱,我也认了。

可是他不该打我,而且下重手打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一个人,我有我的尊严。

我的反抗自然遭到他更猛烈的打击,我被打得抱头鼠窜。

“陈年,我会报警抓你,你公务员施家暴,我让你丢掉你的铁饭碗!”

陈年果然住手,对于他来说,那个光宗耀祖的铁饭碗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人生一半的骄傲,都来自那份稳定而光荣的工作。我不过是威胁一下他,就让他停手了。

没等他再动手,我夺门而逃。陈仪伸手过来拉我,被我用力甩掉。

一个人在绝望中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是巨大的。陈仪那么胖的身子,竟然被我甩开,还滚在了地上,事后想来我都佩服自己。

还好挎包还在我身上,包里有我退房时退到的安明交的八百元押金。虽然不多,但不至于会让我露宿街头。

这一次我冲出小区,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么伤心了。

人对痛苦也会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多经历几次,人就会渐渐麻木起来。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随意地上了一辆车,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第13章  不要拉倒

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车上乘客并不多,我坐在最后一排,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仔细地分析着最近以来发生的事,思量着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想来想去,好像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生了个女孩儿,然后本来一直我就被边缘化的家庭地位就彻底消失殆尽了。

可怜那孩子生了这么久,她连一个名字都还没有。

而我要上班,也很少有时间去陪她。我都有两天没有好好地看她了。

公车不断地报站停站,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座椅胡思乱想,直到开车师傅提醒我已经是终点站了,而且这一班车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他要下班了。

下车后我才发现坐了很久了,都从城南坐到了城北。这一片城区我其实更熟悉,因为我家就在这里。当然,现在已经不是我家了,是继父和我妈的家。

怀孕期间我妈曾买了几盒牛奶来看过我,后来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没通知她还是她没来,我不记得了。

既然来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去看看她。反正也无处可去。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生的,她至少不会将我赶出来。

敲了很久的门,继父才打开门,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妈在楼下。”

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小我妈十来岁,以前我爸没跑路之前,据说是我们家厂里的一个车间主任,后来我爸负债太多跑路了,他就登堂入室了,我甚至怀疑,在爸还没跑路之前,他和我妈是不是就有了关系。

楼下有间茶室,那不是喝茶的地方,那是打麻将的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努力砌长城妈妈。她穿着大红的睡衣睡裤,正在聚神会神地看着眼前的牌。

“妈妈。”我叫了一声。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然闪过惊喜。这让我很感动,毕竟是亲生的,看到我来,她还是高兴的。

“你来得正好,快给我一千块,我改天还给你,我要扳本。”

原来她眼里的惊喜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能给她扳本的钱,而且她竟然没有看到我被打了,我身上的痕迹这么明显。

“妈,我没有钱,不打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从下班后就挨揍,然后一路到了这里,虽然心情不好,但肚子却是饿得早就叫了。

“没有一千,五百也行!快给我,我又不是不还你。”妈妈站起来扯着我的包说。

虽然我从不赌博,但我知道一个赌徒输红眼了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给,妈妈一定会硬抢的。她在输钱的时候无数次地打我借钱,我不给她会动粗,拿到钱后,从来也没有还过。

我只能认倒霉,从包里拿出了三百,“我就这么多,你不要拉倒。”

“唉,真是白养了你。”妈妈一把拿过钱,不甘心地说。

我真想说这钱也不是我的,是人家安明交的酒店押金,这钱我早晚都还得还给人家的。

我正要走出茶室,妈妈叫住了我:“哎,你来替我看着牌,我要上厕所。”

第14章 说服

没有办法,我只好坐到了她位置上。虽然我不喜欢打牌,但我妈喜欢,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牌技也过得去。

我一上来,竟然连连摸到好牌,等妈妈回来的时候,竟然让她的一副烂牌已经好了许多,我准备站起来把位置让她,她却将我摁在了位置上,“今天我手气背,你来替我摸两把,你看手气不错。”

我在婆家挨了揍,哪有心情打牌,但她却非要把我摁在椅子上不起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给她打牌。说来也怪,我这手气还真是不错,竟然连着给她摸了两把清一色。这让她高兴得不行。

两个小时后,就有一个牌友输光了。牌局也正式散伙。妈妈不但成功扳本,百且还赢了一千块。

虽然赢了,她却没有把我的三百块还给我的意思,只是说赢钱了高兴,要请我吃饭。

当然,她也不会请什么大餐,而是去了对面街的馄饨店。

“说吧,今天怎么那么好想着跑来看我了?”妈妈问。

“我想离婚了。”

妈妈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离婚?你疯了吗?”

店里的客人一齐往这边看了过来,我有些尴尬,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你和陈年怎么了?你才生了孩子不久,怎么就想着要离婚了?”

原来她是知道我生了孩子的,那就不是我没通知她,而是她压根没去。她确实太忙了,每天都泡在茶室里,哪有时间管我。

“我生的是女孩,他和他妈都不喜欢,没少欺负我。”我说。

“唉,人家陈年是单传,他家只有他一个男的,要是你不生个男孩儿,他们就断后了,这事你得理解人家。”

我很是惊讶妈妈的立场,她竟然说这是我的问题。

“妈,你怎么也这样说?生男生女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女孩也是传后人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思想?”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总之你不能离婚,你离了婚,你就是一二手货,上哪找陈年那样有稳定工作的男人去?虽然说你人长得漂亮,可是你一离婚妇女,那注定只能也找比你更二手的男人,到时陈年娶一个年轻漂亮的进门,遭罪是谁?还不是你女儿?”

其实她这话直接就点中了我的痛处,我就是一个非常喜欢安稳的人,我害怕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所以我才这么多年像温水中的青蛙一样麻木地呆在那个没有任何激情的婚姻里。

我一但离婚,那宝宝有一个后妈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如果我争取抚养权,以我的条件,根本养不起宝宝,我甚至连住处都会没有,我怎么能给宝宝一个好的未来。

这也是我一直不敢有离婚这个念头的原因,陈年再不好,他终究是宝宝的父亲,只要我不离婚,宝宝就会生长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我真的不想在她出生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要承受我小时候的苦楚。我既然把她生下来,就应该让她过得好。

妈妈看我的表情,猜到她已经成功说服了我,“小两口吵架是很正常的嘛,过两天就好了,这几天你就住这边,等陈年那小子来接你,有妈妈在,不会让人欺负你。”

我正要感激涕零的时候,她却又补了一句:“你手气好,替妈妈多打几轮牌,手气好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利用!”

她要不是我妈,我真想把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直接倒在她头上。我都这样了,她竟然还只是想着她的麻将。

第15章 前世的情人

我跟着母亲走进以前的老宅,那么熟悉,却又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老宅是独立住宅,是当年爸爸的鞋厂生意很好的时候买地自建的两层类似别墅的房子。

爸爸后来生意失败后失踪,各方债主追上门来,眼看这房子就要被拍卖抵债,继父在某单位有关系,竟硬生生地保下这个房子没有被债主收走,后来他也就以恩人的身份住了进来,不但要了房子,还要了我妈。

庭院楼道,每个角落都是儿时回忆。

那时爸爸虽然很忙,但再晚都会回家,他特别宠我,我的房间里总是堆满爸爸买的各种礼物。

他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给我,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话我至今坚信不疑,不然爸爸怎么就宠我宠到多出弟弟那么多。

只可惜,后来爸爸忽然就不见了,我公主生活也一夜之间消失。看着爸爸种在院子里的樱桃树,再想着现在的处境,我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妈妈转身将手指放在鼻子上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吵闹,她应该是担心继父已经睡着了,怕我出声吵醒继父。

她小心地摸出钥匙,再小心地打开房间的门。都不敢开灯,示意我自己去睡。这房子我熟悉无比,很快就上了二楼摸到了我自己原来的房间。

摁了开关,灯却不亮,想必是灯泡坏了,也许就是因为我嫁出去了,不常回来,所以也没人换上新的。

还好床还在,也有被子,我钻进了被子,感觉被子应该是好久没有洗过,有一股霉味,我没脱衣服钻进去,都感觉透骨的冰凉。漫漫冬夜,这如何能睡得着?

这时妈妈又蹑手蹑脚地抱着一床电热毯来了,铺上后插上电,还好房间的插座没坏,电热毯竟然很快暖和起来,虽然被子的霉味还在,但至少是暖和了。

一直辗转无法入睡,一会想到我的孩子,一会又想到要不要继续维系和陈年的婚姻,越想越不能入睡,快要天明的时候,我这才迷糊睡着。

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坐在马桶上的继父,我尖叫一声落荒而逃。或许是这家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客人,他都习惯了上厕所不锁门了。

早餐的时候,妈妈跟继父说我有可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继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小时候他打我和弟弟打得的确是比较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从来也不肯叫他爸爸的原因。

现在他老了,权威自然慢慢消失,我虽然和他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那么惧怕他了。

强打起精神上班,下班后我又回到了妈妈和继父的家,妈妈说的没错,如果暂时无法决断,那就先冷战一阵再说,给大家都有考虑的时间和空间。

继父竟然做了晚饭等我,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常菜,而且口味很不好,但一回家就能吃上热饭,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我刚吃完饭,碗都没涮,就被妈妈又带到了麻将室。她搬了一张凳子在旁边守着,让我替她打牌。

或许真是婚场失利,赌场就得利。我的手气依然一如既往的好,打到晚上十一点,我说第二天要上班,不能玩得太晚,就把妈妈强行带离,当晚我们竟然赢了近两千块。

第16章 低人一等

这基本上是我半个月的工次,虽然我并不好赌,但看着红彤彤的钞票,我也还是很热心。妈妈先是给了我两百块小费,后来觉得好像太少,又多给了我五十,我一下就成了二百五。

不仅是金钱上的收获,我发现打麻将也是疗伤良药,牌局上要聚精会神,盯着对方打了什么牌,判断对方手里有什么牌,然后决定自己打出什么牌,这个过程绝对是个需要胆大心细的烧脑过程,在这个时候,很多烦心的事都会被抛在脑后。我渐渐有些喜欢上这个游戏。

就这样,连续三天,我都是一下班后就帮着妈妈打牌,三天时间,我竟然帮妈妈赢了六千多块。这对一赌就输的妈妈来说,无疑是翻身农奴被解放。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好了起来,嘴里随时都在哼着小曲儿。

第四天的时候,妈妈将我带出家门后,却没有去平时去的茶室,而是带着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打牌啊。”

“可是打牌不是在对面吗?咱们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趁你现在手气红火,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玩,玩大一点的,多赚一些,把我这些年赌输的都赢回来。”妈妈说。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玩小的就行了,可不能玩大的,咱俩这底子,哪有资格玩什么大的啊。”

“你怕什么,你手气好啊,手气好的时候玩得越大,那就赚得越多啊。”

“可万一我要是手气不好了怎么办?咱俩输得起吗?”

“不会的,你手气这么好,不会输的,走吧。”

来到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是另外一家茶室,不过是开在楼上,门口还有人专门守着,我和妈妈被拦在门外,还是妈妈打电话叫了一个牌友下来接,我们才成功入内。

这里比闹哄哄的茶室的确是上档次许多,甚至还有免费的糕点和咖啡,而且不是现金赔付,是要先将现金兑换成筹码。

具体打的过程就不细说,总之十一点我们离开时,我们赢五千多块。和我们前几天来赢的总和差不多一样多。

妈妈简直是乐坏了,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扭起了广场舞。“小暖,我说的没错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五千多块就到手了耶!你说你辛苦上班一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吗?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这么容易赚的钱,为什么不赚?”

“妈,哪有这么容易的,咱们现在只是运气好而已。万一哪天运气不好了呢?”

“运气好那就要赶紧赚啊。等过气不好了不玩不就行了?”

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总觉得这事儿不妥,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心想如果这钱容易赚,那也不妨赚一笔,至少把安明的钱还了也好,总欠着人家钱一直不还,总感觉低人一等。

有钱了,妈妈也变得大方了,这一次直接分给了我两千块。我虽然心里不踏实,但有钱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第17章 粉擦得真是很多

第二天我实在是想孩子想得厉害,下班后就回了婆婆家,但房里没人,我打了陈年的电话,也没人接,我发了信息给他,说我只是想见见孩子,他没回信息,于是我就又接着打。然后他就关了机。

没有办法,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这个时候了全家人都不在,应该会在外面吃饭。

于是我便在小区附近的餐厅一家一家地问,因为陈年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在下了班之后在外面鬼混的,因为他老妈根本就不允许,而他就是最听他妈话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湘菜餐厅门口发现了陈年的车。

我没有进到餐馆里面去,就在外面,我隔着玻璃,就已经能够看到婆婆和陈年,两人对面坐着两个女子,一老一少,老的盘着头发,年纪和婆婆差不多,但衣饰很讲究。

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比我要年轻一些,相貌也可以。隔着玻璃,也能看到她的粉擦得真是很多。

这两人我都不认识,我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到王桂,也没有发现孩子。

我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不会看到我的。要是大庭广从之下被陈年抽一顿耳光,那就太丢人了。

我还是走进了餐厅,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我找人,并且指了指陈年他们桌子,“麻烦你把那位先生叫过来,我找他有点事,你不要惊动其他客人,你就说小暖在外面等你。”

服务员倒也好说话,马上点头说可以。

服务员走过去对着陈年耳语了两句,陈年就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可能是担心我当众撒泼,影响了他在那个年轻女人面前的形象。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种老的带着年轻的一起来的饭局,十有八九是介绍对象。在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陈年已经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陈年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外面说话。

很明显他精心地做过发型,穿着我去年用年终奖给他买的品牌西服。领带也是我买的。经过精心打扮,他看上去也确实是不错的男子,只可惜,他已经不再属于我。

“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说完就走。”他的确很紧张,他是真的怕我大闹。

见他这么紧张,再联想到他揍我时候的狠劲,我心里酸酸的。

“你这么快就找下一任了?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离婚?陈年,你越是着急,我就偏不离!我就是要让你不痛快!三年了,我哪里对不住你?我哪里对不住那个家,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孩,我就变成弃物了?”

我虽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很激动。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们的缘份到头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这样说,也就是不否认他正在相亲了。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不见王桂和孩子了。如果相亲的时候有个拖油瓶,自然会影响他整的总体沽价。所以他让王桂把孩子给藏起来了。

第18章 你去告呀

我心里真的是很难过,吵归吵,打归打,但我内心对婚姻还没有完全绝望,但这一刻,我真是感觉内心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的疼。

也不知道是为了婚姻惋惜,还是为自己这三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有事你快说。”陈年又催我。

我感到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想见见孩子,她在哪里?”

“我妈让王桂带到亲戚家去养了,她挺好的。”陈年急于结束谈话,一边说一边看着餐厅里的动静,自然是担心他的那个相亲对象会忽然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有理由相信,他肯定和人家说他已经离婚了。

“孩子在哪里,你给我地址,我要去看她。”我说。

“我也不清楚,是我妈安排的,回头我问问她,再告诉你。”陈年说。

“陈年,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生的,就连医药费都是我自己出的,你妈无权安排那个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她的,也不是你的。”

“没人跟你抢,只是你现在的条件没法抚养她,暂时由我妈来安排,你放心,孩子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

“那我也应该可以去看看她,至少让我每周去看看她,你既然不想要她,那就让她跟我姓,你如果不答应让我去看她,我马上进去闹。”我指着餐厅说。

“袁小暖你不要这样,你闹起来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陈年又紧张了。

这时婆婆周红从餐厅出来了,她应该是看到我来了,担心她儿子搞不定,她自己要亲自出马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追到这里来了?陈年,你先进去,我来跟她说。”周红厌恶地看着我。

陈年赶紧进餐厅去了,周红则挡在了我的前面。一副我敢乱来,她就动手教训我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和她撕打,我本身也不是来闹事的。

“我想见见孩子,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说。

“孩子我让人照顾着,你就不用管了。”

“我是孩子的妈妈,那是我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不让我见?”

“没说不让你见,合适的时候会让你见的,过两天你回来一趟,把离婚协议签了,到时我会让你见孩子。”

“你不让我见孩子,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我说。

“袁小暖,你想和我斗,你还嫩的很,你最好不要闹事,不然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着孩子。”周红恶声道。

“你们不让我见孩子,我一定会到法院告你们!”

“你去告啊,我等着你。我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闹,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着孩子!”周红说完就回餐厅了。

我确实是认怂,我真的不敢闹,一是我知道和她怎么闹也无济于事,二是我真的担心周红以后不让我见孩子,虽然说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可是打官司不仅是耗钱,还得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去消耗。我一但打官司,谁会支持我?

周红好歹也是在体制内混的,人脉自然不是我能比的,官司这种事,不是有理就能打得赢的。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清楚。

第19章 不统统去死

我只好离开餐厅,不知道应该上哪的我,又回了妈妈家。然后又被妈妈揪着去打麻将。

然而,我的好运却没能持续,当晚我输掉四千多块。

妈妈是老赌棍,输赢她倒是见多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安慰我说没事,说好运会回来的。

但是连续几天,我手气就再也没有了,妈妈见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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