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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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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挣扎,但浑身却燥热得厉害,身体内部有一种汹涌的情绪在不断地冲击着我,我很希望那只手停下来,但我又希望他继续。

“不要……”我虚弱地说。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闻着身边那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古龙水的味道,感官上的刺激在一浪比一浪更高的升腾。他不断地亲着我,我发觉我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

但这时却响了。我的设置有个性铃声。根据不同的铃声可要判定来电的是谁。这个铃声提醒我,这是安明来的电话。

我意识微微清醒了一些,我用尽全力将他用力一推。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再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虽然现在非常的想,但我不能太过放纵自己。过了这条底线,我担心以后我没法回头。

他愕然,“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吗?”

我爬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往自己的脸上倒,不是往嘴里倒,是往脸上倒,我需要冰凉的液体让我清醒一点。强烈的欲望依然还在我的身体里燃烧,我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没能让我完全冷静下来,但确实是好了一点,我感觉我身上有点力气了。

“你不要再碰我,不然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我拿着一个空酒瓶,举着对他说。

他英俊的脸上还是愕然的神情,不解地看着我。

“这酒里是不是下了药,你们好卑鄙,竟然在酒里下药。”我喘着气说。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举着的酒瓶很快就让我觉得累,只好放下。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你不知道这酒里有药?这种酒都是有药的,而且都是客人自己要求加的,这会让她们更嗨。”他说。

“我没要这种酒!我不要嗨,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叫道。

“来这里玩的人大多都是有男朋友的啊,而且还是有老公的,这和嗨不嗨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想嗨,那还来这里干什么?”他反问我。

“总之你不要动我,不然我和你拼命!”我又去摸那个空酒瓶。

“你是我金主,你不让我动,我当然不会动你。我去给你拿点冰水来吧,喝点冰水,慢慢就好了。”他说。

我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我将被解开的扣子全都扣好,又整了整衣服。这时阿飞拿着一杯冰水进来了,我接过一饮而尽,太过冰了,我冰得我舌头都麻了,但确实感觉自己又精神了一些。

我试图站起来,但发现身上还是软得不行。

“你再坐一会,一会就好了。”

又继续响,还是安明的号码。我当然不会接,现在接他的电话,我跟他说什么?

——

我就看着那电话一直响,响完停一会,然后再接着响。

我感觉身体状态在慢慢恢复,我准备走了。

这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或许那不能算是敲门声,那是撞门声。

但门好像是从里面反锁的,撞了几下,并没有被撞开。

我看了看阿飞,他也正看向我,我们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示意他去把门打开,因为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他刚将锁扭开,那门嘭的地一声被人撞开。

“这里是女性会所,不许男人进入!”

“抓住他,不要让他乱来。”

一伴随着杂乱的叫骂声,几个男人一起冲进了包间。

冲在最前面的男子身材高大,灯光下他脸色铁青,一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跟在他后面的两名男子穿着黑色西服,正拼命地要阻止他,他回身砰砰两拳,打在那两人的脸上。

三人又撕打在一起。

来的男子正是安明。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而且和这些人在这里大打出手。我脑子完全乱了,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安明怎么来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那名叫阿飞的男公关也傻了,相信他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站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这情形不难猜到原因,安明闯了进来,但这里是女性会馆,不许非工作人员以外的男性进入,所以安明强闯,一路打进来,穿黑西服的两个男人,那肯定是这里的保安了。

此时的安明又变成了我不认识的那种类型,那些暖暖的痞痞的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他出手狠辣,每一拳每一脚都往对方脆弱地方招呼。其中一个保安已经被他打倒在地,他一只脚踩在对方的胸前,只一只手往那人脸上暴击。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保安,手里提着一个装着半瓶酒的酒瓶,直接向安明头上敲去,安明一闪,但他没能完全闪开,还是敲到了他的头,酒瓶发出爆裂声,安明晃了两晃,但还是有手撑住没有倒下,血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

安明圆睁双眼,像野兽一样吼了一声。

这一声吼得我都有些胆寒,那个保安正准备将手里已经破碎的酒瓶向安明刺去,安明已经向我这边冲了过来,忽然抬起那张放酒用的红木桌。将长桌抡起,向那三个保安砸去。

其中一个挨一下之后,另外两个见势头不妙,嘴里喊着先撤,再去叫人,然后就往外面跑去。

那三个保安冲出去之后,安明并没有追,而是砰地将门关上,然后反锁。

然后他就向男公关走了过去。

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淌,到脖子处很快被他的白色毛衣吸收,雪白的毛衣领口慢慢被染成红色,在灯光下看起来让我触目惊心。

然而安明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他一步步向阿飞走去,脸上是一种狰狞的表情,那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安明,那脸上布满的杀机,让我感到有末日的恐惧。

阿飞看着安明一步步走向他,却是一步步往后退。气氛诡异而紧张。在这种情况下,阿飞没有被吓得瘫倒在地,我觉得这都是不容易的。

“你他妈什么东西,敢玩我的女人,你他妈去死!”安明的话冷若冰箱,似来自地狱。

那种充满暴怒和杀机的状态,不亲临现场,很难想像得出来。此时的安明好像一只完全发怒了的野兽,就算他把阿飞一口一口咬死,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安明突然暴起,一脚踢在了阿飞的胸口,阿飞不会打架,应声而倒。

安明冲上去扯起他的衣领,直接将他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

阿飞才撞了两下之后,就倒在了地上,安明抡起桌子,向他身上砸去,又是一下,两下……

我感觉这样下去,男公关是要没命了。我扑上去试图阻止安明,“不要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贱人!”

安明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实在太过用力,我被打得有些踉跄,在我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安明又巴掌扇了过来。这一次我再也无法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我的头犯晕,他下手实在太重。我耳朵都被打得嗡嗡作响。

“你打,你打死我好了!”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发狠说了这么一句。

“我他妈命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来找野男人,你不要脸,你去死吧!”

安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看着他狰狞而扭曲的脸在我眼里越来越模糊。我感觉胸口开始发疼,在慢慢缺氧快要窒息的过程中,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心里有血在汩汩流出。

多少恩爱多少欢笑,终究是完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安明,我死在你手里,也是极好的事,我在心里默念。

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在我完全昏倒之前,我看到安明眼里有大大的泪珠滚了出来。

那是我最后的意识,但我却可以肯定,那的确是眼泪,安明的眼泪。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来,看到一个女生的脸,是那是我不认识的女生。她穿着的衣服是白色的,周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耳边听到是一种熟悉的声音。

那奇怪的味道经常在医院里闻到,那熟悉的声音是救护车警报的呼啸声,旁边的女子,是一名护士。

我在急救车上。

我想开口说话,但喉咙疼得厉害,嘴上也戴着氧气罩,完全说不出来。其实我现在最想问的问题,是安明怎么样了。

那个男公关死了没有?如果他死了,安明那也就完了。

这一切,全都怪我。不管我有什么样的理由,也洗不清我的罪过,都是怪我。

我心里一急,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坐在旁边的是胡芮。

我一看到她就怒从心起,要不是她介绍我去那个该死的会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挣扎着要起来骂她,她却将我摁倒在床上,“你要干嘛?”

“你害得我好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虽然喉咙疼得厉害,但还是说出了这一句话。

“我没害你啊,我去那家会所了,结果她们说你没来过,我想打电话给你,但我没电了,我以为你回家睡觉了,就没管你,结果我接到安明的电话,说你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她竟然是安明打电话让她过来的,那安明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除了胡芮,根本没人知道我在那里。不是她说的,那安明如何知道?现在她却说是安明打电话通知她来的,这话我当然不信。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和她纠缠这些事,我最关心的是安明的情况,“安明怎么样了?”

“在警察局,他打架和斗殴,打伤了四五个人,重伤一个,但已经抢救过来了。”胡芮说。

我一听没死人,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死,重伤什么的那就好办多了。花点钱一般就能摆平。

听胡芮的意思,她并不知道那包房里发生了什么。

这倒也正常,当时那包房里剩下的人只有我和安明,那个男公关当时已经昏过去了,清醒的只有安明一个人,除了他自己,当然没人知道我差点被他给掐死了。他应该是见我不行了,这才自己报了警,并且叫了救护车。

我再没心情和胡芮说话。忽然觉得好累,就只想睡一觉,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安明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因为有老兵在。老兵的很多战友都在警察系统,而且好像都任要职,只要不死人,要把安明给捞出来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

但我和他肯定就就完了。

安明之所以那么愤怒,当然是认为我和那名男公关做了什么了。他连掐死我的心都有,自然是已经心灰意冷。

当一个女人所有的幸福都指望一个男人的时候,一但和这个男人有风吹草动,世界就会崩塌。

我以为我以后都不会再让自己处于这样的被动情况,可没想到到头来情况依然还是这样。和安明完了,我的世界就变成了灰色。

人生就是这样,越觉得好的东西,越害怕失去,越害怕失去,却偏偏就会失去。

一直以为安明给了我重生,是我生命中的天使,让我重新觉得人生有新的意义。但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短暂,还没好好地品位幸福的味道,它就已转身远去。

我就一直哭,哭得停不下来。哭得枕头都湿了一半。

想着安明给我设的局,想着安明对我的好,想着安明手掐在我脖子上的绝决,想着他眼睛里滚出来的泪水。想着所有的温暖,想着所有的冰冷。想得我心痛如刀割,哭得没有力气。

我确定我是爱他的,非常的爱。那是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情感。只想天天与他厮守,就算是和他斗嘴,那也是幸福的。只要他在,我就安心。我就幸福。

然后一切终究还是失去。

但凡是饱受生活摧残的人,慢慢地就会将自己包裹,不会轻易去爱上一个人。因为付出感情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成本。在付出感情的同时,就是给自己埋下一颗炸弹,那份真情何时绝望,人生就跟着绝望,生无可恋。

没想到我还是犯了这样的错误,错得不可救药。

安明,如果你只是想报复我,那你成功了。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胡芮告诉我说,她已经打电话给了袁小刚,但袁小刚喝醉了,接电话都说不清楚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没声了,可能是倒下继续睡着了。问我要不要通知我妈。

我马上说不用。我才离婚不久,好不容易让老妈省心一会,这马上又搞出这些事,老妈那得急死。反正也没死成,就不必告诉她了。

“在那会所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受的伤?”胡芮问我。

我确实是不想告诉她是安明打的我,不是怕她笑话,是不想再提那个场景。

“我去拉架,结果被误伤了。”

“那你哭这么伤心干嘛?快别哭了,又没怎么样。”胡芮说。

第88章 及地来了这么一招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袁小刚这才来了。

他伸手过来碰我的脸,我把他的手推开。

“劝架所伤?你这分明是被人抽了大嘴巴,都红肿成这样了,还有脖子上的指痕,那是被人掐的。你这是先被人大嘴巴抽得倒在地上。然后被人用手给掐住了脖子,妈的个x,这人是想要你的命啊,这狗x的是谁?”

袁小刚在病房里暴跳如雷,还好这病房其他的病床都空着。没有住人。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那么多人打架,被误伤是很正常的,一点也不奇怪。你就别瞎猜了。

“我瞎猜?我是做什么的?我是混混!打架对我来说那是家常便饭!什么样的伤是在哪种情景下造成的,我比法医还要精通!你这绝对不是误伤的,你就是被人打的!是哪个王八蛋打女人,我x他妈的,你告诉我,我非弄死丫的不可!”

袁小刚是真怒,眼睛呼呼地冒火。他要是知道是安明所为,我估计他得带上一大伙人去和安明拼命。

都已经这样了。我当然不会再让这件事继续扩大,没有这个必要。

“都说了是被误伤,你不要再在这里大呼小叫。不然我让你出去!”我怒道。

“袁小暖你还是这么没出息,被人欺负了从来就只知道忍气吞声!从来也不知道反抗一下!你实话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和你去调查那个小姐的事有关?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被打的是不是?”袁小刚大声吼道。

“都说了不是了,我不想再提这些事情,我需要安静,你给我出去,现在就出去!你吵得要死。我还怎么休养?不死也要被你吵死了!”我也吼道。

咽喉依然不舒服,这么一吼,又咳嗽起来。

“好好好,你别动怒。你冲我吼算什么本事?我是你弟弟,现在是要替你出气,不是要找你麻烦!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好了,我走了,你不说我也会查清楚是谁打了你,我绝对饶不了他!”

“我不需要你为我出气!你少惹些事我就烧高香了!”

袁小刚冲我冷哼一声,出去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全身疲惫,只想睡觉。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事,但又无力解决。一直都觉得身心疲惫,困意一阵接着一阵,刚刚醒过来不久,很快又想入睡。

住院的三天,我将关机。不打电话也不接电话。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说,只想睡觉。

这当然是潜意识里的逃避现实,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感觉人活着除了累还是累,快乐短暂,而痛苦绵长不散,真的生无所恋。

第四天的时候,我已经恢复到可以出院了。

我知道安明不会来看我,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着期盼。

我希望他到医院来,就算是作最后的道别,也是好的。可惜他终究是没有出现。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但也可以再住几天看看。我说那就明天再出院,今天我不想动。明天再说。

当然还是心存侥幸,希望能在最后一天,安明能够忽然出现,向我解释为什么他会领走一个小姐。为什么那个女的后来成了陈年身边的女人。

人其实最大的能耐和最懦弱的地方,就在于太过自欺欺人。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但心里还是有幻想。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希望奇迹会出现,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

下午的时候,护士来说,有人在主治医生那儿打听你的情况,是个很帅的男生,手里拿着花篮,应该是来看你的。听说是你公司的领导。

我一听几乎是狂喜,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再扯平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我内心当然希望是安明。原来我在他面前如此卑微,就算是他想弄死我,我心里依然还是放不下他。我希望他能来,就算他只是来骂我一顿,只要能看见他,我也会稍微好受一些。

病房门开了以后,魏松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花篮。

我眼里肯定是充满了失望的,只是不知道魏松有没有看出来。我强装笑颜:“还麻烦魏总亲自来,真是不好意思。”

魏松将花篮放在桌上,“本来早就应该过来看你的,这两天你和董事长都没在公司,很多事都要我处理,忙得头都晕了,就一直没过来。你好多了吗?”

“本来也没什么事,早就好了。”我说。

“哦,那你什么时候上班?下周应该可以了吧?当然还是希望你能多休息一段时间的,不过现在事情确实是太多了,鞋厂那边一直打电话到公司找你。你再不出山,天下真是要大乱了。”魏松说。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管是我的销售总监位置,还是鞋厂的股份,那都是安明给我的。

现在我和安明都成了这样了,这一切他应该很快会收回去。所以我回不回去上班,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

“董事长那边怎么样了?”我忍不住问。

“他这两天也挺忙的,鞋厂那边的事我忙不过来,就只有他亲自过去处理了。头上还扎着绷带呢,他就到处跑,他也真是够拼的。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和人斗殴,缝了七针呢,他倒是说没事,我看着都疼。”

魏松这样说,我也算是松了口气。从魏松的话里分析,安明已经从警局出来了,而且已经开始工作了。那就说明他伤着的那些人没事。

我不知道安明对外说那晚的事情时,是怎样解释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安明绝对不会说出是因为我和男公关共处一室,所以他才发了疯,伤了那么多人。

因为不知道他是如何说的,我也不敢过多谈论起那天晚上的事,我担心撒谎会撒出不同的版本,到时让安明下不了台。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他好,这是我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小暖,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你看你现在受了伤,出院后又要忙鞋厂那边的事。销售二部的工作,要不就让我暂时替你挡一阵吧。之前安明有跟我提过,说如果你实在忙不过来,管不了销售二部那边,就让你向我提名一个销售总监。我想了想,现在公司好像没有适合的人员可以担任这个职务。实在不行,那就让我先接管吧,二部那边你才做出些成绩,如果要是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那你前面做的那些工作就白忙了。”

我听了沉默一会,是啊,和安明闹翻了,完蛋了。我以后也不可能再呆在二部了,如果没有人迅速接管那边的工作,那前期的付出,恐怕真的就付之东流了。

“你别有什么想法啊,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我也只是想替你分担而已,如果你自己能行,那你还是接着做吧。”魏松见我不说话,又补充说。

“那董事长是什么意思?”我最关心的还是安明的态度。因为我觉得这是安明已经开始在削我的权,或许只是不屑于当面来说,所以让魏松来办这件事。

“他的意思和我一样,就是如果你很累,那销售二部的总监就由我暂时来兼任,等找到新的合适人选,再把交接给别人。”

“那好吧,那就辛苦您了,相关的交接工作,等我出院后会尽快完成。”我说。

“行,那你好好养着,办公室还是给你留着,你如果想要回去,随时还是可以回去的。”

送走魏松,我心里更加空了。

销售总监的职位交出去,那接下来应该就该到鞋厂了吧?还好我在鞋厂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也没做过什么,就算是他收回去,那也没什么。就当只是一场梦而已,现在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心里太过堵得慌。我穿着病号服来到医院的绿化区散步。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鞭炮声。这才想起,下周就是春节了。

过了春节,温城漫长的寒冷天气就要结束了。然后就是草长莺飞。再然后就正式温暖了。

原来时间真的过得很快,才记得去年的时候还和陈年一起过年,再次春节的时候,我和陈年已经离婚了,就连生命里突然闯进的安明,竟然也成为了过去。短短的一年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真是和做梦一样。

“你不要老是动,这样不利于你恢复。”

“可是这东西我戴着是真不舒服,能不能取了?放心吧,我的头不会歪的。”

声音感觉好像在哪听过,扭头一看,是个护士用轮椅推着一个病人出来溜达,那病人嫌戴在脖子上的颈托不舒服,一直在动,护士不许他动。

那男的脸色苍白,但却眉清目秀,很是好看。也难怪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能让漂亮的小护士都推他出来溜达。

“是你啊?”

我和他花几秒钟的对视后认出了彼此,他是那个叫阿飞的男公关。那天救护车到了以后,把他也送到了这家医院,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而已。

阿飞这个名字一听就很假,不过无所谓了,萍水相逢的不相干的人而已,本来我还怪他多事,所以才导致了安明的误会,但想想一切都是命。他也差点送了命,也就不再怨他了。

要怪,那就只能怪我自己。

“你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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